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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_月半弯-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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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哥哥,”小七如何体会不出陈毓的心情?虽是明知道不过是做的一个局,可离别却是实实在在的,陈毓要面临的危险境地也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有可能,小七真想不管不顾的跟了去……
  双手探出,圈住陈毓的劲拔的腰,小七踮起脚尖:
  “你放心去,记得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最后一个“你”却是消失在彼此唇齿相依的呢喃中……
  陈毓只觉头“轰”一下,俯身重重的加深了这个吻,只恨不得把人揉到自己骨血里。
  ?

☆、第 171 章 

?  十里长亭,杨柳依依,又是一年离别时。
  人们或坐或站,或推杯换盏,或殷殷叮嘱,脸上有不舍之情,更有踌躇满怀之意。
  却是朝廷委派的各级官员就要奔赴地方就任了。
  除了起复官员之外,人群中更多的是新科进士。
  皇上近日来接连发布诏书,主张官员应该体察民生,便圣裁独定,“新科状元率先垂范,余者亦应效仿”,以致这一科进士是历届下放地方最多的一科。
  就说今科三鼎甲,六首状元陈毓去了东峨州辖下的的苜平县做县令,榜眼温明宇则是去了江南,唯有探花阮玉海倒是出人意料的入了翰林院。
  以致阮玉海的马车甫一出现,立时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甚而本是送行的伤感气氛也因为阮玉海这个新科贵人的到来而冲淡了不少。
  “阮兄胸有韬略,此后自然更能鹏程万里。”
  “阮兄有大才,他日平步青云,可莫要忘了小弟呀。”
  “阮兄……”
  “哪里,哪里,承蒙诸兄谬赞,玉海真是惭愧啊。”阮玉海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如果说高中探花后还有什么是阮玉海不满的,也就是陈毓竟然压自己一头夺了状元这件事了。
  再没料到陈毓竟是糊涂如斯,为了些许姻缘小事自坏前程。
  此事传出,虽是令得状元郎又多了不少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女性知己,却是很为那些有凌云之志的人看不起。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这陈毓也忒没出息。
  当然,更令阮玉海得意的则是外家潘家这会儿的势头——
  陈毓落得如此下场,分明也是二皇子同太子博弈的结果。甭管陈毓能不能得太子的垂爱,因着与成家的联姻,已经被人自动自发的归入太子的阵营。
  打压陈毓,自然也就能令太子面上无光,也好让那些追随太子的一干人等明白,一条道走到黑会是什么下场。
  而自己背靠外家,再搭上二皇子这条大船,假以时日,何止会有泼天的富贵,说不得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
  意气风发间,恰好瞥见远远的官道上一辆青布马车行将启程,车旁却是除了一个身着七品官服饰的青年,再无他人,和长亭处送别的喧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便有人顺着阮玉海的视线瞧去,正好看见那辆马车轧轧启动,不觉撇了下嘴:
  “咱们新科状元公倒是走的潇洒,就是连累了我等——”
  这么多进士被放外任,可不就是被那陈毓连累所致?
  现在满京城里都传遍了,之前因为陈毓犯了天颜,才惹得皇上雷霆大怒,更累及这一科进士尽皆失了圣心,再加上只新科状元一人贬斥地方明显于理不合,才会索性几乎把一干进士全发送到地方去。
  剩下的话却又咽了回去,却是方才给陈毓送别的青年官员已然回转,可不正是榜眼温明宇?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温榜眼。”阮玉海已是率先开口,语气中不乏揶揄和讽刺,“不知温榜眼高就何处?说不得将来有机会能到贵县叨扰一二。”
  榜眼又如何,还不是灰溜溜的被打发到地方上去?之前温明宇瞧自己如同小丑,一门心思的同陈毓结交,眼下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哪知一句话说完,温明宇仿佛没听见一般,径直目不斜视的从众人身旁驰过。甚而阮玉海猝不及防之下,吃了满嘴的烟尘,顿时剧烈的呛咳起来。
  怎么也没想到温明宇竟能傲慢如此,方才所为,分明是给自己没脸,定定的瞧着温明宇远去的背影,脸色顿时阴沉无比——
  宰相嫡孙又如何?有朝一日,自己定要这温明宇跪倒在自己面前。
  却不知根本就冤枉了温明宇。
  实在是温明宇这会儿根本不在状态——
  和旁人不同,温明宇会下放地方,却是祖父亲自上奏章求来的。听到这个消息,温明宇当即就懵了——
  前一刻还正在吐糟朝廷对状元的处置,谁知道下一刻就轮到了自己。
  再是江南之地又如何,怎么也比不得翰林清贵不是?祖父倒好,竟是丝毫没解释什么,只叮嘱温明宇切记好好为朝廷做事,其他一切休管。
  温明宇也不笨,可这么久了,愣是没想通温庆怀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
  方才恰好瞧见陈毓的马车,索性赶过去,说是送别,却是未尝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病相怜之意。
  哪想到陈毓竟是半点颓丧之气也无,更奇特的的是送自己的临别赠言,竟是和宰相祖父所言一般无二。这般诡异情形,由不得温明宇不深思,甚而很快得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那就是留在京城的话,说不好会有什么祸事发生。
  只祖父几十年宦海沉浮,会看出些情形征兆也就罢了,陈毓那么小的年纪,又如何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却不知陈毓这会儿也是对温庆怀佩服不已——怪不得可以在皇上手下讨生活,果然是人老成精,竟是一丝端倪也无的情况下,能如此精准的把握朝局。
  眼下大周虽是表面太平,却正是一副风雨欲来之势。皇上打发这么多进士到地方上去,除了给贬斥自己打掩护之外,也未尝没有保全之意。
  便是温庆怀,会特意送走温明宇,十成十也是基于此——
  因为皇上暧昧不明的态度,储位之争必然日趋白热化。温家作为一方望族,又出过皇上最看重的宰相,必然会成为各方抢夺的香饽饽。
  其他温家人也就罢了,或多或少都有些政治智慧,唯有温明宇,作为刚踏入仕途的菜鸟,难保不会被人坑了。真是祸及家族,到时候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还不如送到地方上一个稳妥的地方,既响应了皇上的号召,更远离京都这是非之地,待得朝局明朗,再做打算不迟。
  就比方说温明宇即将赴任的江南小县,上官可不正是温庆怀的学生?最是正直端方的一个人,温明宇在他手下做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出什么纰漏。
  倒是自己此去东峨州,才真是前途未卜,只希望那严钊不会给自己制造太多麻烦才好……
  却不知东峨州的总兵府中,严钊正对着一份官员变动的朝廷邸报沉吟不已,待眼睛落在苜平县令陈毓这个名字上面,眼眸中不由滑过些冷意来,探手在陈毓的名字下面掐出一个重重的指甲印来——
  当年兄长侄子尽皆殒命西昌府,虽说生荣死哀,朝廷一力褒奖之下,兄长走的极是风光,严钊却对两人的死始终心存疑虑。
  毕竟,再没有人比身为弟弟的严钊更清楚,自家大哥是多爱惜性命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出为了百姓献身这样天方夜谭的事。
  因而这些年来,严钊一直不间断的派人调查,却是越查疑点越多,甚而所有的线索全指向当时的西昌知府陈清和。
  到得今日,严钊已是完全把兄长侄子死去的罪责全都归咎在陈家父子头上——
  大哥虽是为人多有不端,待自己这个兄弟却是再亲厚不过。所谓冤家路窄,再没想到陈毓竟会被贬斥到自己手下任职。即便暂时没办法取了陈清和的项上人头到大哥坟前祭奠,好歹先从陈毓那里收取点利息才是。
  头也不抬的吩咐手下亲兵:
  “你去抽调驻扎在东夷山下的守军回防。”
  东夷山的守军?亲兵就愣了下。
  要说东夷山,在东峨州的百姓耳中也是再鼎鼎大名不过,究其原因,却并非那里山水多奇,而是和东夷山上聚居的悍匪有关。
  本来作为穷山恶水之地,东夷山出些匪类也不足为惧。只要他们不做的太过,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然后就在四年前,东夷山忽然又加入了几个匪徒,听说一番火并之后,竟然被之后的土匪后来者居上,夺走了山寨的大权。
  初时听说这个消息,严钊并不在意,只当是狗咬狗罢了。
  哪想到时间长了,却发现大不一样,这些新来的匪徒,竟颇通用兵之道,不独重新加固寨门,修缮大营,更派匪徒扼守险要山口,等自己觉得不对时,东夷山匪徒已是颇成气候,想要剿灭已是困难重重。
  不得已,自己只得特意抽掉了队伍守在山口,以防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而东夷山可不正是通往苜平县的必经之路?
  然后就在驻扎在山口的官军撤回后不久,一则消息很快在当地流传开来,说是即将上任的苜平县令最是个家资万贯的豪富公子,此次能谋得这县令一职,就是家中人多方打点所得。甚而怕儿子受委屈,豪富公子的爹准备了满满一大车金银财宝和苜平县令这个豪富公子同行……
  ?

☆、第 172 章 打劫

?  “这东峨州可真是够偏僻的。”
  喜子用力跺掉脚上沾的黄泥,叹了口气——
  昨天刚下了场雨,本就坑坑洼洼的官道瞬时变成了小型的湖泊,马儿吓得连走都不敢走了。没柰何,喜子只得下来牵着马走。
  心里也越发替少爷愤愤不平——
  这世上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皇帝的闺女就能这么不讲理吗?竟是生生逼得少爷这般满腹经纶的人沦落到这样的穷乡僻壤。
  以少爷大才,理应高居朝堂之上,受诸人膜拜才好……
  正自胡思乱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喜子忙不迭跑过去:
  “少爷,地上泥水多,你还是在车上的好,没得踩一脚烂泥!”
  口中说着,已是拿了蓑衣,但等着陈毓下车就给人披上。
  陈毓不禁失笑:“好了,喜子。我什么时候那么金贵了?”
  两人本来是一起长大的,说是亲兄弟一般的情分也不为过,可从自己有了功名,喜子就越发恭敬了,而等到自己中了状元,喜子简直都快把自己当成神来供着了。
  雨已经小了很多,陈毓自是没放在心上,却也不忍拂了喜子的好意,接过蓑衣披在身上。
  隔着层层雨幕,已经能瞧见远处高低起伏的山脉,可不正是东夷山所在?待过了东夷山再有一天路程就是苜平县了。
  陈毓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自从进入东峨州境内,就阴雨连绵不绝,大大延滞了行程不说,这般湿漉漉的能拧出水来的天气也委实让人不舒服的紧。
  正自凝目远望,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却是李景浩特意拨给陈毓的侍卫赵城虎正飞马而至:
  “公子,再往前五六里就有个小村庄,卑职已经遵照公子吩咐找好了可供借宿的农家。”
  虽然这会儿天气还早,可要继续往前走的话,无疑就要露宿山中。
  一则连日阴雨之下,陈毓等人因错过宿头,已是接连三日靠啃干粮度日了;二则天气不好,山路湿滑,山中又多野兽,倒不如今儿个好好歇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行上路更加稳妥。
  听说前面很快就会有人家,喜子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忙不迭催促陈毓回了车上,又念着马夫加快速度,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来至李家村。
  赵城虎找的那家村民,正好就在村东头,旁边还有一座小小的私塾,掩映在蓊蓊郁郁的杂树之间,倒也颇有几分野趣。
  一行人经过时,正听到那私塾先生讲解孟子的“浩然正气”篇,“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那私塾先生的声音如金玉相撞,说不出的干净动听,却不知为何,偏偏又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沧桑之意,糅合在一起,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极致魅力。
  陈毓听得有些怔然,不觉掀开窗帷一角,细密的雨幕中,隔着阴郁的枝桠缝隙,能瞧见一个身着青衫的落拓背影,极瘦削,似是还架着双拐,却依旧努力站的笔直……
  陈毓叹了口气,果然是胸有不平之气的士子。只废了双腿的话,已是注定再也无法立在朝堂之上。倒是可惜了身上这股子宁折不弯的精气神儿。
  正自叹息,又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路上都少见行人,更不要说那般打马如飞的骑士,喜子瞧着新奇,便是陈毓也不觉多看了两眼。
  那骑士速度快的紧,待来至陈毓几人面前,似是不经意的一扬马鞭,那马仰头“希律律”一阵嘶鸣,亏得陈毓车辕中套的也是少见的良马,饶是如此,依旧吃了一吓,马蹄一下踩进旁边一个水坑里,马车顿时歪了一下。亏得陈毓赶紧抓住车厢门,才不致从车上摔下来。
  “抱歉。”马上骑士拱了拱手,竟是个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
  陈毓正好抬起头来,正对上女子一双满是野性的又明显有些讶然的剪水双瞳。
  “无妨。”陈毓点了点头,旋即放下窗帷,嘴角却是噙着一丝古怪的笑意,事情好像有些意思呢。
  马上女子明显没想到陈毓这么好说话,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大大笑脸——果然是金尊玉贵人家养出的小公子,瞧着还真是细皮嫩肉的,这般俊俏容貌,和阿玉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呢。
  “咦,那女子往私塾去了。”喜子明显有些被女子的美丽给镇住了,直到女子绕过篱笆墙,在私塾门前停下,才收回视线。
  那清冷的读书声音果然戛然而止。清脆爽朗的女子声音随即传来:
  “阿玉,走了,家里明儿个要办喜事,大哥说让我早点接你回去。”
  竟是那私塾先生的姐妹吗?
  喜子还要再看,要投宿的那户人家的主人已经迎了出来,主人家姓李,就一个儿子,说是在外面做些小生意,常年不在家中。李老汉夫妇也都是年过花甲了,瞧着俱是慈眉善目的样子。
  老两口又是给几人端热水,又是张罗着弄吃的,当真是热情的紧,忙的不亦乐乎。
  “多谢老伯,我们自己来就好。”陈毓忙接过脸盆,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男子声音打断,细听之下,可不正是从私塾那边传来: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可不正是之前那个讲解浩然正气的男子声音?只是这会儿听着,怎么有些说不出的憋屈?
  另一道爽朗的女子声音随即响起,还真是凑巧,又是一个熟人,正是方才还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漂亮女子。喜子几个明显兴趣盎然,竟是手里的活也不做了,只一心一意听起那边的争执来:
  “好阿玉,你莫要生气,那个,我不是有意唐突你,这不是,那个,你们读书人经常说的,什么,什么,对了,事急从权吗。这下着雨,家里又实在有事,而且我马术好着呢,真不会摔着你……”
  喜子和其他侍卫听得不住咋舌——
  这姑娘说什么?要抱着一个男子共乘,一匹马?这也有些太出格了吧?人瞧着顶漂亮的,怎么性子竟是粗俗到了这般地步?真不知什么样的人家,会养出这般厉害的女儿来。
  “你放开我——”男子的声音越发愤怒,甚而细听的话,明显已是有些歇斯底里了。
  陈毓抽了抽嘴角,实在是越听越像,那什么,街头无赖调戏民间美女的戏码呀,不同的是正好颠倒了一下。
  而那马也正好从私塾那边绕了过来,众人瞧了一眼越发忍俊不禁——
  却是一个清瘦男子正被裹了蓑衣放置在马背上,他的身后则是之前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子,不独稳稳的坐在后面,双手还以保护性的姿态紧紧的揽着男子劲瘦的腰身。
  怪不得男子方才反应那般大,即便身子骨再不好,可这样被保护着靠在女人怀里的姿势,怕是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注意到几人的视线,男子越发羞得抬不起头来,又知道女子性情执拗的紧,也不和她废话,就只是揪住马脖子要往下面跳。
  吓得女子翻身骨碌一下就从马背上滚下来,张开手臂,一副随时准备把摔下马背的男子抱个满怀的模样:
  “好阿玉,你坐好,莫乱动,我下来,我下来行了吧?”
  口中说着,探手抓住马缰绳,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你可坐好了,真是摔下来,可不得,让人心疼死?”
  最后一句话不觉降低了音调,语气里全是丝毫不加遮掩的疼惜之意。
  小心的扶着男人坐好后,猛一抖缰绳,竟是伴着马儿一起在雨里飞奔起来,地上本就湿滑,她这一跑,瞬时溅起一地的水花,两条裤腿一下湿了半截。
  “哎哟,好冷。”
  女子叹着气,甚而还夸张的抖了抖身体。却依旧牵着马在雨水里一脚低一脚高的跑着,再加上时不时踩到水坑里时长长的抽气声……
  坐在马背上的男子身体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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