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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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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是说,卡娜莎也品出一点一点意味不明来,扭头望向他,径直说道:“莫非将军觉得我是开黑店的?那小客房进去凶多吉少,才会一个劲儿地推诿?既然把我的好意当成恶意,那么这酒跟二位无缘了,二位请便!”
说着,抱着玻璃坛子转身欲走。
明轻言见状连忙出声笑道:“卡娜莎庄主消消气,博格将军不会说话,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闻听此话,卡娜莎这才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道:“你倒是讲理的,果然不愧是大凌明相,不像某些武夫,甚是……”
随即她觉得自己似乎话有不妥,又哈哈一笑,“罢了,什么样的客人我没见过,将军之言我已经忘记,此事就这么过了。”
说完,她抱着玻璃酒坛子又要走。
明轻言知道若是有人设下陷阱,即便是他不着道,那么自然还会有别处等着他。既是逃不开,不如就应付这个好了。
于是笑道:“卡娜莎庄主,既然已经将这来自极寒之地的酒拿出来了,我和博格将军若是不品尝一番,岂不是会遗憾终生?”
卡娜莎又正色道:“可不是么,最近那极寒之地国家动荡,一场恶战在即,即便是最勇敢的商人也不敢去冒险了。钱虽然重要可命更值钱。这是最后一坛了,若二位不是贵客,我断是不肯拿出来的。”
说完,她又看了博格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忍住了。
又扭头对明轻言说道:“明相当真要喝?”
明轻言点头笑道:“当然,我和博格将军都是爱酒之人,这样极为珍贵的机会,怎么舍得放过?今儿是一定要品尝品尝,还请卡娜莎庄主成全。”
说完,朝她深深一拜。
卡娜莎连忙出手相扶,点头笑道:“好吧,既然二位还想喝,那么就随我来。”
说完她转身向其中的一扇小门走去。
博格很是担心地看着明轻言,示意他不能去,若是一个圈套该如何是好?
明轻言朝他笑笑,轻声说道:“我大凌有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博格将军不用担心,你我都是大国官要,想那波斯女子也不敢对我们怎样。”
博格闻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他担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拓跋公主会对明相有什么心思,若出了什么事,可怎么了得?
可是此话又不能跟他明说,心中甚是焦灼,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庄主阿尔罕…卡娜莎进了小客房,刚一进房门,眼前就不由一亮。
好奢华!
房间不大,也就是半丈大小,装饰却精美,到处珠宝镶嵌,烁烁生辉。中间放置有一张西域床榻,靠枕一应俱全,中间安了一个绿玉石小炕桌,上面亦是放着绿玉石酒杯酒壶,金碗里盛着美味佳肴,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想不到这西域酒庄竟然别有洞天,这几年在大凌,果真是财源滚滚。
“二位贵客,这是我酒庄最好的厢房,不知二位可还满意?”卡娜莎盈盈一笑,出声问道。
“满意,实在是太满意了,这华丽舒适让我甚开眼界。”明轻言眼里不无惊艳。
“那就好,生怕慢待了二位贵客。”说罢,卡娜莎将二人安置好,便打开怀中一直抱着的玻璃酒坛,往那通体通透的绿玉壶中倒酒。
酒香随即阵阵飘出,明轻言忍不住有些感慨道:“竟然这般奇香?比得过我大凌百年窖藏的老酒,果然是妙物。”
卡娜莎莞尔一笑:“明相谦虚。不过也是实情,大凌上百年窖藏老酒到了那极寒之地,善饮者品评后,也与你们大凌善饮者品评西域酒无异。”
“今儿一定要好好品尝一番,也不枉这酒之珍贵。”明轻言笑道。
博格被说得也是按耐不住,想要品尝。卡娜莎见状,朝他撇嘴笑笑,博格顿时红了脸。
卡娜莎不由哈哈大笑,豪气地说道:“想不到博格将军如此逗趣,今儿这酒你们若是喜欢,等回去时,我给你们每个人装一小壶,回家慢慢品尝。”
“卡娜莎庄主真是豪爽之人,跟我等甚是趣味相投,那就多谢了。”明轻言亦是不客气,接口应承道。
卡娜莎再次哈哈一笑:“好说,以后多来关照我生意即可。明相虽是第一次来,可也让我不禁生出相见恨晚之叹。”
明轻言听她如是说,也是一笑:“好说,日后若政务不忙,定当多来。”
一句话,是承诺也是解释,他身为明相,自然是政务繁忙,怎的跟那些酒徒赌棍一般时常浪迹酒肆烟花之地?
博格闻听亦是在心里赞叹,“真个是回答妙极。”
卡娜莎亦是哈哈一笑:“好,那我可随后恭候大驾喽。”
她也未曾接招,如是应道,但是也是圆滑,避免了彼此之间的尴尬。
随后,她招呼二位吃菜喝酒,推说还有应酬其他酒客,便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扬声问道:“明相,博格将军,可要歌舞助兴?”
“不用,这好酒还需我二人细细品尝,就连服侍都不用。”明轻言回应。
卡娜莎点点头,顺手带上了门。
待她走后,博格便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明相,这酒你我喝还是不喝?”
闻着酒香入鼻,馋虫痒痒的,可是又怕果真这酒劲大,若是一杯喝醉,那么岂不是着了道?因此才会有此一问。
明轻言知他心中所虑,面上却是毫不在意地笑笑:“为何不喝?这么珍稀的酒,不喝岂不是浪费?今儿你我定要开怀畅饮,不信它还真能喝不过半杯就醉?”
听他如是说,博格也动摇了,“好,那我们就喝。”
即便是拓跋公主有所图谋,若是明相真的喝醉了,也不能做什么,再说这还在酒庄呢,她总不能不顾及些颜面吧?
他们进来的时候,明雨明清就在外面候着,她也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明相带走。
他对大蒙公主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但愿她不会做出出格有失大蒙脸面的事,让他请明相来此喝酒紧紧只是想让他拉拢明相的感情,为她日后铺路而已。
因此,便端起酒杯跟明轻言轻轻碰过酒杯后,便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入口凛冽带着极寒冰雪之意,却回味甘甜火辣。
那妙处不能用言语道尽,似是冰与火在舌尖上纠缠,滑入喉咙更是趣意无穷,这哪是饮酒?分明是冰与火勾兑后的享受。
“好酒!好酒啊!跟我往常所饮任何酒都不同,简直是耳目一新的享受。”博格感慨着,把玩着酒盏爱不释手。
明相亦是做出与他一样的陶醉状,“甚是,甚是!若是不喝岂不是错过了这般享受?”
“来,继续喝,我就不信,喝不到一杯。”说着,博格将酒杯又送到唇边,可是此酒却不能如其他酒般大口的喝,小口入喉,便凛冽灼烫,只得放下酒杯。是以半杯酒也要喝上好几次。
不过是两口入肚,他已经感觉到浑身燥热,舌头发硬,气血上涌,醉意袭来。
“明,明相,这,这酒,果,果然极烈!”博格虽然感觉自己要醉了,但是依然抵不住那酒的诱惑,又相继品尝了几口,终于不抵醉意,一头栽倒在案几上,昏睡了过去。
“你,你酒量,这这般……”明轻言还未嗤笑完,他自己也抵不住醉意,一头栽倒在案几上。
………………………………
第九十六章 洞房之时
,。“公主,公主成了。”小客房一面墙上,忽然打开一扇小门。
珠儿拍着手轻声笑道,。“公主,成了!”
“嘘……”拓跋燕灵站在她的身后,示意她悄悄过去验证下,是否两人是否真的醉了。
珠儿吐了吐舌头,知是自己大意了,但是他们二人喝了那极烈的酒,还能醒着吗?她悄悄探身过去,轻轻晃动二人,“博格将军?,明相?”
可是二人都毫无反应,睡得跟死猪一样,确实是醉了。
她再次拍手笑道:“公主,成了成了!。”
拓跋燕灵也是喜不自禁,兴奋地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快,按计行事!。”
“好,我这就去。”珠儿答应一声,走进小门便走出了小门离开了。
拓跋燕灵坐在明轻言的身边,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在他俊朗的面上轻轻摩挲着,特别是触及那柔软的唇,更是久久的逗留了许久不忍离开。
而酒醉后昏睡的明轻言丝毫不觉他正的脸在被拓跋燕灵亵渎。
拓跋燕灵渐渐入情,气息粗重,忍不住俯身吻上明轻言的唇,心思荡漾,又不禁有些懊恼,好烫好柔软啊,若是他能主动多好啊,她幻想着他将她拥在怀里……
“公主,一切就绪。”忽然珠儿跑进来,拓跋燕灵的美梦被打断,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恨意,“喊什么,知道了。”
珠儿见她双颊绯红,面上一涩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得小声出声劝道:“公主,一晚上的时间不必急在这一时,先把明相弄回你的卧房再说。”
拓跋燕灵闻听有道理,她差点因小失大,如若不赶紧干净将明轻言弄回去,若是被他的侍从察觉了,找来,计划失败,也就得不偿失,白费她一番心机安排。
“那还不快行动?”她低声喝道。
珠儿不由吐吐舌头,这是谁在磨蹭?不过却,她可不敢顶撞,忙答应一声,拍拍手,唤又进来四名侍女,这四女子都是练家子,自然能将明轻言搬动。
她低声吩咐道:“快给明相换上女装。”
那四名侍女点点头,连同着珠儿和拓跋燕灵,六个很快便帮明轻言换好了女装。而此时,他依然昏睡不醒,丝毫没有察觉。
“快扶她从后门离开。”珠儿将一切安排妥当,低声吩咐道。
那四名侍女架起女装打扮的明轻言,先行向那扇小门走去,无论从后面看还是从前面看都是像是五个侍女。
拓跋燕灵这才满意地的点点头,对珠儿说道:“我们走。”
“小姐,博格将军他……”
“他醒了自然会回去的,你又担心什么?”拓跋燕灵知道她心中暗属博格,自然心中有些不快。她自己终生大事还未妥当,她一个做作侍女的焉能想三想四?
珠儿闻听,自然不敢再说什么,随她快步走出小客房,向后院走去。
来到角门,珠儿正待伸手打开门栓,不想有条黑影闪到她们面前。
“恭喜拓跋公主圆了这洞房心思得手,今晚洞房花烛。”
拓跋燕灵知道酒庄庄主来了,自知她帮了自己,自然不能敢怠慢。也晓知她神通,将来说不定还会有求于她,再者今晚之事全靠她帮忙周全才如此顺利,忙笑道便出声笑道:
“多谢卡娜莎庄主成全,本公主自会铭记在心。”
“那公主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要给我讨到本酒庄进出北蒙的通关文书,并且减免一切税务。”酒庄庄主阿尔罕…卡娜莎也不客气笑道。
“这有何难?既然已经应允与你,我明日便给父皇修书一封,让他免了差人送来免除你琼浆玉液酒庄的进出关税。”拓跋燕灵毫不在意地的笑笑:“本公主自然不会跟你耍赖。”
听她这么说,卡娜莎才放下了心,立刻赔笑说道:“我当然相信拓跋公主不会戏弄于我这小小酒庄,只是我却总是要问一问才能安心。如此也就没事了,你们出去路上注意安全,至于这边的事,我自只会周旋。”
“拜托了。”拓跋燕灵殷切地的叮嘱。
“放心吧。”卡娜莎点点头。
在回去的路上,珠儿很是不解地的问道:“小姐,那卡娜莎不过是一个酒庄庄主而已,为何与她如此客套?”
“这人绝非善类,而琼浆玉液酒庄内更是汇聚了四海宾客,消息灵通得的很,日后自然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拓跋燕灵把玩着自己修长的葱白玉指,淡淡地的回应道。
珠儿不由恍然大悟,点点头,不愧是公主,就是比她懂得就是多。
两人从侧门回到丞相府,并没有从正门进去,因为她们是偷偷出来的,并未惊动府中之人,只怕别人还以为她们在府中睡觉。
当然她们也未从后门进,而是直接翻墙进入她们所住的小院。这还是从那晚潜入宁上陌房间的黑衣人得到的启事。
发生过女客夜入一事后,虽然如今整个丞相府戒备森严,但是却单单对拓跋燕灵所住的小院疏于看护。这是明轻言特意吩咐的,谁料却给了拓跋燕灵主仆极大的便利。
这不,两人出入一番翻墙出,翻墙入,都没有人察觉。
跳进院里后,两人相视一笑,快步进入房中。而先前在琼浆玉液酒庄扶着明轻言先行离开的那四位侍女,正在屋内等候,看到她们回来,脸上露出喜色:“公主,您可回来了。”
“对啊,我们好生担心。”
“你们担心什么,、本公主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倒是你们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盯上?”拓跋燕灵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四个人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带着明相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
拓跋燕灵听后,闻听脸上这才露出喜色,点头笑道:“好,每人赏一锭银子。”
而后她来到内室,看到明轻言躺在她的床上,身上还穿着女装,不由噗嗤一笑。
而后赶紧走过去,给明轻言给他换回男装,然后又恍然不禁一拍脑门,嗔笑:“我真傻,给他脱下女装还穿什么男装,等完事再穿也不迟啊,简直是多此一举。”
说着,她又去给明轻言脱刚刚穿上去的男装,结果却脱不下来了。
明明刚才已经为他脱下一只直袖子了,怎么等登她脱掉另一只袖子的功夫,结果却又好好地穿在他身上了?
莫非是自己糊涂了?刚才并没有给他脱掉袖子?
拓跋燕灵此时心情很激动很紧张很期待,因此她觉得自己迷糊可能是正常的。若不迷糊才怪呢,就要跟她梦寐以求的男子双宿双飞,怎么不兴奋到失去理智?
终于将明轻言的罩衫脱掉,她不禁为自己欢呼加油。
可是,脱着,脱着,她忍不住情动,有些迫不及待了。
便伏在明轻言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正准备亲吻他的唇,却忽然发现,他的嘴唇变得乌黑。
“怎么回事?难道是中毒了?那酒不是没毒吗?”拓跋燕灵不由吓了一跳,那酒有毒?。
她又慌忙解开明轻言身上的衣服,发现他全身的肌肤竟然跟嘴唇一样发黑发紫,这明显绝对是中毒的症状。
拓跋燕灵条件反射似的,她不禁从他的身上跌落在地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的侍女们绝对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在酒庄中的毒。在酒庄还好好地,那么只能是喝了那杯来自极寒之地的烈酒才会中毒的。
那么博格莫非也中毒了?
拓跋燕灵感觉到事情严重,立刻扬声焦灼地的喊道:“珠儿,珠儿!”
“公主,来了。”珠儿急急地走进来,笑着问道:“公主什么事?我刚刚给她们分了银子。您不是要跟相爷洞房吗?怎的又唤珠儿来?”
“你来看,相爷是不是中毒了?”说着,拓跋燕灵将珠儿拉进明轻言的身边。
看着明轻言嘴唇乌黑,脸色发紫,她也不由吓得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的问道:“这,这怎么回事?”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现在怎么办?他若是中毒,那可就麻烦了。”拓跋燕灵一脸的焦急焦灼,她将明轻言弄回到她的房间,是要跟他洞房花烛,鸳鸯戏水。而不是面对着一具尸体,给自己甚至北蒙惹下滔天大祸。
“难道是那酒中有毒?那么博格将军……”珠儿忽然惊叫一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拓跋燕灵打断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此,你立刻带着那四名侍女去酒庄一趟,向卡娜莎问个明白。若真是她下的毒,给我把解药讨来。否则轻言若是死在这里,我想后果你懂得!我们都得遭殃!。”
珠儿闻听连连点头,应道:“好好,我这就去。”
说完,扭转身形,疾步向门口掠去。一想起仍在酒庄内的博格,心中就一阵心悸她走的如此着急,其实也是担心还躺在琼浆玉液酒庄的博格。
不管怎么说,明相是在丞相府内,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博格独自昏睡在酒庄内,只怕性命难保。
珠儿对博格已经是芳心暗许很久了,奈何博格是粗人,每每她向他示好,都被他无视。就连拓跋燕灵都看出她对他的好,但他就是不开窍,让她也很是无奈。
原本一出好戏,竟然弄成这样,让珠儿也很是焦灼。
若是顺利,公主成功入嫁丞相府成为丞相夫人,那么她自然有希望被公主赐婚给博格。
可是如今,博格和明相都有性命之忧,让她怎么能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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