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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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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的前程就是傻读书,考状元——寒门的志气!
  不问还罢了,一问得把自己活活气死!
  “……”说什么?
  北堂傲自己都把自己的话堵死了,他还能闹腾什么?
  只得起身,伺候柳金蟾起身梳洗,一边命奉箭去寻辆牛车送柳金蟾进去。
  柳金蟾这一听牛车,吓得没从床上摔下来:她没记错的话,她从家门到书院门口还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吧?
  “相……相公!”
  为不让自己露脸太过,柳金蟾赶紧拉住北堂傲道:“让雨墨送我过去就好!”
  北堂傲眼斜柳金蟾的圆鼓鼓,微微下坠的肚子,心里这叫一个紧啊:这第二胎,他整整努力了一年有余,柳金蟾才怀上,这要有点子什么差错,这第二胎,他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可不让她去……她估摸着偷偷摸摸也会去!
  北堂傲思考再三,待到她们夫妻终于讨论明白了,门外的雨也停了,天也近午了。
  柳金蟾很是无奈地看着北堂傲满面无辜的模样,不得不道:“为妻可以一个人去了吗?”再晚就可以吃了晌午饭再去——去屁了,都散学各自归屋休息了。
  北堂傲摸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人,只是这们一打开啊,院里坑坑洼洼的泥路这叫一个泥泞,还有一个水坑连着一个大水坑……
  北堂傲的脸就抽了抽,柳金蟾就赶紧道:“踩着青石板不救没事了!”
  北堂傲的脸尚未松和,院里的栅栏再一打开:喝——
  乡下的路就是有特色,抬眼而去,就满是梵高抽象话里,用脚印深一个浅一个的水洼汇集成的路了。
  这……
  柳金蟾微微示意一下自己的皮靴,北堂傲便已决定让福娘和雨墨一起扶着过去,随带弄璋后面再负责背包。
  这阵势……
  柳金蟾进书院门时,不是北堂傲还在五十步开外处盯着,她都恨不得翻墙过去——
  当她是怀孕的八十岁老太么?
  幸得书院看大门的大娘极力阻止,柳金蟾这才得拿回了自己的书,只是她才抱着书往门廊上一站,扭头,竟看见约莫有大半年没见着的陈先红背着书箱,撑着一把打跟不打没二样的破伞,浑身湿淋淋地从那边山脚爬上来。
  “你……”
  柳金蟾一边跺跺脚上的厚厚黄泥,一边看着陈先红那好似霜打茄子一般的颓废样儿:“怎得了?”家里出事了?
  陈先红无神地横扫了柳金蟾一眼,背着书箱,就要撞开柳金蟾直冲进门,一张脸分明就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你没长眼啊!”
  雨墨一瞅陈先红要冲着柳金蟾来,吓得赶紧挡在柳金蟾前面,张口就大叫!
  福娘是个武人,她手快于嘴,不待雨墨蹦跶出来,她就单手一提,将冒失的陈先红,提溜回了原位,着实让那边已经冲了出来的北堂傲松了好大一口气,不是屋里终于睡醒的妞妞在屋里扯着小嗓门,奶声奶气地大喊:“嗲——嗲——嗲嗲——”
  北堂傲恨得一跺脚,只得赶紧回屋里——
  柳金蟾这复学之路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第632章 秋闱结束:陈先红不幸落第

  院门外,细雨再度淅淅沥沥。
  经福娘那么一提,终于回魂了几缕的陈先红,这才定睛一瞅,看见了再度大腹便便的柳金蟾:“金蟾?你这么快……也回来了?”
  陈先红刚才还灰暗无比的眼微微露出几许光亮来。
  “恩!怎么了?”
  柳金蟾丝毫没看出陈先红眼底闪烁过的那一抹喜悦是什么,只看陈先红一副神魂落魄的模样,少不得问了句:“亲事又没成?”
  这……真是……
  陈先红不知该说柳金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该骂她嫌她陈先红还不够倒霉,不够深受打击,她再来补上一脚?
  “你?又怀上了?”读书不行,养孩子倒是在行!
  陈先红不得不再次关注柳金蟾的滚圆大肚子,戾气难掩地嫉妒道。
  “恩!”怪不好意思的……读书三年没啥收获,倒把相公孩子都收全了。
  柳金蟾摸着浑圆圆的肚子,一边暗推雨墨几个赶紧闪,一边想要跟着陈先红一同进书院。
  “没办法……”相公勤快,没避孕药,想不怀都难!
  一听这“没办法”三字,陈先红只觉得自己刚回来的两魂又颓废地飘走了两缕!整个人的肩又往下沉了足足两寸。
  “哎?”
  忙着甩掉雨墨福娘的柳金蟾,别看大腹便便,但这一二年来,随那水军东奔西走,人也灵活了不少。她不待二人反应,垫着脚尖,就宛若大袋鼠一般,追着头上顶着一片积雨云的陈先红溜进了,主道上好歹扑了一层青石板的书院:“怎么了?”
  柳金蟾锲而不舍地闻着,好似去岁陈先红跟着慕容嫣抛下她的事儿,全没发生过一般。
  “怎么怎么怎么……你问完‘怎么’了没有?”
  陈先红火了:她不就是秋闱落第了吗?至于你这么追着问吗?她陈先红又不是第一次落……
  提起这个,陈先红本欲再长长地叹一口气,不想一扭头,回看柳金蟾一副傻大姐的模样,就忍不住拧眉问道:“你……秋闱考上了?”这么高兴?
  “秋闱?什么秋……”
  柳金蟾先是一愣,接着想了想要待要说她不用考,那边也是隔三差五才能见上一面的孙墨儿,就在前面喊道:“金蟾,你那边的事儿忙完了?”
  喊着,墨儿就跟小松鼠似的蹦跶过来了,见面就拍柳金蟾的肩:“我婆婆说你是个有大本事、大见地的人,居然说要在岛上设立贸易港,还说建什么丝之路!”
  “什么啊,这还得上面批呢!不过……在南府那边设立的三四个点儿,倒是挺好,南洋的东西过来,少了海盗们的截获,好些名贵的象牙啊、珊瑚什么的都便宜了不少,就是……”
  柳金蟾要提提现今的隐患吧,就感觉陈先红看着她和墨儿瞪大了两眼:“金蟾……你……要从商?”那当初还考设么白鹭书院?
  “呃……”
  柳金蟾比了比手势,待要说明白些什么,又觉得说自己给水军都督当幕僚,太显摆了不说,根本就是要把自己从寻常学子的群里剥离开——
  任何孤立自己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
  “家姐们是商人!”柳金蟾赶紧道。
  “哦!”陈先红的脸上微微露出几许轻蔑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而做生意的人嘛……则是下品中的下品——
  正所谓不奸不商。
  三人正要说点什么,那边道上便有好些人搬着行李下山。
  “她们这是怎么了?”不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况的柳金蟾,不禁问墨儿。
  墨儿拉长脖子看了看,不甚在意地说:“有聚就有散!每年二月是考生们汇聚而来之时,而每三年一次的秋闱前后,也恰好就是各大书院的学生们各自离开的时候了!”
  “秋闱?”
  柳金蟾微微一愣,不禁道:“不是明年秋天么?”
  此问一毕,墨儿和陈先红立刻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瞅着不知今夕何夕的柳金蟾:“金蟾你不会告诉我,你上上月没去参加省考吧?”
  陈先红一边擦着额角渗出的冷汗,一边盯着柳金蟾空茫茫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柳金蟾这才想起,她比大家少过了一个新年,因为……去岁的冬日她奉水军都督的命令,带着北堂傲尾随着肖家的商船去暹罗、南洋那边走了大半年……
  没办法,那里四季如夏,暹罗的新年又是四月的水灯节!
  “那个那个……我家有事……耽搁了!”
  柳金蟾安拍胸脯,一边胡诌一边暗自嘘唏:亏得自己得了个恩科举人,不然她没回去参加省考,不得把她老娘给活活气死,立马断了她的嚼用。
  陈先红的眼都直了,暗想什么样的大事儿,能比一个秀才考举人,明年再进京赶考重要?前程啊,一个读书人的前程就考科考了!
  陈先红瞪着柳金蟾,惋惜地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在替柳金蟾不值,还是觉得柳金蟾傻——这天大的事儿,再大能大过去参加省考?三年才一次,一生有几个三年?
  陈先红还跟尊石雕似的,大大咧咧的孙墨儿就开口问柳金蟾:“对了,你年底是留在书院,还是和我们一起包船回京?不然等开春再进京,可不好包船,各地的举子都纷纷赶往京城,船家的价、一路的客栈都要翻上好几倍不说,弄不好人满为患,连个落脚的地儿都寻不上呢!”
  柳金蟾一听这话,赶紧道:“说得也是,我回去和我相公商量商量!”
  “想好了,就赶紧和我说。”
  话到这儿,墨儿这才发现漏了陈先红,不禁也把脸转向陈先红道:“先红姐,你也进京赶考的话,索性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吧!既可省点来往的船资,咱们一同进京,闲暇时出来走走,三个人也热闹。”
  “呵呵……”
  陈先红要一口答应,但转念一想“一同进京”?她进京干嘛?她又不是举人!赶……陈先红更蒙了:这是相约进京赶考?而……赶考?

  第633章 不堪打击:死拖硬拽送回屋

  “等等等……”
  陈先红两手一挥,挥去自己满脑袋的迷雾的同时,几近口吃地喊道:“你你你……你们俩……”
  柳金蟾和孙墨儿扭头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纷纷露出诧异来。
  陈先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们……俩……不会……都是举人了吧?”明明都比她年纪小这么多!
  柳金蟾没有打击陈先红的想法,但孙墨儿别看今年虚岁二十快有一了,但整一个还是跟块水晶玻璃人似的,想也不想就点头道:“是啊!我和金蟾都是!你不知道吗?”孙墨儿说罢,歪着头还为这个问题想了想,自己没说过吗?
  此一言,一瞬间好似一击重锤砸在了陈先红的脑门上,发出“嗡——”一声巨响——她怎么不知道!
  “不不不……不是,不是……金、金蟾才刚说,她,没考秋闱吗?”
  混乱已经语无伦次的陈先红,手一阵乱挥后,两眼看着柳金蟾,才好像找到了一点点思路。
  柳金蟾拧眉,待要想怎么解释更恰当,做事不太爱动脑子的孙墨儿就率真地答道:“她喝我进书院那会儿就恩科举人了,她自然不用再去参加省考了啊!”
  多么天真无邪的言语……
  陈先红只觉得无数只乌鸦自她头顶飞过,然后她——
  “咚——”一声,后脑着地,栽倒在了黄泥地里——
  素有当地天才美誉的她,已深受打击,倒地不起了!
  先红倒地不起,柳金蟾和孙墨儿可慌了手脚了:“来人啊,帮帮忙啊!”孙墨儿想也不想一边拽着陈先红手臂,一边喊。
  “快啊——抬不起来了!”
  毫无孕妇自觉的柳金蟾,也当仁不让地拉起陈先红的另一只手臂,大声疾呼。
  一群正在颓废中慢慢搬迁的学姐学妹们,也都赶紧搁下手中的东西,纷纷上前来抬陈先红。
  可谁想,素日看上去不过百来斤的陈先红,这一刀下去,沉得跟头死猪似的,十几个学姐学妹齐上阵,除了把她搁在泥地上,来来回回又在空间上下左右零到一尺的范围内搓上了十来回,将她彻底变成了泥猪,自己的两腿裤全沾上了泥浆外——
  唯一的成就就是将陈先红拖行了十来尺距离!
  这叫帮咩?
  站在远处的尉迟瑾冷汗这叫一个流啊——
  真正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就这样,半拖半拽到一丈开外后,柳金蟾吃不住了:“来人啊——换换我的手啊,我抬不动了!”孕妇果然体力不够啊!
  旋即换人,又拖!
  实则看得火大的梁红玉终于忍不住在这群学生们身后问了一句:“你们说……这车是用来干嘛的?”
  学生们一愣,这才一个个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去找车。
  梁红玉也是醉了:怪道一个个考不上,全是死读书的!
  梁红玉待要转身走吧,一扭头,就看见了又胖得跟着浣熊似的柳金蟾,眼中微微流过了一种复杂而又难以言诉的情绪:同样是她最欣赏的学生,怎么就和端木那样了呢?
  抱着肚子,柳金蟾微微觉察到梁先生的目光时,赶紧困难地向梁红玉施礼:“梁先生好!”
  梁红玉微微地看着柳金蟾清澄澄的眼,忍不住问道:“何时进京?”
  柳金蟾挠挠肚子:“这个……不是年末就开春吧!”先生面前,她可没脸说自己要回家问相公!
  梁红玉点点头,然后再看向柳金蟾:“心里有几层把握?”
  坦率地说没有把握!
  柳金蟾不敢这么答,只笑着恭敬道:“回先生,学生……尽力而为!”前提是北堂傲不扯她后腿!
  梁红玉点点头,想再说点什么,她又不是个爱墨迹的人,便作势要转身离开,只是,柳金蟾还不及胸口松口气,赶紧去看陈先红,梁红玉就忽然转过身来,对她无比慎重地道:“做个好官吧!”
  多么语重心长的话啊!
  柳金蟾仰望着先生的背影,正要热泪盈眶的感动一番,心里就隐隐有个疑窦在问:“她难道不应该是先预祝她金榜题名?”
  柳金蟾正为梁红玉这句叮嘱微微出神,已经把人推到楼角,再次拖下来往上抬着走的墨儿禁不住喊了一句:“金蟾,帮把手!”
  柳金蟾立刻追过去,但到了楼梯脚,便看见一个个挤挤挨挨都是人,还时不时你撞撞我,我撞撞你,她这快临盆的人了,肚子里的宝宝可经不住撞了!
  “等等!”
  柳金蟾灵机一动,飞快地挺着她那比第一胎还恐怖的大肚子,飞奔到井边,三五下打了半桶水,就提着摇摇摆摆地赶了过来:“都闪开——”
  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你一个、我一个推着,抛下陈先红半躺在木梯上,横着。
  “噗——”
  瞄准陈先红的大脑袋,柳金蟾半桶水就将她浇了个透!
  “呼——”
  陈先红吐出一口水,醒了。
  “这……”她不及问这是哪儿,就被自己浑身赫人的泥土吓得二度昏死过去。
  有了前次的经验,墨儿也跳下楼梯,接过柳金蟾手里的桶,再谢过所有来帮忙的学姐学妹后,也飞快地打来了一桶水:“哗——”
  一点不舍得浪费的墨儿,直接提上去对着陈先红的脑袋,从上往下泼!
  这下,陈先红嘴里吐着小喷泉,想再晕也晕不下去了!她这悲催的人啊,怎么就认识了柳金蟾和墨儿这么一对损友呢?
  话说,她一年多前,承诺要给她官做,有好处的慕容嫣到哪儿去了呢?
  谁来告诉她陈先红,这衣裳要怎么洗啊!
  “你把衣裳放到盆里踩踩就好了!不用这个打也成!”
  一副很有经验的柳金蟾一边将一个捣衣捶交给陈先红,一边坐在孙墨儿端来的小凳子看亲自指导。
  “打就能打得干净?”
  一群只会读书不会做事得女人们纷纷伏栏而望,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抚慰自己落第后的心情。
  当然也不乏欢喜的,例如终于考上了秀才的杨真学,雄心勃勃地又躲在屋里看书了。

  第634章 物是人非:柳金蟾重回旧屋

  只有陈先红,赤脚站在井边,像个乡下的男人似的,捶打自己满是黄泥的衣裳,只是……人家男人抡得有力又节奏,而她抡棍子,抡得要么无力,要么就是差点把自己当球抡了出去!
  “原来洗衣服这么难啊!”
  墨儿看着陈先红洗衣,无比愉悦地享受着这偷来的半日余闲。
  “似乎……是!”大周的女人就跟过去前世的男人们一样啊——对家务一窍不通,还一个个引以为傲!
  柳金蟾不想说是人笨,她前世洗衣裳也没觉得这么难洗过!歧视劳动人民的人们啊,自食其果吧!
  扶扶腰,微觉脚下有寒气上来的柳金蟾,小心翼翼地起身:她可不想感冒了,孩子一落地就有先天心脏病什么的!
  “怎么了?”墨儿一扬脸看向柳金蟾。
  柳金蟾往楼上比了比。
  墨儿立刻起来,扶柳金蟾往楼上去,一边道:“要不要先送你回去?”
  “且等等!”
  难得出来放风的柳金蟾任凭孙墨儿扶着她去了,她们原先住的小屋。
  不来不觉得,今儿一来才觉小屋纵然是旧日的模样,只是弥漫在小屋里的氛围早已经换了模样,竟然少了过去熟悉地懵懂——
  她们也都不再是哪个什么都好奇得十八岁了呢!
  杨真学依旧在她哪儿读着书,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那次杀猪饭的事儿,大家心里还是心存芥蒂,杨真学的眼没有抬起丝毫,还是她那副桀骜不群、遗世独立的“空谷幽兰”状。
  柳金蟾也只当没看见,眼见墨儿要喊一句,她也拉住道:“有缘自会再聚,无缘对面难言,何苦为难人家呢!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墨儿微微一愣,不知柳金蟾与杨真学的过节,便想起相公和娘说柳金蟾家相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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