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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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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那您的意思是……她这样是您弄的?”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竹青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宁上陌斜睨了她一眼,嗤笑一声,“这脑袋怎的如此不开窍,真该将你放在江湖中去历练一番,不然岂不有辱我‘铁娘子’的称号?”紧接着又说道:“这不过是她为了陷害于我,对自己狠下毒手罢了,啧啧,如此蠢笨之人恐世间仅有。”

    竹青听到自家小姐的话,心里翻江倒海,只有为那不度时的公主默默哀叹片刻。

    待拓跋燕灵吟痛声弱,宁上陌才装腔作势上前一步,摇头叹息:“公主腹痛如此厉害,理应昏厥,可是……”故意停顿观察着拓跋燕林的神色,见她呼吸明显一滞,才又悠悠道:“妄上陌自诩医术还说得过去,竟不知北蒙境内还有如此‘表里不一’的毒物,公主可否告知一二?”

    此话一出,拓跋燕灵神色微变,眼底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般,倾泻而出,“宁上陌,我是喝你那汤药才头晕目眩,腹痛不已,凭你那寥寥几句就想脱了干系?若我今日真是有了什么事,北蒙定要整个大凌来赔罪!”

    在场诸位皆是一声低呼,宁上陌眼中更是瞬间含上一层冰霜,这公主倒是好大的口气!

    明轻言一进内室就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眉头微微一拧,目光在宁上陌身上细细打量一番后,才转而看向拓跋燕灵,见她脸色青黑一片,煞是吓人,急忙对着身后请来的御医说道:“刘太医还请快些!”

    而早些时候出门去了的珠儿此时从他身后钻了出来,疾步回到拓跋燕灵的身边,低低唤了一句:“公主……”

    话还未完,拓跋燕灵便悄然使了一个眼色,那珠儿话语一顿,垂头站回了她的身边,不再发一言。

    先前珠儿出门确是得了拓跋燕灵的指示去请明轻言来,可是拓跋燕灵本是想让明轻言前来认清宁上陌的一番嘴脸的,没想到人倒是来了,却来了不止一个,多余的那个还是个太医,这下一来,这场戏做不做得下去也是未知了!

    拓跋燕灵心头一凛,陡然转了想法,今天这场戏不论无何,她都要演下去,若是明轻言信了,倒也不枉她吃得这番苦,若是明轻言不信,她也要给宁上陌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刘太医见北蒙公主病情看着甚是严重,也顾不得行礼了,连忙跻身于众人之前,率先讳顶一针以减缓毒液在其体内的流动,枕上号脉枕,凝神诊断。

    而明轻言先前那话中的迫切,听得拓跋燕灵很是受用,不禁扬眉,得意地看了宁上陌一眼后,继而声声哀呼,“轻言,宁上陌这个毒妇害我!”

    此话一出,明轻言和宁上陌两人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在场人却又是一阵惊呼,就连那刘太医那以稳准而著称的号脉手也不禁一抖,这拓跋公主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生生将宁上陌推向浪尖,自从这公主进了大凌境内,市井里谁人不晓这一向跋扈的人是来跟他们大凌长公主抢相公的,此话若是传了出去,那长公主妒妇心思重,容不下人的流言还不满天飞?

    这公主可真真会挑事!

    “公主还是不要再说话了为好,轻言虽不懂医术,但也懂这郁结于心的道理,小心促得此毒愈发厉害。”明轻言皱眉,语意淡淡的,比之先前不知降了几万丈的热度。

    明轻言先前那般急躁也是因为怕这公主在相府内真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不管对宁上陌还是大凌都不是件好事,他人本在府外,听闻珠儿说其中毒,忙着人去请来太医,一路赶回来所花的时辰可不少,可那拓跋公主竟还有如此这般的活力,让明轻言不得不怀疑,再加之先前她与珠儿的那番未能逃离他眼目的动作,让他愈发明了了这公主的意图,心中的慌乱登时减了大半。

    拓跋燕灵听着明轻言又恢复了疏离的语气,顿时怔愣,片刻后又弱风扶柳般地哀道:“轻言……”

    “公主莫要说话了,号脉不可打断啊。”这次还未等明轻言有何表示,刘太医就一脸急切地阻止到,说罢,又擦擦额间的汗,心中讶异不已,这脉象为何竟是如此?忍下心中的狐疑,又探手上前,细了心神。

    拓跋燕灵顿时气结,却又不敢当着明轻言的面发作,只得咽下这口气,眼含冰刃地向着那刘太医凑近的发顶瞪了一眼。
………………………………

第六十三章 凝神丹

    得了清净的明轻言也不再说话,只悄悄移步到了宁上陌身边,借着衣袖之间的掩护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发力,只固执地握住。

    宁上陌一拧眉头,挣扎了半晌也不能挣脱,心下一狠,脚尖微移,竟是一脚踩在了明轻言的足面上,转而眼角微微含笑地看向明轻言,颇有种戏谑的味道。

    作为医者的宁上陌知道踩什么地方最是能让人疼不可耐,这一脚看着劲虽小,但其中的疼意若非常人怕是不能忍的,只这明轻言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凑近她,俯身低语道:“娘子莫慌,为夫定不会让你蒙了冤屈。”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含上了一抹安抚的意味。

    闻言,宁上陌顿时怔愣,眼中笑意消退,眉头却蹙得愈紧,不知怎地忽就慌了神,手上的挣扎也停了下来,任由他牵着。

    明轻言见她乱了心神,趁此时机身形一动,将自己的脚解救了出来,手上的力道也顺势加大,再也容不得宁上陌挣脱。

    一时间,两人之间倒也透出一丝和睦的气息。

    “轻言,你为何还要挨着那毒妇?”一声厉呵破空而出,生生破坏了这阵美好。

    拓跋燕灵的眼睛自明轻言进来后就没离开过他半分,他与那宁上陌一番动作自然也未曾逃过她的眼睛,那亲昵至极的神态让她再也顾及不得自己那“中了毒”的身子,径直推开刘太医,想要从那太妃椅上下来,只是那药效未散,足尖触及到地面却是使不上半分力度来,身形一软直直跌落在了地上。

    见及此,珠儿一声疾呼,堪堪接住了她,“公主,小心!”

    而那没有半分防备被推翻的刘太医一个后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连声哀哀。

    “刘太医,”明轻言连忙上前掺起他。

    “多谢相爷,多谢。”那刘太医也觉着羞愤,他好歹也是久负盛名的御医,没成想这公主竟是如此粗鄙蛮横之人,丝毫不知礼节,大庭广总之下做出这番动作来,实在是将北蒙的脸面遗失得不知所踪。

    只是刘太医心中再不平,面对的终究还是北蒙公主,况她又是身为使臣来到大凌的,他也只得将忿然压下,只这脸色却是铁青一片,再不见了先前的恭敬。

    这厢的刘太医想要息事宁人,可那厢的拓跋燕灵却大声喊叫了起来:“轻言,为何你只顾扶他,不来扶我?”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主莫要怪罪。”明轻言看也不看拓跋燕灵一眼,只寥寥一句打发于她。

    “你……”拓跋燕灵刚想再次做声之际,珠儿连忙借着整理她衣衫的动作,俯身劝道:“公主莫要忘了咱们的目的啊,中原人常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不要错了时机。”

    听了这话,拓跋燕灵只得压下怒意,纤纤五指捏得那太妃椅把手吱吱作响,半晌后,才停了动作。

    自明轻言进来后,便一直未曾说话的宁上陌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这公主简直是枉费了那颗头颅,长在那里竟是半分作用也无,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已是将其中的意图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了,还兀自不知,徒有那扭捏作态。

    明轻言看见宁上陌眼底的笑意,不禁含笑摇了摇头,知晓她接下来怕是会有番行动,也不阻止,好以瑕整抱拳在旁,打算做个热闹的围观者。

    “刘太医可知北蒙公主中了何毒,可有解?”宁上陌微微颔首,笑看着一旁的刘太医。

    “……”刘太医顿时脸色犯难,谁人不知医者号脉之时,不能打断,可刚刚这拓跋公主在他号脉之时一直扭动不已,情绪激动,影响了不少准度,饶是行医多年的刘太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喏喏在旁。

    “怕是大凌的医者只会信口开河罢了,连这小小的毒物都不能确诊。”拓跋燕灵一个眼神,珠儿上前一步,语含讥讽地说道:“要是在我北蒙,只寥寥几个时辰便会要到病除,岂还会服那些个汤汤水水?”

    一席话登时让刘太医气得连那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指向珠儿的指尖颤抖不止,“你……你……真是蛮鄙之人,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竟是被气得倒退了好几步。

    “刘太医莫急,”竹青连忙上前扶着他坐在椅上,倒了一杯茶水。

    宁上陌面色却不改,笑意盈盈,“北蒙倒是好医术,令得上陌好生羡慕,只是听这语气,公主是打算回北蒙诊治了?”

    “可就算是快马加鞭,大凌到北蒙也有临近三个月的路程呢,公主这千金之躯怕是撑不住啊。”瞧见拓跋燕灵的神色霎时一变,宁上陌陡然转了语气,悠悠道:“公主莫怕,上陌不才方才算了一算,公主途中用上些鹿茸、人参、冬虫夏草等等珍贵药材,也是能多蓄一两个月的命数的,想必那时,公主的马车已然到了北蒙境内,按照大凌的说法,也算不得是客死异乡。”说完后,盈盈一拜,面上露出一丝惋惜。

    拓跋燕灵被她说得心头一紧,宁上陌的医术在四国八荒都是流传已久的,纵使是再不信,在医术这件事上,她终究还是不甚懂,再加之宁上陌这番话的语气尤为凝重,心里霎时更加慌乱起来,眼神带着一抹焦急,一声厉吼:“宁上陌,你信口雌黄!”

    “冤枉啊公主,上陌所说句句属实。”宁上陌摇摇脑袋,惋惜之色愈浓,看得那刘太医都不禁有些疑惑起来了,虽说方才切脉一直被打断,但是行医多年的经验还是有的。

    据他粗略诊断,单从那拓跋公主极为缥缈的脉象上来看,的确像极了中毒已至肺腑的模样,但是细细推敲之下,却能看出那脉象之下正涌着一层浩然的罡正之气,没什么大毛病,应不止于此啊,自己况且能切出这些,那传闻中“望闻问切”只需其中三样便可诊出寻常毛病的宁上陌不应看不出来啊……

    刘太医猜了半晌实在不知这宁上陌要干什么,以为她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抬头刚想询问一番,却被一直在旁的竹青叫住。

    “刘太医,这是小姐秘制的凝神丹,能缓解气闷郁结之症,泡在茶水中入口服用。”说罢,便将手中捧着一抹药沫放入茶杯之中。

    一听说这是宁上陌亲自调试的药剂,刘太医的眼中就忍不住放光,宁上陌的能耐他是见识过的,早前这人还未与明相成亲之时,就为明轻言诊治过,当时他也在场,就看着她轻轻巧巧一挥银针,便将众御医束手无策的症状解开,那医术称为妙手回春也是当之无愧啊!

    可这后来发生的种种又让刘太医有些汗颜,悄然看了看那不远处的一对璧人,借着吹茶的功夫摇摇脑袋,暗叹一声:当真是欢喜冤家……

    只是被竹青这么一打搅,刘太医却是将先前的疑问完全抛诸脑后,乐呵地去探寻那凝神丹的妙用去了。

    而这厢的拓跋燕灵却是被宁上陌吓得稳不住心神,这药本是她为了陷害宁上陌而自服的,那卖药于她的老叟说这药只是看着猛烈,实则对身子并无大碍,可为何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就变成药石不灵的毒物了?

    不不不,这宁上陌定是在胡乱说,为的就是让自己自乱阵脚,不攻自破,自己万不可着了她的道!

    这般想着,拓跋燕灵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抬眼看向依旧笑语盈盈地宁上陌:“这毒是你下的,你自是知道药性有多厉害,说出这般话来……宁上陌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宁上陌听了这话,面色却是不变,只是叹息的愈发厉害,甚至带着悲悯:“上陌本就是医者,能看出这些也只是本分,只是公主如此冥顽不灵,怕是……”又叹息了一声,话语一转,“不知公主可否觉得心悸不已,如何都不能平复?”

    拓跋燕灵面露讥讽,心下却不由随之话语暗暗感受,只一下剑眉便登时一拧,果然如她所说那般,心跳声声如雷鸣,跳动之快,让她堪堪有些难受起来,饶是再怎么平息都不能减缓半分,隐隐还有逐渐加强的趋势,让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慌乱顷刻间又翻涌了上来。

    “公主此时又是否觉得气血上涌的厉害,甚至头昏脑涨?”就在此时,宁上陌的声音又清晰地传进了拓跋燕灵的耳朵里,让她霎时感觉脸颊滚烫不已,随之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倒真像是中了什么剧毒一般。

    一阵昏闷上涌,拓跋燕灵忙扶住自己脑袋,嘴里吐出连声哀鸣,那娇弱的模样比之之前倒多了一分真切,看着也少了份矫揉做作,倒叫人生出些怜惜来。

    一旁的珠儿见此,连忙扶住她,焦急地唤道:“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惶诚得眼底都含上了一层泪,心下慌张,这可如何是好,那药可是她自己亲手买来,又是她亲手熬制的,先前还好好的,只这一下公主怎地就如此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怕是以死谢罪也死不足惜啊!
………………………………

第六十四章 状告

    见此,宁上陌眼中戏谑的笑意一闪而过,挑挑眉,兀自坐在一旁的软塌上,把玩着腕上的小叶紫檀手串,听得这一主一仆一唱一和也是惬意。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原只嘤嘤泣目的珠儿猛地一声大叫,惊得宁上陌凝眉不耐地看去,发现是那拓跋燕灵彻底昏死了过去,眼底的笑意此时是再也掩盖不住了,连忙转过身去,清了清嗓子,才缓缓说道:“刘太医,你还是快去瞧瞧吧,这北蒙贵客可命娇着呢。”说罢,又留下一声叹息后,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竹青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早已被眼前这番景象看懵了的刘太医听得这一声唤,堪堪回了神,不敢再耽搁,急忙上前诊断,那珠儿也再是不敢说出什么大凌御医不过尔尔的话来了,哭还来不及呢……

    “小姐,怎么样了?”见宁上陌二人出来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竹叶忙上前去焦急问道。

    内室里发生了什么,竹叶听不真切,但是凭她那天生“爱琢磨”的脑袋瓜,硬是在脑海里绘声绘色地演绎了一番,再加之最后珠儿那番毫不掩饰的惊叫,她是不想听见也听了个正着,正猜想着里面的情景时,宁上陌二人就从中出来了。

    “什么怎么样了?”宁上陌面露疑惑,笑意却是直达眼底。

    “小姐,别再戏耍奴婢了。”竹叶见她如此,不由急躁,她是真担心,不管这北蒙公主到底中没中毒,她想要整治宁上陌的一番心思绝对是真真的,可这小姐倒像个没事人一般,还来揶揄她,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宁上陌见她眼泛急色,也就不再逗她,哼笑一声,“哪有什么事,就算那拓跋燕灵想跟我斗,我都还嫌她招数老套呢。”

    “可是小姐,那北蒙公主却是如你说的那般啊,最后还生生昏死过去了。”竹青也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呵,当然得如我所说那般啊,”宁上陌挑眉一笑,“人一旦心虚,就会有那种症状,至于昏死,那是因为她的确服了毒,毒虽不烈,却最是不能激动,方才那公主气血上涌,情急之下昏死过去也是应该的……”

    “哈哈哈,”话音未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闷笑,宁上陌眉眼一皱,转头看去,只见那被世人皆称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明轻言此时正毫不顾忌形象地斜靠着门沿边,一脸笑意地看向她,这场景看得宁上陌不住摇头叹惋,眼前这位,她是怎么看都觉得是只老狐狸,世人眼光何时如此之差的?继而又兀自摇摇脑袋,只怪自己形单影只,力薄言轻,不能将这人的本性昭告天下!

    只是宁上陌那被明轻言捏过的掌心却微微泛了热……

    明轻言笑够了,也就拂拂衣袖,翩然向宁上陌走来,在离她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俯身说道:“娘子倒是好计谋。”

    宁上陌闻言,也不恼,眉梢含笑,“相爷谬赞。”

    “倒不是谬赞,只是明某人的妻子也该是如此……”明轻言一顿,声调陡然变高:“要不然怎称得上是贤内助?”

    听得一旁的竹叶竹青一愣,随即挂上一抹赫然,实在也怪不得她们多想,只是这明轻言和宁上陌之间距离实在太近,那番作态下来倒真像是在打情骂俏般。

    而宁上陌却是笑意俱散,怒火中烧,这明轻言果然天生跟自己不对付,八字不合,不惹得闹翻脸他是不痛快是吧,亏自己刚刚还在怀念他残存在掌心的温度!

    思及此,宁上陌越发觉得自己心里刚才的那番心理简直令她作呕,掌心顷刻间就蓄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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