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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成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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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大门吱呀呀被打开,众女子抛下长刀,三三两两出了牢笼般的坑底。秦水墨和阿言相互搀扶着,前方有黑衣剑士引路,顺台阶一路直上,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头顶传来阵阵清爽的凉风。众女忙加快脚步再走几步上去身边豁然开朗,原来之前身处都是在地下。

    秦水墨抬眼看,满天繁星,明月当空,再回头望望出来的幽深黑暗的地道,不禁心有余悸。

    秦水墨闭眼,深深呼吸了几口清爽宜人的空气,不禁生出再生为人的隔世之感。

    “哒——哒——哒——”马蹄声响在耳畔。

    秦水墨抬头,黑色矫健的高大骏马上,端坐着一个男子。

    月光如银,洒在他漆黑的眉上,星光映进眼眸,蓝色长袍下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伸在自己面前。

    秦水墨:“……?”

    “上马!”那男子的唇在月光下抿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手向前伸了一分。

    秦水墨身心俱疲,直觉想握住那只手。只要握住,一定能汲取一点力量,来黏住自己今夜四分五裂的小心脏。那只手在月光下莹白如玉,却充满力量,想来必然是干净而温暖的,就如新晒过的棉被,有着阳光的味道。嗯,就是想的那样,暖暖的,舒适极了!

    秦水墨还未捉摸明白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树叶般在空中翻飞了一下,便稳稳地落座在马上。

    身后伸来两只温暖有力的臂膀,从秦水墨的身侧而过牢牢牵住缰绳。

    “不要乱动!”耳畔男子声音温润而有磁性。

    “不!这不合适!”秦水墨兀自挣扎着。

    “我与自己的夫人共乘一骑有什么不合适?”男子的声音威严中透了一丝戏虐。

    “你——”秦水墨呆住!

    一旁有人骑马上来,却正是换了一身黑衣的石诚!石诚冲马上之人行礼后,一脸歉疚望着秦水墨道:“让王妃受惊了!属下有罪!”

    秦水墨扭头,却只能看到身后人半张脸,墨画般的眉,细碎星光摇曳的眼底。秦水墨扭头,脸上花一般的笑个不停,指指身后的人,冲石诚问道:“真是我家王爷?”

    石诚瞧着那少女满脸血污却终是笑的无忧无虑,鼻中一酸道:“正是宁王殿下!”

    秦水墨傻笑着,小声冲石诚说:“这么俊啊!”又禁不住扭头看身后人,半张俊脸线条坚毅犹如刀刻,眼中却是温柔化不开的月色。

    秦水墨又瞅见那一身蓝衫,忙指着隐在黑暗中的明月山庄说道:“你和这里的——”

    “不是!”秦水墨被冷冰冰的雄浑的男中音打断!

    秦水墨扭头,道:“你早就知道——”

    “没有!”秦水墨又被冷冰冰的雄浑的男中音打断!

    尹南殇紧紧搂紧那瘦小的身体,“驾!”一声长喝,黑色骏马四蹄如飞,如同一道闪电冲月色下的山脚如电而去!

 第三十六章 新人

    月色下,骏马飞驰。

    这明月山庄其实离天安城并不远,就建在城东十里外的苍立山上。

    黑色骏马四蹄如飞,随着马儿的颠簸,尹南殇感到身前那单薄的少女便贴在了自己的右肩。

    尹南殇低头,怀中那脏成一团的人儿却早已熟睡,弯弯睫毛盖住了昨夜凄惶无助的双眼。脸上带着甜蜜满足的笑意,正如那日她定定盯着《浮生六合图》时一般。

    马儿颠了一下,睡梦中的秦水墨眉头微皱。尹南殇便放慢了马,任它漫步一般向月色下天安城的东门缓缓走去。

    夜露深,春风轻。尹南殇将胸口紧紧贴住少女的背。丝丝秀发沾满了昨夜的汗水与灰烬,却像此刻的春风撩拨着自己的脸。夜风凉,就让我用体温慢慢暖你的心吧!

    半个时辰后,宁王府的门口,先一步到达的石诚已带着小厮和丫鬟在门口守候。

    数盏灯笼明若白昼,张玉若带着邢嬷嬷和一众侍女也出得府来,立在石诚身侧。

    石诚瞧见,忙上前行礼。

    “免了——”张玉若手一挥,却随口问道:“王爷这么晚回府,可是有公务在身?”

    石诚低头回道:“属下不知!王妃请回府等候,夜风凉,若是染了风寒——”

    张玉若冷笑一声:“石诚,我虽是新嫁的妇人,却也是这宁王府的女主人。如今于府门口迎接自己的夫君可有哪里不合礼数?你既是做属下的,就守好你自己的本分!”

    “是!”石诚应一声,立在一侧再不言语。这位王妃,本身就是兵部尚书嫡女,又是当今最得圣眷的德妃娘娘的亲侄女。如今皇上虽未立后,但德妃娘娘代行皇后权力,掌管六宫。说起来,这位王妃可是相当于“国舅”府的长房嫡女。

    马蹄声声,一匹矫健的黑色骏马沿长街缓缓而来。

    尹南殇勒住马儿,抱着秦水墨从马背上轻轻跃下,转身将秦水墨递到石诚手中。秦水墨嘴角犹自带着那丝笑,睡的人事不省。

    张玉若却轻轻上前,仪态万方地福了一福,脸上姣笑中带了一份嗔怪,道:“王爷——更深露重的,好教人一番担心呢!”

    尹南殇一步跨出,持住张玉若的手,笑道:“南殇让王妃担忧了,是南殇的不是!”说罢,几声咳嗽,听着似有风寒。

    “王爷——玉若已沏好了参茶,正好驱寒。”张玉若盈盈笑意,如此刻暮春中盛放的玉兰花。

    “那便有劳王妃了。”尹南殇与张玉若持手向府内走去。

    二人极有默契地谁也不提秦水墨,似乎刚才从未有人同骑归来。

    明月当空,洒下一片温柔,宁王府慢慢归于平静。

    ————————————————

    晃动——不停地轻微晃动——

    秦水墨缓缓睁开微肿的眼皮,眼前是阿言那张干净的小脸。

    秦水墨伸手,捏捏阿言的小脸,转身,又合上眼。

    “夫人——快起来洗澡——”阿言叫道。

    秦水墨睁眼看看四周,傻呵呵地笑:“阿言,你罪大了,我刚才梦到王爷了,你就把我摇醒了!”

    阿言:“啊——”

    秦水墨无限遗憾地感慨道:“你是不知道啊,我梦见的王爷,长得那叫一个英俊,而且还抱我骑马来着——”

    阿言伸手摸摸秦水墨的额头,“不烧啊!”阿言小声嘟囔着。

    阿言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换了坚毅果敢地表情,吓了秦水墨一跳。

    阿言咬牙切齿地说道:“夫人,您不能因为昨夜王爷去了东厢就这么萎靡不振!我们要振作!要在熹妃娘娘的寿宴上赢回一程!”

    秦水墨倒抽一口冷气懒洋洋地伸手摸了摸阿言的额头,“也不烧啊,这孩子今天怎么吃错药了似的?”

    阿言却顺势一把双手捧住了秦水墨的手,坚定地说道:“夫人,虽然昨夜王爷去了东厢,可是我看王爷和您共乘一匹马倒也般配,咱们可决不能气馁啊——”

    秦水墨呆住:“你说啥?”

    阿言声音越来越小道:“我说昨夜王爷去了东厢——”

    秦水墨忙打断:“不是这句——”

    阿言眨眨眼:“您和王爷共乘一匹马?”

    “啪——”秦水墨一拍阿言:“对对,就是这句!”

    “阿言!快,拧我一把!”秦水墨叫道。

    阿言:“……”

    秦水墨抓紧阿言的肩膀:“告诉我,不是在做梦,昨夜真是我家王爷载我回来的?”

    阿言:“夫人!我去叫大夫!”

    秦水墨眼中冒出无数星星:“我怎么能昨夜就睡着了呢?我怎么就能睡了呢?我还没看够呢!”

    “夫人!”阿言嗓门提高了八度,吓得秦水墨一哆嗦。

    阿言伸出细细的胳膊,豪气冲天道:“我们要振作起来!要开始准备熹妃娘娘的寿礼了!”

    秦水墨歪歪头道:“那个——话说——熹妃娘娘是谁?”

    阿言低头望着秦水墨漆黑的眼珠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爷的母妃,夫人您——的——公——婆!”

    秦水墨眨巴眨巴眼:“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阿言哼了一声道:“东厢那位送什么我可打听清楚了,咱们可不能落于人后!”

    秦水墨心头欢喜地看着阿言:“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东厢的事儿都能打听到?”

    阿言叹口气:“不是我能干,是她们——”说罢,一指外面,高声道:“进来给夫人请安了!”

    屋外进来四个丫头,穿着粉色穿花的长裙,一起跪下行礼道:“婢子们给夫人请安!”

    秦水墨瞅瞅阿言。

    阿言笑道:“这都是王妃专程派来伺候夫人的。”说罢,近前俯身到秦水墨耳畔轻声道:“看来昨夜王爷对您的好,那位也看见了。”

    阿言指着四人对秦水墨道:“这是芍药,丁香,司琴,问茶。”

    秦水墨笑道:“名字倒都雅致得很。芍药,名儿倒像哪里听过似的。”

    芍药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一下:“婢子与阿言姐姐向来相好,倒是来过这猗兰轩几次。”

    “哦——”秦水墨想起那日的蜜饯果子,就是这小姑娘送来的吧,转头瞧见阿言冲自己点头,便笑道:“都起来吧,这猗兰轩里不必那么拘束。”

 第三十七章 寿礼

    阿言指挥着新来的几个丫鬟给秦水墨添了一大桶洗澡水,又逼着秦水墨喝了碗羊奶炖燕窝后才让秦水墨进了浴桶。

    秦水墨坐在温暖舒适的热水中,四肢百骸无比的轻松。秦水墨冲阿言笑:“言大总管,如今你手下底下也算人手充沛了,从哪里弄得燕窝来的?”

    阿言回道:“夫人啊,阿言可没那个本事。是芍药去厨房要来的,芍药原是王妃那边的人,厨房总要给几分薄面呢。”

    秦水墨一边用手打着水花玩儿,一边喃喃道:“这王妃也是的,前几日不是才打了咱们,这会儿又是送人来,又是给燕窝的,图个什么呢?”

    阿言忙说道:“夫人,您可不能被这点小恩小惠给麻痹了,咱们呀可得小心那边的——不过芍药这孩子倒是心地不坏的——”

    秦水墨笑道:“我们阿言长大了,懂得图谋算计了,那你说说东厢那边又在打什么主意呢?王爷已经是她们的了,我们这样子有什么是她一个正牌王妃值得算计的吗?”

    阿言皱眉,却也终是摇了摇头。

    秦水墨却忽地想起一事:“阿言,你说什么娘娘的寿礼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言道:“哎呀,这可是件大事。夫人你原先病着,和王爷没有行大婚仪式。这次熹妃娘娘的寿诞可不能马虎——”

    秦水墨喃喃道:“熹妃娘娘想必极美。”

    阿言侧目:“夫人怎么知道?”

    秦水墨:“看王爷就知道了啊,能生出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儿子的人,怎么会不美呢?”

    “噗嗤——”阿言掩面笑道:“熹妃娘娘也美,却和王爷无关,王爷自小养在熹妃娘娘身边,却不是熹妃娘娘所生。”

    “哦——”秦水墨道:“那王爷的亲娘呢?”

    阿言摇头:“婢子不知,好像病去了。”

    秦水墨想到尹南殇的生母也不知是何等的容貌,倘若活着必定冠绝六宫。他虽幼年丧母,但毕竟还有个亲爹,总是强过自己。但那皇帝御笔亲题龙飞凤舞的“相辉堂”三个大字却又浮现在秦水墨眼前。秦水墨想了想尹南殇虽有个亲爹在身旁,却又对他诸多猜忌,父子相疑,还是不如自己这无父无母的了。

    晚来天晴,淡淡晚霞将绯红的余光印在院中。

    猗兰轩多了几个丫鬟,倒是热闹欢腾了不少。

    此刻秦水墨聘品着茶,正听几个姑娘议论该送熹妃娘娘什么寿礼。

    众女子一时说来说去无非什么金银玉器,古玩字画。

    秦水墨轻品口茶,道:“我看倒不必如此贵重,只要体现晚辈的孝心就好。”

    众丫鬟想到自己这位“夫人”只怕手中着实羞涩,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贵重物件,一时便也住了口。

    芍药歪着头,轻轻说道:“夫人说的是,不如咱们一起绣一幅绣品,诸位姐姐觉得怎样?”

    阿言笑道:“夫人体弱,刚好我们也能帮点忙,听着倒是好。”

    秦水墨皱眉,刺绣么?怎么净挑本小姐不会的来呢?忙说道:“这个,我头痛,瞧不得针线,画个花样子还是可以的。”

    阿言笑道:“那就早些歇着吧,明日我们便开始罢。”

    一夜无话,只是秦水墨偶尔间便又看到那泛着冷光的弯刀洞穿了少女的胸膛,口鼻之间满是血腥的味道。正在惶恐之际,却又见到一双修长洁净的手握住自己,身侧轻微颠簸,竟是又到了马上。秦水墨便回头,却看不清身后人的容颜,只有目光如水,刹那芳华。秦水墨轻轻道:“我知是梦,愿不要醒。”

    第二日猗兰轩却当真忙碌了起来。芍药一早便奔管家处去寻料子。阿言带着其余三个丫鬟将里外打扫干净,在厅中收拾出一块空地,摆上几案,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秦水墨梳洗完毕出得内室,瞧见这厅内偌大的声势,忙一乍舌,挽了阿言便走。

    阿言瞧着秦水墨一身婢女服色,急道:“夫人——”

    “嘘——”秦水墨冲阿言一摆手,拖着阿言便行到了府苑角门之处。

    “您——”阿言眼睛睁的斗大。

    “那绸缎庄老板的仇难道不报了吗?”秦水墨沉声说道。

    “可是——我们——”阿言眼中闪出一抹厉色,又打了个寒战摇摇头,“夫人——那歹人凶恶,万万不可——”

    “哼——”秦水墨笑道:“阿言你今天好好瞧瞧你家夫人我的手段!”

    角门上府兵拦住二人,冲秦水墨和阿言躬身,正欲说话,却见秦水墨手中一面乌黑的令牌一扬,便闪身一旁不再言语。

    出得府门,阿言惊叫道:“您这又是什么手段?”

    秦水墨笑笑:“那日与王爷共骑,就顺手拿了他的令牌。”又看见阿言眼睛比刚才还大了两倍,忙干笑道:“嗯——咳咳——顺手,真的只是顺手而已,用不着这么夸张地盯着我吧?”

    阿言眼睛一眨不眨,目光越过秦水墨的肩头。

    秦水墨回头。

    石诚的脸黑的像碳一般立在那里,身侧还跟着个少年。

    “石将军——”秦水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也一大早来散步呀,真巧——”说罢转身拽着阿言便走。

    “夫人留步——”石诚浑厚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秦水墨无奈只得回头,一咧嘴囔囔道:“罢了,罢了,还给你就是了,喏——”秦水墨伸手将乌黑的令牌递到石诚面前,一面在心里暗自比较此刻是石诚的脸更黑一些还是令牌更黑一些。

    石诚却低下头去行了礼道:“夫人可以出府,是王爷特许的,属下只是——”

    “哦,早说嘛——”秦水墨将令牌收入袖中,“那我走了啊——”

    “小武,无论何事,必要护得夫人周全!”石诚却向身侧那少年说道。

    “是!”少年啪啪双袖一甩,身姿笔挺,只是嗓音沙哑,语调轻颤。

    秦水墨打量那叫做小武的少年,步子沉实,动作利落,便拍拍他的肩膀道:“石将军推荐的人,想必武功是极好的,走吧,我们砸场子去!”

    小武不敢抬头,涨红了脸,额角渗出了汗水,激动地应声道:“是!”

    秦水墨心道这孩子估计在王府里闷坏了,听到要去打架便也如此兴奋,倒是个好苗子。

    当下三人便穿街过巷向那朱雀大街的绸缎庄而去。

    行至绸缎庄门口,但见黑漆大门紧闭,秦水墨冲阿武吩咐道:“小武,砸门!见一个抓一个!”

    小武撸起袖子行至门口,伸出拳头狠狠拍在门板上,哐啷一声声势震天。秦水墨点点头,“嗯,就是这样!”

    谁知锤了半天门,里面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武,砸开!”秦水墨原地蹦起指挥道。

    眼看小武一双手就要拍在门板上,那门板再也难逃四分五裂的命运。忽然吱呀一声,旁边的米店门开了出来一位五旬左右的老伯。

    那老伯看看秦水墨又瞅瞅伸出双掌呆在原地的小武,摇摇头道:“世风日下啊,大白天也敢破门入室!”

    秦水墨:“……”瞅了瞅阿言和小武,无奈上前行个礼道:“老伯,我们不是坏人,这店老板拐卖妇女,我们是来抓他见官的。”

    那老伯眯着眼瞅了秦水墨半晌,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你说绸缎庄的董掌柜?前日夜里已被人杀了!”

    秦水墨惊道:“什么?!人死了?这——”

    老伯继续道:“京兆府已经派人来调查了,却也没个说法!”

    秦水墨:“这——倒便宜了他了!”

    老伯却不理她,转过身去喃喃道:“死了,有什么仇也该散了,姑娘口下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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