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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下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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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飞快地跑到桌案上拿起那封宋安宁早就写好了的道别信,双手奉上,看着江川快速拆开,“小姐说了,一个月之期已到,再住下去,我们的盘缠也不够租宅子的钱了,所以还是回家去……”
  那信上书着娟秀的闺阁小字,措辞规矩谨慎,与红豆说得差不多。江川很快看完了信,心绪渐渐低沉下来,手中的信也落下,这一个月来他们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难不成还会在意些许银两么。
  只是他身份低微,除了为她做些微不足道的事,大约也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他并未吐口心中所念,片刻后才想起一桩事情来,“在这里好生照顾你家小姐,我出去一趟,趁着西市的药铺子没关门,我去买一副醒酒药来。”
  他话音才落,起身还未走出半步,只觉腕上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回头看去,正是宋安宁露出半截手臂死死地牵在他的手腕处,不肯放手。
  宋安宁歪过头来,一脸幸福地咂咂嘴,小声呢喃着什么。
  “还是我去吧。”红豆一见便笑了,“毕竟道别这样的事情,还是面对面说比较好呢。”
  说罢,红豆迈着轻快的步伐,顺着方才来时的路而去。
  “宋小姐这又是何必呢。”江川在她的床头坐下,目光挪去了别处。
  房中格外宁静,仿佛能听见晚风敲窗的声音,宋安宁迷糊中呢喃了几句,这回却被江川听得真切。
  “……红豆啊,你说江捕头,他怎么就不说留我呢……”
  “我……”江川一怔,“宋小姐?”
  “……他若是拼命拼命留我,我就不走了……”
  …
  然而事情到了余小尾这处,却是截然相反的画风。
  到了日没西山、月度迷津之时,马车辘辘沿着山路而上,渐行渐远。马车里时不时地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伴随几声河东狮吼,在林间小路上行得左右摇摆。
  驾马的伙计时不时还要朝身后看一眼,也不知这次接的客官是什么来头,狂躁得很。
  “放开我!我没喝醉!我要出去打劫!!!”马车里,二狗和小旋风看着她这幅样子,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眼看着余小尾胡乱甩着两条膀子,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陆轻舟就将她紧抱在怀里,力气之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醉了的都说自己没醉,你倒是消停些吧。”陆轻舟这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做,光是摁着余小尾这一件事就忙的他一身的汗,好容易抬起手腕抹一下额间,余小尾又飞快地挣脱了一只手,差一点就飞出马车去。
  “浑说!我要是消停了,兄弟们吃什么喝什么啊?放我下去!信不信我一个破风拳——”
  “好了好了,听话……你就不能安静些吗!”陆轻舟一面怕驾车的伙计听了她的胡言乱语,直接把马车驾到了衙门口,不得不应声圆着她的酒话,“若真是招来了土匪,半夜三更的,如何是好?”
  “客官!再往前走就是北凉山了!”赶车的伙计回头朝马车里喊道。
  “知道了,前面那个岔路口停一下。”
  “放我下车!我还要下车打劫呢!”余小尾迷糊中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挥舞着手臂踉跄下车,没走几步就险些跌进了路边的草丛中,陆轻舟好容易将她扶稳,“这是喝了多少,已经醉到连自己家门都不认得了……”
  小旋风一面架着自家老大,一面畏首畏尾地回着,“不多,也就……七八大海。”
  “七八大海?!”陆轻舟听着心惊,脚下差点踩进泥里,听着余小尾念念叨叨总说要去打劫的话,“究竟是遇上了什么事,非要喝这么多酒?”
  寻常姑娘不胜酒力,最多也是安静地睡上一觉罢了,她倒好,撒酒疯都是好的,一口一个要打劫,辛亏那赶车的伙计心大,否则非捅了大篓子不可。
  “还不是为了那封信的事儿。”小旋风酸着脸,抱怨道。
  陆轻舟眉心微皱,“信?”
  “信!送信的来了?兄弟们抄家伙给我上——”余小尾听见“信”字,瞬间来了精神,挣脱开左右扑了几步,直接摔在了地上,“啊!别让他跑了啊!我刀呢?我刀呢?……”
  陆轻舟一拍脑门儿,自问这是造了什么孽,赶忙又上前去扶,这一路上左摔一跤右摔一跤,好好的一身衣裳都跌了半身的泥,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上山的路也愈发不好走,索性将她背在自己身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寨的方向走去。
  “自然宋家求亲的那封信嘛,”二狗子在一边扶着,只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给陆轻舟听,“大当家的听说您要跟宋家的小姐结亲了,折腾了一宿没睡,第二日就上醉香楼喝酒去了,谁知道恰好碰上了人家正主儿,于是就想到个截信的法子……”
  “你们消息倒快。”
  “那是,醉花楼的消息,能不快么——”二狗子话音未落就被小旋风搥了一下,才捂住嘴巴耸耸肩。
  陆轻舟听着,禁不住想要笑起来,自余宅一别,他还以为余小尾已想好了要跟他恩断义绝,从此潇洒地做一个山大王,竟不知她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也有女儿家的心思,借酒消愁这样的事情,反倒让她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陆轻舟心中悄然拨开云雾,一轮明月升起,余小尾性子虽野了些,但却是对他动了真性情的。
  “哎,我沉不沉?”耳畔的那个声音乍然问道。
  陆轻舟背着她,侧过头来耐心道,“不沉。都说酣醉沉不醒,等你酒醒了,明日又是个身轻如燕的女飞贼。”
  “那这驴怎么走的这样慢?晚上没吃饭么?”余小尾下一句就让陆轻舟脸色发青,回头一看那左右二人正憋着笑,哀叹道,“可不是没吃饭,今晚这么一闹,明儿回到家父亲还不知要怎么罚我呢。不如……你们先回去?”
  陆轻舟面子上挂不住,那随行的二人就快要憋不住笑了,摆摆手转身往山上走去,独留下他们二人,陆轻舟这才暂时松了口气。
  “吁!停车!”余小尾这时又冷不丁地大喊一声,小手拍着陆轻舟的肩膀,身子一扭跳了下来,迈开大步往林子里走去。
  “哎,你去那做什么——”
  余小尾在路边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蹲着,眼皮沉得快要眯成一条缝,“这个地方隐蔽,你们自己找地方蹲好!等人来了再亮青子,不许打草惊蛇啊!……”
  “好,好,”陆轻舟敛起袍子,也在她身边坐下,“你要守在这里,我陪你一起就是了,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可是我困得很,也不知道怎么了。”余小尾努力睁大了眼睛,然而天色已经暗下来,只有皎洁的月色勉强照亮眼前的山路,“兄弟啊,我睡一下下,倘若有人来了,务必把我叫醒啊。”
  陆轻舟笑着答应她,“好,等有人来了,我就叫你。”
  “嗯……”
  许久,陆轻舟感觉到肩膀上一沉,竟是余小尾将脑袋扎在了他的肩头,睡了过去。
  “哎,许是盈盈一点芳心,占多少春光。”
  “啥意思。”余小尾迷糊中歪过脑袋来小声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睡你的。”陆轻舟笑笑,抬手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肩上,瑟瑟寒风中,他把自己御寒的斗篷盖在了小尾的肩膀上,“只说路边的野花很好,等到送信的人来了,会叫醒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江川师承琅山派,所以诊脉还是会一点的,只是不精通而已。
  【另注】
  盈盈一点芳心,占多少春光。
  ——顾太清《玉烛新·白海棠》


第26章 应是年少薄春衫,醉后
  余小尾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清晨的山中,鸟语蝉鸣……哦不,这个季节还没有蝉,却不知是什么小虫始终在耳边嗡嗡作响,余小尾眼睛还没睁开,极不耐烦地抬手赶着虫,惺忪的睡眼在日光下缓缓睁开一条缝,这才看清楚始终在自己耳朵边上绕来绕去的东西——
  ——一只大马蜂。
  “哇!大蜜蜂!!!”余小尾吓得一蹦三丈高,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才发觉自己居然是在半山腰上,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
  “是马蜂。”陆轻舟的声音悠然传来,他也竟还坐在原处,活动着一只麻木的胳膊,淡然道,“你睡醒啦?”
  余小尾傻傻地站在草丛里看着他,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梦境。
  “我怎么会睡在……”
  “难道昨夜的事情,你全忘了不成?”
  余小尾木然地摇摇头。
  陆轻舟故作忧郁地哀叹一声,“罢了罢了,就当是我自作多情,昨夜的事——”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余小尾下意识地看了自己的衣衫,捏紧了领口退了两步,虽然经了昨日一晚上的折腾弄了一身的泥污,好在还未到衣衫不整的地步,“我……虽然一直对你有非分之想,啊不是,心存幻想,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倘若……有什么非礼,呸,不合适的举动,你不会反抗的吗?!”
  余小尾稀里糊涂地说了这么一通,竟不知把自己憋在心底里的真心话都说出来了,正对上陆轻舟笑得有些诡异的眼神,本就红扑扑的脸颊愈发烫起来,即便这样还不忘卯足了气势,扬着下巴振声道,“你干嘛啊?莫非昨天晚上,我真的把你……”
  余小尾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一向是爽快的性子,喜欢他时便死皮赖脸地追上去,难道昨夜她还真的没管住自己的本能,酒壮怂人胆,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陆轻舟给……这下完了,可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苍天啊,这都是什么命数?
  然而她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苍天时,只有几只山雀零星飞过,落在了不远处的枝头上。
  陆轻舟依旧一动未动。
  “你该不是讹上我了吧……”
  正当余小尾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拜托这个大麻烦之时,陆轻舟只云淡风轻地笑道:
  “我说的是截信的事情,你说的是什么啊?”
  余小尾脑海中又是一道电光火石闪过,“信?!”
  一时间气氛凝滞下来,山中刮来清新的微风,此时此刻竟冷得叫人瑟瑟发抖。
  “宋大人千里迢迢送来了信,我都还未来得及看呢,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消息这样灵通,就已经郁闷得醉倒在花楼里了,还耍了一宿的酒疯……”陆轻舟漫不经心地扫着衣袍上的土,偶尔抬起眸,饶有兴趣地看着余小尾脸上的表情从尴尬变得扭曲,青一块白一块的,“哎,大半夜的,非要蹲在这草丛里劫信,拖都拖不走。”
  “你说的……是我吗?”余小尾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喝醉之后是这样的。
  “不是你还有谁?不然我吃饱了撑的陪你在这荒山野岭蹲了一晚上?”
  从前都是余小尾将他逼到角落里,难得瞧她尴尬一回,陆轻舟心中倒是很欢喜的。
  尤其是看着她为自己吃醋还死活不愿承认的时候。
  “那信呢?”余小尾还等着听下文呢,“我喝得那么醉,到底劫到了没有?”
  “没有?”
  “那我们还不快去——”余小尾扭头就要跑。
  “急什么,”陆轻舟高声叫住了她,“还没写呢!”
  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一阵窃喜,万万没想到,陆轻舟竟也是站在她这边的。
  “那要不……”余小尾侧过脸撇嘴道,“若是因为信的事情,咱们好说好商量,光天化日的,起码你先起来,咱们回山寨里商量去。”
  “不走。”陆轻舟抬起一只手伸向她,“拉我一下。”
  “干什么占我便宜,男女授受不亲啊,不是你说的?”
  陆轻舟笑笑,“谁要占你的便宜了,陪你坐了一宿,你睡得倒香,压得我腿都麻了……”
  …
  这一路上相顾无言,净聊着些有的没的,但知心似玉壶冰,前山可数且徐行,就这样散步也是舒心的。
  余小尾扶着一瘸一拐的陆轻舟,两人结伴往百米开外的寨子走去,余小尾兴致勃勃地跟陆轻舟说起她们在醉花楼中相遇之事,引得陆轻舟也笑起来。
  “怎么这样好笑?”
  “我是同情那花楼的老板,一日间竟能见到两位女客,这生意还真是不好做啊。”
  “说得仿佛你也时常去花楼里逛似的。稀饭,你可曾见识过花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反正都比我好看多了。”
  余小尾说着,面上居然渐露出羡慕的表情。
  陆轻舟认真看着她,“想听实话?”
  “废话。”
  “从前在京城中住着时,曾经被容国府上的司马世子拐带着去过一回天香楼,那是京城中最奢华的一座花楼,那里有琐罗最美的舞姬,有宸祈价贵的凌霜翠,有云昭最甜的绝尘香,有宁琊最动人的安神曲,只闻吹歌入空去,香纱推盏捧浆来,如此繁华盛景,当真是年少春衫薄,满楼红袖招。”
  陆轻舟形容着传说中天香楼的景象,让余小尾这个心似男儿的女子都双眼放光,动心不已,恨不得自己这就驾马直奔京城见识一场这纸醉金迷的景象,沉醉得无法自拔。
  “然后呢?”余小尾满眼羡慕的样子,仿佛自己也置身于其中。
  “喝了些名贵的逍遥醉,听了几首时新小曲儿,趁着入夜前就回家了。”
  “真没劲。”余小尾继续追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当晚就被父亲发现了,暴打了一顿,在祖宗面前跪了三天。”
  “三天啊?”余小尾瞪大了眼睛,然后板着手指算了算,“这么算的话,你逛花楼的惩罚倒是比跟你爹提起招安之事还要严重。”
  提起这茬,陆轻舟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过我既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眼下这都是小事,唯独一件大事非办不可。”余小尾倒很想得开,轻重缓急还分得清楚,叉着胳膊问,“截信的事。”
  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这几日撒泼胡闹,刨根究底,还不是为了这桩事。
  陆轻舟也严肃起来,“我父亲同意这桩亲事,大半也是看在宋家的立场上,按照你的法子,我将书信掉包后再由江川送往芙晖,恐怕也只能解决一时的燃眉之急,事情的关键,还要宋姑娘亲自回去一趟才算妥当。”
  余小尾转过头来,“你就真的对宋家的大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
  今日之前,余小尾还以为自己的想法只是赌气罢了,不料事情的发展似乎在她的意料之外,宋安宁并不想嫁,就连陆轻舟也不想娶,她一向任性作妖惯了的,如此被老天爷看重,她还真是不习惯。
  陆轻舟摇摇头,“我不认识的女子,谈不上兴趣。”
  “那倘若你认识了呢?”余小尾觉得他这个回答很不负责人,“平心而论,我见过宋姑娘,她其实挺好的,知书达理,而且性子也活泼——”
  “比你还活泼?那不可能。”陆轻舟冷不丁打断了她的话。
  余小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夸我还是骂我呢?我这么没听明白?”
  陆轻舟脱开她的手,眼下腿也不麻了,潇洒地负手往山寨的方向走去。
  他背着她浅浅一笑,不以为然。而他心中所想,才不会就这样告诉她,省的被她笑话:
  若是遇到你之前,我或许还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可是小尾,如今在我的心里,你的喜怒哀乐,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
  …
  琅山之中,生了一片好竹林。
  竹林之中,唯有流水声。
  这日梁长风坐在一眼清泉旁看着书,手边摆着几样新鲜药材,一个接一个地捏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偶尔摘下一段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又吐出来。
  “那是醉鱼草根,没毒,祛风除湿的,苦得很。”身后传来一男子幽幽的声音,说话的人穿着一身朱红褂,负手立在一块磐石之上。
  “我知道,最近上火,所以才尝的。”梁长风懒懒地躺下来,眼睛仍盯在书上,懒得搭理他。
  “我看你这药痴,总有一日要被什么不认识的草药毒死。”凤景翎从石头上跳下来,轻盈落地,然后稳稳地走过来。
  “我知道,所以从来不尝不认得的草。”梁长风继续抬杠,单手枕着脑袋,依旧我行我素不回头。
  凤景翎也不与他计较,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由着他任性惯了,好在梁家对凤氏族有恩,也从不在意那些虚礼。
  “从海宁回来好几日了,也不到我府中说一声。”凤景翎在梁长风身边停下脚步,一敛袍子席地而坐,一身华贵的帏锦衣裳被草丛中的露水打湿,他也毫不在意,“我这几日忙着蒋家的大事,脱不开身,心烦得很。”
  梁长风冷笑一声,也不准备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你还好意思说,你领来的人,为了让我去趟海宁,一言不合就给我绑上了。拜托,我是神医诶!有他们这么求人的么?”
  “竟然是绑走的?”凤景翎闻之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堂堂大儒士陆天鹤的公子,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难怪我那日命小白送东西给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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