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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今天又在装弱鸡[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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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一时想不到,先记着可好?”男人摩挲着佛珠,略略思索后开了口,意料之外的收获,极为珍贵,怎能轻易用掉。
  “自是好的呀。”
  “先生今日怎地不坐轮椅?”今早出门时就想问,现在才记起。
  “为师前些时日脚上的伤已好全。”
  “原是如此,那。。。。。。”师生两人走远,春末的风吹过,茂盛的蔷薇花摇摇欲坠,落了满地的花雨。
  宝儿和男人走进燕老夫人住的客堂时才看到那江诗敏和郑博文坐在里面,燕老夫人自是听了女儿提了郑博文的事情,对他们半搭不理,这时看到宝儿来才打起笑容。
  “老祖宗,我把先生带来啦。”宝儿一进门就看到表姐的异样,于是往旁移了移,想要遮住表姐柔情似水的目光。
  “宝丫头,老祖宗看得到你家先生。”燕老夫人看着宝儿往旁边蹭着,不由指着宝儿笑道。
  男人自是知道怎么回事,笑着向燕老夫人作了一揖,缓缓道:“燕老夫人安好,鄙人姑苏陆啟宗,表字渊兮。”
  “嗯嗯,真是好名字。”燕老夫人看着陆啟宗那通身气度,不卑不亢之风姿,不由赞道。
  原来“渊兮”二字乃是取自: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不敢当。”男人自是听闻过燕老夫人的名头,更何况她还是小宝儿的亲外祖母,理当敬重。
  “陆公子何必妄自菲薄,老祖宗可不轻易夸赞别人的。”少女眼中水波脉脉,盈盈笑意似花盛绽,如莺啼般的声音婉转温柔,江诗敏从未见过世间有这样容貌的男子,心里自然是耐不住了。
  屋里众人未曾想到平时行事漏洞百出的江诗敏竟然说出这番滴水不漏的话,燕老夫人看着江诗敏的自然是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虽然燕老夫人脸色极其不好,但是碍于外人在场,只是警告般看了江诗敏一眼。
  江诗敏最怵的人就是这个外祖母,而且不敢同她对视,感觉外祖母能一眼就瞧出她心里的想法,今日的事情若是要被燕老夫人知晓,肯定会将她一层皮都剥下来,但是想着母亲说的话,她行事稳妥些便是了。
  “老祖宗?今日先生陪着我来南宁寺,一路上都不曾歇息呢。”宝儿察觉到了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于是只好朝燕老夫人挤弄着眉眼。
  燕老夫人看着小脸挤成一团的宝儿,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尽是笑意,对刚才江诗敏的不满少了几分。
  “正是如此,陆先生且坐着说话。”燕老夫人着人上了茶水,看着宝儿站在陆啟宗旁边,于是朝着她招了招手“宝丫头,来老祖宗这里!”
  江诗敏被冷落在一旁,她看着坐在燕老夫人旁边得宝儿,小脸气得发白,内心翻滚着恨意,又是这样,老祖宗只疼爱她一人,有她在永远不会有人注意自己。
  许是动静太大,坐在旁边的郑博文似有察觉地投来疑惑的目光,江诗敏急忙朝着他柔柔一笑。
  这郑博文心里也憋屈,他今日兴冲冲地来找宝儿,奈何一句话也未和宝儿说上,还被燕老夫人和宝儿的娘亲摆着冷脸嘲讽了一通,再多的热情也所剩无几了。
  然而表妹却依旧给他关注和鼓励,他看着江诗敏的盈盈笑靥,心中的气闷消了不少。
  “竟是如此?”原来陆啟宗同燕老夫人说到元一大师云游已归,午后将在大雄宝殿讲经。
  燕老夫人自是欣喜,她前些年来南宁寺听过一次经,受益颇深,且近几年天家也颇为推崇佛道,这次元一大师的讲经可谓是来之不易。
  “母亲,下午若要去听元一大师的经座您还是去歇一会儿吧。”燕氏自然知道母亲对佛学的痴迷,而且今日宝儿也赶了半日的路,也需要去休息,不然身子骨可遭不住了。
  “陆先生对不住,今日老身确实有些乏了,先生想必也是旅途劳累,今日先去歇息吧。”燕老夫人略有歉意朝陆啟宗说道,她看着身旁的宝儿眉间显了倦意。
  “原是我分内之事,那我不打扰老夫人了。”陆啟宗颔首,起身告辞。
  “老祖宗您好好歇息,晚些时间我过来找您。”宝儿今日虽在车上睡了一路,但是精神还是不好,加之未曾用过午膳,在马车上用来垫肚子的点心也差不多消化完了。
  江诗敏等人当然是希望燕不用继续待在燕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巴不得老夫人快些离开。
  燕氏让李嬷嬷扶着燕老夫人,她将宝儿牵着细细嘱咐事宜,午后她要陪着老夫人听经,没时间照看宝儿,让宝儿切勿贪玩四处乱跑,又托陆啟宗多看顾宝儿,宝儿自然是知道娘亲对自己的爱护,乖巧地应着。
  宝儿目送燕氏离开,就打算同先生回到住处,刚走出客堂,就看到江诗敏和郑博文阴魂不散跟了上来,那江诗敏一面问着宝儿,一面有意无意地靠着陆啟宗走,低着头,细长的脖颈凝着霜雪。
  宝儿看得心里窝火,先生那样绝世而独立的人物,江诗敏配不上先生。
  “宝儿妹妹,你今日怎地不和我说话?”郑博文哪曾想自家表妹会将自己冷落在一旁,只以为是给他和宝儿创造独处的时间,他斟酌着语气开了口。
  “没什么可说的,以前若是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郑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孩子的打闹罢。”
  宝儿一看到这张脸,就止不住的恶心,郑博文就是伪君子,真小人,还好她只是在梦里瞎了眼,如今看清来人的面目,自当要躲得远远的。
  郑博文哪里想到宝儿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心里突地一梗,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眼前的宝儿,只觉得陌生又遥远,往日里她会甜甜地唤他“博文哥哥”,现如今竟是一声“郑公子”就将他打发了,果然世家女没甚好心肠,喜新厌旧。
  他越想心里越气,探过手想拉住宝儿质问一番,只是他刚伸出手就被跟在宝儿身旁的男人弹开了,手肘处一阵刺痛,竟一下子使不上力来,痛得郑博文出了一头的冷汗。
  宝儿被男人护在身后,冷眼看向郑博文,若不是小姑娘在一旁,他会要了他的命,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陆啟宗本就是孤傲之人,常日不和宝儿一处时,眉间尽是疏离,眸里犹如纳了漫天寒星,一眼望去直叫人凉至心底。
  “你!”郑博文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他满眼阴翳,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若是今日手断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白费了,往后更是无缘朝堂。
  宝儿看着先生差点废了郑博文的右手,心里痛快极了。
  江诗敏看着自家表哥那副蠢样,心里尽是鄙夷,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可若是表哥出了事,今日的计划就不成了,她急忙走过去扶着郑博文。
  宝儿刚才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先生拉至身后了,现在看到郑博文的样子,宝儿在心里偷笑。
  她扯了扯先生的袖子,示意先生无须理他们,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宝儿,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对表哥啊!”江诗敏刚才完全没看到发生了何事,她梨花带雨般痛心疾首       地对宝儿说道。
  “表姐可是睁大你的眼睛了?就算是我将郑公子打伤,那也是他无礼在先。”宝儿觉得这个表姐脑子坏掉了,就算她才十岁,但却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郑博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若是被旁人看到,她的名声会受损的。
  “先生,我肚子好饿呐。”宝儿已无心同对面两人打交道,心里默默白了两人一眼,转了话头对先生说道。
  男人看也不看他们,看着宝儿两颊被日光晒出粉晕,轻颦眉黛,眼里藏着一汪水,心里一软,自然而然牵过宝儿的手往住处走去。
  男人早就注意着郑博文那厮,他一再容忍,自然是为今日的好戏做足准备。
  江诗敏和郑博文又气又恨,两人对视了一眼,想的都是今日之事,极为默契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病娇属性,转换自如~
 


第9章 合欢同心散
  陆啟宗回到住处时,韩青已经等在那里了,男人一面听着韩青汇报一面透过木窗望向隔壁院子,日光黄曛曛地落在温热的空气中,点点晕开,顺着旧红色的围墙,攀过青黑色的瓦片,一寸一寸映入男人黑色的瞳孔里。
  韩青说完话之后,发现自家主子未发一言,只是冷冷清清坐在阴影里,他等了片刻,正想退出去时,陆啟宗眼皮未抬,只扔下一句话:“此事完后将他右手废了,扔到后山。”
  韩青退出来时,长呼了一口气,冷汗岑岑,他上次见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还是主子受了重伤昏迷了几日,醒过来之后就是这样一副神情。
  韩青领命离去,宝儿这边午憩才醒,她刚睡下不久,就听得屋外吵吵嚷嚷,她揉了揉眼,睡意朦胧,就看到雨音进来了,一脸难掩的怒气。
  宝儿细细问了才知道,又是那烦人的表姐来了,丫鬟婆子守在门口说娘子睡了不让进,那江诗敏今日本来心里就堵,又见宝儿的丫鬟木着脸拦着她,怒气就全发出来了,这不就闹起来了。
  宝儿心里虽恼表姐此番做派,但是转而想到老祖宗和娘亲今日要去听经座,自是不愿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只好起身梳洗,江诗敏进来时,宝儿已经着好衣衫,她看着宝儿粉妆玉琢的小脸,今日受的怒气又打心底冒出来了。
  “宝儿妹妹,我听寺里的小和尚说,今日长生池竟然开出了一朵玉色莲花,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江诗敏虽然是打着宝儿引出去的旗号以便今日计划顺利进行,但是她也好奇百年一开长生花是什么样的。
  宝儿对长生花也有耳闻,这还是她从先生给她读的《万物笔谈》中了解到长生花百年开一次,花期不定,书中写到长生花盛开时五百二十片花瓣层层叠叠远远看去如同云团,花瓣是晶莹剔透,宛若玉雪玲珑,正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宝儿看表姐脸色不似作假,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这毕竟是百年不遇的长生花开呀!
  雨音在旁想劝阻宝儿,但是她看着宝儿闪闪发亮的眼睛就心软了,心里想着她将人看得紧一些便是了。
  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往长生池而去,一路上就看到许多寺庙香客纷纷往长生池走去,两人顺着人群走到长生池时,周遭已经是人群人海,隔着人群自然是看不到那长生花的模样。
  “表妹,我在这边!”原来郑博文已经早就在这里等着了,并且占了一个视觉极佳的好位置,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那里护栏有些低,一不小心就极容易落水。
  宝儿心里自然是想看那长生花,但是却不愿意那自己的小命去赌,而且那郑博文那厮也在,心里正在犹豫呢。
  江诗敏眼神一闪,知道宝儿心中顾虑,但是她怕宝儿不过去,就将宝儿拉着往那边走去,边笑道:“宝儿妹妹莫怕,那里没多少人,自然是不用怕出甚意外,而且我和博文表哥都在呢。”说罢,还有意无意将雨音从宝儿身边隔开,雨音眼神暗了暗,紧紧跟着。
  穿过人群,花明柳暗,宝儿就被那长生花吸引了全部目光,那长生花果然是如书上所说,湖光滟滟处,一朵芙蕖尚盈盈,宛如玉雪窃玲珑。
  “不好,有人落水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这才看到离长生花不远处有一个女子在水中挣扎起伏,接着又见一个少年跃进湖中将女子抱在怀里,往水边游去。
  众人看着此番场景,纷纷笑语道这长生花果然有着好寓意,这又成了一对佳偶了。此事如水中落了一个小石子,波过无痕。
  无人注意到宝儿这边,雨音紧紧搂住宝儿,原来宝儿全身心都放在了长生花上,未曾注意到到旁边的表姐和郑博文的小动作,那江诗敏往四周看了看,像似无意推了一把站在她旁边的人。
  那人本就看得出神,身子一歪,就往宝儿身上撞去,江诗敏紧张地揪着帕子,眼看宝儿就要掉落水里了。
  谁曾想雨音一把推开撞向宝儿的路人,搂住了宝儿,她本来是打算拉住江诗敏,谁知宝儿一脚直接将江诗敏踹进湖里。
  那郑博文看着表妹掉进湖里,自然是心里也乐意去救,少年意气正盛,喜欢的是那行动似弱柳扶风,腰身透着少女韵味的表妹,那宝儿才十岁,全身平平,没甚可比性。所以就一鼓作气跃进湖里,来了一场英雄救美。
  宝儿木着一张脸深深看了江诗敏和郑博文一眼,这真是自己来找死了吗?
  雨音心里不禁懊悔,怀里的宝儿全身在颤抖,早知道就拉着娘子,不让她跟着过来。
  她哪里知道,宝儿这是气得发抖。
  宝儿一路被雨音扶着回了住的客堂,只是小脸一直发白,只让雨音带她回到屋里躺着,雨音只当是宝儿被吓狠了,于是就服侍着宝儿喝了水,脱了鞋袜,就掩了门出去了。
  她没注意到,宝儿在她走以后,就睁开了眼,黑沉沉地眼无一丝暖意,宝儿起身,这南宁寺有一条小道,刚好可以到男客院。
  陆啟宗从故人处出来时,就看到雨音在门前等她,陆啟宗心里一跳,听完雨音说的话,脸色瞬间黑沉沉地可以滴出水来。
  “若有下次,就回去吧。”说罢,陆啟宗踏着轻功飞向宝儿的住处,雨音心里一紧,若是此次出了事,她也不必留着这条命了。
  这雨音就是陆啟宗暗影卫里的韩音,从晕倒在元伯侯府前到被收留,皆是陆啟宗计划的一部分。
  陆啟宗避过其他人进了宝儿的屋子,撩起帘子就看到宝儿蜷缩在厚重的棉被中,小脸苍白,眉目紧蹙,往日里带着笑的嘴巴紧紧抿着,陆啟宗摩挲着佛珠的指尖发白,眼里怒气翻滚。
  他掀袍坐在床沿,握着宝儿揪着被子的小手,小姑娘的手心温热,轻轻地如同云团般绵软。
  “不要,不要,走开!”宝儿突然抓住了陆啟宗的手,极其用力,带着哭腔喊道,闭着的双眼泪水涟涟。
  男人未曾想到宝儿有这般动静,他伸出大掌抚着宝儿脸上的泪珠子,低声轻哄着。
  暖风四起,春末的风拂过院子,辰光温柔,散落在静寂的屋子里。
  燕老夫人和燕氏讲经结束以后,听到小丫鬟来报今日之事后,燕老夫人大发雷霆,让人去查这件事。
  燕氏差点昏厥过去,强撑着精神去看了宝儿,看见陆啟宗一直守在宝儿身边,心里缓过来了不少,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宝儿,心如刀割,都怪她,今日没跟着宝儿。
  陆啟宗看着燕氏过来,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就走了。今晚的事情还未结束,好戏才刚刚开始。
  且说那郑博文将表妹送回住的屋子里,听得表妹梨花带雨的一番哭诉,心里已经软成一摊春水了,加上江诗敏今日穿的古纹双蝶云形千纱裙,一浸了水,曼妙的腰身若隐若现,又见她泪痕点点,眼角生晕,着实惹人心疼。
  郑博文看着眼前的百媚千娇的表妹,心中一荡,浑身的热气都冲向了下身的某个地方,更甚的是江诗敏嘤咛了一声,似乎是觉得燥热,便扯了扯衣襟。
  郑博文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表妹,正好能看到云纱内若隐若现的白团,郑博文只觉得鼻子一热,用手一擦,竟流出了殷红的鼻血,心想果然是太热了。
  “表哥,我好热。”少女莺啼婉转,纤纤玉手抚着郑博文的胸口。那郑博文只觉得有一股气血只往大脑冲去,瞬间失了理智,赤红着眼,将江诗敏放在床上后,去了衣衫覆了上去。
  屋内春光乍泄,矮桌上的三足香炉袅着白烟,地面的裙衫落了一地,架子床咯吱咯吱发出了羞人的声响,夹着少年的低吼和少女的娇喘,此起彼伏。
  韩青面无表情听着屋内的动静,心道:这郑博文果然是初试云雨,真强。
  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将郑博文打晕了,又废了右手后,将人扔在了后山,只是他有些奇怪,刚才那屋里燃得香,竟然是合欢同心散!
  这是谁下的药,难道是主子吗?韩青满心疑惑复命去了。
  此日清晨,寺庙里的小和尚上山打水,就看到了浑身透着暧昧气息的郑博文躺在草丛内,着实吓了一跳,忙将人唤醒,分了一件外衫给他。
  然而郑博文被冻了一日,意识有些模糊,傻愣愣地正要接过衣服时,才发现右手使不上力来,他起初以为是冻着了,最后小和尚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右手不便,让我来帮你吧。”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废掉了,可明明昨日他还和表妹在一起,今日怎地躺在这山里,怀着重重疑问,在小和尚的帮助下穿了衣服,匆匆忙忙回到住处。
  且说江诗敏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表哥的房里,且全身酸痛,看着床单的一抹嫣红,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何事,内心又气又羞。
  若不是昨日被宝儿的丫鬟坏了好事,今早躺在这的应当是宝儿那个贱人!她内心深处涌出恨意,无助地哭了半晌就穿着裙衫偷偷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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