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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暮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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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里出来,姚织锦立刻就要跑出去,被红鲤从背后拽住了。见四下无人,她便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这黑凉村虽然民风淳朴,好些事,你也不能大意,倘或遇上了坏人,就凭你这么个单薄的小身子骨,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地方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太平,仔细点,听见没有?”
姚织锦心里有些纳闷。这红鲤每日都乖乖留在拂云庄内,并不曾出去走动,黑凉村的动向,她怎么会那么清楚?她觉得奇怪,却又不好发问,只管抬头笑道:“红鲤姐姐,我就知道,你满嘴骂我,其实最是关心我了!你别发愁,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保证每天回来,都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锦丫头,这总行了?”
“我呸!”红鲤啐了她一口,“你来到谷家也有小半年,见我对谁上过心?给你点好脸,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你自个儿要死,我总不能拦着你,你在外头遇上麻烦,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转身一摔帘子进了丫头们住的房间。
姚织锦冲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自己也转过身,跑出家门口,直奔村东头而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在村尾看见一幢半旧的青瓦房子,院门口外立着一课粗大的槐树。房子的屋顶已经有些破落了,残缺不全的,灰色的墙面上布满被油烟熏过的斑驳痕迹,一望而知,这家人对饮食颇为看重,想来,正应该是屠艳娘的家。
这还是姚织锦第一次来到一个老鸨家中,虽说不介意,心中却难免有些惴惴,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晃晃荡荡地走过去,在门口往里一探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院子里,手边是一壶茶,闲闲地左顾右盼。
那男人看上去和屠艳娘年龄相仿,瘦得身上仿佛只剩下骨头,鼻子下蓄着两撇小胡子,脸色蜡黄,眼睛又肿又红,看上去身体不甚健康。他坐在椅子里就没消停过,不住地交替用手抓挠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嘴里还嘶嘶吸凉气,仿佛奇痒难当。
想来这人应当就是屠艳娘的丈夫、春艳居的大茶壶齐二了。姚织锦扒在门框上,看着那男人的猥琐样,只觉得忐忑起来,就不大愿意进去。可不进去,时间又哗哗地溜走,屠艳娘说了每天只能教她一个时辰哪!
正犹豫间,恰巧屠艳娘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见那个男人不住地抓痒,嫌恶地一拧头,喝道:“抓抓抓,不弄到皮开肉绽我看你是不会罢休了,瞧你那出息样!老娘跟了你,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滚蛋!”齐二毫不示弱地嚷起来,“跟了老子这些年,生下的娃子没一个能好好活着,老子指望谁养老送终?你才是个废物!”
屠艳娘还要骂,转眼一看,见姚织锦在门口站着不肯进来,眉头一皱,大声道:“死毛丫头,你在那儿等着我请你呢,还不给我滚进来?!”
说着,又嘟嘟囔囔将手里的小碗递给齐二:“赶紧趁热吃了,每天两个鸡蛋,也不见你身子骨好起来,还想生娃?你在梦里生吧!”
姚织锦看着齐二骂骂咧咧地将鸡蛋从碗里拿出来,立刻就明白了,连忙扑进去,道:“师父,别给……别给他吃鸡蛋了,他一吃身上就长红疹子呢!”
屠艳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扯你娘的臊,吃鸡蛋会出疹子,老娘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毛丫头,我知道你有点小聪明,可诊病是大夫的事,你懂个啥?”
“哎呀师父!”姚织锦跺了跺脚。既然拜了屠艳娘为师,她早就打算将自己的异能告诉给她,这时候便干脆道,“实话告诉你吧,自从小半年前我被雷劈过,就拥有了一种能力,能轻易看穿人们当下对食物的喜好,后来,这能力竟然会随着我的使用一点点变得更强,我现在还能瞧出,一个人对哪种食物不适应呢!”
“艳娘,这小丫头是你徒弟,跟着你学伺候男人?”齐二愣愣地问道,“你听听她说的这席话,就跟个神棍似的,靠不靠谱哇?”
姚织锦压根儿懒得理他,径自对屠艳娘继续道:“师父你想想,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手里拎着的那筐活跳小鱼是预备用来酥炸下酒的,这就是明证啊!”
屠艳娘仔细回想,好似倒真有这么回事,心中先有两分信了,迟疑道:“吃鸡蛋真能让人起红疹,身上发痒?”
“你们女人就是容易相信人,听她说呢,简直是胡扯!”齐二在旁摇头晃脑地道,说完,一口就要把鸡蛋塞进嘴里。
姚织锦很不喜欢他那张脸,但此时却只能紧紧盯住他,半是恐吓半是威胁地道:“你吃,你吃下去身上的疹子永远也好不了!我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痒的?”
齐二撇了撇嘴:“死丫头,你是哪家的,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老子好歹也是长辈,你连个称呼都没有,一点礼貌都不懂!”
姚织锦不自觉地学了屠艳娘的凶悍劲儿,双手叉腰气呼呼指着身旁的女人道:“这是我师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莫非你想让我叫你做‘师娘’?”
“扑哧!”旁边的屠艳娘掌不住笑了出来,一点也不生气,眼中甚至有两分赞许,“毛丫头,脑子转得还真快!”
齐二登时就要发火,被屠艳娘一把按住了,在他肩头猛拍一下,道:“小丫头问你,你只管答,说那些蝎蝎鳌鳌的做什么,反正你都这样了,索性死马当成活马医呗!”
齐二狠狠瞪了她一眼,垂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就是俩月之前吧?也不知怎地,就痒了起来,简直抓心挠肝的,难受死了。”
姚织锦点点头又看向屠艳娘:“师父,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他吃鸡蛋的?”
“差不多……也是两个月之前。不怕你笑话,自从我家三娃子死了之后,我俩不信邪,总想着再生出来一个,不管咋说,将来总得有人送终不是?可最近这一年,咋也……咋也不成,我看着他瘦巴巴的,人都说吃鸡蛋好,我就想着好好给他补补。”屠艳娘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嘴里嗫嚅道。
“这便对了!”姚织锦成竹在胸,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大没小,“我看,这位‘师娘’多半是因为吃鸡蛋而起了红疹,信我的,准没错!”
齐二愈加愠怒起来:“死丫头,你再叫我‘师娘’我鎚死你!”
姚织锦吐了吐舌头:“敢情你们两夫妻最大的爱好就是要鎚死人哪!只可惜,嘴上嚷嚷得厉害,没见你们真动手,现在你真杀了我,我师父肯定会舍不得,要跟你拼命的!”说着,见齐二真个要发火,连连摇手,“好了好了,我不说还不行吗?说正经的,齐叔,您先试着不吃鸡蛋,看症状会不会缓解,最好能去找谢大夫给瞧瞧,他人虽然粗鲁,医术却是赫赫有名的,而且,对病人也肯负责,一定会……”
“别唠叨了!”屠艳娘不耐烦地揪住她的后脖领,一面把她往屋里拖,一面嚷嚷,“谢天涯那东西性子古怪的很,我才不招惹他,最多不吃鸡蛋就完了!你赶紧跟我进去,到底是不是来学厨的啊?要是耽误了老娘下午做生意,我跟你没完!”
☆、第五十话 别扭的教学
姚织锦被屠艳娘提溜着拽进了厨房,一进门就看见地上水盆里有一条尺来长的活鱼,此外,案上还放着一块肥膘肉,各种调料齐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厨房特有的辛香味,忍不住使劲吸了吸鼻子。
屠艳娘将她甩到一边,径自走到水缸前舀出一瓢水洗了洗手,斜眼看着她,道:“丫头,我虽不是正经厨子,那规矩却也大了去了,你既进了我的门,凡事就得听招呼,要是不合我意,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瞧见老娘的拳头了吗?砂锅一样大啊,一砸过来,你必死无疑!”
“师父,从你收我为徒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威胁我,你到底想干嘛呀!”姚织锦揉着被她抓痛的后脖颈,撅着嘴道。
“少他娘的啰嗦,咱现在就开始,旁边有个木凳子,你搬过来坐好听老娘说!”屠艳娘清了清喉咙,敲打着灶台一本正经道,“毛丫头我问你,你死乞白赖的非要跟我学厨,究竟想学些什么?”
姚织锦见她认真起来,自然也不敢怠慢,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道:“师父,你这话锦儿不明白。做菜讲究的不过有几样,一是刀工,二是火候,三是调味,此外还有摆盘,装饰……”
“停停停,你给我住嘴!”屠艳娘手一挥打断了她,“老娘早说了,我又不是厨子,你指望我教你这些无聊东西,只是痴心妄想!什么刀工装饰的,你回去问你家大厨便是,我可没那本事。唔……那我换一个问法,一道菜最重要的那个部分是什么?”
这问题对姚织锦来说实在太过简单,她却偏偏不愿说出答案,心想着,让屠艳娘在自己面前显摆显摆也好,便笑呵呵地道:“我跟师父一样,也不是正经厨子呀,我怎么能知道?”
“蠢货!”屠艳娘果然上当,拍了桌子,一脸悠然神往地道,“我爹曾跟我说过,一道菜,它的刀工、摆盘固然可以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却终究不是最要紧一环。厨师做菜讲究色香味俱全,说白了,色和香终究是表象,只有咀嚼和吞咽的过程,才真正能让人产生满足感。因此,‘味’,才是最需要看重的一环。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理,反正老娘一根筋,就认准我爹的说法了,你是我徒弟,也必须牢牢记住这一点,等你能将一道菜的味道调配得无与伦比,再去研究那些虚的,听明白没有?”
姚织锦点头如捣蒜。
屠艳娘指着水盆里不断吐着泡泡的活鱼,道:“人世间各样菜品滋味繁多,归结起来不过酸、甜、苦、辣四个字,但这几种味道互相搭配,吃进人口中,却能够有无穷变化。今日我要教你的,也是一个字。”
说完,她竟住了口,仿佛正等着面前的小女娃发问。
姚织锦一见她摆谱便受不了,撇了撇嘴角,不满意道:“师父,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听得我累死了!有话直说,我才不给你当搭腔的呢!”
“死丫头,目无尊卑,我真想抽死你!”屠艳娘被噎了一句,气都喘不匀了,按着胸口使劲呼吸了一下,无奈道,“老娘真不想教你,卖个关子都卖不开心。喏,今儿我就要用这一尾活鱼,让你明白,什么叫‘鲜’。你去把那条鱼拿出来,给我清理干净。”
姚织锦赶紧依言站起来,双手将那条足有两三斤的活鱼捞出来,放在砧板上开膛破肚刮去鳞片,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屠艳娘。
“把鱼肉片下来,和着肥膘肉一起剁成肉茸,记得要用刀背!”
“好嘞!”她痛快地答应一声,按照洪老头教给她的方法,鱼皮朝下,以快刀斜入的方法将鱼肉片下来,接着和肥膘肉一起细细地剁了。
屠艳娘满意而笑:“唔,刀工还能看得过去,只是力气小了些。你这丫头,果然还是有天分的,跟我当年相比,也不差多少了。”
姚织锦翻了个白眼:“师父,您就别忙着忆当年了,我知道你厉害,要不然,你就算倒给我钱,我也不会跟着你学厨,快说接下来又干什么?”
屠艳娘一个飞腿踹了过去,手上也不闲着,揭开在灶上熬了许久的一锅鸡汤,道:“老娘也算对得起你了,这是我精心熬的一锅高汤,你舀一点出来,和着鱼肉茸拌和好,再往里加入鸡蛋清、盐、料酒和一点子大油,顺着一个方向搅拌,直到肉质松软有弹性才能停!”
姚织锦点点头,立刻行动起来。足足搅拌了一袋烟的功夫,碗中鱼肉和肥膘肉的混合物变得晶莹发亮,微微有些弹手方才罢休。
说起来,这屠艳娘虽然是个老鸨,平常又满嘴粗话,但做起师父,倒的确有两把刷子。接下来,姚织锦在她的指点下,将鱼肉用手掌挤成大小相同的丸子,放入凉水锅内煮沸,又加上一应调味料和一把焯过水的豆苗,淋上芝麻油。用这种方法做出来的鱼丸白嫩爽滑,汤清味鲜,根本不用入口,只凑过去嗅嗅味道,便立即令人几乎要滴下口水来。
“知道这道菜叫什么吗?”屠艳娘得意洋洋地问道。
“抠门师父,你再卖关子我就不学了!”姚织锦气呼呼地嚷道。
“老娘……”屠艳娘又要骂人,想了想,终究咽下了这口气,“这叫鱼脯丸子,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道菜。它将鱼肉的清甜、鸡汤的爽口和肥膘肉的细嫩发挥到了极致,用它来代表‘鲜’这个字,当真再适合也不过了。”
“所……所以呢?”姚织锦抓了抓脑袋。
这事儿好像不大对吧?屠艳娘说要教她学会怎样调出鲜味,到头来,却只用一道菜就打发了她。她自认聪明伶俐,但就算举一反三,也不是这么个“反”法吧?
屠艳娘见她一脸懵懂,气得险些厥过去。捶胸顿足地道:“你大爷的,老娘到底是看走了眼哪!你个笨东西,我指望着你能像我一样一点就通,谁知你脑子里都是豆腐渣!老娘一失足成千古恨,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她竟一边嚎啕,一边拍起大腿来,惹得齐二也忍不住从外头探进了脑袋,想看看自己老婆是发的什么疯。
姚织锦无可奈何地冷眼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好吧,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屠艳娘做菜或许真的很会做菜,但要论教徒弟,却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该从何入手。敢情她就是个茶壶,肚子里有货倒不出来,气死人了!
“师父,别嚎了……”她赶过去拍了拍屠艳娘的肩膀。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却还要反过来安慰她,这是什么世道?
“师父,你先尝尝味道如何再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多半是想告诉我,要做到‘鲜’这个字,就必须要突出食材的本色本味,而鸡汤的用处,就是将鱼肉的鲜香给调出来,互相融合,方能无可匹敌,我大概知道你的苦心,但你总不能每次都让我猜吧?我年龄小,受不住这种刺激,您能靠点谱吗?”
屠艳娘止住干嚎,转过来看了她一眼:“我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没告诉你吗?”
要不是从小的家教尚好,姚织锦简直要骂娘了,也不再搭理她,从旁拿了一双筷子,夹起一颗鱼丸刚要送入口中,被那身强力壮的女人一把抢过去塞进了嘴,也顾不得烫,拼了命咀嚼一番,道:“唔唔,不错,不错,你这个死毛丫头还是很有前途的嘛!”
姚织锦叹了口气:“我自己辛苦做的,尝尝都不行?”
“不行,都是老娘的,你那破嘴尝不出啥味道,今天到此为止,你可以滚了!”屠艳娘生怕被人抢了食,动作迅猛地将锅端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真是造孽,我到底跟了个什么师父啊!”姚织锦悲伤地摇摇头,转身离开厨房,跟“师娘”打了个招呼,踏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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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还早,她原想着去村里逛上一圈,瞧瞧有没有什么新鲜食材,没走出两步,眼前突然一暗,一个高胖的身影遮盖了大片阳光,将她拦住了。
“站、站住,留……留下买路钱!”
☆、第五十一话 心愿
姚织锦诧异地抬起头,但见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胖子,年龄看着也不算大,最多十六、七岁,下巴上的肉层层叠叠,将脖子遮了个严严实实,手里拿着一只鸭腿,油水顺着手腕直滴下来,流得一胳膊都是,眨巴着一双绿豆似的眼睛,正色厉内荏地看着她。
好嘛,今儿算是遇上劫道的了?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往年在润城的街道上行走时,她就常听见那些个走南闯北的货郎说,行走江湖最怕的就是在深山老林中遇上打劫的,这种人多半自己家揭不开锅,又没胆量去找有钱佬的痛快,偏生跟同样衣食艰难的老百姓过不去,实在是世上最讨厌的人。谁能想到,黑凉村这么个指甲盖大的地方,竟也有人以此谋生?
尽管大家提起这类人皆是一副见鬼的模样,可姚织锦看着面前的胖子,心里却并不怎样害怕。不是她胆大,实在是这家伙长得毫无威慑性啊!
她指了指面前的村间土路,冲胖子故作懵懂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留下买路钱?”
“没、没错!”胖子粗声粗气地道。
“那你搞错了,我不买路,我就是想从这过去一下,麻烦你让让行吗?”她一脸严肃地冲胖子点点头。
那胖家伙稍稍愣了一下,许是剪径路上还没遇上过这等不要命的,胖脸一甩,大声道:“要、要从这儿过去,必……必须给我钱,这是规矩!”
姚织锦险的扑哧一声笑出来。娘咧,不是她不尊重这劫道的朋友,实在是,他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你是结巴啊?”她皱着眉问道。
俗话说,当着人面不揭其短,这胖子生平最恨就是人家提“结巴”二字,脸一下子腾地红了起来:“跟、跟你有个屁……屁关系,老子让你给钱,不给、不给我就把你卖、卖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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