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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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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菜倒是清心降火的,很适宜这个节气……”贞后随意的动筷筵席才刚刚开始,下面的众人才陆续开始用餐。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台上的贞后面上挂着淡淡的额笑意,众人也附和着一一举起手中的杯盏,以示敬意。

    尽管贞后的威仪依旧,有些人私下还是忍不住嘲笑那对搬弄是非砸了自己的母女。先是打杀先夫人嫡子,嫡女,而这位军候夫人除了膝下一女再无所出。依照天。朝的法度,最后这一品军侯府还是要由夜将军唯一的嫡子承袭。如此算来这对母女不只是在世人面前闪了自己的颜面,甚至……结局难讲。

    一边又忍不住细细打量那位与传言些许出入的端王府嫡女,由衷赞叹。其中有一双老眼看上去,分外明亮。

    ……

    ……

    夜半夏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冉子晚,这便是她要给自己的声名的么?她再也不是被人赶出家门的野孩子……嫡庶之别,长幼之分,嫡出长女这个身份,至少她可以有权利说不了。关于太子选妃那件事,她甚至不必以尴尬的身份被那个毒妇所左右。

    “郡主姐姐?半夏……害怕!”平时肃杀的夜半夏有些胆怯,水汪汪的大眼睛没了以往暗夜之中的厉色。儿时的阴霾,随时都能将这个女子侵袭,她是怕的,怕贞氏的毒辣,怕亲生父亲的冰冷……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家,尽管她也不想要那个不可缺少的身份。

    “怕什么?”冉子晚低头,微微叹息,也不知道云破回了云城做了怎样的打算。

    “爹爹?今日打压了夜优继,爹爹……一定会苛责我的……小时候,他总是说我惹是生非,是个丧门星……”夜半夏声音越来越低,她还记得当年的一品军侯府朱门之前,自己被贞氏身边的下人嬷嬷哄撵着让滚出军侯府。而她的父亲就冰冷的站在书房门口看着,身后站着那个衣着华丽,一脸媚笑的贞氏,她怀里抱着比自己小上两岁的夜优继。

    “他……不会!”冉子晚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裙摆,她笃定他不会?他们素未谋面……

    “可是……小时候……”夜半夏害怕的有些颤意,筵席上的事那个毒妇一定会到她那个将军爹爹面前哭诉,还有那个小小年纪就居心叵测的庶女!

    冉子晚查过氏族录,那位夜将军与先夫人婚后不到一月便有了夜南容,转年生了夜半夏。如此军旅体魄的沙场将军十几年来,与那贞氏竟然只有一个女儿,再无其他子嗣?

    “他是你的父亲,在你离开军候府之后他便去了北疆……那时候北疆戎狄入侵,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九死一生归来,很多事……你也不必介怀!”虽然有些事冉子晚也只是猜测,但她却没有完全对夜半夏说出缘由。想起逐鹿园内,夜南容对于夜军候的那个态度,也许他早就知道的吧!

    “我……不想回军侯府!”夜半夏嘟着嘴。她不想回去,除了那个父亲待自己如铠甲一般冰冷,她也是怨怼他当年是非不分,枉顾娘亲的生死。

    那是禛帝五年,夜半夏也不过五岁而已。北疆戎狄霍乱,夜将军领兵出征一去就是半年。在回府的那一日,映入眼帘的便是发妻的灵堂之尊……灵堂前,身为贵妾的贞氏匍匐在地,哭得凄凄惨惨……

    环视四周,唯独不见自己的一对嫡亲骨肉!本就伤心欲绝的夜将军找遍侯府,最后看见丢在了楼阁内呼呼大睡的兄妹,气急败坏,那是他的嫡妻,他们的母亲……他恨极了了他们不争气!也恨极了自己离开这冗长的半年……

    最后没有人知道,夜半夏和夜南容当时是被贞氏下了迷药,昏睡十几日。直到醒来都不知道远征归来的父亲为何大怒,甚至不知道一觉醒来之后自己已经是没了娘亲的孩子!

    也没有人知道,当年的贞氏便是用这两个孩子的命逼得那位柔善贤良的女子自尽!

    没过多久,天。朝的君帝御驾亲征,命夜军候随侍前往……就在出发前一夜,从来不进纵面的夜南容,打翻了宗祠的供奉。贞氏小题大做宣称夜氏祖宗怪罪,跪在祠堂一天一夜,说自己教子无妨……

    第二日……随着军候出府的恭贺声,夜南容被贞氏从贞府带过来的打手拎出了一品军侯府。没过几天,夜半夏被冠上小小年纪居心恶毒,谋害幼妹的罪名也被赶出了府门!

    她不想见不想见她的那个父亲!不想见那一对与之有着弑母之仇的恶毒母女。

    眼不见,心不烦。又何尝不是一种两全其美?冉子晚感叹的长舒了一口气。

    “有些事……其实不是你看到的表面!算了,既然你不想回去,便不回去。但有些个名头,尽管是虚名也还是要顶着的。”冉子晚噎下下半段话,转了语气。

    那位夜将军……一个在妇人费尽心机百般求子的愿景里,却可以……冉子晚很好奇那位夜将军。

    “这些年忠亲王府已经是我的家了,姨母对我很好……”夜半夏眼神中流动着被宠溺的光彩,这些年在忠亲王府,过的很是舒心,那里就像是自己的家,没有嫡庶之争,没有尔虞我诈,简简单单的环绕在姨母身前,她很知足。(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一纸文书

  
    筵席过半,时辰也差不多了。花宴文试的下半场还有琴艺和棋艺。众人吃得差不多,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聊得内容大致是下午的比拼,还有太子选妃之类的事。

    “听闻一品军侯府的千金一直寄养在忠亲王府?”仿佛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贞后的眼神闪过一丝锋芒。

    冉子晚蹙眉,尽管天下人面前她还是做不到不偏不倚么?

    “回禀皇后娘娘……是的!”夜氏眉梢轻挑,笑得有些合不拢嘴,心里发着狠。只要夜半夏回了夜府,以自己的手段,她是不是嫡长女又有何关系。比如某夜那孩子的……名节被毁,或者容颜不再,更或者……突然暴毙……只要嫡支零落成泥,谁还能威胁到继儿的身份,谁还能指着她说她夜半夏才是一品军侯府的嫡女,而自己是贵妾!

    “如此,似乎于礼法不合……我看还是该迎了回去,免得落人笑话。”贞后笑得雍容,满脸慈爱。

    “贞后还真是好修养,十年前这孩子被打压出府,也没见天颜过问一句。五岁不到的一对兄妹被人打杀扔在街上无人问津,如今倒是……慈悲!”信阳长公主挖苦的看向贞后,不留任何颜面。

    台下的众人一片唏嘘,顶撞贞后?转眼一看,那声音来自君帝长姐信阳长公主殿下,如此便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只见一身华服下的女子,威严肃穆,威吓之势,难掩眉间,仿佛当年的巾帼英雄又回来了!

    “皇姐说得……哪里话!当年不曾过问,那还不是因为有个磨人的忠亲王王妃求了君帝,说是膝下无女,想将那孩子接到忠亲王府。必定是嫡亲的姨母,想来也是好的。”贞后脸色一变在变,这么多年,信阳的性子一点也没变。而自己站在这个众人仰望的位置,可以睥睨天下人,却不可轻视这么一位远嫁陈郡谢氏的长公主。不只是不能轻视,还要恭谨以待。必定这个女人,对于少年时候的君帝有着再造之恩。征战南地,对于天。朝这片国土有着护佑之义。君帝面前,天下人面前,容不得身为一国之母的自己失了这份恩德。

    “哼……”信阳长公主冷哼一声,随即看向冉子晚,满意的笑了笑,倒是个品行纯良的孩子。

    之于信阳长公主那一眼的赞叹,冉子晚自觉受之有愧。纯良,这东西似乎自己生来就没有!皇权冰冷,自己不过是想保全那个端字而已。

    “皇姐若不信,可问问忠亲王王妃,她可是在的!”贞后面上笑得一派春风自如,看上去就像是个恭谨侍奉姑嫂的贤良女子。内心却是惊涛骇浪,出自贞府的女儿就得不了她的半个青眼?

    “皇后娘娘不说,臣妾还真是忘了当年的厚颜之事了。”忠亲王王妃笑得一派柔和,慈爱的看向冉子晚身侧的夜半夏,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贞后嘴角生风。当年并无此事,那女人竟然会顺着自己的话接下去,不免心中却升起几分忌惮。

    “经皇后娘娘提点,臣妾还有个不情之请。”忠亲王妃打蛇随棍上,起身很是庄重的跪拜在地。

    “忠亲王妃轻起,你我是旧交,未出阁之时便已是手帕至交……不必行此大礼。”

    “臣妾今日所请,是臣妾二十年的夙愿,不可失了礼数!”

    “……王妃请讲……”

    贞后有几分不确定的看向台下拜请的女子,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爬上额头,那便是拿不准!身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身为贞氏嫡女,深谙后宅门道,在后宫风生水起,爬上这中宫之位,但是对于那个女人她还是拿不准。就像当年,无论自己如何精心铺排,总会有个变数,那便是朝阳。

    从来自己都没有赢过她,从来自己都是拿不准那个女子。信阳与朝阳只能说是脾性相投,已故的军侯府先夫人与朝阳只能说是经年情分,而与朝阳最相似的,当属这位出身已故宰相府华丞相的长女华天骄。看似温婉,与世无争,实际上只要她愿意,很多事不费吹灰之力,便是唾手可得,她有着略逊于朝阳的才华,却有着更甚于朝阳的果决,甚至说是冷意。

    朝阳百般好,就是太过仁慈。仁慈到葬送自己,折了柴王,没落了端王府……

    登临后位十几载,这是自己毕生越不过去的红河,尽管那人已经去了多年。而台下这个女人,仅次于当年的朝阳,她们是相交赛过至亲的姐妹,她也有着让她有些拿不准自己的本事。

    她便是忠亲王妃,一身茹素,清净淡雅的忠亲王正妃。

    关于这位正妃,民间还有一个传言……忠亲王府王妃善妒,忠亲王又宠妻如命。

    尽管在忠亲王夫妇喜结连理之初,还是有些个谄媚之人,时不时的往忠亲王府送个美女歌姬。

    必定忠亲王是太后的嫡亲幼子,官场上见风使舵,有时候这风刮起来还不是一阵两阵就能停的,接二连三……

    一开始的忠亲王全部接受,供养在忠亲王府。不知不觉三日而已,传言说堂堂的忠亲王在永和当铺典当了太皇太后赏赐的贴身玉佩,换了百大车的米粮回了王府。

    没过几月,忠亲王又向君帝开口,借了十万两库银,说是家中开销太大……

    几个动作下来,帝都贵胄的圈子便传开了,说是忠亲王王妃闲云野鹤,不知勤俭持家……

    后来没几天,帝都城的太福街上,千名花枝招展的歌姬美人排成几排,各个明码实价,被忠亲王府拉倒街上换了金银米粮。理由是忠亲王府开销庞大,还有个败家的王妃,整天侍弄些花花草草不知道勤俭持家,如今的忠亲王府油盐不继,生而无米……

    就这么折腾了几次,这十多年来,帝都城大大小小的官吏再也没有给忠亲王王府送美人歌姬的了,都改成了米粮!

    因为忠亲王妃入府便生下了玄歌,深得太皇太后宠爱。因而尽管背负如此声名,却也没人敢追究忠亲王妃失德之类的事。

    尽在在最初,人们对于忠亲王府这位华姓的王妃颇有质疑甚至诋毁,可经年累月下来,也就换于无形了,如今人们看到的便是情深互笃的忠亲王夫妇。

    以一时的声名不堪,换得后宅的一世独宠,忠亲王妃当真是个幸运的女子。

    在帝都城的神仙美眷,除了忠亲王夫妇的恩爱相随,再有就是当年端郡王府的朝阳郡主和柴王了!

    贞后深深的望向台下的女子,手不自觉的有些拘谨,平静的等待着。

    “臣妾……请要一纸文书!”忠亲王王妃短短八个字,却震得大殿之上有些人心底发颤。(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满城风雨

  
    “一纸文书?忠亲王妃说的哪里话,尔等夫妇二人伉俪情深,怎会索要那有伤情面的东西。”久久不曾开口的贞郡王妃故意转移的话题,有些事是贞府不愿意看到的。

    关于夜氏兄妹,帝都街头巷尾几乎人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世。贞郡王妃眉头微挑,看向台下的夜夫人想起当年的旧事。军侯府已故的那位,在少年时也是帝都不可多得的佳人,是已故老宰辅的女儿,也就是后来忠亲王王妃的嫡亲妹妹。因为她性子温厚慈善,没有信阳的凌厉,也没有忠亲王妃的清冷,更没有朝阳的万众瞩目。她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璞玉,温和从容,待人上也是难以让人说出半分错来,所以那时候在帝都她的人缘极好,名声也是极好。

    当年军侯府的变故,若不是夜军候出征北疆,也许她还是在的!那对兄妹……也还是军候府里衣食无忧的公子小姐,唉……贞郡王妃内心叹了一声。当年的华二小姐人再好又如何?必定不是贞氏的女儿!既然不是贞氏的女儿,却占了贞氏女儿该有的权位,那自然是不得善终的。

    悲凉也好,无奈也罢。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不招惹,便能够一声平安顺遂的。有时候存在,便是一种过错,正如当年的一品军侯正妻!

    “先妹已去多年,夏儿从幼时便一直教养在我忠亲王府。虽无父母之命,却尽为母之责。如今她已是及笄之年,臣妾斗胆……请求认养夜氏军侯府嫡出长女夜半夏为义女,入忠亲王宗祠!”不理会贞郡王妃,忠亲王妃再次深深拜服在高台之上,正色道。

    高台上的明黄忽然有些坐不住,头顶凤冠配饰叮铃的响声带着颤抖,她有些后悔没有早些离席。到底还是要断绝那层关系么?贞后理了理锦袍,附和着笑了笑,只是浓厚的妆容下,那一声轻笑得有些僵硬。

    夜半夏的归属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嫡女归宗,那孩子身后站着的是一品军侯府,忠亲王府,甚至是端郡王府。何况她的兄长,那个当年被端老王爷带走的军侯府世子,那是军侯府唯一的男丁,也是天下百姓颂扬的天才将领,南地守将。牵涉如此之多,使得她的去留又怎么是能轻易定夺的。

    “这……这……”她果然出乎自己的意料,要打破这天。朝的平衡?此时这件事就像是一块烫手的芋头,而这个芋头只能由自己,以凤仪之姿来加以定论的。贞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早该预料到多年后的天。朝多少会有些变动,尽管那变动不是自己,不是贞家愿意看到的。

    “忠亲王王府太过清净,也太过冷清!臣妾膝下无女只有一子。这么多年,我视夏儿为己出,还请娘娘全了臣妾的恩请?”忠亲王王府算是这天。朝最清净的贵胄了。拥有着不输于皇宫的宅院,却只有一个正妃!只有一个正妃不说,却只有玄歌这么一个儿子,没有一个女儿,嫡庶在忠亲王府本就是个摆设!

    “此情至真至纯,本宫也想全了忠亲王妃的意思。可……必定她出身一品军侯府,上有嫡母,君父……本宫也不好置喙不是?”贞后秀眉微挑,不得不接过话来。

    “她也想入宫争那个位置么?”皇后的话音刚落,台下气鼓鼓的夜优继看向身侧端坐的生母。想起玄天御身上的皇储之气,她有些羞涩的红了脸颊,随即生气的白了夜半夏一眼,很是隐晦的低声问向自己的母亲。

    夜优继眸光中闪烁着高高在上的贞后的倒影,就像是再看一道明黄的锦绣星光。那星光很刺眼,金灿灿的越发刺激着夜优继深埋的渴望,为妃为妾?她要的可不单单是妃妾,而是那个位置。这也是为什么母亲当年没有打杀了那个后患,多年前母亲就已经为自己准备的踏脚石。如今那个夜半夏却差点抢了自己的嫡女之位,甚至还要肖想……她爱慕多年的御太子,原本就圆胖的少女此时正喘着粗气,发红的眼睛紧紧瞪着对面齐刘海掩盖下的夜半夏,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想与不想,本就由不得那个丫头。如今还是要看皇后娘娘,若是准了亲王妃的请求,当年真不该就那么纵了那孩子去了忠亲王,更不该忽略南暖殿的那个……病秧子”夜夫人身前的杯盏有些凌乱,细细的柳叶眉高高挑起,注视着筵席的中心。

    “不行!她只配做我的垫脚石!一生一世都是,就像她的娘亲,只是母亲脚下的石头,永无翻身的可能!”

    “继儿……羞恼,你是忘记娘亲是怎么教你的了。想要一件东西的时候,一定要装作你不想要,然后悄悄得到。不想要的时候,也不要大张旗鼓,拿在手里放一放,转身丢弃了便是。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时机,至于那个位置也是一样。我们是一品军侯府,贞家就算是不想保全我们,也要保全贞府在这天下间永世繁华的平衡,而这个平衡之中此时少不得军侯府的立场……”

    “如果夜半夏入了忠亲王宗祠,将来夜南容继承父亲的爵位,他们兄妹联手,那我们母女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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