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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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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助南乔政变的,听闻正是北弥的五万兵马。”况晋函得知此消息时,隐隐吓了一跳!
宣绫靖倒是沉思了片刻,既然在没有虎符阴鉴的情况下,调动五万兵马,那必是用了小皇弟手中的虎符阳鉴,那协助南乔之事,小皇弟必是知情的。
其实,早在当初衾香恳求之下,她听闻南乔二皇子谋划于数年之前的冷静睿智之时,便也动了以北弥兵力助南乔二皇子夺取政权的心思,有助于北弥复辟。
只是当初,顾及自身安危,她本是准备寻一个合适的时机去与南乔二皇子商谈,却没料,东渊小皇帝会被命阵牵连,直接高烧失智,将上一世的时局再次提前了数月。
更没料到,阿越师兄竟会和她想到了一处,甚至,罔顾她的处境,径直助南乔二皇子逃离了东渊。
罔顾她的处境?
宣绫靖被脑海之中忽然划过的思绪怔住了神思,不由地呆愣了片刻,直到况晋函出声唤她,她才晃过神来。
却见况晋函有些犹疑地盯着她,转述道,“尉迟兄说,如今各方都已就位,只等郡主下决断,何时动手?”
宣绫靖当然明白况晋函为何犹疑,毕竟她如今并非是北弥长公主宣绫靖,而是云凌将军的自幼有疾的女儿,云夕玦。
如此至关重要之事,尉迟让他来问她,自然心有疑虑。
可宣绫靖却只浅浅笑了,没有回应况晋函的犹疑,只道,“两日内,让尉迟派人在各处检查,确保万无一失,东西就位。两日后,趁着上朝之时,让小皇帝当朝露馅,接下来,不出一日,东渊必乱。让各方,在确认静穆王与连安王回到皇城之时,直接动手,完成之后,所有人按照原定线路,全部撤离东渊,而最后的步骤,我会亲自完成。”
况晋函迟疑地顿了顿,“那郡主倒时如何脱身?”
“素鸢武力高强,在城外有备快马,线路也早已计划好,她带着我,二人脱身十分简单。倒是你们,各方分批同时撤离,力量分散,更要注意隐蔽。”
“好。”况晋函听她如此说,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两日后,让素鸢趁夜再来宫中一趟。”临到况晋函离开前,宣绫靖又是叮嘱了句。
只是叮嘱这一句之时,她神色有些莫名难辨。
而就在况晋函走后,傩娘却忽然来传,“郡主,太后有请。”
傩娘引着她去的,并不是飞鸾殿正殿,反而是旁侧边角里一间十分偏僻又不起眼的房子,屋匾倒是文雅,沁芳阁。
等到了门口,傩娘推门之时,宣绫靖瞧见屋内的情形,神色不着痕迹地敛了敛。
屋内除去伺候的宫女,并非只有太后一人,幽幽烛火之下,还有另一道纤细娇小的身影。
正是……已经数日未见的连悠月。
此际,连悠月面色忐忑惶惑,正垂首坐在太后下首,不安地捻着衣袖。
宣绫靖留下衾香候在门外,独自一人不动声色地走入了屋内,温顺地福了礼,才落座在连悠月身旁。
桌案挡着太后的视线,宣绫靖这才不着痕迹地握了握连悠月的手,安抚着她慌乱无措的心绪。
被宣绫靖如此握着,连悠月面色的惶恐才稍有安定,就连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都稍稍缓和了些。
可太后却一语不发,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品了一杯茶,茶尽之时,太后才终于漾着温和慈笑,开口道,“这几日风波不断,宫中怕是也不大太平,你们一是北弥降臣的代表,一是西殊联姻的对象,若是出了事,我东渊恐成天下闲谈,只能委屈二位在此处呆上数日了,已策安全。”
太后话音落下,也不待她们有所反应,便起身不容置疑、凤仪凛凛的离去。
而就在太后离去之时,一队禁卫迅速而来,将整个出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衾香也被赶入了屋内。
名为保护,实则,监禁。
见着如此阵势,连悠月紧张担忧地猛的一下反握住宣绫靖的手,怯怯地道,“夕玦姐姐,我们不会有事吧?”
宣绫靖安抚地揉了揉连悠月的头,才柔柔地笑道,“没事的。”就是麻烦了些。
后面这句,宣绫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叹了叹。
早就料到太后会有如此胁迫手段,只是,她不得不留在宫中。
而正如宣绫靖所料,太后离开飞鸾殿,乘着朦胧的夜色转道便去了勤政殿内。
而勤政殿中,烛火幽幽,投下一道孤零零的人影。
正是云凌,云夕玦的父亲。
太后大步走入勤政殿,却只字不提政事,反而是闲话家常般的和善道,“郡王久等了,这些时日没能见到夕玦这丫头,郡王怕是思念的紧了吧。”
云凌不知太后暗中打着什么主意,只能不动声色地和声回道,“微臣为人父母的,自然思念子女。”
太后又道,“夕玦这丫头身子自幼有疾,怕是让郡王烦心了不少,不过这段时日在宫中受况太医调养,已经日渐恢复了,郡王大可放心。”
云凌立即感激地回谢,“多亏了太后照拂。”
见云凌如此,太后凤目间幽幽多了一分深意,隐隐间,整个勤政殿内便无形生出几分凉意,可偏偏,太后面色和善地诡异,“如今各方暗动,风言风语,郡王应该也有所耳闻吧?”二更
第二百零一章定计,盛都危急(二)
太后此话一出,整个勤政殿气息一瞬凝滞,像是殿外渐渐变浓的夜色,沉重而寒凉。
云凌心神微微紧了紧,如今北弥暗下撤离之事,素鸢已经与他提过,难不成,太后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应该不是。
云凌思绪飞快一紧一松,而后才又不露声色地皱了皱眉,好似疑惑不知太后此问何意。
太后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凤目间幽光转瞬即逝,可面上,却隐约浮出几分忧色,感叹道,“这些日子,这些风言闹得,哀家怕这宫里也不太平了。不过郡王不必担心夕玦那丫头的安全,今日,哀家已经为她换了一处安全的住所,况太医也能如常每日照料,等哀家平定了这些风波,想必夕玦那丫头也被况太医照料的容光焕发了,届时,郡王就能一解思念之情了。”
太后的话,说得感叹,说得体贴妥善,可云凌心底却骤然一凉,冷飕飕一片,瞬间明白了太后的意图。
太后这是,在拿玦儿的安危要挟他了!
云凌心下急转,随即神色正了正,“微臣愿为太后分忧。”
“好!郡王能有此心再好不过了!”太后微眯的凤目间依稀透出几分满意,“北弥调来的两万禁军,虽是归入了我东渊,可到底已经习惯了北弥的方式,这短短数月,也来不及让他们熟络我东渊,若有郡王调派统率,定能事半功倍。”
太后的话音一落,云凌心头便叹了一声果然。
此前那次晚宴,太后有意夺他兵权,本是想要慢慢训练,挑选自己亲信率领,可却没想到政变会发生的如此之早,以至于太后根本来不及将北弥这数众之人纳为己有。
而如今,局势暗变,北弥的两万禁军也是一股力量,可这股力量太后还不够时间彻底同化,只能由云凌统率,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要将两万将士交给云凌,她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钳制云凌没有反叛之心,而这钳制的关键,便是云夕玦!
如今情形,云凌只能点头应是,而后,才在太后的满意之中,离开了皇宫。
浓郁的夜色,罩住了整个皇城,也将所有的暗流汹涌,藏匿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中。
宣绫靖被太后以保护之名与连悠月一同监禁之时,就已然明白了太后的谋划。
甚至,应该说,早在她前些时日被傩娘接入皇宫之时,就已经料到了这一步。
太后为求自保,必定会以她的安危要挟云凌老将军,而北弥送入东渊的两万禁军,只有在云凌老将军的统率之下,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而宣绫靖的目的,也正是这北弥的两万皇城禁卫。
如今北弥尽在悄然撤退之下,如果将这两万禁军留在东渊,一旦北弥重立于世,这两万禁卫,怕是会被迁怒,处境危急。
而只有如此,这两万禁卫才会全全落到云凌老将军的手中,行动自由。
……
而就在宫中局势变幻之际,况晋函已然迅速将宣绫靖的计划转达到了尉迟晔。
尉迟晔听闻之后,没有丝毫迟疑,径直吩咐了下去。
这一夜,整个九伶楼暗下动作频频,布置撤离路线的,检查暗中安排的,就连连长天也已经接到了撤离的准备。
其实,连府除了连长天以及连悠月,基本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
连长天收到撤离消息之时,霎那有些迟疑地道,“小女还在宫中,不知……阁下可有办法?”
此去通知连长天的,正是身披斗篷的素鸢。
素鸢顿了顿,才道,“两日后,我会潜入宫中。云凌老将军之女也还在宫中,连大人不必太过忧心,一切,长公主都有安排。”
“好好好!”连长天这才感慨地叹了叹,老眼隐隐泪花纵横,“北弥有长公主,实乃我北弥之幸啊!”
“连大人为国为民之心,长公主十分赞赏。”素鸢浅浅留下一句,这才悄然离开。
而盛都之外,在南乔境内与聂君厝分道扬镳之后的闻人越却已经悄然赶回了盛都郊外,此际,正与连安王碰在了一处。
山脉里临时搭建的住所里,四面幽幽的火把在夜风中摇晃,就如同而今的朝局,风雨飘摇。
“连安王!”闻人越神态从容温和地抱拳唤了一声,而后才又颔首微微向着季霄翎见了见礼。
季霄翎对他倒是不甚满意,态度不太和善友好,只冷冷轻哼了一声。
连安王慕亦渊连忙打着合场,闻人越倒是毫未在意,如今局面,他要的,便是东渊各方强劲的碰撞,这些细枝末节,他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西殊护送聘礼的队伍再过三个郡,就能到达盛都了,殿下,可要早做准备了!太后绝不能小觑,不会在如今局面之下,让西殊的人马闯入乱局之中,如果太后勒令聘礼队伍在其中一个郡休整数日,再想赶来,恐怕就麻烦了。”
连安王神色正了正,满是邪佞之气,阴冷笑道,“大皇子放心,那三个郡,本王早就打点好了,不会有任何阻拦的。”
闻人越这才又温润随和一笑,“连安王事先有安排,那本皇子就放心了,在此预祝大皇子旗开得胜,位临九五了!”
……
而慕亦弦这处,在明面上,一千黑铁卫正押送着“宣绫靖”取道北弥返回东渊。
慕亦弦驾马走在队伍最前方,神色沉冽难明,视线更是幽寂莫测。
阮寂从仅次于他,却是面色严肃幽沉,时不时犹疑地瞧了一眼慕亦弦颀长挺拔又冷傲孤寂的背影,时不时却又冷肃莫名地回头瞥一眼北弥余孽。
自从黑铁卫将石床带人一起吊上来后,慕亦弦就再未看过一眼。
只是,慕亦弦神色沉冷莫名,实在无人能够瞧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南乔君上聂君厝竟是亲率人马,急赶而去。
入了夜,慕亦弦的队伍停下休息,聂君厝却仍旧疾驰赶路。
慕亦弦神色幽深难明地伫立在石床之前,颀长的背影,无形透着一股震慑冷冽的气势,而他目光寂然一片,似有杀意鼓动,又有疑惑蔓延。
而他的视线,却越发幽沉深暗地盯着“宣绫靖”胳膊之上的那似火似花的纹络,面色投下一片深邃幽暗的阴影。
就在这时,阮寂从忽然上前道,“殿下,刚刚收到桑莫来信,说这北弥余孽周身的护身阵法,依您的描述,应该与核心阵内云夕玦所用的画地为牢之阵异曲同工,所用皆是微刻之法,提前绘制在器具之上,只需心血之力便能激发阵势。”
慕亦弦幽寂如暮的视线这才淡淡地动了动,而后,移到了丝线缠绕在“宣绫靖”左腕,被“宣绫靖”握在手中的那块似玉似石之物。
他当时在洞穴内看到之时,就觉得此物熟悉,后来想起曾在云夕玦手中见过此类物件,这才命阮寂从传讯桑莫问问阵法情况。
果然!
云夕玦和北弥余孽,关系匪浅!她们所用之物,布阵之物,都竟乎相同!
除却,一物之上雕刻的凤凰,一物之上雕刻的麒麟。
阮寂从回禀完桑莫之事后,才又神色寒厉地道,“殿下,还有一则消息。”
“说。”慕亦弦头也没抬,视线冷寂至极,却情绪难辨地落在石床之上,只余浑身铮铮凌厉的杀意,如实一般汹涌鼓动,让所有黑铁卫浑身寒噤。
“在我们追赶西殊大皇子之时,南乔发生了政变,据查,南乔质子聂君厝夺政之时所率将士,正是当初在北弥葵天兵阵被破后消失不见的兵马,而助南乔质子夺政之人,正是北弥将军,苏晋!殿下,这定是北弥余孽暗中推助!”
阮寂从话音刚落,却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在这一瞬,一股难以抵抗的杀伐戾气毫无预兆地从慕亦弦身上喷薄而出,瞬间笼罩住周遭所有生机!
一霎,本就暗沉的天幕,就好像生生塌了下来一般,压的所有人背后湿冷,心惊胆战!
所有人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收敛了,只觉有一种铺天盖地的死寂朝着自己淹没而来,没有半分挣扎之力!
凌厉,决绝,残忍,冰冷,没有一丝余地,没有一丝迟疑!
铮!
一道冰冷的银光闪过夜色,凌厉的剑锋似乎能够割破肌肤,刺入骨髓!
冰冷的剑身反射过清冷的月色,冷光从剑柄滑到剑尖,就如同凝实的杀意从剑尖直冲云霄!
慕亦弦双眸乍然冰冷漠然,俊美的轮廓,沉在无边夜色中,只余沉凝的恨意与滔天的杀伐,“阮寂从,调兵前往北弥皇城,捉拿北弥余孽,宣弘璟!”而今东渊内乱,北弥既然复出,必为复国之事,守株待兔,正是时候!
“是!”阮寂从凛然应声,速度退下,写完调兵手令,递给慕亦弦盖了兵印,便即刻传回青乌山营地。
临到黎明破晓之时,慕亦弦的调令便已到达了青乌山。青乌山营地迅速点兵整队,准备出发!
而同时,飞鸾殿中,太后亦是收到了一则消息。
看完消息之后,太后只凤目寒冽地嗤嗤讽了一句,“十五啊十五,别怪哀家,拿捏准了你!只怪你啊,一次一次把软肋往哀家眼里送!你可知,生在皇家,不争也是罪!”
而后,太后冷厉至极地刷刷写完一封书信,而后,骨笛一吹,交给了现身之人,冷声道,“以最快速度,交到手中。”
傩娘进屋伺候之时,飞鸾殿内,早已恢复了平静,只余太后神情似幽沉似懒怠地倚躺在卧榻之上,微眯的凤目里,狠戾莫名。
傩娘微垂的视线微微怔了怔,这才敛了敛神色,恭敬地上前伺候。
第二百零二章乱起,意外援救
这一日,整个盛都越发风平浪静,甚至有一种极度的诡异,安静的,就连连刮几日的寒冽北风,都莫名息了动静。
宣绫靖安抚着忐忑不安的连悠月,视线却时不时瞧向屋外严阵以待看守严密的禁卫。
得想个办法,将悠月也送离东渊。
不知阿越师兄如今在何处,不过如今,宣绫靖也不指望闻人越能有办法将连悠月大摇大摆带出皇宫,太后担心西殊参与政变之事,必定会强留连悠月用以制肘,若是这关头,闻人越自投罗网,太后只怕更加高兴。
看来,只能等明晚素鸢前来,在想办法了!
宣绫靖眉眼温润柔和地抚了抚连悠月的额发,才道,“不要着急,会没事的。”
连悠月弯弯如月的眉眼里满是惴惴不安地涟漪,微冒冷汗的手紧紧攥着胳膊上的铃铛,好似只有抓着铃铛,才能让她稍有平静,“太后这么对我们……他不会也有事吧?”
宣绫靖知晓连悠月担忧的是阿越师兄,也只能柔和抿唇笑了笑,道,“应该不会有事。”
“嗯!”连悠月却好似得到了极大的鼓舞,重重点了点头,面色满是坚定与希冀之色,“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极度安静的氛围之下,整个盛都渐渐走过了整个白昼,而入了夜后,就连天幕都毫无动静的一片漆黑,没有半点月色星光,黑沉沉地,像是酝酿着大风暴,压抑的所有人心绪都有些不畅。
而第二日,这种宁静更是被推上了极致,明明只在白昼,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整个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敏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而这一日凌晨,太后的那封信,也终于送到了慕亦弦手中!
此刻,他们已然快要到达东渊境内,慕亦弦拿到这封书信之时,面色寒如冰铁,视线寂冷,如同万载冰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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