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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_月半弯-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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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李家村周围也响起了骤雨般的马蹄声。
  被捆着扔在地上的李堂拼命支起脖颈,恶狠狠的扭头瞧着房间里——
  就在方才,那个自称陈毓的小子说了“西昌府”这几个字后,七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是眼瞅着往地上倒下去。再然后,那陈毓,就直接抱了七爷进了房间,这都小半个时辰了,都还没出来过。
  要说自从换了老大,整个山寨的面貌就大大不同了,寨里的兄弟终于能吃饱饭了,哪个不是从心里崇敬老大他们?
  连带的也就自动自发的把保护身有残疾的七爷当做自己分内的事。
  之所以如此,一则就没见过比七爷生的再好看的人,就是原来山寨老大的女儿李信芳大小姐,都没七爷长得俊;二则,七爷的性子也和善的紧,最是个怜老惜贫的,若然寨中兄弟犯了错,去求七爷一准儿好使。
  而且七爷的性子大家也都明白,最是不耐烦陌生人靠近,像信芳大小姐,也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七爷身边这都几年了,才算是能挨着七爷的边了。
  而就在方才,那个陈毓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七爷囚禁在他身边,倒好,还直接把人抱进去了。更要命的是,到现在都没出来……
  好在听声音应该是老大他们来了,敢轻薄七爷,待会儿一定要把这混蛋县令给碎尸万段。
  正自咬牙切齿,便听见一阵呻吟声响起,却是李信芳,正悠悠睁开眼来。一个骨碌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阿玉——”
  下一刻却是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瞧着身上的绳子,暴怒无比:
  “是谁?哪个王八蛋敢暗算老娘——!”
  一句话未完,房门忽然啪嗒一声打开,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可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阿玉和,那个也是生的顶好看的陌生男子?
  李信芳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又因为转变太为突然明显有些拿腔拿调的古怪和别扭:
  “阿玉,你也在啊——”
  又忽然意识到一件了不得的事,那个男子,竟然抱着阿玉,直气的一张俏脸都扭曲了:
  “你你你,你是谁,怎么敢抱着我家阿玉?我和你拼了!”
  明明之前在山寨中,除了郑家几位哥哥,阿玉也就允许自己一个人靠近罢了。
  说着就要往前冲,却是浑然忘了,自己本来是被绑着呢,竟是咚的一下趴在地上,好巧不巧,正好趴在陈毓和郑子玉的脚前面——
  看向郑子玉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的,真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至于再转向陈毓,那眼睛中却是嗖嗖嗖的不停往外放小刀子:
  “贼子,快放了我家阿玉!竟敢对我家阿玉下手,老娘和你拼了!”
  陈毓真是哭笑不得,心说难为这姑娘了,还要一心二用,这动作难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又默默看了一眼郑子玉,刚要说话,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院子里的人听着,赶紧把我们山寨里的人放了,不然,定叫尔等尸骨无存。”
  陈毓闻声抬头,正好瞧见四面高树上正对着小院的明晃晃的箭头,不由苦笑,郑大哥果然还是原来的性子。
  刚要开口,李信芳已经嘶声道:
  “郑大哥,快来救阿玉,这混蛋竟敢抱着我们阿玉!”
  又冲着陈毓嘶声道:
  “小兔崽子,王八蛋,快拿开你的臭手,谁准你搂着我家阿玉的。”
  正在外面指挥众人埋伏的郑庆阳脸一下变得难看之极,脚尖在地上一点,下一刻人就落在了墙头上:
  “贼子——”
  一直在院子里警戒的赵城虎几个抽出武器就围了上去。
  “城虎回来!”
  “大哥不可!”
  陈毓和郑子玉的声音同时响起。
  李信芳不可置信的昂头——阿玉他脑壳撞坏了吧,不然,怎么竟会护着那个欺负他的男子?
  就是李堂也有些发晕,还以为七爷是被胁迫着呢,怎么这会儿瞧着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郑庆阳也怔了一下——自从被严宏凌虐,除了家人外,子玉就排斥每一个靠近他的人。怎么今儿个却会和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近?
  还未想通个所以然,陈毓已是扶着郑子玉齐齐上前一步,含笑瞧着郑庆阳:
  “郑大哥,是我,陈毓啊。”
  “陈毓?”郑庆阳也傻了,不是说来的苜平县令,是个贪官的儿子吗,怎么竟是陈毓?
  ?

☆、第 175 章 难得有情人

?  再次见到陈毓,郑庆阳也是百感交集。
  这些年里见惯了人情冷暖,拖家带口四处漂泊时,郑庆阳不是不恨的——
  想郑家自先祖以来,那一代不是本本分分靠自己本事吃饭的?郑庆阳自问,平生不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逼到走投无路、不得不落草为寇的境地。
  这么多年来惶惶若丧家之犬,也曾想过去投靠昔日交好的兄弟,无奈那些豪气干云的兄弟之前胸脯还拍的啪啪响,可等自己说出事情缘由,却再没人敢留下自己一家,好的还送些银两,更甚者还有直接跑去官府告密的。
  这么多人里,倒是唯有当初不过数面之缘的陈毓,不独出手帮自己救出子玉,更帮着安排一家人潜逃出西昌府。
  相较于之后所遇的不堪,陈毓的出手相助便显得尤其可贵。
  郑家人恩怨分明,这么些年了,自然时刻念着陈毓的好。
  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却没料到竟会在东峨州再相逢,更甚者,对方就是自己谋划好要打劫的人。
  郑庆阳直羞得满脸通红,当即就要磕头赔罪。慌得陈毓忙探手拦住:
  “郑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又瞧一眼后面同样神情复杂、失去一条胳膊的郑家老五郑庆宁,不觉叹了口气:
  “郑大哥一家义薄云天,当初若非郑五哥拼死阻拦,真叫武昌府奸计得逞,西昌府怕是早已沦为泽国。后来更是有你郑家鼎力相助,才能堪堪护住行将被冲垮的大坝……”
  当日可不正是郑庆宁护送刘忠浩大师返回武原府时,正遇上武原府偷偷挖河堤的人?可叹郑庆宁既要掩护刘忠浩离开,又要护着河堤,硬是折了一条胳膊在那里。
  后来严锋追踪自己到了堤坝处,依旧是郑家人出手,才推下巨石,挡住了洪流冲击……
  “我只恨当日自己力量不足,才没能护住郑大哥一家。”陈毓这话也是发自肺腑。实在是上一世做惯了山贼,即便这会儿已是状元之身,却依旧改不了往日的真性情。
  似严宏那样的人渣,便是死十次也不足惜。更不要说自己当初相助除了公义之外,更有着私心,不过是怕郑家走上上一世造反的老路罢了。结果郑家果然没反,甚而在还了自家一个大人情、为朝廷立下大功后,依旧不得不亡命江湖。
  “好兄弟。”饶是郑庆阳这般铁打的汉子,听见陈毓如此说,也是红了眼睛。这些年来,郑家兄弟心里何尝不是不平之极,只觉老天无眼,迫害良善之家。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官家人替自己鸣不平,即便对方不过是个县令,还是个年纪这么小的、用钱买的县令。
  却忽然想到一点,神情不由一紧:
  “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当初你帮我们郑家的事,被有心人探查到了?”
  虽然郑庆阳没有说清楚,可两人都明白,他口中的有心人自然指的是严钊了。
  之所以如此说,实在是之前的流言传的太过奇怪,还有本来驻防在东夷山下的军队突然撤走,先时还觉得是巧合,这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有意为之。
  如果说之前还想不通严钊为何这样做,这会儿见了陈毓,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
  当下就把之前关于陈毓的流言包括突然撤走的驻军一一说了。
  陈毓还未开口,旁边的喜子就气的跳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少爷什么时候花钱买官了?我们少爷考中了状元,还是六首状元好不好?”
  一句话说的郑家兄弟都傻了眼,便是方才感动之下跟陈毓称兄道弟的郑庆阳也无措至极——
  陈毓这个年纪做了县令,竟不是靠父荫,而是中了状元吗?还是,堂堂六首状元?
  这般想着,看陈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却转而想到一点,神情顿时变得难看:
  “兄弟以状元之名却被贬到这里,莫不是和,严家有关?你实话告诉我,若真是如此,郑家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擒了那严钊来。”
  堂堂状元却来东峨州一个穷山僻壤做县令,和发配有什么区别?想来想去也只有被人设计陷害这一条了。
  “那严钊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陈毓失笑,还是郑大哥这样的性情中人合自己胃口,“就只是以后,怕是少不得有事情麻烦郑大哥。”
  正发愁怎么样整支自己的队伍出来呢,郑大哥的山寨可不是现成的地方?更不要说有郑大哥这样的猛人相助,一个严钊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上一世郑家兄弟靠几百人起事,愣是把严钊打的一愣一愣的,若非严钊后来整合了成家军所有的力量,更有朝廷的大力支持,怕是根本不可能是郑家军的对手。
  “容小弟先卖个关子,”陈毓眨眨眼睛,明显心情很好,“慢则三年,快则两载,严家必亡。届时郑大哥你们就可重返故里。”
  决定了,大舅子送的人到时候就直接送入山寨,归郑庆阳统领,也算是自己的一支奇兵。
  “兄弟你是说——”饶是郑庆阳之沉稳都差点儿绷不住,所谓树高千丈、叶落归根,不独郑家二老,便是郑家兄弟又何尝不日夜想着能重回西昌府?
  一句话未完,却被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声音打断:“混蛋,我要杀了你——”
  房门随之被推开,却是李信芳正拿了把剑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就在方才,赵城虎得了陈毓的令,送了一颗解药过去,李信芳才明白,自己之所以会突然昏倒,却是之前就着了陈毓的道。
  再加上之前亲眼瞧见郑子玉和陈毓“相偎依”的情景,李信芳登时就炸了。
  “子玉救我——”陈毓解决了一大难题,心情自然好的紧,哧溜一下站起来,却是掠过郑家其他兄弟,一下窜到郑子玉身后,一手自然的揽着郑子玉的腰,又亲昵的从郑子玉肩上探出半个脑袋来,那模样,真是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李信芳堪堪送出来的剑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要知道离的阿玉这么近,整个山寨中除了郑家人外,就自己有这般殊荣罢了,可饶是如此,自己也没敢抱过阿玉呢。
  这个小混蛋,他凭什么?
  急怒攻心之下,手中长剑朝着陈毓就扎了过去。
  “信芳,不得无礼——”郑子玉没想到李信芳这么禁不得激,忙出声喝止。
  却不想这一护着陈毓不当紧,那边李信芳顿时红了眼圈。
  以陈毓的功夫,即便李信芳不跑神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这会儿受了刺激,心神不宁?
  陈毓使了个巧劲,轻轻巧巧的就夺走了李信芳手里的宝剑,随手挽了个剑花,下一刻已是手握剑柄,剑尖朝前。
  李信芳泪眼朦胧之下那里看得清陈毓的动作?手中瞬间一轻,不独剑被夺走,人也被带的往前扑去。可不正朝着自己的那柄利剑?
  这要扎上去,非得弄个透心凉不可。
  “信芳——”郑子玉一瞬间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针对李信芳刻意营造的清冷疏离?竟是张开双手就把李信芳抱到了怀里,然后用自己的背朝着剑尖撞了过去。
  李信芳也终于回神,眼瞧着那明晃晃的剑尖就要插入郑子玉的后心,直吓得魂儿都要飞了,竟是反手抱紧郑子玉就地一个急旋身,明知道这次要被穿个透心凉的怕就是自己了,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脸上的笑容:
  “子玉,你,你心里也有我的,对不对——”
  “你肯这样子对我,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我做梦都想嫁给你,要是我死了,就让我做一次你的新娘好不好?”
  “咳咳咳——”一连串刺耳的咳嗽声随之响起,连带的还有一个似是拼命憋着的悦耳笑声。
  正拼命诉说衷肠的李信芳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尼玛,怎么被剑给刺了个洞穿,竟是一点儿也不疼呢?更无法接受的是,周围那一双双目瞪口呆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郑大哥,我瞧着,咱们山寨里怕是要办喜事了。”陈毓闷笑着第一个往外走去,临离开时还不忘把一个椅子往前一踢,好巧不巧,正好送到郑子玉身后。
  郑子玉被撞到腿窝处一个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坐下,连带的李信芳因为惯性,一下撞上了郑子玉的胸膛。
  直到陈毓并郑家兄弟全都鱼贯而出,郑子玉并李信芳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同一时间,陈毓笑嘻嘻的声音再次响起:
  “子玉,切记惜取眼前人啊。”
  自己和郑子玉都是幸运的人呢,虽然曾受尽苦楚,可也算是苦尽甘来,各自找到了相伴一生的挚爱之人……
  两日后。
  陈毓一行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远远的瞧见“苜平县衙”几个大字,几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赵城虎刚要上前表明身份,却不妨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去去去,大人今儿个有事,不升衙,不赶紧走的话,小心挨板子!”
  那般猖狂的模样,当真是和打发叫花子差不多。
  ?

☆、第 176 章 下车伊始

?  赵城虎就有些发愣,又瞧瞧自己几人并陈毓的模样,不免明白了些什么——
  刚被“打劫”过,几人的模样自然就显得很是狼狈。尤其是领头的陈毓,因是个“文弱”书生,这么一路步行跋涉而来,早没有了之前丰神俊秀的模样,不独身上袍子被挂烂了了好几个口子,便是头发也有些凌乱,再加上卷起半截的裤腿上沾满的泥水,就是跟路边的叫花子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毓却是想到了另外一层。
  什么叫大人有事不坐衙?是因为前任县令离任,以致县衙中没人主事吗?可即便如此,也不对啊,毕竟,今儿个就是自己的到任期限,苜平县衙怎么着也得派人去迎一下吧?倒好,城门处一个人没有,甚而都自己个走到这县衙门前了,还面临着马上就要被人轰出去的危险。
  此情此景,实在不合常情啊。
  眼看那差官转头就要往回走的模样,陈毓蹙了下眉头,上前一步:“你们主事者在哪里?让他——”
  一句话未完,身后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的还有个男子声音响起:
  “真是反了天了!张雄,这几个刁民就交给你了!”
  却是一个中年男子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他的身后则明显跟着一群腰跨武士刀、明显是东泰人装扮的男子,正推推搡搡押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当地百姓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那叫张雄的差官愣了一下,方才还无比凶悍的脸上这会儿却是布满了笑意:
  “啊呀,这不是阮爷吗,又是哪些不长眼的惹了阮爷您不开心啊?”
  径直抛下陈毓几人,朝中年男子迎了过去。
  “混账!”
  本身是锦衣卫,更是在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大人面前也颇有几分脸面的人,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而一个县衙的小小差官,竟是眼睛长到了头顶上一般。赵城虎等人哪儿受过这般冷遇?一个个脸色难看之极,几人脸色一寒,登时就要发作,却被陈毓不动声色的拦住——
  真没想到,竟能在这么偏远的苜平县都可以再碰到。
  那带了一大群东泰武士,俨然一副高高在上老爷样子的人,可不正是老相识阮笙?
  要说这阮笙跟自己还真是有几分孽缘啊。先是十年前想要谋夺自家产业被识破,然后四年前又指使李成去抢刘娥母女……
  这会儿自己出任苜平县令,阮笙竟然又大模大样的出现了,而且看情形,这位阮二官人在苜平县可比自己这个县令吃香的多啊。
  “差官老爷,是这些东泰人抢了我们上好的蚕丝,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见到张雄,那些乡民眼睛里也闪过一线希望——
  几人都是本地百姓,家里种有数亩桑园,赶巧今年风调雨顺,各家蚕丝都获得了大丰收。除了品相不好的留着自家纺纱织布用之外,但凡上等的,全拿了来指望能卖个好价钱。
  不成想,却是碰到了阮笙一行。
  “我们那些丝,好歹也得两文钱一两吧,这些东泰人倒好,竟是两文钱就要称我们一斤。这么低的价钱,我们真是连本都不够啊!可怜我那小孙孙还等着老汉卖完丝给他买个烧饼回去呢……”
  最前面一个面貌黧黑的五十左右的老汉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后面几个汉子也都红着眼睛齐声喊冤,恳求张雄给他们做主。
  却被阮笙一瞪眼打断:“全他娘的胡说八道。”
  “两文钱可是你们自己定的价格,等老爷我说要买了,竟然又想坐地起价。坑不成阮爷我就想动粗,还真以为阮爷是好欺负的不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帮刁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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