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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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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雍王世子过奖了!”花期头也没回,悠然的看向屏风内侧,琥珀色的眼眸淡淡光彩:“怎么?西凉国已然成了北域的第二藩属之国了么?”

    凉浸没接话,依旧站在风倾的身后。数月而已,凉浸的眉眼之间似乎苍老了十年的光阴。

    “只是风倾却不觉得,云少主……会如你所愿!”雍王世子风倾也未强行踏入阵中,站在花期不远处莞尔:“海王殿下好大的手笔,从你初次驾临贞郡王王府开始,便利用玄天御的守城之心步步为营。”

    “天。朝虽不是这世上最大的属国,却是玄氏子孙最看重的江山。玄天御的选择无可厚非,花期许了他该得的那份尊崇。自然他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呵呵!”花期淡然的看向面色无波的风倾,意味深长。

    “所以你……让他逼迫晚儿嫁于北域,激起她内心对于素未谋面的北域七殿下的敌意。如此……待她醒来,介于北域和东洲之间,她更倾向于一向待她不同的花期?若是不出意外,她便是你东洲的海王妃!”

    “雍王世子又何必说我?北域七殿下隐忍多年,东山再起……又岂是寻常王孙?”花期悠悠的看向风倾:“若不是这道情花绕,迫使云少主出手北疆……依照七殿下的智谋,定是在一片恭贺声中,将子晚的头上冠上你风倾的名姓!这天下间谁又会想到北域落魄的七殿下会屈身在天。朝残喘了十年!风倾……你的手笔,似乎并不比本王逊色!”(未完待续。)

    
  
  
  
第296章 不离不弃

  
    “呵呵……我云起倒成了你花期最后的底牌?我堂堂云山……竟成了东洲海国的屏障?你因何……笃定我云山会出兵?”玄歌眸色凝重的看向怀中依旧浅眠时而皱眉的冉子晚,胸口起伏之间倾颓满溢。

    “因为晚儿醒来之后,将视为我夫君……而云起深爱他的少夫人,难道不会护佑她一生顺遂喜乐了么?”花期话语直白,将话说的通透:“我的确是利用了情花绕,给冉子晚种下了情根。也确实是利用你玄歌对于冉子晚的情重,逼迫你向云山低头,以你的一己之身冲破封印。从此世上再无玄歌,只有云起!”

    情花绕自古便是东海独门秘术,从花玲珑给冉子晚种下情花的一瞬,玄歌便深知……自己会为了冉子晚放下云山的门楣,放弃自己云山少主的尊驾,甚至以命换命他都是愿意的。玄歌悠然的抬起眼眸望向花期:“海王殿下来到帝都已有时日,却是深居简出……原来,竟然是手有乾坤,运筹帷幄!你利用花玲珑……”

    “我是利用了她!利用了花玲珑对于你的痴缠,默许了她为晚儿种下情花。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得到晚儿的倾心。花期不比二位与她的渊源,却又不甘心与她缘浅无终!所以……尽管看似手段鄙陋,但是为了晚儿……花期愿意担起这样的恶名!”

    “花玲珑之于玄歌只是陌路!她痴缠的不过是……虚幻的执念!”玄歌厌恶提及花玲珑的名讳。

    “也对!此时……你依旧是玄歌!玲珑痴缠的事云山少主!哪里是你玄歌呢?呵呵……”花期挑挑眉。

    “即便玄歌是云起,她也算不得什么!”

    “也不尽然吧!玄歌解开封禁之后,烟消云散!而云起的前世今生,所思所想……可还能是你能左右的么?”

    “花期果然是花期,云族封禁的秘辛竟然也了解的如此通透!呵呵……”玄歌低低一叹,他又何尝不知自己解开封禁的后果——断情弃爱。前尘过往犹如云烟,将不复存在。哪怕是冉子晚……对于云起而言,也只是云山之外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玄歌眉眼深深的凝视着怀中安然犹如浅眠的冉子晚,轻抚着她姣好的容颜。

    “不敢不通透!世上再无玄歌之后,即便晚儿念力再强大,她面对的也只是寒冰般的云起不是么?”花期悠悠的望向窗外的落花。“花期听闻,早年间云山族主教子无方,唯一的嫡子隐匿世间,再未曾回过云山。后来辗转数年,云山族主得知自己的儿子隐匿在天。朝,换了身份成了玄氏江山太皇太后的嫡子,还入了仕。后来便偷偷将忠亲王唯一的嫡子玄歌偷偷带回云山,传了封禁……起名云起。而有了封禁,玄歌便是云山的传人。即便玄歌厌倦云山,除非他有足够的修为可以封得住流云印记,否则……封禁自行冲破,便会绝情弃爱,只与云山同生同灭。”

    “花期,你会好好待她么?就如你费心苦心,为她中下情根一般。这一世可是会为她的欢颜费尽心思么?”玄歌低低的低吼道,眸眼之中尽是冉子晚唤自己为‘夫君大人’时的笑颜:“如果你可以起誓,此次北疆战事……我云山愿意为你所驱使!”

    “少主,这是……老族主已然驾临帝都城!”花期话落,已然离去多时的云破在玄歌耳边低语一番。

    “嗯!”玄歌并未刻意躲闪,云破自然将下面的话也就大声的回禀了去。云破眸色微微抬起,警戒地看向花期。“少主,士卒抵达北疆,云修控军,从此以后为您驱使。条件……还是您要自愿冲破封印,重回云山,接掌少主之位……从此绝情弃爱!”

    “他倒是与海王想到了一处?”玄歌凤眸微眯看向花期,不由得一叹:“花期好谋划,连云山那老头的心事都被你运于鼓掌之间?呵呵……只是人心,情花之下,晚儿情根深种。对你浓情倾心……可若是她知道你用这样的方式得到她,依照晚儿的心性,恐怕此生都不愿再见你一次!”

    “也许吧!花期用了些手段,堪称粗鄙。但是为了晚儿,花期愿意背负!同样的,为了晚儿,哪怕忍受她的冷眼,花期也不忍放她到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花期将后四个字咬得及重,身种情花绕的人,必定要与药引本身双宿双飞。正如冉子晚此生,此心,此身这一生便只能是他花期的!

    “玄歌?云修先前回到云山调兵百万,便是为了前去北疆牵制戎狄。如今……你竟然甘心将晚儿送至东洲,还为他驱使?不如……我们合力灭了东洲!”凉浸一惊,玄歌竟然真的甘愿断情弃爱?

    “……”玄歌不理会凉浸,微微的看向花期,声音低沉的又问了一次,此时笃定的等着花期的答复:“花期,你会好好待她么?就如你费心苦心,为她中下情根一般。这一世可是会为她的欢颜费尽心思么?”

    “自然!花期自然会尽我所能,待她若人间至宝。”花期眼眸畏缩,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能让天下人眼中嚣张无匹的玄歌低头,更未想过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深爱冉子晚的人。

    “你起誓!”玄歌掷地有声。

    “我花期以花氏皇室血脉起誓,今生将视冉氏嫡女子晚为掌中挚爱之人,不伤,不损,不厌,不离,不弃……”花期撩起衣摆,跪倒在地,竖起三根修长的手指,对着上天起誓道。

    “那好!”心伤却不自知,玄歌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滑落。顺着冉子晚皎洁的脸颊浸入她的瞳孔,冉子晚不舒服的动了动,仿佛下一刻便会睁开眼。玄歌身子一僵,竟有些许局促袭来。转而轻轻拍了拍冉子晚的脊背:“晚儿,先不要睁开眼。不要醒来……让为夫……再抱抱你!”

    由于情花绕的药效,冉子晚浅眠的状态依然持续了几个时辰。玄歌望了望天际,渐渐落下的皎月。心口微凉,他从未觉得暗夜会是如此短暂,他甚至怕冉子晚再次睁开眼,怕明日清晨的朝阳。

    (未完待续。)

    
  
  
  
第297章 隐忍一些

  
    “嗯!”玄歌话落,冉子晚像是听懂了一般,不舒服的撅撅嘴。果然未曾睁开眼,依旧浅浅的喘息着,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之于冉子晚的反应,花期有一瞬间的错觉。按照常理而言,身种情花绕的女子……此时便不会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在他看见冉子晚辗转之后,便归于平静,还有冉子晚藕臂之间艳红色的情花绕的痕迹,才放下心口处的疑虑——她的确是被花玲珑种下了情花绕的药引。

    玄歌微微一笑,缓缓拂过冉子晚时而皱起,时而微蹙的眉眼:“情花绕……药效有些缓慢,再过几个时辰,你便不会再如此难熬。它现在正在慢慢的蚕食你的执念,摧毁着你的神智,抹杀着你刻骨的痴恋……直到你再无丝毫记忆,便也就不会再痛了。所以晚儿……还是要再隐忍一些!”

    “夫……君……大人!”冉子晚眉眼之间尽是痛色,仿佛记忆深处在被情花之毒抽筋剥皮,挫骨扬灰:“夫君……夫君大人!”

    “晚儿……”玄歌合了合眼,他深知此刻情花的毒性正在抹杀着冉子晚与自己携手懿德宫门前的记忆,它还会抹去她牵扯着自己的衣袖……往事如同烟云,一一在目。

    十年之前,自己还是云山的云起。当自己被云山族主送还至忠亲王府。入帝都城之前,云起的名讳才又又改成了玄歌。起初抵达帝都,玄歌还只是云山上那个如冰似雪的云山少主,像是千年玄冰一般彻骨清寒的少年。

    忠亲王府的绿萝苑内,他于世无言,万般默然。只是每当入夜,他幽兰色的眼眸便会追随着一抹雪华的身影悠然往来。她往来在绿萝丛中,攀爬过偌大的梧桐,甚至上过绿萝苑的房顶,揭过绿萝苑的瓦片……她偷窥他沐浴,盯着他默然的清冷嘿嘿傻笑……起初他是厌恶的吧,直到有一天她没在出现。他便开始四处找寻直到有一日,玄歌发现那个小女孩的住处,他也开始学着小女孩的做派,攀爬上南暖殿的偏殿,透过皎洁的明月,日里夜里注视着南暖殿软榻上那个娇俏而可人的小女孩。后来……他听南暖殿的妇人唤那个小女孩为晚儿!他暗暗的记下了她的名字,心底也是如此的唤她。

    那时候,玄歌觉得叫晚儿的那个小女孩很奇怪,她白日里总是昏睡,暗夜才会苏醒。

    有一天他装着胆子偷偷潜入南暖殿,看着浅眠着的小女孩娇俏的模样发起了呆。许久,直到自己也缓缓的睡了过去,便听见一个小女孩盯着玄歌自己的眼睫毛微微一叹:也没比我的长多少么?怎么却这么好看!

    从未有人靠自己如此之近,当时的年幼的玄歌一惊,当时便推了那个叫晚儿的小女孩一下,转身欲走。却不成想小女孩倒下的一瞬间拉住自己的衣襟,顺势一起倒在了地上……她的唇嫣红而柔软,她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凌乱着自己心头的心跳,玄歌伏在冉子晚的身上,初尝了这世上最美好的滋味——他吻了她,而她睁圆了眼睛。

    想到此处,玄歌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晚儿的睫毛……才是最长最好看的!”

    “唔!”冉子晚低低辗转,像是应答。相较于先前冉子晚眉宇间的挣扎渐渐减少,越发变得平和。而玄歌紧抱着冉子晚的怀抱微微松展,心底莫名的悲凉。

    屏风外苦守的风倾无力的看向窗外日渐西沉的皓月,不再言语。而花期淡然的拼着茶碗里的清茶,神情淡漠间有些悠然:“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呵呵……届时,我东洲雄狮将与云山的百万士卒借道北疆恭候七殿下的翻盘之举!”

    “西凉于我北域,再加上戎狄……与云山乃至东洲还有天。朝玄天御的角逐,胜负难分高下!”风倾悠然的起身,望向天边泛白。心口有些微微的钝痛,起身踱步走向屏风内侧,深深的看了沉睡的冉子晚一眼:“原本,我也只是想迎她入北域。并不想妄动刀戈,天下生灵涂炭!只是未曾想到海王偏安东洲多年,却是想着探囊天下……着实是风倾的大意!”

    “北域的七殿下……是在怯战么?”花期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

    “海王殿下说笑了!”风倾不屑的扫了一眼花期眼眸深处的挑衅。

    “殿下……”窗外一抹黑影临窗而立,一看便知是打探消息的暗隐。

    “说!”风倾的眸色十分难看,他是在怯战么?他不是……他甚至不惧自己暗隐的得来的消息说给花期听。他可以由一颗北域皇家的弃子翻盘登临高位,他可以狠绝的杀伐决断,毫不犹疑。他可以偷梁换柱,屈身入雍亲王府改名换姓。

    尽管禛帝十年前便知道风倾的真实身份,却不敢动他一丝一毫……只因他的手段。

    风倾深深的看向冉子晚的眸色并未收回,他还记得冉子晚津门桥初醒时。他曾怀抱过她,她唤他为雍王世子。眸眼中闪现着嫣红的桃色,她曾痴然相望于自己,她说他的俊颜可以魅惑众生,可以让江山失色。

    “云山两百万铁蹄已然进入北疆之地……”暗隐深吸一口凉气,不是一百万……而是两百万。世人皆言云山不涉天下纷争,却忘却了云山是不忍天下涂炭。

    “恭贺海王了!”风倾从屏风内退了出来,对着花期拂了拂手:“日出之时,戎狄将会退兵!”

    “怎么?七殿下还是真的怯战了!哈哈……”花期有些失落风倾的淡然,面上却笑得邪魅。除却花家以外,这便是自己打过的最漂亮的一场。

    “也许,如此撤兵会让海王的算盘打空!可偏偏……风倾是一个可以忍辱负重,东山再起的人!正如海王所言,若是我与玄歌在北疆逐鹿厮杀……那么这个天下的平衡便会被打破。云山与我们两败俱伤,最后这天下任君摘取。终究……风倾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恕倾不能坐视东洲皇室抢了我爱慕的女子,再额外送海王一个万里猩红的江山!”(未完待续。)

    
  
  
  
第298章 隐忍克制

  
    “江山与美人之间,七殿下算的真切!呵呵……”花期眸色沉了沉,转而看向窗外冉冉而起的红日:“好在……博弈的最后,花期还是如愿得了晚儿的芳心!”

    “也许吧!但愿……有一日,海王不会因此失去更多!”风倾冷冷的嘲讽了一句,眼眸深深的望向昏睡着的冉子晚,心底却盘算着回归北域王庭的事。

    “呵呵……”花期莞尔,笑得灿然而笃定:“不会有那么一日!花期守得住!”

    “听闻七殿下已然将北域太子打压的狼狈不堪,想来七殿下登临高位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吧!”

    “北域之事,还不劳烦东洲挂心!只是……今日你以情花绕为威胁,迫使玄歌出手北域……本殿下的确不曾防备!云山少主……玄小王爷的决定也确实出乎本殿下的预料。只是……这样的事之于本殿下,怕是今生只此一次。还有……本殿下有一句忠告!”风倾神情冷峻,他是北域的弃子七殿下呼延倾,是北域王庭闻者丧胆,听者发寒的上位者。他从来未曾像今日这般说过许多话,更不曾如今日这般隐忍克制。

    “不妨说来听听!”花期狭长的眼睫泛着淡淡的忧思,嘴角微微上扬间竟有些难以言说的疑虑。

    “海王你……最好守得住她一世的欢颜,否则哪怕她再不愿,我风倾也会挥师东下……哪怕捆绑,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将她从你身边夺走!”

    “难道……七殿下不打算学学云少主?为了晚儿……而保全她的夫君?”花期挑挑眉,而玄歌却一直失神的望向怀中的女子。

    “天下没有第二个玄歌!”风倾抬步迈向殿外,对着梨树下的老者拱了拱手,便飞身离开了梨落阁。他守了她一夜,像是受尽了人间几十年的寒暑煎熬。他见不得她转醒之后,对着花期笑颜如花。他不是玄歌……

    风倾走后,冉子晚悠悠转醒。睡眼惺忪之间,看向头顶倒影着的俊颜,先是一怔,随后像是被猫踩了尾巴一般大呼:“救命!救命!”

    “晚儿……”玄歌一惊,只觉得怀里一松,徒留锦袍上无数的褶皱。他是抱了她一整夜,眉眼的倦色暗殇涌动。

    “玄……玄歌!自打上次我偷看了你洗澡……已经给过你银子了!五十两!看一次五十两!我的小本本可记得清清楚楚……你怎么还来阴魂不散!”冉子晚别扭的躲到屏风前头,及其热情的朝着花期招了招手。随即大声的唤着药婆,就像是自己被玄歌敲诈了一般:“婆婆……快拿银子来!”

    “晚儿?拿银子……做什么?”昨日夜半的动静,云破已然跟自己说了。药婆紫棉,紫雀三人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此时是将玄歌后来的事忘了个干净。

    “给他!”冉子晚接过药婆手里不足五十两的银子,一把撇向玄歌:“这可能不够五十两,但是咱们买卖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你总得给点优惠吧……太福街的银庄存银子,还能给些红利呢!这次就这些了……下次本郡主在过去看望你鸳鸯戏水,就……三十两一次!行不?”

    “好!”玄歌微微的眨了眨眼睛,掩去眸底的伤色。转而看着冉子晚面颊的绯红,和水润无辜的双眼……显然她已然不记得‘夫君大人’四个字了。她只记得她自己从小到大,她一直上房揭瓦,到绿萝苑偷窥自己沐浴……冉子晚一直有着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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