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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识胭脂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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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将军笑道,“你这丫头。”转而又对叶修庭道,“修庭,叶棠说的没错,你自己的事,是也该上点心了,我可还等着抱孙儿呢。听说,圣上早就有意让你在几位公主里头…………”
  叶修庭将手中筷子重重一放,起身道,“爹,军中还有事,我先走了,您慢用。”
  转身经过叶棠身边的时候,他清楚地听见她一声冷哼。
  叶修庭提前走了,这午膳也就草草了了。
  那晚,他躺在床上,一时间脑子里竟然全是水雾袅袅里的那纤白一抹影儿。水花淋淋,他虽没看清,却已经足以让他心猿意马。
  辗转几遍,他终于勉强能入睡。
  人的潜意识有时候强大到可怕。它总是在你稍稍放松的时候挣脱了所谓道德枷锁,撕破原本道貌岸然的伪装,突然跳出来,尽显人性本恶的丑陋面目,得意地杀你个措手不及。
  瞧,别装了,你内心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卑鄙的人。
  这丑陋又诚实的潜意识,叶修庭就快要控制不住它。
  一个梦,让他惊醒,呼吸加重,出了一身涔涔冷汗。
  叶修庭啊叶修庭,你已经禽兽不如到如此地步了吗?
  那晚出现在他梦里的叶棠,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她。
  叶修庭翻身下床,将身下擦了,又换了一条裤子。
  叶修庭出门,没去找夕岚,而是去了那晚给她采花的园子,寻了一株相同的花树坐下。
  枝叶相蔽,互通连理。
  枝上花香,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后来,他一个人孤寂,常来这园子,才知道,那花的名字原来叫相惜。
  他坐了大半夜,终于明白,别的女人,终究不是她。带夕岚回来,根本就是他欲盖弥彰的心虚。
  可他没明白的是,人之所以为人,不是飞禽,不是走兽,不过是对于与生俱来的欲念会掩饰,懂控制。
  明明发了疯的想要啊,可还得逼着自己不越雷池。
  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切皆因生而为人。

  ☆、015 过犹不及

  接下来几天,叶修庭几乎每晚都来找叶棠,可每晚都毫无例外被她关在门外。
  莫说她的冷言冷语,这回,他连她的面都彻底见不上了。
  这夜,叶修庭带着一身浓重酒气到了叶棠门前,没有出言哄她,也没有敲门。
  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被她消磨光了。
  看了看候在门外的几个丫头佣人,叶修庭冷声道,“都下去。”
  这少将军白日不在家,所以只能在晚上得了空来看看小姐。自府里来了个夕夫人,少将军中间有几天没来。
  也不知是为什么,小姐似乎与少将军闹了矛盾。少将军连着几晚都没能将小姐的门敲开。
  这些,跟在叶棠身边的几个丫头都知道。可她们从没见过叶修庭如此模样,一身凛然,不怒而威,看那样子,似乎随时要发脾气。
  不可能不可能,谁不知道,整个将军府里,就数少将军最惯着小姐了,他怎么可能冲小姐发脾气呢。八成是想等下人散了在好好哄她吧。
  可小姐身子的毛病,少将军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能在喝了这么多酒后来找她。
  有丫头想出言拦他,“少将军……………”
  叶修庭不知喝了多少,红着眼睛,身形踉跄,明明已经有些站不住,却厉声喝道,“滚!”
  几个丫头吓得不敢多言。还没走远,便听见身后一声闷响。一回头,发觉少将军这次根本没有叫小姐开门,而是一脚踹在了门上,硬生生将那门踹开了。
  叶修庭迈步进去,随手又将门重重掩上。
  这几个丫头来叶府许多年了,还从没见过叶修庭发如此大的火。叶修庭一向温文有礼,莫说是冲小姐,就是对谁,也没有如此过。不敢多留,她们便匆匆退了。
  叶修庭进来的时候,叶棠已经换了衣裳,发也放了下来,如墨如瀑般披在身后。她正站在烛前,低头仔细剪着烛花。
  这么多天了,任凭叶修庭一个人憋了一腔怒火,她兀自风平浪静。似乎,就是他将房门踹烂也与她无关。
  他破门而入的瞬间,她便敏感闻到那浓重刺鼻的酒意。
  都说酒意阑珊,一醉能解千愁,可叶棠却不能喝酒。她甚至连碰都碰不得,皮肤只要一沾了酒水,就要出疹子一般,又红又痒,高烧不退。
  他千杯的酒量,却因着叶棠平日鲜少喝酒。
  今夜,却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次午后与几位官员小酌,到了晚上他身上残留酒气已经极清浅。叶棠甚至觉得他身上那味道有几分清甜。可今夜,他还未靠近,叶棠便觉胸腔里翻涌着什么。
  她不知酒滋味,却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过犹不及,凡事都要有个度。情如此,酒也一样。
  “都这么晚了,哥哥不好好陪着夕夫人,怎么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你放心,我这儿,一切都好。”
  她好,可他一点都不好。
  几步上前,一把扯了她,欺身逼近。
  “叶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要他怎样,其实叶棠也不知道。他是她哥哥,她还能要他怎样。可她又的确是在故意使了性子与他闹别扭。
  胳膊被捏得发疼,酒气逼人,叶棠皱眉,挣了几下,却没能挣脱。

  ☆、016 为你不嫁

  叶棠抬头,迎上他目光,“若我说,我要你将那个夕岚赶走呢?”
  “原因。”
  与她咫尺,他灼灼盯着她看,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叶棠却别过头去,“没有原因。”
  “我不信。”
  她要他赶走夕岚,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其实也与他一样……………
  叶修庭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抓住一点话柄非要逼着她也承认些什么才行。
  他身上的酒气,叶棠终究是忍不得了。挣开了他,有些嫌恶,“哥哥今日是喝多了吧。既然喝多了就不要往我这里来。”
  叶棠说着便皱着眉要将他向外推。
  他一定是真的喝多了,否则怎么敢揽了她轻盈的腰肢就狠狠往怀里扣。
  离他近了,叶棠愈发觉得有些恶心,眼前天旋地转一般,不住在他怀里挣着他。
  叶修庭只当她还与他闹脾气,一边将她箍得更紧,一边道,“叶棠!你非得逼我是不是!非得逼着我承认对自己的亲妹妹日思夜想动了心思你才甘心,是不是!”
  一句话,叶棠忘了挣扎,任叶修庭牢牢困在怀里。
  借着酒劲儿,叶修庭似乎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面前女子与他的关系,他竟然只想吻她。
  还没碰到她,叶棠便猛的推了他,匆忙跑到门口,扶着门边儿弯着腰吐。
  叶修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今日不仅喝了那么多的酒,还抱了她,于是赶紧叫了大夫来。
  大夫一到,他又吩咐下人,“开窗,通风!”
  叶棠连话也顾不上说,只一个劲儿地吐,没多久又说身上痒。
  叶修庭不住后悔,想靠近了看看她,却又不能。一时间只剩了干着急。
  她身上这毛病,虽有些日子没犯了,可他是知道的,怎么还能喝了这么多酒去找她。
  叶修庭一直远远站在门外,一连抓了几个从叶棠房里出来的丫头,问她怎么样了。
  “小姐吃了药止住了吐,虽然先前小姐一个劲儿说痒,好在身上只是稍微泛了些红,并不严重,也没有发烧。这会儿,小姐身上涂了药,红也褪了。”
  叶修庭这才稍稍放了心,赶紧回去沐浴醒酒。
  将身上衣裳里里外外换过一遍,又在院子里吹了许久的风,确定身上一丝酒气也没了,他才敢重新进她的房。
  叶棠身上遍涂药膏,便没穿里衣,那清凉药味隔着丝绒被都能闻到。
  叶修庭以为她睡了,便在她身侧坐下来。
  谁知,身后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刚刚是自己酒上了脑,她又一连数日不理他,他才一时冲动将什么都说了。清醒过来,她如此直白相问,他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若是认了,她一定觉得自己恶心又龌龊了吧。
  叶修庭一时没有说话,叶棠却说,“叶修庭,我一辈子也不嫁,就在府里陪你一辈子,可好?”
  他忍不住回头看她,“叶棠……………”
  她躺在他身后看着他浅浅一笑,没有说话,阖了眼眸,不多时便安然睡了。
  叶修庭却在她床侧看了她一夜。
  那几日,跟在叶棠身边的几个小丫头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何与少将军闹了矛盾,可后来,他们的关系,的确是比以前还要好了。
  看,少将军果然还是疼小姐的。

  ☆、017 宴上初见

  夕岚入府,叶棠虽厌烦,可迟早是要碰上的。
  见了叶棠,夕岚规规矩矩冲她福身行礼,“大小姐。”
  叶棠从头到脚将她仔细打量一遍,“你就是夕岚?”
  “回大小姐,正是。”
  叶棠翻了个白眼,也未说什么。夕岚再抬头的时候,叶棠已经绕过她走远了。
  夕岚只当叶家门槛高,大小姐不好相处。身边小丫头却说,“咱们大小姐,与少将军一样,人好着呢。兴许你刚来,还不熟悉,日子久了就好了。”
  那时候,夕岚还记得,谨言慎行,当是深宅生存第一要则。这才多久的功夫,她居然就敢要挟叶修庭了。
  此刻,叶修庭剑尖逼近,稍一用力便能要了夕岚的命。
  就算再不喜欢夕岚,叶棠还是说,“算了吧。”
  叶修庭行事果决干练,只要自己决定了,就不容置喙。可他却很少逆叶棠的意思。
  夕岚看见,明明那剑已经恨不得立即刺进她脖子了,叶棠只轻轻将手搭在叶修庭胳膊上,那剑尖便缓缓低下了。
  不过是叶棠觉得,这里是叶家,是将军府,她一个姬妾,翻了天,还能兴起多大风浪。叶家生活优渥,夕岚当懂得利弊权衡,一旦她离了叶家,便免不了要重回风尘。因此,叶棠也相信她绝不会胡言乱语。
  后来,叶棠一直在想,她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啊,若是当初她听了叶修庭的话,斩草除根,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六月十九,圣上为庆雪妃生辰,博美人一笑,特在宫中设宴,邀各家皆入宫相庆。
  夏家有女,名雪瑶,双十年华,进宫两载,得尽圣宠。
  夏家祖上,官高者不过侍郎。自夏老太爷过世后的几十年间,夏家儿孙费尽心思辗转官场,却仍籍籍无名。莫说得见圣颜,连进宫机会都少之又少。
  幸而,得高人指点,适逢宫中遴选秀女,夏家狠了心,砸了不少银子。这法子虽不怎么光明正大,却是奏效了。不过区区两载功夫,因着雪妃,夏家一夜之间声名鹊起。
  这回,夏家人不仅入得了朝堂,更是列了文臣之首。
  叶老将军年事已高,诸如此类宫宴,便都交给了叶修庭。
  相比之下,叶修庭觉得此类宴会多轻松随意,女眷也多,便想趁机带叶棠进宫去看看。
  一早,车驾便准备好了。叶修庭负手而立,耐心等在叶棠门外。
  一时不见叶棠出来,叶修庭也没有催她。
  不多时,身后门开了,他转身,见叶棠正迈步出来。
  青碧浣花锦,岩白缠枝纹。一袭长裙,剪裁得体,用料讲究。
  发间一支青蓝珠玉钗,两三朵小巧坠饰,颜色也多清淡。一身打扮简洁干净,很衬她肤色身材,若是放在宫中,亦显谦谨不抢风头。
  叶修庭瞧着她,不由温柔了目光轻轻笑。他今日一身着苍蓝,与她颜色正相配。
  偏偏叶棠第一次入宫,心有忐忑,低头看看自己,又问叶修庭,“我这样打扮,合适吗?”
  一旁小丫头嘴快,“咱们大小姐人生的美,这衣裳也美,我觉得好看得很。”
  叶棠莞尔,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望着叶修庭。

  ☆、018 宴上初见(2)

  叶修庭瞧着她,笑意更深,“今日宫宴随意,没有那么多讲究。你放心跟在我身边就行。”
  何止是那小丫鬟啊,他也觉得美,可一张口,只能是如此简单一句。
  看着叶修庭小心扶着叶棠,一先一后上了车,那小丫鬟远远望着直羡慕,若是自己也有如此体贴的哥哥就好了。
  早就听闻这雪妃爱热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宫宴声势浩大,宫中来贺者众多,朝中官员,不论官阶大小,皆趁此机会,备了贺礼,携一二家眷进宫来,为博雪妃欢心,更为得见圣颜。
  车驾停稳,有眼尖之人遥遥认出是叶家的车马,知里面必是少将军叶修庭。正欲上前搭讪,忽见叶修庭下车,又小心从里面扶出一个人来。
  远远看去,那女子清淡打扮,看不清容貌,似乎也不怎么惹眼。有人一边心下疑惑,一边替自家女儿盘算着,这叶家少将军正值当年,一直未娶亲。难不成,是有中意人选了?
  与叶棠还未走两步,便遇上前问候官员。几句寒暄,叶修庭低头看了看身侧叶棠,只说,“家妹,叶棠。”
  众人恍然,原来是叶修庭的妹妹。叶家小姐,因着叶修庭护得紧,鲜少抛头露面,朝中官员自然多数不认得。
  此时再看叶棠,诸位大人面前,不怵不慌,站在叶修庭身侧,规矩微一福身,算是礼数。
  诸位轻一抱拳,算是回了礼。这一来一去,他们这才看清了,这叶家小姐,原先只听说过未见过。不想叶家儿女个个出色,一个年少成名,领兵百万,杀伐决断,威震朝野;一个相貌清丽,举止得体,不愧是大家闺秀,娇而不奢。
  更有几位朝臣算盘在心中一打,连带算上叶家声名地位,这回,不仅要替家中女儿打算,也要替儿子打算了。
  正说着,只听身后传来马蹄声。地面是白玉铺成,马蹄轻叩,声音格外清脆。
  叶棠回头,看见原先只开了一扇的宫门瞬间大开,两列值守卸下兵器,伏身在地,行了九叩大礼,恭敬迎那马车入宫。
  那马车也是极有特点的。整个车驾虽然比寻常官家的大不了多少,可那拉车的马却能让人过目不忘。
  天子六驾,这拉车的五匹马仅比天子之驾少了一匹。
  再看那五匹马气宇轩昂,一行一动皆透着王者之气,四肢骁健有力,更难得的是匹匹纯白,毛色上乘,一丝杂色也没有,风一吹,白鬃凛凛。惊叹之余,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这几匹马,一看便知皆是难得良驹。
  进了宫门,人便多了起来。那车驾仍旧速度不减,不论见了谁,一律横冲直撞,不避不让。
  叶修庭及时拉了叶棠,护在身旁,与一众官家站到一侧,微微低头躬身,为那马车让开一条道。
  车驾才刚过,便有嘴快的官家开了口,“本是日行千里的良驹,竟委屈至此,作了拉车之用,这九王爷真是……………”
  随即便有人附和道,“呵,难道是这病弱之人,已是强弩之末,只能借良驹生风了?”

  ☆、019 宴上初见(3)

  叶修庭日日与军马打交道,怎会不知那拉车的五匹马难得。可朝中是非,他向来不妄议。
  见叶修庭没有说话,先前那官家又说,“少将军,您是识马懂马的人,您来说说,这良驹落得如此下场,是不是委屈至极?若是搁在少将军手里,上了战场,助少将军百战百胜,那才是遇了伯乐,有了用武之地。”
  叶修庭闻言只道,“军况复杂,岂是几匹良驹就可以定夺的,且物各有志,一枝独秀就未必懂得协调配合。”
  先前那官家听了,点点头,附和道,“少将军说得极是。”
  几句寒暄过后,叶修庭便带了叶棠先行,并未再多言。
  先前那车驾一路疾驰,连续过了几道宫门,行至无人处,车夫手中缰绳一紧,五匹白马立时乖顺停下。
  车夫年纪尚轻,眉目清秀,一身黑缎,打扮利落。车驾停稳,身后一时没有声音。
  少年一回头,朝身后小声道,“爷?”
  车驾行进,快却平稳,任凭方才入宫之际掀起小小波澜,车内人不闻不问,似乎兀自睡了一觉,全然不知。
  听见少年声音,里面人这才沉声说,“到了?”
  “到了。”黑衣少年躬身候在车外,犹豫片刻,又道,“爷,刚才,刚进宫门的时候,有人说…………额,说………”
  只听车内人似乎是打了个呵欠,道,“承译,你这吞吞吐吐的劲儿,可越来越像和风了。”
  承译脸一红,干脆咬了咬牙道,“有人说,九爷您强弩之末,只能借良驹生风了。”
  “说这话的我认得,乃是新近上任的顺天府丞。爷,要不要我去……………”
  凭九王府手段,暗里解决个把官员,还不简单?
  谁知,车内人闻言笑出了声,好似那话极尽调侃,说得不是他一般。
  “承译啊,你这爱告状的劲儿,也越来越像和风了。”
  承译原本以为车内人是要生气的。若非这话公然忤逆九王府,实在大逆不道,连他听了心里都觉不平,他也不会去告那四品小官的状。
  不料,车上人却毫不介意,懒懒道,“算了算了,三两句闲话而已,又有什么要紧。”
  “是。”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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