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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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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君厝见她如此,便也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甚至眉宇里隐隐还闪着几分兴味之色。

    “长公主既是如此说了,朕也就不再多言,今日的事,当真是更加有趣了……”

    言罢,聂君厝一边昂首阔步往外走去,一边沉声吩咐道,“请东帝去允先殿。”

    既然不必再遮掩身份,北弥一众也到了此地,宣绫靖便也正好借机让衾香回了聂君厝身边伺候,只留了青鸾在身侧。

    ……

    午时过后,宫女便请了各国使臣前往疏兰苑,宣绫靖自是也在邀请之列。

    而到达疏兰苑时,慕亦弦与聂君厝早已各自入席。

    如锻墨发随意披散在背,一身黑中带赤的玄衣更是将他衬托的冰冷无情,高高在上,哪怕此刻明明沐浴在祥和的阳光下,从他浑身,也看不出哪怕丁点儿的暖意。

    宣绫靖在苑门处微一驻足,才又掩了所有神情,只作端庄温雅,自成贵气。

    慕亦弦的视线从她踏入苑内,便如同冰棱一般刺入了她的心脏,让她心口一滞,彻骨的冰凉便从心口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那双墨如点漆的双瞳里,竟是冷寂得让人心慎,就算是看着她,竟也连半点恨意都再难寻到了,就如同一个再无感情的傀儡冰雕,除却无边寒冽,再无半分情绪。

    他……竟是将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宣绫靖思绪情不自禁地滞住,这一刻,竟是连零星半点的外物都再难侵入她的思绪了。

    可下一刻,她却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右腕,眉眼微不可查地蹙了蹙,这一瞬,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右腕内窜动,传出一阵一阵痛楚。

    而慕亦弦盯着宣绫靖的死寂视线里,霎那转落到她握住右腕的手上,更是微不可查地凝了凝。

    因为,他的左腕里,这一刻,亦是有气息在窜动!

    慕亦弦沉寂难明地顿了顿,才又神情淡漠地移到宣绫靖那双明耀灵动的瞳眸里。

    他看着那一双明明完全不同的眼眸,竟恍惚一瞬,难分不同。

    不同于月宁郡主的清透淡然,北弥长公主这双眼眸里,温润间更甚的是一种宠辱不惊、胸有成竹的沉稳,风华神韵自隐其间,透着无尽的神秘与尊贵气度。

    只一眼,便可见这二人的不同,甚至,他都看不见那双眼眸里曾有月宁郡主那如月冰凉的悲戚,可莫名的,对视着那双眼眸,他以为早已失了活力的心脏竟情不自禁地抽了一抽。

    恍惚也仅仅只是一瞬,慕亦弦整个人便又冷冷沉寂下去,甚至有一股愈演愈烈的冷厉杀意,直直向着宣绫靖而来。

    宣绫靖面色不变,心口却情不自禁地涩了涩,就算阿弦真是追随她而来又如何……

    阿弦已经没了上一世的记忆,他们之间,仍旧还有那抹不去的仇恨,难道还要将上一世的痛苦挣扎重演一遍吗?

    “南君,东帝,本宫有礼了。”敛了敛心口陈杂的滋味,宣绫靖才勉强勾出一抹浅笑,缓缓见了礼。

    既然慕亦弦都已赶到了南乔,她也没必要再遮掩身份了。

    宣绫靖刚一落座,闻人越以及北弥一众便也随后而至了。

    慕亦弦看见闻人越的那一霎那,本还敛而不发的冷冽杀意瞬间汹涌而起,直向闻人越而去,甚至,二人之间已然内息鼓动,周遭案上的酒樽都在隐隐轻颤。

    闻人越这一刻倒再没有什么敌意,自从听宣绫靖讲了上一世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一世慕亦弦的来历,此际,见着慕亦弦这般冷厉,不由想起他亲手害死了云夕玦的事情,神色霎那闪过一丝复杂。

    除却阿九进来之时,清冷的眉眼闪过一道冷意之后,素鸢以及尉迟晔都只满含防备警惕,而桑莫,却是怔了怔,而后,默默垂下了头。

    “诸位都到了,那便快请入座吧。”瞧着慕亦弦与闻人越的较量,聂君厝只能寻了个借口打断,使了个眼色给衾香,衾香忙得指挥在旁伺候的宫女引着众人入座。

    慕亦弦与闻人越这才终于各自撇开视线,各自落座,不再暗暗运功。

    反倒是宣绫靖,神色惊疑地凝了凝自己的右腕,思绪霎那深深陷回那场回到前世与慕亦弦刀兵相接的断崖梦境中,那顺着血光一闪而过,从烛心镯没入她手腕的红光。

 第二百二十二章设阵,引蛇出洞一

    各自暗下的心思暂且不提,聂君厝吩咐了一声,早已准备妥当的戏班子便正式开了唱腔。

    聂君厝也只做丝毫未觉各方冷意,反倒是朗声慨然地邀着各方饮酒作乐。

    各方虽是各有心思,但此刻毕竟身处南乔之地,自然不能公然拂了南君的颜面,自是应了邀酒之状,明面里,尽是一派饮酒作乐听曲闲聊之状。

    台上曲调婉转悠扬,台下酒香四溢,推杯换盏,闲聊打闹,莫不快活。

    伺候在疏兰苑的宫女们,更是不时换上一壶新酒,以免扫了他们的兴致。

    而等到众人均已面露醉态之际,忽然,聂君厝身后侍酒的宫女目光一寒,自袖口迅速滑落一把匕首握在手中,寒光冽冽,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架在了聂君厝的脖颈之上!

    “君上!”一时间,整个疏兰苑乱作一团,台上本还唱着的戏曲也戛然而止。

    数名藏在暗处的侍卫也应声全部跳了出来,可顾及他们君上的性命,也无人敢随意上前,只能厉声呵斥道,“大胆刺客,放开君上!”

    闻人越以及北弥一众尽皆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突发的情况,隐隐间,俱是防备之姿,以免还有贼人藏在暗处。

    而慕亦弦却从头至尾神情冷寂,没有半分动容,完全漠不关心,唯余寂然的视线时不时划过宣绫靖的右腕,情绪难明。

    而在无人注意处,桑莫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慕亦弦,视线间有些说不出歉意,随后却只沉默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情况,而后又默不作声地垂下了头去。

    “你们以为,挟持住朕就能达到目的?”聂君厝阴鸷冷戾的面上毫无半点惊慌,醉意倒因为这突来的威胁褪了个干干净净。

    “君上还是住嘴得好!”那宫女握着匕首的手威胁地一重,聂君厝脖颈间便依稀溢出一丝红痕。

    而宫女更是阴冷地勾唇一笑,面上目中满是同归于尽的狠意,“君上若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就只管命令你的下属们冲上来!有一国君上为本姑娘陪葬,黄泉路上,倒也不孤单!”

    聂君厝阴沉至极地瞥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而后,目光森寒地冷笑了一声。

    “劳烦君上陪本姑娘走一趟了!”那宫女又是一重手上的匕首,挟着聂君厝就往疏兰苑外走去,众人不敢轻举妄动,尽皆都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君上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念太妃的性命重要,君上可要考虑清楚了!”

    那宫女冷冷扫视着周围的分毫不退的侍卫,冷笑不已,却又似乎别有所指地道。

    聂君厝面色越发阴狠,双眸间都满是疯狂沉冷的杀意,“你以为,就凭你能带走朕?你们刺杀朕如此多次,朕岂会没有防备?”

    就在聂君厝话音落下间,那宫女气息一滞,面色陡然一变,她飞快扫视了一圈聂君厝,而后视线沉沉盯在聂君厝的一身黑色龙袍上,“你竟然在自己衣服上下毒?”

    那宫女气息不稳,面色却越发狠戾,挟在聂君厝脖子上的匕首越发用力,刃口已然浸了血迹,同时,也顾不得自己中毒之事,一边压制毒气的发作,一边飞快将聂君厝含毒的龙袍外衫扒了下来丢到了一旁。

    又检查了一番聂君厝并无毒的内衫之后,才冷冷一笑,“君上怕是小瞧了我等的决心!走!”

    她话音不落,鲜血已然顺着唇齿溢出了几丝,明显是毒气攻心之状,但她此刻竟面露讥讽笑意,拖着聂君厝往后退了几步,几乎退到了疏兰苑的边缘墙角。

    而就在她毒气发作,眼见就要坚持不住之时,墙角外不知从何处掠入一黑衣人,接着她的挟持,将聂君厝死死擒在了手中。

    那人更是飞快喂到那宫女口中一粒药丸,而后,那宫女便暂且退至一旁,打坐调息了起来。

    “君上何必与我们鱼死网破?我们的目的,于君上而言,也是大快人心吧,何不同仇敌忾一番?”那黑衣人声音低沉,别有深意地劝道。

    聂君厝阴鸷的眼瞳霎那猛的一缩,随后却冷冷不屑地哼了一声,“朕做事,用不着你们来横插一脚!”

    “那只能得罪了!”那黑衣人阴沉道,而后便是将人一提,跃上了院墙。

    而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慕亦弦陡然气势一起,身影已是形如鬼魅一般直冲那黑衣人而去!

    “噗!”那黑衣人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却迅速将聂君厝又转交到了那调息过后气色好了不少的宫女手中。

    宣绫靖惊疑不定地看向慕亦弦颀长挺拔的背影,立在气息不稳的黑衣人跟前,竟无形蒸腾起一股惊天的沉冷杀意!

    慕亦弦与这黑衣人,有仇不成?否则怎会忽然出手相助?

    宣绫靖正满心疑虑,慕亦弦便已然直接道出了此人的名姓!

    他说,“阮寂从,原来你藏在南乔宫中。”

    阮寂从?

    这黑衣人竟然是阮寂从?

    阮寂从不是慕亦弦的亲信下属吗?怎么会反目成仇了?

    宣绫靖惊疑不定地扫了扫那黑衣人!

    而桑莫一直低垂的头在听见阮寂从之名之时,霎那冰冷地抬了起来。

    那黑衣人身形僵了僵,才又满是防备地沉沉道,“殿下,不,东帝,帝后之死,罪魁祸首当是这西殊太子吧?若不是他改了帝后的遮天命数,让帝后应了命劫,帝后岂会死于非命?我不过只是叛离了黑铁卫而已,东帝就不能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闻人越面色一僵,却无言反驳哪怕一二,只能满是复杂地偏头瞧了宣绫靖一眼,而后默默叹息了一声。

    “闭嘴!”慕亦弦浑然冷漠地呵斥道一句,明明嗓音里冷淡的毫无感情,可却让人无形之中便能感觉到那一股滔天的怒意!

    而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桑莫终于低斥地开了口,目光愤恨地盯着阮寂从,如同幽冷之火在双瞳中灼烧。

    “阮寂从!要不是你背叛殿下,三番四次偷偷给太后传讯,告诉太后月宁郡主是殿下的软肋,太后怎么可能会把月宁郡主困在宫中,想用月宁郡主威胁殿下,又怎么会在月宁郡主身上下毒?!”

    月宁郡主逝世的之后,桑莫与慕亦弦早已查清了阮寂从与太后的关系,气急之下,桑莫竟是连称呼都忘了改变。

    宣绫靖听着桑莫这番言辞,不由的一愣,阮寂从竟是太后的人?那刺杀南乔念太妃,当真是十六年前的事情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她父皇、东渊太后、南乔念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阮寂从却是猛地冷哧一声,“桑莫,你可别忘了,月宁郡主最主要的死因是什么!若非你帮太后布下大阵,又去央求郡主帮你解阵,郡主岂会精力衰竭而亡?就算没有太后的毒,就算没有西殊太子的改命,月宁郡主也只怕是在劫难逃吧!”

    桑莫霎那面色苍白至极,跌跌后退几步,才终于神情恍惚痛苦地被尉迟晔扶住。

    尉迟晔、素鸢与阿九全全面色阴沉,但此际迟疑地偏头瞧了一眼宣绫靖后,便也没出言驳斥什么。

    云夕玦究竟是因何而死的事情,除却东渊之人,并没有传出一丝一毫的消息,故而北弥一众也尽皆不知,就连闻人越也只以为是他解开了命劫而为。

    而昨日夜间,宣绫靖正是怕有如此误会,这才偷偷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了闻人越以及北弥一众诸人。

    她真正的死因,不是解除了命劫、不是为桑莫破阵、更不是太后下的毒,而仅仅只是布置逆势锁龙阵的反噬,而以阿玦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住,本就是必死无疑,就连她自己,也以为她会死在那一刻的,却没想,竟会活回了自己的躯体之中。

    此际听阮寂从如此针对之言,北弥一众也没显什么愤恨之意,唯余桑莫面色惨淡,自责不已。

    可盯着桑莫如此痛苦的神色,阮寂从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反是莫名的别有深意提醒道,“桑莫,人生在世,切莫忘本。”

    “你说什么?”桑莫苍白着面色,惊疑地问了一句!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当初太后告诉他的那些事情。他师父,就是风引穹,而太后,是他的师娘!阮寂从此刻所提的本,他直觉是在指他的师父!

    宣绫靖倒不知桑莫此刻在思考什么,她此际的神思全全锁定在衾香曾经与她提过的十六年前的事情上!

    难道,慕亦弦对北弥的仇恨,当真会和十六年前的事情有关?

    宣绫靖忽的不可抑止地回想起当初尚在东渊时,慕亦弦追问她手势指令师从何人之时,那些奇奇怪怪的问话与反应。

    这一切,究竟是怎样一团迷?

    她的重活,师父的目的,阿越师兄与阿弦断崖对话的含义,还有这些奇奇怪怪莫名蹊跷的事情之间,又是否存在联系?

    她实在不懂这中间到底暗藏了多少谜题,可这一刻,她却目光沉冽地看向了阮寂从。

    这一场接风宴,本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而她所要引出来的,也正是这知晓她身份的刺客!

    既然将蛇引出了洞,自然要探知出一些事情来!

    所有的谜,她终究会一点一点地彻底揭开!

 第二百二十三章设阵,引蛇出洞(二)

    “伤她之人,朕自当一个一个讨回来!”慕亦弦冷寒至极地一眼扫过闻人越,而后,视线沉寂压迫地落回了阮寂从身上。

    可他的话,却让本还在思量究竟的宣绫靖心口蓦然一滞,只剩悄无声息的酸涩一点一点淹没心口。

    阮寂从却是浑身警惕地盯着慕亦弦的一举一动,眼见慕亦弦汹涌着必杀的凌厉直冲他而去之时,阮寂从惊地堪堪抵挡,却伤势越加严重,不得已,他骤然惊喊出一句,“东帝,当年的事情,山河虽塌,但轨迹可推!只要东帝今日不插手此事,日后,在下必定全全告知!”

    明明看不到慕亦弦的神情,宣绫靖这一刻单单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背影,似乎都能感觉那僵立的背影微不可查地震了震。

    阮寂从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尚未神思,便见慕亦弦竟真的一言不发地退回了原位,再不理外物来!

    见此,阮寂从才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而后瞥向神情轻松,毫无被挟持自知的聂君厝来。

    “南君,戏看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商量商量正事了?”

    “正事?”聂君厝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甚至颇有闲情地理了理衣衫,而后,目光一深,瞥向了对面的宣绫靖,慵懒地提醒道,“确实该办正事了,您觉得呢?北弥长公主?”

    而在聂君厝话音刚落,那挟制住他的宫女顿时敏感的面色陡变,飞快地塞入聂君厝口中一物,聂君厝猝不及防地吞咽一下,面色霎那变得阴沉至极。

    而此时,宣绫靖手中一直暗暗变幻的动作终于到了尾声,她目含深意地瞥了聂君厝一眼,而后才彻底收了动作。

    而在她动作收敛之际,整个疏兰苑凭空蔓延出浓郁的大雾,直将眼前的景致彻底模糊难见,若非靠得极近,只怕是连声音都难以听见。

    而本是离得近的人,此刻也全全不见了踪迹,像是此地只余了她一人。

    宣绫靖没有丝毫停滞,飞快辨了方向后,便沿着一条极其古怪的路线,毫无犹豫地退到了疏兰苑之外。

    站在疏兰苑外,整个疏兰苑内的情况瞬息清晰入目,再无半点大雾遮眼的迷障。

    这便是假借这几日疏兰苑修缮之事,宣绫靖悄悄布下的迷踪幻阵!

    也正是当日,聂君厝分明有意试探她之时,她提出的引蛇出洞的办法!

    当初的游园、故意提起听曲之事,便是为了悄无声息布下阵法。

    而后,假意传出她将为聂君厝布置防护之事,便是为了打草惊蛇,那刺客分明认识她,自是知道她精通阵法之事,一旦真腾出时间由她布下防护,他们再想刺杀,必定难如登天,而故意传出风声,便是逼得他们不得不珍惜这一次刺杀机会!

    但此阵因是临时布置,迷踪效果倒也可以,但幻阵也仅仅只布置了三重。

    好在聂君厝在阵法激活的那一瞬,没有与那挟制她的宫女陷在同一重内,这才脱了身。

    宣绫靖目光微深地瞥了一眼身处阵内的聂君厝,唇角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思量,旋即,才连忙控制着阵法,将除却阮寂从与那宫女的数人一个一个传出阵内。

    但她刚刚开始之时,桑莫已然带着慕亦弦从阵内走了出来。

    宣绫靖倒也没有什么惊讶,这阵本就是临时所布,所用的手法十分简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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