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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暮朵)-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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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得安宁。我问你,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陈氏立刻咋咋呼呼地跳起来,指着姚江寒的鼻子道:“哎哟我说老爷,这种事可不要随便栽赃啊!什么什么?珍味楼门前被人摆了棺材了吗?唉,那我也只能叹息一声,你那个宝贝二女儿素来也有些不讲理,谁知她又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我看哪,她都是被你给宠坏了!”
“宜筠,说话可要凭良心哪!”姚江寒气得手指头都发抖了,“锦儿被我宠坏?这二年我们姚家上下承了她多少恩惠,害她吃了多少苦,我一想起来心里就难受得了不得,你还说我宠她?咳,咱们也别扯这些个不着调的了。你只老老实实答我一句,珍味楼最近遇上的那些麻烦,是不是你做的?”
“你车轱辘话没完没了了是吧?我都说了不是,你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陈氏横眉竖眼地大声道。
“我往你头上扣屎盆子?”姚江烈沉痛地摇了摇头,“我若真个蛮不讲理认定了是你,根本不会跟你废话。直接把你拉到大哥大嫂面前。让你跟他们交代去,乐得自己轻松罢了!我把门关上跟你面对面单独说,就是希望你能痛快承认了,咱们或许还能寻个法子补偿补偿锦儿那孩子。结果,你居然……好好好,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宜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前几天我看见你和你娘家几个兄弟在宅子门外凑在一处咭咭哝哝的嘀咕。言语中恍惚便听到了‘棺材’二字,你还想瞒我吗?”
陈氏家中原本的确是以黑市发迹,早年烧杀抢掠的事没少做。当初出嫁时,对姚江寒这个夫君她是很满意的,喜欢他相貌俊朗,又文绉绉的,与她家中那些个粗人简直天壤之别。可过了这些年。经历这么多事,她始终没能真正让姚江寒对她另眼相看。反而是跟着她一起嫁到姚家的丫头冯婉贞颇得宠爱,她心中的愤怒日日累积,到了今天,当初的那些好感早已消失殆尽。她虽心肠歹毒,却终归没什么脑子,此刻听姚江寒将话直接问了出来,也便不耐烦再和他纠缠,“砰”地狠拍了一下桌子。
“好,这事儿就是我让我那几个兄弟去做了的,又怎么样了?亏你还‘锦儿锦儿’地成天念叨,那个小贱蹄子,有把我们这一家人的死活放在心上吗?每个月就那么五、六十两银子,她是打发要饭的哪?!让你去拿钱,你就当真一声不响的把五十二两给我拿回来,嚯,还有整有零的,你多要个几两能死不,能死不?你,我是指望不上了,那个小贱蹄子又素来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能怎么办?唯有求我几个兄弟帮忙呗!说来说句,我难道不是为了你们姚家的利益?我这颗心啊,就算是操碎了都没人知道!”
“你还有理了?”姚江寒气得手指头都哆嗦了,“锦儿一个人撑着珍味楼,你当是容易的?咱们什么忙都帮不上,至少不能给人添乱吧?你倒好,怎么恶心人怎么来?你那几个兄弟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当初贩私盐那事儿……”
他骤然放轻声调,压着嗓子道:“当初贩私盐那事儿,不是他们撺掇,我能去冒那个险?我被人抓走那天,是谁背着官衙的人求我千万不要把她几个兄弟供出来?你我是一家人,我也承认这些年有些对不住你,心甘情愿地一个人背了这个祸,要不是锦儿从桐安回来,还以嫁给谷家三少爷为代价把我从里头捞出来,我这条命都折了!好容易最近消停了点,你不说老实本分的,还伙着那几个不长进的东西瞎闹,给锦儿找不自在,你这是人该做的事吗?”
陈氏叉着腰,一脸尖酸刻薄地道:“怎么着,当初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有逼你。姚江寒,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我?打从我嫁进你们姚家,除了新婚那头三天,你正眼瞧过我吗?要我说,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是啊,没错,珍味楼最近遇上的那些事都是我和我几个兄弟合计的,你也的确给他们背了黑锅,有本事的,你去你大哥面前告我一状,把我轰出去呀!”
接下来,两人在屋子里吵得不可开交,姚江寒挥起巴掌就要往陈氏脸上招呼,正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姚织锦大踏步地走进来,眼睛里闪着泪光,却拼死劲儿咬住了嘴唇不让它们流下来,双眸好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陈氏。谷韶言一脸淡漠斜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仿佛看戏一般,唇角浮出一抹谑笑,除此之外,姚江烈被两个小厮搀扶着也立在门口,看样子像是已经站了许久,双腿有些打颤,因为生气,脸皮紫涨成猪肝色。
陈氏原本气焰是十分嚣张的,就算是姚江寒要打她,也丝毫不怵,然而此刻冷不丁地见姚江烈突然出现,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势头顿时灭掉大半,嘴唇嗫嚅半晌,露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呀,大哥,你……你咋过来了?”
姚江烈嘴里呜哩呜噜了一阵儿,也没人听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姚织锦朝前迈了一步,盯着陈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二太太,放火烧珍味楼,在门口放棺材,这些事,都是你和你兄弟做的,是不是?我爹当初贩私盐,不是和什么外地跑营生认识的朋友一起,而是受了你那几个兄弟撺掇,是不是?我为了救我爹出牢狱,无奈嫁给了谷家三少爷……”
她说到这里回了回头,对谷韶言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明白,你只管直说便是。”后者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我以此为代价,将爹爹救了出来,也保住了你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不感谢我,反而成天上门来找我的晦气,哈,这真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哇!我姚织锦从来不是那种施恩望报的人,可你欠了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有什么脸面,还跑来珍味楼闹事?”
陈氏身子朝后缩了缩,嘀咕道:“你是你爹的亲生女儿,救他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珍味楼是姚家祖产,你养活我们,难道不对?早知如此,当初痛痛快快多给我点银子不就完了,何必闹到今天这地步?”
“哦,原来你还知道珍味楼是姚家祖产哪?”姚织锦朝旁边让了让,使姚江烈和陈氏得以对视,说话的声音又响又脆,“你是姚家的媳妇,就算不为家里做贡献,至少不能添乱,我大伯和爹爹向来宽容,这些年你闹出来的事不算少了,他们可曾说过你一句重话?你如今居然连珍味楼都不放过,青天白日的在大门口放棺材,你这是在抽姚家列祖列宗的脸哪!”
这话,她显然是说给姚江烈听的,她倒要看看,经过了今天这件事,还有谁能替陈氏出头撑腰!
“哎呀,怎么全围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说话间,施氏从院子外一溜烟地跑了进来,一眼瞧见姚织锦和谷韶言,便笑道:“哟,锦儿和姑爷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安排厨房做点好吃的招待你们呀!老爷也是,你来二弟房里虽不是大事,至少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叫我一通好找呢!”
她不歇气地说完这些话,才发现众人皆是脸色铁青,唯独谷韶言好似看笑话一般笑嘻嘻的,不禁怔了一怔,道:“这是……到底怎么了?”
姚织锦回头看了陈氏一眼,见她瑟瑟缩缩口不能言,便冷笑一声道:“二太太,大太太还蒙在鼓里呢,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由我再从头说一遍?我不嫌麻烦的。”
不待陈氏答言,姚江烈早拽住了施氏的袖子,将她强行扯到自己跟前,喉咙里咯咯啦啦地一阵乱响。施氏的脸色登时大变,道:“老爷,这不行,咱们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闹到这般地步?您……您可不要听外人瞎挑拨啊!”说着,眼睛直往姚织锦身上瞟。
“原来在大娘眼里,我是个外人呀!”姚织锦一脸嘲讽地走道施氏面前,故意在“大娘”二字上加重语气,“大娘,方才大伯跟你吩咐什么?你要是拿不定主意的,说出来让我们帮着参详参详啊!”
见施氏立在原地不动,她干脆自己走到姚江烈面前,柔声道:“大伯,您刚才想说什么?”
姚江烈附在她耳边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两句,姚织锦连连点头:“好的,锦儿明白了。”
她回过身,先看了一眼自己的爹爹,又望向陈氏,大声道:“大伯说,休了她!”
☆、第一百四十一话 休妻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炮仗,在房间“轰隆”炸开来,每个人脑袋里的筋都跟着震了震,突突地跳个不停。
没有人说话,室内只剩下呼吸声。施氏自然是一脸不悦,但情绪尚能控制,陈氏却是张口结舌,脸色一片灰败,眼神之中既有不敢相信和惊恐,在看向姚织锦的时候,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怨毒。
谷韶言直起身子,拎起姚织锦的后脖领将她拽到旁边,虎着脸道:“长辈们在说话,岂容你一个小辈插嘴?我知你心中气愤,但姚大老爷向来处事公允,大太太和二老爷也是明理的,这么大的事,你说了算吗?该如何处理是全由他们做主,你老老实实听着就是,不要再多话了。”
姚织锦其实在扮演了姚江烈的传声筒之后,也自有些后悔。无论如何,“休了她”三个字是不该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这样做,只能让陈氏将所有的仇恨都集中道她的身上。如今谷韶言这句话不仅是在暗示屋内众人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公平处理,更是再给她台阶下,她便忙不迭地躲到他身边,点头道:“是,我多嘴了,还请大伯、大娘和爹爹不要怪罪,接下来事情全凭你们发落,锦儿再不敢发一言。”
“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如今又装起可怜了?”陈氏恨恨地剜她一眼,便径直看向姚江烈,“大哥,你要让二老爷休了我?我犯了七出的哪一条?”
久未出声的姚江寒这时一拍桌子大声道:“哪一条?你不知道,那便让我来告诉你。第一,珍味楼是姚家祖业,自打创立至今,全家上下一直将它视为重中之重。你我吃穿所得,皆由它而来。眼下你居然到珍味楼闹事,还在门口摆放棺材,分明是不把姚家的列祖列宗放在眼里,德行有失,背德不孝。只此一条。我就能休了你了;第二,你身为锦儿的嫡母,不仅没有照顾好她,还百般针对她。她这些年吃了你多少苦,还要我一一说出来?现在你见不得她过两天好日子,伙同外人处处给她使绊子。这便是嫉妒乱家!你一个女子,心肠竟如此歹毒,我若还将你留在家中。今后去了黄泉,又该怎样与祖辈交代?”
这番话说得虽然无甚差错,却又将姚织锦给绕了进去。谷韶言闻言便道:“岳丈,织锦是有些孩子脾气,一遇到不合心意的事便要跳脚,但她那火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你见她现在气得这样,回去还不定怎么后悔呢!若是为了她。完全没必要把事情闹到这个情状,还请岳丈三思才是。”
姚织锦很明白。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她和陈氏之间的那些个小仇怨根本不是重点,陈氏抬了棺材放在珍味楼门口,以及让姚江寒给她的兄弟背了黑锅,这才是关键。谷韶言的一番话,明显是要把她从漩涡的中心择出来,也便可怜巴巴地道:“爹爹,若二太太今后肯一心向善,不再找锦儿的麻烦,锦儿自然也是愿意与她平和相处的,谁不想见到一家人和乐融融?”
姚江寒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道:“锦儿,你这孩子心眼太好,再这么下去,今后肯定是要吃亏的,你为她说话,还指望着她能感激你?再说,她做出那种事,就算我肯放过她,姚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善罢甘休,你就别再掺合了。”
好吧,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姚织锦也就不再说话,只挨着谷韶言静静站在一旁。
陈氏见姚江寒丝毫不松口,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起大腿来,那神色动作,简直与乡间村妇一般无二。
“我好命苦啊!”她号哭道,“我跟你做了十几年夫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到头来,一句好话没有,反而要休了我!我三十多岁的人了,这时候被赶回娘家,还有什么脸面?倒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话虽如此,她却牢牢坐在地上,一点也没有要寻死的迹象。
姚江寒心如死灰,摇了摇头道:“你要死要活,都是你自己的事,只是不能死在我家。一会儿我就把休书写好,姚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座真神。”
说罢,立刻吩咐小厮准备纸笔。
“你真要休我?”陈氏倏然止住哭声,抬起头来双眼通红地死盯着姚江寒,“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明告诉你,我前脚走出这个大门,后脚保管你姓姚的全家死无全尸!我陈宜筠说得出做得到,那时,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真的好想上去扇她两耳光啊!姚织锦在心中发着狠,却被谷韶言紧紧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姚江寒一脸铁青,正要开口,只听得身后“咕咚”一声,姚江烈向后一个倒仰,直挺挺地栽在地上,双眼斜插上翻,口鼻之中涌出白沫。
“大哥!”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了上去,同施氏和两个小厮一起将姚江烈扶起来,转头声嘶力竭地叫道,“还不去请大夫!”
……
姚江烈一直昏迷不醒,一向替姚家诊病的周大夫来瞧过,说是他之前身子本就非常虚弱,此番受了这个气,更是心力交瘁。
“好好照顾着吧,大老爷这个病……”周大夫摇头叹气地离开,话里话外,已有姚江烈油尽灯枯,没几日好活的意思。
姚家一片大乱自是不必多言,好容易到了下午,待得众人情绪稳定了些,姚织锦才跟着谷韶言回到城南,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
她忽然有些不懂,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陈氏的确是作恶多端,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老话,可是自己今天跑到姚家,将整件事闹得不可收拾,还使得姚江烈怒极攻心,厥了过去,眼看不剩下多少日子,就算姚家多番对不起她,但这些,真的是她想看到的吗?
谷韶言见她一直怏怏不乐,回到家之后,便径直领着她去了后园子里的那一条瀑布,嘱她在一块大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
“你干嘛?”姚织锦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
“你老老实实坐着就行,听我说。”谷韶言按着她的肩膀又把她压回大石上,不慌不忙道,“若我估计不错,你现在心中难受,还觉得很后悔,认为自己不该为了珍味楼那一点子事就跑到姚家去闹腾是不是?”
姚织锦轻轻点了点头。
“我虽平常在你们眼里性子乖张不循常理,但‘命数’二字,我是不得不信的。各人有各人的债,非还不可,你真以为若你今天不去,陈氏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包括她兄弟撺掇岳丈贩私盐,就会永远不为人所察?迟早是要有这么一天的,到那时,照样是不可开交。今后的事,让岳丈他们去处理就罢了,你不必再多管,也用不着担心,有那份心力,倒不如好好经营珍味楼,也多多关心关心我这个夫君,这才是正事,你说呢?”
姚织锦推了他一把,道:“道理我都明白,只是,今天看着大伯那副样子,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落忍。我原以为自己对姚家人早已没什么感情了,今天才发现,还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大伯从前对我虽说不上好,却也没亏待过我,只除了……”
“只除了他为偿还家中债务,把你送到我家,对不对?”谷韶言接口道,“这便是他的债,推脱不得。至于我,当初你在谷府时我对你不好,这也是我的债。”
姚织锦抬眼偷偷瞟了瞟他,垂着头道:“那又算得了什么了。”
“是,你姚姑娘大人大量,但在我这儿,那却是个过不去的坎儿。”谷韶言半开玩笑道,“总之你记住,眼下你好好经营珍味楼方是正理,姚家上下靠着每月分给他们的利润过活,你心中不忍,便想办法让他们日子过得松快安乐些,其他的事皆与你无关,听懂了?”
“嗯,我知道了。”姚织锦点头。
“我饿了。”谷韶言见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也暗自松了口气,皱着脸装可怜道。
姚织锦扑哧笑了出来:“我也有点儿,中午就没吃,要不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随便做两道菜,咱俩凑合先吃一顿?”
“那还等什么,快点!”谷韶言霍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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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从姚家传来了消息。姚江寒到底是把陈氏给休了,倒是没太绝情,将她带来的嫁妆原封不动都还了回去,另外又给了她一些钱钞。陈氏虽不甘心,但姚江烈休妻有理有据,她也没法子辩驳,只在离开之前撂下狠话,非要让姚家鸡犬不宁不可。
姚织锦并没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不管怎么说,陈氏还有把柄在姚家人手中,她那几个兄弟原本就是黑市起家,又还有贩私盐这个罪过,润州太守谷元筹是谷韶言的亲叔叔,若是把事情做绝了,后果不堪设想,就算她再疯,也不敢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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