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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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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物!”方长玥怒火灼目,根本听不进茴香的辩解,可眼下她更无法在拿宣绫靖撒气,只能全全使在了茴香身上。

    方长玥不曾注意到被她质问时茴香那一瞬慌乱的视线,文越却注意到了。

    仔细辨了辨茴香有意停留,却又惊慌躲避之处,文越视线缓缓落在了此刻正敛着凤目,盯着殿央三人的太后身上。

    他悠闲自在的眸光微微闪过一道深邃,而后却平和无波了下来。

    而随着素鸢请罪之音落下,宣绫靖才极为迅速地接着道,“此事不怪素鸢,都怪臣女临时起意,才吩咐素鸢匆忙赶出宫去请连姑娘来弹奏勾琴,若是臣女直接将勾琴献上,也不会引出这么多岔子了。还请太后不要怪罪素鸢。”

    “不不,都是奴婢的错,请太后千万不要怪罪小姐!小姐只是为拒绝静穆王殿下一事心有愧疚,又想全殿下对太妃的一片孝心,才让奴婢去请的连姑娘,如果奴婢能够动作快一些,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素鸢忙得抢着到。

    连悠月却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又慌张地勉力压住,缓了缓,连忙怯生生地道,“是悠月不在府上,耽误了时间,都怪悠月不争气,在这时候生了病……”

    她那因胆怯而柔糯的嗓音,在加上因病而起的虚弱和沙哑,她这一句自责,瞬间让人满心不忍。

    而萧太妃瞧着殿央里三人争抢着请罪之事,又瞧了瞧此刻格外惹人心疼的连悠月,不由柔了柔眉眼,温和道,“你会弹奏勾琴?”

    连悠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萧太妃是在与她说话,顿时慌乱地又俯首行了一礼,才接话道,“是……是。”

    “勾琴不同于如今盛为流传的其他琴技,就如同养玉的技艺一样,听闻都是一脉相传,早些年,本宫陪同先皇出游时,偶然在北弥边境之地听过一次,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本以为此生难再闻了,没想到今日在我东渊皇宫,竟然还能见到勾琴的传人。”萧太妃极为开心地站起身来,又缓缓从殿上走至殿央。

    扶起连悠月仔细地瞧了瞧,眉眼中竟满是纯粹的喜爱之色。

    连悠月怯生生地缩着头,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来,无措地瞧了一眼如此近距离的萧太妃,嗫嗫无主地道,“太……太妃……”

    瞧着萧太妃对勾琴技艺如此赞不绝口,静穆王不由也站了出来,感激地看向跪在殿央的宣绫靖,道,“郡主真是有心了,如此说来,真要寻个归咎之人,倒该是本王了,若不是本王去询问郡主有关勾琴之事,郡主也不会因为心存愧疚,又临时吩咐婢女去请会弹奏勾琴的连姑娘,一来二去耽误了时间,惹得群臣误会,险些遭此大罪。”

    “殿下言重了,是臣女考虑不周,耽误了时间。”宣绫靖心知静穆王是在为她解释,忙得接话道。

    而见到萧太妃如此喜爱的姿态,再加上静穆王又站出来为宣绫靖解围,方长玥愤愤然瞪着只差一步就该被逼得跪地求饶的宣绫靖!

    而后,想起所有事情功败垂成的原因,不由又转过头狠戾冷冽地瞪了茴香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方长玥才又极其不甘地看向了殿央。

    而这一番峰回路转,殿内本还声讨北弥诚意的诸位朝臣都不由闭了口,唯剩质疑声讨之声最大的那几位引导推动官员,迟疑地瞧了一眼镇南侯与太后,才终于也噤了声。

    静穆王与宣绫靖正在对话之间,连安王突然带了几分醉态的随意和不羁也站了起来,嚷嚷着笑道,“既然是误会一场,就不要扰了今日的喜气!今日是国老和太妃回朝的庆贺之日,何必纠结这些小事情,既然琴和人都到了,那便奏上一曲来听听吧!让本王也听听,让太妃如此难忘的琴技,到底是个如何天上有地下无的神音!”

 第一百一十五章暗助,一波又起(一)

    没有人能分清太后的面色究竟是如何变幻的,就如同那一双不知深浅的凤目,喜怒于面,却不一定由心。

    除却有意借着方长玥的挑衅将局面帮腔到针对北弥降臣的诚意质疑的朝臣,更无人知晓这一场看似因小女儿的打闹而无意扩大的局势,其实根本就在太后的意料之中。

    宣绫靖跪在殿央,东渊的气候虽然比北弥要暖和不少,但如今怎么说也已经是入了冬,地板的寒气刺骨得凉。

    而太后却好似无意将她置在一旁,神色难辨地听着素鸢的请罪,听着她的辩解,又瞧着萧太妃下殿扶起连悠月,而后,更是无声瞧着她与静穆王的对话以及最后连安王的圆场,似乎是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殿央的峰回路转上。

    等到连安王打圆场的话音落下,太后好似才终于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地站起身来,笑着道,“老七说得不错!不管过程如何,到底,郡主的心意还是尽到了,也成全了静穆王的一片孝心……既然勾琴与传承了琴技的人都到了,那就继续吧!至于究竟是谁的罪责,依哀家看,都是因为老三的一片孝心,既然出自好意,那就不必追责了吧。太妃,您看如何?”

    萧太妃本欣喜地一直打量着胆怯怕生的连悠月,连悠月也一直手足无措慌乱不已,这时被太后问及,萧太妃才终于松开她,缓缓往回走去,道,“依太后之言。”

    连悠月重重松了一口气,才终于寻得机会,偷偷而关切地瞧了仍旧跪在地上的宣绫靖与素鸢。

    待萧太妃坐下,太后这才终于注意到了殿央还跪着的二人,宽厚而体贴地道,“好了,地上凉,郡主身子本就不大好,赶紧起来吧。”

    说着,睨了素鸢一眼,“还不赶紧将郡主扶回座!”

    素鸢连忙应是,连悠月亦是连忙接过素鸢怀中的勾琴,关切瞧着被素鸢扶起的宣绫靖。

    宣绫靖抬头便能看清连悠月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中此刻闪烁着的怯意与忧色,以及被藏在面色之下的虚弱与疲倦。

    安抚而关切地对着连悠月浮出一抹感激的笑容,宣绫靖才由着素鸢的搀扶回到了位上坐下。

    一时间,整个殿央内,就只剩连悠月,显得有些瘦小,眸光闪烁而无措。

    倒是萧太妃和蔼至极地安慰道一句,“不用紧张。”

    连悠月循声颤了颤眸子,又有些胆怯地看了眼宣绫靖,宣绫靖立时回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让她定了几分神。

    而后,连悠月才终于将勾琴架在了整个左手臂间,而在她将琴架好的一瞬间,本还怯怯懦懦的气息瞬间消失无踪,她整个人宛若脱胎换骨了一般,灵动之气隐隐流转,有一种稚嫩但却光芒溢目的风采,双眸仍旧清澈,但却恍然间有如同碎金一般的日光涟漪起伏在眼波之中。

    而等她右手的琴弓一碰触到琴弦,悦耳的音符便如同流水一般轻泻而出,可以听出连悠月此刻演奏的是一首柔和的曲子,让人轻而易举便能融入情景之中,含蓄又典雅、细腻而集中、甘醇又华美,似无形之中,便有一种神秘而缥缈细致的灵韵飞舞在乐声之中,如若不看殿央之中正演奏的连悠月,险些让人以为这是哪一位绝佳好嗓子的歌姬吟唱而出,真切、灵动。

    难怪会得太妃如此称赞!

    琴音落下的一瞬间,满殿所有朝臣心头都感叹着这样一句话。

    宣绫靖也有些惊奇而欣赏地瞧着殿央里神采灵动、优雅自信的连悠月,若非看见这一幕,她怎么也想不到以往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怯生生的连悠月,竟然也有如此神采内敛却又无形自华的一面。

    琴音落幕,连悠月放下勾琴的一瞬间,那所有萦绕在她身边的灵韵,所有的光芒都好似昙花一现般的瞬间暗淡了下去,她瞳眸中光彩熠熠的波澜也瞬间熄了动静,只剩下平平静静的清澈,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轻颤的胆怯。

    “臣……臣女的演奏……结束了。”可良久没有等到任何人出声让她退下,她不由咬了咬唇,怯生生地道。

    她的嗓音虽然小,但此刻所有人都仍沉浸在她所演奏的琴曲之下,整个大殿寂静无声,故而她的嗓音也得以落入了殿台之上的众人耳中!

    而最先传出的,竟然是小皇帝的称赞,“好听!你这是什么曲子?”

    “是……幽泉曲。”

    而后,太后才紧接着回过神来,“确实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好好好!当得重赏。太妃、国老,您们看看,赏些什么好?”

    “这是老七对若云(萧太妃本名萧若云)的一片孝心,老夫就不掺合了。”萧国老不苟言笑的回绝道。

    而萧太妃满眼都是纯粹的欣喜之色,连带看着怯生生的连悠月,都满是喜爱,太后一问,萧太妃还真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良久,才眉眼一亮道,“本宫听说连安王初十迎娶正妃啊……不如好事成双,让临儿也趁此一道,再纳个侧妃吧?临儿你觉得如何?”

    萧太妃话一开口,宣绫靖就心口一跳,感觉不好,而听萧太妃说完,连悠月瞬间就慌了脸色,惨白惨白的,竟是面无血色。

    而萧太妃说完,也根本没有询问连悠月的意思,径直看向静穆王慕亦临,满眼和蔼笑意。

    静穆王应声,恭顺般的将连悠月颤抖不已的秀手握在手中,带着连悠月一同跪下,恭敬请求道,“在下对悠月一见钟情,我二人情谊深重,还请太妃成全,请皇上、太后成全!”

    “放肆!”萧太妃没有接话,反倒是太后率先怒斥一句。

    这简短的二字,威仪猎猎,让本还窃喜在文越的这番说辞里的连悠月瞬间惊醒过来,意识到文越此举究竟冒着什么风险,不由面色又苍白下去,怯缩着想从文越手中抽回手,更嗫嗫小声鼓着勇气道,“你快回去……”只是声音因着害怕,带着一种颤抖的泣音。

 第一百一十六章暗助,一波又起(二)

    明明害怕地隐隐发颤,这一刻,却鼓着从未有过的勇气,固执而急切地催着他离开。

    文越看着那娇小而脆弱的连悠月,有一瞬,眸光闪过一丝迷茫。

    连悠月却丝毫顾不得注意他此刻的神色,只担忧而慌急地催着他赶紧独善其身,不要管她。

    文越抿了抿唇,握着连悠月的手却忽然微微收紧,面色沉稳,仍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竟丝毫不为太后那一声怒斥所动。

    他轻微动了动薄唇,低沉中带着安抚的嗓音堪堪游走在他与连悠月二人之间,“别怕,既是我将你牵扯进来,定会保你周全。”

    连悠月惶急无措的神色微微愣了愣,虽是不懂他所说的“牵扯”之意,但却也明白了他的坚定之色,不由越发着急起来,生怕文越会因为冲撞萧太妃而获罪。

    就在宣绫靖因着阿越师兄站出的举动微微松了一口气之时,她明显地听见站在她身后的素鸢亦是重重舒了一口气,她本只以为素鸢是在为悠月担心,可听见素鸢后面紧接地一句暗叹,她才陡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因为,素鸢默叹道,“他们果然认识啊。”

    认识便是认识,可加了这“果然”二字,意味就大不相同了!

    带着“果然”二字,说明素鸢应该是早有猜测悠月与师兄会认识,可素鸢怎么会突然有此猜测呢?

    不由地,宣绫靖压了压嗓音,回头示意素鸢俯了俯身,她才低至气音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素鸢顾及现下的场合,只简短地回道一句,“连小姐府上有勾琴以及连小姐会弹奏勾琴之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这话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文越。

    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时,影响了她原定的献琴计划,但事情进行到如此地步,她大抵也明白了悠月会及时赶来为她解围,应该是阿越师兄暗中提醒了素鸢。所以素鸢才会觉得阿越师兄应该会和连悠月是认识的。

    宣绫靖暗暗点了点头,这才又将视线集中到此刻一触即发的殿央与殿台之上。

    而此刻,太后凤目横立,威仪冽冽如冰,冷冷盯着殿央的二人,气势犹如实质,压向殿央二人,“使臣可知你刚说了什么?!”

    太后既然先发了话,那萧太妃自然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静静看着殿下的连悠月,眉眼间的喜爱之色也冲淡了些。

    太后这番威势猎猎的阵仗,连悠月瞬间面色发白如纸,浑身颤抖不已,额上沁着一粒一粒汗珠,不知是身体本就虚弱所致的,还是惊吓所致。

    文越却忽然轻柔地捏了捏连悠月满是冷汗而颤抖的手,低语一句,“你别说话”,而后,才眉峰微微一敛,似乎漫天星辰坠入了那双瞳眸之中,无形之下,竟然有一种凛视天下的气度与风范,贵气自成。

    而他,更是扶着连悠月,缓缓从殿央站了起来。

    太后见他不仅不回答她的质问,反而竟然自行站了起来,凤目中怒火骤然燃起,怒拍桌案,也站起身来,却是看向苏清鹤,扬声质问道,“苏丞相,你们西殊一介小小使臣,竟然丝毫不将我东渊放在眼中?!”

    苏清鹤也不知这突然变幻的局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本还怔在文越突然站出的情况之下,而太后这突然的质问,他立刻醒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太后息怒,息怒!这文越在西殊时一心专研学术,甚少接触女儿家,哪里会懂什么儿女情长,想必是初识这姑娘,一时分辨不清是熟络的好感还是儿女间的情意,这才口不择言!”

    说着,苏清鹤狠狠警告地瞪了一眼仍旧紧紧握着连悠月秀手的文越,而后压着怒气,低喝道,“还不赶紧回来!”

    文越却仍是神色不变,甚至噙着一丝温和的笑容,沉稳看了一眼太后,而后扬声道,“我西殊愿与东渊永结秦晋之好,难道,东渊与我西殊互市的诚意就只是如此尔尔吗?”

    文越突然语气如此自信而沉稳的问话,让满殿的朝臣以及太后都忽然愣了一愣!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使臣,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可就在满殿朝臣都愣住的同时,慕亦弦却忽然剑眉暗敛,一双幽瞳乍然笼罩住漫天迷雾,寒意冽冽,深不见底。

    甚少会在如此场合说话的慕亦弦,竟然忽然浑然冷冽寂然地站起身来,双目如剑,内敛无尽锋芒。

    他的声音本就淡漠凉薄,这一刻,更如同千年寒潭里冰封多年的寒泉,每一个字音,都透着无尽的冷意。

    他身形颀长如松,轮廓俊美如雕,面色冷峻如同漠视九天的神祗,却有一股明显的孤傲冷寂的气势直冲殿央的文越而去!

    他说,“西殊大皇子好胆量。”

    就在慕亦弦气势直冲文越而去的那一霎那,本还温和的文越周身气势不由也随之一变,虽然仍有一股温和的意味,但却明显多了几分凌厉的锋芒。

    文越缓缓踏前一步,将本就虚弱不已的连悠月往后护了护,而后,他唇角一勾,竟有一种清风自袖来,落花拂眉过的从容淡静。

    琥珀般的双眸如同湖面,微微轻漾间包容万物,清癯淡疏间又隐现不容触犯的锋芒峥嵘。

    他回,“东渊好眼力。”

    听闻慕亦弦那点名身份的一句话时,坐在殿上的太后以及萧太妃眉眼都是微微一缩,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淡去。

    宣绫靖本还关切连悠月的视线瞬间落在这气势相对的二人身上!

    这两句听似打招呼的话语,落在她耳中,却直觉一股寒意。

    慕亦弦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地调查出了阿越师兄的身份,他本就怀疑阿越师兄对烛心镯所有企图,那句好胆量,就绝非是简单的招呼之语了!

    而阿越师兄明显也是听出了慕亦弦话中的深意,更何况,暗地里,他们可谓是已经交手了两次,万佛寺以及九伶楼……而两次,都是他落了下风!

    因而,阿越师兄回的这句好眼力,恐怕也并非是在称赞慕亦弦看出了他的身份,而是在称赞慕亦弦认出了他的意图。

    宣绫靖素手不由紧了紧,指甲刺入肌肤带来一阵痛楚,她才缓缓收回目光,心头猛跳个不停。

    慕亦弦从不做无用之事,如今,却当面将话挑明至此,让阿越师兄知晓他已经怀疑到了他,究竟,存得什么心思?

    宣绫靖心神不定的思量间,满殿的群臣也渐渐从文越那句狂言以及这两句莫名的对话中回过了神来。

    而最先震惊地,竟然不是东渊朝臣,而是此次出使东渊的主事之人,西殊丞相苏清鹤。

    他双眸大睁,眉目闪烁,盯着那仅仅站在殿央就如同俯视众人的文越,不敢置信道,“你……你是……大皇子?那常年在外养病的……大皇子,闻人越?”

    “不错。”闻人越勾唇轻应,而后,扶着更加呆滞震惊的连悠月站稳,却发觉连悠月浑身滚烫滚烫,这才想起先前连悠月之言,说她今日病了。

    而连悠月双眸迷离而眷念地瞧着他,唇角忽然弯出一抹笑意,纯粹而干净,更是带着更加单纯的欣喜,叹道,“太好了,这样的身份,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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