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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暴君续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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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姊,阿琼她不是有意的,”薛华棣软软开口,“而且龙舟赛快要开始了,太后娘娘和陛下也要驾临,你饶了阿琼吧。”
  “放肆,”嘴角深深两道褶子的女官不留情面的斥责,“贵妃娘娘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哪来的资格唤贵妃娘娘阿姊?”
  薛华棣猛地咬唇,她屈尊降贵才称薛妍穗一声阿姊,却被这老刁奴指着鼻子骂没有资格。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薛华棣,脸色愈发的白。
  “瞧这无辜的小模样,你做错了事,倒像本宫欺负了你,你娘没教过你是非对错吗?”染了大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挑起薛华棣的下巴。
  薛华棣把嘴唇咬出了血,“贵妃娘娘口口声声规矩礼仪,竟是不分长幼,不敬父母,臣女的阿娘也是娘娘的阿娘,娘娘怎能侮辱?”
  “呵,”薛妍穗轻轻笑,“你错了,本宫最是孝顺。”
  微微俯身在她耳畔阴阴絮语,“本宫的阿娘在地下等了她十多年了,本宫是个孝女,一定会早日送她下去的。”
  像是一阵阴风从脖子里吹下,薛华棣汗毛倒竖,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你……你……”
  一众贵女们默默的又退了一步,她们今天算是开眼了,跋扈的宜阳郡主被一个奴婢指着骂竟然没有喊打喊杀,清傲的薛华棣面色如土的摔在了地上。
  这位薛贵妃万万不能得罪。
  看台正面,一架八人抬肩舆攀上台阶,年近半百的褚太后坐在肩舆之上,昌王护在后面,皇帝走在前面。
  到了看台上,肩舆平稳落地,褚太后看向皇帝,皇帝负手玉立,赭黄袍角随风飘舞,并不看她。
  反而是昌王箭步上前,伸出手臂,毕恭毕敬:“母后请下舆。”
  褚太后没理他,自己下了肩舆。
  昌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收回了手臂。
  “那里瞧着倒是热闹。”褚太后看向左边,那里锦衣绣裙,俱是颜色娇嫩的,应是年轻姑娘家聚在了一处,微微一笑,“她们倒是会挑地方,阿琼可也在?”
  皇帝和太后驾到,诸王、公主并勋臣命妇俱都跪拜行礼。
  命妇之中崔氏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刚刚丫鬟报信阿棣被薛妍穗那个孽障刁难,她心急如焚。阿棣纯善,不是那个孽障的对手。
  “回太后娘娘,郡主在那里。”
  褚太后来了兴致,“过去看看。”
  皇帝兴致缺缺。
  “儿子陪着母后。”昌王跟在褚太后身后。
  “太后娘娘到。”
  “昌王到。”
  没想到太后娘娘会来这里,众人连忙行礼,宜阳郡主就像见到了救星,噔噔噔跑到太后身前,晃着她的胳膊开始告状。
  褚太后怜爱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看向吴贤妃身边的女子。
  后宫的这些嫔妃,包括吴贤妃,褚太后都不在意,因为皇帝不喜欢。
  “你是薛贵妃?”
  褚太后有些疑惑,她记得当日后宫嫔妃参拜的时候,没有这么个绝色啊。
  “妾贵妃薛氏参见太后娘娘。”薛妍穗礼数周全。
  褚太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水水嫩嫩、明艳娇媚,薛家的弃子竟出落成了这么一副容貌。
  薛妍穗忍耐着太后的打量,也在暗中估量着太后,虽然她一手养大的宜阳郡主浅薄跋扈,可这位太后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的脾气倒挺大。”褚太后话里有话,却是笑着说的,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有没有发怒。
  “妾惶恐。”
  薛妍穗垂首,口出说着惶恐,面上毫无惧色。
  褚太后眯了眯眼,“你说哀家该怎么罚你?”
  宜阳郡主得意的笑出了声。
  昌王半蹲着,给薛华棣擦着裙角灰尘的手一顿,面上露出挣扎之色。
  “要罚谁?”
  皇帝大步而来,身姿清瘦挺拔,黑眸冷冷,触之生寒。


第19章 
  帝王威压之下,一众人心惊肉跳,乌压压的跪了一地,除了褚太后。
  “皇帝怎么过来了?”褚太后流露出迷惑之色,刚刚还兴致寥寥的皇帝怎么来了?
  “母后。”皇帝微微颔首,眉眼肃冷,瞥了眼太后脚边的宜阳郡主,“要罚谁?”
  宜阳郡主抖了几抖,心中又委屈又酸涩,她才是和皇兄一块长大的,为什么皇兄对她视而不见却护着那个薛贵妃?
  “皇兄,薛贵妃让奴婢打我。”宜阳郡主仗着有太后撑腰,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宜阳郡主自认为受了天大的委屈,就像一个顽劣的孩子,理直气壮的告状,却看不出形势,选错了对象。
  韩道辉一言难尽的看了看宜阳郡主,这真是太后娘娘养出来的吗?
  皇帝冷声:“没规没矩,的确该罚。”
  宜阳郡主脸都青了,挨了打的是她,皇兄……陛下心偏的也太狠了。
  皇帝不再看她,径自走到薛妍穗面前,眉心一跳,这个女人看似规规矩矩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闪着光,竟还对着他眨了眨眼。
  狡黠而又妩媚,长睫颤动的那一刻,皇帝心弦一动,深眸里的冷淡不知不觉化成了纵容。
  “起来吧。”
  四目相对,薛妍穗粲然一笑,握住皇帝指骨分明的手,缓缓起身。
  “太后,明明是她……”
  “住嘴。”
  褚太后第一次后悔把阿琼这孩子养得太蠢了。
  宜阳郡主憋着泪不敢吭声了。
  看到皇帝与薛家那个女儿交握的双手,褚太后目光闪了闪,她这辈子亲手养了两个孩子,阿琼自小黏人,叽叽喳喳的给她带来许多欢乐,她宠她、放纵她。
  可她付出全部心血的却是皇帝,皇帝也曾是她的骄傲,可恨命运弄人,她们母子离心。
  褚太后脸上的笑容倏然不见,罢了,以皇帝的冷淡性子竟是真的对薛贵妃上了心,他既然要护着就由得他吧,他也没多少时间了,多个玩意儿陪着也舒坦些。
  皇帝的手骨节分明瘦削有力,包着薛妍穗的手掌,竟让她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薛妍穗跟着皇帝的脚步,挽在臂上的红罗帔滑落,覆在他的手背之上。
  走到褚太后身旁,皇帝停住脚步。
  宜阳郡主面露惊恐,噔噔倒退两步,她开始惧怕皇帝,他不会纵容她。
  “龙舟赛快开始了,入席吧。”褚太后不再提惩罚一事,扶着杜尚仪的胳膊回看台。
  “走吧。”皇帝松开了手。
  薛妍穗垂目看了几眼掌心,重新将罗帔挽在臂弯,走了两步,猛地回头。
  昌王李绪神色复杂的望着她,见她回头,更是皱紧了眉头,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薛妍穗被恶心到了。
  “薛贵妃。”
  皇帝步伐迈得又大又快,视线中不见了那抹秾丽身影,眼眸微敛,回头轻唤。
  薛妍穗一笑,小跑跟上。
  过了许久,饱受惊吓的一众贵女才缓过了神,纷纷抽出帕子擦拭额上冷汗。
  “圣人竟如此宠爱贵妃娘娘,幸好我没有出言不逊,得罪贵妃娘娘。”有人庆幸。
  “贵妃娘娘真是姿容绝代,如皓月生辉。”
  “嘘,小声点。”有人虚虚指了指薛华棣。
  霎时安静下来,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薛华棣被薛贵妃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她们虽然心里痛快,却也不敢得罪她。
  薛华棣脸色愈发惨白,那些嗡嗡的声音,偶尔清晰的一言半语,都像一柄利刃凌迟着她,她们在笑她吧。
  “为什么会这样?”咬出血的嘴唇翕动,薛华棣摇摇欲坠,需要有人支撑她,“绪郎,她不该是这样的,对不对?”
  昌王满脑子都是薛妍穗对着皇帝娇笑的那一幕,心神不宁,薛华棣的话入了耳却没入心。
  “绪郎,绪郎?”
  薛华棣见昌王神思不属,不复往日温柔小意,委屈更是如山呼海啸,眼泪啪嗒啪嗒滴落。
  昌王听到哭声,回了神,连忙柔声细哄。
  薛华棣终于收了泪,却在看到昌王时不时垂眸看手中的红罗帕时,脑海里像是闪过一道霹雳,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脸上血色全无。
  “阿棣,怎么了?”昌王神色慌张,“来人,去请御医。”
  “我没事。”薛华棣艰难开口,夺过昌王手里的帕子扔在地上,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我要阿娘。”
  片刻后,人都散尽了,一个小宫女捡起了帕子跑远了。
  “荔儿姐姐,给。”
  吴贤妃的贴身宫女荔儿将帕子收了起来,回到看台上,压着声音禀报了。
  “你先收着,本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吴贤妃阴恻恻的瞥向前面的薛妍穗,嫉恨欲狂,陛下从不近女色,竟为她破例了,她凭什么?
  薛妍穗感觉到了侧眸回望,挑了挑眉,红唇微勾。
  吴贤妃慌忙扭头,心里却发狠,薛妍穗你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咚咚咚”
  震天的鼓声敲响,龙舟赛要开始了。
  看台中央悬了一道珠帘,太后领着内外命妇坐在右侧,薛妍穗坐在太后与吴贤妃中间,倒也怡然自得。
  澄江之上,一艘艘雕镂精美的华丽龙舟准备竞渡,每艘龙舟之上,都有数十个头裹绸巾的少年,颜色各不相同。
  透过珠帘晃动的缝隙,薛妍穗看到皇帝双手一压,鼓声瞬间急促,激越如雨点的鼓声中,一艘艘龙舟划破江面,飞剑一样激驰。
  如雷的鼓点,竞渡飞驰的龙舟,英姿勃发的少年,呼喝叫喊声,这场龙舟赛紧张而又壮观。尤其是皇室子弟的那艘龙舟率先抢水得标,左侧看台上年纪轻的宗室挥臂喊叫出声。
  而后面那艘戴赤色绸巾的不甘落后,奋勇直追,两艘龙舟竟撞在了一起,碰撞之下,少年们纷纷落水,这下不少命妇们也惊呼出声。
  虽知道有禁军护卫,少年们应不会有碍,可那些少年或是她们的子侄或是甥婿,事关至亲,紧张之下,尖叫惊呼,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褚太后脑子里嗡嗡的,她受不了这种吵闹,中途离席了。
  一番激烈争夺,最后皇室子弟的龙舟夺冠。
  这场赛事精彩刺激,薛妍穗看得目不转睛,尘埃落定,她也吁出口气。
  忽听得左侧看台上一阵鼓噪喧哗,仔细一听,喧哗声里夹着吟咏之声,原来是一些臣子做出了诗赋,呈送御前,其中的一些精妙之句,便有人当场吟诵。
  这种风雅之事,满朝文武都乐于参加,唯有齐国公薛成含笑看着众人,不动笔墨。
  “薛公可是已成竹在胸?”
  薛成摇头。
  “薛公,线香已将燃尽,万万不可再耽搁了。”有人急急提醒。
  薛成仍是安坐如山。
  线香燃尽,薛成一字未写,众臣遗憾不已。
  忽然,薛成起身,拿起面前银盘上的碧色笺,“吾年迈,不复捷才,幸而膝下有女能为父分忧。”
  有人恍然大悟,薛公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名满京城的才女,就连投谒薛公的士子也由这位小娘子评断,难怪薛公不慌不忙。
  “真是孝女。”
  “有女若此,薛公大福。”
  两边仅隔一道珠帘,不大一会儿,这些话语尽数传入众命妇耳里。
  薛华棣一扫之前的狼狈,微扬下颌,浅浅含笑,俨然仍是清傲无双的薛华棣。
  众目睽睽之下,薛华棣清脆如黄鹂的嗓音响起,“臣女献丑了,还请贵妃娘娘赐教。”
  传言薛家长女容颜粗俗,愚笨不堪,今日见了薛贵妃,才知其艳冠群芳,难道容颜粗俗是假,愚笨不堪是真?


第20章 
  薛华棣等着她推脱拒绝,阿娘说得对,就算薛妍穗华服丽饰也洗不脱骨子里的卑贱,她太沉不住气了,才会受刺激以致失态。
  她不能让薛妍穗影响了心神,她要在这个场合,让所有人都知道薛妍穗纵然魅惑了皇帝,依然是个败絮其中的草包。
  “薛二娘子才华出众,名满京城,贵妃娘娘是二娘子的姐姐,想来……不会比妹妹差,还请娘娘莫要谦虚。”吴贤妃眼含讥诮,轻言细语的堵住薛妍穗拒绝的可能,一定要她丢人现眼,让陛下亲眼看看除了一张脸她还有什么?
  命妇们面面相觑,富贵丛中长大的女眷,缺心眼如宜阳郡主的毕竟是少数,大都生着玲珑心窍。这番机锋,意欲何为,人人都懂,不由得望向高位之上的那抹明艳身影。
  对于她们这种身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调香品茗这些风雅之事,是不可不会的。否则就算面上无人敢说,背后也要受人讥笑。
  薛贵妃……似乎从无才名。
  济王妃淡淡蹙眉,两日前济王特意嘱咐若是太后娘娘不喜薛贵妃,让她劝着一点。她不喜应酬,宫里的事也不去打听,应了济王后才知道薛贵妃的出身。
  薛贵妃怕是不会吟诗,济王妃决定待会儿若是场面实在难堪,就自己替薛贵妃做一首。
  薛妍穗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唇上笑意更深,原主不通文墨,她也不会作诗。可这又怎么样?她是皇帝纵容的贵妃,她们到底对她有什么误解,会认为她会乖乖的按着她们的规则行事。
  “薛二娘,”薛妍穗一手支颐,朱唇翘起,笑颜如花,“你过来。”
  崔氏看到她这个笑,心头一跳,生出了一股寒意,拉住了薛华棣的手肘。
  “阿娘,不能让她含糊了事,我得过去。”薛华棣咬牙道。
  崔氏只得放手。
  薛华棣走到薛妍穗身边,“还请贵妃娘娘赐教。”
  薛妍穗招了招手,女官捧着笔墨纸砚,站在薛华棣面前。
  薛华棣眼神警惕,这个阴着脸像鬼一样的女官,就是训斥她和阿琼的那个,她要做什么?
  “薛二娘接着啊,替本宫磨墨。”薛妍穗语气慵懒。
  薛华棣脸色骤变,让她磨墨,薛妍穗这是将她当做婢女使唤吗?
  “怎么?”
  不能让她有借口推脱,薛华棣忍着屈辱接过了漆盘,站在薛妍穗下手,挽袖磨墨。
  阴沉女官递过漆盘,眼中倏然闪过一丝怜悯,可惜薛华棣没有看到。
  这是婢子的活啊,崔氏几乎撕烂手里的帕子,她捧在手心里养出来的女儿,竟然要给那个孽障磨墨。
  忽然对上薛妍穗的笑脸,崔氏寒意更甚,不对,这个孽障她要做什么?
  “薛二娘一言倒是提醒了本宫,今日端阳佳节,龙舟竞渡,咱们席上亦有不少才女,倒也可以学着文武大臣办一场赛诗会。”薛妍穗目光逐一扫过跟着长辈来的未出阁的小娘子们,“本宫这赛诗会不强求,想参加就当众赋诗,最后评出三甲,本宫不仅有重赏,还会在看台之上当众展示,让今日来的郎君们瞧一瞧咱们扫眉才子的风采。”
  今日龙舟赛,划舟的俱是宗室公卿之家的少年儿郎,果然,不少小娘子面露羞涩,跃跃欲试。
  薛华棣研磨的手一抖,几滴墨汁溅出,沾在她娇养出的白嫩肌肤上,触目惊心。
  “你……”
  薛妍穗打断她:“不够,继续磨。”
  薛华棣红了眼圈,又不愿功亏一篑,只得继续。
  “贵妃娘娘,臣女愿赋诗。”顾五娘鼓足勇气最先站了出来,她往日被薛华棣压着,极不服气,除了没有齐国公那样溺爱女儿的父亲,她自认不比薛华棣差。
  今日薛华棣在贵妃娘娘面前失态,她没忍住笑出了声,已是得罪了薛华棣,那便得罪到底吧。
  “好。”薛妍穗颔首。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不得不说,这些贵女们才思算得敏捷,很快就有人打好了腹稿。
  薛妍穗没有让宫人为她们一一送上笔墨纸砚,而是让她们走到身前。
  “你且吟来,”转眸吩咐薛华棣,“薛二娘,你录下。”
  磨墨磨得手腕酸疼的薛华棣,怒目圆睁,指使她研墨,竟还要她替这些人录诗文,这是真的将她当做婢女了吗?
  “小娘子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老奴带你下去歇息?”
  薛华棣挥开阴沉女官的手,薛妍穗想要支开她,含糊过去,休想。
  “我没事。”
  薛妍穗像是没发现她的异常,“那就开始吧。”
  吟诗的小娘子兴奋得连连吸气,她竟然能让薛华棣录诗文。
  薛华棣抿紧唇瓣,满心屈辱却又不得不忍,每写一个字就像在心里添了一刀,对薛妍穗的恨意多添一分。
  看到这一幕,崔氏的心肝都要碎了,“孽障!”
  薛妍穗冷笑,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面呢。薛华棣若是老老实实,她反而没有办法。
  薛华棣这些年被捧得太高了,忘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名动京城,呵。没有薛成的权势,她这几分才华可撑不起这个名头。
  今日她就让薛华棣尝一尝人设崩塌的苦果。
  一首诗接一首诗的录写,薛华棣握笔的指节泛出红痕,墨迹淋漓的纸张铺满桌案,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的手臂都在颤抖。
  “贵妃娘娘,该你了。”薛华棣红着眼睛又一次催逼,她忍了这么久的羞辱,就是为了这一刻。
  “急什么?”薛妍穗轻飘飘的一句话,薛华棣差点让薛华棣失去理智,“这么多位小娘子等着点评,你怎能如此自私?”
  紧张又兴奋的一众贵女看向薛华棣的眼神,都带上了责怪。
  薛华棣气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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