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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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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绫靖敛了敛笑容,才随意回道,“弘淑太后,也算是一代奇女子。只可惜……格局限制了自己,而且作孽太多,上天也不会相助。”

    素鸢听得莫名其妙,不由诧异道,“小姐,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宣绫靖摇了摇头,自然不会与素鸢说,按着她的记忆,东渊这小皇帝怕也要出事了……太后虽有谋略,但终究会败在太局限于帝位的名正言顺上。

    这也是为何,她会几次与素鸢说,她们或许能很快回去。

    上一世,没有她的风水沙盘,三方夺嫡的端倪都是在那小皇帝出事之后,白热化更是花费了好一段时间。

    可这一世,因为她的风水沙盘,三方夺嫡现在都已经隐现了锋芒,一旦小皇弟出事,恐怕即刻就会白热化起来!

    再加上她的趁乱布局,这一世,不会再临门放弃了。

    素鸢见状,也不好再问,只能关切地看了看宣绫靖的面色,见她面色尚好,才略略宽心。

 第九十九章暂歇,毫无干系

    接下来的几日,宣绫靖便静静呆在书房中度过。

    当然,对于杨菁阙那件事情的后续进展,也大致从云凌老将军口中探知。

    听说,王恒之的老母亲仍旧十分悲伤,王恒之的尸体已经在她家里停灵了好几日,不知下葬了与否。

    而王驽似乎仍旧不甘心,询问了云凌老将军一些情况后,就在各处调查着什么。

    而出乎静穆王和连安王的意料之外,太后似乎对这件事毫无知情,只同意了连安王的求娶,以小皇帝的名义下了圣旨赐婚,然后就再没过问过这些事情,召见连安王时,也只是过问与西殊使臣商谈的互市情况进展。

    本以为就算太后不会明面过问此事,至少也会引起舆论风波,让各派官员大抵都暗暗知晓了此事,并且一观他们二人对这件事的动向,可事实上,这件事并没有扩散开去,反而就停止在王驽知晓了此事,然后扼住了事态。

    也就是,知晓杨国公府那晚事情的人,都还只以为那男子就是如同之前民间谣传的穷酸学子,根本没有将在书院发现的那名学子尸身联系在一起。

    这让连安王和静穆王都十分奇怪。

    可正是一番毫无动静,反而让连安王和静穆王开始怀疑起自己起先的判断来。

    这几日,王驽调查的事情大致也有些眉目。

    据王驽前来回禀的情况,他的儿子手中有一把折扇,是盛都一家墨宝店的,那把折扇的扇骨全是玉质,所以还算名贵,所以那老板也还记得购买之人,据那老板的描述,应该正是杨菁阙。

    而他更是调查出了一处偏僻的宅院,据那里的院主说,那宅院一个多月前便租给了一对男女,不过那对男女倒是奇怪,很少会住在这里,只有隔三差五地才会到这里来一次。

    而听那院主的回忆,那对男女正好符合他儿子和杨菁阙的样貌。

    将这些消息回禀给静穆王的时候,王驽整个人神色颓败沮丧,毫无神采,双瞳悲戚失神。

    听闻王驽回禀的这些消息,静穆王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摆明,王驽的儿子真的和杨菁阙有染。至于争论谁勾引的谁,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王驽也心知事已至此,只能垂着头,离开了静穆王府。

    可目送王驽离开,静穆王的神色却缓缓沉了下来。

    难道只是巧合?

    难道真得与太后毫无干系?

    可那尸体怎么会堂而皇之地出现了莘念书院呢?难道还能长翅膀飞天不成?

    静穆王不解地向尉迟晔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尉迟晔也有些奇怪,如果真是太后在背后引导事态,那怎么,也该将事情引向静穆王和连安王开始争闹起来的局面才对啊。

    沉思片刻,尉迟晔才指出关键之处道,“殿下,派人去查查那尸体时如何出现在莘念书院的吧。若真不是太后而不是普通人所为,那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静穆王点了点头,连忙唤来一人,迅速吩咐下去。

    而另一边,连安王处,亦是察觉到了同样的问题,也吩咐了暗鹰立即去调查个清楚。

    对于这件事情突然的偃旗息鼓,宣绫靖知晓时,也觉得有几分诡异。

    首要之处,亦是与那几人想到了同一处,那就是,那尸身是如何从乱葬岗到了书院的。

    不过她也料想到了静穆王和连安王会派人去查,她自然不会再让素鸢去添乱,反而让人知晓了她也在暗中关注此事。

    随后,等到偶然从自己爹爹云凌口中再次听到感叹此事时,已经又是两天之后。

    那偷偷将王恒之尸体送到书院的人,竟然是王恒之的老母亲。

    据那老母亲说,当时,是她的邻居朱老头回来的时候恰好从乱葬岗经过,碰见了他儿子的尸体,当时夜色重,也不敢确定,就迅速跑回来了,也只随口和她提了一提,而那晚,她一直感觉心绪不宁,便跑去看了看,竟然真的是她儿子。

    她知道这事直接通报官府也不会有个什么结果,才故意想要把事态弄大,才将她儿子又运到了天子学府的莘念书院,想要引起官府的重视。哪知,官府又将她儿子的尸体送了回来,却告诉她儿子是罪有应得。她更加不甘心,才终于跑去找了王驽王大人,这才将王驽以往的秘辛给折腾了出来。

    好在王驽的秘辛也只限于告诉了静穆王,这件事还没传到萧连锦的耳中,否则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这事情一弄清楚,反而让知根知底的人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

    连安王和静穆王同时查得这个消息,又找人向那老母亲的邻居朱老头验证过,竟然毫无问题,竟然真的,就是这般的巧合。

    似乎,这一场险些让他们二人都怀疑此事是太后居心不良的事情,竟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母亲不甘心自己儿子莫名其妙死了而折腾出的一场闹剧。

    事情就这般息了下来。

    听自己爹爹提及,说是连安王瞒着杨国公,也向王驽王大人致了歉,至于王驽能否就这么不计较这件事,倒是不得而知了。

    而在这几日闹腾的过程中,连安王与杨菁阙定亲的消息也终于传开了。

    贵重无匹的聘礼已经下到了杨国公府,也择好了日子,下月初十就迎娶了。

    听说事情就这么落下了帷幕,宣绫靖本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这件事的不合常理之处,确实太多了。

    可他们调查的事情已经明明白白了,她自然不会跳出来去指指点点什么。只要她的爹爹没有被牵扯在其中就好。

    可她心中,还是存有一层深深的担忧,那就是,如果这一切,并不如表象这般,而是太后的乐见其成,可却并没有引起静穆王和连安王的争端,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局,并没有结束。

    可她却没有料到,她的这一层敏感的担忧却恰恰正应了太后的布局!

    飞鸾殿。

    太后冷笑地听着傩娘的回禀,最后嘲讽的轻嗤了一声,“就让他们先稍微安心一下吧。”

    傩娘俯首应声,而后才提醒道,“太后,朱老头那里,连安王和静穆王的人都已经去询问过了,事情已经按着太后您的计划再走了,朱老头是否要处理掉?”

    “不必。”太后似乎并不欲与傩娘深度提及这人,只道,“这人哀家自有安排。”

    “是。”傩娘立时闭口,不再多问。

    顿了顿,傩娘才又提醒道,“太后,还有四五日,萧太妃和萧国老就要回都了,奴婢已经吩咐了御膳房提前准备着,您看晚宴定在何时?”

    “他们代替我东渊出访南乔,劳苦功高,确实需要一场接风洗尘的晚宴,就定在他们回都的当晚吧。”太后敛了敛眉,也不知思量了什么,眉梢微微冷了冷,才又笑着道。

    “是。”傩娘简短应了是,便默默后退至一旁,不再言语。

    ……

    这一日,阳光和煦舒适,宣绫靖吩咐侍女将午膳摆在庭院,正准备用膳时,管家突然来报道,说是连府的公子和小姐前来拜访。

    连悠月来访,她倒是不觉得奇怪,反倒是连引肃来了,倒是让她有些意料之外了。

    忙得让管家将人带至花厅招待,她整了整妆容,才提步前往。

    花厅中,连悠月正好奇的四处看着,而连引肃正端正地坐着。

    宣绫靖走进之时,连引肃忙得起身拱手见礼,连悠月也只好眉眼含笑的微微屈身行了一礼。

    宣绫靖吩咐丫鬟和管家都先下去后,连悠月才不再遮遮掩掩地径直跑到她面前来,小嘴不停地说着些趣事,以及对她上次送去的那些机关物件的喜爱。

    宣绫靖也由着她说,不时笑着回应,待她说得渴了,才示意素鸢递上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茶。

    待的连悠月饮水时,宣绫靖才终于寻得空隙看向了连引肃,突兀问了句,“连公子可听闻了近日的消息?”

    “我去恒之兄府上看过了,他母亲也大抵和我说了一些,最后说是恒之兄确实和……有些关系,他母亲也只能哀叹认了。”

    “我都不曾发现恒之兄竟然和……若能早些知道,那晚在杨府,我也能确认是他,也许能阻止这一切……”

    听着连引肃的感叹,宣绫靖也只能道,“这事,怪不得你。只能怪他,命中有此一难吧。”

    话说到此,连引肃也不再言语,只道,“今日是悠月想来府上,我才陪着一同,也是想与郡主再说一声感谢。这几日虽然没有明显闹出什么风波,但情势的紧张,却在静穆王和连安王之间翻涌,若我提前去了恒之兄府上,只怕恒之兄母亲的行为会莫名牵扯到我身上,若他们怀疑与我有关系,恐怕就会直接怀疑我等降臣的用意了。一旦惹上这些是非,恐怕言辞难以撇清。”

    宣绫靖不由地笑了笑,才道,“既然连公子想明白了,那自该知晓我提醒连公子的举措,其实也不过是变相的自保而已,何需言谢呢?同是降臣,自然休戚相关。我也不想让我父亲也惹上这些莫名的怀疑是非。我父亲当初是率领众臣投诚,一旦北弥降臣有了什么问题,首当其冲的,便会是我的父亲。”

    “话虽如此,但郡主也确实帮了我,这谢自然还是要到的。”连引肃拱了拱手,却固执地道。

    见此,宣绫靖也不再多言,只让素鸢斟茶,请连引肃饮茶。

    待连引肃一杯饮尽,才又起身道,“小生下午还要去书院,悠月就暂时留在郡主府上,待我傍晚下学,再来接悠月,就先告辞了。”

    宣绫靖吩咐素鸢将人送出府,才自己牵着满是喜色兴奋的连悠月向着皎卿阁走去。

 第一百章点透,无心之语

    带着连悠月回到皎卿阁时,连悠月瞧着门匾上那颇有些奇怪的名字时,不由抬手指了指,问道,“夕玦姐姐,你的院怎么叫这名儿?感觉不怎么通顺呀,可有什么寓意吗?”

    宣绫靖了?要不要再上膳房准备些,这本来备的只是我中午的量,怕是不够。”

    连悠月摇了摇头,略略脸红地道,“其实我是用过午膳后才来的。”

    宣绫靖瞧着她这般窘迫却又可爱的模样,不由轻悦笑了起来,待的连悠月脸颊越发绯红时,才终于止住了笑声,轻声道,“那好吧,我让膳房准备些小点心好了。”

    又是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连悠月的额头,宣绫靖才看向不远处正候着的衾香道,“衾香,撤下吧,再让膳房准备些小点心,送到书房……”

    衾香正要领命,宣绫靖却又突然唤了声等等,顿了顿,又瞧了瞧连悠月,怕连悠月在书房呆着无趣,才又忙得改口道,“就送到庭院这里吧。”

    连悠月年岁虽小,但心思却颇为玲珑,听着她陡然改口,不由体贴地道,“夕玦姐姐下午是有什么事情要在书房吗?我没事的,我就在书房看看书,等着来接我就可以的。”

    瞧着她这般乖巧的模样,宣绫靖突然想起来自己此刻应该尚在南乔游历的弟弟,年纪也是这样小小,可却体贴懂事的让人心疼,不由纵容地笑了起来,轻柔地道,“没事,今日太阳这样好,自该多晒晒。”

    “嗯。那我陪着夕玦姐姐。”连悠月甜甜地点了点头,拉着她的衣袖,极为亲昵的模样。

    待侍女们将庭院桌上的膳食全全撤下后,宣绫靖才又牵着连悠月,走至石凳处坐下,待的衾香将小点心一盘盘端上,宣绫靖才又扭头吩咐素鸢道,“素鸢,你去将书房案上的那些画纸都拿来这处,再找两本有趣些的书来。”

    素鸢领命离开后,宣绫靖才又看向衾香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没事不要到庭院这边来打扰我们。”

    “是。”衾香与众人一同应是,便缓缓退了下去。

    等到素鸢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此处,宣绫靖这才挑了其中一本递给连悠月道,“这本杂记,颇为有趣,记载着一些民俗趣事,你看看。”

    连悠月好奇的接过,便翻看了起来。

    宣绫靖怕她无聊,倒也没有开始研究阵图,只不时瞧着连悠月的神色,见她渐渐沉入了书中,才放缓了动静,从层层画纸中挑出了一张,静静研究起来。

    阳光轻柔地照耀着,舒适而暖和,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连悠月才突然出声笑道,“太有趣了!夕玦姐姐——”

    抬手正兴致勃勃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才发觉她所喊的人正垂首蹙眉,似乎正思考着什么。

    连悠月立时噤了声,悄悄合上了书页,拿了一块糕点咬在口中后,才又轻轻地起身走到了宣绫靖身侧,歪着头,瞧着洁白的画纸上,密密麻麻的墨痕。

    “这是什么呀?”看了良久,却完全看不任何名堂,连悠月不由好奇地出声道。

    其实早在连悠月说有趣的时候,宣绫靖便已经听到了,只是那时她正沉浸在阵图的推衍之中,便没有打断,想试试能否借着那一股感觉找到突破口。

    可继续沉浸推衍了良久,却仍是堵在阵眼触发的问题上,再听见连悠月这一声感慨,她也心知一时半会寻不到突破口了,才回过神来,侧头瞧了瞧正娇眉深蹙的连悠月。

    “正是阵法图。悠月你可曾听说过?”

    “我知道。”连悠月顿时欣喜地应道,而后却突然沉了沉情绪,有些惋惜地道,“我听爹爹说过,长公主就是精通阵法的人,听说,当初先皇驾崩,北弥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还能够和东渊对峙五年,都是长公主的功劳呢,只可惜,东渊太强大了,长公主也护不住我们了……”

    这还是宣绫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自己,不由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是小声地提醒道,“现在,正四下搜寻……公主他们的行踪呢,你在外面,可千万不要提及这个称呼。”

    瞧着她认真提醒的神色,连悠月乖巧地点了点头,才道,“嗯,我知道的,夕玦姐姐你放心呢。”

    又是摸了摸连悠月的额,宣绫靖才又将视线转回最上面的一张宣纸上。

    连悠月也敛了敛情绪,才又好奇地道,“夕玦姐姐,你也在学习阵法吗?”

    “嗯。”宣绫靖只浅浅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连悠月却突然伸出一只手,越过她点在宣纸上一处,眨着眼,疑惑地道,“这两个圆圈里都有阵法吗?”

    “嗯。”宣绫靖瞧了瞧,连悠月所指的正是她绘制的八卦合心手法的外阵的其中一处以及中心的核心阵法范围。

    “可为什么还要两根线连着这两个圈呢?”

    随着连悠月好奇的移动手指,宣绫靖也看了过去,连悠月此刻所说的两根线,正是她尚不知该如何绘制的阵眼带,那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她也只好暂且用两根线表示这两个阵法之间有所联系。

    “我也正在研究这其中是什么关系呢,才暂时随便画了两根线连着。”

    “哦。”连悠月了然地点了点头,倒也不再问了,又坐回原处,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见连悠月正专心的吃着,似乎不准备再打扰她的样子,宣绫靖便也笑了笑,又继续看起阵图来。

    然而,突然,连悠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拿着一个圆圆的糕点,盯着半晌,喃喃道,“糕点是圆的,阵法也是圆的吗?真有趣。”

    正自喃着,连悠月好玩地将两手的糕点竖着放在桌上滚动了起来,又是好奇地自言自语道,“嘻嘻,阵法既然是圆的,会不会也想糕点一样能滚动呢”

    “什么?”宣绫靖突兀地抬起头来,怔怔盯着连悠月。

    连悠月被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糕点失了控制,缓缓地从桌沿滚到了地上,连悠月立时可惜地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糕点。

    宣绫靖却无心去看那糕点,略带几分急切地追问一句,“悠月,你刚刚说的什么?”

    “啊?”连悠月不解地挠了挠头,才迟疑地道,“我说……阵法是圆的话,会不会也像糕点一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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