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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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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敏娜暗自祈祷无数遍,这天晚上康九廷还是进了丹桂的屋子。
    第二天,丹桂就摇身一变成为康九廷的良妾,且拥有一处康夫人特地让下人收拾出来的小院子。
    康九廷对夫人的大度很满意。
    康夫人虽然暗自咬牙,但丈夫根本不爱离国公主同样让她很满意。
    丹桂终于能够享受被人宠爱,被下人环绕的生活,还能够帮到公主,心里也很满意。
    一时之间,除康琪偶尔砸镜子摔胭脂地胡闹,康府处于一种相对平和的状态。
    …
    早晨的风已经带上些许凉意,吹着勤快的人到坟前给父母长辈或者其他隔辈亲人烧掉的纸钱打旋儿飞舞。
    穆蕴昨晚教翩翩练习一个时辰的轻功,便打地铺在她房中睡下了,再睁眼时窗外就是这般明色。
    今天是中元节,以往中元节前后两天,穆蕴从没有睡着过,昨晚他却睡得很安稳。
    坐起身来看着床帐内模糊的人影,穆蕴勾唇轻笑,穿上鞋到床边蹲下来,他撩开帐子,撑在床沿默默注视着熟睡的人儿。
    “翩翩”,片刻后,穆蕴双手撑着床沿往前一些,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叫道:“翩翩,翩翩,别睡了。”
    顾明月这几天既跟着穆蕴练习轻功,又要刺绣,几乎每晚都是沾床就睡,早晨还鲜有地想赖床,因此穆蕴吻着她轻唤好一会儿,她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想翻个身面朝里继续睡。
    “小懒猪,快起床”,穆蕴按住她的双臂不让她动弹,低头在她下巴上轻轻啃咬起来。
    顾明月睁开依旧想闭着的眼皮,睡意浓浓道:“为什么要这么早叫我起来?我好困的。”
    见她说着话长长的眼睫开开合合地又想合在一起,穆蕴心中爱意弥漫柔柔软软,忍不住向上一些叼住她的嘴唇吸吮轻吻。
    顾明月被他吻得一点睡意都没了,唇齿不清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穆蕴放开她的舌头,在她唇瓣上舔了舔,看着她的眼睛道:“今天中元节,跟我去给母亲上坟。”
    顾明月觉得穆蕴有时候跟爱吃骨头的狗一样,正想说他,听到他的话便是一怔,继而点头道:“好。”
    ------题外话------
    掉收的日子好心瑟╮(╯▽╰)╭

224 平衡

  
    顾明月抿起嘴唇,带着几分笑意点头,穆蕴离开后,她便找出来定亲时穿的那件白底红色小碎花的长裙。
    大庸的印花技术很低下,根本没有好的印花工具。
    顾明月有两件小碎花的衣服,都是她趁没事的时候,用针线一朵朵绣出来,然后做成了衣服。
    比起单薄的印花,针线绣出来的多了些许沉稳贵重之感。
    顾明月就很喜欢她这两身衣服,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穿,然而今天她的心情不能说好,却也并非不好,听穆蕴说上坟时好似去他娘家里的语气,她很心疼,所以愿意穿得漂漂亮亮地让他高兴。
    顾明月打开门,穆蕴看到她立即眼前一亮。
    “好看吧?”顾明月笑着问道。
    穆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何止是好看,简直太好看了。”
    碎花衣裙外套着一件半长的白色纱衣,衬得本就纤细的她更轻盈。
    双鬟用绣着双面绣的白色缎带扎成,很简单的发饰,却只能用简约美好来形容。
    穆蕴只有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才不用担心她会随风飘到天宫。
    顾明月刚和穆蕴牵手进到院子里,就见她娘提着一竹篮金纸折成的元宝开门出来。
    “娘,你要去给爷爷上坟?”顾明月问道。
    “嗯,你爹不在家,我早点过去烧一烧”,顾氏点头,看看他们两人,已经无力说穆蕴来得太勤快什么的,对女儿道:“入秋了,早上凉,你多穿点。”
    “我穿得不少了”,顾明月掀开袖子露出其内的里衣,穆蕴抽了抽嘴角,默默抬手给她盖住手腕,“婶,我想带翩翩去给我娘上坟。”
    顾氏皱眉道:“今天不干净,翩翩还小…”
    “娘”,顾明月及时打断母亲的话,“我不小了,而且是和穆蕴一起,没事的。我们这就走了,午饭您不用等我啊。”
    穆蕴说道:“婶,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翩翩的。”
    “去吧去吧”,顾氏叹气摆手,按说翩翩还未嫁到穆家,上坟的事根本不用她去,不过两人有多好她这些天也看见了,穆蕴想带着女儿看看他母亲也无可厚非,“早些送翩翩回家。”
    “好”,穆蕴施礼,“多谢婶子。”
    此时在顾家的是昨晚才来的丙五和戊三,戊三还好,跟着保护顾姑娘一段时间,多少知道爷对顾姑娘的感情有多深,见到爷这样真诚地道谢是比较平静的。
    丙五却吃惊不已,爷虽然在世人眼中地位不高,有时需要对那些高位者屈膝弯腰,然而他从未见过爷这般心甘情愿。
    看来昨儿离开的甲七和丁六所言一点都不夸张,他们必须像尊敬爷一样尊敬顾姑娘!
    顾氏不放心女儿和穆蕴大清早就这么步行去,便让照康驾车跟他们一起。
    欧阳端早已醒了,听到顾婶叫照康送明月和穆蕴去帝京也并没有出来,除心口有些发闷外,他觉得顾婶这样安排挺好,明月身边已经有人保护,他不该再像之前那样跟着她。
    顾氏知道些阿端对女儿的心思,不让他跟着是免得他难过放不下。
    …
    在中元节,多的是人早起烧纸钱,清晨新鲜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烈的香烛味,隔不远就能看到有人提着竹篮子走在田野间,他们脸上没有过分的悲伤,大多是神情凝重。
    敬鬼事神的信念中,传达出来的是对先祖们的重视。
    顾明月喜欢这种氛围。
    “穆重说我娘是自戕,不能入穆家祖坟”,穆蕴扶着顾明月从车上下来,语气轻淡平静:“穆家的人请道士看过风水,把她埋在了西山,这儿有一片地是穆家的族产,风水的确很不错。”
    顾明月看向背靠青山面朝一湾溪水的田地,点头道:“环境好,又清净,我想你娘肯定会很喜欢的。”
    这一片田有二三十亩,因为全都是穆家的,而穆家又别有祖坟,所以这里只有一座大理石修葺的坟墓。
    田地外围栽种着些杨树,田内则长着一簇簇豆苗,新苗随风发,鸟声树中来,倒有种温馨宁静的感觉。
    穆蕴帮顾明月提着裙子,和她一起走在田垄中,看向位于田地东北处的坟墓,笑着道:“我也是这样觉得,所以才没有帮母亲迁坟。”
    远远看到墓碑前站着一个躬身的老者,顾明月疑问道:“那是谁啊?”
    “徐伯”,穆蕴说道,“徐伯本是徐家的下人,我母亲的奶母是他的妻子,所以在我母亲嫁到穆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便到穆家来了。他们还有两个儿子,都在风城给我打理铺子。”
    顾明月想到穆蕴说过他母亲身边的一个嬷嬷被穆重杖毙,应该就是徐伯的妻子吧。
    走近些,她才看清这位徐伯正是当初带着年礼到她家的老者。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徐伯抹抹眼角,转身见礼,看见少爷身边美丽的少女时,他不由笑道:“老奴见过少爷见过顾姑娘,夫人知道顾姑娘过来看她,不知道多高兴呢。”
    “您好”,顾明月按手回礼。
    “徐伯,你去后面看嬷嬷吧”,穆蕴把顾明月往他身旁拉了拉,“我跟母亲说会话。”
    “好”,徐伯依旧满脸笑意,地上有两个竹篮子,他提起其中一个,走之前问道:“少爷,待会你和顾姑娘回家去不,老奴让人准备些好吃食?”
    “不用”,穆蕴说道,蹲下身拿出竹篮中的白烛点燃按在墓碑前的灯座上,然后把篮子里的元宝纸钱全部倒在碑前的石盆内,默默点燃。
    徐伯点头走开。
    顾明月蹲在穆蕴旁边,看到竹篮中还有一捆土黄色的香,便拿起来就着石盆里的火苗点燃,青烟袅袅地递给他。
    穆蕴接过来,看着她笑了笑,把那捆香平放在石阶上,握住顾明月的手,看向墓碑道:“娘,这是翩翩,我以后的妻子,您看她是不是很漂亮?”
    “伯母,我是翩翩”,顾明月接着说道,“我会好好照顾穆蕴的,您放心吧。”
    穆蕴轻笑出声,转头看着她,“翩翩,你不用照顾我,我照顾你便好。”
    顾明月无声看他:我也会照顾你的,还有,不准我在你娘面前增加一点印象分啊!
    穆蕴默默点头,之后他就这么沉默下来。
    顾明月以为有自己在他不好意思说话,扯扯他的衣袖道:“我去那边摘些花。”
    穆蕴看向她示意的地方,摇头道:“跟我在这待会儿,咱们就走了。”
    “你不是要和你母亲说话吗?”顾明月看着他。
    穆蕴揽住她的肩膀,好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年年如此,来前我想跟母亲讲讲近况,但面对着她的墓碑时,又什么话都没有。今年有你,已经说不少了。”
    往年,他都是看着纸钱燃尽,然后起身离开。
    微凉的山风吹来,蜡烛上的火苗跳动两下,火苗却变得更大些许。
    “二弟,今年你倒比我来得早”,后面传来说话声,穆蔚和他妻子一人提着一个竹篮携手而来,“明月也来了!待会儿一起回城,我和你们嫂子请你俩去第一楼吃顿饭。”
    穆蕴牵着顾明月起身站到一边,说道:“大哥不用破费。”
    “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姑娘没进门就跟着你到咱娘坟前烧纸,我做大哥的,请一顿饭还不应该?”穆蔚边说边摆香烛,卫娥拿出火折子给他。
    纸钱在青蓝的火苗中化为灰烬,一阵风吹来,刚被点燃的蜡烛跳动不定。
    穆蔚屏息看着,蜡烛上的火苗逐渐稳定,他松了口气,眼眶顿时泛红。
    以往十几年,他年年清明中元来给母亲送香烛,却每年都大风阵阵,香烛纸钱从未烧完过。
    穆蔚知道,母亲是不能原谅他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赶出去。
    小时候他只觉伤心,成家之后更多的是愧疚,每每香烛被风吹灭,他都无颜抬头面对母亲的墓碑。
    妻子会经常宽慰他说那只是巧合,但穆蔚心里有种感觉,那不是巧合,是母亲不想见他的证明。
    因为母亲去世这么多年,即使在他最想念母亲时,也从未梦见过她。
    母亲怨他喊那个害死她的女人母亲,更怨他不管弟弟。
    可是今天,看着平稳燃烧的香烛,穆蔚忍不住涕泗横堕。
    顾明月见穆蕴他大哥突然就痛哭起来,不由怔了下,看向穆蕴,他神情平静毫无波澜。
    顾明月只好拉着他走开,这样一对比,不是显得穆蕴不孝顺吗?
    “那儿有很多山菊”,走远了,顾明月笑道:“我们去采一些,送给你娘,这样你和你大哥就扯平了。”
    穆蕴失笑,总觉得他翩翩脑袋里会想到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不过他还是很愉快地带着她去采摘山菊。
    红黄紫色交映的一大捧山菊被放在墨蓝的墓碑前时,穆蔚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看着菊花,他笑道:“刚才我失态了,让你们见笑了。”
    穆蕴摇摇头:“回吧”,牵着顾明月走在前面。
    四人前后离开,碑前的山菊在风中微动,似乎透出一股喜悦的气息。
    天空中阴云密布,然而却并不影响帝京的热闹。
    未进城门,便能隐约听到随风飘来的锣鼓喧阗声。
    “明月,今儿帝京南北两处城隍庙都搭了戏台,吃过饭嫂子带你去看看?”卫娥让车夫把车赶到顾家马车的平行处,掀开车帘说道。
    “谢谢嫂子”,顾明月闻声撩开车帘,笑道:“不过我还得早点回家,就不去看了。”
    “没关系”,卫娥并不在意,“以后多的是机会一起去听戏”,她看马车已经走过中央大街,转头向坐在对面的丈夫说道:“前面让车夫停下来,你先坐二弟他们的车去第一楼,我回家接昼儿和霜儿。”
    穆蔚点头说好,就掀开车帘叫前面的马车停下来。
    在第一楼吃一顿饭,中下的席面也要花费四十两,这对于穆蔚来说是有些奢侈的,不过他觉得要节省也不在此时。
    而穆蕴虽然吃过许多苦,但他并没有什么金钱概念,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为这种东西发过愁,即使是当初被赶到西山他身上一两可花的现银都没有时,他也没愁过钱。
    所以大哥坚持去第一楼请他们吃饭,穆蕴便也多说什么。
    马车停在第一楼,小二很殷勤地出来迎接,见到车里下来的人,笑容更加热情道:“穆二爷啊,还有大爷,三位快里面请,要哪个雅间?”
    “兰嗅室有人吗?”穆蕴随口问道,牵着顾明月的手往里面走。
    兰嗅室是最贵的雅间!穆蔚趔趄一下,暗自摇头,含彰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节省为何物?
    “没人咧”,小二更加殷勤,“二爷有日不来咱第一楼用餐了,兰嗅室前些日子才添两盆极品金兰,姿态雅致,香味清淡,想必您会喜欢的。”
    说话间几人已经上到二楼,顾明月对小二道:“麻烦你让人做几道硬菜给赶车的人送去。”
    “小姐不必特地吩咐”,见说话的是他连正眼都不敢看的美貌少女,小二的态度瞬间变得十分亲和,“我们第一楼有专门招待客人们随行车夫下人的地方,菜色都很不错,您尽管放心。”
    顾明月没想到第一楼这么周到,笑着道了声多谢。
    穆蕴瞥了眼话太多的小二,握着顾明月的手放开搭在她的腰上。
    小二默默闭嘴,专心地在前面引路,暗想谁家的小姑娘啊,被穆二爷这个绣花枕头拐到了手里,真是可惜。
    匾额上镌刻着竹香两个圆字的房门从内打开,看到走过去的三人,面上犹带着满意笑容的吴丝语怔了怔,继而两步上前道:“是翩翩吧?”
    顾明月转头,见是吴丝语,她后面是那个曾去她家送银票的人,随着从那房内走出来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
    “吴小姐”,只打量一眼,顾明月施礼道:“真巧。”
    “是啊”,吴丝语的目光在她和穆蕴身上扫过,看见他们腰间系着同样的五彩丝络时,顿时笑开,上前两步施礼,“穆大爷,穆二爷,你们和翩翩来这里是…”
    “吴小姐好啊”,穆蔚笑道,“没想到你和明月是相识,我兄弟前些日子与明月已经定下亲事,今儿凑巧,我便请他们过来吃一顿饭。”
    想起吴家势力不小,穆蔚又道:“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用个便饭吧。”
    “你们定亲了?”吴丝语佷似惊喜的样子,根本没注意到穆蔚接下来的话,十分真诚地道:“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恩爱不移。”
    “谢谢”,顾明月笑笑。
    “我正好有事要跟翩翩说呢,那就叨扰了”,吴丝语笑意盈盈,继而转头对她身后的那位妇人道:“张姨,你不用送了,回房吃饭吧,翩翩可是教给我巧克力以及罐头方子的人,我先敬她两杯再回家去,你可别嫌我怠慢你。”
    “吴小姐说笑了”,妇人笑着摇头,“我绝不敢那样想的。”
    看一眼那个让吴小姐主动打招呼还如此客气的丫头,张氏点点头,转身退回房内。
    “钟大哥”,吴丝语又对奶兄钟文道,“你回铺子里把账本以及该翩翩的银票拿来。”
    钟文答应着去了。
    “吴小姐,账目不都是年时才结吗?”顾明月有些疑惑,“再说,我并不急用钱,你不用这么着急给我。”
    “该你的就要给,怎么好拖着?”吴丝语走前来,想要亲密地挽住顾明月的手臂,觉得身上有点冷,注意到穆蕴看着她伸出来的手臂冷冷的眼神,她笑着收回手,对顾明月道:“真没想到,你和穆二爷,你们竟然定亲了。”
    “吴小姐这是何意?”穆蕴拉着顾明月往旁边靠了靠,迈步向不远处的兰嗅室走去。
    这女人说话可真是耐人寻味,言外之意是他配不上翩翩还是翩翩配不上他?
    吴丝语有些无辜地看了穆蔚一眼,穆蔚拱拳抱歉道:“吴小姐莫与舍弟一般见识。”
    “不会”,吴丝语笑着摆手,“是我说的话有歧义。”
    卫娥带着一双儿女到第一楼,在小二的带领下到兰嗅室的时候,吴丝语正翻开账本给顾明月看,纤细的手指点着账面点:“开春那段时间生意最好,入夏后差了些,我在家也无事,就让钟大哥把前半年的帐总了总。六个月共盈利十万弱些,按照当初说好的,我直接给你一万两吧。”说着接过钟文递来的银票放到账面上。
    “顾姑娘的父母真是好福气”,钟文笑道:“我家娘子时常说生女就要生顾姑娘这样聪明灵慧的,只要动动嘴,便可以坐在家中数银子了。”
    顾明月看着账本上的银票笑了笑,年前吴小姐的这位奶兄对她是十分的客气,现在的话语里却已经有些不平衡了。
    不知道吴丝语是怎么想的。
    或许开始时获厚利,更多的是开心,觉得给她报酬也是应该的,毕竟没有她给的方子,不会有清芬食铺。
    但接下来呢,她这个只出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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