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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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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兄弟情义:赚钱兄弟一起赚

  “人呢?”
  “都在,就是雨墨不见夫人死活不肯离开白鹭镇去苏州!”
  北堂傲暗笑:果然是个忠仆!
  一直愁寻不上铺面卖米的肖腾,一听北堂傲屋里的人要去苏州避难,心里欢喜起来,他早就瞅着北堂傲那当街的铺面好,一是宽敞,二就在主街,偏偏就让拿着宝盆当瓦罐的北堂傲弄得封门封户,真正可惜一个好地段。
  早就想着游说北堂傲那前院给他做铺面的肖腾,赶紧建言道:“既然家里人都要去苏州,屋子这会子只怕也没人打扫,依我说,而今我那表亲米粮送来,正愁没个铺面,不如先借你那院子一则囤囤货、二则嘛……正好卖个米!”
  北堂傲乐了,暗道:好小子,打小就见他的东西都好啊?
  肖腾一看北堂傲笑,便知是不乐意,但他岂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北堂傲他还不了解么?他就是典型的不知菜米油盐酱粗茶的大家公子,还因自幼养在富贵窝,别看脑子精明,但对钱财真就跟其他的纨绔子弟没区别,说没区别还是高看了他,其实,他还不如那些个挥金如土的膏粱子弟呢!
  何以如此说?
  例如吃一桌酒,寻常膏粱子弟心底会大抵知值多少!而北堂傲去,十两的,你喊一百两,他也会以为真的就值一百两!何以如此,关在军营和府里关得不知钱价值几何!就拿他今儿说得话,肖腾也敢断定,北堂傲根本不知道他昨儿给的那一万二千两,究竟是放了高利贷,还是做了临时米铺的本钱……
  不过谁让他肖腾这人义气,而北堂家又摁住了肖家帮的生命线,当然真正让肖腾不敢在北堂傲眼皮底下动手脚的原因嘛……
  北堂傲这个人虽然在素日的生活里看似与人无争的,但你要敢算计他,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不动声色,笑脸盈盈就能招招制你七寸,挖个坑给你跳,你还会感激戴德,最后死了,都不知道是他在害你!
  所以宁可做北堂傲的兄弟,但不要做北堂傲的劲敌,这是肖腾从小到大的总结的血的教训!尤其是肖腾一想起自己儿时就为了一块绿豆糕算计北堂傲后,自己那接连一个月的不顺可谓是走路踩****,逢路必遇犬、喝口水吧,里面还有不明漂浮物……
  往事不堪回首!
  宁给“小人”牟利,不与“小人”结仇,是肖腾至今奉行的不二保命法则!
  尤其是这“小人”命不是三般的好,顺便弄间屋都是贱卖的黄金铺,更别说这些年,肖腾背着他公婆倒腾的小梯己,但凡是拉着北堂傲来入股的,没有不谋利的,有时眼见着要翻船,最后还能翻三番,弄得他现在的小当铺子,都有点直逼他几个老姐姐的百年老铺了!心有戚戚焉!
  他简直怀疑北堂傲不是什么传说中的将星,应该是五路财神坐下的招财进宝!
  生意人哪有不拜财神的?尤其是眼前这个活财神呢!
  肖腾那等北堂傲又想有钱不赚,他赶紧趁热打铁:“我知道,你不稀罕这几个钱儿,但你想你门口哪街多宽敞!而且我那表亲的弄不好这明儿第一批粮就运抵白鹭镇,要是没地方买,你就忍心白鹭镇的百姓,吃明儿翻了十几番的粮食?”
  北堂傲微微动容。
  “还有,咱们可是为孩子积德,你想想,你有多少机会能积下这么大的阴德?”关键还不赔钱,少赚而已!
  北堂傲垂眼。
  “今年这收成毁了,要是又遇上高价粮,年底不知多少人要饿死!弄不还会暴动……到时尸横遍野,你愿意对着这些手无寸铁,却又饿疯了的平民挥舞你的大刀吗?”
  北堂傲眼望肖腾:你又来……但他又无可否认肖腾句句在理!
  “就一间米铺而已!你多得都能舍,难道还舍不下一间铺子?”
  肖腾再接再励,北堂傲无法,只得冷问:“那我住哪儿?”总不能又让他去睡客栈吧?金蟾十天才回家一遭儿……
  肖腾眼睛亮了,赶紧咬耳朵:“你傻的啊,鬼谷房子倒了……我听说那边一时没钱修呢……这不是……”
  北堂傲的眼睛也闪亮了:“真没钱?”
  肖腾笑得可爱:“山长难不成还能有第二份嫁妆?”
  北堂傲一想到今后常驻白鹭书院,顿时心花怒放,但高兴不到片刻,立刻有不欢喜了:“那我家里那些个家当放哪儿?”好些鹿茸虫草要等着熬汤给金蟾喝不说,他们夫妻总不能在白鹭山上两眼相望,当牛女织郎一年一度吧?
  “不还有一小楼你单我双么?”
  肖腾笑得含蓄。
  北堂傲垂眼:什么你单我双……与人合住总觉得奇怪。
  一边的奉箭脑子一转,立刻就笑向自己公子:“公子只管拿前面的院子租给腾少爷,咱们用后面屋,从角门进出,既不惹人瞩目,弄不好还能给雨墨寻个差事做!”
  奉箭此话一出,北堂傲总算想到了收拾小雨墨儿的招儿。
  三人正嘀咕得起劲,鬼谷无盐男孙轼近了前来:“山长说你们住在一起?”
  “呃……恩!”奉箭未及回神,但手已经画了一圈。
  “六个?”孙轼皱眉。
  “恩!”
  后面走来的肖腾小厮赶紧走来一比划:“我们六个就住在一条街上。”根本就是两家!
  “但如果这样……”
  孙轼看了看他手上的名单:上面可说是三到四人一组,最好是大小搭配……眼前这一溜一看就是鬼谷书院最高大的……
  呃……
  他决定去问问山长,这六个是按照就近原则,还是大小搭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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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分好了,眼下并组才是个细致活儿。
  毕竟男女容易授受不亲,虽说非常时期,白鹭镇也不是头一遭儿地震,此时也无人在意这个人,但……这毕竟东周第一学府,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白鹭呢,怎么能在这最紧要的问题上栽跟头呢?
  女生组得挑个靠得住的当组长。
  男生组也得注意搭配,可怎么搭配都是问题!
  山长头疼。

  第163章 一番绸缪:赈灾小组的划分

  舍长道:“不如每组都搭上一个老师带队?”
  山长立即点头:必须有个长者,这样别人父母才能放心把孩子送来白鹭山!
  拟定好先生们的名单,就开始根据各自学生们的住处,适当的分组组合,说来也快,就着学生们的名单,组一下子就分好了。
  只有孙梅在看了名单后指着陈先红道:“这个需分出来才好!”
  山长眼瞅儿媳的建言露出不解。
  孙梅笑:“岳母有所不知,这奉箭奉书是柳金蟾的相公的随从,至于招财进宝那是腾儿的陪嫁,你说这两家人凑一块儿,你弄一个陈先红,岂不是让她别扭么?”
  山长一听,再看着陈先红是外地学子,所以就将她拨到了人数较少的西门芹那组儿!只是再三叮咛道:“这个陈先红可是没去亲的姑娘,你们千万要小心,别弄出什么岔子来!”虽然岔子是早晚出,但不能出在这节骨眼儿!
  叮嘱完这边儿,山长就毫不犹豫地将孙墨儿这张单子给了鬼谷山长:“买米粮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傅衡一笑,老不正经地道:“妻主交待的事儿,小老头还有不能完成的?”
  山长要叮嘱些什么,但当着外人儿媳又不好说,只能等着慢慢细说了。
  傅衡等人一走。
  孙父尉迟枫乘着四下无人,赶紧上前满脸担心道:“母亲让墨儿她们下山,只怕不妥当!”
  “为何不妥当?”
  山长尉迟瑾眼看这个女儿都成家了的儿子,挑了眉头。
  “为何?”尉迟枫不禁笑着重复了母亲的话,“母亲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这明明就是一群废物大组合!
  “不知!”
  尉迟瑾摇头,笑得一脸恬淡,暗道儿子也到了穷操心的时候了,亏他当初出嫁时,还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娘什么都要担心,好似孩儿长不大似的……”……
  尉迟枫一叹气,只得勉为其难开口道:“那北堂家大公子和肖大公子一看就是个金贵人!”
  “首先说北堂公子。
  他出身名门、自幼长于军营,听起来很能吃苦吧?但据孩儿所知,此北堂大公子虽说文武双全、又智勇兼备,但……生活不会自理!卧榻不会铺、被不会叠、十指更是不曾沾过阳春水,还有洁癖呢?他可是真真正正的马背上“皇亲国戚”,那日,孩儿娶他府上,见他脚下跌了一把扫把,他不说扶一把儿,还绕开了走!就因怕弄脏了他的袍子。”
  尉迟瑾挑了挑眉,这个她倒没想到,她只知他是传说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神勇大将军,原来这一切仅限于打仗砍杀之中……只是她好奇,他有洁癖,那么杀人不见血么?儿子想来是夸张了。
  “还有腾儿那孩子……”
  儿子在山长面前叽叽呱呱无数抱怨,皆在外面的磅礴的雨声化为一体。
  山长一句没听进去。
  肖腾,就不用听别人说了——
  据她几次去孙家观察,此外孙女婿骄奢惯养,他声称熬的每一碗,即使是白菜汤也都是他家酒楼一等大厨熬了,别人偷偷端来以好冲次的,说白了,这个哥儿的芊芊十指就是用来打算盘的,他信奉教条只有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过浴池瑾倒是在每每听闻儿子抱怨,孙梅怎么给墨儿定了这么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后,觉得孙梅这儿媳,她没给挑错。不仅如此,她甚至喜欢孙梅挑的这个女婿:胸前一块可爱的大算盘天天挂着,特别实诚,还爱笑,就不知现在大了,还那么挂算盘不了!
  余下,尉迟枫又说柳金蟾那肚子都圆了,虽然母亲说她能干,但孕妇能干嘛?上下山凸显精神可贵。其实她想说那个女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家丑不能外扬!
  接着又说墨儿,除了写诗作文有天分外,整个人就是个懒字!这次不是饿了三天新鲜,估计她连功名都不想要。
  “而且这孩子,心里特别容不得人儿!年初还给了馨儿脸上两巴掌……然后不知认错,卷着包袱就离家,越大越不听话儿!”
  山长眼瞅儿子这模样,不禁垂了眼儿道:“枫儿,以前娘就想问你,这‘贤夫’的一块牌子,你背了这么多年,不累么?”
  尉迟枫一怔,看着母亲突然不能言语:这是母亲该问的话?
  山长叹气,自问她和夫君都算是洒脱之人,怎么养得儿子是如此?
  “让她们去苏州购置灾粮,顺便问问朝廷的赈灾的情况吧!”想来山脚下,他们这群儿子口中的废物,估计也没有什么回家需要他们做得!
  山长略略一思考,立刻想到了一个废物再利用的好办法。
  “常言道无奸不商……”尉迟枫才开口。
  山长尉迟瑾就笑道:“你就是不信孙梅挑的女婿,难道还不信母亲挑的学生吗?”
  于是此事就此敲定。
  漫长纷乱的一天也在夜幕来临时开始转入寂静。
  因余震仍不断,人在白日还知逃跑,可到了夜里,人好眠要是又有更大的地震来了可如何是好?
  但屋外的雨仍旧不停,还有人说地震后总会下好几日的雨!
  眼下人又不能不睡,于是大家排好,每组守半个时辰,就换下一个组,然后门窗虚掩,因担心地震来后油灯落地引起火灾,黑漆漆的夜屋内更是不许点灯。柳金蟾和孙墨儿一想到半夜起来的痛苦状,赶紧自告奋勇守戌时前。
  只是夜黑风高,外面一盏灯笼在大山里好似鬼眼般摇曳,吓得二人坐在铜锣边瑟瑟发抖,柳金蟾虽然很想讲个鬼故事吓唬吓唬孙墨儿,但就怕最后她也把自己吓惨了二人只得傻乎乎地坐在门外,守着灯笼说些话儿打发时间。
  幸而舍长想到二人都是孕妇,索性就让原先和她们一组的陈先红也叫来陪着,陈先红生得高高壮壮顿时让二人有了点安全感。
  正巧陈先红一想到对面山头的少年们住进了书院,整个人兴奋地睡不着,这一出来陪着守夜,整个人就话不停:“哎,你们说姐儿这次会不会也走一遭儿桃花运?”

  第164章 雪中送炭:一罐鸡汤醉人心

  柳金蟾一想下午那群黑压压的豆芽菜,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他们会不会年纪太小了点儿?”越看越觉得像老牛吃嫩草呢!
  陈先红扑哧一笑:“妹妹哦,你相公嫁你时多大年纪啊?他们再老就是老黄花了,你当是买老南瓜呢?”
  孙墨儿冷得只往柳金蟾怀里钻:“一个个都是书生头,你就不怕弄错了?”连她相公都散了发髻做半披状了,这一看去,倒像他先时刚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呢!害她心态跳跳的,差点又以为回到了半年前……
  “这鬼谷和咱们白鹭可不一样,结了婚的哥儿就要在婆家伺候公婆了!”陈先红将身上的夹衣微微收紧,外面的风吹得人还真冷,就不知夜半会冷成什么样儿……
  “就没成了亲的?”柳金蟾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披件小薄袄儿,这落雨的夜只怕又潮又冷……说着不住的往手心里呵气,然后不断地用热气揉搓发冷的脸。
  “当然也有,不过……一看就知道!那里的学生都喊他们先生,其实年纪就和咱们差不多!据说是以往优秀的学生,山长就留在书院教别的学弟了,不过……有个叫做孙轼的也没成亲!”陈先红缩头缩脑,赶紧一溜回去加衣裳。
  陈先红一回来,孙墨儿和柳金蟾也赶紧猫回去将能上身的衣裳全裹在了身上,像两叫花一般出来,看得陈先红直笑:“你们就没留件薄袄?”看样子住的近也不是好事儿!
  孙墨儿和柳金蟾赶紧摇头:“陈姐姐,你要是有,就借咱们穿穿!”
  陈先红复回去,将一件厚棉袄递给看似单弱些的墨儿,又将身上那件薄袄递给柳金蟾,自己作势要穿刚才那件夹衣,柳金蟾那肯要她的薄袄,倘或她生病了,自己岂不是罪过?
  “我裹了这么多,再穿棉袄就热了,不如拿夹衣给我刚刚好!”
  拿过陈先红身上的夹衣,她一披上,好在孕妇体温高,她也不似先前冷了,就是坐久了,将墨儿抱抱,也就算是得了一个天热的大暖炉,虽说没北堂傲好……
  提起北堂傲,柳金蟾不禁有点担心北堂傲,她一个女人二两饭都吃不饱,还需去墨儿爹娘哪儿偷偷加餐,他一个一顿要吃十几斤肉的大男人又如何熬过这晚上?
  柳金蟾不禁忽然就想起了她那罐后来雨墨与刘老爹送来的大罐参鸡汤和早上北堂傲给的糟鹅掌……
  “我去去就来!”不待孙墨儿和陈先红反映,柳金蟾一扭身就忽然拿了地上的斗篷和一盏灯笼,直奔对面斋堂而去。
  此时的北堂傲听着外面的雨,饿得辗转反侧,缺乏油水的肚子才用过加餐,不到两个时辰,又肚鸣声不断。
  几番起来,一想到这地震后,几乎都跑没了的动物,估摸就是他此时有一身打猎的好本事此刻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不禁开始担心要是这朝廷的官粮真如山长说得,要好几日才能拨来,就是官衙也要非等到上面下了批文才敢开仓赈济灾民,那么他们大家岂不是要好几日都吃不饱?
  他辗转,肖腾他一个管粮草的,更不曾饿过,入夜前他也曾领着北堂傲几个去公婆那里弄吃的,但米饭一大锅,无奈他们几个大男人谁是吃素长大的?一锅豆腐外加几大盘炒青菜,纵是全部倒进了肚子,无奈没有油水下肚,真正就没有饱的感觉。
  余下奉箭等几人,谁不是当副少爷似的养大的,只是主子们都还饿着,他们不说为主子们弄点吃的,怎么好意思提一个饿字!只得忍着努力睡着!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又在被褥间辗转了近乎半个时辰后,别的屋已经隐隐传来阵阵鼾声,北堂傲也隐约好似找到了一丝丝困意,他们的窗就忽然:“砰——”一声!
  众人睁眼。
  又“砰——”一声!
  这是……地震,也不像啊?
  睡在窗边的奉箭赶紧开窗,忽然就见对面数丈开外有个大红灯笼在画圈。
  “谁啊?”
  屋里饿得睡不着的二位爷只问懒怠动,怕一动更饿了!
  奉箭眼一眯:“好像是夫人……”
  他此言未落,北堂傲立刻就好似闻到了肉味的虎狼一般,当即一手就将奉箭拨拉到了一边,往那灯笼处一看,不是柳金蝉是谁?
  “回去——”北堂傲想大声喊,又怕惊动其他学生。
  柳金蝉看不太清北堂傲那边,但听北堂傲答了腔,她就赶紧低低地喊:“我卧榻脚有吃的——最里面!”
  众人一听吃,立刻都来了精神,肖腾最积极,立马就爬到北堂傲那卧榻脚一阵嗅闻,可不是有吃食的味道:“真有吃的!”当即命招财进宝前去摸索。
  北堂傲一听肖腾所说,心里既是高兴,又是难言的欢喜,眼再看灯笼下的一脸担心的柳金蟾,心里甜得就好似冒泡泡儿似的,一时只是知道笑,倒不知道要说啥好了,反正这心里……就是羞得紧!
  柳金蟾站在斋堂里,不清楚北堂傲那边的情况,只当这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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