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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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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来这儿是想找什么。”姬以羡俯身而下,“跟我走,我就告诉你,沈阑在哪。”

    话音刚落,不等姬以羡有所动作,倒是让沈梨率先反客为主的扣住了他的手指。

    “你知道阿阑在哪?”

    “姑娘。”沽酒在后出声,“广陵王的话信不得。”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得姬以羡转了头去看他,他沉冷,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也就在他出声的刹那,炽夜和时九默契的上前,一人一边制住了沽酒。

    沈梨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扣住姬以羡的手指正一点一点的松开时,姬以羡面对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暖暖,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不信我,而是去信一个外人的话了。”

    “你说你知道阿阑在哪,那我问你,你可有法子证明。”

    “我敢这般说,自然是有法子证明的。”姬以羡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染了血的玉冠,递到了沈梨的手中,带了些吃味的与她说道,“听他所言,这是你在他生辰时候所送,这玉冠上的花纹,皆由你一手所纹,暖暖,我怎么就没这般的好命呀。”

    她没在说话,手指却是一点一点的摸上了玉冠上的花纹。

    诚如姬以羡所言,玉冠由她亲手所刻,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玉冠到底是不是她送给沈阑的那个。

    “如何。”姬以羡捏了捏她的手,“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的确是阿阑的。”沈梨说道。

    姬以羡低声一笑,讨好的又拉了拉她的手:“既如此,那你便随我走吧。”

    沈梨自是随着他走了,不过姬以羡倒也有分寸,并未将人待至大燕的驻扎的营地去,而是在就近的城镇,盘了一处宅子,将人给塞了进去。

    自己也在那住了下来,毫不觉得辛苦的两头跑着。

    这段时日,沈梨也无甚事可做,也就随了姬以羡的意,安静的在那住下来,每日无事也就听听从金陵传来的消息。

    比如,东宫的那两位不太安生的小主,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

    不过因唐子玉怀孕之缘故,她倒是不敢同沈轻正面对上,全有林弦在那使绊子。

    “还好我不曾在金陵。”听见这些消息,沈梨将手中的信纸一撂,便倚在大迎枕上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是越发冷了,她也越不愿出门,每日就躲在屋中去暖。

    她将手中的信纸折了又折,又问,“卫砚不曾出手帮过沈轻吗?”

    “南王知道了太子妃害了沈良娣小产。”沽酒含糊了又说了句。

    “看来,沈轻是真要失宠了。”手中的信纸折到最后,她也直接揉做一团,扔进了火堆中去,大火熊熊而上,很快就将那团纸给吞没,“大哥他们多久到?”

    “不出意外,也就七日左右。”

    沈梨漫不经心的点头之后,掩着的房门,一下子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冷风灌入的当下,也有一道修长的身影踏了进来:“谁要来?”

    她抬眼看着,已经大步走进的姬以羡:“你怎在这儿时候来了?”

    姬以羡将染了冷意的大氅脱下后,也不避讳,直接走到她身侧坐下,伸手连人带着毯子,一同搂进了怀中:“自是想你了。”

 050谁入了谁的局

    说话间,他便已经将脸埋在了沈梨的颈窝间,因刚从外面归来,是以他脸上倒也带了些冷气,这冷不丁的一埋,倒是让沈梨不自觉的想将身子往后缩一缩。可姬以羡横在她身后的手臂,就像是铁铸造的一般,不但没有退却半分,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他身上的寒气也渐渐地递了过来。

    沈梨想要将毯子裹得更紧些,谁知那人竟然将毯子的一角掀开,自个倒是先蹭了进来,最后才用毯子将他们两人一块裹住:“还冷吗?”

    沈梨在他裹好的毯子里,动了动,然后才艰难万分的将自己怀中的汤婆子给他递了去:“你捂捂手。”

    “怪不得我说抱着你怎么这么暖和。”姬以羡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后,便将又汤婆子给重新推了回去,“你抱着便好,我抱你也一样。”

    “这哪里能一样。”沈梨嘟囔着,想要将汤婆子重新塞到姬以羡的怀中,没还没碰着,就被姬以羡重新给塞了回来。见着如此,沈梨便也只能将自己当成汤婆子,乖巧又温顺的往姬以羡的怀中缩了缩。

    姬以羡满意的笑了笑:“先前,你们是在说谁要来?”

    “也没谁。”沈梨倚在他的怀中开口,“我就是在同沽酒说,王爷什么能将我弟弟给放回来。”

    “随时都可以,不过我见着沈阑那模样,有些不太想回来。”姬以羡说道,“你瞧,长安的景致都往你三弟流连忘返了,要不你也随我回去吧。正好,能让你们姐弟团聚,岂不美哉?”

    沈梨眨眼:“你倒是想得挺美。”

    “姬以羡,齐人之福,可不是这么好享的。”

    “胡说八道。”姬以羡伸手揪住了她的鼻尖,“我从头到尾就你这么一个,还说什么齐人之福来埋汰我?暖暖,到底是谁准备享齐人之福?需要我提醒你吗?”

    听见姬以羡拈酸吃醋的话,沈梨这才暗中觉得不太对劲。

    依照这人这般小气的性子,怎么可能这般坦荡的对自己同卫砚亲事置之不问,除非是……别有所图,又或是另有打算。

    她低眉玩着姬以羡的衣袖:“如今天这天这般冷,你两头跑不累吗?”

    “再累能如何?你又不肯随我同去。”姬以羡感叹着,“你若是愿我同去,我又何至于这样辛苦呀。”

    “我是沈家的姑娘,也是大秦的郡主,我若真的去了你的军中,想必不出一日,便是流言满天飞。”

    “可如果我不在乎了?”

    沈梨仰首,眉眼弯弯的对着他一笑:“时候到了,陪我午睡吧。”

    姬以羡眼中浮出几分温柔来,他伸手将他耳边的碎发细致的别再耳后:“好。”

    等晚间起来,枕畔空冷,唯剩窗外的狂风大开大合,树影摇晃,击打着窗扇。

    沈梨抱住身前的被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这才起身穿衣,唤了人进来。

    沽酒端着一碗姜茶进来:“姑娘先喝了吧。”

    “他什么时候走的?”沈梨歪着头,一边用手指当成梳篦,理着凌乱的长发。

    沽酒道:“一个时辰前,是傅三亲自来的,说是军中有什么异动,将他给请了回去,姑娘问这个作甚?”

    沈梨淡淡的摇头,心想,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一醒来,见着这人不在,有些不习惯吧。

    “也没什么,就是好奇罢了。”她道,“如今还挺早的,你先下去睡吧,我坐一会儿。”

    “那属下陪着姑娘吧。”

    沈梨道:“不必。”

    翌日,她在窗扇前守了一日,他并未前来,也未曾派人送个只言片语,就好像彻底将这儿忘了一般。

    到了晚间时,她便觉得心头有些难受,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她整个人给桎梏住了一般。

    “沽酒。”沈梨起身,取过了一旁隔着的大氅,动作麻利的往身上一披,绕过了屏风后,就见他正抱剑守在那,见着她出来,狐疑的朝她看了眼,“随我走一趟。”

    她话音刚落,正至门边,抱在沽酒怀中的那一柄剑,倏然一横,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解的转头,看向阻止了她去路的人,“何意?”

    “广陵王那里出了些事,依照姑娘此刻的身份,实在是不太适宜过来掺和一脚。”沽酒一边说着,手腕一转,手中的剑已然出鞘,剑刃上锋芒毕露。

    “你要同我动手?”

    “属下不敢,只是姑娘实在是不宜过去。”沽酒还是那般面无表情的模样,“广陵王那边的动荡,是由大公子引起的,姑娘若是去了,让大公子如何自处。”

    沈梨闻言,在刹那间,眉眼便彻底沉冷下去,她眯了眯眼,质问:“你不是同我说,大哥他们七日后才到吗?”

    “若属下不这样说,主子又如何会同意将广陵王给留下来。抱歉,这是二公子的吩咐。”沽酒一板一眼的请罪后,又将来龙去脉说了遍,“二公子说,不管我们之前同大燕有什么交易,可到底大燕也不该这般嚣张的连夺几城。”

    “所以,你们是想毁约吗?”沈梨目露锋芒,眼中闪动的那些光亮,就像一根根刺似的,直直的扎进了他的心中,沽酒瞧着,便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钳制住了他的咽喉,叫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沈梨深吸了一口气,原先不曾注意的细节,在瞬间便全都涌上了她的心头,淡漠的眸子,几乎是在一刹那,变得猩红,“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就他们的计策,而我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用来牵制阿瑾的棋子。”

    “从一开始,你们便不打算同大燕合作,而这一切,不过是你们想要进攻大燕,从而找的一个借口。一个冠冕堂皇,继续进攻大燕的借口,一个冠冕堂皇将沈家重新推入朝堂的计策。”

    “毕竟,卫砚想要坐稳那个皇位,怎么能落下一个同敌国勾结的罪名,对不对?”

    一句一句,几乎就叫沽酒站立不稳,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来,就连手中的剑也是摇摇欲坠,拿捏不稳。

    是了,这个局才该是如此的。

    沈梨捏紧了手中的鞭子,几欲要控制不住的一鞭朝着沽酒甩去,她站在原地平稳了心绪之后,便哐当一声,将面前的大门踢开,沽酒也不敢再阻拦,手中的剑已经毫无力气的垂下,点在了地面上,任由沈梨涨红着一双眼闯了出去。

    风雪裹挟而来。

    刚出门半步,她就被风雪给吹得睁不开眼,令她寸步难行。

    沽酒默默地站在门后,手中的剑又重新拿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收回了剑鞘之中,对准了沈梨的后心窝。

    等风雪平息,沈梨一睁眼,却惊觉自己今儿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在她几丈外地儿,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前,沈澈笑意微微倚在门框上:“夜深露重的,暖暖你想去哪?”

    “二哥。”沈梨攥紧了鞭子,“你不是在沂州吗?怎么来了这么个荒凉僻静的地儿?既然来,怎么也不同妹妹说上一声了。”

    “我若是与你说了,那今儿就没二哥什么事了。”沈澈比了个手势,无数的暗卫从外面涌入,将她连同整个院子团团围住,“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妹妹太聪明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你说,你明明同阿阑是龙凤胎,怎么你就不像阿阑那般稍稍蠢钝些?这样,我也用不着这般大费周章的。”

    沈梨微笑:“二哥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若是如同二哥这般聪慧,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沈澈笑了下,算是应承了沈梨这一句带着嘲讽的恭维:“我聪慧也好,你聪慧也罢,总归我们是兄妹,暖暖,时辰不早了,你去就寝吧。”

    “这儿的事,有二哥处理便够了。”沈澈话音刚落地,围在院子中的暗卫,便齐齐的朝着沈梨走了一步,那架势大有一种,只要她不回去,那他们便不会手下留情。

    沈梨嘴角微抿,并未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二哥这是何意?是想与妹妹动手吗?”

    “这不是我的本意,可若是暖暖,你不识趣,也怨不得二哥这般对你了,你该知轻重的。”隔着一院的月色,沈澈面容带了稍许的阴沉。

    “这些年来,我虽不像哥哥一样,为了沈家殚精竭虑,可到底也不该担上不知轻重,这四字。”沈梨说着,“倒是二哥,你用我来牵制阿瑾,可担得起祖父的教诲。”

    “我沈家一向光明磊落,何曾要用这般小人行径。”

    “这些年,我们用的小人行径可不算少。暖暖,这是谋略。”

    “就算是谋略,那也该尊重一下我的真心吧。”

    沈澈也明白自己这次做得的确过分了些,他嘴角绷直,可说出的话,却十分不中听:“真心?暖暖,你若真要真心,那当初你就该舍了沈家女这个身份,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侧陪他,而不是南王去了之后,你便与他回来,还与他有了婚约。”

    “婚约?”沈梨轻扯着嘴角,“我倒是想退,可陛下下旨,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退婚?二哥,我只是想去瞧瞧他的安危而已,并未想过要做什么,也未想过要背叛沈家。”

    “广陵王不愧是将门之后,我们那些雕虫小技可入不了他的眼,再言他身边还跟着傅燕然,能有什么事。”沈澈脸色有几分凝重。

    可沈梨此刻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份凝重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姬以羡。

    大概他也没想到,从未上过战场的姬以羡,竟然有乃父之风,他们同时也在怕,姬以羡会是第二个战无不胜的广陵王。

    而他们会像奈何不了他父亲一样,也对他束手无策。

    “暖暖,我说得也够多了,进去歇息吧。”

 051甘之如饴

    是夜,又落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那豆大的雨滴,不一会儿就沾湿了她的长发和衣裳,打在脸上,有细微的疼意。

    她不进也不退,便那般站在门槛前,身子挺得笔直,风中那纤细的身影,也多了几分无法言说的倔强。

    沈澈瞧得心疼,虽说前些日子她一直都在装病,可这也不代表她真的没病。见着下了雨,这人依旧不肯进去半步,沈澈气得直想跳脚。

    “暖暖。”沈澈眯着眼大喊,“你是想同为兄动手吗?”

    沈梨微微一笑:“固尔所愿。”

    这话说得沈澈心口又是一紧,早知道这人这般难缠,他就和沈裕换一个,他去偷袭大燕的营地,让沈裕过来将这丫头给绑了丢到屋中去。

    沈澈一边瞧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摩挲着他腰间的佩剑,说实话,若是单打独斗,他并未有赢她的把握。可若是车轮战……他又担心她要受伤。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当初他在草原那遇见这丫头时,他就应该不管不顾直接打晕了扛回来,然后往东宫一扔的,只要成了亲,如今又哪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暖暖。”沈澈沉吟了半响之后,又再次开了口,“我知你在想什么,可如今大哥已经动手,广陵王是生是死尚未有个定论,你就算去了又如何?难不成,你觉得你去了,就可以将我们欺骗他的事,一笔勾销吗?”

    “还是你觉得,只要你去了,你们就会回到从前?”

    “暖暖,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天真了!”

    沈澈一字一句,就像一柄开了刃的刀,对着她的心窝,一寸一寸的扎下去,直到那刀惯常了她的整个心口。

    疼,但也让她更加理智。

    “我说了,我只是想确定他的安危。”

    “我也说了,他如今是生是死还没定论!你去能确定什么!”

    沈梨不甘示弱的看着他:“我若是去了,那便有了定论。”

    事到如今,沈澈觉得自己在同沈梨说下去,也不过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的,他狠下心肠,背转过身后,就对着一院子的侍卫挥了挥手。

    得了命令,那些侍卫立马严阵以待,各个对着沈梨都露出了杀气。

    沈梨将长鞭解下,攥在手中,鞭尖垂地,也潋滟了一地的流光。

    风动。

    影动。

    沈梨的身手是不错,就算是在一群敌人的围攻下,她也脱身。

    可如今她面对却是她沈家倾尽全力培养的侍卫,她又哪里敢下狠手,是以这般一来,他们打斗起来不免就束手束脚很多。

    她是这般想,这些侍卫又何尝不是,眼前的这个少女是他们的主子之一,今儿就算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他们又哪里敢伤她一分一毫。

    原本站在一旁没动的沈澈有些看不下去他们的打法,他将长剑从剑鞘中一抽出来,纵身一跃就加入了战局。因有了沈澈的加入,这些侍卫便如虎添翼一般,处处都牵制着沈梨的招式。

    既然决定了出手,沈澈便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你来我往的过了十几招后,沈澈瞅准了沈梨的一个弱点,毫不留情的就朝着她的那个弱点直接刺了过去。沈梨虽是有防备,可瞧着是沈澈后,那已经到了手边的招式,又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就在收招时,一股痛意便蔓延上来,她身子一软,整个人就被他一掌打在了地上。

    如今正落着雨,地面全是一滩又一滩的积水,她跌下去时,正好落在了积水中,水花四溅而起,彻底将她的衣裳打湿。

    此刻正当冷,所以将那雨水沾身后,沈梨整个人伏在水中就打了个激灵。

    沈澈瞧着她娇娇弱弱的伏在地面时,原先的一团火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将手中的长剑重新收入剑鞘中后,将自个的大氅一脱,便弯腰将人裹在大氅中给抱了起来,感觉到怀中人正在打颤,他没好气的抬头对着一旁的沽酒开口:“快去备一桶热水来。”

    沽酒的动作很快,沈澈抱着沈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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