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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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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才睡两日,宁上陌便感觉自己都快与床合二为一了,未免自己荒了身子,早早的便爬了起来,正巧华兰瑶来了,便一边享受着竹叶的按摩,一边与之闲谈。

    养心殿商议的事情,自然是闲谈的主要范畴。

    待听到华兰瑶说起国书一事,她便敏锐地发觉事态不对。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成?从大凌到北蒙至少要三个月吧,即便不算上北蒙朝廷商议的时间,国书也不应当这么快便到了?”

    “咦,对呀!”被宁上陌一提醒,华兰瑶也觉得有些奇怪,就算是驿站加急送过来,也得近一个月才能送达京城。

    “也许是雕?”华兰瑶猜测了下,“北蒙地域广袤,游牧为生,据说他们是没有驿站的,偶尔传递一些加急信件是用一种叫大雕的鸟。”

    “那种双翼展开将近三米的鸟类?”

    “是的。”

    一听这个,宁上陌便双眼放光,“这一只成鸟卖多少钱?”

    华兰瑶嘴角一抽,果然是掌握大凌经济半壁江山的商人,就算是伤重修养期间,也不忘了着赚钱。

    “你还是安分点儿养着为好。”

    正说着,明轻言便到了,“娘子又不安分了?”

    “并不曾,明相爷的命令何人敢不从?只不过我现在正和兰瑶说着体己话,不方便招待相爷,相爷不如换个时候来?”因着不久前刚被明轻言坑了一次,宁上陌现在很是不待见他。

    明轻言只当没听出话里的逐客之意,自顾自地在雕花大椅上坐下,翻开一本不知从哪儿拿出的书,“你们说你们的话,我看我的书,绝不打扰。”

    华兰瑶暗笑两声,上陌你也是个看不清形势的,和明相交手这么长时间了,你可曾胜过半次,何必做这些无谓的斗争呢?

    心里虽如此想着,她面上却不曾显露半分,只问着明轻言,“明相,我们刚刚讨论,说北蒙国书这么快便送到了,定是用了雕,明相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可知这雕如何驯养。”

    “这雕……”明轻言只说了两个字,便引得宁上陌支着下巴探过耳朵来,他不由好笑,微微一顿,接着道:“是极为难得的珍稀鸟类。”

    期待至极,却没想到得了这么个答案,宁上陌自然暗恨不已,面上虽不显半分气恼,却侧了些身,留给明轻言一个背影,竟是看都不想看他了。

    “娘子可是还在为前几日的事情生气?”明轻言十分善解人意地问着,“若当真如此,为夫在这里给娘子赔罪了,娘子若是生气,打我骂我出气即可,可别暗自伤神,气坏了身子。”

    宁上陌,“……”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再说了,就明轻言那孱弱的身子骨,能扛得住她一掌么?

    “前几日何事?”华兰瑶探头好奇问了句,眼中精光闪动,前几日可是宁上陌最虚弱的时候啊,会不会发生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呢……

    “无事!”生怕明轻言再说出些什么来,宁上陌急忙打断,“明相乃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到我风清宫所为何事?”这话,像极了朝殿上大太监的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明轻言又是一笑,也不在意宁上陌突然转了话锋,接道:“昨日娘子不是说要好好惩治一番拓跋燕灵么,恰巧今日国书送到,为夫正与皇上商议加些什么条件能让北蒙劳财伤神,来这儿自然是问问娘子可有什么建议?”

    “你是丞相,这种事情问我作甚?”宁上陌虽恨不得趁此机会狠狠敲北蒙一笔,但嘴上却推脱了,不为其他,就是不想顺着明轻言的话。

    “听娘子之意,像是没有什么意见?可皇上已然将这事交与娘子,既然娘子仁心,那我便去回了皇上。”明轻言说着,当真起身走了。

    仁心?华兰瑶在旁边静静坐着看两人斗法,当真是看出了无穷乐趣,什么时候宁上陌居然与“仁心”二字有关了?

    这么好的机会,宁上陌怎么能放过,偏偏话已出口,不好再回转,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居然怨起了明轻言来。

    哼!日日娘子为夫的挂在嘴上,说的好听动人,只当你对我用情至深呢,都是假的!

    明轻言已经走了两步,仿佛感应都了宁上陌心中所想,又回头有些为难地说:“娘子,我还是觉得拓跋燕灵所做之事罪大恶极,娘子即便再仁心,也不应当如此轻饶了她。”

    “那倒也是!”

    既然给了个台阶,宁上陌自然顺着下了,装作没看到明轻言墨黑双眸里的笑意般点点头,“既如此,便让北蒙赔偿些东西吧,我听说北蒙的大雕骏马、宝石铁矿都不错,便送点儿过来当他北蒙公主赎金好了。”
………………………………

第七十二章 牢房出气

    明轻言这次很上道,给足了宁上陌面子,“不知娘子想要多少呢?”

    “赤卢马雌雄各三百匹、大雕十只,附带训练师……哦,对了,拓跋燕灵似乎说过,北蒙国库有颗重达一斤的青玉石,这青玉石乃北蒙特产,半斤已然少见,一斤堪称国宝,任由它被放在国库招灰岂不浪费,送过来给云姐姐打个凤冠吧。”

    华兰瑶在旁边听得只抽嘴角,赤卢、大雕好歹是活物,再珍贵,日后也会再有,可那一斤重的青玉石却是不得了,北蒙皇室可是极其爱护的,宁上陌不仅要了过来,还大张旗鼓地说是要给云贵妃打凤冠……

    云贵妃宠冠六宫,封后是迟早的事情,戴凤冠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日后北蒙若来朝,看着他北蒙国宝被大凌皇后戴在头上,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点了这些东西,宁上陌略微沉吟,又无意识地补上一句,“当日拓跋燕灵笑我的簪子素净,那我要不要拿点儿凤冠的边角料打个簪子啊?”

    说到这儿,饶是明轻言,也忍不住抽嘴角了,当年记忆中活泼可爱的北蒙小公主,怎会变得如此张扬跋扈,连自家国宝都拿出来炫耀,是特地说出来好让他家娘子打劫的吗?

    “其他也没什么了,铁矿的话,就随便送个几千斤玄铁意思一下吧。”宁上陌话里还带着嫌弃的口吻,似乎给了北蒙大便宜。

    “一两玄铁添在三千张大刀上,便足矣让这些大刀削铁如泥,娘子你要这么多玄铁,恐会让皇上怀疑我们相府有谋逆之心啊。”

    明轻言一身素色青衫,便是说着谋逆二字,也带着温润笑意,似乎并不知此乃是臣子大忌。

    他这副面上淡然,内里乌黑的模样宁上陌早就看透了,只龇牙一笑,“不用怀疑,我就是谋逆,不过相府主子统共算下来也就你我二人,你说皇位是我这个女子来坐,还是你这个病歪歪的秀才来坐呢?”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转眼之间成了她口中的秀才,华兰瑶第一个不服了,“不是秀才,当年春闱,明相考上状元的。”

    “……”宁上陌一个白眼,“兰瑶,你知道历史上那些言官是怎么死的么?”

    “嗯?”

    “话太多。”

    华兰瑶,“……”她突然也想拿话堵上陌怎么办?

    这边的三人商量着如何打北蒙的秋风,而被打劫的主要人员此时在牢狱中已只剩下半口气了。

    黑漆漆的牢房,只有最顶端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墙面由上而下尽是粗粝的石面,坚硬的石头本就不好打磨,况且是用在监狱这种地方,也没人去费那个心思,但凡有人不小心磕上去,便是一身铜皮铁骨,也得擦掉几层皮。

    地上亦是粗糙不平的石料,天牢配的鞋薄如草纸,踩在那上面如脚踩钢钉般难耐。

    云以舒观察了一下这个环境,可比京兆衙门里平常关小贼的监狱差多了,看到拓跋燕灵住在这样的监狱里,她也就放心了。

    随着破锣嗓音的,还有一阵叮当铁链声,半晌,云以舒才在角落里找到人,这实在不能怪她视力不好,只因为大牢太暗,拓跋燕灵衣服也太黑,也就这时候,她才看清,拓跋燕灵四肢都锁着铁链。

    “公主殿下。”云以舒轻声喊了一下,生怕惊扰了拓跋燕灵的美梦般,心里暗诹,只怕这落难的北蒙公主还在梦着北蒙将她风光地迎回去呢,怎能随意打扰。

    “谁?”

    “一个小捕头而已,来看看公主殿下。”

    听了云以舒几句话,拓跋燕灵这才辨清来人,“哦,原来是你啊,那个在城门口差点儿被我打死的小捕头,那个妖人啊。”

    云以舒挑了挑眉,她倒不是很介意被人骂,捕头嘛,下层执法者,被泼皮无赖骂过不少,要是都听进去,她早就堵心死了。

    “是我,公主今时今日与当初纵马伤人时可判若两人啊。”

    此话一出,拓跋燕灵再难保持那满脸的鄙夷,气郁出声,“滚!”

    云以舒微微一笑,不但不走,还扫了扫地面,席地坐下了,她今日来,就是来出口恶气的,上陌还在床上躺着,这北蒙公主怎能好过。

    “公主是想着北蒙国王定会救你出去是吧?”

    黑暗里毫无回声,云以舒也不恼,径直说道:“公主这就想对了,北蒙国王来国书了呢。”

    大约是见到了希望,拓跋燕灵挣扎两下,带起一阵铁链摇动,转头看向云以舒,“本公主再落魄,也是公主,而你,永远都只能是个小捕头,也就只能在这儿落井下石,等本宫出去了,你还得给本公主磕头。”

    “是,公主自然永远是公主的,不过谁能说得准,小捕头永远是小捕头呢。”

    云以舒与离心公子出自同一师门,那乃江湖百年的门派,对朝廷官职本不在意,便是皇帝,她也只保持一般的礼节,自然没有半分畏惧之心,更别说一个北蒙来的公主了。

    “公主在此处消息闭塞,大约不知道国书上写的什么吧,我便给公主说说大意,北蒙国主对你倒是疼爱,那国书上说愿以三城换你还朝呢。”

    “下等小国!居然想要我北蒙三城,想都别想!”

    哗啦一阵铁链响动,云以舒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儿,拓跋燕灵一激动一挣扎,伤口肯定是裂开了。

    她不由心底暗自赞叹,师兄揣摩拓跋燕灵的心思居然如此准,知晓她心里第一位的是明相,第二位的就是北蒙国土,只要一说,必定激动。

    “公主不是应该高兴你居然值三座城池吗?我一直以为,你该是直接被斩首,麻席一裹尸身扔到乱葬岗去的。”

    “三座城池?本公主怎会只值三座城池,等本公主出去了,直接率军踏平你大凌国都,整个大凌都是我的。”

    “哦?公主率军能过的了我边境海玉关吗?还是说公主对明相如此深情,居然愿赠予数万军士项上人头?”

    连番被刺激,便是拓跋燕灵精神再如何不济,也怒火中烧,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吼,“明轻言是我的!待我破城之日,便是你大凌皇室灭族之时,到时候我看宁上陌那个贱妇还如何和我争!我定要拿她犒赏三军!”

    大概是拓跋燕灵动静太大,声音太难听了,外面狱卒直接过来,甩手一鞭,长鞭越过栏杆恰好打在拓跋燕灵身上,痛得她满地打滚,哀叫不已。

    云以舒算是开眼了,这手法,这力道,鞭梢着力最强,打在人身上最疼,抽得简直完美。

    “狱卒大哥,你这手法怎么练出来的啊。”云以舒眼含艳羡地看着狱卒,讨教心得。

    那狱卒大约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询问,有些不好意思,“拿这套来吓唬犯人的,练得多了,也就熟了。”

    云以舒这算是明白了,简直就是“无他,唯熟练尔”的精髓啊。

    送走狱卒,云以舒继续和拓跋燕灵“讲道理”。

    “我也懒得和你文绉绉的扯了,再扯下去,我都想拿鞭子抽你了。”

    大概是刚刚那一鞭余威犹在,拓跋燕灵又一声不吭,只在心里暗暗诅咒,一个个都等着,等她回了北蒙,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我听说你们北蒙女子,若是嫁做人妇,都是夫死及子,兄死及弟,啧啧,难怪没有什么礼义廉耻。”

    拓跋燕灵在黑暗里咬牙切齿,却半句不反驳,她怕再招来狱卒一鞭子。

    “先不说明相与你并无半分情谊,饶是当年出使北蒙与你有些来往,那也是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如今明相已成亲,娶的还是上陌这等奇女子,你不仅不知难而退,还巴巴地贴上来,真是不知羞。”

    云以舒说到激动处,也懒得再看那拓跋燕灵了,“再说,明相爷年轻有为,乃一绝好夫婿,你想自荐枕席,当个小妾什么的,也该先给主母过过眼,没想到,你上去就想谋杀主母。”

    “轻言岂是宁上陌那种贱妇能配得上的!咳咳咳……”几番牵动伤口,拓跋燕灵咳了好几口鲜血。

    “我家上陌容色绝美,外能赚钱养家,内能温柔可人,还武艺非凡,就十个百个你拓跋燕灵加起来都及不上,贱妇?你才是贱妇!我告诉你,在我大凌,像你这等未出阁女子明晃晃地抢夺人家夫君,该是直接被拉出去沉塘的!”

    云以舒一直秉持着,说我可以,说我朋友就不行的原则,直接炸开了,要不是教养还摆在哪儿,当场便要破口大骂了。

    她说完之后犹自愤恨地呸了几声,“你就在这儿等着吧,等北蒙来救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有命没。”

    说完云以舒便出了大牢,没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无耻之人,对自己做那些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无可救药!

    云以舒越想越气,干脆去大街上巡视两圈,抓了好几个小贼。

    而宫里,皇帝和自家贵妃腻了半日,两人正在御花园内陪着太后赏荷菊,正兴起时,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北蒙将军博格议事厅求见。

    太后一听,将小碗儿一放,“这些北蒙的人,没个消停!”

    “那儿臣不去?”皇上拱手道。

    太后斜倪一眼,“为何不去?先前轻言不是说要加条件吗,博格来得正好,把条件给他提了,到时候再拒了他。”
………………………………

第七十三章  得寸进尺

    皇帝扶额,太后这心思当真是……绝了果然是太后啊。

    “还有啊,你见没见上陌提来的单子了么,把那些个东西也一并说了若是不见博格,她这些个东西怎么办。?”太后手捻一块糕点,那漫不经心地样子看的皇帝不禁扶额。

    这才是太后你的真实目的吧?

    皇帝总算明白了,上陌天天算盘不离手的毛病哪儿来的,原来是承了太后这算计的性子。

    “那朕便去会会罢了,朕去还不成么。”无奈地摆了摆手,皇帝又转而抚了抚云霓的腹部,“霓儿,你没事就去上陌那儿走走,她一个人在宫里指不定闷呢,陪她说说话。”

    “皇上你想什么呢。”云霓旁若无人的白了皇帝一眼,“你没见明相一日三餐不落的往风清宫跑吗,我去作甚,当立地屏风吗?刚刚华兰瑶从宁上陌宫中可不是回来就开始抱怨,说是那明轻言一去,上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如此这般,我还是去自讨苦吃吗么?”

    “说得正是。”太后很是赞同地的看了云霓一眼,她就喜欢这个懂事的贵妃,“为何要去打扰他两人培养感情,哀家还等着抱孙子呢,皇帝不会以为哀家只看着霓儿肚子里这一个吧。”

    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皇帝听着两人这一番言论,深以为自家贵妃加上太后就足以将他排挤到边缘了,哪儿还能再说什么,连忙一股脑地将错全揽到自己头上,自责道:“是我考虑不周,一切尽凭太后与霓儿安排。”

    待到两个女人都点了头,皇帝这才得以离开。脚尖刚离了御花园就忙擦了擦额间冷汗,不禁发誓,以后一定要隔离霓儿和太后,这两人加起来,简直吃不消啊!

    为了纾解刚刚被两个人打压的郁气,燕南昊心存了要料理一番北蒙人的心思,是以一路走得很是悠闲走着,只当散心般地的去了议事厅养心殿,等好不容易到了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明面上这个下了个结结实实的马威结结实实的,博格却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咽了这口郁气,连个嗝都不敢打。

    “劳博格将军久候,朕听了宫人通报,便一路从北边宫殿赶了过来,但北边宫殿实在太远,赶来费了些时辰,让将军久等。”燕南昊装模作样地告罪,但谁敢将这当真?

    “皇上哪里的话,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博格拱手,一个黑脸高大的将军,实在做不来谄媚的事情,尤其是这个他本就瞧不起的大凌。

    可现在他只能伏低做小低头,拓跋燕灵是北蒙最受宠的公主,如今被大凌得了遮掩的机会将她扣住了不说,还落了一顿牢狱之苦,换做是哪一国使臣都得焦急上火。更何况,他最近得了传讯,南蒙皇帝欲与北蒙修以秦晋之好,且指名要燕灵公主,若是一旦此事谈不妥,南蒙娶不到公主,大凌找个理由斩了拓跋燕灵,北蒙定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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