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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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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着,奈何人数太少,月凤竹那一帮子不断有人加入他们的战局,他们渐渐由优势变为劣势,渐渐不敌。
忽然一柄银剑如道白光从闻人泽的身后向他极速刺去!他前方正对付着孟易岭的飞镖避之不及,眼见着就要被刺中心口,猛然从一旁蹿出来令一柄银剑替他挡住了,那柄银剑又使力一挑,闻人泽的危机险险解除,席长景却因为这一遭暴露出了后背,一把短剑趁着空当从月凤竹那里射去,“长景!!!”
蒙远国小公主飞扑过去,用胳膊替他挡住了这把软剑。
所幸看起来短剑没淬毒,鞭子一甩,小公主一声高喝,怒气冲冲地势头更猛地加入了战斗。
闻人泽瞅着席长景担忧着望向小公主的场面一愣,也小心了后方,再打时,他们三人互相隐约围成了个圆圈,两个男人似有似无都在护着中间的蒙远小公主,应付地越来越吃力。
我怼怼一旁看热闹的席长慕,“月风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方才为何不反抗?”
席长慕轻道:“闻人泽没说错,他的确是被控制了。长慕方才不过是为了引出闻人泽与月凤竹手中的所有势力。如今他们鹬蚌相争,一会儿咱们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说话间那边儿席长景右胳膊不慎被划了一道儿,闻人泽成为队伍中的主力,谢子皓那边儿的状况也很不好,人数上本就吃了亏,还有一开始的猝不及防,席长慕再不出手鹬蚌相争就变成单方面的虐。杀了。我抿抿唇,戳戳这个打算的周全的人,“渔翁,你去帮帮那鹬罢。”
席长慕还有心思与我调笑,挑眉道:“就是不知哪一方是鹬呀?”
我狠狠一打他,“自然是闻人泽那一方了!快去!”
他摇摇头,“长慕不放心将溪儿独自放在这里。”
“那本宫与你一同去?”
我跃跃欲试,左右有席长慕半数功力傍身,再小心些,不会出什么大事。
席长慕再次摇头,“那长慕便更不放心了,溪儿还是与长慕安安生生待在这儿罢。”
那边儿的情势越来越危急了,席长景的身上已经多了不少口子,闻人泽的衣服上么落下很多血迹。
“席长慕!”
席长慕定定望着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悉心嘱咐道“罢了,既然是溪儿的意思。那溪儿自己在这儿小心着些,长慕一会儿便回来。我的人大约还有一刻钟就能到了,彼时若是长慕还没有回来,溪儿就先跟在玄机身边。”
我连连点头,伸手使劲儿推他,“快走罢!”
再不走你就没弟弟了!
席长慕深深望我一眼飞身过去了,我舒了口气。
有席长慕的武功能耐,估摸着还能再撑一会儿,也能多消磨消磨月凤竹那一方,至少一刻钟还是能坚持的,等席长慕的人来了,还没等想完,一把冰凉的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小米子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的声音不再尖细柔嫩,而是成年男子的低沉,“公主,我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动作杀了席长慕,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他转头冲着那一面一声高喝!
“都给我停下!月溪石在我的手里,你们若是再有一些动作,就别怪我的剑偏了几分,断了这么漂亮的脖子!”
那边儿战斗胶着,声音极大又混乱,根本没人听他的话,也没人听得见。
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没有用内力传声。
谢子皓带的士兵们与那些突然出现的人都杀红了眼,兵器乒乓清响冷鸣络绎不绝,鲜血迸出飞溅的呐喊也不见停歇。
他那一声唯独在席长慕那儿有些作用。
席长慕方方飞到那块儿,落在台上,大约是不敢置信,一双凤眸倏地瞪大了望向这里,望向我身旁的这个人,眸子里盛满凉人风雪。
冷然道:“放开她!”
席长景大概也是觉到了不对,一转身,亦见到了这种情况,顿时停下手中动作,剑锋一颤,狐狸眼惊慌失措。
“公主姐姐!”
趁着这二人方寸大乱的时候,月凤竹得了空冲席长慕刺去,席长慕反手一弹,那剑竟直接成了碎片!
我心头一放一喜又一堵。
这席长慕,说什么给了我半数内力,都是骗人的罢。
不过也好。
至少他不会出事。
偷鸡不成蚀把米,月凤竹不但没有伤到席长慕,反而被席长慕那一股强劲的内力振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90、第九十章 算计不如不算计
小米子急了; 架在我脖子上的剑往下压了压,大声道:“还不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
还是没有用上内力,纯粹用的蛮力。
近听很大,远听大概就有些不够了。
我觉着有些不对。回想从前看他走路的样子,脚步与常人无二。他不会根本就没有内力吧!
席长慕那边儿已经有许多人注意到了这边儿; 纷纷停顿躲让起来,一时之间敗势更大。席长慕沉稳地站在台上; 目光冷凝,身姿萧索; “没有听小米子公公说么!都放下兵器!”
众人皆迟疑着望向与孟易岭纠缠得正欢的闻人泽。
席长慕伸手一吸; 将闻人泽的身子吸了过去; 脖子拿在手里轻而易举举高,众人惊骇; 他仍冷冷望向这边; “我说,都给我放下你们的武器!”
被挟持的闻人泽由于脸背着这面儿看不见神情; 却不发一言,大概也是不赞同席长慕投鼠忌器的做法的。
场面僵凝。
僵凝的是闻人泽的人; 却不是月凤竹的人。那群出手狠辣的依旧出手; 依旧狠辣。
一时之间; 趁着这会儿被杀伤的人不在少数。
目光所触尽是快速倒下的不知所措的身躯去灼人的鲜红热血。
我咬咬牙; 紧紧握了下右侧的匕首。事已至此,注定是得拖累他们了,却不能放任自己成为一个更大的累赘!
定了定心神; 我小声道:“小米子?”
“别耍什么花招!”
我装作一副被吓得心神不定要慌乱的要哭出来的神情,颤抖着小声向他道:“本宫也不敢担保这个情况他们的选择,却,却又实在不想死。你,你给本宫个机会,让本宫劝一劝他们,好么?”
“劝就劝!什么机会不机会的!”
我再次小声道:“可,可这东西抵着脖子,本宫害怕。”
小米子一声嗤笑,“想不到传说中那样一个骄纵刁蛮的长公主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他望了席长慕那边儿一眼。“罢了,左右你也没什么本事。”
他将剑移下来,估计是要移到心口的位置让我放心说话。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下腰,抬脚,踹腿,侧向翻滚一气呵成,匕首出鞘,小米子手中的剑被我踢飞,人也被那暗含内力的脚踹倒在不远处,估摸着是我那一脚踢得狠了些,或是阴差阳错踢到了哪一处重要的地方,他挣扎了两下没有起来,口中不停涌出大量鲜血。
果然没有内力!
握紧匕首后退几步,席长慕见此将拿在手里的闻人泽一把丢在地上匆匆飞过来,闻人泽的手下们仿佛突然被解了冻,经历了方才那一出儿,战局更加激烈。
我望着那一身儿青白的袍子越来越近稍微放下心,再盯向仍旧倒在地上的小米子的时候却猛然间一个恍惚,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杀了他!
嗜血的杀意从我的心中奔腾着涌起,那个我要杀的人快步走了过来。
“哥哥!!!”
温热的血喷到我的脸上,眼前的景物突然不再模糊,席长慕在我的眼前仰面倒下,我能看得清他那不敢置信的心痛目光与我手上滚烫的鲜血,他的胸膛上正插。着那把泛着紫光的匕首,心中一窒。
怎么会这样!
一旁的小米子疯狂的笑着,“公主啊公主,我们的目标从来都是席长慕,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没空理会他,浑身打着冷颤跌到席长慕身边,他已经闭上了那双总是黑润着的,含着万千情意的眸子。
颤巍巍的伸手放在他的鼻下,没有气息。
有水滴在他的脸上,像是他流出的血泪,他说得对,他这一生,总是被辜负。
本来都不是他的错。
本来他都没有错。
“不用试了!那匕首上涂得是见血封喉的□□!若是真那么喜欢,和他一起下地狱去吧!哈哈哈”
小米子还在笑着我的愚蠢,许多事一瞬间福至心灵,他说,他们设计的从来都不是我。
从来都是席长慕。
整颗心都在打颤,我颤着捡起一旁的剑,抵在小米子的脖子旁。
“这剑上被涂了东西。”
“是啊,哈哈哈”
即使在此刻,小米子也在癫狂地笑,“还是很珍贵的东西呢,要不怎么控制你呢。”
他瞥了眼席长慕的方向,“即使只有一会儿也值了不是么?”
我勾唇,听得见自己声音的冷静,“很好。”
小米子的气管在我的剑下被切开,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与席长慕倒下时的一模一样。
不敢置信什么呢?
我不敢杀人么?
我提着剑,加入了闻人泽那边儿的战场。
他们三个人应付的已经很吃力了,席长景见我飞身过来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隐隐有些惊恐。交错中,我从他清澈见底的眸子里见到自己眸里带煞,衣衫染血的样子。
月风城这时候正与小公主缠斗着,估计是瞥到了我,手中的剑竟一顿,被小公主迎面劈下来的皮鞭抽了个瓷实。
他的身前多了个狭长的血道,位置与席长慕伤口处十分接近。我拿剑的手一抖,听月风城怔愣叫了声“皇姐?”眸子里尽是迷茫,他手里的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小米子死了,月风城恢复了也正常。
我望向小公主,瞥了眼明显心不在焉在战斗身上又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的席长景“把长景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掌心一吸,将月风城掉下的那剑吸在手里,撇还给他,“帮着闻人泽打。”
说完转身加入了战斗。
月风城不是蠢笨之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事情又诡异也不多问,拿了剑加入了亦战局。
一掌拍出,掌风将月凤竹拍出老远,他恰恰好落在第一次被席长慕打出去时落在的地方,喷出几口鲜血,将地上的乳白石块染红。不知道是刚才染红的,还是现在染红的。越来越多的黑衣人从谢子皓那边儿加入这边,越来越多的人被我打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再起不来。不久之前,我还在心里有些失望,席长慕到底藏了私,怎么会有人真正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另一个人。
原来,都是真的。
身后被划了一道口子,痛楚麻木,我学着席长慕的样子一吸,将那黑衣人吸在手里,看他惊慌的眼神,肮脏的摇着头,我将他随手抛下台阶。
九十九阶的高度,看他自己的造化罢。
我永远都不可能发挥出席长慕的真正实力。
我可以无可奈何地杀人,却不能肆无忌惮的杀人。
又打飞一个黑衣人,看闻人泽应付孟易岭已经绰绰有余,我提着剑走向月凤竹的方向。
他是一切的罪魁祸首,由他挑起的事端,也得在他这里平息。
月凤竹从被打落的地方移走,到了台子上不远处的一个稍微清静些的地方,大约是想走了,看了看孟易岭的方向又在犹豫,他周围围了三个黑衣人,见我过来了,把月凤竹更加紧凑地护着,凌冽的杀气愈发明显。
我有右手一震,手里的剑一声清脆剑鸣。这把用来挟持过我的剑倒是好剑,是对面的一个黑衣人耐不住了先出手的,然后一个个的被我拍飞。月凤竹冷冷望着我,“成王败寇,你杀了我罢!”
我面无表情的举剑,他又艰难地抬起胳膊,“且慢!我还有几句话!”
我将剑放在他的心口却不刺入,那是席长慕方才被刺伤的地方。
“我谋逆不关我娘亲的事,还有孟易岭”
他望向那边儿正在与闻人泽和月风城艰难缠斗着浑身浴血的人,“也不关他的事。他是被我逼的。我骗他给孟将军下了和你中的一样的药,又骗他有解药,才让他替我卖命。”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席长慕的人快来了吧。如今我们败局已定,”
他苍凉笑了两声,“谋划了这么久,却漏算了你竟有这么高的武功,也漏算了闻人泽竟能拿到失踪已久的龙虎符,天不助我!这里面都是我的人,我死后,不要再牵连无辜的人。”
我将那样东西接过来,他自己撞上我的剑,很久不肯闭上眼睛。
“月风城会是个明白是非的好皇帝。”
如月凤竹说的,如今大局已定,我转身,飞回席长慕的身边。席长景正在他身边守着他怔怔掉眼泪,小公主正在席长景一旁守着席长景。
这么久了,也只有席长景还一直守着所有的情分不肯撒手。
见我回来,席长景停了泪,站起来向我犹犹豫豫道:“公主姐姐,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长景知道,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已经摆不出任何表情,艰涩道:“长景先跟公主去帮闻人泽扫尾罢,本宫想单独与长慕待一会儿。”
席长景纠结两下,跟着狄莱去那边了,我坐在席长慕身边,将他抱在怀里,贪婪地仔细望着他的眉眼。
我将他胸膛上的匕首拔。出。来,那上面还沾着他的血,却再不喷。涌了。
我将匕首狠狠插入自己心口,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吻上他苍白的唇。
闭眼之前,我看见他忽然睁开的眸子,像一只慌不择路的野兽“溪儿!!!”
91、第九十一章 都说男人不可靠 。。。
沉寂的黑; 仿佛陷入一潭子冰冷的深水,晃晃荡荡,那阴冷包裹着我的意识。努力着却睁不开眼睛,也说不了话,更遑论做出一些更大的动作。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叫个什么状态。合眼前的那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和凤眸里的惊慌失措又在我的脑子里突兀地被揭起来; 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新鲜片段。越循环越模糊,循环到最后我已经想不起自己在循环些什么。脑子忽然一抽一抽地钝痛; 只有尽量放空什么都不去想才能稍稍缓解。
“哗——”
巨大的石门被打开的声音; 微乎其微的脚步声; 有一个人越来越近,他站定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侧脸被轻轻地触碰着。
“溪儿”
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一个人吻上我的唇,带过来铺天盖地的酒香。
是席长慕。
“五天了。”
他的声音哽咽嘶哑; 一滴冰凉的水打在我的脸上。
“长慕知道你念着什么。贤妃娘娘的宫里昨夜走火,昔日的荣兰宫一夜之间成为废墟; 伤无亡两人; 一是贤妃; 一是她宫外那片儿负责安全的侍卫长邢岩。浮晓已经被送出去了; 和她的情郎,本来长慕还想给他们带一百两金子让他们爱到哪儿到哪儿,从此落地生根; 不要再回来,被浮晓拒绝。她只想见你一面,也被长慕拒绝了。不是长慕为难她,你如今的情况的确不适合见人。他们现在被长慕安排在乡下的庄子里。溪儿,你倒没看错人。”
若是可以,我脸上此时定是会露出一个欣慰欢喜的笑,然后催着席长慕奔腾着去见浮晓。蹉跎数年,纠缠数年,这两个人终于还是修成了正果,当年听溪院里那个对着我哭泣的小丫头终于可以擦干了眼泪,扬一扬眉梢,温温柔柔笑着,在朦胧的天色中指手画脚着让那个穿着飞鹤服的小少年上上下下地摘青青的梨子。
可惜不能。
默默叹口气,席长慕又道:“月风城没事了。他虽然本事不济,毕竟是你的亲弟。放心罢,许久之前,长慕就知道你想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想让长慕在他身边辅佐着他,想要这修月的太平盛世,兴旺繁荣。长慕怎么会不成全你。”
我内心波澜,波澜之下还有一些委屈,早知晓昏一下有这么多的福利,那么多曲折的辛酸都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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