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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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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太子府那么大,难道就没有凝璇的一个小小的容身之地吗?”对于他的坦诚,凝昊只觉更加恼恨,“她是什么样的女子,你最清楚。恬淡、高雅、温柔。。。。。她不会是你的麻烦,反而会源源不断地给你带来帮助!她不求太子妃之位,不会危及到你心心念念保护的那个女人!”
    面对他的质问,兀旭烈无言以对,他感慨不已地喃语:“凝璇有千万的好,我对她有千万的感激。。。。。但我不爱她,纵然是小小的一隅,无论是在四太子府中,还是我心里。。。。。我给不了她。”
    “兀旭烈,你够狠!”凝昊恨恨地望着他,从袖口中抽出了一片竹简,递到了他的面前,“看看吧!”
    宽厚的大掌接过竹简,凌厉的视线匆匆掠过其上,当兀旭烈看清了其中的内容时,他震惊地眯起了双眸,心中有着无法言明的动容。
    “这就是我的妹妹。。。。。我痴傻的妹妹!在她死前的三日,竟还遣人来给我送信,要我无论如何要出兵支援你对抗二太子。。。。。要相助你坐稳储君的宝座!”凝昊的眼眶泛起了朦胧的雾气,他心疼凝璇的痴心付出。
    “终究。。。。。是我有愧于她,有负于她。”获悉了这些内情,只能激起兀旭烈更深的歉疚与怜惜,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而他,亦无悔当初的决定。
    “有愧,有负?哈哈。。。。。我妹妹的芳心一片,痴心相许,竟然只换来了这四个字。。。。。真是讽
    刺。。。。。”凝昊悲切地合上了眼帘,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兀旭烈,你我。。。。。只怕是一辈子的敌人了。”
    “凝昊!”兀旭烈猛地转过身,大呼一声,唤住了他,“我会倾尽全力帮你夺回凝璇的棺椁。”
    “用不着你,我自己会动手。”凝昊不屑于他施舍给自己的恩惠,傲气十足地宣誓。
    威猛的身影快步向着殿外走去,在迈出门槛的那一瞬间,他踌躇不前,道出了惊人之语:“这次我们粟特部是损兵折将,但不过损了两千骑兵而已。。。。。我会重整旗鼓,而后助你对抗二太子及南国援军。”
    “什么?”惊诧地蹙拢了眉间,这突如其来的形势翻转,让兀旭烈无法理解,“你为何?”
    “因为这是凝璇的遗愿,我纵然再恨你。。。。。也不能违了她的意思。。。。。”提到自己最珍爱的妹妹,凝昊的眼光竟也不禁柔和了起来,“她在世时,只要她开口的,我都会为她办到。现在人虽不在了。。。。。但我做兄长的,仍旧如一。”
    “我对凝璇有愧,但感情之事,勉强不得。”兀旭烈的神色微微一变,被他们之间如此深厚的兄妹情
    谊所感动,“我不爱她,这一点,她是明白的。”
    “是啊。。。。。没人逼她痴恋你,说来。。。。。我这小妹,不过是尘世间一痴傻人罢了。。。。。”热烫的泪自眼角落下,凝昊情悲伤难抑地哭了。。。。。。
    北国,襄都,王宫,寒玉殿
    “太子妃,可好些了吗?”见暮曦昏睡了一日后,终于转醒,镜莎高兴地握住了她微微泛亮的指尖。
    “镜莎,这是哪里?”眨了眨眼,暮曦只觉困乏极了,连说话的气力都快要没有了。。
    “只是王宫的寒玉殿,昨日太子妃昏倒在寝殿前的回廊上,甚至还出了血,真是吓死奴婢们了。”镜莎起身,端起一直在炉火上煨着的药,小心翼翼地捧来,舀起药汁,徐徐地送入暮曦的口中。
    “等等。。。。。昏倒?出血?孩子呢?孩子还好吗?”暮曦猛地撑起沉重不堪的身子,双手赶忙抚上自己拢起的小腹,当她感受到了孩子的存在,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太子妃放心,胎像有些不稳,但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并无大碍。”镜莎坐在塌边,为暮曦盖好了丝被,“太医开了些安胎的药,奴婢喂你喝下吧。”
    静下心来,暮曦渐渐地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因为驱动续命符,所以伤了自己,甚至差点危及到腹中孩子的安危。
    心头掠过丝丝恐惧,往后,她若要施行巫术,定要更加小心。
    张开樱唇,喝下了送到唇边的腰肢,暮曦斜倚在软垫之上,轻声地叹道:“真的是好险。。。。。好险。。。。。”
    “太子妃,在寝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会惹得你动了胎气?是不是大王他。。。。。”镜莎担忧不已地望着她仍有些苍白的面色,轻声地问。

☆、第六十七章 她的棺椁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六十七章 她的棺椁
    “没有。。。。。不是大王的原因。”暮曦费力地摆了摆手指尖,澄澈的目光悄然落在露在锦被外被血色染红的裙摆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与忐忑教缠着藏于心底。有暮是血上。
    “可你的脸色。。。。。。”镜莎将药碗放下,忧虑不已地望着暮曦,“真的很差,若非大王的责骂惹得你动了胎气,那就说明。。。。。你本来身子就弱。太子妃不妨。。。。。不妨在宫中静养几日吧。此刻万万禁不起折腾了。”
    “大王呢?他情况怎样?可有召太医去瞧?”暮曦握紧了镜莎的手腕,关切地询问。
    若是兀鲁卓有个万一,那么她冒险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奴婢不知,但也没听到任何通报,应该还是那样吧。”镜莎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暮曦轻舒了一口气,但为了万无一失,她还是吩咐镜莎,“去,现在就宣太医,去给大王看诊。”
    “是,奴婢遵命。”镜莎服了服身,看了暮曦一眼,这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入夜
    凉风袭来,暮曦从床榻上起身,披上了一件单衣,缓步地来到了窗边。
    方才去寝殿为兀鲁卓看诊的太医来回报,说他的病况大有好转,脱离了危险。
    太医的言辞中充满了讶异与不解,分明是病入膏肓之人,却在短短的一夕之间被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然而,对于这其中的缘由,暮曦必须三缄其口。
    这时,听到传召而前来的乌提缓步入殿,恭敬地向她行礼,“老奴叩见太子妃。。。。。太子妃可一切安好?”
    在圣道上惊闻暮曦昏倒在寝殿前,乌提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深怕她若有个万一,自己真真是难辞其咎了。
    “我并无大碍,起身吧。”暮曦在窗边的软榻上落座,神色严肃地看向乌提,“这宫中的守卫如何?可都是殿下的人?”
    “太子妃尽管放心在宫内住着,禁卫首领都是殿下的心腹。”乌提沉声应答。
    “派人去大王的寝殿日夜守着,看住大王。。。。。守住大王。。。。。”暮曦倾身向前,目光霎时变得幽深,慎重地嘱托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是,老奴明白了。”乌提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暮曦的嘱托心领神会,“太子妃放心,殿下离开襄都前有口谕,他离开之后,襄都之大小事宜一切听从太子妃的吩咐。”
    “那就好,去办吧,大王活着。。。。。对于殿下来说很重要。”暮曦欣慰不已地露出一抹笑。
    “请太子妃保重身子,老奴这就去了。”乌提躬身走出了殿内。
    仰首望着皎洁的一轮明月,苦苦压抑的思念再也无从掩藏,尽数地自澄澈透亮的眸底倾泻而出。
    她想念远在南疆的兀旭烈,却无从得到他的消息。
    日夜为他悬心,现如今,因为临盆在即,暮曦也不敢再轻易地使用那柄银镜。
    纵然能看到他在前线的近况,可是若危及到腹中的孩子,她于心不忍,也得不偿失。
    为今之计,只有祈求上苍,保佑兀旭烈的平安,保佑战事尽早结束。
    跪立在软榻之上,暮曦双手合十,默默地为正在前方的兀旭烈祈祷:“愿你平安而归。。。。。愿局势大定。。。。。愿战火熄灭。。。。。愿百姓安乐,不再饱受战乱之苦。。。。。”
    北国,南疆,安邑郡
    中军大帐
    兀拓端起酒盏,余光扫向那坐于一旁的南国将军,唇畔勾出一缕浅浅的笑意,“怎么?大将军今日有空来我方大营?”
    “南国派出二十万大军支援二殿下争夺诸位,身为主将,我自当与二殿下互通讯息,毕竟南国二十万将士的性命都系在我等将领手中。”骆睿抿唇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
    “呵呵。。。。。大将军此时倒是心急了,这以退为进的策略,我可是按照大将军的话在施行。”兀拓掩住了心底的怒气与怀疑,猛地饮尽了杯中的灼烈。
    “长大网,才能捕大鱼。。。。。。这是我南国一首歌谣中的某句话。”骆睿看得出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连日来的溃败,不止动摇了军心,更使得将领们,乃至二太子兀拓都开始有了慌乱。
    “但若撑得太久,大鱼还未入网,大网却破了,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兀拓语意尖刻地反问。
    起初的认同渐渐变成了疑虑,所有的耐心在这两个月内的接连战败中消磨殆尽。
    “哼。。。。。素闻二殿下心思深沉,深藏不露,颇能隐忍。。。。。今日为何这般急切?”骆睿起身,走到对面悬在半空的地图上,指尖在几座城池间划过,“四太子绝非常人。。。。。若要胜他,自当用非常之法。二殿下,你意下如何?”
    对于这一点,兀拓没有异议。
    他深知自己这个四弟的本领,布局即便精妙无比,也不一定能骗得过北国苍鹰。
    “其实二殿下心里比我还有清楚,四太子乃是世间猛将,又深通兵略,这场仗。。。。。想要胜本就很难,釜底抽薪。。。。。才有胜机。”骆睿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以剑锋指向了地形图的中心,“殿下请看,若想将四太子他们引向马嵬坡,形成合围之势。。。。。前期的准备是必不可少的。”
    “好。。。。。将军所言句句在理,那就再等等。”兀拓被骆睿说服了,他决计听从,“有一件事,我有些困惑。”
    “二殿下不妨请讲。”骆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扬起手向他示意。
    “从前。。。。。我就对暮曦此人做过调查。。。。。她并非我北国特勒将军的女儿,而是。。。。。”兀拓抬起头,锐利的视线扫过骆睿的面上,“南国九王爷的妃子。”
    俊朗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平静如常,骆睿不答反问:“二殿下想说什么?”
    “大将军这般急切地想要与自己的妹婿为敌,似乎有些违背常理,各中缘由让我很是好奇。”兀拓轻挑眉梢,低声地说。
    “呵呵。。。。。”淡淡的笑声逸出齿间,骆睿不急不怒,举重若轻地调侃:“这世间违背常理的事很多很多。。。。。二殿下都要去探寻隐藏在背后的缘由吗?若真要如此,只怕会忙不过来了。”
    虽然出于形势所逼,骆睿身为南国大将军,不得不与二太子兀拓接触,甚至是竭诚合作。
    但他心若明镜,眼前的北国太子城府极深,且心狠手辣,他不愿在对话中谈及暮曦,唯恐兀拓会从只言片语中悟出些许端倪,继而对暮曦不利。
    如今这般,他清楚了暮曦的真实身份亦无妨。
    然则,骆睿却不敢冒险,让兀拓知晓太过他与暮曦的过往。
    “没想到,大将军也这么喜爱笑谈,罢了,罢了。”兀拓看得出骆睿高高筑起的防备,不想要引起他更多的疑虑,所以就此打住。
    “我心中亦有困惑,久久得不到解答。”骆睿将酒盏握于掌心,话锋突然一转,冷静地开口。
    “噢?大将军但说无妨。”兀拓冷冷地眯起了眸子,唇边却仍旧挂在温和的笑纹。
    “若是殿下肯将太子妃的棺椁尸身交还给粟特部族族长凝昊的话。。。。。我们非但不会有粟特骑兵开战,过多地损耗元气,而且极有可能劝降他们。。。。。”骆睿刚一提及凝璇,果然见兀拓的神色微微一凛,伪装的淡漠大有崩溃之嫌。
    “我的太子妃,岂有交给他人安葬之理?”兀拓不愿展露过多真实心绪,不悦地反问。
    “可是粟特族长凝昊并非他人,他带着二太子回乡安葬。。。。。。也算是叶落归根了。”骆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兀拓的反应,将他那微妙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叶落归根。。。。。”浓烈的哀伤在心底纠缠,兀拓苦苦支撑,天知道要有多辛苦才能喜怒不行于色,尤其在惊闻凝璇死于四太子府之后。
    “殿下,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了。”骆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拱手行礼,退出了大帐。。。。。
    待到他离开,兀拓径自起身,走向了营地内的一座黑纱营帐。
    营帐内七七四九盏长明灯一直燃着,在这方小小的空间中,停放着凝璇的尸身及棺椁。
    兀拓在棺椁旁静静地坐了下来,唯有此刻,那张始终戴在脸上的面具才能被卸下。
    颤抖的大掌抚上了仍旧流溢着淡淡檀木香气的棺椁,兀拓的眼眸覆满了悲伤,他垂下头,哀伤地喃语:“璇儿。。。。。为什么,只有到了此时。。。。。我才能真正地静下心来向你诉说我的心里话呢?我们有足足八年的时间啊。。。。。足足八年。。。。。”
    想起凝璇的背叛,兀拓的心好似被万箭刺穿般的疼,但他从未真正地怨怪过她。
    “我早就知道你心有所属。。。。。成亲的当晚,当我掀起红盖头,看到你粉颊上残留的泪痕,我便知道。。。。。你并不爱我。”兀拓颓丧地承认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  。。。。。。

☆、第六十八章 诡异景象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六十八章 诡异景象
    “我的傲气不容许我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为了与你赌气,为了激起你的嫉妒,当然也为了巩固我在朝中的势力,八年内,我娶了不少女子入府。。。。。”大掌轻轻地抚摸着棺椁的纹理,兀拓难掩感伤地垂下了头,言辞竟有些哽咽了。爱夹答列的向气中内。
    长明灯的烛火被窜入帐内的冷风吹拂得左右摇曳,明明晃晃之间,他的眸子开始模糊,竟好似看到了那光影中若隐若现的娇颜。
    兀拓猛地直起了腰身,长臂向着光影探去,却只触到了一片冰凉与空荡。
    再多的悔恨也是于事无补,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蚀骨的哀伤。
    世人皆云:北国二太子心神缜密,城府极深,聪慧明达。
    如今看来,他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上苍给了他足足八年的光景,却非要等到此刻,非要亲手抚摸着凝璇的棺椁时,才能将埋藏心底的爱意尽数倾诉而出,才真正地明白了自己最爱的人就是躺在这里的女子。
    然而,凝璇的身子却早已没了温度,属于她的气息与温热也不会再扑向兀拓的面前。
    “你无动于衷。。。。。。始终无动于衷,无论我娶了谁,宠爱谁,甚至让谁诞下了子嗣。。。。。。你的神情永远是淡淡的,好似你不曾属于过我,不曾属于过二太子府。。。。。。”难以名状的挫败感充斥于心,堵得他喘不过气来,兀拓缓缓地攥紧了大掌。
    “凝璇。。。。。他人都说我是个性子极冷的人,也正因如此,才能深藏心机,不被任何人洞悉。你何尝不是呢?你在心中筑起了一道高墙,甚至不曾给我哪怕一次翻越的机会。。。。。”眼底染上了一片潮湿,兀拓站起身,沿着凝璇的棺椁缓步而行。
    “其实,当年我向父王求亲,并非只因你背后的粟特部族,因为粟特的骑兵。。。。。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思及那尘封许久的往事,兀拓的脸上不禁泛起了缕缕温柔的笑意,“那时,我不知你爱的是。。。。。四弟。。。。。”
    转过身,双手徐徐用力,推开了重达百斤的棺盖。
    虽然兀拓派人寻得了保存尸身的良药,却因他截获凝璇棺椁时距离她薨逝已过了七八日,所以她的身子还是开始腐烂了。
    纵使在棺椁内放满了药草,那刺鼻的腐烂气息仍旧扑面而来。
    兀拓的眼底并无一丝的厌恶与恐惧,他只是静静地伸出手,以极轻的力道划过凝璇略略泛青的面颊。
    “这么多年了,我不懂,四弟他究竟有哪里好,让你这般念念不忘。。。。。直至那日我们与他及暮曦在宫中偶遇。。。。。你说自己羡慕四弟身边的女子。。。。。你可知,我何尝不在羡慕四弟?”兀拓单膝跪了下来,他仰起头,不让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
    “你可知,当日我派人在幽林中给野狼喂了毒,狼群发了疯。。。。。纵使不能杀死四弟,也定能将他的体力耗尽,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我又命弓弩手在林中埋伏,谁知。。。。。那最致命的一箭竟被暮曦徒手接了下来。”兀拓感慨万千地长叹一声,轻摇了摇头,“当我得知这其中的细情时,最吸引我的不是四弟又死里逃生,而是暮曦。。。。。那个肯为四弟付出性命的女子。”
    柔和的目光拂过凝璇已然开始腐烂的指尖上,兀拓悲伤不已地低喃,“傻丫头,你真是傻。。。。。我特意派人将四弟及暮曦的点滴都告诉你。。。。。为的就是要你死心啊!可你呢?你不明白我的用心,你终究是不懂我。四弟他不爱你。。。。。更不会珍惜你。。。。。。你却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棋子。”
    悄然地,一滴热泪潸然坠下,打湿在棺椁的边缘,兀拓长舒一口气,莫莫自语:“八年的朝夕相伴,我得不到你的心。。。。。但你的棺椁我断然不会相让。。。。。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死后,你我要长眠一处。。。。。待到那时,所有的相思情愫,我到地府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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