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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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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木洲才不理柳金蟾这模样,他当即露出这还有有假的无比诧异之色:“举人夫人还不知道?”果然是只铁公鸡!
  柳金蟾赞赞这捕快好演技,她则立刻做出痛惜不已的神情来,满是心疼地叹道:“亏得你说,不行!我得立刻回去,指不定我那相公此刻为了让我爹放心,这一刻偷偷又典当了他哪件首饰要为我爹爹买酒喝呢!这个傻瓜!”
  言罢,柳金蟾一拱手,就赶紧心急火燎地向大家作揖,转身就飞也似的往外跑:她傻了呢,就是要明儿在城门设粥棚,这个好儿也不留给这霍恒白捡!自己背黑锅!
  眼见到手的肥羊就这么跑了,霍恒气得跳脚,但这还不够,她一回头,一众人居然在纷纷用羡慕不已的眼神远送柳金蟾离去的垂花门,然后一人感叹道:“怪道她年纪轻轻就能中举人!”
  一人应和道:“有夫,贤惠如此,想不上进都难啊!”
  然后,屋内一片叹气声!
  霍恒气结!合着今儿周韵摆的这茶会,是为她柳金蟾设的!
  好容易,冲出重围的柳金蟾,奔进庙前面,寻北堂傲!
  但人山人海,纵然是她不顾风险爬上木梯眺望,也没见着北堂傲那三个头顶轻纱的影子:这是一眨眼儿,看个乩童看到哪里去了?
  柳金蟾急啊,团团转,就担心北堂傲那个败家爷们又被人拿着乱花钱,她脑袋四望,脖子快要酸时,隐隐见一轻纱人影自那庙堂楼上下来,跟着人就去了另一侧的厢房……
  这是?
  柳金蟾警觉的一眯,根据她前世旅游进庙就被坑的经验来看,不用说,北堂傲被带去算命了……

  第270章 真真假假:乩童的胡言乱语

  这算命还有的好?
  庙里,寻常一个师傅点得高香不是八百八起跳,就是八千八百八起价……越灵的越贵!偏偏这一世的人还都爱算命,尤其以男人为最!
  姻缘了、生男生女了、我妻主在外面有没有别的男人了……诸如此类,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柳金蟾无语,赶紧追过去吧,谁想她刚在门外露出个头,就见北堂傲抬手就放了一吊钱在那托盘上,柳金蟾顿觉眼黑了黑,真不是她不大方,着实使她们家近来经济很紧张好不好?莫道雨墨说她这疯相公是个败家男人,此刻一见还真正是个败家的爷们,一尾鱼就吃去二三百文,现在算个命儿,就给了一吊,她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过年一家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但钱都给了,还要得回来么?
  柳金蟾在外面纠结,付了钱不算,很亏!
  但算了,谁知会不会也跟她娘似的,一天国公夫人命什么疯癫?提起这疯癫,柳金蟾挠挠头,不愁了——
  北堂傲本来就是疯得一****说他“国公”的,弄不好该担心是那个算命的!
  想罢,柳金蟾暗暗招了奉箭来,将她安排在外面的大厅闲喝茶,听一个师傅说生死轮回、因果报应——
  毕竟……周燕家出了事儿,她好歹该给她相公打声招呼吧?
  屋内,北堂傲一听柳金蟾来了,就不怎么想看了,想跟着柳金蟾出去逛,只是他才一起身,进去不到一刻的周家相公陈源就一脸云山雾绕地走了出来。
  “怎得了?”北堂傲一脸好奇,明明他刚才看他进去一脸的紧张,想是极其重要的事儿。
  陈源就看着北堂傲道:“她说就在今年,却不给准确日子,只说那方子就在一个新近认识的人身上……我哪有什么新近认识……”说到这儿,陈源的眼瞅着北堂傲瞬间亮了,看得北堂傲脊背发寒,不明觉厉!
  “我……”没药,二字不及吐出,一个小师傅,就出来在北堂傲的脚下意外地行大礼。
  北堂傲更晕了,立刻问那小师傅:“你见我何故见这大礼?”
  小师傅也晕,只是他起身时说:“神灵说外面站了个贵人,见九五之尊要三叩九拜行国礼,见外面这人,无须三叩九拜,但一叩三拜的礼必不能少!”
  北堂傲的心就暗暗吃了一惊,论说知他身份除随嫁来的陪房外,再无其他,就是柳金蟾他说了不下百遍,她也不过当他是个疯的,这里面到底是谁,又或者该说是藏了谁,知晓他的身份,故令人以国公之礼相见呢?
  见?恐有诈!
  不见?那么不是连谁要诈他都无从知道?
  北堂傲微微一思量,索性秉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谨慎之心,迈步引着奉箭和奉书二人进了里面很是神秘的小屋,他想,里面就是做了个衣裳半褪的女人,有奉箭奉书在侧,也不怕她如何!
  在陈源的疑惑中,北堂傲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进了门。
  这一进门更奇了,里面就是个小师傅们休息的内室,那个小小的孩子盘坐在蒲团上,身体依旧是微微地抖动着,似乎还是神灵附体的性状,周遭貌似也不像藏着人的样子,就连一个可以装人的箱子也不复见!
  那么?
  北堂傲正要心里说:奇了,那孩子忽然睁了眼。
  北堂傲虽究竟沙场,此刻也吓得倒退了一步,不为别的,只为这孩子这眼好似暴突出来一般,不知她是人,还当她是鬼呢!
  没有寒暄,孩子睁眼一见北堂傲,开口第一句就是:“塞北响马之后,当今京城贵胄北堂家次子是也!生辰年庚!乳名!问什么?”
  一个苍老声音自女孩口中幽幽传来。
  在西域就听过无数异闻的北堂傲没有一丝惊慌,相反他无比镇定地坐在了孩子的对面,开口答了他的生辰、年庚、乳名。
  为何如此信任,说来,北堂傲在西域时曾经就慕容嫣一事儿问过一个上师,只是他那时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想要戏谑那传说中知前五百年,晓后五百年的所谓高人。
  那个高人当时的话,北堂傲现在记得很清楚,他说:“你,命改过!”后面他道:“你纵贵不可言,但桃花临水犹生发,事非难断,身似蒲柳似嫁非嫁!”
  而今,这话皆以应验,无奈他当时只求速死,如何肯信竟要抽剑斩杀那胆敢说他“身似蒲柳”的上师,而那上师也真正是个神人,不知何等功夫竟就从他剑下滑走,然后大笑着飘远,隐隐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千里传音似的唱道:“身似蒲柳娇胜花,出了墙头又再爬,嫁了吗嫁了吗,藤上挂了一串儿葫芦娃,小哥儿还似尚未嫁……破了瓜破了瓜,藤上葫芦娃儿满地得爬,小哥儿怎得儿还在家,装起了老“黄花”!”
  这歌儿,北堂傲当时就记住了,气得发疯,只是而今想来,前面应验了大半,只是这最末的那一句“小哥儿怎得儿还在家,装起了老‘黄花’”怎么想怎么不吉利!隐隐约约,总觉得,好像是金蟾会把他送回北堂府再嫁的意思——
  但老“黄花”又怎么说?难道他在北堂府嫁出来一次后,他还会回府去装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府公子,等着再出嫁?谁信他还黄花”不说,他眼下要为人父了,岂能把自己的娃娃送给人做便宜爹?
  难不成,是柳金蟾要把他规规矩矩重新娶一次,抬进柳家门,所以要他装得冰清玉洁,像个黄花男似的?娃娃都落地了,谁还信这个?
  答案苦思不得其解。
  因此北堂傲眼见面前这孩子这般奇怪不说,一口就能知他是谁,虽不知后面是不是藏了什么阴谋,但他还是微微抱了几许期许:“问……与我妻主柳金蟾是否可以……”
  想着后面的话,北堂傲的脸微微红了红,禁不住低了低声:“恩恩爱爱……到白头!”就是柳金蟾真就这么一辈子把他当蒲柳似的压着怎么的……他而今也都认了!夫妻嘛,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他又不是黄花男嫁得她,摆那规规矩矩、缩手缩脚的谱子。连自己都哄不了!

  第271章 北堂问命:嫁似未嫁险中求

  女孩听了北堂傲的话,似乎并未在意,只是反复地闭着眼儿,重复着北堂傲的生辰、年庚、乳名好半日,好似在翻找什么似的,然后皱紧了眉头,自言自语地尖声嘀咕:“妻慕容……不对,不是这个……不是这个红杏出墙到柳家……爬了人被窝的……”
  北堂傲,与奉箭等三人立刻白了脸:这……怎么听着如此难听……可似乎又像!
  北堂傲等提了一颗心,本以为这样已经很骇人了,不想女孩忽然眉头一松,脸上一阵欢喜地又一阵尖声嘀咕:“是了,是这个……改命,用运冲了皇后战氏,……”
  北堂傲的心,立刻惊得呼之欲出。
  就在北堂傲有立刻拔刀斩人的冲动,女娃娃突然就睁了眼,用一种蛇吐信时特有的一种“嘶嘶”声,渗人地警告道:“再动一丝杀念,定叫你妻主腹中长女胎死腹中!”
  北堂傲一震,虽然人人都说金蟾这一胎是个女儿,但同时知道他身份,又知战蛟原为皇后命的,更知金蟾腹中胎儿很可能是女儿的人,这世上除了他北堂傲再无第二人……
  “爷……这个是不是疯的?”
  奉箭悄悄儿在北堂傲耳边嘀咕,他很担心疯公子逢疯小孩,最后会疯到了一处……
  北堂傲只答:“既来之则安之,不准听听又如何?”
  奉箭无语,上次爷看那西域上师时,也是如此,他只希望这次爷别又拿刀砍人,这小孩子也不知修的巫术,一看比那个上师什么的,可邪门多了去了!
  许是奉箭的话令孩子身上的神灵不快了,孩子开口就令奉箭等闲杂人全部退出屋子!
  奉箭无语,上次也是如此!能怎么办,少爷又一副非听不可的神情,他只得和奉书以及门边守护女孩的人全部退出了屋。
  他本想偷听,不想那小师傅死死把守着门,愣是不让奉箭等人靠近门边半步,气得奉箭吹鼻子瞪眼,最后无法只得回到柳金蟾身边,陪柳金蟾一起听大师说“积恶之家多祸殃,积善之家多余庆”!
  屋内,门一合上一刻后!
  古怪的女孩口中极渗人的“嘶嘶”声褪去,那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又传了来:“你问什么?”
  北堂傲这次放下了害羞的心,明明白白地开口道:“问姻缘!”
  女孩闭眼:“前三十年真亦假、假亦真,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好似云海中翻飞的纸鸢,姻缘险中求,嫁娶不定!”
  北堂傲两拳不自觉握紧,就在他的心几乎落入谷底时,女孩的声音又飘来:“后三十年,子女渐长,夫妻渐入佳境,偕老白首不是梦!”
  北堂傲一听,当即有喜极而泣之感:“我妻主心中可有我?”
  女孩闭眼静道,“她心中自是有你!只是多情总是无情,你独占欲过旺,未必甘心!”
  北堂傲沮丧:“多情总是无情”,柳金蟾心里放天下美男,他北堂傲只是其中一个,换谁,谁又甘心?他心里可满满只有一个她,而今也只剩满满一个她而已!
  “她还会娶其他男人吗?”北堂傲无奈的问。
  女孩继续闭眼回答:“不会!”
  “当真?”北堂傲很是意外。
  不想女孩平静地声音,又无比诚实地答道:“她谁都不想娶,又如何会娶?”
  北堂傲心梗。
  “我……还会嫁给别……别的女人么?”
  “你想,就能嫁!”
  “……不想呢?”
  “那就不用嫁!”
  这也叫算命?
  北堂傲皱眉,难道算命不该是像那个上师似的,批命一般先给一段话么?
  北堂傲才这么想,女孩就好似读懂了他的心思似的地,朗声念了一段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三十年桃花竞相开,三十年祸事,躲躲,躲不开。
  三十年花谢满桃摘,三十年荣辱,踱踱,踱进来。
  富贵勿需求,福禄傍身走;姻缘乃是前世修,今生何苦又空候?”
  北堂傲一听这话,末一句“空候”与那“老‘黄花’”莫不是同一个意思?惊得忙问:“你不是刚说后三十年夫妻能白首么?”
  女孩那苍老声音则叹息道:“守得住前三十年,才有这后三十年!公子十全九美,何苦又在情天孽海中苦苦沉沦呢?你的妻主不是常人,她此一生宦海沉浮,身边男人接连不断,未必就是你的良人。”
  北堂傲垂眼,这一切他如何不知道,但……当初既选择了嫁她,就想过一无反顾:“心已动,只求长相守不相离……而且我就要当爹了!不知高人可知有何法可破我们夫妻命理桃花?”
  女孩摇头:“遇见的、将遇见的都是缘,是福是孽,都是命里的缘,今生不聚,来生再续……终究要见,又何必不见?”
  北堂傲可不听这些深奥的道理,他眼下之关心他的幸福,只问:“若不能破,那我如何才能守住这前三十年?”将那一朵朵桃花掐死在初开时么?
  女孩似乎皱了皱眉,末了道:“只一个字‘缠’!”
  “缠?”北堂傲面露惊讶。
  女孩点头:“无论发生任何事,即使她执意休你,要你改嫁,你也要始终不渝地‘缠’住她,厚你的脸面、搁下你大府公子的尊贵,降了你挺拔的身段,矢志不渝地‘痴缠’,方能守得月开见月明,否则……花开两路,各走一边,夫妻难续,对面也手难牵!”
  北堂傲屏住呼吸,微微有些不敢相信这女孩的话,尤其是那“执意休你”“要你改嫁”几乎没将他打垮了去,他不敢相信金蟾真会那么逼他,他那么爱她,爱到心都要揉成了瓣儿化作了绕指柔:“她真会要我‘改嫁’?‘执意休’我?负我?”
  女孩闭口不言,半日只道:“一切皆有可能,你命带桃花煞,又怎知不是你的缘故呢?”
  北堂傲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儿,若是如此那也是别人害他,不禁道:“真就无法破了这些个桃花么?”他就不信他和柳金蟾的桃花旺到无法破解的地步,他大哥连九五之尊的命都能寻人改了!

  第272章 富贵屁了:我柳金蟾死会了

  女孩沉吟片刻:“出家!唯有出家才能断了你这前三十年的艳红煞!”
  出家?他北堂傲还求什么姻缘?
  北堂傲心塞。
  “唯有缠么?缠住就能夫妻白首?”
  北堂傲追问。
  女孩似乎微微有些不耐烦了,她打了两个呵欠道:“未必!只是可行,能不能成功还看你此生的福报够不够……”说话间,女孩似乎有睡去的意思。
  急得北堂傲忙问:“有何广积福德之法?”
  女孩困倦地只是呵欠不断,似是要从附体状态中醒来,隐隐只来得及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广布施,多布施,救人危难,舍人所不能舍……”
  北堂傲想问具体,女孩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蒲团上,旋即大眼睛一睁,水汪汪地俨然就是最初那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了。
  北堂傲顿时瘫坐在蒲团上,好似突然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般,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不奉箭和奉书进来说柳金蟾还在外面等着,他几乎都软得不想起来,这女孩说金蟾会休他逼他改嫁,还说缘起可能与他命里的烂桃花有关……
  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呢?
  难道他还会失节?
  这一个念头一入侵他的脑海,顿时让他心里一震,忙要叮嘱奉箭几句,奉书就悄悄在他耳边道:“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儿?”
  北堂傲软软的腿立刻有力地撑起,将他支撑着往外走:难不成柳金蟾与那薛青趁他这会子功夫不在,再见又钟情了?
  北堂傲长腿往门外一跨,就见周家小相公立刻起了身:“如何?
  北堂傲抬眼望柳金蟾那厢下意识一瞅,就知一个老得皱巴巴的老师傅对着柳金蟾说得口沫横飞……若是柳金蟾连这样的老头都看得上,他北堂傲就真不用回京露脸了。
  “她说我妻主会生个女儿!”
  北堂傲面对陈源的关切,避重就轻,捡了眼下他心里觉得最无关紧要的,一面笑着说了说,一面默默地引着人靠近柳金蟾,待要听听里面说什么,谁让他心里不安呢?
  屋内,柳金蟾焦急万分地等着北堂傲出来,无奈这老师傅一见她眼睛就跟灯泡似的亮了亮,然后就纠缠上了她。开始说什么生死轮回,因果报应,她都都当闲话来听,不想后来,他就跟她前世那些个旅游区特会宰人的假僧人似的,说她是富贵命了!
  好吧,富贵就富贵,你不说富贵命,谁会掏钱呢?
  柳金蟾打发了他几十文,算是了缘,爷爷你请走了呗。这爷爷还是不走,看着手里的几十文,似是嫌少,居然又说她此生有贵婿,珍珠如土金如铁……
  柳金蟾咬咬唇,摸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她都这样了,家里那个疯的还在里面算命呢?难不成她一家还得被轮流骗一遭儿?
  柳金蟾忍不住了只得道:“大师,富贵不富贵,金蟾从不曾奢求,只求衣食无忧,合家平安就好!”她都死会了,贵婿什么的,现在还提,岂不是当她真傻子?
  大师却锲而不舍:“夫人,天庭饱满,地颌方圆,为人仗义有城府,大难来时贵人助,乃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之相!”
  柳金蟾无语了,她原是鹅蛋脸面,地方那也是怀孩子,天天喝那参鸡汤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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