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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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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方矮桌旁,三个男子正襟危坐,一旁的火炉上,水不断在壶中沸腾着,顶的茶壶都在不断地咕噜咕噜的作响。
热气袅袅的从小嘴中冒出来,姜嬛瞧着,一抹额头,都觉得自己简直是被热得不行,也不知这三人是怎么能在那里面呆这么久的?
都不热吗?
扒拉了一会儿窗,姜嬛就被热的不行,只能蜷缩着身子蹲在了窗下,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来的声音。
“嗯……回长安……”
“娉婷大概……”
姜嬛听着听着,突然咀嚼除了话中不对劲……娉婷?
怎么这么像一个小姑娘的名字?难道这是她的错觉?姜嬛蹲在角落那里,暗自揣摩着,可是揣摩揣摩着,她没有想起这个小姑娘的到底是谁,却想起了和姬以羡他们说事的那个陌生男子到底是谁。
他们见过,就在刚才。他们还在小巷子中与玉卿打斗的时候,这人便从天而降,一剑挑了玉卿的脑袋。
这一番变故,简直是将两人打得措手不及的。
姜嬛顺势收了鞭子,刚准备道谢,就听那人云淡风轻的一笑,收了剑:“不好意思,手误了。”
语毕,便轻飘飘的走了。
他走之后,姜嬛一直在揣摩,如果这人没有手误,是不是他那剑直接就刺上了她或者玉祁?
谁知道,一转眼她就在这里瞧见了这人。
姜嬛暗自搓搓手,心想,这到底是又是个什么孽缘哟?
为什么在肃州每呆上一日,她就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和姬以羡身边的人多牵扯一分,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啊!
姜嬛撑着头想了许久之后,便听见了有门开动的声音,接着说话声渐渐地小了下来,没多久就听见面前的竹帘被人高高的卷起来。
一张清隽的脸便从晃动的竹帘里伸了出来:“怎么不进来?”
姜嬛缓缓抬眸,瞅着他:“脚麻了,动不了。”
姬以羡不动,就这般站在竹帘中看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气一撑窗台从里面跃了出来,然后走到了她的面前,将人打横抱着,往茶室走了进去。
被抱着的姜嬛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环着他的脖子,微微仰着,看着他精致的下颌,和抿着的嘴角。
其实姬以羡模样当真生得极好,就连她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觉得有人怎么可以这般得上天的眷顾。
茶香溢满了室内。
韩雍拿着茶匙抬了头:“不过才几日不见,你们怎么又变得这般黏糊?”
“我和世子是夫妻,难道黏糊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姬以羡刚将姜嬛放下,不过眨眼间,姜嬛又和他紧紧地挨在了一起,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了他身上。
韩雍冷笑:“不过,我怎么就只听说过夫妻间最好的模样,不该是相敬如宾吗?”
姜嬛也笑了,眉眼弯弯的:“难道韩公子,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如胶似漆吗?”
“韩某孤陋寡闻,还没不曾听过。”韩雍倒了一杯茶摆在了她的面前,挥挥手,“你们就不能稍稍分开一些吗?”
姜嬛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拒绝:“不行,太热了。”
“行了行了,你怎么来了?”韩雍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心思,很正经的问着她。
“也没什么。”姜嬛余光淡淡的瞥了姬以羡一眼,“世子出府前说,他会来你这里,我这不就是追过来了吗?”
“是吗?”韩雍对于姜嬛的说辞,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那你刚才偷偷摸摸的躲在竹帘后面做什么?”
“瞧见你这里有客人,觉得自己不太方便进来,就蹲在外面了。”姜嬛半真半假的抱怨,“不过你们说话的声音也忒小了,我都听不见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不如趁现在有时间,说与我听听?”
韩雍道:“不过是一些杂事,想必你也不太爱听。”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吧。”
姜嬛依言将袖子卷上去,然后放在了他的面前,韩雍两指并拢,便搁在了她的手腕上:“恢复的不错。”
“不过你的脸想要治好,却是要费一番功夫了。”韩雍说道,探身过来,与两人挨得极近,他的手指覆上了她的额头上的伤痕,“或许,需要重新用刀划开后,在敷药,这种痛苦可不是说说而已,你可得考虑好。”
姜嬛低眉浅笑:“韩公子也说过,我们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么一张脸吗?若是能有机会恢复,就算是在历经当初的痛苦,又如何。”
“这样吧,择日不撞日,韩公子不如就趁今儿挑一个好日子吧。”
什么好日子?韩雍有些愣住的看向了姬以羡,不怪他想歪,他总觉得这个好日子,包含的意思太多了,听起来就特别像那种——
你不如就挑了一个良辰吉日,娶我过门吧。
韩雍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瞬间就将身子给缩了回去,闭了嘴。
等着两人按照往常那般,一前一后的回去时,夏管事却突然登了门。
已经快把衣裳已经脱掉的姜嬛,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便又重新将衣裳穿好,将腰间的带子系好,规整的不得了,衣裳裙裾边上,就连半分灰尘都不曾沾上。
姬以羡绕过屏风来瞧她:“好了吗?”
“嗯。”姜嬛点头,跟在了姬以羡的身后一同出了屋子,大老远的,日光晒着,就看见夏管事正背着手站在院子口,没有进来,整个人的身影有些佝偻,就像是背上被什么东西给压弯了一样。
“夏伯。”姬以羡走到夏管事的身前,行礼作揖。
“世子爷。”夏管事赶忙回了一礼,“您来了。”
姬以羡虽然还是那般冷冷淡淡的,但熟悉的人也都知道,他这样子已经算是客气了许多:“不知夏伯为何在此刻过来?可是父亲有什么事要您来通传吗?”
夏管事摇头:“王爷如今已经领兵去了边关,此刻并不在府中,老奴之所以过来,是因为老奴刚刚接到了军报。”
“军报?可是肃州军情有变?”姬以羡问的飞快。
夏管事板着一张脸点头:“是,玉门关外烽火又燃,大概在肃州周边落山为寇的那些人又要出来搅乱肃州了,这几日老奴都不会再府内,还请世子爷和世子妃不要再出府,免得受伤。”
姬以羡道:“多谢夏伯提醒,这几日我与嬛嬛都会注意的。”
姜嬛本来是在一旁神游九天的,谁知道冷不丁的就听见了姬以羡这一声嬛嬛,顿时她便觉得身子都哆嗦了几番。
“既如此老奴便安心了。”夏管事说道,“天色也不早,老奴都不耽误两位主子用膳休息了,老奴先告退了。”
姬以羡再次作揖:“夏伯慢走。”
顶着头顶的一轮骄阳,姜嬛用最快的速度进了屋,三两下便将外面的衣衫给脱了,整个人在地上蜷着:“你让你丫头给我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地上凉,你这样小心着凉。”姬以羡说着,便过去要将她给拉起来,可一走近,姬以羡顿时就眯起了眼。
她是背对着他蜷着身子,是以身后的风光是一览无遗的全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本该是整洁的单衣,却被划了一道口子不说,还将素色的衣衫给染红。
他几步过去,伸手毫不留情的按在了被血染红的衣衫上,然后用力,顿时就听见面前的人,小小的叫唤了一声,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你又出去和人动手了?”
“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姜嬛的眉头皱起来,“说起来,这事还不是都怨你。”
“我倒是好奇了,怎么那人现在就追着你?”姬以羡盘腿在她的身后坐下,“你们有仇?”
姜嬛吸了吸鼻子,显得十分可怜:“大概是不平我上次将他给打伤了吧,就想着一报还一报,也要我出点血才好。”
“说起来,若非因为你,姜家夫妇也不会死,难道不是吗?”
055上药
话音未落,姜嬛就吃痛的叫了声。
她转身怒目着姬以羡,就见那人慢悠悠的撸着袖子,然后眉眼含情的,一下子狠狠地伸手按住了她还在流血的伤口。
尔后,还听见他轻笑着问:“痛吗?”
姜嬛倒抽了一口凉气,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若非如此,她倒是真的很想回一句,要不换您试试?
等她痛意过去,姬以羡已经在屋中将剪刀和伤药全部搜罗来了。
他提着剪刀将她身后的衣衫一层一层的全部解开,直到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背脊,少女纤腰细软,极其动人。
若非背后那狰狞的一剑。
姬以羡伸手慢慢的摸上她背后的被剑划伤的地方,微凉的指腹一点一点的摸上去,引起了背脊的一阵颤栗。
姜嬛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忙不迭的回首,轻叱:“你在做什么?”
“在想明儿去找韩雍,给你拿药,将这伤给祛了,一个姑娘家,留着这些总归是不太好的。”说着,姬以羡便转身在盛满清水的铜盆里将汗巾拧干给捞了出来,将她背上的血迹全部擦拭了一个干净。
等着将血擦干净,铜盆里的清水,已经慢慢地变了颜色。
姬以羡开始给她上药:“那人如何?”
“你说谁?”姜嬛漫不经心的问道,心里却是在盘算其他的事情。
“伤你之人。”姬以羡带了些冷意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肩膀,没有隔着任何的衣衫,就这般直白的搭在了上面。
有些舒服。姜嬛心想着,然后疲倦的闭了眼。
在没有真正和玉卿对上之前,她原以为玉祁一人足矣,若是在加上她,那对玉祁来说,也必定是如虎添翼,拿下一个玉卿也不过片刻之间的事。谁知道当他们真的开始动手才发现,玉卿这厮平常竟然隐藏了实力,在那人没有出来搅局之前,他们三人一直都缠斗的不分上下,已经呈现出一种绞着的状态。
这般说起来,那人倒是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
虽然是无心的。
姜嬛半睁了眼:“今儿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位公子是谁呀?”
“瞧上了?”姬以羡半真半假的一笑,继续替她上药。
“只是好奇。”姜嬛说道,“肃州这般地儿,也能养出那般钟灵毓秀的人物吗?”
“你对他的评价倒是挺高的。”姬以羡从后面伸手,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给脱了,露出了一件红底的肚兜,衬着这人的肌肤真的是宛若白雪一般细腻,他随手挑起了一根带子,“剪了?”
姜嬛咬牙切齿的看他:“你就不能给我解开吗?败家子!”
姬以羡笑着将剪子摆在一边,将结全部都给打开:“你怎么会喜欢这么个颜色?”
姜嬛没说话,等着姬以羡的下半句。
果然顷刻间就听见身后那人继续说道,“难道你不觉得这般颜色太过俗气,衬不上你吗?”
“呵,我喜欢。”姜嬛恶声恶气的回了句。
隔日,清晨。
姜嬛还在睡梦中,院子的门就在外被人敲得砰砰作响。她扯过被子一把就蒙住了头,翻了身,还准备在继续换个姿势的时候,就被身边的人用手给她纠正,半强迫的将她圈在了怀里:“别乱动,你背后还有伤口。”
已经被闹得不行的姜嬛半睁了眼,伸手推搡着人:“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姬以羡失笑:“我不在这儿,那能在哪?”
姜嬛伸手迷糊着指了指外面:“不是有人在敲门吗?”
“自有人管,与你无关睡吧。”姬以羡拍着她的背,尔后又将她的手给按了回来,“你不是还困着吗?”
“可外面闹哄哄的,怎么睡呀?”姜嬛叹气,撑着姬以羡的胸膛刚半撑起了身,就见屋内掩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玲珑那道娉婷的身影从屏风后绕了进来:“世子,世子妃夏管事在外求见。”
姜嬛低头看了眼还躺在床面上的姬以羡,伸手拉了一把,姬以羡反手握住:“我知道了,劳烦夏伯等一下。”
“是。”
“让她们进来吧,伺候世子妃梳洗。”
趁着玲珑走出去的空档,姜嬛拍了下姬以羡的肩,低声问道:“夏管事怎么又来了?”
“大概是因为肃州最近发生的事吧。”姬以羡也爬起了身,揉了揉她的头,“先起来瞧瞧吧,等着夏伯走了,咱们在睡个回笼觉,如何?”
姜嬛有气无力的拥着被子坐起来,耷拉着小脑袋等着琴儿几人将洗漱用的东西给端进来。
等换好衣裳出去,玲珑给夏管事泡的一壶茶,已经冷了大半。
姜嬛暗中揉了揉眉骨,尔后一副柔顺的样子跟在姬以羡的身后坐下。
“夏伯,您这般匆匆忙忙的过来,可是肃州又生变了?”姬以羡细心地倒了一盏茶,推至了姜嬛的面前。
可她大多在外,都蒙着面纱,是以就算姬以羡给她倒了茶,其实也喝不到,只能看着茶盏上的热气升腾起来,茶香在鼻尖浅浅的蔓延。
“嗯,战事有变,这一次可能不会再像前面几次那样轻松,肃州随时可能被那些蛮子攻下,所以世子和世子妃要随时做好准备。”
“准备?”姬以羡有些诧异的挑眉,“准备弃城吗?”
“是,王爷传回来的信中,的确是有这么一层意思,肃州并不安稳,而且还有那些草寇横行,这些日子,可能王府也会被危及,世子您这院子,可能要多加派一些人手了。”
姬以羡颔首:“这几日,不知夏伯在城中剿匪的成效如何?”
说起这件事,夏管事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语气分外沉重:“草寇猖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轻而易举的道出了如今肃州内忧外患的境地,这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姜嬛磨蹭着指尖,其实早就之前也就听说过,肃州那些占山为寇的人有多猖獗,本来广陵王是打算直接带人过去剿灭的,谁知道肃州的玉门关外,又有那些草原上的游牧之国虎视眈眈的,随时随地的,闻着一点风声就发动战事,一直胶的紧,这也导致了广陵王也一直都没有腾出手来收拾他们,这才让其成长,与肃州的官兵们有了分庭抗礼的能力。
当然说到底,如果燕帝能在派一个将军来镇守,估摸着如今也没有这么多的事。
但在结合大燕的情况考虑考虑,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们,虽然大燕兵强马壮,还有广陵王这么一尊战神,可大燕内忧外患,且还不止一个外患。
毕竟在河东道一线,与大秦接壤,而西境一处,又有大楚虎视眈眈。并且大秦和大楚的兵力根本不弱于大燕,所以朝野之中又哪来的这么多人去去收拾一些原本不怎么成气候的草寇。
这般一想,姜嬛又想起了那日在广陵王书房瞧见的云州的地形图。
如今游牧之族的这个外患未除,也不知他现在怎么就开始惦念云州的地盘了。
不过镇守云州东境一线的,是她们沈家。广陵王虽然英勇,可想要从她们沈家的手底下讨上几分好处,尚有几分困难。
“想什么了?”等着夏管事一走,姬以羡便转身对着姜嬛开口,“怎么觉得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莫不是害怕了?”姬以羡好奇的问道。
姜嬛摇头,瞧着四周无人才小声开口:“只是隐约想着,既然如此肃州已经这般危险,你还是不要出府的好。”
“虽然草寇如今在肃州横行,可王府戒备森严,他们想强闯进来,还是得费上一番功夫的。”姜嬛半垂了眸子,神色有些倦怠。
姬以羡半颔首:“虽然也是你这个理,不过我还是得出府提醒韩雍一句,我才安心些。”
“韩公子是医家之人,他们应该不会对医家出手的,你还是先担心自个吧。”姜嬛反手摸上了被玉卿刺伤的地方,“我有些累,再去睡一会儿。”
这次姬以羡倒也没有在为难人,直接打横将她抱起,便往床边去了。
等过了午时,温度在顷刻达到了一天之中的顶点。
姜嬛悠悠转醒的时候,姬以羡已经不在屋内,不用去问也知道他必定出了府,去济世堂寻韩雍去了。
她干脆也跟着翻身起来,披上黑袍去找外面找玉祁喝茶了。
如今肃州最大的茶楼中。
往日的人声鼎沸在如今却显得格外的凄清寂寥。
小二有气无力的上了一壶茶后,就跑到大门口的门槛上蹲下,也不知在做什么,一双眼就死死地盯着街上偶尔走过步履匆匆的行人。
其实这对常年盘桓在肃州的人们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毕竟隔三差五的,肃州就要这么闹上一次,只是这次的阵仗格外的大而已。
姜嬛兴致颇浓的倒了一盏茶,推至了风尘仆仆赶来的人面前;“如何?”
“尚可。”玉祁微微一笑,心情也是极好的样子,“伤可曾处理了?”
“自然。”两人就像是许久未见的好友,不一会儿便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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