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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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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本王允了。”
第二十章 春思缭乱芳心碎(2)
飞烟得了这话,牵起公叔翎一缕头发,又牵起一缕自己的。
低下头,认真地将两缕头发细细缠绕编合……
头皮传来细微酥痒的感受,气息相闻。他的神色随着她的的动作,慢慢柔和如水。
接着,她拿起车里的剪刀,咔擦一声将编好的头发剪下来。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她轻喃着,将那合二为一的头发放进手帕里包好,交付于他。
抬眼,与他温和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他收下了。
是握在手中片刻,又揣进怀中那般珍重的收下了。
她笑着,却笑得很苦,不过又是做戏,他竟又当了真么?
她装作害羞,将目光瞥向别处,却看出这马车的帷帘依旧是银丝百花的。
上一次与他同乘,是为了杀他。这一次与他同乘……依然是为了杀他。
他从背后拥她入怀中,心满意足。
*****
云梦山。
公叔翎一行人在山下客栈歇脚。
她是被公叔翎从马车里抱出来的。
随行人等倒是不会大惊小怪,只是客栈内外的人见此议论起来。
“这年头,真是坏了周礼呦……”
飞烟的双腿已经恢复,但她自然不能让公叔翎知道。
她受不了那些人的目光,把脸埋进公叔翎怀里。
“今日上房只剩最里头一间,小的带客官去。”客栈的小厮看眼前人大有来头,不敢怠慢。
“嗯。”公叔翎应了声,旁若无人的抱着飞烟走,目光落在这年轻小厮身上。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公叔翎问。
小厮愣了愣,咧嘴一笑,还带着几分稚气。
“少时随家父在饶安待过几年。”
“饶安……”公叔翎对怀中的飞烟轻轻一笑,“离燕国挺近。”
飞烟眸色一沉,暗暗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
房内。
他将她放在有金丝软垫的椅子上,随手将对着她的窗子合上。
凉风骤无,她坐得十分舒适。
小厮临走看见了,不一会儿又从楼下上来。
在门口道:“山里还是有些凉,小的见姑娘腿脚不方便,想必不能受寒,给姑娘拿了个毯子。”
飞烟向那小厮报以感谢的一笑,下人接过后给公叔翎过目,才给飞烟盖上。
目光落在薄毯上的那一刻,她的笑容凝在了脸上。
这羊毛薄毯上,有隐隐罂菊的图案。
罂菊是燕国常有的一种花,生的霸道。
它要滋长的地方,其它花草都活不成。因此,常常作为一种死亡的象征。
那个小厮想给她传达的消息昭然若揭。
再看这家客栈。
从地理位置看,是公叔翎前往云梦山的必经之路。
长姐说过,这路上,会有自己人帮她。
恐怕……此处就是动手之地了!
“本王为你千千万万遍,也没见你回个甜笑。”
公叔翎突然说话,把沉思中的飞烟吓了一跳。
她敛去紧张神色,眸光一转,看见公叔翎正坐在书案前静静看她。
“这样?”她说着,笑意就浮上脸颊,骗公叔翎这件事,她早已轻车熟路。
“不……”他摆了摆手指,眼中有威胁之意。“你刚才,不是这样笑的。”
第二十一章 春思缭乱芳心碎(3)
他另一只手拿着笔,沾了墨。
“笑得真诚点。”他嘱咐道。
飞烟没好气的撑着假笑,“这样?”
“保持住。”
“……”
公叔翎又找到什么新乐趣了?
她咧着嘴,无奈地歪头问:“王爷还要飞烟笑多久?”
他在纸上运笔,道:“我今日只画轮廓。”
他在画她?心头一动,她有点不自在地问:“怎么今日忽然想画飞烟?”
“不是忽然。”他抬头看她,低头勾勒。
“原先想画,你腿脚灵便,想必是不会乖乖听话,眼下正好。”
“如此说来……”她不禁笑了,“飞烟双腿废了,王爷倒是高兴的很。”
“那是。”
他低头浅笑,细微光影洒下,照出他面部轮廓。
不盈,不缺,又在下巴尖上稳稳一收,绝好。
看得她一时失神。
也许他真的喜欢她。
这一刻,她只这样觉得。
像这样一笔一笔描摹一个人,若是不喜欢,恐怕很难耐下性子。
每每到这心头一动的时候,她就会被汹涌如浪的内疚所淹没。
她爱不爱他不重要,她爱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首先是燕国公主,受万民所养,有燕国公主的使命。
她的目光落在他执笔的手上。
这是一只有力而年轻的手,指甲整齐,骨节细长。
这只手,能执笔画女人,亦能上战场杀人。
这样的一个男人,自然不会只有深情款款的一面。
他可从未因为一个女人放松过对燕国的掠夺。
她闭上眼睛,狠下心。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既已咬上了燕国的钩。
她若是不收,怕是对不起千千万万燕国百姓和战死沙场的燕国将士。
“不是才醒,又困了?!”他诧异道,“姬飞烟,这一路你除了睡就是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她把眼睛睁开,隐隐有悲伤神色。
灰色瞳仁在光亮里显得颜色很淡,犹如波光潋滟的池水。
他也在这一刻,落了笔。
画未成,他不给她看,欺负她双腿站不起来,远远地就把画卷了起来。
“定是画的不好不敢叫人看。”她惺惺地把脸偏到一边。
他去沐浴,她便屏退了下人。
毒粉在怀,她看着桌上的茶水,耳中顿时一片喧杂沸腾之声。
他是公叔翎,他是踏破燕境杀人无数的公叔翎!清醒点!姬飞烟!
她的手微微发着抖,将茶壶拿近了。
长姐希望他死,父王希望他死,燕国百姓无人不希望他死……
她终于将毒粉倒进茶壶里,也倒空了所有不忍。
水面摇晃,一如心绪难平。
她深深吸了一口,隐隐有抽泣之感。
今生他欠燕国许多,她欠他许多,不知能不能算扯平……
*****
“怎么将窗子打开了?”公叔翎回来看到飞烟看着窗外出神。
“今晚夕阳甚美。”飞烟没有看他。
他走到她身边,静静立在窗边与她同看。
千里横霞以消逝前凄然壮丽之美,直击飞烟忐忑不安的心。
人的一生,是否也如这绝美霞光般短暂而虚幻?
若注定消逝,了无痕迹,这惊鸿一瞥又有何意义?
他亦细细看着,伸手在虚空描摹那霞光的走势。
他喜欢将合乎心意的东西放在手中描摹,他仿佛天生就是注定拥有许多的人。
延绵不绝地情丝在二人之间无声流动,不知是因眼前景还是身边人。
一股暖意充斥她心头。
短暂而热烈。
她不容自己沉溺其中,开口,斩断自己一切妄想。
“沐浴完,口渴了吧?”她依旧不看他,目光甚至有些发直,不紧不慢地为他倒了一杯茶。
第二十二章 悲莫悲兮生离别(1)
目光中闯入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他接过了她的茶,笑道:“不枉我大老远带你来云梦山,总算知道体贴人了。”
她心跳一滞。
他要喝下去了!
飞烟猛地抬起头,“茶凉了!”突然张口说话,声音有几分刺耳。
她面上神色无异,但声音里隐隐颤抖,“让下人来换一壶吧。”
他却没有停下,手继续抬,水送到唇边。
这就是命!
她几乎不愿看这一幕,指甲都攥进了手心,胸口钻心的痛。
茶水触到他嘴唇的那一刻。
“是有些凉了。”他放下茶杯,“叫下人换一壶吧。”
飞烟心头绷紧的弦刹那便松了,但一股新的痛苦涌上来。
她千不该万不该这般心软,她今日恐怕是要坏了燕国大计。
“下人呢?”公叔翎有些疑惑的去开门。
门刚一开,一道剑光横劈过来!
公叔翎侧身躲过,险些被刺,刚反手夺那人的剑,走廊里数十个刺客便一拥而上。
一时间,门口刀光剑影。
门是虚掩的,飞烟坐在原处,挺直了身子看门外情况。
“别出来!”他不忘叮嘱她。
危机关头,他胸有成竹。
燕国刺客呈包围之势,但公叔翎剑法卓绝,毫无败下阵来的迹象,反倒将刺客逐个击破。
一个个刺客中剑倒下,她的心紧紧地揪着。
都怨她!
如果她没有心软,如果她叫他把那杯茶水喝下去,他们便不会死!
血一道道飞溅到门上,令人一阵阵心惊胆战,纷乱中,她的耳边再次轰鸣起来。
一定还有补救的方法,一定还有的!
只要她……
她站起来。
她已经有太久没有站起来,站起身时,有些摇摇晃晃,像日薄西山的老妪。
她掂起烛台,拔掉蜡烛,露出尖刺,她握着它一步一步走过去。
寒光,在烛台尖上流转。
只要把它向他的后心刺过去,所有的罪孽,恩怨,就都了结了吧!
至于是爱是恨,何必想这么多,她全部承受便是!
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带着死亡韵律的鼓点一般嘈杂。
夕阳往血色长霞里沉,天色晦明变幻,房内忽明忽暗,门外鏖战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是公叔翎,是战无不胜,料兵如神的齐国战神!
但……
他却没有料到这来自身后的一刺!
冰冷而尖利的烛台深深刺进他体内,他手中的剑随之跌坠在地上。
那只握紧烛台的玉手利落而决绝地一收,他的血随之汩汩涌出。
剧痛!
出生入死这些年负伤无数,他却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痛过!
锋利的烛台从身后刺穿了他的心,他却强忍着剧痛……
固执的……
定要转过身来看她一眼。
残阳如血,最后一抹余晖略过公叔翎惨白的脸。
她猛然看到他愤怒与痛心交织而成的目光,她像在这一刻被生生抽离了魂,整个人虚脱。
她看到他的血在不停的流,她双手慌乱,怎么堵也无济于事……
她看到他皱起的眉,他看上去实在是太痛苦。
她想伸手为他抚平,却给他的额上染上了一抹刺眼猩红。
她这才猛地发现自己满手都是他的血,在这一刻失声尖叫了出来,却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只见他身躯摇晃,如玉山倾倒……
是檐下冰棱垂死璀璨,是山茶开到极致走向衰败,是斜阳竭尽全力灿烂壮丽。
她听见他轰然倒地,浑身一震。
旧怨新仇,尽数了断。
有光 说:
亲们,你们看今晚的月亮……像不像推荐票和大砖石。
第二十三章 悲莫悲兮生离别(2)
她杀了他。
兜兜转转一年有余,她还是,亲手杀了他。
苦笑一声,天旋地转,她闭上眼,久久不能言语。
良久,她终于听见刺客们跪了一地,“公主殿下千岁!”
当真像是一场大梦。
是否这场梦醒来,她还是那个天真幼稚不谙世事的燕国公主?
不……浓烈的血腥味刺破这个梦,梦境里是没有气味的。
公主殿下这个名头,公叔翎总是不怀好意的挂在嘴边。
如今被人认认真真叫出来,她倒是觉得有些陌生。
“燕国公主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她重新睁开的灰眸里,已了无生趣。
她声音清淡缥缈,一字一句轻声道:“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她。”
“公主殿下,您若不跟我们回去,待公叔翎的人来捉您一个人可怎么办!”
“公主殿下!长公主还在燕境等着你回去呢!”
偌大的客栈,从伙计到客人,竟全都是燕国人假扮的。
“我的一切都已给了燕国,能给的,不能给的,做的到的,做不到的……”她深深叹息道,“我都拼尽一切去做了。”
“现在,我只想做一次我自己。”
她径直向前走去,无视劝告阻拦。
此刻他们无不静立,目送这个浑身是血,看上去狼狈不堪的女人。
燕国曾经的公主,燕王曾经的掌上明珠,燕国人曾经的骄傲。
她抬脚跨过遍地横陈的尸体,走过遍地的血迹,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身影远去,远成一个黑点。
一如天下如棋局,群雄对弈交锋,而小小棋子,只能被不断撤下,消失,遗忘。
离开了客栈,她独自上山,将疲惫之躯交付于云梦山山谷。
什么也不去想,脚在动,她便在走了,行尸走肉一般。
当今家国破败,民不聊生。
如果说她还曾有过什么憧憬,那便是在战火平息以后……
不问世事,归隐林泉。
长姐和父王,他们各人有各人的幸福和使命。
对于她来说,她的憧憬中,只有她一人。
她一人看山间日升月落,劳作,抚琴,烹茶,了却残生。
可是在与公叔翎这场漫长较量中,不知何时,那份缥缈的憧憬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她想在抚琴时,那人在一旁听。
她想守那日落时,那人同她比肩而立。
她蓦然回首时,那人将画作完成……
妄想!真是痴心妄想!
一晃神,她已经到了山谷里陡峭之处。
山风自那谷底呼啸着吹上来,是死亡在呼唤叫嚣。
她粲然一笑,想必,这就是命运给她的,最温柔的安排。
成全她的痴心妄想!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这是她情真意切对他说的谎,他竟当了真呢?
想到他那副感动的模样,她痴痴的笑出了声。
悬崖陡壁之上一道飞瀑如玉带,轰然直跌谷底。
飞烟的心也如同这水直跌下去,一去不复返。
“作为燕国人,我非杀你不可,但是作为姬飞烟……我又怎能抛下你独活……”
言罢,她迈步无畏地向前走,纵身便跳了下去。
狂风如浪,她如沧海一粟。
一个个她用心待过的人,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闪过。
父王,母妃,长姐,景深,紫苏……
公叔翎。
第二十四章 乐莫乐兮新相知(1)
她被湖水深拥下去。
冰凉之感猛地给她浑身一个激灵。
有微弱光亮透过动荡的碧绿湖水照进眼帘,犹如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她一个挺身冲出水面,水被头发甩出圆满弧度。蓦然发现,自己已身在悬崖深处。
巨大光束照进山谷,浩浩荡荡。
谷中落英缤纷,奇花异草间,有珍禽异兽悠然穿行。
原以为的死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世间绝色的秘密。
这是天意么?
一双灰眸,痴痴仰望天光。
“要死要死要死!啊……好汉饶命啊!”
男子被人从山崖上打下来。
一个大字型人影由高处坠落迅速增大。
飞烟躲闪开来,那人在水面上激起数米高的水花,而后,再无声息。
显然,他不会水。飞烟潜下去,全力托起了他……
将他拖上岸以后,飞烟摊在地上歇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那人醒来,二话不说爬起来就是一个规规整整的大礼。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这厢有礼了!”
飞烟撑起身子,看向这书生打扮的男人,两人的目光一撞,时间便定格。
见飞烟,他漆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但极快极礼貌的收回了目光。
飞烟则盯着眼前这张清俊熟悉的脸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景……深?”
难以置信!今生今世竟然还能再见!
八年了,他葬身燕王宫火灾以后,她一次都没有梦见过他。
她一直以为,是景深在怪她,不愿出现在她梦中,可是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死!
飞烟站起来,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手颤颤巍巍的抚上他的胳膊,“景深,真的是你?”
书生一脸茫然的看着飞烟眼中浮上泪光,一时竟有些不忍打断她。
手上传来来自他的,真实的温度,她顿时热泪盈眶。
“为什么,你活着却不告诉我,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我以为……”
她终于泪流满面,“我以为你……死了。”
书生有些动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在下名叫林鹿,并不是姑娘口中的人。”
飞烟一怔。
林鹿收回了手,弯腰对她行礼,“在下失礼了。”
看着眼前给她弯腰行礼的景深,飞烟心里百味杂陈。
从前的景深是生就着傲骨的少年,哪怕是做起服侍人的举动,也有与生俱来的氏族贵气。
怎么会变成对人百般求饶的人,甚至动辄就行大礼的胆小书生?
这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景深性情大变,甚至不认她了?
“姑娘?”他叫了叫她,趁机又看了看她那双惊艳至极的灰瞳。
“你流血了。”她不再想那些,垂下眼帘,撕下自己的衣袖。
林鹿看着她藏起剧痛的心事,再也不说一句话。
看着她为他采药,为他包扎……
水珠顺着她弧度优美的下颌流下来。
她专注时,睫羽下,一双灰眸熠熠生辉。
他静静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波光斑驳的照在他年轻俊秀,却毫无稚气的脸上。
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师父预言中列国里有名的美人,燕王的女儿姬飞烟,生就一双烟雨朦胧的灰眸,举世无双。
这样一个纤弱的姑娘,真的会是结束乱世之人?
他若有所思地再次看向她,她亦是怀着心事开了口。
“景……林公子。”她改口,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将你伤成这样的?”
记忆中的景深的自幼习武的,就算八年前荒废,也不至于对别人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
林鹿闻言,又是一脸小心翼翼,胆怯至极的模样,小声回答了三个字。
“公叔翎!”
第二十五章 乐莫乐兮新相知(2)
这三个字猛地蛰了一下她的心。
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林鹿却是一脸肯定,因为来追杀他的人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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