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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亲家的小娘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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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御令卫:“陛下是怎么说的?”
  为首的御令卫抱拳:“五世子戕害皇长孙,即刻收拿归案。”
  ——皇长孙。
  这三个字令谢遇如遭雷劈,他怒火中烧地转身:“什么皇长孙!他算什么皇长孙!”他一把拎起了那御令卫的衣领,“他与陛下有一丁点的关系吗!他都不是太子的儿子!”
  那御令卫也没还手,只锁着眉看他:“天家之事臣不敢议论,有甚不平还请世子殿下同陛下说去。”
  “我没戕害皇长孙!他不是皇长孙!”谢遇声嘶力竭地嚷着,不知是说给旁人听的,还是拿来安慰自己的。
  五王疲乏地叹了口气:“这位大人。”
  谢遇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种诡异的感受令他紧张地看向父亲,但父亲只看着那御令卫。
  五王叹息地开口说:“大人请等一等,待我写完求陛下另立世子的旨意,大人代我呈去。”
  “……父王?!”谢遇意外已极,他转身想走向五王,但御令卫拦住了他。
  他挣扎着道:“父王您说什么?父王……”
  五王没有理他。他已经缠绵病榻许久了,心知自己所剩的时日已不多。
  久病带来的疲乏让他已没有心力操心太多的事情。再想救这个儿子,也只能认命。
  所以,他只能为其他家人操操心。昔年谢逢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那时是四哥刚去,谢逢就因为一点说不清的错处丢了爵位。他实在怕自己若不赶紧另立世子,他这一府的爵位也会在他死后就此终了。
  两日后,郢山行宫,清凉殿。
  谢遇被押到时,皇帝和太子都在。殿里生着炉子,炉子里烤着几颗栗子,依稀可闻焦香弥漫。
  谢遇进殿后跪地行礼,皇帝无心多做理会,摆手吩咐道:“押下去审。若罪名属实,削世子封位,圈禁大牢。”
  押着谢遇的御令卫应了声是,又将五王的折子呈上。皇帝翻开看了一眼,倒没多做为难,提笔批了个“准”字。
  谢遇却在此时嚷了起来:“谢迟!你欺君!”
  谢迟侧首看去,谢遇双目猩红得像一头被逼急了的恶狼:“陛下待你这样好,你却有负圣恩!你欺君!”
  谢迟挑眉睇着他,原本不想理会他此时的胡乱攀咬,却听他下一句嚷出的是:“前宝亲王谢逢不忠不孝,如今却在御令卫里当差!你敢说你不知道吗!”
  谢遇声嘶力竭地嚷着,一壁觉得自己对不住谢逢,一壁又觉得无比畅快。
  他原本不想这样的,他不想拖谢逢下水。他只是恨谢迟出身卑微却平步青云而已,谢逢却是他真正的堂兄弟。
  “你与他私交甚密!他当初谋逆,谁知与你有关无关!”谢遇继续喊着,谢迟静了静神,看向皇帝:“父皇……”
  皇帝漠然摆手:“押下去。”
  御令卫即刻上前将谢遇往外押,但谢遇的喊声还在继续。谢迟静静听着,皇帝也静静听着。直至那喊声远到听不见了,谢迟才再度开口:“父皇,儿臣觉得谢逢当年的事,不是……”
  “朕知道。”皇帝摇了摇头,“朕知道他无大过,也知道他在御令卫里当差。”
  很久以前,谢迟还是敏郡王的时候,有一日觐见时告退得太晚,他与谢迟一道出来走了走,碰见了个御令卫。
  当时虽然天已全黑,但他还是看出来了,那是谢逢。
  他当时没说什么,他们就都以为他没认出来。这两年御令卫的冬衣都厚些,冬日当值都有姜汤驱寒、夏日都有绿豆汤解暑,也没人知道是他的意思。
  “当时二王三王闹得厉害,朕想让他们适可而止。”皇帝说着叹息,“待你继了位,给他加恩吧。”
  “父皇……”谢迟怔了一怔,忽而离座,敛身下拜,“若父皇清楚他无罪,还请父皇还他清白吧。”
  皇帝一愣:“你说什么?”
  “儿臣可以给他加恩,也可以还他爵位。但这些年谢逢的苦楚,儿臣都知道。”谢迟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发沉。七年,他只消想一想,都唏嘘不已。
  “谢逢自然在意那个爵位,可是他所执念的,早已不是王位。他总在想父皇您为什么不听他解释,总在想您为什么那么厌恶他。”
  那是突然被亲人误解才会有的不甘,不是简单的君臣间的赐爵加恩可以弥补的。
  谢迟倒现在都记得,当年,在谢逢最低沉的那阵子,曾经一遍遍问他的是“皇伯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而不是“陛下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但谢迟半晌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他于是迟疑着抬起头,看到皇帝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你要朕,向他认错?”


第175章 
  锦华宫里,叶蝉明显地感觉到,最近谢迟和皇帝之间又有了些意见不合。
  具体表现在谢迟仍每天一早就去清凉殿议事,但回来时一定沉着张脸。经了一夜之后,他的脸色会恢复如初,不过晚上再回来时,就又沉了。
  对此,叶蝉倒是不怕。她嫁给他这么多年,十分清楚他的一大优点就是在外面不论多么不顺,都不会在家人身上发无名火。但家长对孩子本身就或多或少的有压制感,几个孩子看他这样子,就都有点怵,近来全都绕着他走,晚膳也总找茬在自己房里用。
  于是叶蝉还是劝了劝他。入夜时她缩进他怀里,一边抚他的胸口一边跟他商量:“你最近脸色太不好啦,孩子们都明摆着有点怕你了。你之后……在他们面前缓一缓呗?委屈你了!”
  “……”谢迟被她顺气顺得挺舒服,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说着他亲了亲她:“近来是在和父皇说谢逢的事。唉……位子越高,认错越难。”
  他从前就知道,身为九五之尊,大概会常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但近来因为谢逢的事情,他偶尔会思量这种感觉的因果。
  然后他就觉得,这种感觉里大约总有那么一两分是皇帝自己导致的。他在那样坐拥天下的位子上坐了几十年,已经不习惯向人低头,尤其已经不习惯向臣子低头。
  在没有亲情牵扯的人面前,他会更在意自己的面子。
  所以有的时候,皇帝可以心平气和地对他这个太子说“这事是朕不对”,但是让他去对谢逢说这样的话,他不肯。
  可皇帝的年纪已经太大了,谢迟也无法指责他这样不好。他只能日复一日地跟皇帝继续商量这件事,同时暗自希望几十年后自己不会是这样。
  认错是不丢人的。就算丢人,当这个错牵扯到一桩冤案的时候,也得认。
  史书中常有忠臣蒙冤而死,也许冤案是无可避免的,但许多时候,即便在位的皇帝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也并不会认,而是等到儿子、孙子继位后才为其平反。那常常是在几十年后,来得太晚的真相,对于蒙冤者而言有什么意义?
  今时今日,情状还更为特殊些——如若皇帝只是禅位却仍在人世,他不为谢逢平反,新君纵使为他平反、还他爵位,也是不一样的。
  天下人会有猜疑。而谢逢的心结也在皇帝,并不在他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谢迟实在不想谢逢在今后的几十年里,都继续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另一边,叶蝉也发现,在经过谢遇的事之后,元显开始真正地松下劲儿来了。
  比如在用膳时,她给元显夹了一筷子青椒炒肉,元显只把肉拣出来吃了,两块青椒都留在了一旁。叶蝉对此很有些诧异,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元显早已一点都不挑食了,一点都不挑。她于是问他:“怎么突然不吃青椒了?”
  元显有点腼腆地抿了抿嘴唇,然后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说:“其实我一直都不爱吃青椒。”
  叶蝉心里好生一阵酸涩。宫里府里都会板孩子挑食的问题,但那是在孩子小时候。因为小孩子挑食的毛病不能惯着,稍微惯一点,就容易从不吃一两样变成不吃三五样、再变成十样八样。
  但是长大了就不同了。元显元晋都已经十一岁,到了这个年龄,不爱吃的就真是不爱吃,和挑食是两码事。
  所以,元晋不爱吃芹菜、不爱吃茼蒿之类的偏好都早已显了出来。元显却因为担心他们不高兴,一直什么都吃。
  叶蝉不由叹了口气,再给他夹这道菜的时候,就不再连青椒一起夹了,只挑肉片给他:“不爱吃的东西就不吃,跟厨房也说一声,让他们单独给你备膳时别再备这些。”
  “嗯!”元显轻松地笑起来,把那片炒肉给吃了。
  这样的事情,大大小小又出了许多,让人酸楚之余也觉得庆幸——这孩子终于知道宠着自己了。不过,叶蝉慢慢地又发觉,在和弟弟们相处的问题上,元显还是更惯着弟弟们。比如有的时候他读书读得累了,想要午睡,可精力旺盛的元晨跑去找他玩,他就一定会起来陪元晨。
  孩子们在行宫里也并不跟叶蝉住一起,这事叶蝉是听他们身边的宫人说的。她听说后就把元显喊来问了问,元显对此倒很无所谓:“这您就别担心了,我喜欢弟弟们,我愿意!”
  他是真的很喜欢弟弟们,很珍惜这份兄弟感情。再说,他一个当大哥的,看着弟弟在面前耍赖磨他,他也确实……狠不下心不理人啊!
  是以叶蝉也拿他没法子,在他回去后,她只鬼使神差地在想,这要是添个妹妹,他这当大哥的得把妹妹宠成什么样啊?
  时间一转眼过了年关,二月初,圣驾返回洛安皇宫后,皇帝正式在早朝上提起了禅位之事。
  因着先前已经与数位重臣议过几番的缘故,这次提起并未引起太猛烈的反对,但零零散散的拉锯总还是有的。
  今天某位朝臣上个折子死谏一下、明天哪个文人写个檄文声讨一下,虽然都形不成气候,但也得慢慢应付。
  到了五月末,事情才终于定了音。
  六月初四,皇帝禅位为太上皇;六月初五,新君将行登基大典。
  这是一场难得的有新君即位却无先皇殡天的登基大典,没了国丧带来的悲伤,这场盛典显得尤为隆重,满洛安城都为之振奋。
  叶蝉的皇后册封礼,也破例被放到了同一天,与谢迟的登基大典并在了一起。
  尚仪局的女官来与她说这些仪程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奇怪。本朝的皇后册封礼历来都是在登基大典之后——因为皇后要由新帝册封嘛!
  她于是有点不解地提出了疑问,那女官怔了怔,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接到的旨意,就是这样……”
  正在屏风后试吉服的谢迟倒在这会儿开了口:“是我跟父皇请的旨,请他把你一并册了,我们一同行礼。”
  他边说边从屏风后走出来,黑底红缘的玄端与挂着十二旒的冠冕带出来一股霸气。
  几个女官都不禁低下头往旁边退去,谢迟走到叶蝉跟前,握住了她的手。
  叶蝉就顺势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谢迟伸臂把她兜进怀中,宽袍大袖搂得她很有点热。
  然后她听到他说:“我不想自己先当了皇帝,你迟几天才当皇后。”
  叶蝉听得浑身都一酥,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谢迟一声低笑,俯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觉得心旷神怡。
  十二年了,他往前走每一步路,都是和她一起走的。他顺风顺水时,她为他高兴;他不太如意时,她会安慰他、给他出主意。他不能说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但若当年假如广恩伯府的人换上一个,他确实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有今日。
  所以在他接受万人朝拜的日子里,他希望她能和他并肩而立。
  他希望全天下都看到,这是朕的皇后、朕的小知了,她可好了。
  叶蝉埋在他怀里,心里甜滋滋地美了半天都没吭声。忽而回神时,她蓦地一抬眼,果然看到几位女官都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
  “……”谢迟嗤笑着将她松开,又牵着她的手走到那托着她的吉服的女官面前,指了指吉服跟她说:“快去试试,里面有一样绣纹是我要求加的,一会儿你找找看。”
  “?”什么绣纹?叶蝉到了屏风后,把吉服拎起来看了半天。
  皇后的吉服是翟衣,蓝底红缘,上面绣着一百只五彩斑斓的翟鸟。一件衣服上绣一百只翟鸟,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繁复,叶蝉看到眼花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最后还是尚服局的女官上前指给她看了,那女官指了指翟衣后背的位置:“殿下看这儿。”
  叶蝉定睛一瞧,双颊唰地就红了。
  后背正中央,中缝两侧的那两只,虽然也用的五彩绣线,但看形态显然不是翟鸟,是毛茸茸的鸳鸯。两只鸳鸯还嘴碰嘴,好一副亲昵的样子。
  叶蝉脸烫了半天才缓过来:“不太好吧……”
  尚服女官摒着笑欠身:“太子殿下的心意,陛下准了,尚服局便这么做了出来。殿下放心,远看瞧不出来,闹不了笑话。”
  远看是瞧不出来,她方才这么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都没瞧出来。
  可是还是绝对好难为情啊啊啊啊……
  叶蝉不用想都知道,谢迟的这个“心意”,以后一定会被宫人们交口相传。
  讨厌……
  但最终,六月初五那天,叶蝉还是大大方方地穿着这件翟衣行礼去了。和谢迟同乘步辇往太庙去的途中,道路两侧是百姓的高呼,两个人都摆了一张严肃的脸。
  不过叶蝉能清楚的感觉到,谢迟那张严肃的脸下一直含着点笑,还不时往她这边扫。扫到后来她终于受不了了,偷偷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看什么呢?”
  谢迟就悄悄往她这边倾了倾身,压音跟她说:“你比十三岁那年更美了。”
  叶蝉:“……”
  你可比十六岁的时候更油嘴滑舌了!
  当日,大典从清晨一直忙到了下午。典礼结束后二人回了皇宫,谢迟还得在含元殿接受百官觐见。
  新君登基是大事,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都得到,离得再远的也得赶来一趟。谢迟于是又从下午一直忙到了入夜,虽然心情很好,但是真的很累。
  含元殿前,侍卫们即将轮值的时候,才听说含元殿的觐见终于散了,圣驾已移往紫宸殿。
  “也够累的。”一个二十出头的侍卫一声笑,“今天忙了一天,明天又还有大朝会,可见皇帝也不好当。”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照着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那侍卫匆忙扭头,定睛看清是白康,赶忙缩着脖子溜了。白康倒没多理他,看了看刚更完衣的谢逢,道:“紫宸殿传召。”
  谢逢的神情微微一滞,点了点头,往紫宸殿走去。
  他已经有八年没进过紫宸殿了。虽然含元殿离紫宸殿也不远,可紫宸殿就是显得遥远而陌生。
  是以这一段路,也显得格外漫长。那方巍峨的大殿一步步临近时,他心底无可遏制地滋生出了彷徨和恐惧,让他打了好几个寒噤。
  其实他知道,紫宸殿易主了。如今住在紫宸殿里的人,他叫了八年的哥。可他就是止不住的害怕,那是漫长的八年后,他心底对皇权无法消逝的恐惧。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在不理智的担心,新君会不会也拿他立个威?
  然后他接着着魔般地跟着想,如果不是,为什么现在叫他去呢?
  所以,在谢逢面向那一袭玄色下拜时,连喉咙都在禁不住地发紧:“陛下圣安。”
  谢迟正望着墙上的字画抿着茶缓神,听到声音,立刻把茶盏交给了宫人,然后走过去一把拉起谢逢:“快起来。”
  谢逢的心安了几分,谢迟笑了笑:“给你看个东西。”
  他说罢走向几步外的书案,翻了翻,找出一卷明黄的卷轴,又折回来:“这道旨明天一早会昭告天下,但我想先给你看看。”
  谢逢疑惑地伸手去接,继而听到谢迟的下一句话:“还你清白的旨。”
  谢逢的手停在了半空。僵了一僵,他平静道:“陛下刚继位,朝中难免还会有些动荡。陛下不能授人以柄,此事不妨……”
  “?”谢迟赶忙解释道,“是太上皇的旨。”
  一瞬间,谢逢满目愕然。
  这种愕然在他面上持续了几息的工夫,然后,谢迟眼看着他眼眶一点点泛红。
  他心里狂喜着,又悲愤极了,这种复杂的感觉令他发不出一分一毫的声音。他一时甚至不知目光该落在何处,神情恍惚地怔了好一会儿,一声爆裂般的哭声忽而在殿中震响。
  八年,他是无罪的!
  皇伯信他了!
  八年的压抑在此刻犹如洪水般倾泻而出,谢迟哑然苦笑,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在哭,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别哭了。快回家去,明天你们一家子还要一起接受封的旨意。”
  从明日开始,他就又是宝亲王了。
  谢迟替他高兴。同时,还有一份额外的欣慰,因为父皇退让了。
  他一度以为,在此事上,父皇断不会低头认错了。所以转而求父皇私下里给谢逢一个解释,告诉他此事因权力权衡而起,纵使不还他爵位,也给他一份安心。
  但他没想到,在几日之前,父皇却突然想清楚了。他写了这道旨给他,让他继位后昭告天下。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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