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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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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距离院试还有几天,霍长歌想着将自己之前摘录的那些内容再温习温习。
  这间房分里外两间,虽然比不上家里,但是干净敞亮,也算得上不错了。
  霍长歌拍了拍外头的软榻,对着已经将霍长歌的书整理好的周正说。
  “周正,你这几天就睡外面的软榻,用不着和他们去挤了。”
  毕竟虽然这一次来的人不多,但是从护卫到贴身的小厮,林林总总也有十个人。
  这还不算上睡在其他地方的马夫和另外的小厮。
  反正和那些人挤一间房,周正多多少少要受气。
  与其睡在地上,反正霍长歌的房间也大,他不介意外头暂时住个人。
  周正闻言,感激涕零。
  霍长歌打断他想说的那些恭维的话,摆摆手让他出去。
  “你吃饭去,少爷我洗个澡。”
  周正知道霍长歌沐浴向来不让人伺候,连房里的大丫头凝香姐姐都不给近身,更何况是他。
  他赶紧退下,心里却是记着霍长歌的好。
  这也是霍长歌愿意真心待他的缘故。
  霍长歌当初把这货弄到自己身边就是为个一时意气。
  后来却发现,这人谄媚归谄媚,心思活络归心思活络,对主子倒是忠心耿耿。
  这样的人,自然也会念人的好。
  霍长歌刚沐浴完,便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霍长歌揉着自己半干的头发,冲着外头喊道。
  “什么人?”
  若是周正,想必会开口先说话。
  若是霍长邺,怕是直接开门进来了。
  如果不是这两人,霍长歌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只听见外面安静了片刻,又想起了几声笃笃的敲门声。
  随后便是一道陌生的男音,听起来是个年轻人。
  “是帝都霍家的霍二少爷吗?”
  霍长歌皱了皱眉,努力想要从记忆之中找出对方是谁,却发现这个声音的的确确没有听过。
  他不答反问。
  “外头何人?”
  这一回,外头的人终于听见了霍长歌的声音,笑嘻嘻的回答道。
  “二少爷,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徐四啊,东巷徐家的徐四。”
  霍长歌终于想起来了。
  东巷徐家的大老爷在京中做官,前几年被外放了,便举家迁走了,连宅子都卖了。
  至于这个徐四,霍长歌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
  大概是他狐朋狗友之中的一员,至于徐家大老爷外放之后,就没什么联系了。
  怎么如今突然悄摸摸的找上门了?
  霍长歌虽然记得对方是谁,却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他回了一声。
  “什么徐四,不认识。”
  当年也不过点头之交,多年没有联系,忽然这样凑上来,开口还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样子。
  按照霍长歌的经验。
  这种人不是来借钱的,就是来求人帮忙的。
  至于徐四,霍长歌更偏向于第二种。
  但是不管哪一种,霍长歌都不想见。
  徐四闻言,语气有些着急,赶紧道。
  “二少爷,您别这样,我们算得上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交情。”
  他说到激动的地方就来拍门,语气里多了几分焦急的意思。
  “当年您父亲可还没有今日的成就,您不能霍家得势了就忘了我这个患难兄弟了啊!”
  霍长歌表示他不记得和谁从小穿过一条开裆裤。
  更加不记得除了沈昌盛之外,有谁和自己共患难过。
  于是,霍长歌揉干了头发,直接关灯睡了。
  外头的徐四见霍长歌完全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他这人素来性子急躁,再加上家里四兄弟他排老幺,在这事上急于在他爹面前表现表现。
  正在徐四抓耳挠腮不得其门而入的时候,忽然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道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什么人!”
  徐四被那一声吓得一哆嗦,像只黑夜里受了惊的大耗子。
  正想要跑,徐四瞥眼瞧见廊下灯笼光影里站着那人有些面熟。
  徐四赶紧停下脚步,仔细辨认之后,立刻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你是霍家的大少爷?”
  灯光下,只看见霍长邺身材挺拔高瘦,手中稳稳端着一个木盘子,盘子里是一盅甜汤。
  霍长邺并没有回答徐四的问题,只是冷眼看着对方,气势逼人。
  徐四被霍长邺身上的那种气势惊骇到,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他心中疑惑,这霍家大少爷不一直都是个文文弱弱的病秧子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难不成自己认错人了?
  徐四摇摇头,不会啊。
  他在帝都的时候跟在霍长歌屁股后面蹭吃蹭喝也见过这位传说中的霍家大少爷几次,记得对方的长相。
  虽然年岁久了,人身上多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面容也愈发冷峻,可是相貌变化不大。
  徐四思忖片刻,觉着这霍家大少爷必然是不认识自己才会如此冷漠。
  他探出口在灯光下晃了晃自己的那张脸,指了指下巴上一颗长毛的大黑痣,笑嘻嘻说。
  “我是徐四啊,当年同您喝过酒的徐四,二少爷还夸过我的长相看一眼就忘不了!”
  霍长邺其实早已经把人认出来了。
  只不过和霍长歌同样的想法,觉得这人大半夜徘徊在自家宝贝弟弟门前不怀好意。
  他没理徐四,绕过他朝着天字一号房走去。
  徐四见此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大少爷,大少爷您先别走,我今个上门不是为了麻烦您的,我是给您送银子的!”
  他说完,四下探头望望,见没啥人,就偷偷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叠银票。
  他并未看见霍长邺冷下来的脸色,继续说道。
  “您看,我真的是来给您送银子的,您看看足足三万两!”
  徐四见霍长邺顿住脚步,以为对方是动心了。
  “只求您在您父亲面前给我爹说句好话让我爹能调回京里。若是事情成了,另还有十万两谢礼。”
  徐四的话未说完,便被霍长邺一脚踹飞了出去。
  他那一脚着实凶狠,直踹的徐四满地打滚,哎呦哎呦直叫唤。
  然而霍长邺上半身岿然不动,那盅甜汤更是晃都没有晃一下。
  “别让我再看见你!”
  言毕,霍长邺推开了霍长歌的房门走了进去。
  徐四瞧见霍长邺进门,捂着剧痛的胸口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银票。
  他一边捡,一边朝着地上啐唾沫。
  “妈的,人前装的清高,人后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还看不上我这三万两了!”


第42章 
  徐四捡完了地上的那些银票; 转而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高升楼。
  他一个没注意,直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一个屁股蹲倒在了地上; 胸口被霍长邺踹的地上又隐隐作痛。
  徐四两次碰壁,现时又被撞到; 霎时间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忍不住对着那人破口大骂。
  “眼睛长屁股蛋子上了?没看见爷站在这里吗?”
  徐四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人,一把拔出了插在后领子的扇子,就要朝着面前那人砸过去。
  这是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攥住了徐四的手腕子。
  那大手一用力; 徐四便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哎呦哎呦; 好痛,放开我!”
  霍长益看着面前这个痛的面容扭曲; 下巴上有一颗大痣的年轻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很快就认出了这人。
  “你是徐四?东巷徐家的那个徐四?”
  徐四一边嗷嗷叫着,一边瞥眼看着霍长益,赶紧点头道。
  “是啊; 是啊,我就是东巷徐家的徐四; 你是?”
  捏住徐四腕骨的霍府护卫立刻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这是霍家的三少爷!”
  霍长益听到这话,不禁挺直了胸背; 想要显出几分霍家少爷的气魄。
  徐四闻言; 眼珠子一转; 随即一亮。
  然而他刚想靠近霍长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子还在护院的手里,立刻痛的跳脚,大叫道。
  “三少爷,既然是老相识了,您让人放开我啊。”
  霍长益被这一声三少爷叫的很舒心,便令护院放手。
  被松开的徐四揉了揉发红发肿的手腕子,对着霍长益笑道。
  “三少爷也来赶考?今日舟车劳顿了,我请你出去喝杯酒,咱们也好多年没见了,都快疏离了。”
  霍长益其实和徐四不熟,只不过当年被霍长歌带出去瞎胡闹的时候见过两面。
  但是他很喜欢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他立刻点头,笑着答应了。
  那护院见霍长益大半夜了竟然要出去,立刻阻止道。
  “三少爷,大少爷吩咐了,今日乏了让两位少爷好好呆在房里休息,温习功课。”
  霍长益闻言,立刻沉下来。
  他不敢和家里的两位嫡兄争辩却不代表他不敢训斥那护院。
  “少在这儿狐假虎威,我说到底也算得上是霍家的少爷,还轮得到你置喙?”
  护院到底是凭真本事吃饭的,和家中奴仆不同,被霍长益这样训斥也就不打算管了。
  他也不说话,只看着徐四和霍长益并肩离开,也没有半点儿要跟着的意思。
  至于霍长益也看不惯那护院高人一等的样子。
  在他心里自己是霍家的主子,至于护院一流不过是他霍家养的一条恶犬。
  霍长益高高兴兴和徐四找了个对方喝酒。
  徐四点了几个下酒的小菜,要了半斤牛肉。
  “三少爷一定要尝尝,这里的牛肉是一绝,虽然耕牛杀不得,但是这种牛不能耕种,但是肉质鲜美。”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喝了一杯,说的过是些家常琐事。
  忽听得徐四叹息道。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离开京城不知多久了,其实这些年我做梦总梦见咱们以前的事情,挺想的。”
  徐四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重重饮尽酒杯里头的酒水。
  霍长益见他这样,忍不住问道。
  “那当年你徐家为何要卖了京里的宅子,若是还留着,现在每年也能回来住住。”
  徐四眼珠子轱辘一转,忽然哭起来。
  “我爹当年得罪了人,被外放出来做官,如今已经在这河清的地界上做了多少年的芝麻小官了,日日夜夜想着能回京里,只可惜不得其门而入啊!”
  徐四说到这里,忽而道。
  “其实,今年眼看着又到了各地官员岁考的日子了,只是苦于没有人能够在检察官面前提一提。”
  徐四又是闷了一口酒,眼角的余光望向了霍长益,已有所指的说道。
  “若是谁能帮上这个忙让我爹能够回京任职,我必有重谢啊。”
  一听到重谢两字,霍长益眼珠子不动了,盯着徐四问道。
  “多重的谢?”
  他自然知道自家父亲是此番外官岁考的主考官之一,必能在其中说得上话。
  霍长益心里也清楚。
  上头两个嫡兄压着自己,他哪怕是安安心心走科举这条路,最终父亲的目光也不会放在自己身上。
  再往大不孝了想,若是有一日父亲死了呢?
  分家产的时候,身为嫡长子的霍长邺自然是头一份的。
  至于嫡次子的霍长歌,虽然少些,但是夫人和老太太宠他,必然会有补贴。
  更何况,他可是听说了,这些日子有个叫沈烨的商人每月都送钱给霍长歌,两人也不知道什么关系!
  说不定也是送钱求霍长歌办事的!
  这样想着,霍长益不免有些心动。
  他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庶子分家之后有多惨,他可一清二楚!
  考虑完了这些,霍长益想的很清楚了。
  他忽然凑到了徐四的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
  “若是我有办法呢你要如何谢我?”
  徐四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显,反而装出了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你能?”
  霍长益见徐四不信他,心里恼火,那种不甘的感觉再一次汹涌上来。
  他愤怒的一拍桌子,昂着头冲着徐四道。
  “我父亲便是这一次外官岁考的主考官之一,又是百官之首,自然是他说的算!”
  徐四却还是不信。
  “这件事情恐怕连你两个哥哥都不行,你还能成?”
  霍长益冷哼一声。
  “我大哥霍长邺一向来自诩清高,如何肯帮你?”
  霍长益说道自己大哥的时候语气平平。
  但是说到霍长歌的时候,却是咬牙切齿。
  “至于我那二哥,我父亲一向来对他不怎么样,他在父亲那里说不上话!”
  徐四斜眼看他,倒也不评价霍长益说的这些。
  半晌之后,徐四从怀中取出了一叠银票,砸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
  “若是兄弟你真的能够办成这件事情,事后我便还有四万两双手奉上。”
  霍长益望着桌子上那厚厚一叠银票,一百两一张,整整一百张,眼睛都快要挪不开了。
  徐四瞧着霍长益那样子心里看不起他,表面上却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他揽过霍长益的肩膀,将那一摞银票塞到了霍长益的衣服里,亲亲热热的说。
  “好兄弟,哥哥我就全靠你了。”
  霍长益走出酒楼的时候,喝得有些醉了,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要被挺直。
  霍长益平日在府中,每个月只有两两银子的月钱。
  若是换了霍长歌还有霍夫人补贴,可他娘是妾室,娘家有是小家小户,每个月自己都用不够,因而霍长益确实没有得过那么多钱。
  他打了个酒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衣服里面的银票,其余的却是完全不想。
  什么帮人说好话,他早已抛在脑后了。
  反正这事儿办不成也不过拿不到后头的四万两银子,他已经有了这一万两,早已心满意足了。
  霍长益醉酒回了高升楼,迷迷糊糊的就倒回自己房间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也没起来,到了中午的时候终于捂着沉痛的脑袋起来。
  霍长益摇摇晃晃的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霍长邺和霍长歌正在吃饭,他有些局促的上前低头认错。
  “大哥,我昨晚喝了些酒,起晚了。”
  霍长益一向来就怕自己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哥,自从这大哥从战场上回来之后,那就更加感到害怕了。
  霍长邺没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倒是霍长歌忽然问道。
  “长益你在河清又没有认识的人,怎么喝醉到那么晚才回来?”
  闻言,霍长益抬头看了一眼促狭看着自己的霍长歌,内心惶惶不安,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领口。
  他的一万两银票都藏在了胸前的衣服夹层里。
  一直摸到银票稳稳妥妥的在那里,霍长益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不像二哥随随便便考中了县案首,如今院试必定能中,自然心里担忧,因而喝多了酒,这样二哥也要问吗?”
  霍长歌耸耸肩,他不和霍长益有什么口舌之争,那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
  “嗷,那你好好复习,好好考试,必定能够高中。”
  看着霍长歌低头继续吃饭,霍长益心里更加憋屈!
  曾几何时,霍长歌不过是个纨绔,如今却也来教训他!
  实在是太憋屈了!
  霍长益咬了咬唇,转头看向霍长邺。
  却见霍长邺已经吃完了饭,放下了筷子,等到喝完茶之后,才缓缓道。
  “读书有些人看天赋,有些人看勤奋,你既没有天赋便努力勤奋。长歌说得对,你这几日好好温书,不要再出去。”
  霍长益气得险些吐血。
  太憋屈了!


第43章 
  之后几日; 霍长益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不出。
  谁都相安无事。
  到了考试那日,霍长邺亲自将人送到了试院; 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摸了摸霍长歌的脑袋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
  霍长歌愣了愣,一时间没有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大哥要在这里等我三日?”
  院试和县试大有不同; 县试一日不过一科,一科出一次成绩,不过者便是没有考上。
  而院试则是连考三日,期间试院大门一旦上了封条,除非考试结束便不能开门。
  难不成霍长邺要在这门口苦守三日?
  霍长邺立即给了霍长歌一个白眼; 仿佛在说; 可能吗?
  霍长歌挨了一个白眼,也觉得自己这是想多了。
  他叹了口气; 半天才对着自家大哥说道。
  “大哥放心,我会好好考试的。”
  霍长邺点点头,目送霍长歌走进试院大门。
  正好在这个时候,一个考生被从门里拖了出来; 两个衙役一人一边架着他的胳膊,那个考生挣扎着踮着脚; 却还是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放开我; 我知道错了,朱大人; 我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没用; 那个考生脖子上被拷上了三斤重的大枷; 让他跪在试院门口。
  霍长歌在门口停驻了一会儿,正好就看见了这样一场戏。
  霍长邺走过来,拍拍他脑袋安抚道。
  “那是考试作弊被查到的,要在试院门口枷到考试结束,用以震慑考生的。”
  霍长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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