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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亦甚想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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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在的主位边,竟另设了位子。
  青漓瞧一眼早早候在里头的陆女官,心中便暖了几分。
  ——想必是皇帝刻意安排。
  英国公几人只是臣子,谁敢把自己的坐席设在皇帝身边?
  造反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
  皇帝盘膝坐在主位,却向她伸手:“——到朕身边来。”
  青漓低低的应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下去。
  陆女官向着门边的内侍轻轻颔首,那内侍会意的点头,出言请英国公几人入内,依次落座。
  英国公等人年纪都不轻,在朝堂沉浮已久,拔一根儿眼睫毛都是空的,方才并不知青漓身份,此刻只见她与皇帝并坐,便知她是那位皇帝刚刚册封的小皇后了,眼见皇帝不落儿的随身带着,也对她的得宠暗暗称奇,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还是恭敬的举杯敬酒,致意皇后千岁。
  那几人都是男子,区区一杯酒,自是不放在心上,青漓虽并非一定要喝,却也不好落几位重臣的面子,抬手端起那酒盏饮了一口,从脸颊到脖颈,便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层绯色。
  皇帝这才知她饮不得酒,低声责备她一句:“喝不了便不喝,做什么逞强?”
  英国公几人离得稍远,倒是不曾注意到这一节,为着避讳,他们也不敢总是忘青漓面上瞧,自是注意不到她面色,只按制再度举杯——需得三杯才算完,青漓才喝了一杯,后头还有两杯欠着呢。
  青漓被皇帝训了一句,再看着面前的酒盏,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正心生犹豫的时候,却见皇帝伸手执起她面前酒盏一饮而尽。
  在几位臣子惊讶的目光中,他道:“皇后量弱,饮不得酒,便由朕替了吧。”
  英国公是跟随皇帝多年的旧臣,最是知晓他无情心性,此刻见他竟待这位皇后这般体贴温情,禁不住暗暗吃惊。
  皇帝正当盛年,膝下又不曾有子息,愿意送上门的女人,自然多的宛如过江之鲫。
  在皇帝还是皇子,身处西北军营时,便曾有将领之女在探望父亲时对他一见倾心,趁夜偷偷跑到他营帐投怀送抱。
  那女子私心想着自己父亲与他交好,又是美人往前送,皇帝怎么也不会拒绝才是,却不想他半分脸面都没给她留,一脚踹出去之后,便叫人送回那女子父亲那里,当天夜里,那女子便哭哭啼啼的被那位将领赶回家中去了。
  在西北时,皇帝治军极严,军营中令禁女色,自己也是以身作则,英国公在侧见着,也以为皇帝是不欲坏规矩,又不喜那女子无礼罢了,却不想等到皇帝登基之后,身边也仍是干干净净的。
  如此一来,即使是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头也禁不住留了几个疑影。
  男人嘛,大家谁不知道谁,脱了裤子都是一样的,你要是真洁身自好了,外人嘴上夸几句,心里头还不定怎么想呢。
  譬如那时候,英国公心里头想的就是——真惨啊,好不容易得了皇位,却没儿子继承下去。
  更深一层的则是——陛下是什么时候伤了身子,不能近女色的?
  又或者是——从不见他身边有女人,不会……很早就已经伤了吧?
  唉,越想越可怜了。
  在朝野中,有这样想法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某些胆子大,觉得皇帝生不出儿子的人,甚至已经在暗地里联系宗室,赌一赌将来哪一位的儿子会被过继了。
  自始至终,皇帝却没有表露过自己的态度。
  之前,英国公也以为皇帝那般淡然,可能是讳疾忌医,直到此刻,他才隐隐有一点感悟。
  说什么不近女色,大概是因为……心里想要的那个人还不曾出现吧。
  “陛下这一次呀,”英国公缓缓的斟一杯酒,在心底道:“怕是真的栽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小皇后能否破除几代以来,大秦皇后身上萦绕的诅咒了。
  这诅咒,本是在内宫之中广为流传,后来才渐渐为民间所知。
  虽说鬼神之事虚无缥缈无根无据,但事实上,大秦接连几代以来,细细数之,竟无一位皇后得以善终。
  无需说远了,便是最近的两代皇后,便未曾逃开这个魔咒。
  先帝的生母孝慈皇后本是英宗正妻,更是英宗还不曾称帝时便册立的王妃,但英宗偏宠侧妃,也就是后来的元贞贵妃,一度使得孝慈皇后的日子极度难熬。
  事实上,这些事情本就无需多说,只听听贵妃封号的“元贞”二字,便尽可知晓贵妃有多么得宠了。
  元者,善之长也,故从一。
  这个字,历来都是中宫独有,却被英宗赐给了贵妃,其中的恩宠之盛,实在是难以言表。
  按制,贵德淑娴四妃封号都只得一字,但到了元贞贵妃身上,英宗硬生生顶着朝野非议打破了旧例,为彰显贵妃荣宠,赐予元贞二字封号,这一点,便是在大秦史书中,也是独一份的。
  人心皆是欲壑难填,元贞贵妃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出身簪缨世家的何氏一族,家族势力强盛,丝毫不输中宫。
  更何况,她膝下有子,更有英宗的宠爱做底气,对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也是有希望一搏的。
  至英宗十五年,中宫昭仁殿现巫蛊之祸,英宗大怒之下圈禁皇后,至次年二月,英宗不顾朝野非议,悍然决定废后。
  皇后本就是中宫,儿子又是嫡长,眼见着熬死英宗就好了,好端端的,搞出那些巫蛊之祸,对于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明眼人都看得出,无非是元贞贵妃眼红那个位子已久,终于伸手染指罢了。
  时年,英宗登基十五年整,于朝野间威势渐盛,却仍有先帝时期的老臣劝谏,更有三千太学学子在宫门外静坐抗争,得益于此,终英宗一朝,孝慈皇后都不曾被赐死,元贞贵妃虽得宠,却也终究不曾坐上后位。
  而她所出的皇子,终究也没有得到嫡出的身份。
  只是,对于先帝而言,即便是生母不曾被赐死,也不会叫他的境遇好半分。
  中宫被废,他作为曾经的嫡长子,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地位无疑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按制,他本应是理所应当的继承人,可是当生母被废之后,地位却瞬间一落千丈。
  英宗虽偏爱元贞贵妃,不喜孝慈皇后,却也不至于杀自己的嫡长子,更不会由着别人作践他,但饶是如此,却还是在元贞贵妃的枕头风之下,为皇长子指了何家之女为妻。
  这一位何妃,便是今上的生母,后来追封的孝仁皇后。
  在先帝一朝,翻遍了史书也找不出孝仁皇后一称,因为这个谥号,是在皇帝登基之后,为他生母追封的。
  终先帝一朝,对于孝仁皇后的称呼,也不过是一个不妻不妾的何妃罢了。
  于先帝而言,他本是嫡长子,只可惜命途多舛,生母因元贞贵妃被废,自小便在元贞贵妃盛宠的阴影下长大,不得不耐着性子与她虚与委蛇,更是被迫迎娶了何贵妃的侄女为正妃,甚至于为了使何氏一族安心,与何妃生下了嫡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
  在那样的环境下,注定了嫡长子不会被他喜欢,能够跟仇人之女谱写一段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人的确是有,却绝对不会出现在皇家。
  在蛰伏之时,先帝或许会强忍着恶心同何妃相敬如宾,与嫡长子父慈子孝,但等到储位稳固,以及成功扳倒何家之后,态度自然会是天差地别。
  理所应当的——先帝也就愈发不喜见到自己的正妃何氏,以及那个不被喜欢的嫡长子。
  说起来,也是讽刺,先帝当年曾经遭受的境遇,竟又在他嫡长子身上同样出现了。
  皇帝比先帝要好一点的地方,大概就是没有遭遇生母被废的不幸,但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也是半斤八两了。
  先帝储位稳固,在英宗重病监国时,便悍然对荣华几世的何家出手了,年幼时眼见生母被元贞贵妃欺凌的仇恨,年纪少长时面对何氏一族的毕恭毕敬,以及每每陪伴何妃回门时,岳父岳母流露出的那种高高在上,多年的仇恨累积,使得先帝没有半分留情,满门抄斩,一个都没有留。
  若非担心被人议论心狠手辣铁面无情,便是何妃,他也想一并处置了。
  事实证明,也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何妃眼见家族遭灭门之祸,出手的又是自己枕边人,再见丈夫待自己的态度一落千丈,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孝慈皇后的教训,还近在眼前呐。
  她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可是,她还有儿子呢,他还这么小,母族又被他父亲诛杀殆尽,以后的境遇,又该是如何凄凉?
  何氏出身大家,行事不乏决断,心知先帝只怕早已恶了自己,若是继续苟活,只会叫他愈发轻贱,倒不如索性一死,为儿子搏一条出路。
  在先帝将何氏抄家的三日后,何妃留下“母族失明不敬,妾身亦无颜苟活于世”这样的短短遗言之后,投缳自尽了。
  如此一来,皇帝作为何妃所出的嫡长子,境遇相当难堪,甚至于,要比先帝之前生母被废的境遇,还要难堪几分。
  先帝生母被废,却仍有母族援助,而皇帝,却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占据着嫡长子的名分,但生母已死,母族又被先帝出手灭的一干二净,举目四望,简直是一丝希望也瞧不见。
  虎毒不食子,先帝虽不喜他,却也不至于要将自己的骨肉弄死,可每日见着,却也不免生腻,只随意找了一个由头,打发他到西北守宗祠去了。
  萧氏皇朝起于西北,祖地亦是坐落于此,护卫宗祠倒是说的过去,只是,一般人家是不会叫嫡子去做这个的。
  可那时候何氏才刚刚倒台,朝臣或多或少的掺了一手,这个体内流着何氏一半血脉的先帝嫡长子,又有谁敢开口保住他?
  到最后,还是按照先帝的意思,将皇帝送到西北祖地去了。
  却不想,竟反倒是换了另一种方法,成全了他。
  蛟龙得云雨,非复池中物。


第9章 嫌弃
  英国公在心底摇摇头,再偷偷一瞧青漓面染红绯的嫣然情态,美的叫人只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她才好。
  姿仪若此,虽神仙不及也,即使如来在世,怕是也要动凡心的。
  皇帝这般偏爱她,似乎也并非难以理解。
  他同皇帝私交不错,这样的场合下,也能大着胆子开一句玩笑:“娘娘量弱,饮不得倒是无妨,陛下既是代人受过,却不能只两杯便算了。”
  另外几人见着皇帝心情尚好,心绪尚佳,也跟着开口凑趣儿:“英国公说的是,娘娘还在边上看着呢,瞧见陛下量小,即使是嘴上不说,心里头也是要取笑的,陛下总不能气短才会。”
  皇帝被他们一口一个娘娘取悦了,一边大笑着叫内侍添酒,另一边却向青漓道:“只这一会儿便给朕惹得这些麻烦,你也是当真了得。”
  青漓不擅长这种斗嘴,加之方才喝了一杯,脑袋里晕乎乎的,听得皇帝说话,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只神色微醺的看着他,却不答话。
  她面容本就极美,面颊染粉,双眸含露,将那目光落在人面上的时候,简直能将人魂魄一起勾走,皇帝本也只是想逗一逗她,才非要带着她过来,到了此刻,心中却不由生了几分悔意。
  这般美的小姑娘,合该只叫他一个人抱在怀里慢慢疼,怎么能带到外面去,叫旁人一道瞧?
  他捏着酒盏的手指略一紧,目光也染了几分深色。
  一杯酒喝完之后,青漓的反射弧似乎被拉长了三米,硬生生顿了好一会儿,才在皇帝隐隐发烫的目光中道:“能者多劳,谁叫陛下量大呢?”
  长安伯则抚掌笑道:“娘娘这话说的是,谁叫陛下量好,今日当着娘娘的面儿,才更不应怯场才是。”
  另外几个人也笑起来,纷纷开口劝酒,皇帝扫一眼众人,道:“素日里不见你们嘴上话多,原是用到了这里。”
  英国公亦道:“陛下说的是呀,本就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您呐,可不能推辞才是。”
  皇帝一面示意侍从斟酒,一面却向青漓道:“哪有你这样的,不帮着自己夫君,倒向着外人。”
  他语气淡淡,不觉有责备之意,倒有几分夫妻亲近。
  在场的诸人之中,除去帝后外,便是英国公身份最尊,自然也离主位最近,皇帝那句话,自然也是听得最清楚,便是说那话时皇帝面上神色,也瞧的仔细。
  他已是不惑之年,也曾经过那些男女情爱之事,见着皇帝神色,不知怎的,竟想起一个词来,在心底萦绕不去。
  之前他总是不明所以,此刻却觉……大概就是皇帝这般情态。
  ——语淡情浓。
  皇帝兴致不错,众臣心中也觉松快,君臣相得,一时间,气氛倒是极为融洽,堪称宾主尽欢,唯一觉得有些微不适的,大概便只有青漓一人了。
  也不知是像了谁,青漓的酒量十分浅,酒水之物,素日便是不敢沾染的,今日难以推却,浅浅饮了一杯,便觉头中昏沉,刚刚想叫人添一杯清水来,却见自己的杯盏还被皇帝捏着,与众臣共饮。
  那杯盏本是青漓的,只喝了一杯,便被皇帝拿过去了,青漓只消一想那杯盏竟被二人同用,面上便有些烧,不欲叫人瞧见,便只低着头瞧面前桌案上的菜式。
  如今她的身份贵重,英国公府自然不敢怠慢,眼见着便是精细至极的,青漓拿筷子捡了一点青翠的用,倒觉舒服了一点。
  皇帝侧过脸去瞧她一眼,眉头却是微皱:“——只是喝了一口,也过了这么久,怎的还不见消减?”
  他拿手背在她面上一探,禁不住皱起眉来:“竟还有些烫,”皇帝又低声问她:“你每次饮酒,都是这般吗?”
  青漓不好将自己脸红的原委告知与他,便只含糊认了:“唔,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过一会儿便好。”
  皇帝瞧着,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将自己手边的温茶取过来递到她手边,关切道:“大概是酒劲航上来了,茶水解乏,且喝几口便好。”
  毕竟是行宴,之前来的又皆是男子,好酒水,宴席上也不备茶,只是知晓皇帝喜浓茶,英国公才准备了一份。
  青漓的身份虽在,可女孩子喝浓茶却不好,他也就没讨那份嫌,巴巴的送上去了。
  青漓活了两世,都没怎么吃过苦,前一世的时候,父母都是生意人,虽说难免繁忙些,却也因此心生愧疚,格外宠爱这个小女儿,吃穿用度都是最好,不叫她有半分委屈。
  到了这一世,就更加不必说了,董氏的父亲便是当朝太傅,赫赫有名的大儒,这样出身的母亲教导着,更是精细娇贵,莫说是跟人共用一盏茶,便是略微凉几分,也是要倒掉重沏的。
  是以她接了皇帝那盏茶,便随手放在自己手边了,却不曾用一口。
  皇帝不知她心中想法,只以为她是怕烫,便轻声道:“早已晾了一会儿,不烫的。”
  青漓又应了一声,却道:“无妨,一会儿便好的。”
  第一次推辞还是情有可原,到了现下,便是寻常人也能琢磨出不对劲儿了,更何况,皇帝本就是精明人。
  他面色隐隐一冷,淡淡扫青漓一眼,忽的微微一笑,只是眼底的光芒,却并不怎么温和:“——怎么,嫌弃朕?”
  青漓心中也觉自己有些过分,毕竟皇帝递茶给她本是一番好意,可两世养成的习惯,哪里是那般容易改的?这才不曾动那杯盏罢了。
  此刻见了皇帝神态,便知他是生气了,她眉尖微动,伸手端起那茶盏,缓缓的喝了一口,这才轻轻放下。
  茶也喝了,她小心翼翼的去看皇帝神色,却依旧不见转晴。
  皇帝眸色冷凝,看她一会儿,才低声道:“怎么,用朕的茶,便这样委屈你?”
  青漓不欲为这个叫他不快,便低声解释道:“陛下见谅,只是因为在家习惯了……所以……”
  皇帝也知那些闺阁姑娘的教养,不与人共用东西更是基础,算不得过分。
  便是他,自小接受的皇族教养也是如此,也是等后来到了军营之后,才变得粗枝大叶起来。
  但是,自从做了皇帝之后,这份粗枝大叶便被纠正了过来,重新变得细致起来。
  坦白而言,若是在宴饮之际,有人敢将自己喝过的茶水送到皇帝面前,他当即就会一个大不敬的帽子扣过去,先砍了再说。
  天下都是他的,哪里有叫他用别人剩下东西的道理?
  也只有她一个人,是例外的。
  方才,他想也不想便接过她面前杯盏,一杯酒饮了下去,竟也不觉有何不对。
  本就是夫妻一体,哪里来那般多你我之分?
  可是,这个小姑娘似乎不是那么想的。
  皇帝定定的看青漓一会儿,便不动声色的别过脸去,继续与几位臣子谈笑风生。
  别人可能瞧不出,或者是瞧出了也不敢说什么,青漓却感觉得到,皇帝……还是在生气。
  她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有些委屈,又有些惶恐,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借着桌案的遮掩,伸手去拉他衣袖。
  皇帝显然是察觉到了,却只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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