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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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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也是北弥皇室!!
那灵虫却好似知道他心中的迟疑,更加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杀了北弥所有皇族,我就能破开骨钉之阵,她现在已经死了,只要杀了另外两个北弥皇室,我就可以出来救活她了!那时,她再活过来,于我再无影响!”
“你,不想救活她么?我可以帮你救活她,让你们再不受生离死别之苦,让你们执手相伴,白首与共……”
后面这一句,那灵虫换成了无比诱惑的声音,好似许了他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境,让他双眸炽热而疯狂,不受控制想要沉沦……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第三百二十六章控心,闻人越现
聂成祈随着惊楚和连安王追赶至此地时,所见的,便是这样一双仿佛浸了血,充斥着铺天盖地的杀意的赤瞳,跳跃在眸子里的红光,仿佛血液在燃烧!
而这一刻,这铺天盖地的杀意,全全是针对他而来!
聂成祈不可抑止地浑身一僵,只觉一股寒意顷刻间从头到脚,透体冰凉。
可他不懂,明明只是转瞬的时间,为何,东帝竟对他有了如此不容错认的杀意!
如果他不曾理解错,东帝,应该是他生母的弟弟吧……
为何,竟想杀他?!
可不待他有机会问个清楚,甚至在他刚刚站定的那一刹那,刺骨的杀意已经随着寒冽的剑风直直向着他的脖颈而来!
慕亦弦鲜红如血的眸光里没有哪怕一丝的犹豫,仿佛眼前所站的人,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而不是他四皇姐留于世间唯一的血脉。
这一刻,在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活阿靖!
只要能救活阿靖,他可以背负任何罪孽!
“东……”帝!
聂成祈骇然地惊呼了一声,声音刚逸出一个字,便被那冰冷至极的杀意生生冻僵!
好在慕亦弦此刻只有剑招,没了内息,聂成祈竭尽全力的侧身一躲,剑风擦过他的脖颈,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而他自己因为地道的狭窄,躲无可躲,狠狠摔倒在地,再难躲避下一招!
慕亦弦从抬头锁定聂成祈到出招,不过在一息之间,连安王和惊楚尚来不及阻止,聂成祈便已经狠狠摔落在了地上!
而随后,便是更加果断地一剑,直直刺向他的心口!
聂成祈被浓浓的杀意锁定地再难动弹,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带着浓浓的不解,带着沉重的惊疑,却也带着无可奈何的苦笑与认命……
他知道,他躲不开了,那近在咫尺的剑风,明明还未刺破肌肤,却已经给他带来了窒息的压迫,可他心中,却充斥着浓浓的不甘和遗憾……
不甘死在……亲人的手中……
如若早知会是这种死法,方才还不如不顾长……皇姐的执着,自裁于那凹缝之中,也许……也许还能让皇姐有机会活着……
他躲无可躲,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双眸,随着剑风刺破衣衫,冰冷的剑刃碰触到温热的胸口,一股反射性地寒颤随着切肤的痛楚,一同汹涌袭来!
下一刻,就是必死的结果了吧!
聂成祈心中一阵叹息,也做好了心脏被贯穿的剧痛,可他静候了许久,竟是除了胸口被划破的微痛外,再无其他撕裂剧痛!
他犹疑不定地终于睁开了双眸,却见眼前,慕亦弦的身影僵立在他面前,颀长的阴影将他全全笼罩住,由他手所执着的剑尖正抵在他的胸口,浅浅的血痕顺着剑刃滑动滴落,可那前一刻还疯狂的仿若失去理智的红瞳却紧紧闭着。
他僵立在原地,仿佛失去了意识,可那单手抱着宣绫靖的举动,却安稳的没有半点晃动。
怎么了?
聂成祈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疑问,正想问问惊楚和连安王,却见那二人一脸的惊愕,比他更为茫然疑惑!
“东帝……怎么了?”
聂成祈忍痛地皱着眉,从慕亦弦的剑下躲过,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可慕亦弦却一直僵立在原地,再没有其他举动,竟是当真没了意识!
前一刻还杀意猎猎,红瞳如魔的慕亦弦,此刻安静的让他们统统觉得极不真实。
连安王和惊楚这才回过神来,却同时摇了摇头,而后,却又同时看向了另一处。
那里,正是之前,闻人越突然陷入了发呆的地方。
惊楚还记得,当时他低唤了数声,都不曾唤醒西殊太子的神智,便没再理会。
可他更记得,刚刚他们追赶至此时,西殊太子尚还安然无恙,可一眨眼间,那人竟是半跪在了地上,而在他脚下,是一块浸红的土壤,泛着浓浓的血腥气。
最为关键的是,闻人越发生异样之时,就是慕亦弦僵立不动的那一刻!
千钧一发,生死存亡间,一人毫无预兆口吐鲜血,一人莫名其妙忽然僵住,这才让聂成祈得以存活!
惊楚和连安王刚想走过去扶起闻人越,却见那人飞快抬了眸,琥珀色眸子里竟是和慕亦弦一样,隐隐泛着红!
同时,那人急喝道,“别动!”
聂成祈、连安王和惊楚三人同时僵住,刚提起的脚不由得又缓缓收了回去,眉宇间的疑虑却如同阴云一般越来越重!
闻人越瞳孔中充斥得红色,与慕亦弦那一种近乎疯狂的充血并不相同,反而像是超负荷运功后的反噬。
同时,他眉宇微皱,神情冷静,无端显出了一股比之寻常更为老练更为稳重的凛凛气魄,甚至,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神秘感,可同时,他眉眼间似乎又氤氲着一股浓浓的愁叹与伤感,仿佛经历了无数的春秋与岁月,沉淀成了习惯。
连安王下意识地眯了眯瞳眸,只觉眼前这西殊太子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可他细细探究片刻,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闻人越却再一次神情严肃而认真地提醒了他们一次,“别乱动!”
而后,就势盘膝坐在了地上,他闭上了双眸,像是在调息休息,再无其他举动。
连安王和惊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厚的疑虑。
可渐渐,他们竟是发觉那盘膝坐在地上调息的西殊太子,竟不知何时,和慕亦弦一样,气息平和,失去了意识一般。
在他盘膝坐下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袖口翻落了出来,剔透明亮之余,还有几丝浅浅的红痕游走其中,而在那剔透的表面上,隐隐还刻着生辰。
连安王一眼便认出了此为何物——皇族的生辰(身份)玉牒!
他们试探了唤了数声,都迟迟没有回应,才叫他们确定了闻人越和慕亦弦一样,都怪异地失去了意识。
若是桑莫在此,若是宣绫靖还活着,必然能够一口道出眼前的情况——控心之阵!
没错,在外界天幕的战星似滴血一般越来越殷红、越来越急促的闪烁之时,在慕亦弦近乎疯魔执剑要取聂成祈性命之际,一直不知为何陷入了深思的闻人越乍然清醒了过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激活了控心之阵,直接将慕亦弦的心神摄入了阵法之中。
这才,形成了他们所见的,慕亦弦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失去了意识的一幕。
而此时此刻,在连安王他们眼前失去意识的闻人越,正是进入了他所布下的控心之阵中!
……
慕亦弦早在被摄入阵法的那一刹那,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可眼前的不对劲,去让他那干涸死寂的心都隐隐遏制不住的雀跃跳动,让他不愿清醒,让他宁愿沉溺其中。
因为,在他眼前,他想杀的人不见了,可他怀中那失去了心脉的少女,竟是活了。
她笑颜如雪,清透纯净,她朱唇似火,艳艳动人,她明眸如星,诱人沉沦。
她安安静静地倚在他的怀里,两人的心脏贴在一处滚滚地跳动着,节奏渐渐合到一处,无比的默契而美好。
控心之阵,摄人心底所念幻化成形。
“阿靖,别再离开我……”他面色冷峻而霸道,将人紧紧扣在怀中,双手发颤地越来越收紧的力道,直想将人揉碎在他的骨血中,让她再无处逃离。
“宣绫靖”微微吃痛,却笑得越发欣然与满足,她伸手紧紧回抱住慕亦弦,嗓音轻柔而诱惑,“好,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就在这越来越沉醉,越来越美好的梦境中,一道冷冽的嗓音忽然传入了其中,“东帝,醒醒!”
慕亦弦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置若罔闻,只越发执着地搂紧了怀里的人。
来人,正是闻人越!
一进入幻境之中,闻人越瞧见那被慕亦弦紧紧抱在怀中的少女,眉宇不禁先是一愣,拂过一丝浓浓的思念与怜惜,随后,才正了正神情,冷声提醒道,“东帝,这是幻象!!”
“东帝,这是控心之阵!!”
闻人越一连提醒了三声,慕亦弦才终于从怀中那少女的身上抬起了视线。
二人对视的那一眼,闻人越神情不禁怔了怔,因为,慕亦弦的那一双眼,瞳眸赤红,透出一股浓浓的窒息与妖魔感,可却再没有半点疯狂与迷失,反而是极为清明的冷静。
只一眼,他便知晓,慕亦弦早已知晓这是幻境,可他更可以笃定,慕亦弦竟是宁愿沉迷,哪怕仅仅只是幻境。
而随着慕亦弦视线的移动,他怀中的少女不禁也瞧了过来,那精致的五官,与宣绫靖如出一辙,眉眼处的神情,在顾盼流转间,更是无比神似。
明明知晓这是幻象,闻人越一瞬间,却也是失了神。
他眉宇间,情不自禁地泛起了微波,潋滟流转,似淳淳不绝的春水,悠久而绵绵,仿佛已经流淌了无数的岁月,沉淀着浓厚难言地怜爱与怀念。
如此明显而露骨的深情,从未在闻人越眼里出现过,仿佛要将他所注目的人,生生融化掉。
慕亦弦一瞬敛了剑眉,深邃的眸底,波澜幽幽,探究的视线细细落在了这副神情的闻人越身上片刻。
良久,他神情寂然莫测,却忽的,沉冽开口,“你不是他,你是……西帝?”明明是一个问句,却被他说的笃定至极。
第三百二十七章残念,一体双魂
此世的闻人越,尚未登基,断断不可能称之为西帝,能被称为西帝之人,唯有——上一世的闻人越!
慕亦弦的一口道破,西帝闻人越微是一怔,旋即才又露出一丝复杂,顿了顿,无数复杂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东帝,别来无恙。”
听闻西帝闻人越的话,慕亦弦的视线不禁滑落到了怀中之人的身上,眸光深邃而悠远,仿佛透过眼前这人看向了别处。
别来无恙?
阿靖她……
如何……才能无恙……
慕亦弦没有接话,眸子的神情越发死寂,红光却越发暗沉。
就连外面夜幕上的战星都已经不再闪烁,反而像是沉淀了下来,红的越来越暗沉,越来越压迫。
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各地百姓们只能感觉一股浓浓的难以纾解的气闷、压抑与烦躁,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又毫无自知的恐慌悄无声息在心底蔓延,以为即将变天,雷霆风暴酝酿中。
幻境中,西帝闻人越却是神情一惊,忙的出声阻止道,“东帝,冷静!万万不可迷失神智!”
可慕亦弦丝毫没有反应,一双眸子微垂,定定瞧着怀里的人。
“宣绫靖”好似被他灼灼眸光瞧的满是羞敛,情不自禁埋了埋头。
慕亦弦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轻柔地落在那温热的脸颊上,怎么也不愿相信……阿靖她……已经死了……
前不久,阿靖她的脸颊也是这样的温暖,笑容也是这般的明艳啊……就连害起羞来,也似那刚爬上枝头的桃花,生机勃勃啊……
怎么会……就这样离开他呢……
那才是幻境吧,直击他心底最深处恐惧的幻境吧……
眼前的这一切,才是真实的吧……
指腹的触感,是这样的柔软温热,少女明眸里的潋滟,是这样的旖旎又绵绵,这样的她,怎么会是幻境,怎么能……只是幻象呢?
西帝闻人越瞧着这副神情的慕亦弦,终是敛了敛眉,按捺着万般的不忍与怜惜,生生击溃了眼前的幻象!
眼前的少女,倏忽化作无数的光点,慕亦弦的手半悬在空中,久久没有放下,余热似乎还在指尖缭绕,失落感不经意间便浸满了思绪。
可随着他的自欺欺人被打碎,随着他如此小心祈求的希冀被幻灭,他眸子里的暗沉顷刻化作了漫天的戾气,无声地汹涌着、叫嚣着,让他把眼前这毁了他希望的人就地诛杀!
杀气阴冷的肆掠着,慕亦弦一双暗沉的红瞳,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明明没有了内息,明明虚弱无比,可这一刻,好似都不见了,他握着剑的手骨节一寸一寸泛着白,随着内息的肆虐,青筋暴露鼓动。
他剑刃一挑,寒冽的冷光自剑尖滑到剑尾,剑风凛凛,顷刻,便已经逼进了了西帝闻人越!
西帝闻人越堪堪躲开,但不知为何,他竟是比之慕亦弦还要虚弱般,只堪堪躲开一步,呼吸便急促沉重了起来!
可眼见慕亦弦一击不中,又一剑袭来,西帝闻人越深吸了一口气,终不再躲闪,反倒是定定盯着他,急声又笃定地道,“我会救活她!”
呼的一声,剑风的啸声随着剑尖抵在他的脖颈之时戛然而止!
在西帝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慕亦弦整个握着剑的手,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他死寂又绝望地眸子里仿佛倏忽透进了一道光,将那暗沉的红芒都隐隐驱散了不少。
他几度嗫了嗫薄唇,仿佛生怕自己听错了,沉默良久,他才终于寻到自己的声音般,沉沉问道,“当真?!”
“绝无虚言。”西帝闻人越神情严肃,果断地回道,一双眸子剔透得仿若琥珀,透着无比祥和却又看不懂的色泽。
“要如何做?”慕亦弦更加沉声的追问道。
西帝闻人越却忽然有些怔忪的晃了晃神,不知想到了什么……
片刻后,他才幽幽地道,“其实,当初助阿靖与东帝来此世之时,连姑娘就曾说过,阿靖的命劫是定数,借助灵虫之力来此,最多也不过是走到阿靖上一世的命陨之时……我当时便想,哪怕是让阿靖只能再多活数年时间,让你们能真正地在一起数年,不再受那折磨挣扎之苦,也总归是好的……”
他眉宇间忽的浮现浓浓的怜惜与悲伤,“却没想,此世,阿靖竟会命劫提前而至,也许……这就是逆转命数的代价吧……”
“当初,连姑娘与我说过……那些之后,我本以为,此生再不会相逢,没想到,竟有如此离奇缘术。”
说着,他的手中忽然幻化而出一枚玉牒,竟是与那外界他袖口边滑落而出的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在他气数被妄动、诅咒之时,我竟在此世出现了一丝意识残念,被强行牵引在了这生辰玉牒中。”
“而残念的苏醒,我才发觉……你们这一世,其实并非真实,乃是……借助了我的残念所化,我的这一丝残念,是维系你们这一世与上一世命数呼应的唯一连接点,只要我这一丝残念消失于此界,你们就能挣脱原本的命数,破而后立,将此界化为真实。”
一连说了好些话,西帝闻人越的面色隐隐更是苍白了些,眉宇间都浮现了几丝疲倦。
可他微微缓了口气后,却神情微沉,继续道,“东帝,你是随同阿靖而来,命数多变,在此世中,命对战星,主天下战祸,命数未转移之下,一旦你失神入恶,天下必将战祸四起……若阿靖得知你因她而让世间战火四起,民不聊生,她就算复活,怕也心愧难安……”
最后,他才声音一沉,仿佛灌入了内息,回荡在空间中,振聋发聩,“东帝,清醒过来!”
慕亦弦瞳眸下意识一凛,随着西帝话语之时,他眸子里的暗红本就已经在隐隐闪烁,等到西帝那有意加重的最后一句,慕亦弦心神一震,瞳眸里的暗红顷刻间消散殆尽,只剩下了无边无际如同子夜雾霭的幽深。
黑瞳如星子,深邃又莫测。
而随着他眸子里的暗红消散,天幕处,那已经暗红的滴血压抑的战星竟也渐渐变淡了光泽,不过转息,便恢复了起初那不起眼的微光。
外界的夜色中,莫名而来的浓重压抑窒息感又莫名的消失了,早起的百姓们摇了摇头,便也不再多想地开始了一日劳作的准备中,完全不知一场即将到来的大劫他们安然无恙的度过了。
“咳咳!”西帝闻人越忽然不堪负荷般的剧烈呛咳了起来。
慕亦弦不禁微皱了眉,道:“你怎么了?”
“无事。”闻人越挥了挥手,喘息声却明显沉重了更多,“此地只有……封寂大阵,我所布置的控心,只能基于本有的阵法,借助阵源术力,封寂太强,对我来说,反噬就太强。”
“出去再说!”慕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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