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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_月半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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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临河县后,自己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林州城的万花楼,然后才无比震惊的察觉,姐姐临死前会提到万花楼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万花楼的头牌花飞飞,很可能就是姨母李静文。
  只是自己去的不巧,彼时花飞飞刚被人赎走。
  因为刚犯了命案,自己并不敢在林州久留,只得匆忙离开,想着早晚有一日,要找到李静文的下落。弄清姐姐提到万花楼的原因。
  却没想到,不过数日后,却听说万花楼被人一把火给烧了的消息。更离奇的是自己逃亡了数年后偶遇一昔日同窗,被认出后本想杀人灭口,却不料那同窗待自己却是亲热的紧,又一叠声的埋怨自己不够意思,说是即便外出游学,可既然都回去重修父母以及外祖父母和姐姐的坟墓了,怎么能不和他们这些同窗见见面、叙叙别情?
  甚而告诉了自己一个“惊人”的消息——
  当初那个谋夺自家财产进而逼死了姐姐的畜生赵昌,在出去办事的时候路遇强盗,竟是被人乱刃分尸而死!
  自己当时就傻了眼——别人不知道,自己却清楚,那赵昌分明是被自己一刀割断喉咙而亡,什么时候变成强盗杀的了?
  至于重修外祖父外祖母并爹娘和姐姐的坟墓——那是自己做梦都想做的事啊,却因为是罪徒之身,只敢深更半夜的跑回去烧个纸钱,哭一场罢了,何曾重修过坟墓?
  前思后想之下,能这般做的也就只有一个人罢了,那就是失踪已久的姨母李静文——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世上会念着外祖父母和爹娘,又会护着自己和姐姐的,怕是也就姨母罢了。
  到了这时候,怎能不明白,当日姨母的事情必然另有隐情。既知晓了身上命案的包袱已经没有了,自己索性全身心的探查姨母的下落,却是越查越是心惊——
  自己失踪后,姨母离开临河县后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清丰县;而万花楼的花飞飞据说老家就是清丰县;还有那个畜生赵昌,死之前竟是每隔一段时日都会跑一趟林州城,然后便会拿些银子回来……
  种种线索却全在万花楼被人一把火烧了后断掉。可即便是这些,也让陈毓推测出一个了不得的事实——
  万花楼的头牌花飞飞十有八九就是姨母李静文。
  而赵昌那些来路不明的银两也很有可能便是从姨母手里拿到的——
  姨母既然会给他银两,目的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和姐姐!
  而姐姐之所以会想不开投缳自尽,除了赵昌的毒打和羞辱之外,更多的怕也是对姨母的歉疚——
  为着自己两人,姨母要怎样屈辱的活着,还不得不把攒下的蕴含着血泪的银子递到赵昌那个畜生手里……
  那之后自己再也没有找过姨母——既然能抹杀自己杀人的痕迹,又天衣无缝的掩盖起姨母曾经血泪斑斑的过往,那个带走了姨母的人一定爱极了她吧?
  以那人所表现出来的手段和动用的人脉,想要寻觅自己的话,定然也不是多大的难事,既然选择缄默,定然是不愿自己再去打扰姨母。
  细细想来,自己分明就是个灾星,爹爹也好,姐姐也罢,还有姨母,何尝不是因为自己,才会先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遇之中?
  即便被拐卖不是自己的本意,可自己得到的那么多的深爱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原罪?
  便是找到了姨母又如何,左不过勾起她的伤心事,累及姨母继续为自己伤怀罢了,倒不如从此两不相见,也算是自己能为爱的人做的最大一件善事……
  那之后,陈毓就拼命的告诫自己忘掉姨母,只当这世间就只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罢了。只是所有的逃避却在看到李静文的那一刻尽数坍塌——
  姨母,这一次,我定然不会再任你陷入那般生不如死的境地。还有那个曾经救你出火海的人,毓儿这次也要对不住他了,无论如何,今生你只能做毓儿的娘亲,即便未来他也同样爱你,毓儿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把你带走!
  ?

☆、第 6 章 福星

?  “我要那个——”陈毓忽然挣扎着要从马上下来,眼睛更是直直的盯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挑担里的那张面具——
  虽然元宵节已经过去多日了,可这种形象各异的面具还是孩子们的的最爱,大街上不时能看到和陈毓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脸上戴着面具,牵着爹娘的手,蹦蹦跳跳的在街上走。
  这会儿陈毓指着的,明显就是个兔子形象的面具,长长的大耳朵,红红的三瓣嘴,虽是工艺有些粗糙,却意外的充满童趣。
  徐恒心里有气,斜了一眼那面具,却是冷哼一声:
  “不买——”
  领着爷走了这么多冤枉路,还有功了不是?还想要玩具玩,想的倒美。
  却不料一句话出口,陈毓两眼一红,泪珠“嘟噜”一声就下来了——
  陈毓心里这会儿也要呕死了——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却为了要个上不得台面的兔子面具,当着外人面前掉金豆子,真是羞也羞死了。
  却没有其他好的法子——
  自己不但想要救姨母,更想看看那个藏在背后害人的到底是谁——虽然知道姨母孝顺,可现在也不是烧纸上坟的时节啊,姨母无缘无故怎么会一个人从临河县跑回来?更不要说还是这种爹爹疯了一样找自己的关键时刻。
  除非是和自己的失踪有关,姨母才会不管不顾的这么一路追着,赶到这里来。
  还有,自己料得不错的话,姨母当初,怕就是在老家清丰县遭人毒手,被掳掠走卖到万花楼那样见不得人的地方的。
  有那千日做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虽然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和姨母相认,陈毓却分得清孰轻孰重——一定要借这个时机,把那个躲在背后的坏人给抓出来,不然,怕是自己回去,家里也别想有个安生日子。
  甚而,陈毓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
  这般要紧的时候,自然要防着被人认出来——不但是姨母,还有那个藏在暗处居心叵测的人。
  要说改变自己容貌的方法,陈毓知道的自认没有十种也有八种,而且全都不是多复杂的事。
  可眼下却有徐恒在身侧——
  离了他,自己怎么折腾自然都没关系,这会儿却是人小力薄,还偏偏想做什么都得借他的力。而且一路上也发现了,这徐恒瞧着块头儿大,却是个精明的人,也就是因为自己是小孩子,他才没有防备,不然想要算计了他根本没有可能。
  要是自己真一低头一抹脸,“唰”的就变了个模样,怕是立马就会引起怀疑,再结合之前死在手里的刀疤和那瘦子,不定引起怎样可怕的结果呢。
  思来想去,还是乖乖的当个孩子罢了,便是想要改变模样,也只得没羞没臊的耍起孩子的手段。
  徐恒也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陈毓也会哭?之前被人拐卖时收拾的多惨啊,自己瞧见他血糊糊的脚和鼻青脸肿的模样时,都替他觉得疼得慌,可人陈毓这么点个娃娃,不过眼睛红了红,愣是没掉一滴泪。这一路上相伴,也沉稳懂事的紧,自己还想着,也不知父母是什么样子,怎么就能把这么漂亮娃娃教的跟个刻板小大人似的?
  得,这会儿看到个丑丑的兔子却能哭成这个德性——还真是看走眼了。什么小大人,典型就一熊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被坑了一遭后,再瞧这孩子哭鼻子,怎么就觉得心里特码的特别的爽呢。
  心里平衡了,徐恒也就不再别扭,特爽快的掏钱要了两个面具——不开心的时候就得给自己找点儿开心的事情做。不但把那个大白兔的给陈毓买了,自己也恶趣味的买了个狐狸精的——小巧的狐狸脸配着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徐恒粗犷的面容,真真是怎么瞧怎么古怪。
  徐恒却是浑不在意,任两边路人笑成一团,自顾自遛着马往客栈而去——
  前面却是交叉口,陈毓方才不错眼的瞧见李静文往路左边那间悦来客栈去了,却故意一径瞧着路右边那间生意明显有些萧条的来福客栈——
  “徐叔叔,我们住那间——”
  徐恒的驴脾气果然上来了,白了一眼陈毓:
  “你想住那间?我偏不。”
  口中说着,果然打马往悦来客栈而去。待走到客栈门前,被殷勤的店小二接了马匹,又往客栈里让,徐恒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自己挣些钱容易吗!平日里出去办案,可是根本没住过店——省下的补贴钱自然可以直接进自己腰包了。至于说想抓什么人,变变形就好了吗,怎么碰上这小鬼后,明明平日里自认还是蛮精明的吗,怎么这会儿直接变傻缺了——
  先是被哄着绕了个大圈错过临河县跑到清丰县,这会儿又直接变成了傻有钱——
  就这么一夜,随便找个地方蹲一宿不就得了——背囊里还有几个大饼呢,大不了花上两文钱,买人家一大碗热水,运气好了,说不好还能替卖茶人夜里看着茶寮,到时候不是连住的地方都有了?
  倒好,自己愣是傻了吧唧的跟着这小子进了这么个一看怕是一钱银子也不见得能摆平的地方。
  已经迎出来的掌柜却是个机灵的,一看徐恒神情不对,当机立断,一面握住陈毓的手往客栈里送,一面帮着店小二掰开徐恒攥着马缰绳的手指,看着孩子和马匹全都被送了进去,才神清气爽的冲徐恒唱了个喏:
  “哎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老客又来照顾小店生意了——这才多少日子没见啊?老客越发精神了啊——”
  一句话引得旁边一个同样投宿的客人顿时笑场——
  果然做生意的能把稻草说成黄金、死蛤蟆也能说出尿来,这人哪里是精神啊,分明是神经才对吗!儿子带个面具玩也就算了,偏是生的那么粗粗壮壮跟个树桩子似的爹也要戴,你说你戴就戴吧,戴什么不好,还弄个骚狐狸——就那呆呆的蠢样,也不怕惹毛了狐大仙爬出来找他算账!
  徐恒:……
  我的一世英名啊!
  好在天色晚了,看热闹的人并不多,外人看到这一前一后进来的父子两人,更多是善意的微笑——一看就是宠孩子的那种老子,由着孩子胡闹罢了。
  也有那操心多的,也不过在心里暗叹一声,都说慈母多败儿,这样不着调的老子,可不得把儿子惯坏。
  陈毓却是根本没注意旁人的表情,从踏进大厅的那一刻就在紧张的寻觅李静文的影子,却是没有丝毫发现,这是,进了客房?
  正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耳朵却忽然被人揪住,下一刻,徐恒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臭小子,都是你胡闹,好了,现在如你的愿了,你爹我从今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爹?”陈毓怔了一下——即便是走错路,又赖着买了个面具,也不见得刺激就这么大吧?这家伙什么时候就成自己爹了?
  原因定然只有一个,徐恒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人物,所以才会找自己演戏!
  微微转了下眼珠,朝着徐恒明显瞟了一眼的地方瞄去,却是个四十多的瞧着很是忠厚的汉子,方才瞧见模样古怪的父子俩,那人也跟旁人一样,嘻嘻笑个不住,根本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偏偏徐恒的反应……
  却不知徐恒手心里早已是捏了一把子汗,内心更是狂喜不已,简直恨不得仰首叉腰大笑三声!
  ——这小陈毓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原想着走错路了,说不好会失了先机呢——
  也是根据这起拍花子案顺藤摸瓜,自己才发现有些地方的作案手段颇似一个老对头,正好周大人收到一份谍报,说是临河县那里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曾在元宵节那日出现在灯市上,信中描述其种种特征,和自己那老对头可是像的紧。
  周大人就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说是真抓了那人,这案子就可以结了,到时候定然给自己再记一大功。
  自己这才打着护送陈毓的名义赶往临河县。
  本以为既然走错了路,想要抓老对头怕是更难,却哪里料到错有错着,竟是在这里也能碰上。而且正因为方才心情不好,自己形象也与往日里惯常装扮的模样差别太大,这会儿瞧着那滑的跟泥鳅一般精刁似鬼的家伙竟是丝毫没有对自己起疑!而这一切,全是拜之前被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抢白的陈毓所赐!
  这般想着,瞧着陈毓的眼神简直温柔的能拧出水来。
  惊得陈毓身子忙往后仰,强忍住转身就跑的冲动——这徐恒果然脑子有毛病对吧?瞧这是什么眼神,简直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却不防被徐恒双手一圈,一下抱起放在腿上,还腆着脸笑嘻嘻的冲挣扎着要下来的陈毓道:
  “好了,乖啊!一生气连爹都不叫了!爹错了,爹不拧你耳朵了,也再不骂你,你就是爹的福星,最大最大的一颗福星好不好?爹是天上那长得最难看的长尾巴的扫把星……”
  别人听着,只当这呆父亲拿天上的星星哄儿子,只是这么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是扫把星的还是太滑稽。
  却不知徐恒这番话说的当真是真心实意——
  决定了,回去就做个陈毓牌儿带着,每天早晚两柱香——
  天知道从自己出道以来,多想和六扇门无数前辈一样,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第一神捕似的人物,却哪里知道不过小小的闯出了点儿名声,就在这个老对头面前狠狠的碰壁,竟是不止一次被耍的团团转。
  这次被周大人秘密邀请来查案,也是不顺的紧,这么长日子都毫无头绪,本来周大人对自己的耐心都快到尽头了,正准备打发自己走,却不料就碰上了陈毓这档子事,顿时让案件峰回路转。听周大人的口气,这次自己可是碰到了大机缘。这还不算,你说连走错路,都能碰见送上门来的老对头,自己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好运气。
  而这些从天上掉下来的砸的自己都快要幸福死了的大饼,可全是陈毓带来的,所以说陈毓不是福星又是什么。
  旁人只顾瞧着这对儿耍宝的父子乐呵,完全没注意到一个长相平常的年轻男子快步从店里出来,朝着外面而去,男子刚刚消失在门外,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也从楼上下来,明显朝着和男子相同的方向而去,至于那个一个人占据了整张桌子的中年汉子,慢条斯理的喝了杯中最后一点酒,也从座位上站起来,结了帐,缓步朝外而去,却在看到前面那个跟在男子后面的女人时,眼中闪过一抹狠绝之色。
  陈毓只觉整个人都快僵硬了——
  到现在已经能确认,披斗篷的女子正是姨母李静文,而她追着的那个男子,可不是自己之前就怀疑的上一世强娶了姐姐又逼得姐姐投缳自尽的人渣姐夫,赵昌!
  然而三人中让陈毓感觉最危险的,却是那个缀在最后的憨厚汉子!
  ?

☆、第 7 章 黄雀在后

?  陈毓一下从徐恒腿上跳了下来就往外跑。却不妨刚迈出去没两步就被一双大手铁钳一般揪住后衣领,笑骂道:
  “臭小子,就知道你老实不下来,走吧,爹带你去外面转转——”
  陈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拖着脚不沾地的走出了客栈。
  等出了客栈,徐恒并未松开陈毓,背对着客栈站着,脸色却明显有些凝重:
  “方才那人,你认识?”
  正有求于人,陈毓并没有否认,却还是作出小孩子应有的胆怯嗫嚅道:“那个女子长得好像我姨母啊——我想看看是不是她……”
  犹豫了下又怯怯道:
  “还有那个男的我认得,是我家那个坏祖母的侄子,老是趁没有人的时候掐我……”
  口中说着,小小的身体已是不自觉缩成一团,那般饱受惊吓的样子,瞧得徐恒心里也不由一动——这孩子,还真是个苦命的,小小年纪,就经历这么多……
  却不知道陈毓低垂着的眼中却是泛出些冷意来,又极快的眨掉——
  爹娘活着时,自然是没人敢掐的。
  祖母赵氏也好,赵氏的侄儿赵昌也罢,包括后来成了自己婶母的赵昌的妹妹赵秀芝,哪个见到自己和姐姐不是亲热的紧?
  以致自己幼时还真就把赵氏当成了亲祖母,把赵氏的娘家人当成了亲戚。甚而对赵昌兄妹也亲近的紧。
  却没料到一切不过是因为贪欲而故意做出的假象罢了!
  ——事实却是,当初赵氏嫁了祖父做填房后不久就逼得爹爹净身出户。这偌大的家业,一多半是娘亲的嫁妆,还有一些是娘亲在手里的铺子赚了钱后陆续添置的,可以说跟老陈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也因此,虽是后来赵氏想了法子也搬到了县城,大家一起住,主持中馈的却一直是娘亲。
  至于赵氏和她那些想要吃白食的亲戚,自然处处对自己姐弟多方巴结奉承——
  赵氏的目的是想要多划拉些产业留给叔叔陈清文,至于赵昌兄妹,则直接想侵吞了陈家的财产。
  也因此,等爹娘先后故去,姨母又不知所踪,祖父倒是健在,却根本拿赵氏毫无办法,自己和姐姐也就由家里最受宠爱的少爷小姐变成了完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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