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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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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阮寂从不明所以。

    桑莫笑了笑,“这二者其实是一个意思。对殿下而言,也许,月宁郡主就相当于另一个神匠墨辛吧。所以,借着郡主已经设计好的事情,殿下一句话推力一波,让郡主能从风口浪尖暂时退下来,不是正好吗?”

    追查墨辛下落,是为了了解烛心镯,而殿下的那句话,是顺着月宁郡主的意图帮她转移旁人的注意力,正好也关系到月宁郡主的安危,而月宁郡主的安危,也关系到殿下能否进一步了解烛心镯。

    只是阮寂从虽然知晓凝洄大阵的事情,但却对烛心镯一无所知,故而,桑莫也无法细说。

    只能道,“殿下自有决断,镇南侯,殿下还不会放在眼里。殿下要做的事情,比镇南侯,重要多了。”

    阮寂从不知,他却是知道的,那被殿下看的极其重要的烛心镯,终于在月宁郡主那里得到了线索,就算是要公然违逆太后,殿下也绝不会迟疑分毫。

    更何况,当初为了烛心镯,殿下都曾生生将誓要追杀到底的北弥余孽放走了!

    区区一个镇南侯,算得了什么。

    那可是,连殿下自己都明明完全不懂,却没理由地生生放在心中成了执念的东西啊!

    若是有人敢在这关键的时候伤害月宁郡主,坏了殿下凝洄,了解烛心镯的大事,殿下恐怕绝不会手软分毫。

    更何况,现在仅仅只是一句帮月宁郡主转移旁人注意力的话而已。

    ……

 第一百四十一章故意,混淆视听(二)

    夜色一分一分浓郁,漫天黑幕,没有月光与星辰,颇有几分暗沉压抑。

    宣绫靖虽是一片沉静地呆在皎卿阁静静等着子夜的到来,可飞鸾殿,却难寻半分安宁。

    方长玥在太医的照料下,终于醒了过来,可一醒来,发觉自己双手下垂,软塌无力,瞬间惊惧地尖叫一声,险些又吓晕了过去!

    等到终于认清了现状,她才满是惊恐哀求之色的扭头看向一旁的太医,惊慌失措、急不可耐地道,“太医太医,我的手怎么了,你赶紧看看我的手,一定要治好我的手啊!”

    可被她如此盯着的太医却只沉默地伫立在床榻边,脚步久久不动,神色间更满是为难之色。

    方长玥疯狂地摆动着双臂,妄图让手也跟着动起来,可双手始终软塌塌的,让她眼中的惊恐一分分加剧。

    方长玥哀求片刻,见那人始终不动,终于恼羞成怒,凄厉地嘶吼道,“庸医,你个庸医,你滚出去,滚出去啊!叫况太医来!赶紧让况太医来!我的手!我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就在太医万般犹豫为难之际,太后终于从屋外走了进来。

    一看见太后,方长玥立马跌爬下床,惊恐的双目中满是希冀地朝着太后奔去,却被傩娘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双手无法控制,被傩娘拦住,再难前进分寸。

    方长玥面色一僵,凄厉而绝望地死死盯着太后,双瞳之中,仅剩最后一点点亮光,哀绝地嘶吼着,“太后,太后,您传况太医来为长玥看看吧!长玥的手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的!”

    太后满是复杂地瞧了哀戚的方长玥一眼,一声不语地示意傩娘将方长玥扶回榻上,方长玥见着太后面上如常的慈祥温和,眼中的亮光一点点放大,希冀地看着太后。

    可太后缓缓坐在榻边,满是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终于开口时,话语中却浸满了惋惜与感叹,“玥儿啊,不是太医无能,是他们不能啊……”

    方长玥双目中本还亮着的光瞬间支离破碎,整个人如同浸入了无边的湖水中,只余越来越压迫的窒息绝望。

    太后的那一句惋惜,让她依稀想起来了,当时殿下似乎下令要废了她的双手,护着那个贱人!

    她试图扯住太后的衣袖如往常一样的亲昵祈求,却被那一双无力控制的双手再次惊恐吓疯,“不会的,不会的!殿下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我要见殿下,太后,您让我见见殿下,我一定会让殿下收回成命的。”

    太后满是心疼地瞧着方长玥,好似真的疼爱一般,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鬓发,才温和地劝道,“没用的,刚刚十五派了他的亲卫惊楚执帝师令来,说你这双手,就此废了。你说你,平时打打闹闹的就算了,怎么还真刀真枪地把人给伤了,那李世旋到现在尚未醒过来。”

    “李世旋?”方长玥怔了怔,眼前骤然淌过一大片鲜红,情绪瞬间有些惊惧的失控,吼道,“我没有,没有杀李世旋,那只是意外,您告诉殿下,那真的只是意外!殿下一定会相信我的!太后,您帮帮长玥,长玥不能没有这双手啊!”

    太后无奈地抚摸着方长玥的额,眉眼中是十足十地心疼,“长玥,不是嫂嫂不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帝师令,等同帝令,不可违背,这乃是我东渊祖训……”

    话及此,太后叹息地顿了顿,才安慰和蔼地看向方长玥,无奈地开口道,“长玥,认命吧……这令就算是哀家,也不能令其作废……只要十五还是帝师一日,你这手,便无人敢医,就算医好了,也只能再次折断……你明白吗?”

    可在众人难以企及之处,太后眸底的幽冷之芒,却转瞬即逝。

    方长玥楞楞地呢喃重复着太后这句无奈之语,似仍旧不敢置信,呆滞地坐在床榻边,良久良久,一直双目无神,口中呢喃,如同入了魔怔。

    太后静静呆在一旁安抚了她片刻,打发了太医离开,又叮嘱了落霜在此好好照顾方长玥后,才终于转身回了正殿。

    而等太后离开良久,口中一直喃喃的方长玥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整个人沉寂了下来,一闹一静,格外鲜明,甚至,她那双绝望的眼眸里这一刻,正翻涌着让人心寒的冷意与决绝。

    良久,她突然哑着嗓子,喊道一声,“来人,送我回镇南候府!”

    而飞鸾殿正殿内,暖炉烧的正旺,轻微的扑哧声,在这沉寂间格外清晰。

    傩娘为太后取下了身上的披风,正回禀着方长玥离宫的消息。

    太后倚着软榻坐在暖炉边,懒怠地烤着手,凤目间却闪烁着幽沉冷厉之中,唇畔更是噙着嗤冷阴沉的笑意。

    “方凌天(镇南侯)那个老奸巨猾的老匹夫,还妄想让哀家给方长玥和十五搭线,以为哀家真是傻子不成!妄想另寻主子,也不看看自己女儿是什么东西,愚蠢至斯,这挑唆长玥和云夕玦的戏,总归有了个好结果,十五出了手,生生断了方长玥双手,还大张旗鼓地动了帝师令,方凌天这老东西也该死心了,镇南侯方家,还是好好的老老实实拥戴着我的皇儿吧!”

    她从最开始着人有意挑破方长玥和云夕玦的关系,便有此心思,若能借此探清十五和云夕玦之间的关系固然是好,若是能让方长玥冲动之下做出蠢事来,惹得十五出手,那十五和镇南侯方家之间,就再无合作的可能!

    傩娘一语不发地听着太后的嗤笑,直到太后话音落下,她才终于开口道,“太后,今日郡主将李姑娘送回了李府,还声称是的命令,李姑娘怀中,也确实有的符鉴令。”

    “哦?”太后凤目皱了皱,狐疑地道:“十五赐了符鉴令给李世旋?”

    “奴婢不知。”

    “那李世旋怎么会有十五的符鉴令?”太后沉吟地敲打着暖炉上的壁罩。

    傩娘垂着头,道,“据在场的侍卫回禀,李姑娘当场便昏了过去,他们并没有看见赐令,不过后来,也确实还在欣沐轩内呆了一段时间,不知是不是那时候赐的令。”

    “可十五怎么会赐给李世旋符鉴令呢?”太后怎么也想不通,十五那孤冷的性子,怕是根本不会和李世旋说上半句话,又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地还送了符鉴令。

    沉吟半刻,太后才眉目一凛,冷声道,“是不是十五赐给云夕玦,云夕玦为了让李世旋在府中的日子安稳些,才故意借了十五的名义?”

    太后此刻的思考,也并非没有可能,故而傩娘顿了顿,才迟疑地道,“可郡主离开时,并未带走符鉴令,那符鉴令此时此刻,仍在李姑娘的怀中。而且,李姑娘确实是被方姑娘砍伤,而紧接着,派人传帝师令,要废了方姑娘那双手,这时机前后,也确实有些巧合……”

    太后眉头皱得更是紧了些,良久,才终于冷着面色,吩咐道,“去查查,李世旋和十五,是不是有过什么交集!还有李世旋竟然会冒死相救云夕玦,也去查查,她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是。”傩娘领了命,正要退出,临门处,又被太后叫住。

    “对了,上次查的老七大婚那天,云夕玦行踪的问题,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发现问题,郡主一直呆在欣沐轩中,直到罗成下了闯入院内,郡主被侍卫所救后,才离开了欣沐轩一直呆在飞鸾殿门前等太后为她做主。”

    “她的侍女呢?”

    “欣沐轩的宫女们都被罗成迷晕了,侍卫也一直守在门口,除了郡主,并没有人再离开,那侍女醒来后还妄图冲出去找郡主,但被侍卫拦住了,并没有让她离开。”

    “出入欣沐轩的人呢?与郡主有过接触的人呢?”太后凤目眯了眯。

    “也没有,那段时间接近出入过欣沐轩的,只有和桑莫。而当天郡主从欣沐轩前来飞鸾殿,一路上也有侍卫看守,并没有机会和旁人接触……会不会是郡主告诉了,然后……”傩娘迟疑地道。

    太后敲打着暖炉壁罩的手微是顿了顿,似有寒光闪烁其中,“十五应该不会理会这些事情,他只在意能不能灭掉北弥皇室,虽然顶着与帝师的名头,你看他何时管过朝廷的事?”

    傩娘点了点头,才感叹地道,“太后您说得对,向来在外追寻北弥余孽的踪迹,应该不会突然插手朝堂纷争。”

    随后,有些愤愤不满地道,“也不知道到底要查到什么时候,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浪费这么长的时间还未放弃,要是能回朝来全力相助太后您,您也不用如此劳心费神地与静穆王和连安王斗了。”

    太后有些深晦地瞥了傩娘一眼,傩娘当即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忙得跪地请罪,“奴婢失言,请太后恕罪。”

    太后冷冷俯视着跪地请罪的傩娘良久,直到傩娘跪得双腿都有些麻了,她才终于沉声吩咐一句,“下去吧。老七那里,继续派人给哀家盯住了!”

    “是,谢太后。”傩娘感激地伏了首,才终于撑着僵硬的膝盖缓缓离开。

    而同时,连安王亦是得到了与太后相同的消息,李世旋有慕亦弦的符鉴令。同时,亦是下令暗鹰去查查,李世旋、云夕玦和慕亦弦这三人之间究竟有些什么交集。

    静穆王则是在萧府听到这则消息,当下也暗中派人前去打探。

    这一切,正合了宣绫靖的用意。

    而此时,素鸢已然收拾好了行李,宣绫靖却抬眸微微瞧着窗外的夜色,算算时辰,白昼的事情也应该彻底传开了。

    随后,她薄唇微抿,依稀深晦地笑了笑。

    有了李世旋这档子事,应该能让那些人的注意力转移好一段时日,正好,她悄无声息的离开盛都,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了,也免了那几人又猜测她与一同离开盛都,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诱敌,请君入瓮(一)

    临近子夜,一道幽影无声无息地潜入到了皎卿阁。而后,带着皎卿阁内的二人,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盛都。

    瞧着慕亦弦似乎有意遮掩行踪的模样,宣绫靖便更加满意她离开前有意的疑云了,正好也应合了慕亦弦遮掩行踪的用意。

    安排好了一切,慕亦弦便带着二人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盛都。

    离盛都颇为偏远的一处荒村,换了一身普通商贾服饰的桑莫早已租了一辆马车与车夫在那等候。那车夫神色有些拘谨,但一双眼睛却掩不住渴望与的时不时落在桑莫腰间鼓鼓地钱袋上,点头哈腰地与桑莫聊着。

    宣绫靖他们一路疾驰,不足一个时辰就赶到了汇合之地,都换了一身简单寻常的服饰后,他们才启程前往凝洄树林。

    慕亦弦所带的人仅有桑莫,但暗中是否有人,她不得而知。

    而瞧着这一次慕亦弦谨慎安排的模样,就连车夫都用的毫不相干的普通百姓,宣绫靖更加能够确定这一世烛心镯对他而言,定然也别有含义。

    想到这一层,宣绫靖维持在唇角的弧度隐隐有些僵住,而后却又自嘲地缓缓掩下。

    马车内空间颇大,慕亦弦与桑莫坐在临近门口,其内的空间则是让她们主仆二人能够暂时倚躺休息。

    天刚蒙蒙亮时,马车陡然停住的震动惊醒了在车内休息的三人。桑莫临时请来的车夫早在离凝洄树林还算远的官道便被慕亦弦遣离,此刻驾着马车的正是慕亦弦。

    而此刻,他们已经到了凝洄树林的外围。

    桑莫方才还睡眼惺忪的神态瞬间被兴奋所替代,竟是直接与她讨论起阵眼相关的推测来,宣绫靖也只好一边往树林深处走着,一边与他讨论起来,临到阵法覆盖范围时,和初次所来一样,由薄渐浓的雾障自外向内,触目可见不过四五丈。

    经过这段时间对这千年古阵的研究,他们也只能确定这外围八阵的阵眼确实是不固定的,按着一定的速度沿着阵法外围流动,而这几日,她在研究的,便是这流动速度。

    外围八阵的阵眼移动周期她已经大致推衍得出,此刻所要寻找的,便是如今这外围八阵中各阵阵眼所在的位置。

    上次来时,因为对这千年古阵一无所知,甚至因着惯性思维,他们可谓对这阵法毫无办法,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对这阵法布阵原理已经有了了解,此刻在寻找阵眼虽然仍是有些困难,但却并非毫无办法。

    因而,此刻他们商量之后,便决定兵分两路,由慕亦弦与桑莫,而她与素鸢各自选定四个方位去探索四个外围阵法之中的阵眼方位所在。

    更是商定了入夜退出在外汇合的地点后,宣绫靖与桑莫便各自取出了一副罗盘,向着各自方位的阵法而去。

    各自分开入阵后,眼前的雾障渐渐变浓,宣绫靖一路走得极缓,根本不若上次初来时,一直往内径直闯入那致盲的区域。甚至还走走停停,走一会,便停下一会,在细细推衍感受阵内术力变幻。

    以致于,走到会随机传送的致盲区域时,已经临近午时。

    匆匆用了带着的干粮,她便继续寻找其阵眼来。这个阵法外围八阵浑然一体,自成循环,故而想取巧从阵法术力上感受强弱变幻极其不易,只能一步一步走着去切身去感受阵内的不同。

    一路看着罗盘方位,宣绫靖一直在阵内走走歇歇,素鸢不由地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不时地劝着她歇息一会,可她心头对寻到入阵之路的渴望绝不仅仅只是为了帮慕亦弦,更是为了她心头一直难以放下的心结。

    因此,她根本不曾停歇半分,甚至隐隐有一种急切,这种急切,在身旁只有素鸢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再做过多的遮掩,而素鸢瞧着她面上这般隐约让人心颤的急切,本准备劝说休息的话语竟是莫名地滞在唇边,难以说出口。

    就这样,在素鸢无声的担忧之中,在她不顾身体能够受得住疲倦的忙碌中,临近夜幕时,她终于找到了西南方位阵中的阵眼所在,可这一处阵眼距离核心阵法并不算近,按着她推衍的周期,只怕还需要一年,才能移动到核心阵法范围内,更遑论还要与核心阵法内的阵眼咬合。

    这一日,虽是暂无所获,但好歹验证了她对这千年古阵的推衍完全正确,倒也没有打击到她,眼见到了约定的汇合时辰,她借着罗盘辨认着方位很快便回到了汇合之地。

    慕亦弦与桑莫也正好出来,见着她们二人,慕亦弦幽沉难明的瞳眸缓缓落在她的眉眼处,似在无声询问结果如何,宣绫靖无声摇了摇头。

    他们带的干粮十分充足,四人迅速用了一些,便准备休养生息,安排了她与素鸢在马车内休息后,慕亦弦与桑莫便各自拿了条锦被,围着火,倚着树干各自歇息。

    夜色渐浓,本就雾障寒冷的树林也越发阴森幽冷起来,再加上临到子夜时分,竟是起了风,寒风凛凛刮过,冷意直往骨子里钻,明明呆在马车中,宣绫靖都被冻醒了过来,浑身隐隐打着冷颤。

    素鸢也醒了过来,作势要把自己身上的锦被也盖在她身上,此时确实冷地有些难受,她便也不拒绝,反倒拉了素鸢与她依靠在一处,二人一同盖着两条锦被,也能互相取暖,瞬间暖和了许多。

    正在她们准备再次入睡时,马车外突然想起几声轻叩,紧接着传来桑莫抖索着冷意的声音,“郡主,可醒着吗?”

    宣绫靖应了一声后,便又听桑莫道,“殿下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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