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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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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嫣气结,后想了想,忍不住调侃道:“北堂府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命啊?”
  雨墨掐指一算道:“一天工钱一百文,据说做得好还有赏钱!”不是看在钱多得份上,她怎么会丢下屋里的一大堆事来这里管闲事呢!
  说罢,雨墨又开始数剩下的赏钱,以防短缺,她可不想干了一天,还倒赔钱!
  慕容嫣的脸僵了僵:她怎么不知道这是要开工钱的?
  “不是北堂府让你来的?”
  慕容嫣警惕地看着小雨墨,心里奇怪,论理北堂傲的妻主就算不是柳金蟾也该是柳金蟾的姊妹,帮个忙……这还亲姐妹明算账?
  “什么北堂府?是山下吉祥米行的掌柜让我来的,说这里离我家近,挣钱容易!”雨墨点好钱,看了慕容嫣一眼:“慕容小姐,家里那么有钱,也来干这个?”
  慕容嫣的脸抽了抽,要说她是书院请来帮忙的,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们小姐没去骗钱?”其实她想说的是你们小姐那么会哄男人钱,还需要你来干这个?
  雨墨一听白了脸,暗道难不成小姐连她的钱也骗过?转念再一想,是了,这个“国公夫人”也追着她姑爷跑来着,小姐那小心眼儿,不在她身上刮点儿能是她小姐?
  但……傻子才去承认这种事呢——尤其她们家现在贫困的紧!
  “我们小姐连白食都不蹭的,怎么会去骗钱呢?”
  雨墨瞅着慕容嫣,说得理直气壮。
  言下之意,慕容嫣怎么不明白,定是说在苏州时她慕容嫣蹭了她家小姐很多顿!
  慕容嫣语塞,当着莫兰等人之面又得死绷面子,只得厚着脸皮也理直气壮,冷哼一声:“许多人请本姑娘,本姑娘也未必肯赏脸去呢?”不是北堂傲在哪儿,给她钱,她都不去!
  雨墨撇撇嘴,眼见暮色已临,估摸着白鹭山,山高路滑,送礼的也告一个段落,索性照昨儿法儿,让弄璋替她看着,她先一溜烟回去看看,家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福叔一说,雨墨瞬间也无语了半日,最后和奉箭商议,将各家的蛋啊饼的,一一还回去,不然,小姐要是万一醒转过来,这不得满山闹诈尸啊?
  雨墨几个这边正忙着呢,北堂傲一家三口又被送竹苑送了回来,原因是现在的竹苑白鹭山张尉迟瑾坚决反对,在她院里玩跳神。
  而北堂傲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要是人说能让柳金蟾醒过来的各种偏方、装神弄鬼的玩意,他也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态度,只要人能好,柳金蟾能站起来和他说话,就是往柳金蟾额头贴一张符,让她跳跳,北堂傲也无不答应了!
  这痴魔——
  东宫一群人一时,也不知北堂家这是故意演她们看的,还是北堂将军的疯病又犯了,反正她们就见着北堂将军一会儿手执罗帕在哪帘后擦鼻子抹眼泪,说他妻主还好好儿的活着,居然就有人胆敢来家给他夫人上香吊唁,咒他的金蟾早死!
  难道这吊唁的络绎不绝陆陆续续来了半个月了,北堂将军还蒙在鼓里?
  东宫的近侍卫官们一时分不清是北堂傲疯了,还是他们在梦里。
  好容易,他们适应了吧,北堂将军也不知听说了一句魂不魂的话儿,又丢了罗帕,逮着人就问可知山下有什么人能给招魂的,说他妻主只是魂魄迷了路,一时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提起的这魂魄找不到路,北堂将军就更疯了,前一刻闹着要搬出去,后一刻想了想又说还是留在这儿好——支使得东宫这群人跟着院里的人一会儿,陪着他扛着箱子搬出,一会儿又抬着箱子搬进,累得气喘吁吁不说,一时招来的乱七八糟的各类术士,更是将偌大一个小院,弄得鸡飞狗跳:又凶又恶的黑狗“汪汪汪”,夹着尾巴,一副受惊后随时会咬人的架势。
  公鸡数只,与黑狗遥遥相对,吓得也是“哥哥哥”的喊个不停。
  余下角落里,黑驴蹄子、糯米、雄黄酒等,死的、活得的玩意儿,将不大的小院占得满满当当的,就这样,眼看要做法事了吧,也不知哪个旮旯角寻来的三流术士又忽然发现她的朱砂用没了。
  于是,东宫这群人又被北堂傲拿着银枪指着,像一屋子的北堂家家奴一般,满到处去找所谓的上等朱砂和从未用过的雷击木——
  朱砂好说,书院画画的地儿,就能找到;而雷击木,就是被雷劈过树,山里是不少,就是谁得闲大冬天地爬那么高,还现砍?
  但,武人出身的北堂家家奴就会!
  一个个连梯子也不带,就被疯了的北堂将军带着往山里奔,这个爬高,那个下坎,东宫的几个才刚远远站着,互相待要议议这是演得哪一出?一杆银枪就戳在她们的后颈上:“你们这是……也盼着本公子守鳏?”
  枪尖入领,谁还敢有闲情站着与疯子慢慢说自己不是你北堂家的家奴,一个个萨卡脚丫子,上树上得比北堂家的家奴还快。
  而看似素日里精明的右相北堂骄,今儿也果如外面盛传的爱弟胜过己出,躺在榻上还不断吩咐众人千万要依着北堂将军的话去做,莫要刺激到北堂将军,一切从长计议,人要紧。
  在惊闻她们这群皇太女的心腹差点险遭北堂傲穿喉的际遇时,除了赔上许多不是外,也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若如此就罢了,偏偏北堂傲身边的两个贴身家奴还十分理所当然地补了一句:“我们爷今儿算好的,先时,连我们舅夫人,他也差点当流氓给戳成窟窿了呢!”
  这能叫安慰吗?
  想走,却不敢走的东宫众,欲哭无泪。

  第565章 歪门邪道:江湖把戏骗人的

  就这么着,整整一日,心情抑郁了大半月的北堂傲,将一肚子的怨愤全撒在了无辜的“东宫众”身上——
  活脱脱弄疯了东宫这一众人!
  可怜她们一个个瘫软在门外:谁不想进去了。
  偏偏北堂将军还在屋里,精力过剩地问:“不知还差什么?”
  吓得东宫这一众只恨没生出八条腿来,就这么飞奔回京得了。
  新人扶着墙,不禁问:
  “这北堂将军是知道他妻主没了,还是不知道?”又或者他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糊涂?
  一众人谁也答不上来,你说他是装疯的吧,众人一望那屋里,一众北堂家的仆人也都还在跟着疲于奔命呢!
  “其实……北堂将军出嫁前就疯了!”只是没现在这么疯得厉害!
  一个老的终于不得不开口。
  新人惊悚了:
  皇太女劳师动众派她们来,就为了查一个手执免死金牌的疯子,是不是故意谋害亲妻?这战场上回来的疯子就是失手杀了他夫人,难道她们还要去审一个疯的缘由?
  “你可以替嘉勇公夫人高兴!”一个低低苦笑。
  新人一脸苦相:“高兴什么?”人都要死了,还高兴?
  “跳出火坑!”另一人心领神会地补充。
  众人待要笑,院里就传来北堂傲的喊声:“本将军的夫人要醒不来,让本将军当了鳏夫,本将军定让你们全都下到地府去,给本将军抬回来!”
  这话……
  众人顿觉,这嘉勇公夫人绝对不是嘉勇公所害,若说真不是飞来横祸,也只能说,是嘉勇公夫人不堪嘉勇公折磨,主动把自己的脖子洗好,故意送到别人掌下,但求一死的——不然……
  众人借着窗缝看了看还在北堂将军怀里奋力撕咬布老虎的胖娃娃,咽下“虎父无犬女”的话,纷纷暗拍胸口:这样的男人再美,也没哪个女人也受不了他天天儿这么折腾啊,尤其这嘉勇公夫人还是文弱弱的女书生!
  只是,哎——
  作孽哦,多小的孩子啊,孀夫弱女的。
  北堂将军就是个所向披靡的修罗,这夜里不也还需要个嘘寒问暖的?不然他巴巴干嘛非得嫁人?
  妻主就这么去了?不说他今后日子怎么个熬法,就是眼下他疯成这模样,又要怎么收场?
  所以东宫众十分笃定:北堂将军就是砍了他自己,也没道理要把自己往孀夫弱女的绝路上送——
  这没孩子还可改嫁,这有了孩子,他一改嫁,这嘉勇公夫人家再是寒门小户,又如何会答应柳家的血脉管异姓人叫娘?
  这不竹苑闹腾了大半日,东宫里的近侍卫官纷纷挂掉时,又来人说,请来了山下庙祝家的通阴童子,要夜里做法事。
  这白天做可以当戏看,晚上……
  几人在一看那将刀子自嘴一端插到了另一端的所谓乩童,个个身上打抖抖,谁还经得住折腾?
  这不,张三托付李四,李四叮嘱王二,王二又嘱咐薛九,薛九花钱买通了北堂府的老朋友,一众人呼啦啦做了鸟兽散,全溜了!
  北堂骄揉揉脖子宣布大戏结束,她也要骨头散架了!
  琅邪忙说真正的才开场呢!
  北堂骄拍拍相公的手道:
  “若真能醒,谁不盼着她好呢?宫里的太医、宫外的名大夫,就连孤独世家的传人都束手无策了,难道你要为妻跟傲儿似的,疯疯癫癫地相信这些个歪门邪道?跟着瞎闹?为妻可是朝廷重臣!”
  北堂骄摆明了就是不信,若这些所谓的江湖把戏能成气候,国师还用苦学大半辈子,说什么修仙要炼丹、禁食它个半把年?说白了,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得,更何况还是一个庙里的大字不识几个所谓乩童!
  铁齿如北堂骄,睡觉去也,唯一的要求就是白鹭书院山长请求——
  请将迷信活动搬到竹苑、以及书院以外,且……不需提到北堂家半个字,要办就以柳姓人家的名义去做,北堂家的名声禁不住这种折腾!
  就这么着,琅邪与北堂傲一家三口,被撵出书院,回到了泥巴楼!
  北堂傲可不管人怎么想,下午是折腾东宫那一群,若说完全是假的,那么他的泪可一点儿也没作假——
  今日,若不是妞妞时不时搂着他的脖子“依依呀呀”,再时不时在他怀里爬爬爬,姐夫说不想你还年轻,也该想想孩子还小,他真就想,抬手先剁了那几条“东宫狗”陪葬,他再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着跟着柳金蟾去了——
  不然,柳金蟾真就忽一夜去了,他二九年华,便开始守鳏,日子要怎么过?吃穿不愁算什么呢,他北堂傲是个会“苟且偷生”的人么?
  傍晚,送走了东宫众,自己也被送回了泥巴楼的北堂傲,再度,手执湿了不知多少次的大罗帕,端坐在昏迷不醒的柳金蟾枕畔,看着柳金蟾身畔睡得香甜的妞宝宝出神。
  任凭楼下吵得非凡,他也只看得见奉箭搁在簸箩里的针线,白色的头帕拉得老长老长……
  北堂傲不禁拿过这簸箩,静静地翻出他年前学着绣了一半的粉色发带。
  这是他第一次为柳金蟾做得的绣工,铃兰的瓣儿尚显生嫩,但五彩的丝线却根根是他,趁着妞妞熟睡时,精挑细选出来的。
  铃兰的绣样是并蒂花,寓意夫妻情投意合,也是他想着待来年开春时,金蟾去书院读书,穿暖花开,少年怀春,他将这个亲手给柳金蟾系在发上,别的男人瞅见了,也能知难而退,然……谁曾想,发带尚未系上,就开始做麻衣孝帕!
  思及此,北堂傲禁不住又是一声梗咽,氤氲迷雾了两眸,虽是新婚不久,但他们夫妻都有了孩子,明明好日子铺陈在前,金蟾就丢下他和妞妞要撒手人寰,这叫他如何不伤心?又怎么能不伤心?
  怎么能不泪如雨下?
  琅邪上来时,一眼就瞅见北堂傲又哭得眼肿得跟个桃儿似的,待要上来劝两句吧,一低眼儿就瞅见了北堂傲手里粉色的发带,笨笨的阵脚一看就是新学针线的男人所绣,尽管阵脚不甚均匀,但这一针一线一瓣瓣却绣得十二分用心……

  第566章 针针脚脚:男人怎不懂男人

  男人的心,男人怎么不懂?
  同样都是嫁了人的男人,同样是为人父为人夫的男人,琅邪太明白其中的痛,想当年北堂骄险丧命沙场上,他在军帐里又何曾不是如此心如死灰?北堂家的多少男人不是年纪轻轻就守了后半生?
  默默地,琅邪站在帘外的心也涩了大半,只是……为了孩子,男人呢再苦也得熬下去——不然怎得还会有今日的北堂家呢?
  “人,不还在吗?”
  琅邪一开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
  北堂傲抬眼,一边继续哽咽着忙起身,一边拭着鼻尖的酸楚:“姐夫!”
  “坐坐坐!”琅邪忙又压北堂傲坐回远处,就着床畔的一根四角梨木花凳坐下,“怎么想着想着,你人又哭了?不说还没绝处吗?”那时再哭不迟!
  北堂傲垂眼,他自认自己不是个爱凡事往绝路上想的人——
  但这些年的事儿,真就让他不得不去想,尤其此刻看着素日里喜气洋洋的卧房,缟素一片,楼下更是棺材都在堂屋中间摆好了架势,说是什么冲冲喜兴许就能醒,其实北堂傲心里都知道:根本就是村人们想要安慰他,糊弄他的话儿!
  可眼下,独孤傲雪一日拖一日的说柳金蟾会醒,柳金蟾还是睡得宛若婴儿般,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不说,连动都不动一下,就是……
  那么着,她也不动一下……这让他怎么能不往绝处想呢?
  再想妞妞尚未百日,又想自己这五月才自京城奉旨出嫁,如今掐指算算还不到九个月,就要成“未亡人”了,北堂傲更是悲从中来,但纵然哭死了去,孩子仍在襁褓,他又要怎么办?难不成跟自己一个样儿,无爹无娘的长大么?
  北堂傲心如槁木,愣是想要挤出一抹笑来让姐夫暂时落心,无奈他这嘴角一扯,竟比哭还让人感到难受!
  琅邪努力无视北堂傲这一副明摆着就绝望了的脸,低眼指着北堂傲捧在手心早被泪打湿了的粉色发带:“这是……给你媳妇做得?”
  北堂傲一听,忙要收进簸箩,不想琅邪倒拿了起来看,笑说:“我们的傲儿也会主动做男红了!”
  此话瞬间触及了北堂傲儿时砸了针线,诅咒发誓说什么,哪个女人胆敢让他做针线,他就让她这辈子别想让他对她好的话来。
  北堂傲脸待要红红,只是才夺回发带,又忽然觉得心里悲:当日的戏言何等理直气壮,豪气干云?而今……他愿意为她做了,想做一个好男人了,她却等不到了!
  此一悲又瞬间牵动了北堂傲的泪腺,哗哗而落:他愿意了,她不在了,他再做什么,又有什么意思呢?
  琅邪不得不在心里长长地吐出一口郁郁之气,拉过北堂傲的手拍抚:“傲儿啊,凡事未到绝处,就该好好儿往好处想。你想啊,你妻主再是不好,他也给你留了个妞妞,算是个念想不是?”
  北堂傲抿唇,他很想说,他倒宁愿柳金蟾什么都没留,那么此刻他追着她去了,心里也不会有挂牵。
  “你想啊,你嫁进柳家,也算是给你妻主、给你婆家养了后,,既如此,就该好好把孩子抚养成才,让她光耀门楣,才不枉你们夫妻一场啊?”
  琅邪继续用孩子来开导北堂傲。
  北堂傲不知该说什么,若非还有妞妞,他此刻也不会这么痛苦,大不了就一了百了,以偿他生相随,死同穴的誓言。
  琅邪还欲说更多,不想楼下忽然闹了了起来,琅邪只得重新安慰两句,便叮嘱奉箭和奉书好生看着北堂傲,与北堂傲道了句“你此刻只该好生记者,你妻主仍活着,你不会想,你先去了,你妻主醒来,到时给你丫头讨个新爹爹吧?”便匆匆下楼。
  此一句吓怔了北堂傲,刚还颓然地坐在床头,眼红得核桃一般的他瞬间涨了精神,暗道:可不是,他若这一会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真就去了,以柳金蟾这一日都离不得男人,恨不得就死在男人怀里的薄幸人,弄不好,一醒,就先把他的妞妞抱回了公公了,自己去风流快活了?
  提到这一点儿,北堂傲就更恼了,他甚至听见妞妞大了,不知亲爹谁的她,还不得管那个薛青叫爹爹么?那他这这大半月能流的泪是为谁流的呢?
  可不是白流了?
  自古为女人不一辈子不嫁的男人随手一抓一把,而死了男人一辈子不娶的女人,数千年来,有几个?
  北堂傲当即止住泪,他思来想去,打定主意,就是要死,也不能比柳金蟾先死——
  反正只要他还活一日,柳金蟾就别想见异思迁,把狐狸精领进家门,当然,金屋藏娇什么的,也是要防微杜渐的!
  吸吸鼻子,北堂傲打住了精神,暂且先捡姐夫劝慰的话来想:不管怎么说,柳金蟾再是不好,起码也和他北堂傲生了一个女儿,也算是让他这个女婿给老柳家了一个交代,不说多,起码,他守着妞妞也是个念想,想来也算是个善终,总比人说他是个绝代佳人的好。
  不然怎得想呢?
  北堂傲拥着被子,再度用罗帕拭了拭鼻尖再也哭不出来的酸楚,然后习惯地给死猪般不醒的柳金蟾又掖了掖被子,隐约觉得她脚冷了,就揽进怀里拥着,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不然又怎么办呢?
  让她躺在被窝里暖着、睡着,总比她真躺进棺材里,自己真就自此一个人睡在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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