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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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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割破血肉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席长慕隐忍的一声闷哼,雨水迷了我的双眼,痛的我心如刀绞流下更多的雨水。
  
  第二剑。
  
  第三剑。
  
  我极力地推他,却因为我的挣扎又是他挨了第五剑。
  
  手足无措。
  
  眼见着席长慕身上已经被划了很多很多个口子就要落败,对面儿的月凤竹打了一个手势,那群一拥而上的人顿时都脱离了战场,只剩下月凤竹一个人猫捉耗子似的在席长慕身上时不时地添一个新的伤口。
  
  终于,又一次重伤,席长慕跌落在地,我扶着他,不至于摔倒。
  
  月凤竹风姿绰约地也落在地上,先是足尖轻点,而后足跟缓缓落下,他轻笑,“早就想,能与我齐名的文玉公子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到底是个名不符实的东西,从今以后,这邀月里第一公子的名号,就是我月凤竹的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了过来,”
  
  他的目光由席长慕转向我,“不过也好,和你这新婚妻子一样,同甘共苦,也算全了你们的情意!来人!把他们带进屋里,带到我们的太上皇的皇后娘娘的跟前儿,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好女儿,好女婿的下场!哈哈哈!”
  
  “是!”
  
  士兵们押着我们向前走着,有一个出头儿的看起来有些地位的向月凤竹打趣道:“刚才主子说这个小美人儿给我们兄弟了还算数不!咱们兄弟可都等着上阵呢!主子你可不能耍咱们玩儿呀!”
  
  月凤竹被打趣了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别急,今儿个,一个一个的,他们都是你们的。”
  
  到了屋里,没了冰凉雨水的浸泡,我的身子却更凉了,席长慕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将我更加揽入了他的怀里,将这份凉意驱散了些。怀远帝的脖子上仍旧架着孟易岭的剑,我瞅了眼孟易岭冰冷的目光,真不知他图的是什么。怀远帝的旁边儿站着皇后,皇后一见我们就扑了过来,“溪儿!溪儿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们怎么也被捉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儿,见我没什么大碍轻舒一口气,神色也没有方才那么僵硬恐惧,她怒瞪月凤竹,“既然你已经得到了想要了,就不能放过溪儿他们么!”
  
  她拿起桌子上两个的小瓷瓶的其中一个开了塞子,“我这就喝!你放过我的女儿!放过她好不好!”
  
  我欲拦,却比一人慢了一步。
  
  那人优雅地轻巧夺过皇后手里的小瓷瓶,将另一个也拿在手里,优雅一笑,“不好。朕最喜欢看你们,尤其是你绝望的样子。你抢了朕娘亲的夫君,还让朕的娘亲蒙上冤屈如今在冷宫里受了那么多的苦,朕自然得替天行道,给你些惩罚!”
  
  我冷冷盯着他,这世间就是有人喜欢把什么都说成是别人的过错,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他的手指指向我,“公主这眼珠子倒有点儿意思,待会儿用完了你的身子,倒是可以把它挖下来好好把玩,毕竟,到时候它大约是你身上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了!来人!领取你们的赏赐”
  
  他话还没说完,急急的喊声由远及近渐渐传来,伴着慌乱的脚步,“主子!主子!快走!月风城不知何时金蝉脱壳联合着闻人小侯爷打进来啦!咱们控制住的禁卫军和他们里应外合,吞掉了咱们很多人,他们要过来啦!”
  
  那个人终于进来了,还带着几个人在后面,身上全是血,比席长慕还要惨烈。
  屋子里的士兵们顿时慌了,也不惦记着什么大美人小美人了,方才那个出言的人又在一阵短促的沉默后开口,“主子,要不咱们逃”
  
  一枚飞镖插入他的喉咙,他双目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震惊与恐惧,他瞪往月凤竹后面的方向,发出“嗬嗬”的声音,手抬了抬还没举起,飞镖又飞回冷静无比的孟易岭的手中,血液如注喷涌出来,他睁着大大的双眼倒了下去。
  
  沾了血的飞镖在他的手上翻飞几下,“皇上,不要听此等小人蛊惑,危言耸听。咱们如今大事已成,只要尽快将这几个人处理了,那些乱臣贼子自然有人来处理他们!”
  
  众人都回头盯着他,他依旧冷静地不像是一个人。
  
  月凤竹张了张口,声音微有些颤抖,“易岭,”
  
  孟易岭冷静尖锐的表情有些柔化,含着笑恭敬儒慕而耐心,“皇上有何吩咐?”
  
  月凤竹急急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易岭,要不咱们还是走罢!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如今要是走了,按照太上皇和皇上你那好皇弟的手段,咱们恐怕连一个荒山也留不住了!皇上!”
  
  月凤竹愣了一下,士兵们神情焦急愤愤对着他们,想开口说话,大概顾忌着刚才的事儿没敢开口。
  
  “易岭,走罢!”
  
  月凤竹定下了主意,就要拉着孟易岭走,却被孟易岭用讨巧的手法打开,“今日就是走,易岭也得先杀了这个杀母仇人再走!”
  
  他的剑由怀远帝的脖子上撤下来,剑锋一转,直直向皇后的心口刺去!
  
  那一瞬间很快。
  
  他的剑也很快,快到一眨眼的功夫,剑已经刺入心口。
  
  可有一个人的动作更快,怀远帝不知何时,竟将皇后护在了后面,血液从他的心脏喷涌而出,他的脸色迅速灰白下去,皇后从他的身后走出来,颤抖着手在他的伤口处碰了下,沾上一手的鲜血。
  
  “皇上…”
  
  怀远帝笑了一笑,摸了摸皇后泪流满面的脸。声音很虚弱,“芷兰,朕对不住了你一辈子,终于有一件事能对得起你了。”
  
  皇后望着怀远帝咽呜着说不出话,与见到我与月风城受伤时的咽呜疼惜不同,那是一个女人的对于爱情,对于一生的深切悲鸣。
  
  孟易岭在一旁冷笑,“你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为你舍生忘死,今日我就为世间除了你这个祸害!”
  
  一枚飞镖从他手里射出,带出一道银光。

83、第八十三章 那周围空空如也 

  皇后身子极速一晃; 那枚直直冲着心口去的飞镖擦过她的胳膊只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衣裳上的划痕,有很少的血迹从那里面渗出来。
  
  “呵!”
  
  孟易岭讽笑,面目扭曲,白白毁了副极像孟将军英俊正气的面容,扬手又是一枚飞镖; 中了皇后的肩膀,外面突然传来许许多多的脚步声; 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踏在水上; 迸溅火星。月风城的声音穿过雨幕血水带着内力透进来; 显得格外威严庄重,“皇兄; 放过父皇和母后; 此时诚心悔过,为时未晚!”
  
  月凤竹急急拉过孟易岭; “易岭,咱们怎么办?!快走罢!走!”
  
  孟易岭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皇上; 到了这个地步了; 你真的以为还能走么?再说了,易岭此次来了,就没打算要活着回去; 您还是自便罢!”
  
  孟易岭又要丢飞镖,月凤竹挡在那个方向,抽。出剑架在他脖子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易岭拧眉对他冷声道:“皇上还是想着自己怎么保命罢!”
  
  月凤竹表情极惊极恐之下已然要疯魔,向孟易岭出剑,“我杀了你!”
  
  二人竟在这种情况下纠缠起来。
  
  孟易岭明显是想抽身杀了皇后的,却被月凤竹纠缠地连一只手也空不出来,二人身影极快,交错之间,却是月凤竹逐渐占了上风,他将孟易岭一脚踹翻在地,又快速点了穴,扛起他深深望了怀远帝那边儿一眼,怀远帝的心口处已经染上很多血,鲜红的颜色在明黄的袍子上十分明显,脸色苍白。皇后不知何时又跑回了那块儿,颤着手,想摸怀远帝的脸又不敢摸。
  
  “带着他们走!”
  
  指了指我与席长慕,月凤竹急声喝道。
  
  我跟着向外一望,却见屋子外黑黑压压聚了许多衣着统一士兵,夜色不明中,也能分辨的出那是月风城站在士兵的最前方,后边应是闻人泽,狄莱与席长景!
  
  他们怎么搅和到一块儿的!
  
  月凤竹将身上扛着的孟易岭放下,“让我们走,我不伤害父皇与母后。”
  
  顿了顿,他又续道:“还有你的皇姐与驸马。”
  
  “自然可以,皇兄请!”
  
  隐约地,月风城抬了下胳膊,那片黑压压的队伍迅速分开,让出一条道路。
  月凤竹瞥了那边儿一眼,又抗起眸光泛冷的孟易岭,指了指我向屋子里的其他士兵道:“押好她,咱们走!”
  
  士兵之中有明白事儿的,拿着大刀,将我从席长慕的怀里艰难揪出来,把席长慕狠狠踹在地上,冰凉的刀锋碰在我的脖子上,押着我一步一步往前。
  
  我想回头再看一眼身后席长慕的情况,他那一脚大概是被踹得狠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状态竟然比怀远帝还要渗人,却被后面负责压着我的那兵推了一个踉跄,“好好走!”
  
  月凤竹出去的时候竟然还没忘拿了一把宫灯,惨白的琉璃光从他拿着的八角灯盏里透出来,成为出了屋子的唯一光亮。
  
  惨白的光路过那站的整齐英武的士兵们,路过月风城深沉的目光,路过席长景急切焦虑的隐忍神态,路过闻人泽莫名平静的眸光。
  
  我们顺利地走到了宫墙,顺利地走出了邀月城,月风城他们一直维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面。
  
  走到一个再走几步就是深林的地方。
  
  “皇兄!放了皇姐罢!你们已经此后进了这林子,我就是想要反悔也很难了!你现在放了皇姐,我保证,今后善待淑妃!也不再追究你此日之事,你以后天涯海角,就不要再回来啦!”
  
  月凤竹沉默一下,“你当我会信你么?”
  
  “事已至此,皇兄难道不是必须信我么?”
  
  月凤竹忽然像想到什么,一笑,从孟易岭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倒出一粒药,点了我的穴逼着我吃下。
  
  心头一凉。
  
  即使是面无表情的,从我的角度也能看出孟易岭那双猛然间爆发出无限恨意的眸子。
  
  “月风城,咱们也别在这儿假仁假义的了,刚才我喂给咱们昭月公主的可是天下至毒的东西制成的□□,需要每月服一颗解药,服满了三年的解药才能解毒,否则便会肠穿肚烂而死!这么好的药全天下也才有几颗,□□也好,解药也好都在我的手里,你别耍花招,放我走,也别为难我母后,我自然会安排人每个月按时给你的好姐姐送解药,三年之后,咱们再一决雌雄!”
  
  我抿抿唇。
  
  这月凤竹,要说狠也是真狠,聪慧也是真聪慧,蠢却也是真蠢。
  
  三年之后一决雌雄,三年之后按照如今的形势,只要他敢露面,大约连一较高下的机会也不会有。
  
  “好”
  
  月风城答应地很爽快,声音因为是被内力传过来的有些失真,月凤竹闻言露出一个放下心的表情,对着手下急急道:“快走!”
  
  一群人撇下了我窜到了深林里,月凤竹扛着孟易岭窜在最前面儿,后面儿跟着不少人,几息之间不见踪影。
  
  月风城他们也急匆匆赶过来,赶在最前边儿的是席长景,望起来成熟许多,一双狐狸眼清澈地盛放着满满地担忧,“公主姐姐!”
  
  “哎”
  
  我回了声,摸摸他的头,感到了他身后那个蒙远小公主不悦的视线,冰冷冷的,像是在求偶的时候遇上了强劲对手的野兽发出那种威慑性的目光。
  
  我的手一顿。
  
  一眨眼,连当年那个只会哭和眼巴巴望着的小花儿也长大了。
  
  我该回去找大花了。
  
  还有皇后。
  
  她的状态现在应该很不好,怀远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是他们俩能因为这件事冰释前嫌。
  
  我猛然想到姻缘簿上怀远帝那周围空空如也。
  
  没有机会冰释前嫌了。
  
  姻缘簿不会轻易改变,怀远帝这次大概就会不得善终了。
  
  他们的果也是不得善终的。
  
  所以,那一周空空如也。
  
  像姻缘簿上,将来的大长公主月溪石的名字周围一样,空空如也。
  
  月风城轻轻在我耳边唤了声,“皇姐?”
  
  “嗯?”
  
  我转过头望他,转到半道儿,正巧望见太阳在东边儿缓缓升起的样子。
  
  金色的霞光铺满了天空,天空在金蓝交替间湛清,滴滴答答的雨也停了,恍然间很像我与席长慕在林子里的那一日。
  
  也不知道席长慕怎么样了。
  
  他身上那么多那么多的伤口,还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过会没事的吧。
  
  他经历过那么多凄惨的,黑暗的,愤愤不平的事,都没事,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即使,以后没有了我。
  
  我疲惫地被金黄刺着稍稍眯起了眼,眼中的世界越来越小,最终缩成一道微弱的白光,一闪而过。
  
  温热的布擦过脸的感觉,使劲儿的睁开眼,眼睛干涩,席长慕惊喜地贴过来,俯着身子和着被子抱住我,“溪儿!你终于醒了。”
  
  这人,叫一次溪儿我没有反驳,竟然还不改了,不知道自己叫这两个字的声音格外惑人么。我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晃了晃周围,是丞相府里席长慕的屋子,也是大婚的屋子,一开口音色沙哑,“哎,他们呢?母后和…父皇怎么样了?我睡了多久了?”
  
  席长慕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我,里面藏着浩瀚的星河,他继续把最后一下擦完,将我扶起来,拿了绵软的宽大枕头立靠在我的后面,将布巾丢回盆里,坐在床边,“他们都各自忙着呢,其实长慕也应当去忙的,只不过长慕舍不得溪儿。溪儿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累了罢。”
  
  席长慕现今的气色很好,换了一身儿干净如初的青白衣裳,头发估计洗过了,松松散散地搭在后边,随性自然,温润雅致,一点儿也看不出一天一夜之前受伤的那个狼狈模样。说起情话的水准比往常只上不下。哄骗人的本事却退步了很多。
  
  “长慕,母后和父皇怎么样了?”
  
  他清黑的眸子望进我的眸子,“溪儿,你真的选择要知道么?”
  
  你这样说,我就是想选不知道不也是自欺欺人么。
  
  更何况,在林子旁的时候早已有了准备。
  
  怀远帝,大概是殁了。
  
  果然,“怀远帝,殁了。死于皇家二子的谋逆,一剑穿心。”
  
  可惜。
  
  也不知皇后会怎么悲伤。
  
  不过也好,许多事事已至此,不再纠缠也好。
  
  谁说他就算活过来了,就不会再辜负皇后呢。
  
  刚想说要进宫去探望皇后,席长慕又道:“皇后,也跟着去了。”
  
  什么?!
  
  “怎么会……”
  
席长慕叹道:“怀远帝是前天就去了的,昨夜里,皇后一切如常,却在今天早上被发现安详躺在床上,一剑穿心,自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之前不暴露武功是求死~后来是没有把握救出公主和长慕~~O(≧▽≦)O

84、第八十四章 狡兔死欲烹狼狗 

  半晌无言。
  
  我隐隐猜到了皇后这样自尽的原因。从来都知道皇后内里是个烈性的女子; 却不知道她竟烈成这样。怀远帝为她而死,她便以同样的方式还怀远帝一条性命,亦或是追随而去问个明白,不论如何,这一遭阴曹地府再碰面时; 她却不欠他的了。
  
  席长慕在一旁捏了捏我的手,“溪儿; 你还有我。”
  
  他的手微凉,那凉意却混着浓浓的情意灼得我心尖一痛。反捏住他的手; 想张口; 却没说出来话; 突如其来地悲伤堵在喉咙里,鼻子酸涩; 忙闭了嘴; 只看着他。
  
  尘世一趟,到底沾染不少情分。
  
  许多画面历历在目; 第一次见面那个衣落牡丹气势如虹的美人儿,猎场里歇斯底里声如泣血的怨妇; 大雨中忧愁伤感追忆往事的伤心人; 还有; 还有抱着我轻声叹息的那个慈母。
  
  “溪儿; 母后与你说了多少次了,人言可畏!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那大公子再好,值得你这般么?”
  
  “溪儿; 母后也知你这些年不容易,不若母后去与你父皇说一声,给你赐婚罢。”
  
  “你父皇挂念母后的身子,本不欲母后来,可母后怎能不来?修月哪一家的姑娘出嫁前不是母亲给梳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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