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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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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上陌却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考虑周全?关起来闭目塞听这是最蠢的办法,虽是这么想着,可她也不愿云霓因此事而担忧,只能点头应道:“当然,我也不会跟姐姐说的。”

    “如此,甚好。朕还有事与明卿商议,陌儿你去御花园陪你姐姐听戏吧。记得……”

    燕南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上陌给打断:“知道,就是不要告诉云姐姐任何事情,只说我们一切都很好,让她不要挂念,安心养胎。”

    “陌儿,就是聪明。”燕南昊对她竖起大拇指。

    此时,进来几个宫女,朝宁上陌福身行礼。

    宁上陌便带着竹叶随她们来到御花园,姐妹几日未见,分外情深,云霓也顾不得听戏了,似有许多的话说不完。

    双手捧着宁上陌的小脸,笑道:“让我好好看看,你胖了还是瘦了?”

    “姐姐,这才几日不见,哪能就看出胖了还是瘦了?”宁上陌被她盯得不舒服,笑着回道。

    “当然能看出,你若是用心,就能看出细微的变化。看你这额头,怎么有道细细的划痕?是不小心撞到哪里吗?疼吗?”云霓小心轻摸着那几乎看不出的粉色划痕。

    宁上陌霎时感动,她自己若不是那日等明轻言兑现承诺,闲的无聊,照镜子玩,也不会发现这道轻微的划痕,没成想云姐姐却是一眼便瞧见了。
………………………………

第一百零六章 心灰意冷

    她当时也是很纳闷,哪儿来的划痕?后来想了半天,才料想到应该是她从皇宫回来后,跟明轻言打斗时不小心伤到了。

    “不疼,我竟然不知道有伤,可能是指甲不小心划到了。”她自然不会说出实情,免得云霓担心,便如此云淡风轻的解释。

    “你呀!总是大大咧咧的,身边的人也不好生伺候着,让我好生担心。”说着,云霓松开她的脸,轻轻叹息一声:“想出去看看你,也出不去。幸好你来看我,才一解心头之担忧,见你好好地,我也就放心了。”

    “姐姐,你如今身怀有孕,不要思虑过重,我在外面你还不放心吗?自然是一切都好。”

    “也是,你从来性子要强,自然不会吃亏,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云霓笑道。

    宁上陌也不去反驳她的话,只管听着不时点点头。

    姐妹俩相聊甚欢,不觉间已近晌午。

    燕南昊下令,留宁上陌和明轻言在宫中同他们一起用餐,二人自然是领旨谢恩。

    饭后,略微坐了一会子,云霓便要去午休了,宁上陌和明轻言这才告退,又到太后宫里说了会子话之后,出宫回相府。

    而此时,北蒙驿馆,拓跋燕灵经过北蒙巫师几日做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再发烧,头脑也清醒许多。

    燕南昊也赏赐给她许多宫中御医精心熬制的宁神汤,宁神丸,吃了也甚是管用,头也不疼了。

    “珠儿,扶我到廊下坐坐,这几日躺在床上,不见阳光,本公主都快要发霉了。”她声音依然有些虚弱,但是却也开始充盈着中气。

    “是,公主,今儿太阳正好,暖和。”珠儿听她如是吩咐便知是好了,笑着应道。

    来到廊下,坐在铺着软褥子的躺椅上,望着廊外的天空,脸上露出难得微笑。在床上躺了那么久,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小姐,您喝水吗?要不要我给你端一碗参汤。”

    “不要参汤,给我一杯茶水就好。”拓跋燕灵轻声吩咐道,眸光并未从天空中收回。

    正好有几只鸟飞过,却让她的思乡之意愈浓。

    珠儿去倒水,拓跋燕灵一个人坐在廊下,看到两个侍女在那边回廊下,边走边说话,只顾着说话并没有看到她。

    “你听说没,外面都在传说明相不举。”

    “幸亏咱们公主没有嫁给他,若非岂不是要守活寡?”

    “就是,真是老天保佑,咱们公主有福气。”

    “你们在那边说什么?”拓跋燕灵大吃一惊,连忙走近,扬声问道。

    两人这才发现拓跋公主坐在廊下,登时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下,“回禀公主,外面听得私话,不敢在公主面前说。”

    “恕你们无罪,说!”拓跋燕灵脸色一板,冷声吩咐道。

    虽然她大病初愈,声气虚弱,却依然带着往日的戾气,两位侍女不敢再隐瞒,便将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都一一讲给她听。

    拓跋燕灵听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明轻言不举?

    “怎么可能?”她不由低喃出声。

    “公主,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明相那孱弱的身子骨,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我们还听说他整日里都要用各种名贵药材养着呢。”

    珠儿此时已经端水回来了,听到那两人这么一说,也是惊异。

    这些日子她衣带不解的陪侍在拓跋燕灵的身边,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心情听那些闲话,自然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转念又想,却不免高兴起来,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对自家公主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真的不举,那么公主没有嫁给他是北蒙皇族的庆幸。若是只是流言,不是真的不举,那么也可以趁机让公主死心,不再筹谋入嫁相府,岂不是省去许多麻烦?

    她从旁看的清楚,宁上陌和明轻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合,实际上却是两厢情愿,只怕公主无论怎样努力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趁着现在这个好时机来劝说拓跋公主,也可让她死心。

    拓跋燕灵却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明轻言怎么可能会不举?如若不然,他又怎么敢娶宁上陌入府?

    只怕是他引火**来引起众人的注意罢了,这样宁上陌跟云捕快的流言蜚语自然不会再有人关注。

    她不由苦笑,好一个妙计,可怜明轻言对宁上陌用情至深。

    “珠儿扶我到街上走走。”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子,拓跋燕灵忽然睁开眼睛,起身吩咐道。

    “公主,您大病刚好,怎么能如此劳动呢?在外面已经坐了些时候了,不如回去歇息一会吧?”珠儿连忙出声阻止。

    若是出去被风吹着,再有个好歹什么的,她可担不起责任。

    “怎么?本公主说话你都不听了?见我病了,开始欺负我?”拓跋燕灵见她推三阻四,心中顿时不悦。

    “奴婢不敢。”珠儿见她生气,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那就扶我上街!”拓跋燕灵冷声吩咐,说完,转身便朝外走去。

    珠儿赶紧起身,跟了上去,扶着她一起走出驿馆大门。来到街上,果然入耳最多的就是关于明轻言不举的流言。

    拓跋燕灵眉间紧蹙,在丞相府遭遇鬼魂戏弄,病了这许久,本来就没有心情再待下去,如今再见这般情形更是心灰意冷,归心似箭。

    “我们回去。”走了大约一里路,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便停住脚步对珠儿吩咐道。

    “好的,公主,我们回去。”珠儿连忙出声应道。

    两人正要往回走,却不想碰到云以舒正挎着腰刀迎面而来。

    拓跋燕灵扭头望向一边,她不想见她那意气风发的样子,更不想跟她说话。

    她如今大病初愈,又加上走了这些路,已感体力不支,再没有心情和体力与她纠缠。

    上次她被被捕入狱,云以舒可没少折腾她。本想借着流言蜚语将她置于死地,谁料,明轻言对宁上陌的设想相救,竟然也便宜了她。

    真是老天不长眼。

    “哟,这不是拓跋公主吗?听说你病了,卧床不起,正打算去看你呢,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云以舒岂能放过她?她知道她跟宁上陌之间的流言蜚语,绝对是她散布出来的。

    拓跋燕灵这才不得已扭过头来,冷笑:“云捕快可是消停,得了闲?竟然有功夫在大街上闲逛。”

    她这话,说的很高明,既是指她公事,也是暗自身上的流言。

    云以舒接口笑道:“可不是么,若非怎么能碰到拓跋公主的尊驾?需要本捕头送你回驿馆吗?”

    “哪敢劳驾云捕快,你还是去忙吧。只是要小心些,毕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进的,小心惹得一身骚。”拓跋燕灵嗤笑。

    “我心坦荡,自然不怕骚,就怕心怀叵测之人,会被人丢石子。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送拓跋公主回驿馆。”云以舒毫不示弱朝她拱手笑道。

    拓跋燕灵登时被气得浑身发抖,身体站立不稳,珠儿连忙附在她耳边小声劝道:“公主,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先回驿馆吧。”

    拓跋燕灵被吓过之后,心气也没有那么高了,再说她们出来并没有带侍卫,只有她和珠儿两人,自然不敢再跟云以舒纠缠下去。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离心公子赶来,不由分说地将云以舒拉走了。

    拓跋燕灵不再逗留,跟着珠儿回到了北蒙驿馆。

    博格此时正带着人往外走,见她们回来,立刻向前行礼:“公主殿下,以后切莫私自出驿馆,否则若是有个什么事,臣下该如何跟主上交代?”

    “我能出什么事?”拓跋燕灵不耐烦地挥挥手,扶着珠儿的手,回到卧房。

    回想起云以舒说过的话,心中忿意满腔,却又不免感到一丝伤感,若是在北蒙,自己哪里会受这般气?受人颐指气使?

    心中怒意与感伤交加,更是思乡,第二天一早,她便让博格即可进宫,跟大凌皇帝禀告,后天一早启程回北蒙的事。

    燕南昊自然是高兴,这北蒙公主一天不走,他心里一天都不踏实,如今终于要走了,可是去了一块心病。

    再也没有人跟宁上陌争夺明轻言了……

    北蒙使臣要班师回朝的消息传到宁上陌的耳朵里,让她不由松口气。这几天,她还一直担心,以为她病好后,会改变主意呢。

    心中高兴,宁上陌扬声吩咐道:“竹叶,吩咐出去,让外头备车,我要到铺子里走走。”

    竹叶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宁上陌这厢便开始换衣服,等竹青伺候她换好好衣服收拾妥帖,竹叶也回来了。

    虽然街上关于明轻言的流言很盛,但是却与宁上陌无关,她倒也是安然。

    哼,谁让她算计她?想让她上当没门!不管流言传的再盛她都不会给他证明不举非事实。

    进了宁记酒庄,她径直问向掌柜的:“那极寒之地的烈酒可有眉目了?”

    “回小姐的话,还未曾有。酿酒师父用尽所有的方法,也未曾酿出来。”掌柜的很是为难的回道:“要不,我们不要再试了吧,毕竟地域不同,大凌本土恐很难酿出那种酒来。”

    宁上陌摇头说道:“不行,必须酿出来。”

    “是。”宁府当家人说话,谁敢不从?掌柜的只得皱着眉头答应了。
………………………………

第一百零七章  一筹莫展

    从酒庄里出来,宁上陌又到茶庄去。两处铺子离得有些远,她便吩咐抄近路。

    车夫听后很是为难地说道:“丞相夫人,最近城西那边不太平,听说僻静的巷子里时常发生抢劫案。”

    “咱们这马车不是有相府的标记吗?不信他们也敢抢!”宁上陌却不信那个邪,非要抄小路。

    车夫只得赶着马车往那片僻静的巷子驶去,这边甚是荒凉,路边的杂草都很深了,也没有人管。还有股天气不太好,还有些阴森森的感觉,车夫心中害怕,将鞭子甩的震天响,驱赶马快跑,同时增加气势。

    宁上陌掀开轿帘,望着如此荒凉的巷子,不解地的问道:马车夫:“这边为何没人居住?我记得曾经不是这样子。”

    “回丞相夫人的话,这边听说原先是要建练兵场的,还将之前的住户百姓因此住户都被迁移到了其他地方了,可人迁走了,但这练兵场也没能建下去。变成了这个样子,有些为了赶时间抄近路从这里走的,都……”车夫不敢再说下去,又将马鞭抽在马背上,马吃疼,跑得的更快了。

    “难道官府不管吗?”宁上陌很是不解的问道。

    “这是废弃的巷子,不经常有人,官府自然不会在这里浪费财资人力。”马车夫回道。

    正说着,忽然,马儿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车子随即侧翻出去却未停住,便撞在马屁股上侧翻了。

    宁上陌惊神幸好宁上陌身上还有功夫,在马车翻到的那一刻她破车而出,而车夫跟竹青却都受伤了。

    就在宁上陌想要上前查看马怎么会忽然跪倒之到时候,四面忽又冲出来十来个蒙面的彪形大汉,“留下银子,放你等一条生路。”

    “我们身上没带钱财没有银子。”宁上陌眯了眼睛,脚步微移,镇静的回道,并将车夫和竹青护了在身后。

    “从这里抄近路的都是做生意的,怎么会没有银子?我想这位夫人,你不会傻子吧?是钱要紧还是命要紧都想不明白。”为首的说着,为首的就作势挥舞着大刀作势要砍过来。

    宁上陌连忙只得出声说道:“要银子是吧?好吧,我给你们,只是出来匆急,身上就这么多了。”

    说着,她拿出几锭银子,扔过去。

    “你打发叫花子呢?兄弟们,上!这两个不错的小娘们还不错,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啊!。”说着,匪首便挥舞着大刀冲了上来。

    车夫跟竹青摔伤了,宁上陌一个人毕竟难敌众手,自然是寡不敌众,毕竟一拳难敌众手,眼看就要被俘的时候,忽然横刺里跳出一个人来。

    “大胆贼人竟敢在光天华日之下,行此污浊之事!,拿命来。”那人他大喝一声,一眨眼的功夫,那几十个黑衣人都被打倒在地上,看的宁上陌目瞪口呆。

    不由拍手叫好:“好功夫啊,大侠真是好功夫。”

    “上陌,承蒙你如此看重,我心中甚是惶恐。可能为救你,才会激发出如此斗志吧。”只见那人朝着宁上陌拱手笑道,言语温和谦逊,让人如浴春风。

    宁上陌待看清来人,却不由紧蹙眉头,诧异的问道:“二皇子?如此僻静之处,您怎么会来?”

    那人闻听暖暖一笑:“或许心灵相通吧。”

    危难时刻救了宁上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凉二皇子楚越。

    对他的柔情,宁上陌不但没有被迷惑,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悦的问道:“我跟二皇子素无交情,何来相通?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去,有损你我声誉事小,没得让人误解了可就事大了嘲笑大凌西凉皇子公主不懂礼数事大。”

    说完,宁上陌对他飘然一拜,“多谢二皇子今日出手相救,想必二皇子此次来我大凌京城,定是有要事,上陌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就此拜别。”

    西凉二皇子楚越随从已经将马车扶正,所幸车夫跟竹青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不碍事。

    宁上陌上了马车,她轻声询问车夫:“还能赶车吗?”

    车夫应道:“丞相夫人放心吧,赶车无碍。”

    宁上陌点点头,乘车而去。此后马车平安穿过那条即将被拆掉的僻静巷子,再无遇到歹人拦截。

    宁上陌一路上,宁上陌都不解都在纳闷,西凉二皇子此时出使大凌进京所为何事?莫非西凉国有什么变故?

    “小姐,到了。”竹青青一声低唤,才叫她才回过神来。

    进了宁记茶庄,草草地的询问了掌柜的一些事宜,便带着竹青离开了。回去时,没有敢再走那条巷子,而是乖乖走的官道。

    回到丞相府,她依然在想西凉二皇子之事,还有那块白玉佩。明明是她的物件,怎么会在他的手里?在北蒙边境到底发生过什么?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跟他有什么瓜葛,而他却表现的跟她很熟稔似的?

    向来行事谨慎的她怎么会有一个记忆空白?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心事重重低头走路,就那么径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摸着撞疼的下巴,看着被自己撞翻在地的那个人,她不由跺脚恨道:“明轻言,怎么哪儿都能有你,好狗不挡路!”

    明轻言哭丧着脸,揉揉自己的胸膛摸着被摔成八瓣的屁股,哭丧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很是无辜地的说质问道:“娘子,你讲不讲理啊,是你撞得我好不好?为夫还以为你投怀送抱呢,谁想就被你撞了个仰八叉,不会是在外面看上谁,回家想谋杀亲夫吧?”

    “谁在外面看上谁了?胡说什么,!我要谋杀你还需用撞这种办法吗?才不会那么傻。”宁上陌听他如是说,也知道是自己先撞了他,不免心虚,声气也没有那么足了。

    说完,不等明轻言再说什么,便带着竹青青急匆匆地的回了东苑。

    忽宁上陌瞥见竹青胳膊上似乎有血迹,不觉心中诧异,莫非是她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就在纳闷之间,忽然有门上的小厮上门来报,洪公公在外书房等候。

    明轻言匆匆赶过去,洪公公传皇上口谕宣他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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