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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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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月正发呆,就觉得一股凉意扑在脸上,她低头,便看到只露出大脑袋的海蓝在望着她,见她看过去,马上叫了两声。
    林弛刚走过来就看到这幕,不由笑道:“明月,它是在让你陪它玩吧。”
    “陪你玩陪你玩,可你今天必须回去”,顾明月拿出手帕擦擦脸,就回去把那颗盘口大的珍珠取出来,和海蓝你一下我一下地投着玩。
    张云迁洗漱好出来,看见船头又是一群海豚,先是好笑继而又担忧道:“再过五六天我们就能到泉州港,这一群家伙跟去,还不得引起恐慌啊?”
    “它们不会跟我们走那么远的”,顾明月说道,硕大的珍珠又被海蓝弹回来,她只好捡起来,又给扔下去,“再远它们就找不到家了。”
    另一边,方云里走到甲板上,看着这边忍不住笑道:“这个顾姑娘也不嫌累。”
    听见声音时就已出来的方云希笑了笑,手指在栏杆上轻敲片刻,他将一直挂在腰上的白玉笛摘下,悠扬悦耳的笛声随即在广阔的海面上飘散开来。
    方云里有些惊讶,他这个庶弟的笛子竟然吹得挺好,以往他都以为他挂着装文雅来着。
    张家船上几人听到笛声,也都十分惊讶。
    张云迁笑道:“看来这个方云希还是不死心啊,晚上我找方叔说说。”
    “不用”,顾明月听懂张云迁的意思,阻止道:“你听他的笛声,豁达开阔,根本不是对我表达什么,你去说,方家人还以为我多自恋呢。”
    “还真是”,张云迁静听片刻,笑了笑,“听笛声,这人是想开了啊。我爹说过,方家老四是最像方一清的,只是嫡母不管,被家里的妾给养歪了,现在看来,人也是会想明白的,这以后,又是一人物啊。”
    顾明月听罢没说什么,其他几人却都若有所思。
    海蓝见珍珠迟迟不下来,便直接喷一大口水到甲板上,随即快速地潜到水中藏起来。
    张云迁擦擦脸上冰凉的海水,撸起袖子,道:“林兄,欧阳,翩翩,咱们一起陪着小家伙玩玩,看它能不能捡得及?”说着便从靴筒里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珍珠朝海面上扔去。
    林弛看顾明月一眼,点点头,珍珠接二连三地被扔到海面上。
    海蓝速度够快,身影也够灵活,竟然一气儿接四颗珍珠毫不吃力。
    远远看着的李掌柜捂脸:“投珍珠玩,你们浪费不浪费啊?”末了低声道:“看来咱家爷还得多挣钱,不然以后可玩不起。”
    甲一甲二耳朵灵敏,听得清清楚楚,看着海船前欢快地跃出来的海豚,默默对李掌柜的话表示同意。
    夕阳半垂时,欢快了一天的海蓝突然朝着甲板上鸣叫两声,即使听不懂动物语言,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低落不舍之情。
    顾明月知道,海蓝这次是真地要告辞了,她朝海面挥挥手:“再见。”
    海蓝又鸣叫一声,此时围在它身后的海豚们也纷纷响应,海蓝跃起,长长的嘴在顾明月的手上点了一声,随即自由下落,在水中转头,它便逆着船头行驶的方向头也不回地渐渐游远。
    西边的晚霞还未完全消失,就已不见一只海豚,海面除了风声,竟是安静异常。
    “这群家伙一走,还挺不习惯的”,张云迁笑叹道,打破了甲板上的安静。
    “也算是缘分,它们竟然陪着咱们走了两天”,李掌柜也颇为感叹。
    知道海豚们这次是真的走了,顾明月放下心的同时,也很不舍,当晚便很早就睡下了。
    风和日丽地又行数日,这日中午站在甲板上,终于可以看见西方远远地有一片黑了。
    张云迁十分激动地叫来顾明月,指着那片黑道:“那就是泉州,天黑前我们便能到地儿,下了船我带你好好吃一顿去,明天我们就能到帝京。怎么样翩翩,马上就到家了,激动不激动?”
    熟悉的风物就在眼前,顾明月怎能不激动?她点点头:“我现在才发现,我挺想我爹娘的。”
    听她的声音到最后一个字都有些哽咽,张云迁连忙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严肃认真道:“翩翩,你可别哭,要不回去后我不好跟顾叔顾婶儿交代啊。”
    林弛走上前拍拍顾明月的肩膀,笑道:“我第一次出海,也是这样,回到家就好了。”
    顾明月笑了笑,如果不是有平原哥和阿端一直陪着,她早在还没到香罗国时就得哭鼻子。
    “今天晚上我做东,在泉州庆元楼请各位如何?”李掌柜这时笑道,“反正都到家了,你们今晚也别在船上睡了,尤其是顾姑娘,好好收拾一下,明天回去才好见父母。”
    顾明月不着痕迹地动动鼻子,没闻到身上有什么味啊?不过她的确有半个多月,准确来说是二十天没洗澡了。
    张云迁捕捉她的小动作,不由觉得十分好笑,便一挥手道:“好,咱们就在泉州歇一晚,明儿早再启程。”
    方家那边得到他们要在泉州休息一晚的消息时,回说他们也顺道在那休整休整,正好出出货,反正到家门口儿了,不急。
    刚过酉时,两艘大船便一前一后泊进泉州港。
    泉州果然不愧为大庸第一港,码头上人员辐辏,船舶停着无数,此时暮春,远处堤岸上杨柳依依,白絮飞扬,顾明月一下船就觉得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乡土乡音让她一下子鼻头酸涩。
    李掌柜有货要卸,一下船就让身后的一名壮汉去找脚力,他自己则还陪着顾明月一行人。
    “顾姑娘累不累?我叫个轿子过来?”李掌柜笑容满满,十分殷勤。
    “多谢李掌柜,不过我一点都不累”,顾明月说道,“整日在船上窝着,我也想走走呢。”
    周围人声喧阗,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心里却十分高兴,终于到家了。
    这时还有位划着小船的老者问她道:“小娘子,你也是跟着海船出海的?”
    顾明月笑着点点头,听到老者喃喃着“不得了”的感叹声好笑不已。
    林弛却不着痕迹地看李掌柜一眼,心里警惕,上前两步把正和旁边询问之人说话的明月挡得更严实两分。
    李掌柜摸摸鼻子,他就不像好人?这林弛小子和欧阳小子外带那张少爷,都防他防得紧啊。
    稍后一些的张云迁笑笑:年龄大了就得有自知之明!
    而此时的泉州港,也因为张方两家大船的停靠更加热闹起来,脚夫们都涌过来问有没有货要卸,其他看到这两艘大海船的人也在嚷嚷着讨论。
    谁不知道这两家的船都是往海外跑的,走得非常远,带回来的好东西也很多?
    因此一行人还未刚到庆元楼,泉州城中就已经有不少生意人听到这个消息找了过来。
    大家本来商量过决定先吃一顿好的再去客栈下榻,只是菜还在做,张家方家父子都已被客商们给围得严严实实。
    张云迁好不容易挤出来,找到顾明月时,就见这几人已经在隔壁的雅间重新点菜吃上了。
    “这笋子炒得不错”,张云迁连夹两筷子菜送到嘴里,这才道:“翩翩,刚才没被那些人挤到吧?”
    “没有”,顾明月没急着吃菜,反而是先盛了一碗甜汤在喝,此时就笑道:“这些人都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你们用不用先在这儿出出货?”
    张云迁见她没吓着,就坐下吃起来,“我爹说得在这儿停一天,你急着回家不?如果急着回家,我明儿带你去租条船先送你回去。”
    顾明月摇头:“我不急这一天,而且我明天也想去买些荔枝带回去呢。”
    林弛说道:“你在香罗国买那么多小珍珠,也可以在这里找客商先出一些。”
    顾明月想想道好,林弛又道:“那明天上午我带着你把小珍珠卖卖,下午再去买荔枝。”
    张云迁明天肯定要忙得脚打后脑勺,此时听到林弛要带着翩翩,他也放心下来,不过还是道:“我叫两个护卫跟着你们。”
    李掌柜忙道:“张少爷,这个不必,我在泉州熟得很,我给他们领路就成。”
    这个张云迁还放心他,便点点头:“有李掌柜这个熟人跟着还好,我家护卫们各自也都带着特产,让他们跟着吧。”
    李掌柜也就不再多说,吃过饭便领着几人到距离庆元楼不远的宜家客栈,安排着他们住下后,他没有立时回家,反而是先赶到瓷器店中。
    瓷器店还没打烊,一个掌柜摸样的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算盘,看见他过来,便道:“回来了?前天正好有笔账对不上,你过去看看。”
    李掌柜答应一声就向后院去了,这边掌柜的把账算完,才慢悠悠起身,让小伙计关了门。
    “此行如何?顾姑娘没事吧?”掌柜的回到账房就摘下帽子,说道:“爷来信问过好几次了,那顾姑娘到底怎样一个女子,让爷如此惦记?”
    甲一甲二到瓷器店通知过掌柜的之后,就已经隐起来了,掌柜的连一个字都没问得,现在正抓肝挠肺地好奇呢。
    “什么女子?”李掌柜一边奋笔疾书着写报告,一边说道:“那就是个奇女子,爷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
    “奇女子?你这形容还真奇怪”,掌柜的原以为会听到或貌美如花或动如脱兔等一系列形容词,哪知道这二掌柜就给他说这么一个字,“想要跟着出海,那的确够奇。那姑娘走没,我明儿看看去?”
    掌柜的是穆蕴十岁时救下的,从那之后他便忠心跟随,然而在他心中又有拿穆蕴当小辈看的一面,对他的终身大事自然十分关心。
    李掌柜闻言,摇摇头,手下的笔却是不停:“我这一路可是没少被顾姑娘身边的几个人怀疑,您还是别去凑热闹,坏了爷的事可就不美了。”
    掌柜的想想,终是点头,他们都是暗里的势力,行事还是谨慎点比较好,又嘱咐两句,便回去休息了。
    李掌柜这边奋笔疾书大半夜,终于在鸡叫第三遍时把这一路上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写了下来。
    揉揉酸疼的手腕,将厚厚一叠纸拿张牛皮纸包住,李掌柜正在发愁怎么把这样一沓信不惹人怀疑的送出去时,就听紧闭的房门突然响起咔嗒一声,他将灯吹灭,拿着牛皮纸包过去将门打开,疏淡的月光下,只见左边门上贴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如果不仔细辨别什么都看不出来。
    饶是心有准备,李掌柜还是给吓一跳。
    “信”,那人低声说道。
    李掌柜这才听出是甲一,点点头便把牛皮纸递了出去,然后他眼都没眨一下,门上的甲一已经消失不见。
    李掌柜后怕地想,幸亏刚才大掌柜没坚持要去看顾姑娘,片刻后他才哼着小调儿回家去了。
    别看大庸兵多将广,爷真要起事的话,恐怕朝廷也抵挡不了,不过爷布置这么久,就是想不费一兵一卒接管朝廷吧。

158 冲突

  
    到了帝京,甲一就成渊冰书斋后房一个负责油印的手艺人,信变成一本薄薄的书,被送到穆府。
    老管家亲自抱着一摞书送到书房里:“少爷,渊冰斋新印的书到了,您前段时间不是说要看展公的新诗集吗?老奴看着一摞里就有,您看看是不是。”
    展彝被贬到南海之滨日城后,写诗成了吃饭一样,每隔几个月就有好事的商人从南边带来一本,又因为这些诗往往都是胸怀旷达的佳作,每每在帝京造成洛阳纸贵的局面。
    后来渊冰书斋的老板直接联系展彝,请他一有新作后就通过驿站传到帝京,至此或隔四五月或隔大半年,总会有一本展公诗集面世。
    穆蕴爱读这诗集,整个府里都知道。
    “徐伯,这么重的书,你让小厮来送就成”,穆蕴对于这个什么事都想照顾到的老管家有些无奈,放下手中的游记,起身把那高高落在一起的十几本书接过来,当看到压在下面的一本时,他的目光不觉微动。
    老管家还在嘟囔着“那些小孩子办事不牢靠”,穆蕴笑摆手道:“蕴儿这么些年来多亏徐伯您照顾,您快回去歇着吧。”
    老管家丝毫没听到少爷语气中急切地赶人意味,兀自又唠叨片刻,这才带上门离开。
    穆蕴直接把上层的书都扫到桌面上,拿起那倒数第二本,再次确认缝书的线正是暗部特制的,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而那本展公诗集,正翻躺在桌面上。
    这天上午,守在书房旁边的小厮,便时不时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大笑声,面面相觑地疑惑着爷这到底在看什么书?
    翻过最后一页,穆蕴唇角带笑地道:“丫头,你可舍得回来了。”
    虽然以前他们也不常见面,但从知道她跟着商船出海后,穆蕴就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她回来,她在家,跟在他身边是没有差别的,他想她了就能去看,跑到万里之外的海国,他不仅不能随时看到她,还要为她的安全担心。
    这两个月来,穆蕴总算理解何为相思断肠。以后,再也不能和丫头分开这么长距离。
    穆蕴突然叹一句“栽就栽了吧,爷认”,说着便把信又重头翻看起来,看到是一个男人随时伺候着丫头,他的眉头缓缓皱起,再看到张家大少张风对自家丫头分外照顾时,眉头拧得更紧…
    重又看过一遍,穆蕴非常后悔这一趟海国之行他没能陪着丫头同去,差点自家丫头就被一个异国男人给叼走。
    “爷,那府里的夫人过来了”,这时,门外有小厮通报道。
    穆蕴皱眉,起身把信收好,便开门出来:“人在哪儿?”
    小厮低头回道:“管家正在客厅招待。”
    穆蕴眯眼,抬步问道:“那女人一个人来的,还是带着别的人?”
    小厮小跑着跟在后面,回道:“还带着一个年轻小姐。”
    小姐?穆蕴冷冷一笑,那女人弄来弄去,就也只是这些手段了。
    客厅里,管家让人上完茶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
    春风从庭外吹来,却吹不散室内的阴冷。
    顾幽雁心内暗骂:装神弄鬼,将手中热茶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她不满道:“二少爷整天都在忙些什么,母亲过来看他,却是这般礼数吗?”
    管家丝毫不惧,低头,透着老态的脊背却挺直:“回小夫人的话,我家少爷从来都很勤勉,下朝后就在书房做学问,只是书房离客厅比较远,才会来的晚些。”
    小夫人?进门来头一句话,就给她这么一个没脸,顾幽雁当即怒火升腾,甩袖将茶杯扫到地上,呵斥道:“给我掌嘴,教教他一个下仆,该怎么说话。”
    跟着夫人过来二爷府中的几个仆却妇欲进不敢进,满脸犹疑。
    这老头,怎么说也是二爷府上的管家,据说还是先夫人身边的老人,她们便没什么底气动手。
    “都聋了?”顾幽雁斜眼瞪过来,几个仆妇立即就什么也不想地大步走来。
    老管家冷哼。
    与顾幽雁同来的女子低低喊了声:“表姑姑。”
    “何事惹得尚书夫人如此大动肝火?”穆蕴带着笑意的声音也在此时从门外传来。
    穆重的官位在半个月前重升到尚书,还兼领大理寺监察,监管刑狱,算是官位又往上升了半阶,所以顾幽雁这段时间过得颇为风光,然而这声“尚书夫人”被那小崽子喊出来,却莫名让她有股阴冷的感觉。
    顾幽雁将手指狠狠掐在手心,一双美目瞪向穆蕴,道:“管家都对我这个长辈出言不逊,这便是你府上的规矩?”
    “我没长辈教导”,穆蕴懒懒散散在椅子上一坐,不在意道:“从不知规矩为何物,尚书夫人有事请快讲。”
    十分俊美的容貌,修长挺拔的健美身姿,再加上这份散漫不羁,便是想起这个小崽子就恨得咬牙的顾幽雁此时也有几分不敢直视,心口涌起一股急速的跳动。
    而她旁边的那个年轻女子,更是早将面颊羞红。
    顾幽雁拿出帕子按按嘴角以掩饰刚才的失态,曼声开口道:“你父亲职位刚刚恢复,又值此时春光正好,几日后府上有个赏花宴,你到时回家一趟,母亲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瞧瞧。”
    说到母亲二字时,那声音里似带着钩子,不经意一眼望来,是个男人恐怕都不能抵住这股媚态。
    穆蕴却顿时觉得腹内翻腾欲呕,老天究竟能够造出多么恶心的女人?
    “这事你还是和徐伯说罢”,他撇开眼,强撑着说完这几个字便快步往外走,“没别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顾幽雁气得双颊通红,这个小崽子,给脸不要脸!想到家中刚刚在御医治疗下戒掉毒瘾的儿子,她心中就怒火升腾。
    余光看见只知低头害羞的女子,顾幽雁更为光火:“人家看你一眼了吗,就知道害羞?这点儿出息,我还怎么指望你?”
    女孩子被她细长的手指戳得连连后退。
    让仆妇甩下一张帖子,顾幽雁不甘离去。
    这些侄女儿一个比一个不顶用,倒不如她自己来。
    脑海里闪现这个想法时,顾幽雁的神情怔了怔,坐到轿中,她掏出梳妆镜仔细打量里面的娇颜。
    即使年过三十,她的容貌依旧不逊于任何一个少女,而少女却没有一个拥有她这般风情。
    那小崽子不是因为他那娘记恨她吗?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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