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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锦衣卫大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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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空,说,“她已经死了,我们回去吧。”
    她转头时,还是没太大表情,脸色却比来时,似乎更苍白了。
    风夹着雪吹来,飞入她的眼睛。眼睛一时酸涩,眼眶倏地发红,是很快的速度。但终究压抑下去,任眼中雾气,在风中一点点凉了下去。
    那时,徐时锦说,“阿泠,再见了。”
    刘泠看着她,神情冷淡,“没有再见。我从不说告别的话。”
    好像不告别,就不用离别一样。
    好像不告别,她们还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变化。
    刘泠在高楼寒风中立了一会儿,冷静而决然地转身,下了城楼。她走上邺京街头,风雪怒吼,步履艰难缓慢。时间在此分割,沿着相反的方向,拉出越来越远的路径。
    从不回头。
    这场初雪,下了整整三天。整个邺京,都被笼罩在一个寒气渗人的世界中。雪飘飘洒洒,落在山顶,落在旗杆上,落在皇城绿瓦上,落在小户翠壁上。它穿越漫长的光阴和空间,落在所有人身上,包括生与死。
    邺京在发生一场大变,百姓们安居乐业,上层人士却都能感觉到。沈宴变得很忙,几乎住在宫中。刘泠对此不闻不问,她自己也在等消息。
    此时皇宫一间大殿中,蟠龙烛台火光洞烁,长毯无限延伸,珠帘摇晃,大开窗前,站着一个中年人。他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黑色皇帝冠冕,玉旒垂下,其下珠串轻晃中,将他的神情完全掩盖。身后没有排排官员簇拥,他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但只是往这里一站,那种铺天盖地的气势,令人心悸,不敢直面其锋。
    此时,皇帝手指轻叩窗棂,望着天地间的雪白。帘子后,飞鱼正服的沈宴挺立如松,言简意赅,将所有事情讲了一遍。
    长时间的沉默,皇帝才沉声,“为了这个位子,朕步步忍让,他却是太过分了。算计天下人,都无所谓,为帝者,本就不拘泥于此。但朕什么都给了他,他却仍不满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朕心寒啊。”
    皇帝说这些,沈宴当然沉默以对。
    倒是另一旁的陈世忠为太子勉强说了一句话,“宗人府送来的证据,皆是直指死去的徐姑娘,与殿下并无关联。也许七皇子一事,太子并没有参与。”
    “没有参与,却不代表不知情,”皇帝淡声,“他擅长借势,若非必要,并不是所有事,都需要他亲自动手。”
    陈世忠不再言语了。
    皇帝有些疲惫,喃声,“朕实在想不通,这么多年,朕从未偏疼旁的皇子,就为给他添望。朕从小教导他,一心扶持他,没有一刻给他带去隐患和危机。前朝拜灭一时,起因便是众皇夺嫡。有感于此,朕继位以来,一切障碍都为他扫除。没有人跟他争皇位,没有人威胁他……但就是这样,他仍不满足!一个只有一岁的小孩子,他也下得去手!朕看他胆子越来越大,底线越来越没有了!”
    他叹道,“可惜,朕的皇子中,偏只被朕留下了他一个。”
    重点培养这么多年,却没想到……
    沈宴开口,“也许正是没有危机,从未有对手,才让殿下为所欲为。若非陛下一直默许,殿下也不敢把手伸向一个尚未长成的孩子——在他眼中,也许这只是一个可随意抹杀的玩具,没人会把他怎样。”
    “沈宴,大胆!你怎么敢对陛下说这样的话?!你是在指责陛下吗?!”陈世忠怒道,斥声责骂自己的下属,并代下属向陛下请罪。
    陛下并不生气,只似笑非笑看沈宴一眼,“无妨,朕很能理解沈大人此刻的心情。他的兄长劫狱一案,让沈家损失惨重。死去的徐姑娘,又和阿泠感情甚笃。想来沈大人最近,里外不是人,很是憋屈。”
    沈宴寒着脸没说话。
    看向来坚毅果敢的沈宴,露出这种沉闷的模样,陛下觉得有趣,连日的阴霾似一扫而空,让他心情舒畅了些。
    “陛下,要拿太子问罪吗?”陈世忠见陛下缓过,便小心询问。
    皇帝的心情重新糟糕,漠声,“问什么罪?你们有证据?凭沈宴几句话的故事,就要朕下旨拿太子?沈宴的故事确实编的很精彩,但朕凭什么相信?”他声调越高,甩过袖子,一封奏折,就甩到了两人脸上,怒道,“看看你们锦衣卫!最近弹劾的折子,都快堆积成山了!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的最高长官劫狱!满朝文武,全都看着你们!”
    “臣知罪!”陈世忠跪下。
    “沈宴,你说!”皇帝一拍窗棂,声调仍因气怒而高昂,“怎么办?!”
    沈宴抬头,“杀。”
    “……”皇帝被他话噎回去,苗头对上锦衣卫指挥使陈世忠,“谁去杀?陈大人,你吗?!”
    “……”陈世忠额头的汗掉下来了,干巴巴求道,“臣惶恐。”
    皇帝没好气道,“沈宴你官降一级,重新去做你的北镇抚使吧。给朕好好去闭门思过!”
    “是,”沈宴道,沉默片刻,又问,“沈昱怎么办?”
    皇帝诧异看他,“不是卸了他的官位,永世不得录用吗?你还要怎么办?难道你要把你的堂兄赶尽杀绝?”
    自进殿后,一直没表情的沈宴,此时,轻轻笑了一下,“多谢陛下。”
    “嗯,”皇帝望向窗外半天,加一句,“沈家的‘忠孝礼义’牌匾收回,沈家所有当值的官员,三月内,不得上朝;一年内,月罚等额俸禄;三年内,无有俸禄。”
    “是。”沈宴答。
    皇帝沉吟良久,召陈世忠,“你来拟旨吧。此次之事,如此处理云云……”
    三天后,陛下关于此案的圣旨放下:
    徐时锦谋害七皇子,人证物证俱无,本应继续查,但徐姑娘已死,此案封起,再不得提;
    陛下钦此沈家的牌匾收回,沈昱官职撤销,即刻离京,沈家官员整体罚俸,兼闭门思过;
    因徐姑娘嫌疑犯的身份,徐家同样有罪,太子妃的名额被撤,徐时锦不得入徐家陵墓,死后不得祭告;
    淑妃的尸体送回陆家,请陆家安葬。
    未能第一时间阻止沈昱劫狱,宗人府同罪,判……
    兵部,判……
    五军都督府,判……
    锦衣卫所,判……
    ……旨意很长,几乎涉及此案的所有人,都多多少少,领了罪,跪下,向皇帝谢恩。
    徐家那口气,长长地放了下去。回到家族,众人面面相觑,俱是苦笑。族长发话,把陛下那道圣旨抄录下来,大家开个会,一起来研究研究,看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没了?”陆家的人接到圣旨前,本以为徐家要吃大亏,结果根本没什么大事,众人傻眼。而且,徐时锦是谋杀皇子啊!沈昱是劫狱啊!徐时锦是逃犯啊!可看看这道圣旨,沈家虽然一长串的惩罚,可仔细看下去,那称得上罚吗?沈昱犯了那么大的罪,就仅仅是撤销官职而已?
    “定是沈宴在其中做了手脚!”想到那晚锦衣卫与众不同的态度,陆家人恶狠狠道。
    他们再也坐不住,匆匆去拜访太子殿下——殿下,这跟咱们一开始筹谋的不一样啊。
    同所有人一样,当圣旨下发,落到他面前,刘望的脸色,也一点点黑下去。一下午的时间,他独自坐在屋中黑暗处,不许任何人打扰。
    陆家的人小心翼翼来拜访,想从殿下这里了解具体情况。
    太子见了他们,冷笑,“什么意思?孤也很好奇。”他咬着牙,眼睛眯起,“为了保住沈家,沈宴到底在父皇那里说了什么,让父皇这样下旨?”
    陛下这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的圣旨,跟开玩笑一样,让他之前的所有义愤填膺,都变得小孩子打架一般。太子的脸热辣辣的,他没有进宫,这时候,他最怕见到的,就是神情淡然的父皇。
    太子选择和锦衣卫指挥佥事沈宴沈大人见一面。不,因为沈昱的连累,沈大人现在不是指挥佥事了,重新回北镇抚司任职。
    沈宴交给太子了一份资料,面无表情,“经锦衣卫查证,徐姑娘杀害七皇子的罪名,因为直接的物证人证俱消失,间接证人不足以给徐姑娘定罪。淑妃娘娘同有杀害七皇子的可能性。”
    “沈大人,你在跟孤开玩笑吗?”刘望被逗笑,“淑妃是七皇子的生母,她怎么可能亲手杀害自己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孤实在不懂,锦衣卫是怎么得出这个可笑结论的。”
    沈宴不理会,继续往下说,“七皇子一死,淑妃娘娘畏罪自杀,投湖自尽。如此,淑妃行为,可能是陆家授意。陆家谋害皇子,罪名极重,实该入诏狱审问。”
    “哦?那请问为何陆家人没有入诏狱?”
    “没有证据。”
    刘望眯眼,被沈宴气得阵阵发笑。没有证据?锦衣卫抓人,什么时候变成非要有证据了?他们向来……刘望一怔,意识到什么,冷冷看向沈宴。
    没有证据。
    是啊,沈宴重复了两次,没有证据。淑妃已死,徐时锦已死,七皇子的死因为何,证据全都消失,无法指证徐时锦是谋害者。
    锦衣卫抓人可以不看证据,但他的父皇,向来是喜欢要证据的。所以,不管徐时锦有没有杀害皇子,现在都不会定罪;而陆家……他的父皇,在怀疑陆家。
    刘望心中寒冷:父皇怀疑陆家,是不是也在怀疑他?毕竟在此案中,他显得未免太过积极了一点。
    刘望出了一头冷汗,心中暗恼。他思及自己这几日的行为,确实太过急躁。他不得不急躁啊,他急于给徐时锦定罪,急于让那个姑娘死亡……他太了解那个姑娘的手段,只要给徐时锦走出牢狱的机会,她就可能翻盘。太子跟徐时锦做过爱人,做过合伙人,他一点都不想跟徐时锦做对手。
    那么,他恐怕是在父皇那里,露了破绽?
    刘望惶惶然,若有所思。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圣旨,看起来这么古怪了;该罚的都罚了,却都罚的不重。因为陛下真正想罚的人,根本不在他惩罚的范围内。他没有拿陆家开刀,也没有斥责太子;但他没有提这两派,就已经用一道圣旨,提醒他们了。
    他的父皇在警告他:因为你是太子,朕现在还给你面子,有些事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不要过分,不要超出朕的容忍度。朕对你向来宽容,但不意味一直宽容。
    太子出了一脊背的冷汗。
    他深深望着沈宴,咬牙道,“沈大人,你是要违逆我们之前的合约,与孤对着来了?”他脑子转得飞快,一句比一句急,整个思路展开,让他目光亮的害怕,“你是要撕毁协议?为了小锦,为了沈昱?你不满孤对他们的所为,所以与孤之前的一切合作全都撤销?你这样做,不怕孤在父皇面前告你一状,将你拉下马吗?你们锦衣卫,可从来不许与朝中大臣有利益往来,与孤等身份的人有牵扯。只要孤在父皇面前……不,暂时而言,孤也有把柄落在你手中。小锦一事,你知道的恐怕比孤以为的要多。沈大人,孤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沈宴其实也有话说,但他发现他什么都不用说,太子就把一切理由给他找好了。省的他浪费口舌,他干脆承认,“殿下说的是。”
    “……你!”刘望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杀了他,被他的冷言冷语气得将近吐血,“你是拿整个锦衣卫在玩,孤希望你慎重一点!”
    沈宴淡然而悠远,“锦衣卫什么都没有做。”
    “……”太子离开北镇抚司的时候,脸色铁青,身子摇摇欲坠,显然被气得不轻。众锦衣卫看到殿下,干脆绕着走,不敢惊扰。
    徐时锦此案,牵扯很大。虽然圣旨下了,后续事情还需要处理。沈宴本来不用参与,但陛下一道圣旨,又把他叫进去去陪驾。沈大人和往日一样,很是忙碌。待他晚上回府后,发现府中灯火通明,刘泠却不在。
    “公主说有事,给大人留了一封信。”留守的灵犀将信交给沈大人。
    她同情地看沈大人一眼:自从那晚,公主回来,公主和沈大人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两人说话,都是靠写信;而且,这两天,公主更是根本没回府,这信,还是两天前留的。
    沈宴撕开信,看了一下就合上信。实在是信太短,没什么需要看的。
    他面不改色,并不对此发表意见。进屋换了衣,出来时,发现侍女们还是该发呆的发呆,该忙碌的忙碌,让他一阵无语。他问,“晚上府上不开火?”
    灵璧疑惑地眨眨眼,忽然想起来她们已经用过晚膳,沈宴回来的太晚,根本还没用饭……沈宴太忙了,公主不在府上后,大家都忘了这件事,却把沈大人给忘了。竟然让沈大人饿肚子,在自家府邸,恐怕也很少见了。
    灵犀害臊得脸红,匆匆施了一礼,便去安排。
    沈宴无话可说,他的府邸,被刘泠改的,这么陌生。
    算了,不吃了。
    沈府原来的侍女端茶进来,见屋中冷冷清清,小声道,“大人,你知道吗,公主都走了两天了。婢子当日问时,公主也说不用给大人您留口信。”
    沈宴站在案前,正在整理宗卷。闻言,抬头,不含情绪地看了那侍女一眼。
    侍女继续抱不平,“公主已经嫁给大人您了,却从不依靠大人您。她……”
    “她为什么非要依靠我?”沈宴好奇问,看起来没有发怒的意思。
    侍女茫然眨了眨眼,“妻子不就应该依赖夫君吗?相爱的人,姑娘不就应该依靠爱人吗?公主她出门,都……”
    “她从不需要依靠我,她是独立的,不是从属于我的。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我不会干预。”沈宴合上卷宗,看向侍女,眸子冷了下去,“而你,非议家主,我却必须干预了。”
    侍女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头上冒了冷汗。她发现因为沈宴很久不沾府,回来后和公主说笑,她们都快忘了,沈大人是很严苛的一个人。沈大人懒得管理府邸,定的规矩就特别重,恨不得所有人都变成哑巴傻子,不要影响到他……
    “饶命!”侍女只能求道。
    沈宴自然不会给她机会。
    而被侍女非议的刘泠,已在数里外,和沈昱在一起。当沈昱悲痛欲绝,什么也不要,带着徐时锦的尸体离开邺京,顺流而南下后,刘泠就和自己的侍卫一路跟了上去。
    沈昱自然知道她在后面,却也不理,随意她。
    天大地大,沈昱带着徐时锦的尸体,却不知道往哪里去。
    “去平州。”一晚,庙中篝火中,刘泠走上来,给了沈昱建议。
    平州离这里不到两里,刘泠之前没有跟沈昱对话,但她上来,便说了这么一句。
    沈昱漠着脸看她。
    刘泠垂下眼,去看被沈公子抱在怀中的姑娘。她开口,“小锦没有死。”
    “……!”沈昱冷淡的神情,瞬间生动,他一下子站起,声音沙哑,“你什么意思?”
    “沈公子,你那晚找我之前,我就和小锦见过面。”刘泠淡淡道,“小锦预料到了她的必死之路,我为她筹谋。沈大人跟我说,朝廷这边没办法,让我走别的路子。岳翎求见我,问我能不能帮她杀了陆铭山。”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沈昱沉眸,“可以让你假死的药吗?世上真的有这种药?”
    他诧异万分。因为他在锦衣卫任职这么多年,锦衣卫杀人如麻,碰到了多少必死之人。假死的药,也有碰过,但都只能停住几息呼吸而已。一个人死之前,起码要停三日,从没有药,可以熬过这三日。若世上真的有这种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他不会不知道。
    刘泠笑了笑,望向庙外。
    岳翎来找过她,想杀死陆铭山。那时刘泠一心救徐时锦,哪有心情理会岳翎?但因缘际会,早年给她看过病的山间名医到了邺京,盘缠被偷,不得不上府向她求助。老大夫跟她说了一桩奇事,早些年,他在山中采药时,碰到一只猴子误食草药而死,心中叹息,给猴子做了个小墓。采药回来时,却发现那猴子又活了过来,只是气息奄奄。他大喜过望,把猴子带回家。只是三日后,猴子仍然死了。老大夫不死心,之后十余年,一直在寻找那种草药,研究世上是否有真正的假死药。
    刘泠听到他这样说,眼皮微跳: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老大夫摇头,“世上哪里有什么假死药?那只猴子,最后不还是死了吗?老夫研究这么多年,死了多少山野禽兽,没有碰到一个真正活下来的。公主啊,恐怕老夫想错了,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假死的药。”
    刘泠仍管他将药拿了下来。
    这恐怕是徐时锦的唯一机会了。
    七日停灵,起码要能骗过七天。
    刘泠一直想将药给徐时锦,但徐时锦身处牢狱,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会被搜查出来的,刘泠找不到机会。沈昱来问她徐时锦情况时,刘泠便意识到,如果沈昱肯以命相护,这是小锦的机会。
    那晚出门时,下了雪。沈宴进宫,去为沈家求护身符。刘泠说去天牢,实则出了邺京,按照之前与沈昱的约定,在提前安排好的地方,等待徐时锦。她以为她只要将药交到徐时锦手中,以为徐时锦逃出生天后,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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