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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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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什么?!”殷杬骤然双目赤红的狠狠瞪了她一眼,激动愤然之下,竟是连声音都极度嘶哑。

    可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干裂与疼痛,撕扯着嗓子怒驳道,“阿杼姐姐说过,她最怕孤单的,哪怕只是远远站在角落看着集市的热闹,她也是开心满足的……虽然她待人冷漠,可那是环境所致,逼得她不得不如此,她那么不喜孤单,怎么可以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都去陪她吧,都去陪她吧!!”

    宣绫靖冷哼了一声,丝毫无法接受殷杬的理由,想到云夕玦的死,心头霎那愤怒难忍,“所以,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你就连她的骨肉也要杀?”

    “她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她,阿杼姐姐也不会死,阿杼姐姐都死了,她难道不该去陪她吗?!要不阿杼姐姐临终前说不要杀云凌那个老东西,我恨不得连他也一起杀了!!”

    “你——”宣绫靖气滞的胸口闷痛,先前以血布完阵,本就还有些虚弱,被如此一气,险些咳了起来。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澜夫人和云凌将军不是恩爱和睦吗?”宣绫靖实在不想再绕弯子,不管殷杬是否会回答,径直问道。

    殷杬却并未如她所愿的回答,反倒是愤恨异常地一哼,“恩爱?哈哈哈!阿杼姐姐就是死在了他手里,这也叫恩爱?!!长公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等有命回去亲自问问云凌那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吧!”

    道貌岸然……

    宣绫靖如何也联想不出会和云凌有何关联……

    可眼见殷杬并不愿提及,宣绫靖也终于放弃了从殷杬这儿打探到缘由的希望。

    宣绫靖从殷杬身上收回了视线,扫了一眼风引穹的举动,风引穹仍在布阵,但隐约就要布成了的模样,依眼下格局来看,她并认不出那究竟是什么阵。

    可他们都知道,此刻的安逸,不过是即将暴风雨到来前的宁静,一旦等风引穹布置完毕,封寂大阵与风引穹的博弈,他们与风引穹的博弈,也就再次开始了!

    而就在此时,闻人越担忧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身后响起,“连姑娘?!”

    宣绫靖与慕亦弦回过头时,便见连悠月已然倒在了闻人越的怀中,面色苍白的竟乎透明,毫无半点血色,脸庞上还浮着一层薄薄的冷汗,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虚弱。

 第三百零一章倔强,不可有事

    众人的视线一瞬间尽皆集中到了连悠月的身上。

    宣绫靖忙得走上前,一边擦拭着连悠月面上的冷汗,一边不解担忧地道,“悠月怎么了?”

    眼下聂成祈与连安王处境不妥,怎的连悠月也突现异状。

    连悠月眉眼虚浮,神情躲闪,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几乎无声地道,“我……没事……”

    可她如此状况,又有谁会信呢?

    宣绫靖的视线转落到了闻人越的身上,闻人越眉宇间倒是闪烁着几分思量之色。

    因为此刻,只有他知道,连悠月掌心灼热,可手背却异常冰凉,没有一丝人体该有的温度,可偏偏,除了手心手背的两极温差外,又再无其他不对劲之处。

    哪怕是连悠月此刻面色苍白,虚汗涔涔,她浑身以及额上都没有异常的滚烫或是冰凉,实在是有些古怪。

    之前他首次察觉到连悠月手背异常冰凉时,就曾关切问询过一句,只是那时恰巧被四道光束的出现打断,没有问出个究竟。

    而连悠月本就懦懦内敛的,眼下又是如此安危不明的处境,见连悠月除却紧紧攥着他的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他便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太过担心害怕。

    可眼下连悠月莫名这般虚弱,他能想到的异常,也只有那手背的异样了。

    “不知为何,连姑娘的手背冰冷的不似寻常,掌心倒是比寻常又热些。”闻人越琥珀色眸子里闪烁着沉吟之色,缓缓说道。

    而他说此话时,正想将此刻仍被连悠月紧紧攥着的手抽出,将连悠月那异常的手心手背也让宣绫靖瞧瞧,却发现,他一抽之下竟是没能成功挣脱。

    从未发现,连悠月这看起来柔柔弱弱怯怯懦懦,仿若小兔子的姑娘,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闻人越刚想再加大些力气挣脱,却不期然对视上了连悠月那一双轻颤闪烁,仿若受惊了的蝴蝶拼命振翅的眼睛,心头莫名软了下来。

    他顿了顿,没有再强行挣开连悠月渐渐攥着他的手,反倒是将二人合握的手一起抬了抬。

    宣绫靖触了触连悠月的手背,果真如同冰块那般,甚至还没完全碰触,都能感觉到那隐约散发的寒气一般,当真是冷的透骨。

    “掌心是温热的?”宣绫靖有些惊疑地反问了句,手背如此冰冷,掌心怎么会是温热如常的呢?

    闻人越肯定地点了点头,眼中亦是泛着疑惑的光泽。

    宣绫靖沉默了片刻,视线低垂,似有若无地落在连悠月的身上,可连悠月却完全不敢对视她的视线,只要稍稍一碰触,便仿若小兔子受惊了一般飞快转开。

    宣绫靖脑海里霎那再次回响起在师父留给她的阵法书里所看见的那句话来。

    ——武者有内息,阵者有阵力,阵术之力,臻至精通,无形却有味,可辨何人之阵。

    也许,悠月也并非他们以为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

    斟酌思量片刻,宣绫靖的视线忽的落到了他们二人紧紧相握的手上,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对劲。

    幽光在她眸底一闪,宣绫靖顿了顿,有迟疑地瞧了一眼闻人越,而后忽的有些意味深晦的低声求证道,“师兄,先前逼出掌心之血前,时间紧迫,你应该没来得及动什么手脚吧?”

    被宣绫靖如此一问,闻人越似乎想到了什么,本是流转在眉眼里的光泽霎那一凝,似惊似疑地在一直被连悠月紧握的手上凝了凝,隐约间,似有浅浅的不敢置信在眸底闪烁。

    当初连悠月被况晋函诊断是气血大损而昏迷后,他曾让那女侍卫仔细查过连悠月神色的伤,看看是否有何处受了重伤他并不知晓,可那女侍卫回禀的是,只有掌心一道浅伤。

    那时,他还尚未起疑,可随后,在夏至他施法破除前,因被殷杬以生辰玉牒诅咒,他体内本该越来越严重的虚弱感竟是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几分。

    掌心伤,这位置太过凑巧,因为只有对于他们这种修习术力的人而言,掌心之伤才足以导致元气、气血大损。

    他虚弱感莫名其妙的恢复,结合连悠月昏迷前那期待他恢复的神情,再加上这太过巧合的掌心伤,他也曾一瞬疑心过连悠月。

    可后来想到连悠月一直以来的单纯、怯懦、真实、明透,他便将这一丝疑虑暂且抛诸了脑后。

    可此刻,却偏偏又是同样的情况!

    本该和祈王、连安王没有什么不同的他,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逼出掌心之血后本该元气损伤,虚弱不堪的他,也毫无半点虚弱之态!

    而连悠月,又恰恰和上一次一样,也出现了虚弱的情况!

    这么多巧合相同之处,他实在无法再次压下这一丝疑虑,只能由着似惊似疑的视线凝在连悠月一直固执而倔强的攥着他的手上。

    他知道,只要挣开这只紧攥着他的手,一切疑虑就足以明了!

    可连悠月那轻颤闪烁,甚至带着丝丝哀求的神情,却忽然,让他强不下心来去挣开她的手。

    ……

    慕亦弦一直神色冷峻地盯着风引穹与殷杬的动静,此刻,倒并未太注意他们这处。

    而聂成祈和连安王对连悠月都不算太熟,也只默默瞧着,并未作声。

    气氛一时间忽的安静了下来。

    闻人越没有回答宣绫靖的那一句求证,可眼下已经无需回答,宣绫靖便已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

    阿越师兄明明没有暗中动什么手脚,聂成祈与连安王都受到了自焚国书的手段的影响,为何阿越师兄偏偏毫无影响呢?这答案,毋庸置疑了。

    而这突兀的沉默间,闻人越与宣绫靖各有思量,视线俱是似有若无地扫过连悠月。

    而连悠月,本是清澈的眉眼里此刻全全都是紧张躲闪,就连脸色都隐隐更苍白了些,失色的薄唇都隐隐轻颤个不停,一刻也不敢对视他们的眼神,唯有瞧着闻人越时,眉眼间隐隐还闪烁着哀求之色。

    而连悠月的反应,更说明了问题所在。

    宣绫靖思绪肯定的顿了顿,却并未出声打扰,反倒是在惊讶连悠月的手段以及聂成祈与连安王的处境。

    毕竟,阿越师兄之所以能够避免被那自焚国书的手段所影响,必定是连悠月暗中用什么办法保护了。

    而且,连悠月的保护手段,明显是在阿越师兄逼出掌心之血之后,也就是和聂成祈与连安王的处境应该完全相同。

    她此刻都毫无办法彻底解救聂成祈与连安王于当下的处境之中,连悠月又是如何办到的呢?!

    可看连悠月如今的虚弱,恐怕也只能保护阿越师兄一人,不足以再护住聂成祈与连安王了。

    想及此,宣绫靖悄然无声地默叹了一声,而她的视线不知不觉间竟是全全落定在了连悠月的身上。

    被两道视线细细瞧着,连悠月整个人越发紧张了起来,她攥着闻人越的手都隐隐发颤了起来。

    她依稀嗫了嗫唇,似乎想解释什么,可动了动,却又无声。

    可忽然——沉默的气氛破灭了!

    闻人越眉宇倏地一凝,手上力道加重,强行挣开了连悠月的手,连悠月秀手一震,忙得想要缩回,却被闻人越拦住。

    她想握拳遮挡,可掌心那道红痕已然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而且很明显,这并不是新伤,而是旧伤愈合又被重新撕裂了伤口。

    “你在做什么?!”闻人越少有愤怒地低喝了一声,说不清楚心头这一瞬汹涌着的到底是什么。

    “我……”连悠月惊惧地瑟缩了一下,根本不敢对视闻人越半分,只紧紧咬着下唇,话不成音。

    嚅嗫瑟缩良久,连悠月才几乎自言自语地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来。

    她说,“殿下……不可以出事。”

    她未敢抬头,就这么深深埋着,不停阖动的睫羽仿若受了惊吓不停振翅的蝴蝶,苍白的下唇都被她生生咬出了几分血色来。

    她的嗓音低哑却又干净,不染尘埃,不沾世俗,明明说得小心翼翼,可那话语之中的坚定以及赌咒的意味……却忽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

    闻人越素来能言善辩,可这一刻,却忽然感觉哑口难言。

    她的话音,那样的干净而纯粹,仿若一朵纯白无暇的雪莲,让人不愿以任何名义去碰触,无论是呵护还是采摘,以免玷污了那一份纯净。

    这一刻,仿若无论他回什么话,都会污染了连悠月的这一份纯粹之心。

    宣绫靖也被闻人越这少有的愤怒低喝声惊回了神思,见着二人这幅模样,凝了片刻,终是默默叹了一口气。

    她并未再多说什么,只轻轻地将连悠月从闻人越怀中扶了起来,二人微微靠到了一旁,宣绫靖一边用手帕为连悠月包着手上的伤口,一边附在她耳边低低的劝告道。

    “以保护为名的牺牲,对承受方而言,也许太过沉重,阿越师兄断不会坦然接受,傻姑娘,照顾爱惜好自己,有时候也是一种保护,可以保护他不必因你而分神,不必因你而担忧……”

    连悠月听在耳里,神情却满是茫然懵懂,她呆呆地瞧了瞧宣绫靖,又依恋地偷偷瑟缩地瞄了一眼闻人越,似乎还被闻人越那一瞬的怒斥有些余惊未消。

    “记住我这句话就好。”宣绫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宠溺地摸了摸连悠月的头,才又扶着连悠月将她送回了闻人越身旁。

    闻人越没有再说什么,只默默从宣绫靖手中扶过连悠月,在感觉到连悠月一瞬的瑟缩害怕,以及那偷偷瞧他神情的小眼神后,他琥珀色眼眸里一瞬光泽流转,仿佛思绪涟涟纷杂,不知如何平复。

    倒是在宣绫靖为连悠月包扎时,慕亦弦幽寂深邃的视线一瞬在连悠月掌心停留。

    他若没看错,先前,残余在她掌心的血迹里,似乎还有一丝不同于常人的淡淡金丝。

    他记得,他好像在何处看到过什么记载……

    ……

 第三百零二章先知,封寂之劫

    连悠月的这短瞬小插曲过后,整个山腹间又渐渐恢复了沉默。

    众人尽皆注视着风引穹的一举一动,就连殷杬面上的狂热疯癫之态都隐隐收敛了一些,屏息期待着风引穹的下一步举动。

    连悠月倒是没怎么关注,低眉顺目地倚着闻人越站着,仍是不时地偷偷瞄上闻人越一眼,一副生怕他还在生气的模样。

    闻人越虽是扶着她,却始终没有开口和她说话。

    被两头堵死的山腹之中,四道金色光束耀眼刺目,头顶仅剩的天光也渐渐暗淡了下来,预示着暮色的降临。

    阵壁之内的画面也因为暮色的降临变得有些昏暗了起来,但好在夜色初现,尚不太浓,还能堪堪看清。

    虽然已经设法阻止了封寂大阵继续变弱,可宣绫靖还是觉得如此被动的“坐以待毙”等着风引穹的手段实在不是滋味。

    和闻人越商讨了一番后,他们二人便合力一起查探起封寂大阵与那四个木盒来,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趁之机。

    连悠月却固执地跟在闻人越身后,神色怯怯的,怎么看怎么惹人心怜。

    跟着勉力地走了片刻,闻人越终于低叹一声开了口,“去那边休息吧,本就虚弱。”

    连悠月面上霎那洋溢起欣然满足之色,乖乖地点了点头,才回到了慕亦弦那处。

    宣绫靖不着痕迹扫了一眼连悠月以及闻人越,随后,眉眼间倒是难得轻松的拂过一丝笑意。

    如果这次他们能够顺利出去,阿越师兄和连悠月倒也是挺配的一对。

    毕竟当初阿越师兄离开西殊皇宫,便是对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喜,连悠月的简单纯粹、天真自然,不也正是他所追求的自由吗?

    敛了敛一瞬游走的注意力,宣绫靖才又全神贯注地查探起眼前的封寂阵壁来。

    而此时,封寂阵壁之后的画面里,风引穹已然盘膝坐在了祖屋的庭院中央,而在他周身的地上,明显已经布成了一个阵法。

    宣绫靖依稀辨了辨,却无法认出那究竟是个什么阵法,想必应是凝洄族未曾传于世间的阵法。

    但不用他想,此阵必定是风引穹布来对付封寂大阵的。

    看着风引穹布阵完毕,终于盘膝坐定下来,殷杬一直屏息以待的面上终于再次划开了一抹狂热的期待!

    仿若下一刻,他就能亲眼见证封寂大阵消失破灭,亲眼见证天下运道陷入混乱,亲眼见证他所求的天下大乱,万民为他的阿杼姐姐殉葬!

    发觉风引穹已经开始控阵,宣绫靖眉眼微不可查地跳了跳,隐约拂过了一丝急色。

    可封寂大阵毕竟是千年古阵,而那四个木盒又在发出四道光束之时,就已然和封寂阵壁融为一体,眼下除了阻断自焚国书,弱化封寂大阵的帝气气数来源,宣绫靖实在想不到其他稳妥无误的办法了!

    可若要彻底阻断,唯有杀了聂成祈与连安王!

    这种选择,她如何愿做,甚至连说,她也不会说!

    因为,她不想看见聂成祈与连安王知晓了实情后,自愿选择牺牲的一幕!

    正如她方才对连悠月所说,无论是谁牺牲,其他人也不愿看到,她不愿意,阿弦也不愿意!

    一定会有办法的!!

    宣绫靖暗暗紧了紧拳,心中竭力维持着冷静告诫着自己。

    又是瞧了阵壁内的画面一眼,风引穹周身的阵法在控制激活之下,已然开始汇敛阵光,等到阵光达到最是强盛之时,便是风引穹与封寂大阵一拼强弱之际。

    她可以考虑选择的时间,并不多了!

    其实,知晓封寂大阵真正影响的慕亦弦与闻人越也都明白关窍所在,知晓只要断绝了帝气气数的来源,国书再难自焚,封寂被牵连变弱的局面自然不攻自破。

    可眼下,不到最后一刻,谁又愿意指明这个牺牲的选择?

    眼见风引穹的阵光渐渐汇聚,宣绫靖心中猛然一定,风华熠熠的眉眼里,这一刻,满是坚毅的光泽。

    和闻人越迅速商量了一番后,她忽的回过头,不着痕迹扫了一眼聂成祈,而后,看向了慕亦弦。

    随后,宣绫靖与闻人越都向着慕亦弦那处走去。

    连悠月看见闻人越回来,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满眸纯粹的喜悦。

    宣绫靖斟酌了一番言辞,怕聂成祈与连安王听出什么来,才简明地道,“风引穹攻破封寂之前的那一刻,也是我们的时机。”

    这就是方才她与闻人越商讨出的办法。

    既然他们是利用自焚国书,自毁国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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