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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下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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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宁县近百年来几十位县令,半数都是死在悍匪手中,所以这事急不得。
  宋安宁怒着嘴,“可我还是想不太明白,他们好好地当匪,为何要平白无故地送药材到衙门去。”
  “这说明靶子山上的新当家的是个有头脑的,难怪连陆少爷都护着。”嘉月说得波澜不惊,似乎不论是什么样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都不觉得是什么天大的事儿,芝麻绿豆罢了,“我若是姑娘,就将人好生放了,算是为陆县令代行一件好事呢。”
  …
  眼看着就要到了海宁县,余小尾却勒住了马,迟疑了许久都不敢再往前走了。
  “要不,我先回了。”这一路天不怕地不怕,连土匪都能应对自如,反而快到了海宁却心中惧怕起来,不得已朝陆轻舟投去试探的目光,“我怕你爹……”
  梁长风暗自笑道,“哦,原来是个怕婆家的。”
  “这一路有余姑娘随行,在下十分感激。”陆轻舟不理会他,也点点头,在马上朝她揖了手,“城里还在闹瘟疫,姑娘这几日还是不要下山为好。”
  余小尾也点头就当做告别,调转马头才走了两步,又转过来朝陆轻舟大喊了一声:“稀饭!你——”
  她多怕这一分别,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陆轻舟也回过头来,寒风中远远地看着她笑了笑,振声回答她:“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余小尾也笑了,笑眼眯成两个弯弯的月牙,“那你要是有空,山上……剿我啊?”
  此时陆轻舟还未再说些什么,余小尾便驾着马,沿着山路扬蹄而去,唯独陆轻舟身后传来梁长风一声隐隐的笑声,捏着嗓子学她的话:“有空上山来剿我啊,哈哈,你们道别的方式还真是够刺激的。”
  “回去不许说起这事,否则——”
  “我知道我知道!”梁长风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说出去半个字,“完事后我还得回琅山呢,可不想半路上再碰上黑风寨白风寨的人……”
  “那就好。”陆轻舟这才引马慢慢往山下走去,没有余小尾吓唬着的梁长风,又开始一路唠叨个没完,什么天网恢恢啊,什么太岁爷头顶上动土,最后翻着白眼嘟囔了一句:“你说你一个县太爷的儿子,怎么也跟着学得匪里匪气的,还知道要挟人了……”
  正当余小尾欢欢喜喜地回到山寨中,见到的自家兄弟纷纷抱拳打招呼,余小尾一阵风似的在寨子里转了一圈,“二当家呢?东西也不知道给我送去没有。”
  “二当家的?”二狗子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嘴角的笑容冷了下来,“有两三日没回来了,我们还以为……宿在哪个窑儿里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星是珍珠,海月是水母,黑水蛟龙是水匪中的杠把子。
  余小尾心里装着一整本海宁县黑话大全。
  这一章基本上就是个背景脉络的梳理,没什么剧情。
  梁长风确实是……好心但嘴贱的。


第19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
  余小尾坐在虎皮坐上啃着手指甲,正因为赵霸天失踪的事情糟心,忽而两个兄弟结伴而入,抱拳道:“大当家的!凝春园里没有!沁芳园里也没有!”
  “大当家的,寒香楼里找遍了也没有,花婆还说霸哥欠了三两银子的债,要算在您的账上呢。”
  余小尾一时怒气冲天,“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堂下二人缩了脖子,“反了天了?他欠的风流债居然算我账上?!”
  当中一个弱弱地抬起头来,“呃……庆平寨的规矩就是,大当家的包圆儿……”
  “我不是下了命令不许逛窑子了吗?”
  “那是去年欠下的,这不还没来得及还……”
  余小尾悻悻坐下,摆摆手叫他们出去。
  不多时,又有三两个兄弟进来回话:
  “大当家的,面馆儿老板说没见过,茶楼也没有。”
  “西市呢?”
  那兄弟摇摇头,“西市闹瘟疫呢,闲杂人等都不放进去,打探不出来。”
  这一日里,凡是在海宁地界上赵霸天能负担得起的窑子、饭馆和茶馆,余小尾几乎都命人挨着搜了个仔细,除了西市进不去之外,当真再无可去的地方了。余小尾琢磨着,莫非赵霸天当真因为进城一趟而染上了瘟疫,死在里面了?
  那老天爷也太不开眼了。
  正当余小尾打算招呼两个兄弟,上棺材铺买木板给赵霸天收尸的时候,二狗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刚一进屋就忙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嗓子,边倒边说,“大当家的,有眉目了,听说霸哥回来的路上遭衙门的人逮了。”
  “在什么地方?”余小尾盯着二狗子咕咚咚地喝完了整壶的茶,着实有些心疼自己才从琅山买回来的好茶叶。
  “就衙门附近七曲巷的一个小宅子里,醉花楼的消息,错不了。”二狗子用袖口抹了嘴角,说道这里自己也想起来什么似的愣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余小尾,“……那好像是姓江的宅子,上回霸哥去下巴豆的时候……”
  一听这话,屋里的几个兄弟也都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起来。
  “大当家的,若真是落在了姓江的手里,那咱们得赔上多少兄弟啊。”
  “还救什么啊,说不定早就送进衙门里去了。”
  “姓江的功夫深不可测,连大当家的都不是他的对手,二当家的惹他作甚啊……”
  余小尾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赵霸天此行是凶多吉少了。
  “莫慌,等天黑了我先去看看,”余小尾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在平时,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赵霸天这次是为了帮她送药而去的,说什么都没有任其自生自灭的道理。
  …
  而那个消失了两三日的赵霸天,正被捆在柴房里哭天喊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当他心里抱怨人心不古、小姑娘答应了放他出去却说话不算数的时候,宋安宁应声推门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小匕首,双目紧紧地盯着他。
  “你你你该不会是要,捅、捅、捅死我吧?”赵霸天双脚蹭地退了两步。
  “放你走,我说话算话。”宋安宁撂下灯笼,在他身边蹲下来,小匕首费力地把麻绳割断,一边说,“趁着城里乱着,你快些走,别叫人瞧见了。”
  赵霸天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放下来,念自己逍遥小半辈子,要是结果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还真是太冤枉了,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谢谢你啊,小姑娘,亏得老天开了眼——”
  “别磨叽了,等会儿叫我的丫鬟看见你就走不了了。”
  宋安宁为了支开红豆,就说自己肚子饿,想吃街角那家的绿茶酥饼,趁着江川和红豆都不在的档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放了,到时候有人问起,就说是自己没留人叫他跑了,岂不皆大欢喜?
  “敢问小姑娘闺名?他日姑娘有难,我赵霸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了,我还怕被你给盯上呢。”
  “小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有空来山上一起喝酒啊——”
  宋安宁好容易才把他身上的麻绳全都解开,退到一边喘着气,这一顿折腾费了不少时间,“你回去给你们当家的带句话,就说……陆县令一家都是好人,可千万别再和官家作对了。”
  赵霸天拂去身上的绳子站起来,两腿麻得他呲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成,还有什么话,我一并带到?”
  “再没有了。”宋安宁收起小匕首,顺势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你若真是送了药材来,那也是件大好事,我替海宁的百姓谢谢你们当家的。”
  宋安宁说着,也学着男人的样子抱拳揖了手,颇有几分侠女的风范。
  “有小姑娘这话,哥哥我也没白遭这几日的罪。小姑娘不用送了,就此别过,咱后会有期!”
  赵霸天也抱拳算是个道别,遂拉开柴房的门往外走去,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和身体瘫倒在地上的声音,宋安宁慌忙跑出去看,却看见柴房门口安静地站着个人——
  江川安静地站在柴房门口,就在赵霸天出门的瞬间照其脑后砍下一掌,赵霸天片刻倒地晕了过去,直到见她跑了出来也是面不改色。
  “你——”宋安宁自知不占理,但才放出去的鸽子没扑腾两下就被逮回来也太没面子了,宋安宁乍然看见这“螳螂捕蝉”的一幕,只觉气的头有些晕,扶着墙勉强站稳。
  “你怎么走路也没有声音的,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江川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并不责怪她,俯身将摊在地上的赵霸天扛在了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几日忙着瘟疫一事,把此人安置在宋小姐这处,是我思虑不周,明日一早我就把人送进衙门,省的扰了宋小姐的安歇。”
  “也没有扰我的安歇,他其实挺好玩的。”宋安宁低头嘟囔着。
  “好玩?”江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墨色的眸子不经意间多看了她两眼,“宋小姐莫不是忘了您的身份,官匪殊途,切勿被他的巧言令色迷惑了心神。”
  江川飞快地又把那些麻绳捆好,手法极其娴熟,这回专门打了个死结才罢休。
  “我也没有那么轻易就被骗了,是非黑白还是分得清的。”宋安宁想了想,然后抬头盯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江川,“听说市面上紧俏的海螵蛸,有人专门送到了衙门给城中的百姓配药,可是真的?”
  这倒是真的。
  不料江川并没有回答,却反问她,抱着胳膊倚在墙边看着她道:“宋小姐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那土匪亲口告诉你的,您就轻信了他?”
  “我……”宋安宁刚到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了回去,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有事没事地就去花楼里逛逛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江川迟疑了片刻,也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垂下眼睛来低声道,“宋小姐若要再想去醉花楼那种地方,好歹换上一身男儿装才合适。”
  他这么说着,宋安宁不知怎么的竟脸红起来,“我也不是常常去……不用专门换衣裳吧,而且……”
  她说完又觉得此话显得太轻浮了,试探着抬起眼睛来看一看默不作声的他,“我去哪里寻男子的衣裳嘛……”
  “宋小姐若是不嫌弃,我那里还有些衣裳,或者宋小姐把身量尺寸写给我,明日去买些。”
  “我不要。”宋安宁努努嘴道,“你的衣裳,太大了吧……”
  江川说完,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女儿家的身量尺寸,怎么能随意告诉他一个男人,于是想了想又改了口,“我的意思是,如果宋小姐不方便自己去买的话……”
  宋安宁抿了抿唇角,觉得脸上挂不住,十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此时心跳的厉害,莫不是因为江川这一句话,被撩拨得找不到北了?
  “江捕头,我看天色不早了……”
  从刚才开始就隐隐有些头晕,适才又被江川话里话外这么说了一通,愈发觉得没面子,眼下只想回到房间里一个人歇着,她也不等红豆回来,索性先摆脱了这厮要紧。
  “那宋小姐也早些歇息,在下明日就把柴房里那位挪走。”江川垂着眼睛沉声答话,想来这是宋安宁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那就有劳……”宋安宁手还没抬,竟不知怎的,两眼一抹黑,脚下一软竟晕了过去。
  “宋姑娘!”江川眼疾手快地将她接在了怀中,心里一阵慌乱,口不择言地叫出她的名字,“宋安宁!你怎么了!”
  …
  恰在此时,屋顶的瓦片上趴着两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那男的见这情形眉毛一拧,压低声音耳语道:“哎呀?怎么倒下了?刚才不是还要放人来着?这又给绑上了……”
  “说不定是苦肉计,肯定是。”余小尾心中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遥想小时候在家习武时就经常用这一招,日头下扎着马步猛一晕倒假装中暑,回回都能糊弄过去。
  小旋风一脸酸相地鄙视她一眼,“可这也太假了吧……”
  “你懂个屁,装柔弱什么的最有用了。”余小尾瞪了小旋风一眼,转头就看见江川将那罗裙女子横抱起来,然后快步往屋里走去,心中一阵后悔,“下回在稀饭跟前我也要用这一招,这也太好使了吧……”
  “您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姑娘谁啊,怎么比我还上道儿……”余小尾不由得眯起眼睛,倒嘶一口凉气,说完了还捅了小旋风一下,“哎,还不赶紧学着点儿,留一手日后娶媳妇用……”
  “我?大当家的你真会说笑……”小旋风白了她一眼,伸长了脖子,“哎?他们怎么进屋去了?”
  “当然是——”余小尾恨铁不成钢地叹一口气,瞥了一眼毛还没长齐的小旋风,“哎,你太小,说了你也不懂……”
  “出来了出来了。”小旋风用胳膊肘推了推余小尾,此时江川已经走出了卧房关好了门,然后从院子里牵了一匹大黑马,翻身上马就往城中去,恰在转过身的前一秒,余小尾摁着小旋风的脑袋紧紧地趴在瓦片上,险些被他发现。
  “这么晚了,上哪儿去?”小旋风又抬起脑袋来。
  “别看了!走,救人要紧!”
  等到江川骑着马走远,余小尾这才弓着身子爬起来,轻轻一跃落在了院子里,拍拍手上的灰,二人一前一后地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柴房里,赵霸天果然死鱼似的被扔在墙角处,被江川这一掌劈得不轻,昏昏沉沉地睡着。
  转眼的功夫小旋风和余小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赵霸天一左一右地架了出来,才走出两步,余小尾就停了下来。
  “大当家的?”小旋风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你们先走,我再留一会儿。”余小尾把赵霸天推到小旋风怀中,差点把他推了个跟头。
  “哦,那您也小心点儿啊,您要是被逮住了我们可没本事救您……”
  “放心吧,我功夫好着呢。”余小尾满脸自信地拍拍胸脯,眼中闪着精光,苍蝇似的搓着手,“这么好的机会,我也要看看这姑娘是怎么得手的!”
  片刻后,余小尾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了宋安宁的卧房里,飞快地钻进了床榻底下的缝隙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偷看人家如何撩妹这种事情,我一直都很想干但一直都没机会,借余小尾的身份耍一把,就当解馋了。
  各位客官别客气啊,一起围观啊!
  【小剧场】
  次日,赵霸天睁眼时发现自己还在柴房里。
  赵霸天:咦?我怎么还在这儿?这后会有期也来得太快了点儿吧???
  宋安宁:行了闭嘴吧你……先把粥喝了,别饿死了。
  赵霸天:(一边喝粥一边想)早知道剧本里天天要挨揍,就提前找个替身了,哎呦我的后脑勺好痛……


第20章 我本无意穿堂风,任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陆县令接手海宁县的这短短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没有一件不让人头疼的。
  瘟疫之事还没有摆平,这天清早,陆天鹤就听人前来禀报,芙晖州府宋大人的幺女已到了海宁的地界上,却就在这个档口染上了突发的瘟疫。
  陆天鹤这一听,一个头三个大。
  待他细问情况才知道,原来宋家小姐已经在海宁住了有些日子,但始终隐瞒身份住在民宅当中,若非染病还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是他手下的捕头江川深夜来到衙门里,好言请走了神医梁长风,奈何梁长风却是个嘴碎又任性的主儿,又是大半夜,江川求了又求,一时心急才说出这位宋家小姐的真实身份,梁长风一听,觉得事情严重了,赶紧披上外衣,漏夜赶到了江川宅中。
  ——此时人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
  江川还是那身玄衣,七尺的脊梁骨难得一次垂下脑袋来,目光满含悔意,紧抿着薄唇屈膝跪在书房中,知道纸迟早包不住火,是自己闯下了祸,就在书房里跪了有小半宿,等候陆老爷的发落。
  陆天鹤正襟危坐,眼中掺杂着疲惫和愤怒,但也十分有涵养地压着这股火气看着他,“芙晖的宋家,你知道是什么身份吗。”
  宋家,那可是前朝皇族,太|祖皇帝招安后锦衣玉食地养着,如今子孙在朝中也谋得高位,在封霄八大世家当中也是极说得上话的。
  从前陆天鹤在京中当差时,还算与宋家有些故交,但如今陆家没落,早就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了,倘若宋家的女儿在海宁县有个三长两短,岂非天降的灾祸。
  关键这个灾祸的根源还是在他自认为最得力的手下——江川手里。
  “知道。”江川垂眸应声,抱拳道,“大人,此时是我一人的过失,若宋大人追究起来,小人一人承担罪责,必不会牵连大人。”
  “如此罪责你如何一力承担?”陆天鹤起得头疼,双手按着太阳穴,“罢了罢了,宋大小姐那边如何了?”
  眼下推脱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不如今早想想如何解决此事。陆天鹤抬了抬手腕,“你先起来吧。”
  “梁大夫已经看过了,配了一副药,眼下还没有醒过来。”江川这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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