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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医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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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楚的看到了林言琛的喉结动了动,便俯下了身去,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含入口中,舌尖轻微的滑过。

    林言琛气息有些不稳了起来,长歌继续埋在他颈肩,温热的舌流四处流连着,时不时的吸个草莓印子出来。长歌的手也没嫌着,不安分的在林言琛的身躯上四处抚摸着。

    林言琛突然睁开眼,翻过身将长歌压在了身下,语气透着股隐忍的怒意道:“你到底还要不要睡了?”

    长歌伸出手来,揽住林言琛的脖子道:“林言琛,此次一别,不知道你我何时才能再见……你,真的要这么疏远我么?你,难道真的不想要我么?”

    不知道是不是长歌的错觉,林言琛听她说完这话,眼睛都红了,就听他咬牙切齿道:“林长歌!!你是不是疯了?!”

    “是又如何?”

    长歌毫不矜持的伸出修长的腿,盘在了林言琛腰上,在他耳边低声道:“夫君,你走之前,你我再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长歌说着,扬起头来吻上了林言琛的唇,鼻尖皆是林言琛身上传来的清冽的酒香,长歌不禁有些迷醉,吻得越发投入了起来,林言琛的身子僵硬了几秒后,反客为主的回应着长歌。

    什么规矩礼节,他做事一向一板一眼,问心无愧够了,出格一回又如何?!

    林言琛是真的醉的头脑不清了,心道当初他和长歌还是夫妻之时,那希延是如何做出这等事的?

    他如今放手成全了长歌,也放过了希延……

    就放肆这一次吧,最后一次……

    林言琛胡乱的想着,和长歌唇舌相接,胡乱的脱着对方的衣物,伴随着清冽的酒香,二人都失了神。

    林言琛在长歌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前所未有过霸道的侵略着她,往日做这种事时,林言琛顾及长歌的体力,总是会提前结束。

    虽然以往林言琛也总是会要的长歌连连求饶,可是这次,他完全不留余力,长歌在他身下,被顶的话都说不连贯了:“林……言琛……你轻一点……啊!我……看你才是……疯了!!”

    林言琛用力过猛,最开始长歌还是享受彼此肆无忌惮的水融,到最后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长歌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被他给撞断了,可是她这次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求饶,虽然很不舒服,很痛,但是她就是喜欢和林言琛接触。

    二人到了今天这一步,长歌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享受什么,她受够了林言琛对她的刻意疏离。二人清醒的时候,要顾及规矩礼节,好不容易在他临走前灌醉他一次,她就是要让林言琛这样发疯的要她。

    而林言琛,是半醉半醒,还是借酒装疯,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头脑是有些不清醒的,可是潜意识却也清楚的知道,他正在做一件很无耻的错事。他沉溺在这有些罪恶的欢爱中,就像吸了大烟的人一样,明知道是错的,可就是戒不掉。

    就算他还有几分理智,长歌在他身下肆无忌惮的哭喊,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就算是圣人,怕是也把持不住。

    更何况他林言琛只是个凡夫俗子,清醒也好,沉沦也罢,到底是挣扎在在这十丈软红之中的俗人罢了,又有谁能一直保持着清明?

    此刻,权当是他做的一场幻梦,醒来后有什么代价,他也顾不得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离别的离

    林言琛和长歌彼此疯狂的纠缠着,不住的耳鬓厮磨,一直到天快亮了,这场带着告别意味的欢爱才结束,二人相拥着,沉沉睡了去。

    这一睡,便到了晌午,有些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撒了进来,室内一片春光。

    林言琛率先睁开了眼。因为宿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林言琛禁闭着眼,揉了揉酸痛的额角,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昨夜疯狂缠绵的画面,长歌在他身下放肆的。

    ……

    林言琛猛的睁开眼,他看了看一地的凌乱,又看了看一旁的长歌,瞬间脸色铁青。

    就见长歌着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足以看出昨晚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在做梦!!

    林言琛有些僵硬的坐了半晌,起身将衣物穿好,替长歌盖好被子后,起身离开了。

    ……

    过了几个时辰长歌才醒,经过昨晚剧烈的折腾,见身旁已经没了林言琛的身影,长歌心下一慌,起身穿好了衣物。

    然而昨晚折腾的太过剧烈,长歌两腿发软,险些没栽倒。

    好在这时林言琛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她醒了,面无表情道:“吃饭了。”

    长歌的目光却落到了林言琛的衣着上,林言琛在南疆这段日子,穿的都是家常的衣衫,今日却格外的正经,一袭银白色卷云纹对襟长衫,头戴玉冠。

    长歌心底隐隐不安了起来。

    长歌道:“你何时起来的?”

    “比你早几个时辰。”

    “你回住处换过衣服了?”

    “嗯。”

    长歌试探着问道:“今日怎么穿这么正经了?”

    林言琛未答话,只道:“先吃些东西吧。”

    长歌心底的不安越发重了起来,却也未多问。

    桌上依旧是简单的家常菜,只是对面坐着的人,却不似往日,不知是不是因为换了身行头的原因,长歌觉得,林言琛变得格外的疏远了起来。

    二人谁都没说话,气氛一时显得很是压抑,长歌往口中扒着饭,时不时的偷看林言琛一眼,却见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吃着饭,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过了一会儿,长歌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碗筷道:“林言琛,昨晚咱们两个……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林言琛本不想提这件事,见她开口了,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想让我问什么?问你为什么把我灌醉么?”

    “……你,你知道了?”

    林言琛又不是傻子,稍微一想昨晚种种,就猜的到长歌是故意的。

    林言琛目光冷的令长歌心虚,林言琛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昨晚我醉了,做了糊涂事,可你是清醒的很,你为什么……”

    林言琛欲言又止,长歌清楚的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厌恶。

    林言琛现在,一定觉得她很恶心吧,一个有夫之妇,勾引着他做这种事。昨夜他醉了,加上自己刻意勾引,他才犯下这种错误,醒来后,断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林言琛行事一向光明磊落,除了刚来南疆那一晚犯了糊涂,当时想来是太久未见的缘故,到底也没做出最过分的事,可是昨晚……

    长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紧紧的握着筷子,掌心溢出一层层冷汗,长歌低声道:“因为你快走了,我……我心中,多少有些不舍……”

    林言琛被她气笑了:“你这意思是,你还放不下我?那我问你,你此次随我回京,可愿意么?”

    长歌闻言,心中一动,但是一想到自己给他带来的种种拖累,长歌立刻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和你回去。”

    林言琛闻言,似乎再也无法继续平静下去,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既然你不打算和我回去,昨夜你又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希延不在,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林长歌,你趁自己男人不在身旁,和其他男人做那档子事上瘾是不是?”

    林言琛越说,心中火气越盛,林长歌究竟拿他当什么了?解决她需要的工具么?

    如今林长歌和希延连孩子都有了,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放手成全她的幸福,如今二人又发生了那种关系,林言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都是有些不愿意接受。

    让他更受不了的,是长歌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虽然在他看来,长歌曾经也做过这种事,比如和他还是夫妻的时候便和希延在一起了,可是如今又发生了一遍,他却成了那个奸夫。

    ……

    林言琛私心里不愿意将长歌往不堪的方面想,他以为自己是了解长歌的,他一直觉得长歌是个光明磊落的女子。他打心底深爱她,哪怕到了今日,他对她的心意也没有改变分毫。

    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林言琛真的无法说服自己继续自欺欺人了。

    看着长歌惨白的脸,林言琛用出他最冷漠的态度道:“以往是我错看了你,看来孟长宁跟皇上的同时还勾引着王爷的传言也不尽然是假的,你当真,就是这样的女子!”

    长歌微微蹙眉道:“你有必要说这么难听么?!”

    长歌知道,在不明真相的林言琛看来,她如今确实放荡不堪,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扯出那些传言来,她从不在乎民间百姓如何污蔑她,可是这话从林言琛嘴里说出来,倒是伤人的很。”

    林言琛道:“怎么,你自己做出这等没羞没臊的事来?还怕我说么?”

    长歌被他说的有些火大,她根本从没有对不起他过,她一肚子话说不出就罢了,如今被他冷嘲热讽,忍不住道:“我没羞没臊?你若真的那么正人君子,有本事做柳下惠啊!也不知道是谁从昨晚折腾到快天亮了。”

    林言琛闻言,面上浮现出一抹难堪,也没说什么长歌勾引在先的话。在他看来,错了就是错了,说再多的废话都是找借口推脱罢了,说到底,还是他昨晚没把持住。

    长歌见林言琛脸色不好,有些后悔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口无遮拦了。

    “林言琛,我不是这个意思……昨晚是我主动在先,你……”

    “行了!”林言琛不带丝毫感情的打断长歌道:“多说无益,我已经传下命令,今日回京,来给你做最后一顿饭,全当告别了,没有找你理论什么的意思。”

    长歌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是……是因为我么?”

    林言琛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若是没有昨晚那一出,他会想尽办法多留几日,虽然他心里是存着对长歌的私欲,只是单纯的想多陪陪她,可是昨夜,二人最后一层道德的界限越过了,他实在不愿多留。

    长歌这次算是弄巧成拙了。

    林言琛吃过饭后,就准备离开,长歌送他出了门,强装冷静道:“你日后,还会来南疆么?”

    “也许会……”林言琛认真的看着长歌道:“你,和希延好好生活,以后私生活……也别这样了!”

    林言琛语毕,没有丝毫犹豫,快步离开了。

    他怕再拖一会儿,他就舍不得走了。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长歌心如刀割,唇边不自觉浮现出一抹苦笑。

    ……

    林言琛回到住处后,白檀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白檀的目光无意中落到林言琛的脖子上,看见昨夜长歌留下的红印子,将目光移开,只道:“夫君,这次回去,路上能不能走慢些?”

    “我还要回去找皇上复命,你若跟不上,我找个马车,你自己慢慢回去也行。”

    白檀道:“皇兄见你的时候,若是想见我怎么办,你我还是一起回去的好。”

    林言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道:“那就骑马!”

    白檀到底是忍无可忍了,怒道:“林言琛!!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

    “你给我下蒙汗药,这段时间和林长歌卿卿我我,我都忍了,我就这么一点要求,你都不能同意么?!”

    林言琛微微蹙眉道:“我说了,可以给你单独安排马车,你非要同我一起坐马车回去,岂不耽误事?”

    他这辈子除了林长歌的事,从不会因为旁人浪费丝一毫的时间,更何况白檀这种死缠着不放的。

    林言琛语毕,对白檀道:“想怎么回去你自己看着办,我去和族长告个别!”

    ……

    族长和族中长老听闻林言琛要离开,纷纷亲自送行。

    白檀到底还是选择了和林言琛一起骑马回去。众人回返的路上,不远处有一座山坡,长歌早已来到了山坡最顶端,看着队伍离去,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长歌转过身去,见来人居然是先前给林言琛看病的那个长老,有些尴尬的擦了擦眼泪道:“长老。”

    那长老叹了口气,“丞相大人都走远了,山顶风大,好孩子,回去吧!”

    “您,知道我和林言琛的关系了?”

    “族长都和我说了。”

    “对不起。”

    除了这个,长歌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想不出还能说什么了。

    长老知道她难过,叹了口气道:“你且在我们南疆生活着,我们会好还待你的。回去吧。”

    “多谢长老。”

    长歌往山下看了一眼,已经看不清林言琛的身形后,才和长老下了山。”

    长老试图安慰她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怎么说你和丞相大人也有了一双儿女不是么,孩子的名字可想好了?”

    长歌道:“哥哥叫南笙,妹妹……就叫南离好了。”

    “哪个离?”

    “离别的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幸生之死(上)

    林言琛回去的路上,同来时一样,丝毫不顾及白檀体力。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林言琛虽然做事不喜拖沓,倒也没这么着急像白钰复命。他和当初快马加鞭来南疆一样,当初他有多急着来到此处,如今便有多急于逃离。

    大抵过了一个月左右,一行人回了京,白檀此行非但一无所获,反而折腾下去了半条命。

    林言琛也不担心白檀去找白钰告状什么的,白钰再怎么宠爱白檀,也是分得清国事家事的。再者说,只要和他的大计划无关,林言琛倒不怕其他什么惩罚责备,反正白钰知道他不待见白檀也不是一两日了,他可没心思因为这些去刻意讨好白檀什么。

    林言琛像白钰禀告完情况后,白钰命他退下。不出他所料,随后白钰又传了白檀入宫。

    白钰为人平日再怎么严厉,对于自己心爱的妹妹,倒是和善关切的很。

    白钰道:“檀儿,此次去南疆如何?怎么见你瘦了这么多?丞相,没有去找那个女人吧?”

    白檀听见白钰关心的语气,未答话,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在林言琛面前,她什么委屈都受得住,可是面对着疼自己的兄长,她到底还是绷不住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白钰见状,便明了了,微微蹙眉道:“丞相去找那个女人了是不是?你又在他那里受委屈了是不是?”

    白檀心中虽恨,但也不希望白钰对林言琛做什么,哽咽道:“他没去找林长歌啦,只是这些日子来对我态度还是以往那般罢了,是我心里想不通,让皇兄见笑了。”

    白钰闻言,微微蹙眉道:“檀儿,不是朕说你,平日见你是个聪明伶俐的,怎么就是抓不住丞相的心呢?林长歌那种女子都能把丞相迷成那样,你也不加把劲儿!”

    她倒是想加把劲儿,林言琛连机会都不给她,命下人给她下蒙汗药不说,一想起这一路的奔波,白檀就委屈极了。

    可是偏偏白钰也在责怪她,白檀心中越发委屈,有些口无遮拦道:“皇兄又不是不知道,丞相大人心性并非普通男子,又不是说我条件比林长歌好便能勾引过来了,想当年,先皇嫂的条件出身,也并非最好的,您不还是……还是被她迷的不行么。”

    最后一句白檀悄然噤声了,因为白钰正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看的她心里发寒。

    她怎么忘了,这些年来,白钰最忌讳旁人提及孟长宁之事。

    白檀立刻跪地,吓得花容失色道:“檀儿失言了,还望皇兄恕罪!”

    白钰冷冷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起来吧,下不为例,不要什么女人用拿来和先皇后比!”

    “是,檀儿知道了。”

    白檀起身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问道:“皇兄,檀儿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

    “你说。”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为何还是放不下先皇嫂,檀儿知道先皇嫂好,可是,还是不明白您为何会记挂她这么年。”

    “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檀实话实说道:“檀儿只是想学学先皇嫂的过人之处好讨得相爷欢心啊。”

    白檀心中清楚,孟长宁就是林长歌,无论是皇兄,还是林言琛,都对她死心塌地念念不忘,她倒是想知道,林长歌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白钰回忆起往事来,叹了口气道:“朕最困难最迷茫的一段时间,是宁儿一心陪我走过来的。若说宁儿有什么过人之处……朕还真说不上来,她虽然貌美聪明,但朕身边也不缺貌美之人,她也并非大家闺秀,不通琴棋书画,也没有其他女子那般温柔似水,可是她在朕心中,就是不一样。”

    白檀听来听去,还是没听出她要的答案,蹙眉道:“皇兄还没说,您到底喜欢她哪点呢?”

    白钰道:“朕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朕喜欢她,无关乎她哪一点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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