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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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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位便是吴嬷嬷。”
  陈青瓷忙请她坐。今早殿下出门前便同她说过,吴嬷嬷是从他刚出生就伺候的奶嬷嬷,直到他搬到含光院来住了几年,将含光院料理妥当,便请辞回家带起了小孙孙。这回是特意请吴嬷嬷回来坐镇含光院。
  陈青瓷还不懂,后院人也不多,为何还要请吴嬷嬷来。可她又不敢问,乖乖的低头答应了。
  “娘娘不必如此客气,老身一介布衣,当不得娘娘的请。”吴嬷嬷说话也很和气,虚坐了半张椅子,腰背也是笔直的。
  陈青瓷“应该的,您是殿下的奶嬷嬷,我自该敬重您。”
  吴嬷嬷听见此话,脸上只微微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吴嬷嬷看她第一眼时有些诧异,陈青瓷看着还是个小姑娘的模样,虽花容月貌,但瞧着还是不怎么知事的样子,这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当下,她心中便有些事失望,殿下的正妃不该是这样子的。
  只谢景瑜在信中写道请她务必帮忙,吴嬷嬷心中一直记挂着他的病,又是一直当亲儿子般看待。是以吴嬷嬷已经到了可以悠闲度日的岁数,却还是接到信儿后,二话不说提着包袱就跟着斯羽进了宫。只她刚刚进含光院开始,发现院中伺候的宫人竟换了大半,她微微皱了眉,心中记下了此事。
  “老身也许久未见殿下了,殿下今日怎得不在?”这句话便是有心试探两人的关系了。
  “圣人如今让殿下领了大理寺的差事,这会子正在紫宸殿办差呢。”陈青瓷乖乖答道。
  吴嬷嬷点点头,眼见着就午时了,又道:“娘娘可差人送了午膳去?殿下常年吃着药,膳食上可不敢马虎。”
  陈青瓷又道:“殿下每日都回来用午膳。”
  吴嬷嬷又问起了旁的事。
  陈青瓷不觉得有什么,吴嬷嬷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只是问到玲珑的时候,陈青瓷想了想说了:“殿下说她偷了孝昭皇后的遗物运出宫中去卖呢,如今人已经被赶出宫外去了。”
  等吴嬷嬷起身告辞以后,琉璃才说:“这吴嬷嬷怎么说话这般怪,好像是考较学问的先生似的。”
  “是吗?”陈青瓷疑惑,她只觉得吴嬷嬷问的多了些,便没深想。
  琉璃灵光一现:“姑娘,您不觉得她的语气像是大太太同大奶奶说话时那样吗?”
  陈青瓷回想了下,大太太便是她大婶子,大奶奶是她大堂兄的妻子,比她大六岁,寻常两姑嫂见面,大奶奶总是活泼可亲的。但到了大婶子面前,大嫂子便会变得拘谨,大婶子问的也是大堂兄的日常起居事宜。
  这样想来,陈青瓷恍然大悟,吴嬷嬷这是将她当儿媳在问呢。她顿时有些紧张,不提每日去给皇后请安,皇后只问她几句便罢了,这几日更是连问都不问了。吴嬷嬷又不一样,定是比皇后对殿下更上心些。
  “七巧,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吴嬷嬷去了厢房,将同玲珑交好的那个宫女,也就是那日见陈青瓷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位叫了来。
  这位可要比玲珑聪明多了,那日本该时她们两人商量好的。她们幼时开始便伺候谢景瑜,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个名分,是以玲珑先找上了七巧。可七巧表面上答应了,结果只玲珑自个儿愚蠢着上了。她保全了自身,哪儿管玲珑的死活。
  七巧委委屈屈的将事情说了,复又带着期冀的眼神看着她,“嬷嬷,当年您提过,我同玲珑有从小伺候殿下的情分在,日后,日后便是殿下的房里人。”她保养的好,看着只比陈青瓷大上一两岁,可实际上她同玲珑比谢景瑜还要大上一岁呢。
  吴嬷嬷神色霎时就变了,冷笑了一声,“殿下大婚第二日,奴才就敢当着主子的面给主子没脸。你说说,伤的是娘娘的脸面,还是殿下的脸面?”
  七巧顿住了,吴嬷嬷慢慢道:“你是个聪明人,伺候殿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安心伺候着,日后再说。”
  七巧心中一喜,便知吴嬷嬷这是要提点她了,赶忙道谢。
  却说外头传话,殿下回来了,请她去正屋一叙。
  “怎么,殿下的午膳也摆在正屋?”吴嬷嬷眉头微皱。
  七巧连忙道:“殿下如今只要得空,都是同娘娘一处用膳。”
  吴嬷嬷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她到了正屋,瞧着谢景瑜如今已经大好,眼睛一酸,差点落泪,刚想请安却被谢景瑜扶住了,“嬷嬷快请起。”
  “老身还是去岁见过殿下,殿下又长高了些。”吴嬷嬷声音哪儿还有只见陈青瓷时的自持,语调都带着颤。
  谢景瑜笑着点点头,同她寒暄了几句家常。
  “说来我那个儿子,殿下从前见过的,如今给我又生了个小孙孙,胖乎乎的可爱极了。老身想着,殿下若有了孩子,只怕也会十分聪明可爱。”大抵全天下的女性长辈见着了新婚夫妇,都会提一提孙辈的话题。
  陈青瓷捏紧了小手帕,孩子,她从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呢,说来殿下比她还大几岁。
  生怕谢景瑜生气,她偷偷看去,谢景瑜眼中带着笑意,恰巧也看过来,“我如今身子虚空,太医让我将养几年,孩子的事情不急。”只字不提其他。
  他瞥见陈青瓷坐在那儿有些无措,便将话题不动声色地引开,只问些家中可还安好的话来。
  吴嬷嬷见他把由头往自己身上引,心中即叹息,又心疼他遭了罪。便不再提此事,反正来日方长。
  谢景瑜也是这般想的,来日方长。他自己身体不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陈青瓷还小,若是这时就怀了孩子,当母亲的可比孩子遭罪,他是舍不得让他的小姑娘遭受这一份苦的。
  待午膳呈上来了,吴嬷嬷只不肯同他们同桌用膳,连说不合规矩。谢景瑜无法,让人另设了一桌,让吴嬷嬷单独用。这些日子陈青瓷总会亲自盛上一碗白粥,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每日的习惯一般。
  谢景瑜每当这个时候,心中所有的一切都能暂时放下,他慢慢搅动着那碗粥喝下。上一世他同陈青瓷是有过孩子的,不过那时他们在流亡途中,一时不测,孩子不过三月便胎死腹中。就算后来他当了皇帝,他也没有再娶过妻,是而也没有继承自己血脉的孩子。最后皇位也是让侄子继承了。
  这一世不急,一切都慢慢来,他总会让他们两的孩子平平安安出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吴嬷嬷来了,她带着催生来了!!!
  看得见的虫都捉了


第15章 
  待饭后,吴嬷嬷被请去了书房。只同谢景瑜俩人叙话时,她便完全放松了心态。
  “殿下,老身月前便想进宫来探望,只是如今递折子不比往年了,如今见你大好了,我这颗心才从嗓子眼回去了。”吴嬷嬷眼睛都湿了,她从谢景瑜刚生下来开始就在他身边伺候着,孝昭皇后从前
  月前她听闻谢景瑜都病的起不了身了,她着急的跟什么似的。她们这些奶大了皇子公主们的奶嬷嬷,被放出了宫后,若是皇子公主心中记挂,也是偶尔能进宫来请安的。可年前开始,谢景瑜缠绵病榻起,皇后竟死死不肯松口,让她这个谢景瑜跟前的老人儿进宫来请安。
  “都说继母狠毒,老身从前见她贤惠还不怎么相信。这回算是看明白了,那位心思歹毒的很,竟这般草率的为你定下了婚事。”吴嬷嬷显然是讨厌继后的,毕竟她从前是孝昭皇后带来的人,又是个十分忠心的人。这会子便将谢景瑜的婚事也一并算在了继后头上。
  这话里虽不带陈青瓷的名儿,可明显听得出,她是极其嫌弃陈青瓷的出身的。在吴嬷嬷心里头,全天下的高门望族家的姑娘都该是任由殿下挑的。再没姑娘看不上殿下的道理。
  “嬷嬷,您误会了,这桩婚事并非皇后所为。”谢景瑜将冲喜这事解释了个遍,说到最后,嘴角带着含情的笑意,显然是心中想到了某个令他心底都带着笑意的人,“她过门之后,我这病一天天的好了。我想,她便是我命里的福星。”
  “真是如此?”吴嬷嬷将信将疑,她从前听说过冲喜,可甚少见到哪家病重的人娶了媳妇儿立马就好了的事。
  冲喜这事儿怎么说来都是不好听的话。是以人人都知道陈青瓷是冲喜得来的皇子妃,但谁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儿来说,你是冲喜嫁进门的。且不说如今谢景瑜好了,那些人自持身份也不敢乱嚼舌根子,就连大婚那日,长公主那般刻薄言语,说出来的话也不会带冲喜二字。可谁心里不知陈青瓷这皇子妃的位置如何来的?
  就连吴嬷嬷也是这样想的,她是谢景瑜的奶嬷嬷,若是旁人娶了冲喜新妇,她会夸赞这新妇识大体,贤良淑德。可谢景瑜娶了媳妇,她却百般看不顺眼。
  谢景瑜点点头,具体如何好起来的他当下自然不能提,可这功劳得完全按在小姑娘身上才是。
  “上善国师算的命数,总不会有错。”
  “那看来是她命好了,且不说旁的,能给殿下冲喜,对陈伯府来说多大的恩赐。”吴嬷嬷叹道。
  谢景瑜只当作没听见,明明是他命好才是,只这话说出来也无甚作用,吴嬷嬷如今全然听不进他说的,一时难以扭转看法。
  “老身说句不中听的,娘娘瞧着在家怕是也没学过这管家之事。陈伯府虽好歹也是勋贵人家,虽说没落了,可对姑娘家的教导总不该丢。”
  吴嬷嬷这话说的谢景瑜并不爱听,他的小姑娘哪儿哪儿都是顶好的,只是如今年岁还小,性子内向些罢了。所以他只带着笑说道:“我请嬷嬷来,是想嬷嬷看顾含光院一二,等过些日子,我出宫建府了,嬷嬷帮衬着她料理些迎客送礼之事。”
  吴嬷嬷刚想说这不合规矩,只是听见出宫建府四个字,心思一下转到了这上面,“殿下所说的可是真的?”
  谢景瑜点点头,“今日,三皇兄的岳父已经向父皇递了折子,请父皇分封诸子。”
  旁人都不敢递折子,而只有三皇子的岳丈敢列举正统学派的父子相与之说提醒圣人,圣人还不会随意揣测其用意是否意图皇位。
  吴嬷嬷抹着泪,“这样就好。”
  这边叙着话,正屋那边也在说话。
  “吴嬷嬷只怕会拿长辈的款儿来难为姑娘呢。”琉璃猜测,也不怪她这样想,实则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位吴嬷嬷可百般看不顺眼她们姑娘。叙话的时候,满脸没有对主子的恭敬。
  陈青瓷听了此话,便有些苦恼。吴嬷嬷即是殿下的奶嬷嬷,她自会敬重着,可吴嬷嬷却不怎么喜欢她。
  “娘娘,奴婢瞧见七巧往吴嬷嬷那儿去了。”晓莲气鼓鼓地走了进来。
  七巧?陈青瓷想了会儿,从记忆里翻出了这个名字,是那日打扮的十分亮眼的大宫女,斯羽将她分去管着针线了。
  “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为何这么说?”陈青瓷不懂就问。
  琉璃却突然悟了,又耐心听完晓莲的说辞。
  “她定是去求吴嬷嬷将她调回殿下身边伺候呢。”
  晓莲虽机灵,可她毕竟不知男女之情。
  待陈青瓷准备歇晌,屋中只剩下琉璃的时候,琉璃才娓娓道来:“娘娘,奴婢瞧,七巧怕不是意在伺候殿下。”
  “那是为了什么呀?”
  “娘娘忘记了,上回她同玲珑打扮成一副样子,玲珑哭天喊地的要娘娘给她一个名分,这七巧怕是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七巧若是想走吴嬷嬷的路子,殿下会不会一口应了?”
  琉璃看的通透,竟猜着了七八分。可往深处了想,却又开始担忧起来。二太太交待过,让她们要平平安安的,可若是殿下这长子出自别的女人肚子怀里,日后可怎生是好。
  陈青瓷叹了口气,她是真不懂什么叫情爱。可她自小身边有个活泼可爱的妹妹,有时看了外头的闲书,便会跑来她房里,同她将那些书上的故事。
  有一回,妹妹跑到她窗前来,气地脸颊鼓鼓的。
  “说什么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结果这男人心里头真爱的是别的女人,还将她纳了回来做小妾。他的娘子那般爱他,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知道他纳了小妾,竟遭受不住打击,病死了。这男人尽心安理得的同小妾恩恩爱爱的过完了一生。”妹妹当时是这样说的,虽然那本闲书上头,小妾才是贯穿全文的角色,偏偏妹妹心疼的还是男人原配。
  陈青瓷哪儿懂这些,只安静地靠在床头听她讲话。
  妹妹自来就是个活泼外向的性子,又是个从小不生病的孩子,时时能跟着爹娘出门游玩,还能同外头那些年龄相仿的姑娘小子们玩耍。她是喜欢听妹妹讲话的,能听见很多她从外见过的,属于外面世界的鲜活气息。
  “姐姐,等我长大了,才不嫁这些满嘴胡话的丑男人呢,我要仗剑行走江湖,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妹妹拿着一枝柳条比剑,小脸上满是豪气。这样在她面前混说一顿的后果便是,二太太罚了妹妹写了整整三十遍的《道德经》。
  可她是羡慕妹妹的,从出生起,她的一方天地只有陈伯府。陈伯府在她眼里很大,可妹妹口中的外面的世界更大。隔着陈伯府与外头世界的那一道院墙,仿佛也修建在了她的心上。只有妹妹会瞒着父母在院墙上架起梯子,领着她站在梯子上看一看外头。
  陈青瓷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又想起了谢景瑜,想他会不会其实也有个想娶的心爱姑娘,只碍于因为冲喜而嫁进来的她,不能娶。而她会不会又成为那郁郁而终的原配呢?
  可她不是书中那个深爱着丈夫的娘子,若是谢景瑜真的纳了妾,她心里到底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她是不知的。
  她转了个身,捞起她从家中带来的小枕头抱在怀里,她想事情时或者睡不着的时候总会抱着它。
  琉璃在外头候着,听见她声音平稳了,上前一看,果真是睡着了。琉璃叹口气,将被子给她拢了拢,这才退下。
  这一觉睡的很是久,陈青瓷一直陷在睡梦中,睡的洁白如玉的额上满是汗水。琉璃进来看了两三回,见她都还是睡的沉沉的,只给她擦了擦汗,靠在床头打着扇子,也不叫醒她。
  待到晚膳时辰了,陈青瓷还未醒,这就有些奇了。琉璃怕她误了吃饭的时辰,忙轻轻唤她,可两柱香的时间过了,也没将人唤醒。
  恰逢谢景瑜从紫宸殿回来,听见里头的响动。眉头一皱,也不等人通报里头一声,掀了门帘子便进屋。
  “发生了何事?”
  他见大宫女们都围在床前,忙上去。
  “殿下。”
  见他来了,琉璃等人忙退开,“娘娘今日歇晌,奴婢见她睡得香甜,一时不察,娘娘竟睡到这个时辰,奴婢唤了一刻钟,可娘娘这会子还没醒。”琉璃因着担忧说话就急了些。
  谢景瑜脸上有了些惊慌,让人去传太医,自己坐在床榻,见她双眼紧闭,额上汗津津的,忙给她擦着。
  “下午出了什么事?”谢景瑜尚且还有一丝神志,转过头来问琉璃等人。
  想来是他的脸色可怕了些,晓莲一时害怕,跪了下去。
  “都是奴婢的错。”
  谢景瑜面无表情地盯着晓莲,他是知道陈青瓷喜欢晓莲的活泼劲儿,才会放任陈青瓷选了她进屋贴身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 新书皮好好看啊,为了书皮我也要好好写了,不能辜负它!
  下一章又是摇步床的戏。
  今天字数康复中,终于回到了三千,夸夸我嘛QAQ
  老规矩,早上是捉虫。


第16章 
  谢景瑜坐在那儿的时候,就算脸色淡然,一语不发。还是从前那副俊朗清越的模样,却让旁人在他面前有了不具名的恐惧感。
  “奴婢只是瞧见七巧进了吴嬷嬷屋中,多嘴在娘娘面前提了一句‘七巧定是想回殿下身边伺候’的话。”晓莲头压得低低的,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饶是这屋子里透着凉意,她也仿佛置身在炎阳之下。
  谢景瑜听了这话,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一清二楚,便是这时候的小姑娘,是不会为了他身旁有别的女人而吃醋难过的。
  他每次这样想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挫败感,可只要一见到鲜活的,未经历前世苦难的陈青瓷的时候,这种挫败感便会消失,随之兴起的是满满的庆幸。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医匆匆赶来。谢景瑜似回过神,挥了挥手,让宫女们先退下,唯独留下琉璃在一旁伺候。他自站在床旁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床上。
  太医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施过银针,这才起身拱手道:“娘娘这是体虚气血不足引起的嗜睡。”
  太医说完这话,又将目光投向谢景瑜,“殿下,您可容允臣,让臣同娘娘的婢女说个方子?”
  谢景瑜心中不悦,“有何方子不能在我跟前讲?”
  琉璃猜着一点儿,又见太医面露难色,说是体虚气血不足,又不好当着殿下面儿讲的‘病’,便只有一种了。
  太医含糊其辞道:“女子之症不好言说,还请殿下应允。”
  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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