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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成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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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南殇双眼亮的能喷出火,对秦水墨道:“重伤初愈,你便烟熏火燎地洗澡,命是不要了吗?”

    秦水墨望着尹南殇:“你怎么这样啊,盯着人家一个女孩子洗澡也没个正常男人的反应?”

    尹南殇口气平静问道:“哦,什么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秦水墨道:“不是应该不知道看哪里好,又忍不住想看或者两眼放光,兽性大发什么的吗?”

    秦水墨话未说完,便见“呼”地一声,漫天里黑乎乎一件物事当头罩下,人便被裹得严严实实。

    尹南殇将棉被包裹的秦水墨打横抱在手中,一双眼睛紧紧盯住秦水墨的双眼,笑道:“你被男人盯着洗澡,不也没个正常女人的反应?”

    不待秦水墨回话,便将她一把抱在床上。尹南殇背过身去,指指床头的衣物,听得身后悉悉索索之声。忽然,身后咕咚一声,尹南殇赶忙转身将要跌倒的秦水墨扶住。秦水墨趁势靠在尹南殇的胸口,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滴滴地渗进尹南殇的衣服。秦水墨叹了口气哀怨地说:“没想到身子竟然这么差了,就穿件衣服便脱了力。”

    尹南殇闻着秦水墨发丝间的栀子花芳香,瞧着她脖颈间毫无血色的肌肤,轻轻说道:“不碍事,养几天就好了。”

    秦水墨却将手指在尹南殇的胸口轻轻画圈,神色黯然地说:“也许好不了呢。王爷可知,冬至那日我说要做茶花饼,却还没吃到呢,小时候阿孟娘常做给我吃的。”

    尹南殇扶秦水墨在梳妆镜前的坐下,又将火盆内的炭火拨的更热,冲秦水墨问道:“你为何舍了命也要为我画那《浮生六合图》?”

    秦水墨道:“我自幼学习丹青,这《浮生六合图》乃世间神物,怎能不一时技痒想要临摹呢?倒也不全是为了王爷,只是图现天机也只有那一次机会,未免可惜。”

    尹南殇沉吟后问道:“当真?那你那日又在天机中窥见了什么?”

    秦水墨笑道:“女孩子家自然是窥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啊!”

    尹南殇问:“是何人?”

    秦水墨摇头:“还未看清楚,就被你叫醒了啊。”

    两人再不言语,室内寂静无声。

    秦水墨见妆台上放着一个缠枝莲纹胭脂盒,便问:“这是给我的?”

    尹南殇点点头。

    秦水墨打开盒盖,用小指挑了一点放在掌心细细摊匀了再敷在脸上,毫无血色的脸上便透出了均匀的红晕。

    尹南殇望着铜镜中的女子,眼若春水一泓,鬓似柳叶新裁,搭上两弯垂眉,眉心胎记虽说不上绝美,但也有几分动人的情致。

    门口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和石诚的声音。

    午饭便吃石诚带来的清粥小菜,虽然简单,倒很合大病初愈的秦水墨胃口。

    饭后,秦水墨拿了那盛满茶花花瓣的白瓷笔洗一路跟着丫鬟往西而去。

    虽是隆冬,这几日天气却还好,秦水墨身上披着尹南殇的玄色雀金裘披风缓慢而行。因着怕秦水墨吹风,尹南殇特别留下这件披风。

    穿林过地,丫鬟带着秦水墨来到一座石头房子近前。秦水墨笑道:“这厨房也不大,两个人转不开,我一个人做这茶花饼就好,你在这里候着吧!”

    丫鬟左右为难,想了想终是停了步子。

    秦水墨进入石头房子,将所需的面粉、盐巴、糖、油、芝麻均找全后,一边生了火,一边拿着木柴在房屋四壁和地板敲打。

    敲到某处,传来的回响空洞而短促,秦水墨笑笑,终于找到了。

    此次兵行险着,秦水墨用自己的命换得了尹南殇的暂时信任,终是为自己逃出去争得了一线生机。秦水墨将自己眼前的情势仔细分析:尹南殇不会相信得《浮生六合图》者得天下的传言。对于生在宫闱的皇子们,如若没有实力和手段,只凭一句传言就能得到天下,简直是荒谬!而这种东西对于年纪已大的在位者却是莫大的安慰,具有特殊的吸引力。那日秦水墨说这《浮生六合图》当年姬明夜本就未完成,尹南殇并不惊讶,说明他一早就知道图本来就只有半张。所以,什么威远镖局失镖,要被灭门等等幕后的主宰就是宁王尹南殇!只是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只看他想要什么就对了。尹南殇迫不及待地命自己在腊八前务必完成《浮生六合图》。腊八之后就是腊月十二皇帝的寿诞,这《浮生六合图》将会成为皇帝寿诞最隆重的礼物。可是尽管《浮生六合图》惊艳天下,尹南殇要想凭借这个扭转皇帝对他的印象倒也是无用。那么,这图能否有更大的用途呢?

    秦水墨平日见送到房中的饭菜都热的烫口,想来送到尹南殇处的也是一般。而这厨房离自己所居的屋子甚远,如能做到即刻送到,地下必有暗道。这暗道秦水墨可没打算走,谁知道下面藏了多少机关伏兵。只是那日尹南殇似乎很忌讳在自己养病的屋子里用火,秦水墨猜想那下面的密道必然连着某个很重要的地方,药材?粮食?或是火炮库?这厨房地处庄园西北,平日又会运进各类消耗,必然是与外面最近的建筑。只要能一边在养病的屋子弄出火灾,一边从厨房向外突围,也许真能出的去。

    锅中水开,秦水墨洗洗手,自言自语道:“宁王殿下,希望你喜欢这茶花饼。”

 第二十四章 突围

    尹南殇的案头,象牙雕玲珑提食盒散出微甜的气息。

    尹南殇放下手中书卷,打开食盒的盖子,青翠如玉的竹筒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投我以茶花,报之以点心。”

    尹南殇微微皱眉,心中琢磨:“这算是哪门子的诗,既不工整,也不对仗。只是那诗中的意思倒是明白。”尹南殇嘴角微翘。

    竹筒轻轻打开,几个如龙眼般大的点心静静躺在中间。

    尹南殇伸手欲掂起一粒。

    身侧的绿衣女子,连忙拦住。尹南殇眉头一皱,那女子微微一怔,仍是从怀中取出银针。

    绿衣女子将银针一一在糕点中扎入,再取出细细观察,半晌方点点头,缓缓开口道:“王爷,不是雅乐多事,实在是那女子虽在我们掌控之内,但却不得不防。有些事情王爷不愿做,雅乐却不得不做。”

    尹南殇将茶花饼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说道:“你不是已经做了吗?”

    绿衣女子低头道:“救她性命实非我所愿,但若是——”。

    尹南殇打断绿衣女子的话,细细品着茶花饼,缓缓说:“雅乐,这么多年你不在我身边实在是辛苦了!”

    绿衣女子面色一变,拜倒在地,说道:“王爷,你是雅乐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雅乐从未觉得辛苦!”

    尹南殇叹口气,道:“雅乐,你长大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你自己喜欢的人——”

    绿衣女子身上一震,如水的眼中氤氲了蒙蒙水雾,咬紧嘴唇道:“王爷,雅乐不明白您的意思。”

    尹南殇摇摇头,再不说话,房中寂静无声,象牙雕玲珑提食盒里的茶花饼已经凉了。

    次日,东北风起,沉沉乌云低垂在天幕。

    铜镜前,缠枝莲纹胭脂盒半开。秦水墨施了薄胭脂正在地上翻弄一堆杂物。

    尹南殇进得门来,石诚在身后将门掩上。尹南殇瞅着秦水墨蹲在屋子中央,想要走过去,方觉似乎无处下脚,只得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水墨不抬头,继续翻弄,答道:“《浮生六合图》虽已画好,但纸张的成色却不对。王爷找来的纸虽已接近当年姬明夜所绘的瀛洲雪宣,但我们的未免太新了些。”

    尹南殇问道:“哦,水墨姑娘有法子做旧?”

    秦水墨抬头,一指脚下:“便是用这些陈年黄柏枝子以文火烘烤,使色泽渗入纸张纹理之中。只是此法日夜离不得人,需以固定手法随时翻动,务必造旧如旧。”

    尹南殇看看满屋黄柏枝子,问道:“所需几时?”

    秦水墨伸出三根手指:“三日夜不得停。”

    尹南殇点点头,秦水墨心下大喜,却又听他说道:“只是——”

    “嗯?”秦水墨手心冒汗。

    “那茶花饼还能不能再做几个?”

    秦水墨:“……”

    秦水墨出门,轻车熟路地穿过园子往西北方而去。秦水墨今日穿了与那丫鬟差不多的黄色布裙。这是她为了烹饪专门找那丫头要的,原因当然是为了不让油点子毁了王爷这件价值连城的玄色雀金裘披风。

    那丫鬟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也不像上次那般跟地紧了。

    到得厨房前,那丫鬟便停了脚步,候着秦水墨一人进去。

    秦水墨进得厨房,却未有任何动作,只在心里默默计数。她方才将蜡烛中段系上棉线,棉线另一端顺着桌面系在地下的黄柏上。那棉线已被几日前在厨房拿的菜油浸湿,地上黄柏也在昨夜烘烤干燥并泼上了菜油。

    那蜡烛燃至中段便会引燃棉线。火焰被棉线引入黄柏,房间立时便会起火,院中人必然会去救那《浮生六合图》,如若火势再将附近的隐秘之处点燃那就更好了。

    秦水墨心下数着时辰也该到了。果不其然,园中方向响起了尖锐的笛声,似报警之音。

    厨房外站的丫鬟正向院中笛声方向张望,冷不防背后一凉,几大穴道被封,不但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

    秦水墨将玄色雀金裘披风披在丫鬟身上,转身再不犹豫,如一道黄色的风贴着地面向外急突。

    西北方的塔楼之上,似乎发现了此地的异动,点点寒光一闪,却未有任何箭矢袭来,寒光竟又灭了。

    西南方的塔楼之上,一个绿衣的蒙面女子,手中一面红色小旗一翻,便有数人往西北方前去查看,同时整座庄园周围的花草树木山石都似乎变了一变。

    身形急闪的秦水墨却停了,四周花草树木山石土堆就像充满杀气的士兵,令人焦灼而不舒服。

    “想不到,这庄园的布置,竟又是一个寂灭天离大阵。尹南殇,你的秘密还真不少呢。”秦水墨无奈摇头。此处不比那日河谷,河谷中因尹南殇之前的炮轰,已经阵眼动摇,又有丹青在旁。此时周围情况未明,阵眼似乎位置不定,秦水墨可没傻到四处乱闯送了性命。

    长啸!一声长啸破空而来,漫天乌云上一朵黑云瞬间变大!

    塔楼上的绿衣蒙面女子,一声冷喝,望着那迅速靠近的黑云,竟是一只巨大的怪鸟!怪鸟背上似乎还站着个人,正对自己微微笑。

    绿衣女子手中令旗再展,无数鸽子腾空而起携带着快若流光的箭矢直向怪鸟袭去!那怪鸟却双翅一震,掀起一股狂风,将鸽子和箭矢逼退。绿衣女子吹起鸽哨,散乱的鸽子众多,在空中迅速集结竟要形成阵势将那怪鸟包围在其中!

    突然院中某处却响起震天的爆炸之声,一道黑烟腾起。

    绿衣女子稍一迟疑,那怪鸟已冲出了包围。

    怪鸟一个翻身向西掠去,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却是一道白丝牢牢缠住怪鸟的爪子。白衣少年如青烟薄雪借怪鸟之力腾空而起,如荡秋千般经过秦水墨身旁,一把将她抱起。怪鸟展翅而飞,丹青和秦水墨就如白蝴蝶的双翅,在隆冬的云层中消逝。

    秦水墨身在空中回头遥望,正对上那绿衣女子面纱后的眼神。不知为何,秦水墨却觉得那眼神冰冷异常,甚于耳旁寒风,忙向丹青怀中缩了缩。

 第二十五章 围炉夜话

    除夕,中州,雪。

    中州天屿山莽莽苍苍的翠竹都披上了银色的外装。

    玉笔峰上,一座雅致洁净的院落内笑语欢腾。

    竹窗撑起,凉风带着雪花涌入,又在满室温暖的水雾中化作虚无。

    “和了!”五师兄玄朔将手中的骨牌一亮。

    三师兄玄奇大声嚷嚷道:“玄朔你手气也太好了!莫不是师父教了你千门之术?”

    玄朔却手持蘸满墨的软毫,毫不客气地在玩骨牌的其他三人脸上各画了一只小乌龟。

    秦水墨脸上顶着八只乌龟,一边洗牌,一边囔囔:“人家是女孩子嘛,怎么能画的这么丑!”

    四师兄玄玉不禁一笑,摇摇头道:“我们水墨师妹终于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了,这些年赢我们私房钱的时候可没手软啊!”

    秦水墨却道:“我那是替你们保管,省的你们将来娶嫂嫂的时候拿不出彩礼!”

    二师兄玄怀手里拿抱着个白瓷瓶子从外进来,听得水墨这话笑道:“那本是我们送你的嫁妆!咱岭南画馆可要风风观光地嫁你出去!”

    秦水墨面上一红,正待说话。

    一旁伺弄炭火的大师兄玄机却道:“绿蚁新酒已好,红泥火炉正旺。你们小孩子家赶快去请师父!”

    玩牌的四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扭头齐齐冲后院喊道:“师父!徒弟恭请您老人家吃饭啦——”

    玄机摇摇头,无奈道:“还是这般没规矩。”

    门外却有一人,年约五旬,须发花白,手持拐杖佝偻着腰大笑而入,“想死我的乖徒弟们了,老头子来了!”。来的正是岭南画馆的馆主丹辰子。

    “师父!”秦水墨箭步上前,抱住来人,扬起小脸道:“您年轻英武,俊朗飘逸,可是这天屿山中第一帅哥!徒弟给您请安!”

    丹辰子伸手拍拍秦水墨的头,笑道:“嗯,我老头子还就爱听你这女娃娃的假话!喏——”

    丹辰子手中托着七个红包,将最上面的最厚的一个递给秦水墨。

    秦水墨连忙跪下磕个头接了。

    天屿山中众师兄弟每年最隆重的节日便是除夕,大家会一起守夜吃团圆饭。丹辰子也会依年例给徒弟们压岁钱。

    二师兄玄怀囔囔道:“师父老偏心了!年年给师妹的都是最大的!”

    秦水墨冲二师兄玄怀扬扬手中的红包,叫道:“这都是师妹我攒给未来嫂嫂们的见面礼,二师兄努力娶个姑娘过门哦!”

    二师兄玄怀叫道:“那也得大师兄先做个榜样啊!”

    大师兄玄机却向秦水墨一瞥,又看一眼玄怀,正色道:“休得胡说!”

    众人知道大师兄向来性子沉静,不苟言笑,便也做个鬼脸,不再取笑。

    丹辰子哈哈笑道:“你们几个皮猴子,啥时候给我生几个小猴子,我老头子死也瞑目喽!”

    秦水墨伸手捂住丹辰子的嘴,嗔怪道:“师父!您长命百岁,年年康健,水墨每年都要压岁钱呢!”

    丹辰子捋一捋花白的胡子,笑道:“好——好——我老头子啊,一定活到一百岁!”

    众人在大师兄玄机的带领下,依次向师父磕了头,领了压岁钱。

    水墨四处打量一圈,问道“丹青去哪去了?怎么这会子都没见?”

    大师兄玄机望望门外道:“来了!”

    众人望去,漫天轻柔的雪花中,一白衣少年手捧红梅,翩翩而来。

    丹辰子笑道:“果然天地造化,这一抹一笔,玉人红梅,纵是你等也难画神韵之万一。”

    丹青进得屋内,将红梅插入先前二师兄玄怀搬来的白瓷瓶中,满室淡淡梅香,令人心旷神怡。

    秦水墨上前将丹青肩头的雪花拍落。

    二师兄玄怀又叫道:“早知道我便去摘梅花,辛辛苦苦搬了半天花瓶,也没人给我捏个肩膀啥的!”

    秦水墨便转到二师兄玄怀面前,伸手重重捏上肩膀。二师兄玄怀龇牙咧嘴跑开,叫道:“这等艳福,还是留给丹青师弟消受吧!”

    秦水墨一跺脚,“你们瞧瞧,这那里有个师兄的样子?你也该学学大师兄做个谦谦君子也才有姑娘看得上你哦!”

    二师兄玄怀回嘴道:“那师妹你是看上大师兄还是小师弟了呢?”

    大师兄玄机皱了皱眉。

    水墨狠狠瞪二师兄玄怀一眼。

    丹青却走到水墨身旁,并肩而立。

    众人又是一笑。

    水墨对丹辰子道:“师父,你看二师兄越来越没谱了!”

    丹辰子道:“玄怀乱讲话!今日啊,就罚玄怀为大家看锅煮菜!”

    屋内正中几上置着一口黄铜“五熟釜”,乃是一只铜制的锅内分为五格。铜锅底部有三只脚,腹部有一握柄。玄机早已将锅下的火盆中的炭火烧的正当好。

    铜锅的五格中各加入不同分量的干辣椒、花椒、老姜、蒜头、陈皮、草果、小茴香、八角、山奈、桂皮、香叶、丁香等物。

    锅中汤滚,香气四溢。

    大家依着口味,围锅而坐。

    大师兄玄机又将温热的“洞香春”拎来两壶。

    山中不知岁月,陈酒飘起新香。

    师兄弟们轮流敬了师父,又开怀畅饮。酒至半酣,丹辰子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了。

    桌上盘子空了一半。

    大师兄玄机与二师兄玄怀送了丹辰子回房后,折返回来。

    二师兄玄怀连忙给自己烫熟了两大碗鱼虾、羊肉和各式蔬菜埋头猛吃。

    五师兄玄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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