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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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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顺利出了宫门,太后那边亦是得到了郡主离宫的消息。

    太后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却又飞速掩了,只温和喜悦地笑看着满头放飞的天灯。

    临近尾声,太后才终于宣布了声结束,而被邀入宫半月的众人,也终于能够各回各府,各自守岁了。

    宫内一下子冷冷清清了起来,只剩下小皇帝、太后与萧太妃,以及闻人越与连悠月。

    太后留下萧太妃的理由,则是萧太妃离宫数年,也该去西佛堂陪陪先皇,而太后则是牵着小皇帝也一同去了西佛堂。

    至于闻人越与连悠月,太后则也说的无可辩驳,若是让堂堂一国皇子在驿馆守岁过节,未免有失东渊国体,惹人笑话,自然应该以盛礼相待,将西殊大皇子好好留在宫中招待,而连悠月,则是怕闻人越没个熟悉的人守岁太过孤单,也被留在了宫中。

    除了宣绫靖因着昏迷,被慕亦弦以深居修养的缘由送出了宫外,其余太后欲要留以制肘的两人,则尽被留在了宫中。

    而宣绫靖这处,到了郡王府时,云凌瞧着是她回府,惊喜不已,本以为今年守岁一家人不能团聚在一起了,没想到玦儿竟是被送了回来,怎能不让他这为父的心中高兴,站在府门口,不禁有些激动。

    宣绫靖也知云凌的感慨,不由乖顺体贴地笑了笑,从软轿中走了下来,吩咐着那些宫女回去。

    软轿被抬走,这才露出一直站在软轿另一边的李世旋来。

    云凌瞧着这衣着打扮明显不是宫女的李世旋,忙得询问道,“这位是?”

    “李世旋见过郡王,家父是去年刚出任莘念书院的院丞李汝林。”李世旋温婉有礼的福了个礼。

    云凌因着自己女儿回府,满心喜悦高兴,连带着看李世旋也是乐呵呵地笑着,“原来是李院丞的女儿,果然一股温雅娴静气。”

    “郡王谬赞了。”李世旋谦虚地回道。

    宣绫靖不由开口询问道,“李姑娘,你是回府守岁,还是……在蔽舍将就将就?”

    李世旋瞧着宣绫靖与云凌面上和乐真实的笑容,眸光微是迷离地晃了晃神,才有些怔然难明地道,“在郡主府上叨扰一会吧,等岁守完,再回府罢了。”

    宣绫靖看出她神色似乎有些低沉,便也没有多问,笑邀着她一同入了府。迟来的二更

 第一百八十五章阵势,紫微帝星(二)

    本是漫长的守岁之夜,就在几人的说说笑笑间游走了过去。

    云凌笑得满面通红,从未想过,自从北弥危难,他们还能过上这样一幕安静宁和,好似从未战乱纷争的年。

    宣绫靖本就有意逗趣氛围,李世旋倒也心思聪敏看出了她的意图,时而附和着,惹得云凌又是高兴又是感叹。

    瞧着云凌满足的神态,宣绫靖不由也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句,阿玦,新年快乐。

    守岁结束,宣绫靖说着派人送李世旋回府,便也亲自出府相送,云凌便先行一步去了祠屋,说是去见见阿玦的娘。

    没了云凌在旁,宣绫靖送着李世旋出府的途中,李世旋终于再次浮现那欲言又止的神色,犹豫了一路。

    直到走出府门,李世旋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郡主,小心宫里。您与走得过近,只怕诸人皆有心思……”

    宣绫靖倒是早就注意到了李世旋的犹豫之色,却没料到李世旋是想说这事,竟是想好心提醒她小心宫中的太后以及诸位殿下。

    心底悄然地淌过一丝暖意,面上更是诧异地顿了顿。

    随后,她的唇角不由自主逸出一丝温和,浅浅笑着,笑容轻浅,却好似能拨开夜色。

    宣绫靖浅浅思量半息,才终于亦是直言开口道,“那世旋你呢……当初可也是这般心思?”她改了称呼,平白多了几分亲近,以致于这话虽然是问话,却反而听不出一丝质问了意味来了。

    李世旋立时怔住,温婉的面颊上满是复杂的神色,像是被人揭穿的不自在与窘迫,又像是如释重负了的轻松,像是犹豫忐忑的愧疚,又像是心境了然的坦荡,最终,却全全汇成了一句,似坦然似无奈地轻笑,“郡主果然慧眼,世旋这点小手段,当真是骗不过您,郡主若要责怪,世旋并无怨言。”

    宣绫靖却定定瞧着她在府门的灯笼下,半暗半明的柔和面色,脑海里不由拂过她那一丝坚毅而执着的眼神,当即心头一柔,不由更是想起自己那如今不知如何的小皇弟,嗓音不禁也柔和万分,笑道,“相护利用,我们,就算扯平了。”

    其实,自从当初在李府瞧见李世旋那一丝愧色,宣绫靖之后就大抵推测出了一些缘由。

    李世旋怕也早就听闻了慕亦弦与她走得近,想通过她引起慕亦弦的注意,这才故意当着慕亦弦的面为她挡了刀,可按宣绫靖所看,李世旋对慕亦弦却并未爱慕之意,故而,至于能让她如此孤注一掷拼上性命赌上一把的缘由,宣绫靖只能暂时推测,恐怕是和她在李府的处境有关。

    李世旋微微愣了愣,下一刻却是心思敏捷地想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连她都能发现慕亦弦与郡主走得近,引起了宫中那些人的注意,郡主怎么可能没有防范之心?再回想起今晚迎新园,那几人扫了她一眼的视线,李世旋怎能还不明白这句“相互利用”的意思来。

    郡主竟是借着欣沐轩那件事,将宫中那些人的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混淆视听。

    二人不由地相视瞧了一瞧,继而轻笑了起来。

    宣绫靖心头倒是有些感叹,这一世,竟还能认识到连悠月与李世旋这样的人来。

    目送着护送李世旋回府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宣绫靖这才转身回府,视线转动间,不期然又是扫过那一刻略显暗淡了几分的紫微帝星。

    果真是暗淡了下来,而不是偶然。

    略略压下心思,回府陪着云凌老将军一起祭奠了阿玦的母亲澜夫人,宣绫靖这才发觉,在澜夫人的排位旁,不知何时又添了一个牌位,而那牌位之上,并未署名,反而只刻了生辰。

    年份她并不熟悉,倒是那日月,她好像何时听过,十月二十九。

    陪同云凌老将军祭奠完,素鸢才扶着宣绫靖回了皎卿阁,伺候着沐浴更衣,催促着好好休息。

    宣绫靖眉眼间也确实浮现了几分倦意,更是看出了素鸢一直极力隐藏遮掩不想在云凌老将军面上露出的担忧,不由浅浅安抚笑了笑,也便由着素鸢了。

    屋内熄了烛火,夜色格外寂静。

    许是因为李世旋府门前那一丝关切好意,宣绫靖今夜心绪十分柔和,静静躺在床榻上,很快便是昏昏欲睡,渐入梦乡。

    可就在她就要彻底入眠之时,她恍惚的神思间,忽然再次浮现那一府宅基之阵的完整阵图。

    恍恍惚惚间,宣绫靖思绪混沌地看着那阵图,正要进入睡梦,恍惚的意识却陡然凝在那阵中一处。

    阵法的中心。

    今晚几次闪入视线的星空亦是在这朦胧睡梦间毫无意识的一闪而过。

    宣绫靖渐渐迷茫的意识陡然一凝,本是闭合的双眸,陡然在浓重的夜色中睁开,亮如星辰,澈如清泉。

    那阵法,竟然呼应了星辰!

    在这迷蒙无意识间,竟是让她突然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因为阵图分为十六根柱基,所以她起先根本没有关注阵眼是否暗对星辰,毕竟那阵也是深藏地底,在阵法之前,根本不可能抬头看见星空,以至于她根本不曾往这个方向想过!

    但刚刚,就在刚刚,她忽然回忆了一番,按着二皇子宅院所在的方位,推测一番地底阵法所在的方位,将整个阵法联合起来细辨,那阵法的中心,正好呼应着紫微帝星。

    想清楚了这层关系,宣绫靖反而更加迷惑起来,让她思绪转个不停,不由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再无睡意。

    南乔质子住宅之下的阵法,看似是汇敛那森森尸骨所致的阴恶之气,让其因阵法之力,不会散去,反而生生不息流转其中,可竟然,阵法中心遥对暗指太后独子的紫微帝星!

    她相信,依太后对东渊小皇帝的宠溺,不至于会害他,那么,现在重要的问题便是……那宅基之阵,和紫微帝星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所知晓的阵法呼应天地星辰,俱是借势之用,比如常用的北斗七星、还有那次即墨郡内被借用的虚宿、张宿皆是用天地星辰之力。

    可如果这宅基之阵也是借势,甚至借紫微帝星之势,怕是那些阴邪之气早就被镇压驱散了,哪里还能将一处好好的明秀风水之地,生生改成了极恶的阴地!

    可若不是借势,那又究竟为了什么?

    或者说,这精妙的阵图设计,生疏的阵图铭刻,被折磨对待的南乔质子,还有东渊小皇帝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这设计阵图的人,对阵法的理解,究竟超出了他们多少?

    想到阵法精深,这一刻,宣绫靖脑海中突然联想到那凝洄之中,核心之阵的神秘村落来!

    那村落中的阵法,也比她与桑莫至今所学,或者说流传世上的阵法要精妙高深!

    忽的,她脑海忽然回响起当初那祭司追问她师从何人的两次问话来。

    ——“你,又是……谁的弟子?!”

    ——“你与离开的那小子,是否师出同门?”

    那祭司,定然认识她师父,而看那祭司既然没有追着他们出来,想必并不能离开那阵,那被困阵内的祭司竟然能认识师父,是不是说明,师父与那村落有关,甚至说,师父就是来自那村落?

    如果师父是来自那村落,那祭司的话就有的研究了,至少,可以推断,从那村落出来的,绝不止她师父一人!

    那么,设计这东渊宫内的宅基之阵的人,会不会也是那村落之中出来的人?

    宣绫靖思考得入神,竟是没有注意到素鸢走到了她身前。

    直到素鸢出声关切道,“小姐,您怎么了,怎么起身坐着,身上也不盖着,小心着凉了!您如今这身体,可马虎不得啊!”说着,卷起被子就往她身上裹。

    宣绫靖听到声音,才忙得回过神来,对着素鸢讪讪地笑了笑,才忙得又睡下。

    素鸢倒是不放心了,根本不走,就这般守在边上,非要等她入睡。

    可宣绫靖此刻哪里睡得着,不由一边和素鸢说着今日去帮衾香的事情,一边继续思考着那宅基之阵的问题。

    晕倒以及药浴之事,都是前几日趁着况晋函前来诊脉之时,提前商量好的把戏,只是为了更加真实,所以才没有提前告诉素鸢。

    素鸢的担忧与慌急,更加能让人相信。

    同时,她也将衾香以及南乔质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素鸢霎那愤愤担忧地道,“小姐,您的身体,真的不能再耗费心力了,您怎么不好好休养,还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宣绫靖怔怔抿了抿唇,才道,“衾香说了一些十几年前东渊的事情,南乔二皇子许是知道些许,也许……会和北弥灭国,慕亦弦誓死诛杀北弥皇室有关……”

    素鸢面上的愤愤之色瞬间沉了下去,面浮关切沉色,同时亦是噤了声。

    二人忽然沉默下来,整个内室沉寂得只剩下皎皎洁白的月辉。

    沉默了良久,宣绫靖才忽然有些低沉地道,“素鸢,去睡吧。”

    素鸢没再拒绝,担忧地瞧了宣绫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内室。

    而宣绫靖睁眸瞧着沉静如银的月辉,心绪悄然拂过几丝酸涩胀痛。

    竭力压了压,她才竭力合上眸子,将心神全全放回那宅基之阵与紫微帝星之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质子,聂氏君厝

    大年初一这一日清晨,傩娘领着衾香以及欣沐轩的数位宫女,一同送来的太后的新年贺礼,同时,亦是留下了太后的关切问候。

    而衾香以及这一众宫女就被留在了郡王府里,明面着是照顾月宁郡主的起居。

    宣绫靖当然知晓太后的用意,因着慕亦弦的突然插手,太后无法将她困在宫中了,自然是要将眼线安插回她的身边,好在衾香的底细如今也清楚了。

    宣绫靖暗暗笑了笑,面上便故作感激柔和地笑着道谢。

    接下来的数日,宣绫靖便是每日都在药浴之中度过,见着她终于安安静静地养着身体,素鸢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宣绫靖倒是一直注意着盛都的风向,不过尚在年关热闹之中,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来。

    慕亦弦以及闻人越双方亦是没有传出什么暗斗,慕亦弦一直呆在府中,不知在忙些什么,而闻人越则一直因着太后的盛情,被留在宫中,同时被留以作陪的,便是与闻人越有婚约的连悠月。

    想起悠月那纯净干净却又胆小的性子,宣绫靖倒是有些担心她长久呆在东渊皇宫之中会出什么问题。

    而同时,这几日宣绫靖也时常注意着主帝王的紫微帝星,却地发觉,那紫微帝星,并不仅仅只是变暗淡了,甚至还在一天比一天暗淡。

    只是这几日变暗的程度并不特别明显,不过再如此下去,但凡是能够辨认星辰的人,都会发觉到这一颗明显变暗的紫微星。

    虽然不明白紫微星为何日渐变暗,宣绫靖还是趁着况晋函为她调养诊脉时,偷偷叮嘱了况晋函一句,注意下小皇帝的情况。

    如今这局势,各方都在蠢蠢欲动,太后也早已起了防范之心,一旦宫中的小皇帝出了什么问题,就是这一方鱼池轩然的时候了。

    甚至悄悄嘱咐了况晋函去问问尉迟晔,那些东西可都已经布置好了!

    而她所要做的,自然是……顺水推上一把!

    ……

    大年初四这一日,衾香按例回宫取宣绫靖的俸禄,同时也按例向太后回禀近日月宁郡主的状况。

    太后敛着目,似有冷光闪烁不定,“云夕玦这几天,就一直呆在府里,哪儿也没去?”

    “是,郡主每日按着况太医的药方泡着药浴,调养着身子。”

    “十五,也没派人去郡王府问候问候?”

    “这……没有,只有府的桑莫来贺过年,但只放下了贺礼,就走了。”衾香如实回答道。

    太后气息陡然沉了沉,良久,才又开口道,“郡王府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的人出没?”东渊最近暗中风波动荡,难保北弥的人不会起了什么心思,北弥那消失无踪的十万兵马,终究是个隐患!

    衾香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地道,“奴婢按太后吩咐,买通了郡王府的丫鬟,暗中注意着郡王府书房和郡王正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人。”

    太后顿时冷哼了一声,“行了,退下吧。”

    临到衾香退到门口时,太后才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不耐地道,“对了,怎么说也是过年,虽然疯了,但终究也是个皇子,按往年一样,你随便挑点看得过眼的东西送去南静苑去,总不能让南乔说我东渊没点待客之道。”

    “是。”衾香暗中视线一寒,面上却仍是无波无澜地淡淡应了声。

    南静苑,正是南乔质子聂君厝所住的院落。

    衾香按着太后的吩咐,也像往年一样,净挑些了无用的玩意,随手拿了个托盘,就奉去了南静苑内。

    南静苑,一片荒芜,就只有几颗枯树,半点生机的颜色都没有。

    衾香面上无动于衷,心中却充斥着快要压不住的不忿!

    当初一同随行前来伺候二皇子的丫鬟,除了她投诚了太后,这些年都因病因伤,偶然的丧了命,如今的南静苑,除了门外的两名侍卫,就只能屋内的两名宫女了,而这四人,都是太后的人。

    不过那两名宫女也不过是来盯着南乔二皇子的,只要不让人死了,随意怎么伺候,反正不过是个疯子。

    衾香刚一靠近正殿,就隐隐听见了屋内低沉的嘶吼声。

    伺候的两名宫女瞧着她走来,倒是笑意盈盈的,“太后又赐下什么好东西了?”当然,这宫里的东西,那个疯子哪里还能用得上,赐下来的东西自然都是她们的。

    衾香面色沉静淡然,将托盘里的东西递给了那两名眼睛放亮的宫女,便随意地道,“我进去瞧瞧,也好给太后回禀。”

    那两名宫女正高兴的分着东西,头也没回地应了声。

    衾香冷冷抿了抿唇,这才推开屋子走了进去,刚一踏进去,一堆东西噼里啪啦地杂了过来!

    屋外这分着赏赐的两宫女早就习以为常,根本理都不理。

    衾香面色关切而担忧地盯着那发疯的人,嗓音却控制着平淡疏离,“二皇子,您冷静些,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看看您,奴婢衾香。”

    前面的那些话都是说给屋外的两名宫女听得,最后那二字,才是她的重点!

    二皇子疯了四年,她不敢确定二皇子还能不能认出她!

    聂君厝却放佛受到了惊吓,手中狂乱的挥舞着,喉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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