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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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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欣沐轩。

    素鸢送太医而返时,跨入房中,看见的便是沉寂躺在软榻中的宣绫靖。

    这一刻,瞧着双眸闭合的长公主,素鸢却从她身上感受不到半分安然自在的闲适。

    明明闭着双眸,素鸢却好似能看见一双氤氲着如月华般冰凉又悲伤的眼眸。

    她感觉,此刻长公主浑身气势全全敛尽,再不露半分情绪,与先前的完全不同。

    太医未来时,长公主尚还有些轻松释然的心绪,然而这一刻,却是幽寂的可怕。

    就好似常有鸟鸣山涧声的幽谷中,忽然的,没了任何声响。好似酝酿着风暴的宁静,只待某个时刻,轰然爆发。

    细细瞧着长公主如今这张病容,素鸢心口忽然生出一抹难以言说的心疼与怜惜。

    她所背负的,只是季府一家,就已经如此沉重。

    长公主明明比她更为年幼,却不得不背负起整个国家。

    素鸢缓缓走到宣绫靖身边,嗫唇半晌,却终究欲言又止。

    就如同她无法放弃为季府满门报仇,长公主又如何能放弃那整个国。

    她们所走的路,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路,而长公主所走的,比她所走的更为沉重,更为遥远,又更为艰难。

    因为,她尚有退路,可长公主却只能,非死,不休。

    “素鸢,为我上妆,遮住些病容。”

    不知何时,宣绫靖已经睁开了双眸,那双清透的眼眸中,此刻流转着浅浅微光,再不复云夕玦那如水墨画般的恬静与韵味,反而一如以往初见时,那惊世风华、沉稳优雅,气度自华的长公主。

    素鸢知道,长公主必然是成竹在胸。

 第三十二章出宫,步步算心(一)

    午时,欣沐轩。

    素鸢诧然地接过宣绫靖准备的物件放入托盘中,又将红绸布盖好,却忍不住问道,“小姐,你送太后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

    哪是不太合适,根本就是完全不合适,衬不上半分太后的身份。

    只怕太后一见,所送之物如此随意,大怒不止。

    宣绫靖意味深长地敛了敛眉梢,“这可不是送给太后的。走吧。”

    说着,便示意素鸢启程前往落芳亭。

    素鸢跟上步伐,更是犹疑,明明是约见太后,怎么又不是送给太后的?

    但顾及在前领路的衾香,素鸢便也没再多问。

    不多时,落芳亭已经近在眼前。

    宣绫靖吩咐衾香先行回去,才领着素鸢向着落芳亭走去。

    远远地,便能看见太后牵着小皇帝的手,嬉笑打闹着什么。

    宣绫靖心下了然一笑,果然,让衾香去探,才能让太后甘愿见她,不至于找错地方。

    而素鸢却诧异地看了一眼也在亭内的东渊小皇帝。

    呆在宫里这几日,素鸢早就听说了宫里的传闻,太后有明令禁止,不许小皇帝在飞鸿殿以外的地方用膳,尤其是殿外。

    据闻这东渊小皇帝以前曾在殿外用膳,被风迷了眼睛,险些摔破额头,太后大怒雷霆,以至于有了此项严令。

    没想到,今日太后竟会带着小皇帝一同在落芳亭中用膳。

    看着伺候在落芳亭左右的宫女亦是隐隐震惊的模样,显然那群伺候的宫女亦是未曾想到,也证明了此项传闻的准确。

    忽的,看着眼前那熟悉而沉稳的长公主的背影,素鸢眸底深深划过一抹震惊与佩服。

    再看手中所执之物,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公主早已预料到小皇帝会出现在此,这东西,竟真的不是给太后准备,而是这,出乎意料出现在落芳亭内的小皇帝!

    相反于素鸢的震惊,宣绫靖飞速扫了一眼亭内的身影,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意料之中的沉稳,继而盈盈走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看着太后睇了她一眼,没有半分惊诧她出现的模样,宣绫靖心下更是了然,衾香,果然是听从太后之命,甚至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太后淡淡挥手,示意宣绫靖进来,便又低下头去与小皇帝说笑着。

    宣绫靖不着痕迹的扫过一眼太后,从素鸢手中接过托盘,走入了落芳亭中。

    太后虽然手段残忍狠戾,但对这小皇帝,眉眼中的柔和却是极为真实,浓烈而如意凤钗之类的贵重亦或是有吉祥如意等寓意的玩意,却没料到,竟是如此一只木头雕刻的鸟。

    虽说雕工还算不错,这鸟儿也有几分神韵,但以这种东西感谢她,未免太不见诚意。

    是真的不懂礼数,还是仍旧对东渊吞灭北弥心怀怨愤?

    太后冷眼扫过宣绫靖,心底瞬间划过一抹寒意,却又迅速压下眼底。

    “月宁郡主这是?”

    宣绫靖听出了太后话中的几分不悦,不由抿了抿唇,上前一步,伸手取过那木鸟,在其腹部扣动了些什么,下一刻,就见那木鸟的翅膀忽然嗡嗡地振翅起来,再片刻,竟是腾空而起,俨然如同一只真鸟,无风而起,在空中飞舞。

    “臣女心有感激,但也心知太后并无所缺,寻常物品实在无法表达臣女一番真切,与其锦上添花,倒不如雪中送炭,听闻近日皇上不得欢颜,太后慈爱忧心,臣女想为太后分忧,这才斗胆以这一只不甚贵重的机关鸢相赠,没想到今日皇上正好在此,倒是能够提前以搏皇上开心一笑,让太后宽心,聊表臣女的感激之情。”

    宣绫靖一边解释,一边,眸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小皇帝。

    果见小皇帝的目光瞬间被那稀奇的机关鸢所吸引,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喜,忙不迭地追问道,“哇!这是什么?朕怎么没见过,木头也能飞吗?”

    宣绫靖眸底幽光一闪而逝,继而顺着小皇帝的拉扯蹲下身来。

    “这叫机关鸢,它的翅膀因为机巧的契合,而可以灵活的震动,所以才能飞起来。”

    太后的幼子,三岁登基,之后便是长困宫中,从来没有半个玩伴,说到底,如今也只是个九岁大的孩童,又是从小生活在如此暗流涌动的政局里,恐怕从未有机会如真正的孩童一般玩闹过。

    而且,据她上一世所知,差不多是在来年初春的季节,这小皇帝有一日没有由来的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烧整整五日,以致于烧坏了脑子,从此心智就停留在十岁左右,不论太后暗中用了多少办法,都无法医治。

    太后只能灭了所有知情人的口,将小皇帝心智有碍的事情以强压手段,彻底掩埋。

    后来,她偶然得知小皇帝的生辰八字,让师兄测算东渊帝王气数,才知这小皇帝根本不是因高烧毁了心智,而是……天罚。

    太后一生杀孽太重,怨念缠身,终究……报应在了她的孩子身上。

    宣绫靖静静看着这张稚嫩单纯的脸,心叹一声可惜。

    这也是为何,她会说,东渊的夺嫡之争,只是暂时偃旗息鼓。就算太后遮掩的再好,等到小皇帝长大,终有一日会被群臣百官,诸位亲王知晓,谁能接受一个痴儿坐在天子之位?岂不让东渊被天下人笑话。

    而她这次故意送这孩童之物,正是为了勾起这小皇帝从未有机会释放而出的孩童之心。

    小皇帝见猎心喜,她才……有机可乘。

    这机关鸢,上一世偶然被小皇帝所见,便是极为欣喜地缠着她索要了更多。

    她在此时拿出,正是为了利用小皇帝这与上一世完全相同的按捺不住的欣喜!

    果然,小皇帝盯着那飞在半空的机关鸢,眸中闪烁着极其明亮而雀跃的光芒,迫不及待地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好似她的衣袖中藏着更多,“这鸟真有趣,朕要了,你还有没有,都拿出来让朕瞧瞧!”

    宣绫靖面上故作迟疑,“此类机关物确有不少,不止鸟儿,也有猫兔之类,只是……并未带来宫中,那些,都尚在平北郡王府的库房之内。”

    “那你带朕去取!”小皇帝瞳孔乍时一亮,更是攥紧了她的衣袖,甚至拉着她就要往亭外跑。

    宣绫靖大惊,却迟疑无措地看向太后,“这……皇上,您等等……太后,这这……”俨然一副手足无措,拿捏不定。

    太后凤眸幽沉难辨,一瞬不瞬落在宣绫靖惊慌无措的眉眼间,冷厉的视线,似要将她面上的伪装彻底灼穿,一探她是无意还是有意。

    宣绫靖心下沉冷,面上却越发为难,迟疑无措的话语流连在唇齿间,却慌乱的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好的主意来稳住小皇帝的急切。

    好在这时,小皇帝察觉到她盯着太后的目光,立时松开她的衣袖,飞奔到太后身边,央求不止。

    刹那,太后冷厉的眸光变得柔和而慈爱,沉吟间,似在思量。

    一时间,落芳亭沉寂一片。

    本是祥和温馨的气氛,转眼间,就因为那一只木鸟,莫名地陷入一片僵持,僵持在太后的沉吟与小皇帝的央求之中。

 第三十三章出宫,步步算心(二)

    素鸢呼吸微屏,似有若无的目光飞速扫过亭内,便又立即垂下,周围伺候的宫女亦是如此。

    只是,宫女们噤声不语,是畏惧太后的喜怒无常,而素鸢,却是在担忧宣绫靖的计策,能否成功离宫。

    将一切,压在小皇帝对这机关鸟的喜爱程度上,实在不像是长公主素来沉稳有度、胸有成竹的风格。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默默祈祷长公主算无遗策。

    落芳亭内,仍是一片僵持。

    小皇帝迫切、心急的央求声,一声一声落入耳中。

    太后沉吟无声的打量,一次一次扫过眉眼。

    宣绫靖低垂着头,久久为难的不知说何。

    良久,就在小皇帝越发急不可耐之际,宣绫靖好似不忍心看此僵局,欲言又止地开口唤道一声,“太后……”

    等太后视线落在她面上,她却又薄唇紧抿,似在为难迟疑,是否在继续开口。

    就在太后沉吟的打量目光中,宣绫靖水眸潋滟起伏,时明时暗,好似她此刻的心头,进退两难。

    良久,她眉眼中的闪烁突然一定,好似想到了什么,刹那就被盈盈水润的恳切所漾满,只见她好似决然,又好似不忍,终于不再是欲言又止,“太后,难得皇上如此喜欢此物,既然皇上想要更多此物,不妨让臣女陪同皇上一同前往郡王府一趟……一来,可以让皇上龙心愉悦,二来……臣女这几日病重,只怕父亲也忧心不已,实乃臣女之不孝,臣女借由陪皇上回府,也好安父亲担忧之心,也能让父亲感受到太后浓恩,对臣女的关切照料,父亲定也对太后感激不尽。”

    宣绫靖言辞恳切,更是言下暗示,会向云凌转达太后的体贴与仁爱。

    太后凤目微凝,但并未直接回答,反是眸光微动地看向那仍旧飞在半空的木鸟,眸底忽的闪过一道极深的幽光,宣绫靖稍有一诧,那抹幽光却又迅速消失,无处捉摸。

    再次沉默片刻,太后才忽然柔和地摸了摸小皇帝焦急期待的脸颊,安抚道,“好了,母后应了。不过,皇儿你不可随意出宫,就让月宁郡主去为你挑些送来宫中。”

    小皇帝立时大喜。

    宣绫靖心下沉静一片,面上却漾出几分喜悦,“臣女定会皇上悉心挑选。”

    待用完膳,太后吩咐宫女将小皇帝送回飞鸿殿,临走时,却幽沉难明地瞥了一眼宣绫靖,意味不明留下一句,“到底是孝顺,早去早回,郡主此次乃是为皇儿出行,多有劳累,清荷,落霜,你们二人陪同郡主前去,一定要好好照顾郡主,切莫让郡主累着。”

    “是。”

    ……

    临近未时,一辆精致华贵的马车缓缓从宫门驶出,车四周,随行着太后吩咐的两名宫女以及十来名侍卫。

    于此同时,另有一辆华贵无双的马车迎面而来。

    两辆马车相近时,宣绫靖掀开侧帘,眸光淡淡扫向那迎面而过的马车车身处,果然看到一处金晃晃的标记,不由抿唇一笑。

    素鸢循着宣绫靖的目光看去,不由地顿了顿。

    那鎏金纹刻的字样,分明是一个方字。

    那是……太后夫家镇南侯方家的车马。

    素鸢顿时有些奇怪,为何看见这方家车马,长公主会露出这一抹好似早有所料的笑容?难道长公主早就知道今日镇南侯府会有人入宫?

    想不明白,素鸢只能从那已经走远的马车上收回视线,再看宣绫靖,恍然间,好似那风华万千,静握山河的长公主。

    而等两辆马车均已走远,宫门内的转角处,却有两道阴影缓缓露出些光影来。

    半掩在光暗不明的墙角处,依稀间,能看见一道纯白的衣摆,又见另一道白色云纹镶边的深蓝锦袍裙裾,还有那明显有些压低嗓音的交谈。

    其中一道随和肆意的嗓音道,“如何?可别小瞧了如今的阿玦,她虽病体孱弱,性情沉静,但人啊,往往不能只看表象,尤其是……女人,女大……十八变啊。”

    另一道嗓音就十分沉稳,“今日是风奉驸马(太后驸马,方长风)的忌日,每年今日,太后都会召镇南侯方家老夫人与几位女眷入宫,一同前往宫内的西佛堂礼佛。郡主才到东渊几日,竟已经了解了不少,太后上午处理政务,从下午一直到明日早晨,都会宿在西佛堂,唯独今日午膳能有时间与皇上相处,郡主故意在午膳时间求见太后,想必是猜到太后一旦接见她,必定皇上也会在场,才故意以那孩童的玩物机关鸢相诱,借以出宫吧。”

    这道沉稳话音落下,良久,另一道声音才又缓缓响起,似经过一阵思量,嗓音里有着明显的沉重与警醒。

    “那日乃是情势所逼,所持画像本就是通过罗成口述大师所绘,阿玦若是矢口否认,反而会让自己生疑。阿玦乃是受命于长公主,才潜入这政局之中,以她的处境,当时确认才是最好的做法,否则一旦起疑,她的举动难免受限。你若因此觉得云夕玦出卖长公主不堪重任,确实太过武断。只要她所做之事,是顺着长公主的布局而为,我们,必须倾力相助。”

    “是。”

    ……

    未时一刻,平北郡王府。

    宣绫靖在素鸢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管家立刻命小厮前去禀告郡王。

    将随行的宫女侍卫带到茶亭奉茶犒劳间,云凌已是急步匆匆而来。

    众侍卫连忙行礼,云凌大手一挥,便目光关切看向心挂几天的女儿。

    宣绫靖怔怔对上云凌慈爱的目光,眸色微闪,随后却勾了勾唇角,扬起几分柔和的笑意,“女儿让爹爹担心了。”

    云凌面色激动的红润,一双满是沧桑的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最终却全全归于叹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云凌与宣绫靖对话间无意走的远了些,却仍在宫女侍卫视线可及范围内。

    云凌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俨然一副盯着他女儿举动的宫女与侍卫,才压低声音道,“玦儿啊,朝廷这几日的动静,是不是……”

    眸光深沉而隐忧,尾音拖长而未言,其意,不言而喻。

    当日她借说公主身受重伤不知所踪,但日后自会联系她,如今这些事情,云凌老将军自然会联想到此事。

    宣绫靖不由故作肯定地一笑,眉眼中露出几分柔和,亦是压低声音道,“爹爹安心,一切有……她。”

    那个她,自然是指她自己,不过此时以云夕玦的身份与云凌说,自然不能直言称“我”。

    听闻她的肯定,云凌眸中沉下安心,再打量自己女儿面色几刻,犹豫片刻,却终究语重心长开口道,“玦儿,你身子自小不好,她也顾及此,不让云府参与这些事情中,只是……家国之事,放在一人肩上,太过沉重,如今你身在宫中,已经无法置身事外,更要顾好自己的身子……若有余力,助上几分……也好。”

    宣绫靖不由怔住,听及云凌话中明明满是心疼阿玦的身体,却又担心她一人背负一切心力交瘁,矛盾劝说阿玦尽力助她之语,心口忽的揪住,难以言说的窒息霎时堵住一切喘息,只余耳边嗡鸣,再也听不清字句。

    看着云凌将军那饱经风霜磨砺而留下的皱纹,两鬓依稀悄然钻出的鬓白,宣绫靖忽的不忍在以阿玦的容颜欺骗老将军,可话涌到喉间,却如鲠在喉。

    良久,宣绫靖忽的重重行了一礼,水眸朦胧,音质如雪,“女儿不孝,无法侍奉在旁。”

    云凌见着她这般郑重,不由愣住,继而却掩下满眸沧桑与无奈,叹道,“这怪不得你,只要你平安无事,爹就开心了。公主素来睿智多谋,又早有筹谋,爹倒不甚担心,爹唯独放心不下你这身体,宫中风云多变,玦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爹爹放心。”

    与云凌悉声交谈间,不知不觉,未时二刻便也到了。

    宣绫靖不着痕迹看了看天色,终于开口与云凌说明此次乃是奉太后之命而来,要去库房取些机关玩物。

    云凌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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