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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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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怎么也不说提前打发个人回来说一声,我们也好去接你啊……”
  连珠带炮的问了一大通,一面上下打量宇文修,见他至少看起来安然无恙,眼泪也落了下来,见宇文修的眼睛一直盯着简浔,只怕根本没听到自己的话也未可知,心里虽有些酸酸的,到底还是扔下一句:“看你的样子,必定好长时间没吃好睡好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做饭,准备屋子去,你先与浔妹妹说会儿话罢。”
  含着泪,识趣的退了出去,还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脚步自来了蓟州后前所未有的轻快。
  宇文修这才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只顾流泪,腿却软得根本站不起来的简浔拉起来,一把狠狠抱进了怀里,紧得彼此都快不能呼吸了,方终于稍稍松开了一些,哑声说道:“师妹,我回来了。”
  说完,见她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些,脸色也白惨惨的没有一丝血色,忍不住心痛,又说了一句:“这些日子,师妹受苦了。”
  简浔的眼泪仍落得又快又多,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将宇文修抱得更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他是真的回来了,他们终于团聚了一般。
  良久,简浔的情绪不那么激动了,猛然想起宇文修看似安然无恙,身上指不定又添了多少新伤,忙松开他,上下打量起来,见表面看不出什么来,立刻说道:“把衣服脱了,我要亲眼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又添新伤!”
  如今他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满腔的担心与疑问,待他身上的伤病都得到有效的救治后,再慢慢的说也不迟,反正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再轻易与他分开了!
  宇文修闻言,脸先是一红,听得后面一句,旖念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嬉笑道:“师妹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何况只是脱衣服,就是现在时机好像不大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闯进来,不然哪日我让秦三英他们把门守好了,确保没人会进屋后,再脱给你看……”
  话没说完,简浔已喝道:“说正事呢,谁跟你嬉皮笑脸的,让你脱你就脱,废什么话?”
  凶巴巴的说完,眼圈忍不住再次红了,因为细看之下,才发现宇文修比第一眼看到时黑瘦得还厉害,早不复之前的英俊挺拔,若不是他直接出现在她面前,而是在路上彼此偶遇的,只怕她根本认不出他来,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由此可见一斑。
  宇文修对她的眼泪最是没辙的,见她一边流泪,一边还不忘把火盆搬过来些,只得慢慢的解起衣裳来,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早知道师妹这般“坦荡直接”,他就该先洗过澡,给伤口换过药重新包扎过了,再来见他的,背上打昨儿起便黏糊糊的,必定是伤口又裂开了,她看见了生气还是次要的,可别吓坏了才是。
  又忍不住庆幸自己腹部的伤被腰带堪堪遮住了,她总不能让他连裤子也脱了罢?
  很快宇文修便脱下了上衣,露出了本该劲瘦结实,光滑平坦,如今却有一大片血肉模糊的后背来,手臂和手腕上也有几处伤,好在都是小伤,于是衬得他背上的伤越发的触目惊心。
  简浔看在眼里,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不是怕的,而是疼的,这么吓人的伤,刚受伤那一刻,得多痛啊?而且他的后背本就是有旧伤的,如今又添了新伤,再这样来一次两次的,后背还要不要了?
  眼泪反倒一下子都收了回去,抓起炕上的薄毯扔给宇文修,简短的说了一句:“先披上!”后,便拉开门,扬声叫起人来:“……立刻去请大夫,再叫人立刻送热水过来!”
  宇文倩出门吩咐过丫头婆子后,虽觉得必须亲自去厨房瞧过厨娘做宇文修爱吃的菜,再亲自去房间里瞧过下人们给他布置屋子才能放心,但她更放心不下的,还是宇文修的身体,所以到底还是留在了芜廊里,想着等简浔与他说话完后,自己便可以第一时间进去了。
  很快简泽简沂闻讯先赶了过来,见了她便满脸惊喜的问道:“倩姐姐,真是师兄回来了吗,那他现在在哪里?”见房门紧闭,一下就猜到了宇文修这会儿必定在屋里,他们两个可不似宇文修那般识趣,上前就想推门进去。
  叫宇文倩一手一个扯住后领拉住了,低声道:“你们急什么,明日总能见到你们师兄的,快回屋睡觉去。”
  虽知道自家弟弟定力过人,浔妹妹也是个冷静自持的,二人定会发乎情止乎礼,但再有定力再冷静,也架不住彼此都是九死一生之后再见,万一二人情不自禁之下,正做什么亲密的事儿呢?她如今也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相爱的人耳鬓厮缠时,被人打扰了是多么的郁闷懊恼,当然要替自家弟弟和弟妹把好这个风了。
  正说着,不想胡严三兄弟也得了信赶了过来,一见宇文倩,胡严便先笑道:“听说小舅回来了,是真的吗?可真是太好了,那小舅有受伤吗?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宇文倩扁了扁嘴:“人的确回来了,至于有没有受伤,我就不知道了……”凑到胡严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一个字都没与我说,就以实际行动把我赶了出来,果然是个重色轻姐的。”
  胡严见爱妻委屈了,忙也压低了声音道:“我与你刚成婚那阵,也没少被兄弟姐妹们明理暗里说我重色轻手足,作为过来人,你就大人有大量,别与他们一般见识了,不然,回头小舅与简大妹妹想与你说话儿时,我去找你,你立刻跟我走,让他们也体会体会你现在的心情?”
  说得宇文倩“扑哧”笑了起来,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正待再说,就见简浔拉开门,一叠声的吩咐起请大夫来,唬了一跳,忙上前道:“怎么了浔妹妹,这么着急的请大夫,是不是弟弟他……”话没说完,已抖得说不下去了。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紧张,都齐齐看向了简浔。
  简浔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过来了,不欲大家担心恐慌,忙笑道:“没事,就是师兄背上的伤口裂开了,看起来有些吓人,而且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又有没有内伤,所以想立刻请大夫过来瞧瞧罢了。”
  众人闻言,方松了一口气,宇文倩忙进了屋里,胡严见状,也跟了进去。
  宇文修这才见过了姐姐姐夫,谢了大家的关心,等热水来后,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刚趴到床上,连大夫都没见过,已睡得人事不省了,甚至连大夫给他清理包扎伤口时,都没醒过一下。
  简浔与宇文倩在外面听了胡严描述里面的情形后,忍不住又红了眼圈,清理包扎伤口一定很痛,却在那样的剧痛下,都没醒过来,可见人疲累到了什么地步,难怪瘦成那样,她们一定得给他好生补一补才是!
  宇文修这一睡,便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了过来。
  简浔与宇文倩特意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去吵他的,她们自己也不例外,所以一直在东厢房里活动,听得宇文修醒了,忙吩咐了丫鬟一句:“把煨着的鸡汤端去正房。”齐齐赶去了正房里。
  果见宇文修已穿好衣裳了,正在窗前伸懒腰,一见她们进来,便笑道:“睡了一觉,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姐姐与师妹担心坏了罢?”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显然这一觉是真睡得极好。
  宇文倩就板了脸:“知道我们担心就好,我还罢了,好歹还有你姐夫安慰我,浔妹妹却除了我,连个可以说话儿的人都没有,自来不爱哭的人,这些日子为了你差点儿把眼泪都流光了,你可得好生安慰一下她才是。”
  宇文修闻言,没有说话,只饱含感情的看向了简浔。
  很快鸡汤来了,宇文修慢慢喝了,宇文倩又看着他用过了午膳,才借口要去厨房看一下晚上团圆宴的菜色,退了出去,反正她已见到活生生的弟弟了,不必再担心,至于心里那些疑问,晚间团圆宴时再问也不迟。
  宇文修一见姐姐离开,便立刻握住了简浔的手,却叫她给甩开了,坐到了炕上去,闷声道:“不是答应了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再不受伤的吗?结果还不是又添了那么多新伤,添了还罢了,还瞒着我,不肯告诉我,看我以后还信不信你说的一个字!”
  除了背上的伤,腹部上竟然也还有一处几乎致命的,一想到她差点儿就见不到他了,她便心痛后怕得不知该如何才好。
  宇文修被说得讪讪的,半晌才道:“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吗?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平安凯旋了,师妹就别难过了好不好?”却是再不敢说以后保证不受伤的话了,只敢在心里保证,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一定会活着回去见她。
  简浔的声音就带上了鼻音:“我只想你平安,凯旋不凯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自己只能白说说气话,“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若不能凯旋,岂止跟她,毫不夸张的说,跟大邺所有百姓都息息相关,她这一路上见到的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们,还少了吗?
  只得调整好情绪,道:“我不难过了便是,那师兄是怎么平安凯旋的?因为你先前斩杀了鞑子的可汗吗?你那般英勇,皇上岂能不物尽其用,让你回京继续打逆王的,怎么肯让你回蓟州?”
  宇文修道:“皇上的确想让我继续回京打逆王,但我这不是受了重伤吗?他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罢,加之有我们副总兵大人和其他总兵府的同僚替我求情,皇上只得准了我回蓟州养伤的要求,也是因为见到了平子清,知道了你和姐姐在蓟州,我才会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我听平子清说,你们先前差点儿就死在了流寇手里,尤其是你,竟想以一己之身,为大家换得一条生路……对不起师妹,你危难之时,我却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还不是一次,而是好几次,这么没用,这么靠不住的男人,若我有女儿,都不想嫁给他了……”
  说到最后,满脸的沮丧,自责得都快说不下去了。
  简浔反倒笑了起来:“所以你该庆幸我有个大义无私,且有先见之明的父亲啊,若不然,你这辈子只怕都别想娶老婆了,还女儿呢,想得可真美!”
  顿了顿,正色道:“你哪里没用,哪里靠不住了?如今对大邺的百姓来说,再没有谁比你更有用,更靠得住了,我这些日子在蓟州,已亲耳听过不知道多少次百姓们说要为你立长生牌位的话,做为你……未过门的妻子,我与有荣焉,所以,你只管继续安心的保护百姓们就好,至于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也能保护好我自己的,你不必担心。”
  宇文修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惟有定定的看着简浔,心中激荡一片,这么好的师妹,他上辈子是不是拯救过成千上万的人,不,拯救过整个国家,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肯将她赐给他?
  若是简浔知道他这会儿的所思所想,一定会感叹,他上辈子可不是拯救过整个国家吗?不过她不可能知道,于是只是向他张开手,一副娇矜的样子道:“还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该立刻上前紧紧的抱住我,以聊表你的激动之情吗?”
  宇文修就笑了起来,比窗外的阳光还灿烂,然后果真大步上前,却不是抱简浔,而是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给举了起来,还在屋里转起了圈。
  简浔几时有过这样的体验,虽被他抓着的胳膊一点也不痛,人却被转得头昏脑涨的,最重要的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急得叫起来:“我头都被你转晕了,快放我下来!”
  想起他还有伤在身,忙又道:“仔细你的伤口,就算要发疯,也等伤好了之后再发啊!”
  宇文修笑得越发的灿烂,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炕上,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师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与你白头到老的,你放心,答应你不再受伤的话做不到,这句话却一定会做到!”
  简浔被他看得脸有些发烫起来,见他越挨自己越紧,下意识想躲远一点,但想着二人都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那些个繁文缛节还理它呢,彼此开心就好了。
  便没有躲开,而是依偎在了宇文修的肩膀上,道:“我信师兄这句话。只是山海关如今怎么样了?鞑子已经彻底退兵了吗?平表哥呢,他的腿伤已经彻底好了吗,打鞑子的梦也圆了吗?”
  宇文修伸手揽了她的肩膀,笑道:“布日则一死,鞑子各部首领为了争可汗之位,很快都撤回了老巢去,鞑子大军虽勇猛,群龙无首也不过就是一盘散沙而已,所以我离开时,大军很快也要班师回京了,平子清去时,鞑子还没退兵,他倒是圆了打鞑子的梦,而且立了功,等盛京收复后,应当会论功行赏。就是盛京不知道何时才能收复了,到底是国都,能不开战最好还是别开战,不然战后要恢复起来,就不是一年半载的事了,大邺如今是真再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所以,各总兵府的总兵齐聚京畿,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也未必个个儿都跟李如海似的抱有私心,而是顾虑着盛京的百姓们,和战后恢复起来不容易?
  若真是这样,那大邺还算有几分希望……也是,前世光靠宇文修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让大邺至少在她死之前,短暂的安定了一段时间,可见还是有其他忠臣良将的。
  简浔思忖着,又听得宇文修的声音:“只可惜,当日随我去敌营刺杀鞑子的一百名兄弟,只幸存了六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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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七回 甜蜜

  “只可惜,当日随我去敌营刺杀鞑子的一百名兄弟,只幸存了六个。”宇文修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的沉痛起来,“就是那幸存的六个,也有两个断了腿,一个断了手,一个一只眼睛以后再也看不见了,以后真正能继续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只剩下两个人……”
  而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他,为了让他能毫发无伤的功成回去,才付出了那样巨大代价的!
  “主辱臣死”,连主上受了辱,做臣下的尚且应当效忠而死了,何况主上的安危生死还受到威胁。
  所以当日进了敌营后,跟着宇文修的那一队亲卫,便无论他怎么吩咐,都不曾离开过他半步,除非倒下再也不站不起来了,——他们来之前,本就是抱了必死决心的,反正他们的父母亲人早被他们的爷/将军安顿好了,便暂时没安顿好的,等他们去后,他们相信爷/将军也一定会与他们安置得妥妥帖帖,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怕,惟有以死报效他们的爷/将军了。
  也所以,宇文修才能在鞑子的包围圈里,不但斩杀了鞑子可汗布日则,还能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来,说到底,那都是他那些亲卫亲信们,以血肉做代价换回来的,可以说没有他们的以死相博,就没有如今与心爱的人终于可以厮守在一起了的他,叫他怎能不满心的哀伤,满心的沉痛!
  便是简浔,听了他的话,心情也立时变得沉痛起来。
  好半晌,她方低声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若没有这些将士们的舍命相护,师兄和我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也不能有重逢的喜悦了,以如今皇上的妄为程度和大邺的实际情况来看,怕是不会有太多的抚恤金给这些将士们,便有,只怕也有限。等过几日师兄将息好了,便把那些将士的名单都给我,我设法安排人去接他们的父母亲人罢,他们为大邺和师兄付出了自己的性命,大邺不管他们的父母亲人是大邺的事,我们却不能不管他们,否则,不止师兄一辈子不能心安,我亦一辈子不能心安。”
  顿了顿,又道:“还有受伤的那几人,也要将他们和他们的父母亲人,都安置好了。只是如今到处都乱着,我们人手又有限,这事儿怕不是短时间内办得成的,但不管要花费多长时间,花费多少人力财力,这事儿我们都一定要办,而且要办好了,师兄只管放心交给我罢,我旁的忙帮不上你,帮着善一下后,还是自问有那个能力的。”
  “师妹!”宇文修闻言,再也忍不住动情的将简浔抱了个满怀,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失了语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不过却确信简浔一定能知道他此刻想说的话,一定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
  两个人一直依偎着,说着话儿,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宇文倩的声音也自外面传来:“弟弟,浔妹妹,收拾一下该用晚膳了,大家伙儿在厅里等着你们啊。”
  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宇文修给简浔整理了一下衣装,简浔则给他系好了披风,其间宇文修还忍不住附耳与简浔说了一句:“我们这样,像不像是老夫老妻?”,换来简浔娇嗔的一瞪后,方一个满脸都是笑意,一个微红着脸,一前一后去了厅里。
  果然大家都已等着了,一见二人进来,便都站了起来,胡严先笑道:“看小舅这会儿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可见休养得很不错,当然,大夫的药还是次要的,关键在于人逢喜事精神爽。”
  简泽简沂则欢叫着:“师兄!”直直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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