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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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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熠那边,却是懂事地扶着顾三奶奶顾三爷爷先一起去了家里。
    顾明月和概大娘到她家时,家里已经摆了两桌席面,坐满人了,她大伯,三叔,还有焕大哥,奶奶,都在坐。
    开席后,一桌男人,尤其是大伯喝得极为畅快,儿子这两天可是在村里大大地给他长了一回脸。
    一顿午饭吃了一个多时辰。
    女桌席面上是早就散了的,顾明月吃过饭便把弟弟带到自己房间里让他睡会儿,她则在一旁劈丝线,偶尔也会拿起扇子给他打两下。
    两刻钟后,顾明月放好丝线叫起弟弟。
    顾熠揉着眼睛起来,老老实实地跟着姐姐去洗了脸,迷糊劲儿才过去,接过姐姐递给他的桃子,便吃着上学堂去了。
    顾明月刚要回房,就见敞开的大门外闪过一个身影。
    因今天家里人多,所以大门便没有关。顾明月问了声“是谁”,走出去一看却是秀萍。
    顾秀萍穿着一个膝盖上缝着同色线的绿色裤子,小脸儿上有两道灰以及几道未干的泪痕。
    “怎么了秀萍?”顾明月问道,“有事怎么不进家里,是来找你爹的?”
    顾秀萍想起家里一发脾气就往她身上拧的母亲,眼中又起了水雾,点着头哽咽地“嗯”了一声,“我娘叫我爹家去,还让我说家里没米了,弟弟都饿哭了。”
    二伯娘和二伯见了她就常给她东西吃,这些话她知道不好,所以不想进去在那么多人跟前说,可要不说又会被娘拧。
    所以她才躲在门外面等着,要是二伯娘出来就叫她一声,没想到却只看到翩翩姐送熠儿去上学。
    顾秀萍不是小孩子了,在翩翩姐跟前一站,自己穿的又破又烂,就觉得自惭形秽。
    她大姐只知道训她,可是她要照顾妹妹,娘又说她还小,根本就不给她买新衣服,她怎么穿好?
    顾明月听到秀萍学的话,简直要气笑了,这个三婶儿怎么就不知道反省反省,三叔又是那么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她是嫌亏没吃够呢。
    其实说起来她三叔,除了散漫脾气大这些毛病之外,秉性还是很纯正的。
    自家和大伯家日子都比较宽松,三叔挨到家里没米吃的时候,也不过来跟他们借或者要,自个儿就跑到镇里码头上扛麻袋,最后带着米回来。
    就这么干一段,家里米面不缺了,他便又懒在家里,不是喝个小酒儿就是出门闲逛荡。
    三叔不算计兄弟的东西,就算有那么多缺点,说起来顾明月一点都不讨厌他的。可是摊上这么一个父亲,作为孩子的就苦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更不着调的三婶儿。
    曾经听母亲说过,当初奶奶给三叔相中的是一个壮实的女子,为的就是以后能让三叔成婚后不用那么劳累,可三叔愣是相中了长相更好的三婶儿。
    顾明月摇摇头,对秀萍道:“他们吃饭喝酒聊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尽兴呢,你先跟我过来吧,我给你装些菜带回去。”
    顾秀萍看了她一眼,闻着院子里偶尔飘出来的饭菜香,终是咬咬嘴唇道:“谢谢你,翩翩姐。”
    顾明月端了盆清水,对站在厨房里一脸无措的秀萍道:“你先洗洗手。”
    顾秀萍接过水盆,自己放到洗脸架上。
    她洗洗手又把脸仔细地洗了洗,转过头就见翩翩姐已经盛出一碗米饭,一盘子菜放到灶台上。
    盘子里的菜有油亮亮的鸡腿儿,还有金黄的煎豆腐,绿油油的炸豆角,豆角上裹着芝麻,另有两样她叫不出名字的菜。
    顾秀萍低着头捻了捻脚尖儿,才有些窘迫地走过去。
    顾明月道:“你先吃,我给灿儿和秀兰再捡两样菜。”
    顾秀萍嗯一声,扒下去两口米饭,夹一筷子豆腐吃了,她也放松许多,在厨房里看了看,问道:“翩翩姐,二伯娘没在家吗?待会儿我和秀兰来帮你洗碗吧。”
    顾明月一边捡着菜一边笑道:“你二伯娘在屋里呢,他们大人在一起说话,大伯娘也在,不用我们洗碗。”
    顾秀萍点点头,专心吃饭。
    “原来你在这里”,顾秀萍正吃得香甜,就听到一道极好听的声音。
    她看过去,一个跟哥哥们差不多大的白衣男子正扶着门柱浅笑,他的脸如红布一般,眼睛里盛着明亮的笑,她一下子都不敢呼吸了。
    顾明月听到声音转头,见是黄素,又看他这一副模样,便知他酒量太浅,被老爹伯伯们灌了不少。
    “你怎么样?”她笑问道,“用不用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黄素摇摇头,抬起手按按眉心,说道:“劳烦了,我能在这儿坐一会儿吗?”
    真是喝多了!
    顾明月笑道:“只要你不嫌厨房烟火气大,请进来坐吧。”
    黄素走进来,在一张小椅子上坐下,笑意满满道:“不嫌,能和你在一起待会儿就挺好的。”
    顾明月只当他是醉言,摇摇头也不在意,找出一根白萝卜,切好准备做醒酒汤。
    等水沸的时候,她拿茶叶给黄素沏了杯浓茶。
    黄素接过喝了一口,虽是劣质的茶叶,他却品出无上甘甜味道,略醒神,便笑问道:“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躲在厨房里来了?”
    顾明月道:“我娘做的菜多,天热怕坏了,我整理整理。对了,我大哥不会也喝多了吧?”
    黄素虽然有些头晕,说醉却谈不上,他看了眼那个埋头吃饭的小姑娘,便也不再多说,接着她的话道:“你大哥的酒量挺好,现在殊无变色。”
    醒酒汤好了,顾明月舀了半碗地给黄素。
    顾秀萍站起身,揣着一肚子囫囵咽下去的饭菜,急急道:“翩翩姐我回去了。”
    顾明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顾秀萍就已跑远了。
    “急什么呢?”她自语道,要她把菜送过去她是不想的,只好待会儿等三叔走的时候让他拿走了。
    黄素问道:“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顾明月皱眉道:“我们家的”,说着又笑了,“那是我三叔家的二姑娘,平时挺有礼貌的,做什么也不急躁,今天肯定是你把人吓倒了。”
    “我这里抱歉了”,黄素站起身,施礼笑道:“翩翩姑娘原谅则个。”
    顾明月挥挥手大方道:“且饶你这一回了。”
    顾炼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这是做什么?”
    “翩翩,你不小了,男女间也要注意点”,他两步跨进来,神情严肃道。
    黄素淡然一笑道:“咱们都是读书人,何必像乡下妇人般扭扭捏捏,我们坦坦荡荡,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顾炼看他一眼,目光冷冷,却依旧对顾明月道:“虽是如此,翩翩你是女孩子,也得有些防范意识。”
    刚才就被大哥训蒙的顾明月,指指黄素,又指指自己:“他又不是坏人,还是在我家,我看是慕白需要防范吧。”
    黄素低笑出声。
    顾炼差点被气得头顶冒烟,再狠的话也舍不得说,一甩袖子便出了房门。
    顾明月想了想,端了碗醒酒汤给他送去。
    顾氏和大伯娘到厨房冲了一回茶,男人们喝过,又吃些米饭,这才散了。
    晚上,顾明月把自己穿不上的衣服找出来,从秦府大丫鬟给的衣服中也挑出两件,用包袱整齐地包了。
    顾氏进来叫女儿洗澡,见她坐在床上忙忙碌碌的,疑问道:“翩翩,你把这些衣服都翻腾出来做什么呢?”
    顾明月道:“这些我都穿不上了,给秀萍和秀兰穿吧,三婶儿也不管她们,恐怕走个亲戚连能穿的衣服都没有。”
    顾氏笑道:“我们翩翩现在可是越来越有个大人样子了”,说着又叹气:“秀萍那孩子木木的,没她姐能耐,在你三婶手里吃了不少苦,除了你奶奶能说说,我们也都没法开口。”
    “管得太多了不好”,顾明月把包袱放在一边,拆着耳环下床穿鞋,说道:“咱们只在看见的地方帮帮就行了。”
    顾氏也说是,过去帮着她把头发全部系到头上,说道:“洗澡间里暗,你过去的时候再拿个灯。”
    顾明月答应着,顾氏又道:“你那些香皂还不能用呢?”
    顾明月道:“要用怎么不能呢,不过放得长时间一些更好而已。”
    顾氏便道:“我闻着那味道挺好闻的,你拿一块过去,以后也别用澡豆了,那东西糙。”
    顾明月好笑地挑一块白芷的香皂,拿着换洗衣服自去洗澡不提。
    看着一包袱的好衣服,顾三婶儿喜得满脸笑容,阴沉几天的脸终于放轻,摸着那条水红色的绣花绫罗裙子,她笑道:“二嫂,这是人家拿来给翩翩穿的,我们怎么好意思要?”
    顾氏不耐烦与她多说,衣服送到便要转身走,听见这话,只道:“你看着给秀萍秀兰改改,我家里还做着饭,就先走了。”
    顾三婶儿笑眯眯地送了人出门,转身便把一包袱衣服抱进房里。
    顾秀萍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眼中噙着眼泪去厨房做早饭。

100 争抢

  
    把其中两件明显料好手艺好的裙子挑出来包好,拿出两件大小差不多的衣裙,顾三婶站在屋门口喊道:“萍丫头,快过来,这是你翩翩姐给的衣服,你和兰丫头一人一件。”
    顾秀萍从灶间出来,接过衣服后问道:“娘,二伯娘不是送来一包袱吗?”
    “死丫头”,顾三婶戳了戳她的额头,说道:“你这个时候眼睛倒尖,平时眼皮子下面的活儿怎么看不见?”
    顾秀萍也不躲,只问道:“你要把那些衣服给表姐穿去?”
    顾三婶就想发火,听到屋里男人咳了一声,便平复道:“那些衣服都大,你和秀兰这两年也穿不上,你表姐成大姑娘了,也不能没衣服穿。等你再大两岁,到时不用说就去给你做新衣服了,还用拾别人穿剩的?死丫头,有你姐一半灵透我也不用操你们的心了。”
    顾秀萍听罢也不敢再多说,咬着嘴唇把衣服送回房间去了。
    上午顾三婶儿抱着儿子去镇上,把那两件绫罗衣裙交给到帝京的船家,塞给船家十个大钱,嘱咐人一定要送到容德绣庄里的绣娘顾秀冉手中,然后她就去了镇子几里外的娘家。
    清晨是一天最凉爽的时候,顾明月早早起来,洗漱过后,就开始静心绣那幅贺寿图。
    等她再起身,已是晨光忽过。
    饭桌上,顾攀道:“焕子已经把那大号的摇柄水车做好了,今天就要去临县黄家,闺女,让你一起过去呢,你去玩玩不?”
    这事当日在饭桌上大人们也商量过,是以顾攀清楚。
    顾明月道:“我不去了,反正慕白和大哥到时候都去的,我还有许多事忙呢。”
    顾熠举手道:“爹,我能不能告假去?”
    顾攀把他的手拍下,说道:“不能,你老实上学去。”
    顾氏说道:“攀哥,你和大哥总得去一个大人吧。”
    “这不用,有炼小子在,黄家那里也算熟人了”,顾攀摇头,说道:“孩子也得自己跑跑才能涨本事。
    这时的临县黄家,满嘴燎泡的黄老爷背着手在门内来回转悠,片刻后又停住,大步跨过门槛,招过伺候在廊下的黄享福道:“少爷有没有说那大师几时来?这都巳时了,怎么半点动静没有?”
    昨天傍晚就回家来报信儿的黄享福笑呵呵道:“老爷,您别着急,说不得一会儿就来了。”
    黄老爷问道:“那大师你可见了,做的水车真是又便宜又好?”
    黄享福摇摇头,一脸坦然道:“前几天少爷没让我跟着,独自访友去了,回来就告诉小人,以后天下的地都不用愁浇水了,昨儿有人送来信,说水车已经做好了,少爷便让小人回家来通知您先准备着。”
    黄老爷气得直甩袖子,“你这奴才,没见着人就跟我说什么大师,天下凡不是亲眼见着了都不能说着,你不知道啊?”
    黄享福挠挠头道:“少爷见过了啊,小人相信少爷的话。”
    黄老爷无语半晌,转身回房。
    其实他儿子那么聪明,他也相信。
    然而等见到一路风尘而来的人时,黄老爷头一次怀疑自己这个儿子是不是傻的。
    面上慈善地笑着请几个半大小子到家里休息,他立即眼神示意儿子到一边来。
    顾焕本要说直接去地里装水车吧,顾炼看见黄老爷眼中的怀疑,低声道:“先进去喝杯茶吧。”
    “爹,这时您不急了?”黄素好笑地跟父亲走到一边说话。
    “素儿,你一向行事有准头,这次怎么找几个毛头小子唬你爹来?”黄老爷苦着脸,说道:“毛儿都没长齐的娃子,能做出什么好水车来,你实在没办法,咱们就请雷家的人来装水车。”
    黄素笑道:“爹,儿子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消遣您,我这一个月已经告假三次了,咱还是快点去地里装水车吧。”
    “行行快快”,黄老爷一想起自己儿子是告假来的,就着急起来,着忙道,“让你那朋友去玩玩,今儿下午你就回监学去。”
    黄素点头道:“好,我下午就回,爹,我给你配的败火茶你喝了没有,怎么燎泡不减反增?”
    “喝了喝了”,黄老爷被儿子关心心中很是熨帖,不过却想这小兔崽子果真是混玩的,就那几个半大小子只怕半个月也不能给他把水车装上,他还是别贪便宜,等儿子走了就把那几个小子送走,再派人请雷家的木工来吧。
    心中主意已定,虽然心疼那几百两,也好过眼睁睁看着正抽穗的麦苗一片片干死。
    交代了下人过去跟夫人说了声,黄老爷便让人驾上车,带着几个毛小子往自家耕种的那片田地而去。
    一片萎靡的绿野之中,穿行着担着一担担水的壮汉。
    这些人是黄老爷特地请的长工,让他们负责担水浇灌那些灌溉不到的地方。
    刚下车,就有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壮汉子抹着汗走过来,说道:“黄老爷,剩下能用的那最后一个水车也提不起水了,我们刚才去看看,里面都成泥糊涂了。倒是北边山上的涧水还哗哗的,也不知您是想移过去个水车,还是想让我们把这千把亩都担水浇了?”
    黄老爷看着绿色麦苗上的一片热浪起伏,没好气道:“我倒是想全用人工呢,你们也得给我浇得及。这又是人工又是装水车,我得亏多少?”
    汉子笑道:“黄老爷您要真交给我们,我们就是夜里不睡,也不能让这麦子干着。”
    黄老爷冷哼一声,“付老三,别在这儿贫嘴贪懒儿,快下地去,浇水的时候碰到大草都给我拔了,到算工钱的时候请你们一顿好的。”
    “好嘞”,汉子擦擦不一会儿又是满头的汗珠,笑哈哈道:“黄老爷都舍得割一顿好饭给我们吃,我们不尽力还行?”
    皆因黄老爷在临县是个出了名的精打细算,这些人都爱打趣两句。不过黄府里当家太太和少爷,都是宽容大方的好心人,谁也不说黄老爷特别难听的话。
    黄老爷骂了句,转头看见一行小子叮叮当当地从车里卸东西,叹口气摆摆手道:“玩去吧玩去吧,那山里还有野鹿呢,你们去山里玩,那里也凉快。”
    顾焕听到有野鹿,和顾灼挤挤眼,低声道:“这野鹿可值钱,待会儿装好水车咱哥几个去试试手?”
    顾灼忙不迭点头,他家里只有一个寡母,能多挣点怎么可能不愿意?
    林弘也听得跃跃欲试。
    东西全都卸下来,顾焕便走到黄老爷身边问道:“黄老爷,您这田里最靠近中心位置的井在哪里?”
    黄老爷看着长工们劳动散漫,正要脱下长衣下地去带头干,被顾焕这一问,先是怔了怔,继而问道:“找井干吗?喝水车里有丫头们准备的凉茶。”
    黄素不得不走过来道:“爹,装水车呢,您只管带着他们去。”
    黄老爷震惊却又不相信道:“你水车装井里,水车在哪呢?别逗我开心了,去去也不用你们装水车,玩去吧玩去吧。”
    顾焕指了指车旁卸下的一摞竹管,笑道:“那不是我们的水车?装好水车我们就去玩。”
    “走陇上,别踩歪麦子了”,黄老爷一脸蒙地带着人往地心那口井走去,嘴上却是唠唠叨叨不停,“这都要灌浆了,再不浇水,就得减产啊…”
    在他后面,跟着或扛或抱竹管的五个人。
    顾炼和黄素虽然是读书人,扛五六个竹管子走在窄窄的麦垄上却丝毫不显吃力。
    反倒是顾灼和林弘两人,平衡总难掌握。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达圈着一口井的平地处。
    顾焕见这井的周围都紧种着麦子,不由暗里咂舌,这位黄老爷还真是一点白地都舍不得浪费。
    只有井的一侧开着四五步宽的小路,两个长工正在这里担水。
    他们笑着打了声招呼,便道:“老爷少爷跑到这地中心做什么呢?”
    黄老爷道:“玩呢,你俩在这附近浇水,帮忙看着这几个小子,那边几个干活不实诚,我去跟他们一起干去”,说着就要走。
    黄素哭笑不得地拦住,道:“爹,他们可真不是玩。”
    “素儿,爹可不傻,他们就弄这几根管子,然后摇一摇,就出水了?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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