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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下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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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合适的,拿着拿着!”宋安宁笑颜如花,眉眼弯弯的样子,硬是把香囊塞进了他的衣襟里,“只要江捕头能顺利把陆家小哥哥救出来,一个香囊又算得了什么。”
  听她这样说,大概是他自己想多了。
  “是,那在下完成了任务,就将香囊奉还给小姐。”江川抱拳颔首道。
  宋安宁背着手朝前方队伍的方向走了两步,从雪地里捡起刚才慌忙之中掉落的捕快刀扛在肩膀上,跨着大步昂首挺胸的,“走!救陆家小哥哥去!”
  …
  山上守夜的匪看见了这一幕,先是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然后匆忙从了望塔上连滚带爬地爬下来,一路往正堂而去,此时堂中的众土匪正聚在一起大口喝酒,他来得实在扫兴。
  “二狗子,守夜累了吧,来满上!”余小尾坐在虎皮座上,还是那身玄色衣裳,见了他招呼道,“天寒地冻的,喝碗酒暖暖身子。”
  二狗子喘匀了气走到余小尾跟前接下酒碗,“大当家的,官兵又上山了。”
  坐在一旁的陆轻舟竖着耳朵听着。
  “上山?让他们过了咱们的天狗八卦阵再说。”余小尾亲自端着酒坛子给二狗子满上,对这些天三番两回的小打小闹见怪不怪,回回上山遇上恶犬就知难而退,连寨子的大门都还没摸到过。
  众人哄笑起来,继续喝酒。
  “大当家的,他们这回还真的闯过了。”二狗子面上有些难为情,又不想驳了大当家的面子。
  “怎么过的?”余小尾脸上并不好看。
  二狗子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解释道,“就是,这回遇上个小矮个儿,大黄将军见了人家又蹭又舔,不知道着了人家什么道儿了……”
  酒壮怂人胆,余小尾酒碗撂下桌,酒洒了一地,“那还等什么?罗叔!二当家的!抄家伙跟我干死他们——”
  “大当家的,这次来的人太多,咱们要是硬拼的话……”
  “领头的是谁,你瞧清楚了么?”陆轻舟冷不丁发话。
  二狗子回忆了一下,“就是上回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个子挺高,剑耍的挺溜的……”
  “若是有江川在,你们硬拼不过。”陆轻舟独自抚樽饮一杯,不料余小尾“腾”地站起来,“谁说的?上回老娘还不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你——”
  余小尾猛地站起来时身子摇了三摇,脑袋一歪差点没站稳,众人将其扶住,“大当家的,你得拿个主意啊……”
  “还等什么?抄家伙——”余小尾定神站稳,拔出腰间的短刀猛扎在桌上,眼下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喝醉了。
  众人犹豫不动,面面相觑,如今与官兵硬碰硬,当真不是个好主意。
  小旋风伸着脖子试探着,“大当家的,要不咱们……跑吧?”
  “呸!我说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怂货——”
  “不妥。”
  余小尾话音未落,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众匪慌乱没了主意,大当家的酒壮怂人胆,一心想要拼命,唯独陆轻舟正襟坐在桌前不动如山,轻言慢语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跑是上策,寨子西北角有条路,直通后山的密林,绕开海宁县直抵北凉山,夜行三十里神不知鬼不觉。”
  大敌当前,就属他最镇定。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他的身上,不知该听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轻舟怎么自己不跑?他为什么不跑?
  他是有理想抱负的人啊,他要招安啊,他要教众土匪读书写字当文化人啊。


第9章 君子动口又动手,该出
  《增广贤文》有云:“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来时各自飞。”
  就在这天夜里,众土匪得知官府顺利上山的消息后,纷纷抱头鼠窜,手脚快的不忘拿上些锅碗瓢盆,琢磨着他日找到安身立命之处时图些方便,大包小裹小裹地顺着陆轻舟安排好的逃亡路线,顶着月色朦胧,秘密下山往北凉山的方向而去。
  于是当江川带领官兵轻车熟路地摸上庆平寨的大门时,看到的只有桌上未吃完的酒肉和一片狼藉。
  “江捕头,菜还没凉,应该还没有走远。”两名捕快将此处检查了一圈后来到江川跟前颔首禀报,只见江川一指在油腻的桌上轻轻一抹,果然如他所说,油渍未干,灯还未熄,可见是慌忙而逃。
  “将寨子四方合围,看看有没有出路!”江川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单手按着剑柄,“找到了速速来报!”
  “是!”捕快领命后小跑而去。
  …
  庆平寨以西北几里外的队伍缓缓前行,赵霸天走在最前面拎着两柄板斧披荆斩棘,砍掉横生的枝丫,二狗子背着两个山大的包袱紧随其后,小旋风身板最弱,走几步就气喘吁吁,拽一把肩上的花布包袱,一不小心差点踩进雪里,小声道,“霸哥,这条路行吗?”
  赵霸天肿着一只眼睛本就看不清路,夜色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鞋袜已经湿透也毫不在乎,只凭一股蛮劲往前开路,时不时地朝后头跟着的队伍看一眼。
  “这条小路往西北三十里,是俺爹娘的赵家铺子,行是行,就是不知道小白脸是咋知道的……”
  “还真走得通啊?”小旋风眼中顿时有了零星的希望,面露喜色。
  “废话,这是老子自己留着逃命的路,从来没用过而已。”
  “小白脸真是神了啊?嘿嘿嘿……”
  “给老子把嘴闭上吧你。”
  队伍的最后,余小尾腰间别着两把短刀,轻盈地在小路上的碎石之间走过,像一只灵巧的山羊,相比之下,陆轻舟踩了一鞋的泥污,白衣早就被树枝刮得满是口子,倒也不慌不忙。
  余小尾站在一块石头上低头看着他,“哎,你跟他们一伙的,怎么也要跑啊?”
  陆轻舟虽然走得慢,但每一步都走得稳,时而抬手拨开树枝,早春的雪还未化,双手也冻得发白,“姑娘别忘了,这条路是在下发现的,要是想走,早就走了。”
  “你想当细作?”余小尾“唰”地亮出短刀跳下石头,刀刃落在他的肩上。
  不料陆轻舟竟一点也未被她镇住,只笑了笑,抬手将那短刀拿开,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皎洁的明月,镇定自若道,“哎,我欲将心向明月,明月却将照沟渠。”
  “啥意思?”
  “在下没有恶意,此番留下是为了帮你。”
  “你?帮我?”余小尾收了刀嘲笑道,“你一个刀都拎不起来的文弱书生,能帮什么忙?倒忙倒是可以。”
  “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凭武力解决的。”陆轻舟声音平和,边走边耐心道,“两军对垒,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这句我懂,凡事都要讲个理字,实在不行还可以使诈,我爹教我的。”余小尾说到这反应过来,回头乐呵呵地拍了陆轻舟一把,力道之大让他差点一个趔趄,“稀饭兄弟这是在教我如何对付官府啊?这要是让你爹知道了,不得抽死你。”
  陆轻舟自己揉了揉被她捶得有点酸痛的肩膀,“在下倒是觉得,若余姑娘能答应官府的招安,倒能在军中谋得个不错的官职。”
  “真的啊?我也能当女将军?”
  “军中职位不少,除了将军,还有营长、屯长,但不管做什么,从比作匪好不是?”陆轻舟边走边说,“不过我见余姑娘这些日子料理寨中琐事,排演守寨阵法,若说要当个大将军,也未尝不可。”
  余小尾听罢眉开眼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人这么夸她,念着陆轻舟不愧是个见过世面的读书人。
  余小尾不觉走起路来都轻盈很多,脚尖踮着地,“我从小跟我爹学武,是为了运货不被水匪欺负,练得是些野路子,真的能当上大将军?你不会唬我的吧?”
  “当然。在下觉得余姑娘颇有治军之才,若是多读些兵法,他日必有大作为。”
  余小尾听他这么说,不觉腰杆都挺直了三分,想想又觉得不妥。
  “要、要念书啊……那都念什么书啊?”
  “《兵法》、《六韬》、《三略》,总之先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这么多?”一听说当大将军还要念书,心口一阵揪痛,瞬间怂下来,“可,我是匪啊,一朝落草为寇,永世不得翻身的吗?”
  “这简单,待家父向州府大人上折子请一纸文书,这事便有着落,如今朝廷有意招安施恩,云台州府苏大人也是惜才之人,必会成全的。”陆轻舟自信满满,仿佛已经给余小尾准备好了一条康庄大道,就差她一脚踏上去了。
  只是从现实到理想的这一脚,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就凭你?行不行啊?”余小尾半信半疑,她真不相信这个只会之乎者也的文弱书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会说服我父亲的。”陆轻舟也毫不含糊,“我发誓。”
  “哦,也不知你爹有没有那么好说话——”
  余小尾话音未落,就听闻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之跟上来十来具火把照亮脚下的路,领头那人驾一匹大黑马疾速而来,抬手引剑——
  “姑娘!快跑!”陆轻舟在这生死的一瞬间拽住余小尾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只见那大黑马猛地扬起前蹄一声嘶鸣,站定原地!
  江川急忙勒马,差一点就叫陆轻舟死在自己的马蹄之下!
  “少爷!您让开!”
  余小尾片刻间已经反应过来方才发生的事情,想这县令大人还真是说来就来,然陆轻舟眉头都没皱一下,双臂张开稳稳立于黑马之前,“传我的命令!放他们离开!”
  “这是陆大人的命令,杀无赦!”
  “那便先过了我这关!”陆轻舟丝毫不退,一向随和的眼神在此刻满是胆气,“此人由我保下,你休想伤她一根汗毛!”
  说罢,陆轻舟回头朝愣在了身后的余小尾沉声道,“还不快走!”
  “那你——”
  “放心,他不敢伤我,快走!”陆轻舟竟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余小尾飞快地退却两步,顺着密林幽深的方向而去。
  江川抿着唇,既不能进攻那便用别的方法,从身后一把拉过弯弓搭箭,朝余小尾逃窜的方向,簌而射去——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传来一声短促的叫声,穿透了漆黑的夜色。
  江川唇角微挑,放下了弓。
  陆轻舟膝下一软,方才的那一幕恍如梦中,实则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脑中一片空白,隐约听见江川的声音飘然耳畔:
  “少爷,回府吧。”
  宋安宁躲在队伍的最后头,亲眼目睹了这一幕:那陆家小哥哥对那素不相识的女土匪以命相护,他们虽自小订下过亲事,但却从未见过,倘若陆家小哥哥真的有了心上人,那她这趟……
  ——该扭头就走的。
  宋安宁说走就走,一路跟着队伍低头下山,时不时地瞥一眼前头骑着马的陆轻舟,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清瘦,一身白衣破得不成样子,眼下也垂着头,握着缰绳的一双手松而无力,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细想想,如此惊心动魄之景,她自己若是陆家小哥哥,大概也会忧心那姑娘的伤势吧?
  如今见是见了,却不想与他相认了。
  她一路跟着下了山,在天亮时回到了海宁县上,捕快的队伍往衙门而去,宋安宁不是捕快,此行本就与她无关,放眼看着海宁县中清晨薄暮笼罩的一切,心中不觉有些凄凉。
  再往前走,就是县衙了。若说正式拜见陆大人,该如何开口呢?
  正想到这里,江川便是一身玄衣提着长剑大步而来,走到三步开外时颔首揖礼,“天色不早了,在下卯时还要回衙门复命,宋小姐昨夜一晚未歇,若要去府上拜见陆大人,是否还要……”
  江川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这一身肥大的捕快服上,在山上走了一夜,又是遇上恶犬又是走在雪地中,已经满身的泥泞,若要以这副装束拜见县令大人,岂非太儿戏了。
  宋安宁犹豫了片刻,垂下眸子,“江捕头,我看今日就罢了……”
  江川颇为理解地点点头,“宋小姐辛苦了一夜,确实该好好休息。”
  “我的意思是,我还是不打算去拜见陆伯伯了。”宋安宁桃花眸微抬,眼中带着迷离,“若是江捕头前去衙门复命,也千万别提起在海宁见过我的这桩事。”
  江川这就听不太懂了,她大老远地从芙晖来这一趟,莫非是来游历的?但女儿家的心思终究也和他并无关系,多问无益。
  “既然如此,宋小姐下榻在何处,在下这就派人送宋小姐回客栈歇息。”
  宋安宁揪着袖角,“就在……醉花楼。”
  “醉花楼?可是前头那条街上的醉花楼?”
  “正是。”
  宋安宁大概猜出了江川在想什么,定是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子,竟然住到那种地方去。她若说出自己把醉花楼当成客栈进去的事情告诉他,岂非要被他笑死了,如今银子也不太多了,她要趁着这几日,动身回芙晖去。
  宋安宁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城里的客栈碰巧都住满了,我实在没别的去处,才去的醉花楼……”
  江川先是一愣,知晓那可是个烟花之地,莫不是宋小姐初来乍到被人骗了去,不由得眉心一皱,垂目想了片刻,若是真的被人骗了去,寻个寻常的客栈住下难保人家找上门,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非羊落虎口?
  “在下在衙门附近不远有座小宅子,若是宋小姐不嫌弃,可以凑合几日……”
  “真的吗?可以吗?” 宋安宁抬头看着他又惊又喜,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加一句,“……租金贵吗?”


第10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你有
  自江川与陆大人回禀了昨夜剿匪之事,这日陆天鹤着一身常服,背着手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直到听闻那落荒而逃的女匪中了一箭后生死不明,才稍稍松了口气。
  “既追上了,为何又将人放走。”
  江川低眉凝神片刻,应据实回答陆轻舟途中对那女匪以命相护,却又如鲠在喉说不出口,于是含糊其辞地换了个说法:“回大人,山路崎岖而隐蔽,我等不及山匪熟悉山中的情形,怕中了圈套,小人念在山匪已经出了海宁的管辖,于是没有继续追。”
  陆天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事从权宜,轻舟的性命才是最要紧,江川所为也没什么错处。
  此时门外一个衙役隔着一道木门通报:“大人,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陆天鹤款步绕到桌前坐下。
  江川识趣地抱拳告退,得允后转身跨出了书房,正好与陆轻舟擦肩而过,陆轻舟看着他神色淡漠的模样给自己揖了个礼,更无二话。
  “见过父亲,孩儿不孝,几日未给父亲请安。”陆轻舟才换了一身衣裳,鸦青的窄袖袍衫看着十分干练,到了陆天鹤面前行了礼。
  方才看着江川出去,心中想着自己挡在马队前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经被父亲知道了,但他心中还念着招安之事,打算趁父亲提起之时一并吐口。
  不料陆天鹤抬眸看了他一眼,“几日未见,瘦了些。”
  陆轻舟稍稍一愣,点头答道,“哦,孩儿这些日子在庆平寨里,权当是历练了。”
  “你能看作是历练就好,殊不知此事传扬下去,百姓只说为父的这个县令无能。”陆天鹤轻叹了一口气,殚精竭虑了这些时日,好在自己的独子平安无恙。
  “不过你放心,靶子山匪作恶多端,竟敢欺辱到为父头上,我已命人去张榜,你既与他们相处过,正好画几幅山匪的画像,与通缉令一并送去……”
  陆轻舟才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才答应过余小尾的事情,倘若张榜通缉,那岂非言而无信?
  陆轻舟并不离去,而是老老实实道,“父亲三思,孩儿以为此事不妥。”
  “嗯?”
  这几日夜不安寝,陆天鹤本来就已经浑身酸乏,懒懒地抬头看着他,“如何不妥?”
  陆轻舟立于堂前,心里准备了一箩筐的话打算全部说出来。
  “这几日孩儿被困在庆平寨中,与山匪同食同住,听闻了不少奇闻异事。这些人本就是良民,大多因为状告无门而走投无路,故而孩儿以为其根源在官不在匪,若父亲将其通缉赶尽杀绝,只怕物议沸腾。”
  陆天鹤虽不打断,可是脸上的表情已不好看。
  他想起那日二狗说起余家之事,“父亲可知道余家贩盐一案?”
  “余家?”陆天鹤一掌按在桌上,眯起眼睛,“你是说,余家也上山当了匪?”
  陆轻舟迟疑了片刻,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坦言道:“余家因牵涉到朝廷的禁令之中而蒙冤,逼得走投无路,此乃官逼民反,倘若父亲给他们一个从善的机会,改剿匪为招安,岂非为民造福?”
  陆轻舟见陆天鹤脸色铁青,丝毫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于是敛袍屈膝而跪恳求道:“请父亲收回通缉令,请旨招安,方为良策!”
  “够了!上一趟匪窝,竟开始同情这些人了!”陆天鹤厉声喝止了陆轻舟的话,“倘若人人含冤都上山当土匪,哪还有王法?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陆轻舟并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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