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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谁主[网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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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与泓叹道:“尹如薇,你可知你哪里不如她?她便是骂人伤人砍人,一样光明磊落,不会掩掩藏藏,更不至于为这点儿女私情做这等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尹如薇便忍不住红了眼圈,“只为她生得比寻常人好些,暴躁凶悍成了直爽大气,骄狂无礼成了光明磊落,连缺点都能越看越顺眼,坏事自然都是别人做的!男人眼里的公平,无非如是!”
    涂风愕然,欲言又止。
    宋与泓盯着她,“于是,你满心就觉得,她赢得那么多人的尊重和爱惜,都是因为她的美貌?”
    尹如薇也觉出自己似乎太过激烈,缓缓吐了口气,说道:“或许她的确颇有才识,且文武双全,非我能及。但她心机深沉,如今和韩天遥、宋昀走得又近,早晚是个祸害!”
    宋与泓眯眼,“我的王妃倒是越来越能干了!我却不知,我派出去的那些人里,有谁会听你的主意?又或者朝颜那些忠心耿耿的凤卫里,又有谁愿意帮你的忙?”
    尹如薇哂笑,“若她那里的人真的个个忠心耿耿,我又从哪里知晓花浓别院之事?都别忙,如今既已向韩天遥动了手,朝颜亲自过去追查此事,若查不出眉目便罢;一旦查出因果,便为自保计,他也不得不对朝颜下手。不是个个夸奖朝颜武艺好,谋略高吗?且看看她能不能破解韩天遥出事之谜,将自己也送上不归路吧!”
    她睨向宋与泓,“你觉得我心狠手毒也罢,不念旧情也罢,我都打算替我的夫婿除掉这样的祸害。你领情也罢,含恨也罢,都已……覆水难收!”
    说罢,她竟不再看他一眼,掉头奔了出去,“砰”地摔上了门。
    屋中蓦地一暗,竟有丝丝寒意沁了出来。
    涂风打了个寒噤,低低道:“殿下,你看她……她说的有几分可信?”
    宋与泓看着那紧闭的门扇,道:“若她能知晓花浓别院之事是我所为,那她所说的便不假。至少,朝颜身边……有极亲近的人背叛了她!”
    涂风迟疑了下,说道:“殿下……有一件事,她误解郡主了!当时是我不忿殿下居然要当众为她戴上水晶莲花,故意伤了那猴子,为的是闹出点动静来,显出点不祥的兆头来……谁知她竟怪上了郡主,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与泓却已顾不得理会理会这些琐事,只细细梳理着十一身畔那些可能了解详情的亲近之人。
    花浓别院出事之际,十一尚未和凤卫联系。


  ☆、谎变生肘腋(二)

花拳绣腿,了不得比寻常女子矫健些,根本说不上会武艺,当然更比不了十一那样傲视群雄的身手。
    聂听岚见他认出自己,大是欢喜,满是尘灰的面庞上顿时绽开微笑,说道:“是我,是我……我原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泪水滚落,又迅速被她拭去。她咬牙扶住他高大的身躯向前行着,说道:“此处刚被靺鞨人洗劫过,亏得柱子先将我们藏起……可惜柱子已经……”
    扭头再看一眼倒地的那具年轻男尸,她忍不住又落了泪。
    韩天遥凝眸望去,眉峰亦是一颤,“你便是遇到了他,才晓得我藏身于此?”
    聂听岚道:“小傅他们认得济王部属留下的记号,猜到你应该就在此处,所以在此处已经寻了一两天,恰遇到柱子,总算他还肯信我,将我领来见你……”
    韩天遥问:“小傅是谁?”
    聂听岚道:“我偷偷潜出,是济王殿下帮我安排了车马,又让小傅他们随行相护。找到你后,他们看我安顿下来,便去寻段清扬和凤卫,一起护你回军营。”
    四处都是靺鞨骑兵,仅凭两名侍卫之力,自然难以护送韩天遥回营。此处刚被靺鞨人洗劫过,一时当不至于再有敌兵来袭,在此静候也算得安全。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这个想法再稳妥不过。
    聂听岚说着,又禁不住惊疑地看向韩天遥,“我辗转听闻北境有人向我公……向施铭远密报,说伏击你虽未成功,但已经有别人动手将你害了……柱子说,是村里有人在那边山峰下发现了你,他闻声过去看时将你认出,便谎称是自己表兄将你救回,用山间草药医治了好些日子,才勉强退烧醒了过来。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样?”
    柱子原是当年聂家一个管事的儿子,平生最敬英雄。
    彼时聂听岚和韩天遥相恋,二门内有侍儿,二门外则多亏了这位帮着传递信函消息。后来那管事去世,柱子和母亲带着父亲尸骨回老家,韩天遥厚厚赏了不少钱帛,让他回乡再置些田地,也好成家娶媳妇。再不想柱子老家就在枣阳附近,念着当日之恩,竟救了韩天遥一命。
    他原是聂家旧仆,对聂听岚更是熟悉,正因韩天遥伤势发愁,见到聂听岚,简直是天上掉下大救星,自然引来见韩天遥。
    只是韩天遥伤到了内腑,一直高烧不退,神智昏沉,后来服下聂听岚带来的上好伤药后更是陷入沉睡,所以聂听岚的到来,靺鞨人的奔袭,以及柱子将他们二人藏入地窖,竟全不知晓。
    醒来之时,柱子却已遇害,连尸体都已渐渐冷却。
    韩天遥也不答聂听岚的话,只推开她的手,掩着伤处,走到柱子身畔凝视半晌,伸手阖了他怒睁的眼,牵过一件衣衫盖住他的脸。
    聂听岚哽咽道:“那些蛮兵太过狠辣,劫掠钱粮不说,还抓健壮男子去军中做苦役。柱子不肯,便被他们砍死了……”
    外面传来呜咽之声,有妇人牵着才三四岁的小男孩惊惧地哭泣着从门边蹩了进来。
    虽是寻常布衣,倒也齐整干净。这本是个小康之家,却已一夕间折了顶梁柱,无疑是灭顶之灾。
    在北魏人南侵的进程里,这样破碎的家庭不计其数。柱子不会是第一个牺牲品,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韩天遥低声道:“你们好好安葬他,回头我会亲来拜祭他,安顿你们母子,——只要我韩天遥到时还有命在!”
    他转身步出,呼吸在疼痛里很不均匀,却一步一步,踏得缓慢顿挫,依然是一贯的刚硬沉静。
    “天遥,你……你不在这里等小傅他们吗?”
    聂听岚问着,再不明白韩天遥为何不顾重伤之躯坚持这便离去,却也忙忙拔。出两根珠钗塞在那妇人手上,紧跟着韩天遥奔出,说道:“小心伤口!”
    残阳如血,正冷冷地洒于四处是妇孺号啕的村落。
    韩天遥举目四顾,眼底也阵阵酸疼。
    十一立志驱逐魏人,也和郦清江带她亲眼目睹过这些惨状相关吧?
    而她的师兄弟呢?
    难道就愿意眼睁睁看着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
    妹纸们国庆快乐!放假开森!明天我也继续偷懒给自己放假吧!后天见!

  ☆、谎变生肘腋(三)

遭遇洗劫的惊惧和失去亲人的惨痛里,自然无人留意到他们两人悄然离去。
    走出村口,韩天遥抬眼,看向稍远处那座虽然不算高却十分陡险的山峰。
    “天遥,柱子说,就是在那座山峰下发现你的……到底谁伤了你?”
    聂听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愈发疑惑,“你是从那山顶上摔下来的?窀”
    韩天遥素来深藏不露,在朝野内外的声誉,倒有一大半是因其父祖威名。
    但他的才识武艺,旁人不知,聂听岚却从小知道。
    这几个月韩天遥在外领兵,屡破强敌,也已足见其谋略出众。
    花浓别院事发突然,他猝不及防下才吃了大亏;但如今身在战场,随时可能面临强敌,却又为何重伤在身,甚至身边连个亲兵都没有?
    韩天遥好一会儿才低沉道:“没什么,一时不慎,中了他人暗算。”
    聂听岚也不多问,顾自走到那边树木上做着标记,“小傅他们必定会带人回来找我们,我们离开,需得留下记号。”
    韩天遥禁不住又按向自己胸腹间那处几乎要了他命的剑创,低缓道:“不必做记号,我们自己设法回营。凤卫……不可靠!”
    “凤卫不可靠?”聂听岚那萦了轻烟般的黑眸蓦地一闪,却已惊讶万分,“难道是凤卫……这不可能!他们不是特地赶来救你的吗?”
    且凤卫和济王向来是一路的,若凤卫不可靠,便意味着济王和济王所派之人很可能也不可靠。
    可韩天遥没有答话。
    渐沉的暮色里,他的面庞似已被黯淡的夜光笼住,苍白瘦削,黑眸不见半点光亮。
    ——————————总盼有个人,照亮我生命—————————
    那一日,他带亲兵出营察看地形,遇到了施氏所派杀手伏击。
    在此之前,他已收到济王和十一派人传来的消息,知道近日将有人向他下手;他更知道,凤卫一众高手正在他的附近。
    与其说他冒险出营,不如说他是以己而饵,才好引出杀手,和凤卫联手将他们诛除,免得内忧外患,行动处处受限。
    杀手果然露面,凤卫果然出手,他们果然成功。
    此处距京城有数百里之遥,虽有部分杀手带伤逃逸,料想短期内施氏很难再发动第二次伏击。
    领头的人是路过,副手则是济王的心腹段清扬,算来都不陌生。
    尤其是路过,既是十一师兄,平时为人也温厚稳健,韩天遥见到他,顿时想起十一来,耳边便是十一难得温柔的话语:“遥,待你出征归来,我们……成亲!”
    所谓夫妻一体,十一视同亲人的师兄,韩天遥自然也不能不视同亲人。
    故而和路过、段清扬等喝着酒,路过忽请韩天遥借一步说话时,韩天遥再无疑虑,仅带一名亲卫随他来到峰顶,看他笑容暧。昧地取出一封信递给他。
    “师妹给你的亲笔信。说来也奇,师妹平时那样散漫骄傲的人,给信时居然脸红了……”
    韩天遥接信时便不由也有些脸红,不肯看他调侃的目光,低头只顾拆信,看信。
    信笺刚展开,他才觉出这似乎并非十一亲笔。
    犹未及思量其他,腹中忽然一凉。
    近在咫尺的路过,手中利匕如蛇信般狠毒利落地***他胸腹间的要害。
    随韩天遥上山的亲卫大惊,喝道:“你做什么?”
    他拨刀冲上来相援之际,路过亦已拔剑,一边刺向韩天遥,一边挥袖洒出细碎粉末,正迎上那亲卫的面部。
    亲卫剧痛惨叫,已拿手掩向自己眼睛。
    就那一瞬的气味和亲卫中毒的惨状,韩天遥已然毛发森然,惊怒叫道:“这是,这是花浓别院……”
    便听路过道:“你认得就好。清楚自己的取死之道,也算是个明白鬼!”
    路过剑术极高,以毒粉伤了亲卫眼睛后再无后顾之忧,出手迅捷如电。
    韩天遥重伤之下,剑都未及拔。出,便被逼得连连后退。
    那边亲卫听得不对,辨着他们交战方卫,竟以肉。身做盾,狠狠撞向路过,叫道:“公子,快走!”
    路过被撞得一个趔趄,反手一剑刺向那亲卫,同时抬脚踹向韩天遥。
    已至陡峰边缘,韩天遥奋力闪避不及,人已摔落山去……
    亲卫惨叫声里,韩天遥的伤处似正向胸口蔓延裂展,在心头生生地挖了个窟窿,令冷风无所顾忌地穿梭来去。
    渐远渐暗的天光里,他忽想起十一的相救,想起十一治他失明时对处置解药的谨慎,以及救醒他后离开的决绝。
    侠义,正直,爱慕……
    原来一切都是虚幻泡影。
    她从最初的最初就知道,覆灭花浓别院满门的,是她曾统率的凤卫。
    至少,也与她的凤卫相关……
    —————————————————
    满目疮痍的村庄前,韩天遥收回芜乱思绪,手掌按于胸前。
    阵阵疼痛,尖锐如刀扎。
    小傅等人去找路过、段清扬等,若是领他们找来,多半只会补上一刀,将他彻底了结。
    聂听岚担忧地看着他,“胸口……也受了伤?”
    他明明是肋下中剑,伤及内腑。
    韩天遥黑眸从她面庞扫过,才道:“没有。对了,当日施铭远暗中布置夷灭花浓别院之事,你是不是有确切证据?”
    聂听岚一呆,“你想翻案,证明这次刺杀和花浓别院之事都是施家所为?恐怕有点难。”
    韩天遥摇头,“我是说,那日。你特地到驿站找我,提醒我小心施铭远,是从哪得到的施氏袭杀韩家的消息?”
    聂听岚道:“仿佛是济王那边传来的消息。我听得你无恙,才有些放心。只是他们父子一直不放心你,总要斩草除根。”
    她低头踏着地间青草,神色有些窘迫。
    除了旧年仇隙,施浩初一心撺掇着父亲将韩家斩草除根,显然还有她的缘故。
    韩天遥并未留意她的神色,顾自苦思着,低低道:“其实……你虽在施府,却并未确切听说是施家父子动的手……”
    她的消息,来源于济王;换而言之,济王很可能是知情者,芳菲院的夜袭和齐小观的营救很可能是个刻意的阴谋。
    十一避世于花浓别院,事前当然并不知晓。
    但她知晓凤卫与花浓别院之事相关后,还敢遣凤卫前来枣阳“保护”他,到底……是怎样的居心?
    若说真想害他,坐视施氏对他下手即可,何必多此一举?
    又或者,她和路过早已有所约定,认定路过不会害韩天遥?
    聂听岚见韩天遥久久沉默,不由有些不安,“天遥,你……你在猜疑着什么?”
    韩天遥回过神来,瞥向她忧心憔悴的面庞,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
    他抬头望向前方被渐起的夜雾迷蒙了的路,“走吧!天黑了,未必是坏处。”
    他辨不清敌人,但敌人也将在这夜色里辨不清他。
    韩天遥深深地呼吸,然后压着伤着,一步一步,努力平稳地向前踏出。
    聂听岚有些怅惘。
    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割舍一切终于来到他跟前,可他醒来后一直神魂不属,似乎并未留意到她用情之深。
    他甚至连到底因何重伤都回避着不曾跟她提及。
    可他伤得如此之重,能保下一命已属万幸。变故之下不复少年时的体贴细致,应该也是意料之中吧?
    聂听岚定定神,紧走几步去扶着他,“天遥,走慢些,小心牵动伤处……”
    可某些伤处,却比那道几乎要了他命的创伤愈发揪痛。
    那个已跟他坦诚心事、许诺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到底隐瞒了他多少事?
    这场针对他的阴谋,她又知道多少?
    他以为的情投意合、心心相印,难道只是她的心印到了他心头而已?
    他们离开后不到一个时辰,十一等人飞奔而至。
    当先那侍卫跳下马来,指着柱子家的院落说道:“在那里!聂家小。姐身边带了最好的伤药,现在南安侯应该苏醒了吧?”
    ==
    国庆第三天了。大家阅读愉快!明天见!

  ☆、谎变生肘腋(四)

十一没有说话,一双清眸透过帷帽前垂落的面纱向四周打量,已有掩不住的焦灼和警惕。
    那侍卫这才听到这里那里传来的凄惨哭声,连忙奔了进去,然后看着堂间门板的尸体怔住了。
    十一驱马至院门前,探头瞧见门内情形,顿时背上一道寒意陡地升起,惊呼道:“天遥!妲”
    飞身跃过去时,她的声音掠在风里,竟已惊恐得变了调窀。
    她身份尊贵,沿着驿道一路换马或休息都方便,昼夜兼程之下,不久也已赶到枣阳。
    因要行动迅捷,她所带的人并不多。
    但目前四处烽火,寻找韩天遥显然并不是人多就能办到的,否则正镇守枣阳的主将赵访,以及听得消息赶来的闻博,领着那么多的兵马,也不至于一无所获。
    要想得到确切消息,无疑应该尽快和路过、段清扬等取得联系。
    但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直联系不上路过。
    兵荒马乱不假,但凤卫及济王府的部分精英,素来有一套自己的联络方法,至少可以让同伴循着暗号找到自己。
    可她派人循着暗号走时,却发现暗号一团凌。乱,最终指向不清不楚。
    好在他们很快遇到了同样在暗号的指引下一头雾水乱转的小傅等人。
    小傅等早到一两天,第一次循着暗号找时,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柱子,待见到韩天遥并安顿好聂听岚,再出来仔细寻找时,却再找不出没头绪。
    但能找到十一,等于找到了主心骨,他们竟比联络到段清扬等人更欢喜,立时领了十一等过来,再不料这边已出了变故。
    —————————————————
    十一当然不会认为那妇人和稚子围着哀哀哭泣的尸体会是韩天遥。
    可相救韩天遥的柱子遇害,韩天遥却不见踪影,自是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也未必出事。
    或离开,或在里屋,当然也可能被魏人擒去。
    好容易得知韩天遥下落,知道他伤势虽重但应无性命之忧,她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
    可期待的见面却成了眼前的死亡和号哭,那一刻她的心竟似提在了半空,仿佛悬于绝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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