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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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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最后一句时,殷杬目中满是隐忍的怒火与杀气,仿若再说,正是因为此,他之前才会没下杀手,否则早就将连安王亲手凌迟了!

    “是,师父。”

    李轻歌应声便退了下去,只留殷杬一人孤零零站在这山腹之间,众人皆在各处忙碌着,从背后看去,殷杬的身影颇有几分孤独与凄凉,可若从正面看去,他那满目的阴诡之色,配上那苍白病态的面色,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此刻,他一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却从怀中缓缓取出了一物来。

    正是闻人越的那块生辰玉牒。

    这小小的一块玉牒被他紧紧捏在手中,手上青筋鼓动,那玉牒之上仍是乌泱泱的,但其中游走的红痕却越来越多了,有一些甚至汇成了一处,比之最初都粗了不少,游走的速度似乎也有所加快。

    此刻粗略看来,那些泛着微薄金色的红痕已然占据了这生辰玉牒大约四分之一的地方。

    看这事态,若再任由下去,怕是占据全部,驱除乌泱之气也只是迟早之事,而且他知道,夏至将至了。

    殷杬有些阴沉地扫了一眼手中的玉牒,眉头微皱,满是不悦,“若不是这意外的红痕,就凭夏至,闻人越元气大损,也未必能成功挣脱,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转瞬,想到从连安王手中刚刚夺来的传位诏书,他又不禁阴沉沉地咧了咧唇,满是阴诡之意。

    “好在……赶上了,这红痕,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顿了顿,殷杬忽然神情诡异的柔和了起来,满眼的阴沉都渐渐退了下去,“阿杼姐姐,很快,就有好多人去陪你了……”

    浓重的夜色将他笼罩,只听见他自喃的低语在夜风中渐渐散开。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将闻人越的生辰玉牒收入了怀中,视线却缓缓落到了自己的右腕上,细长的伤痕并不狰狞可怕,他却神情诡异地轻轻抚摸着,苍白的面上更是漾着诡异的怀念与满足。

    可忽然,他抚摸着伤痕的手却顿住,而后用力,将隐隐结出的痂一点一点抠去,直到那明明轻微的伤痕被抠的充血的红,恨不得伤口重新撕裂再流出血来,他才又停住,轻轻地抚摸着伤口,面上满是失落与伤感。

    依稀间,在飘荡的夜风里,似乎听见若有若无的低喃,“阿杼姐姐,你不是说,会一直帮我上药直到伤好的吗……”

    殷杬就这般一直站在夜风里,自言自语的低喃,神情变幻莫测。

    直到李轻歌将连安王的伤口处理好,折身返回,殷杬不经意间扫到那一副关切的眉眼,心恍惚一柔,喃喃道,“阿杼姐姐,我的手伤了……”

    李轻歌并未听清殷杬嘀咕的什么,可殷杬作势探出的手,却让她眉眼一紧,忙得取出了伤药来,“师父您的手腕伤不是好了吗,怎么又伤了这处……”

    就在她沾了沾药,要为殷杬擦拭之时,殷杬陡然回过了神来,一把扫开了她的举动,就连药瓶也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李轻歌一惊,忙得捡了起来,好在是土地,药瓶并未摔碎,只是洒了些,再看向殷杬,她的眉眼里却泛过了一丝失落。

    师父每次受伤,从来都不肯让她上药。

    殷杬却根本没有再多看她,视线自从回过神来,便已经从她眉眼处移了开,只留下一句,“昨夜叮嘱你准备的信,今夜可以开始传出了”,便转身走了。

    李轻歌握着药瓶,怔怔瞧着殷杬走远的背影,脑海里却不由回响起了连安王先前那一句可怜她的话,眉眼里的失落不禁更浓了起来,仿佛染了无边夜色,寒凉寂寂。

    ……

 第二百九十一章意外,云凌辞行

    浓郁的黑夜终于走到了尽头,在稀薄的昼夜交替间,晨露的湿气尚未消散,熹微的阳光尚未冒出头来,便已经能够感觉到几分符合节气的燥意了。

    这一日,正是夏至。

    宣绫靖早早便因这燥意醒了过来,虽是早就感觉到了夏意,但今日才真真感觉热了起来。

    “长公主,这是东帝刚刚派人送来的。”

    宣绫靖正在挑选着比较清爽的衣物,门外便有宫女突然回禀道,而那宫女手中的托盘里正盛放着一件月白的罗裙。

    宣绫靖一眼便瞧出那罗裙的料子。

    素清罗,柔软丝滑,触体冰凉,正是最适合夏季所穿,而且极其难得,诸国合起来,一年也就只有不到五匹的量。

    自从来到东渊,便一直忙着各种事情,她还没功夫为自己置办几分夏季的衣裳,没想到阿弦竟早就上了心。

    宣绫靖将罗裙拿起来瞧了瞧,眉眼却越发怔了怔,这样式,竟是……上一世,她最喜欢的样式。

    阿弦他竟连这些都能感觉出来。

    她知道,阿弦其实并没有恢复上一世的记忆,只是在师父的帮助下,以旁观者的角度将他们上一世的事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就如同他们在那大红冰棺的幻境里,旁观了东渊四公主的过往一般。

    她虽知晓阿弦看自己的记忆就算不记得,也总会有一定程度的感同身受,却未想,他感同身受的程度竟如此深,连她最喜欢的衣物也能通过堪堪走马观花的画面感觉出来。

    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一股暖意缓缓流淌开来,宣绫靖拿着那触手冰凉的罗裙,竟也感觉到了几分暖意。

    换上了月白罗裙,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从肌肤各处传来,直让她满心舒适,却不知是因为衣物,还是送衣物来的人。

    她刚换好衣物,慕亦弦便下朝而来,远远还站在苑门之外,便瞧见那身着月白罗裙的女子,似皓月皎皎端庄动人,虽然被轻纱遮去了那惊艳时光的容颜,但那眉眼间风华灵动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此刻阳光已经展露了头角,熹微而柔和,洒落在她身上,仿若一层神秘而尊贵的灵气氤氲在身,将她整个人衬托的越发剔透而惊艳。

    瞧见他从苑门口阔步而来,她眉眼一弯,似春满枝头,芳香满园,似星河如幕,璀璨醉人。

    “阿弦,快来用膳。”她轻轻招了招手,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相处,娴熟而自然,亲切而温情。

    慕亦弦俊美冷寂的面庞不由都泛出了几分向往与柔和,不知是柔和的阳光镀在其上所致,还是醉在了眼前那如诗如画的一颦一笑间。

    虽然如今满宫都在猜测这被他带回来,宠爱纵容的女子究竟是谁,虽然他极想完成上一世没有完成的愿望,封她为后,执手并肩天下,虽然他极想将她拥在怀中,好好珍惜这上天馈赠的一世……

    可灵虫噬体的诅咒,却让他不得不忍耐……

    如果没有找到无念老先生所说的那一丝转机,他又怎忍将她困在帝后之位,从此守着这荒寂的皇城与两世的记忆过完余生……

    走到亭中,慕亦弦才敛了敛心中的思绪,深邃的瞳眸里,满是说不出的柔情。

    氛围温情美好,亭中二人更是如神仙眷侣,青沐悄悄拦了准备上前布菜的宫女,将这一座风亭只留给了他们二人。

    直到用完早膳,宣绫靖唤了宫女前去收拾残羹,亭内的温情氛围才渐渐散去。

    待宫女收拾完,慕亦弦才敛了敛瞳眸底的柔和,恢复了那一副孤寂淡漠的神情,幽幽道,“云将军今日丑时,向朕辞行离宫了,那时太早,朕见云将军去意坚决,便没让宫女扰你睡梦。”

    “什么?云老将军回北弥了?”

    宣绫靖黛眉不由蹙了起来,如今虽然从云老将军的话中推知了阮寂从和殷杬的身份,可阿玦那副犹存生机的模样,还未弄清楚呢……

    “阿靖,你先别急。”慕亦弦淡声安抚了句,从怀中取出一物递了过来,“这是云将军留给你的信。”

    宣绫靖有些迟疑地接了过来,一边看着,一边又是听慕亦弦道,“云将军向朕请求将云姑娘带回北弥安葬,朕准了,丑时便派了三千黑铁卫一路护送他们父女回去了。”

    既然云凌老将军已经启程了,她也总不能再将人请回来,听慕亦弦如此说,她只能微微颔了颔首,便又仔细瞧着云凌留给她的信来。

    信的开头是云凌趁夜离开的请罪之词,可后面的内容,却让宣绫靖微皱的眉头拧得越发紧了起来。

    ——老臣已知玦儿的死因,陈年往事,既然事已成定局,再多追究,也不过是徒伤已心,还请长公主勿怪……

    ——老臣知晓长公主心疑玦儿如今异状,此乃是因玦儿出生之时便有命陨之劫,是长公主的师父无念老先生施计改命,才让玦儿多活了十数载,这般异状,也许正是老先生当初施计改命的影响吧……

    云凌老将军留下的信里,字里行间皆是一种认命的悲戚,可却让宣绫靖更加心疑,澜夫人和阿玦这母子之间,究竟有什么外人不知的事情……

    云凌老将军和澜夫人之间,又究竟是什么情况……

    至少,绝不会如阿玦曾告诉她的那般,恩爱和睦。

    宣绫靖满脸犹疑地将信递给慕亦弦看着,一边思量道,“昨日云凌老将军前来,也就匆匆瞧了阿玦一面,而后便是在书房里看了那两幅画,知晓了阮寂从就是澜夫人的弟弟,再无其他事情……怎么就突然知道了阿玦的死因了呢?”

    慕亦弦将信看完,听见宣绫靖这话,深邃幽黑的瞳眸里泛着沉色,在今早云凌老将军辞行时,他就已经有所猜测。

    “今早云将军辞行前,朕曾告诉他过不了几日,阮寂从就会现身了,问他可要在东渊暂留几日,与故人见上一见。”

    宣绫靖顿了顿,不由反问道,“云老将军如何回答的?”

    “云将军说,事到如今,谈不上故。”慕亦弦眸底的幽沉之色越发浓了些,依稀还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泽。

    “事到如今,谈不上故?”宣绫靖咀嚼着这八个字,愈发觉得不对劲。

    她迟疑地与慕亦弦对视一眼,更是看见了慕亦弦瞳眸里那几分意味深长的沉色。

    谈不上故就谈不上故呗,为何偏偏要加上那一句“事到如今”呢?

    宣绫靖烟眸如雾,弥漫着丝丝凝色,可突然,她瞳眸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黛间寒意一闪,神色沉重异常。

    “这‘事到如今’的‘如今’,指的是澜夫人不在世了,还是……阿玦不在世了呢?”

    她幽幽问道了一句,可那沉抑间隐瞒怒意的嗓音间,却听不出丝毫疑问之意,分明是心中已有答案。

    云凌老将军昨日说过,澜夫人去世后,澜夫人的弟弟便消失无踪了,他还曾私下寻找过他的踪迹,那这个“如今”自然就不会是指澜夫人不在世了。

    慕亦弦凛着眉峰,沉冽地回了句,“怕是后者”,竟是和宣绫靖心有灵犀,想法一致。

    “阿玦的死,难道不仅和澜夫人有关,还和澜夫人的弟弟有关?”宣绫靖眉头紧骤,径直将心中由此而生的推测说了出来,否则,云凌为何会说那一句事到如今,谈不上故了呢……

    慕亦弦虽未作声,但他幽沉孤寂的眸色,已然表明了他的推断,无声胜似有声。

    ……

    西殊。

    这日清晨,奉宣绫靖之命的伶颜终于赶到了闻人越他们的藏身之地,瞧见况晋函的身影时,她便心中暗忖,西殊果然出事了。

    再一看床上昏迷的连姑娘和西殊太子那苍白虚弱的面色,就更加心神一沉。

    可她正想立刻传信禀告宣绫靖之时,却被闻人越出声拦住,“伶颜姑娘,还请先别告诉阿靖师妹。”

    “还请太子殿下通融,几日前,长公主得知殷杬手中拿着太子殿下的生辰玉牒,那玉牒之上似乎还阴气沉沉,便担心太子殿下的状况,派在下前来,便是怕九伶楼这些人受命于九曜手令,不报实情。”伶颜为难地解释道。

    听闻伶颜之言,闻人越眉眼微是一沉,果然是利用他的生辰玉牒在作祟,随后才从伶颜口中了解东渊近日所发生的事情。

    问完东渊的情况,他才微微牵了牵唇角,温润从容的眉眼里越发柔和了些,就连琥珀色双瞳里都泛起了浅浅流光,“让阿靖师妹忧心了,我也不为难伶颜姑娘你,只是我今日状况已经比前几日好转了些,而我正好今日准备驱除邪祟,若今日傍晚我还未恢复,伶颜姑娘再禀报阿靖师妹也不迟。”

    伶颜有些迟疑地顿了顿,随后又细细打量了闻人越一眼。

    一头苍苍白发,光泽黯淡,面色苍白惨淡,呼吸略有沉重,但确如他所言,似乎并不是特别严重,额上也没什么虚汗冷汗。

    但闻人越与伶颜却竟皆不知,他如今略有好转,皆是多亏了连悠月。

    那生辰玉牒之上的红痕,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从最初的一点点慢慢积累,直到从昨晚,占据了整个玉牒的四分之一时,才让闻人越虚弱之态终有好转了。

    连悠月若是看见此刻的闻人越,怕是再难受再虚弱,也是心满意足了。

    伶颜终究还是同意了闻人越的建议,毕竟只是迟上一日,若是能回给长公主西殊太子安然无恙的消息,那自然更好不过。

 第二百九十二章夏至,破除邪障

    及至正午时分,昏睡了多时的连悠月才终于幽幽转醒,可屋子里除了她和宣绫靖派给她的那侍卫外,再无他人。

    连悠月只觉头还有些昏,侍卫扶着她起身,她才依稀听见屋外的院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声。

    刚要上前去开门,门却被从外推开了。

    “况太医?”瞧见站在门口的人,连悠月有些茫然地唤了一声,北弥复国后,她先随闻人越赶去南乔呆了月余,后又在西殊呆了数月,对于这些人的身份,至今尚未明朗。

    况晋函随口纠正了她的称呼,“在下也是北弥人,连姑娘唤在下况大夫吧。”

    说着,况晋函端着汤药走进了屋内,又是问道,“连姑娘昏迷了一日多了,如今可有感觉好些?姑娘年纪轻轻,也不像是身患宿疾,怎会气血亏损的如此厉害?”

    “我……好,好多了。”连悠月神情霎那瑟缩了一下,眉眼低垂,嗫嗫的回道,对于后半句径直置若罔闻,不敢回应。

    那侍卫听见况晋函如此问时,便也好奇地瞧向了连悠月,实在也是不解连悠月怎么在她眼皮子底下弄得气血亏损,连姑娘昏睡的这一日多,她为连姑娘换洗时也曾有意查探过,可连姑娘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伤痕,唯独掌心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也断断不该会造成气血亏损的地步。

    连悠月此刻却顾不得注意这二人是什么神情,因为在她视线低垂时,兀的注意到了门外的庭院中,便是心口眉眼统统一颤,径直往小院里跑去。

    此时,闻人越正在小院内。

    而小院中央的地上不知是些什么,摆放成了一个圆圈的模样,在这圆圈的中间,又摆放着一台香案,香案上更有一些风水法器,闻人越惯常所用的龟壳与铜钱正在其上,不知按什么规律摆着。

    被龟壳与铜钱隐隐围在中间的,是一块极其碧绿剔透的好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其耀目光泽。

    连悠月急步奔跑至廊柱边,才兀的顿住步伐,怔怔问了句紧随而来的那侍卫,“今日已经是夏至了?”

    “嗯。”那侍卫点点头。

    院子里的布置,正是闻人越准备借助夏至天时破除邪咒。

    连悠月一张小脸上绷满了紧张,眉眼止不住担忧地轻颤,双手更是紧紧攥着衣角,满手心的冷汗。

    而此时,闻人越正盘腿坐在香案前,双眸紧闭,眉头却是时松时紧,俊逸温润的面庞上,更是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在阳光下,分外分明,一眼便知似乎并不是毫无阻拦的一帆风顺。

    连悠月不由担心的咬紧了下唇,紧握的双拳更是暗暗用劲,心中却突然被自责浸满。

    要是她能再多坚持一日,殿下的胜算定会大些的,都是她没用……

    旁人自是不知连悠月此刻的神情,伶颜本也在一旁注意着院内的情况,见着连悠月醒了过来,不禁上前关心的问了句,“连姑娘感觉如何了?”

    却哪知,连悠月一副心思全在院中那人身上,浑身担忧而紧绷,竟完全没有听见她的话。

    见此,伶颜也只好暂时闭了声,注意着院中的情况来。

    而在闻人越设法破除邪咒之时,另一边,本该在那葫芦口一线天的山腹之地的殷杬,此刻却正在一处阴风阵阵的地方。

    此地离葫芦口不远,但却是一处死角,各处风口的风吹入此地便在此回旋,再加上此地周围诸多荒坟,听闻数百年前,更有近十万人被坑杀于此,才形成了此地极阴风水。

    而殷杬此刻正盘腿坐在其中,他附近的地上也如同闻人越小院里一样摆放着奇怪的形状,只是闻人越所用的看不出是什么,可他所用的却一目了然,尽是白骨。

    殷杬此刻亦是双眸紧闭,眉头阴沉的拧着,依稀也有一层薄汗交替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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